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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纵横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2月13日 16:31 建行总行

  很久以前,有一种叫做“夕”的怪物总是危害人间,百姓深受其苦。后来有一位聪明的少年,用竹子做成“爆竹”和夕展开了搏斗。最后夕被打败,人们过上了安乐的日子。为了纪念这位英勇的少年,从此除夕代表着平安幸福,放爆竹是为了驱除邪魔,人们用少年的名字命名了这个节日:年。

  年像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像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像一首绵长而温婉的歌曲;年更像一个烙印,深深刻在每个中国人的心上。不论贫或富,不论天涯或咫尺,年,一定要过。北方包饺子,南方打年糕,如今您正身处何方?让我们围炉共话年。无论在哪里,年的温暖永远不变。

  >>>过年

  >>>做白馃

  过年

  ■ 易芳

  都说“80后”娇生惯养没吃过苦,但我清楚地记得,在我小时候,还远不是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就一定有的年代。儿时的年,就是一个可以吃平时吃不着的东西,穿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的好日子,冰天雪地中却让人兴奋得发热的日子。年就是在姥姥家平房院子里放一些会满地乱跑的烟花;年就是爸爸高举“彩明珠”和用竹杆挑起一千响的挂鞭,我们捂着耳朵感叹着;年就是爸爸把我扛在肩头,挤进人群让我看得见庙会里的木偶戏。

  懂事之后,年给我的印象是有规有矩的。原来家里住的是老房子,窗框都是些老木头。从进入农历腊月开始,妈妈就会带着我开始扫房,把玻璃擦得像没有一样亮,拆被子洗被套,煮毛巾煮碗碟。腊月初八,妈妈会拿出准备好的几辫子大蒜,我来剥蒜,妈妈则把几个大玻璃罐子洗干净,蒜洗净后和整瓶的醋一起倒进去,密封好后放在阳光充足的地方。那蒜会非常神奇地一天天绿起来,渐渐透露出一种宝石般的绿色光芒。

  除夕夜里,妈妈会一边看节目一边包饺子,在午夜零点时准时把饺子下锅。因为妈妈说,在大年初一的早上,谁最早吃着饺子,谁就是最有福的人。于是我们家人就永远会在十二点过后围坐在一起吃上热腾腾的饺子,不管你是不是已经吃饱了,这顿饺子一定要吃。小时候爸爸会怕我烫着而把饺子用筷子一个个夹成两半散热,我则会按半个算说我自己吃的数目多。可能有很多人现在根本不爱吃饺子,平时没的吃了买点速冻饺子跟方便面的意思没两样,从来没有自己包过一顿饺子。但我家包的饺子是最好吃的饺子,没有哪儿的速冻饺子能比。

  饺子上桌时再把腊八时泡下的蒜开封,蒜已经不辣而是酸甜的,醋则是香辣可口,配起小巧玲珑的饺子,那绝对是天下最好的

美食。妈妈还会在包饺子馅时放进几粒干果,几颗糖果,当我咬到时,妈妈就会笑着说:有福啦,被你吃到!

  但是越长大,年味儿就越淡。十年前我们还会老少三代一起推牌九学玩21点什么的,十年后老人家更老,孩子们出国的出国忙的忙,聚在一起过年的光景再难见到。惟一不变的是一起吃的一顿年夜饭,举杯相庆时,每个人都变了容颜。

  06年的春节北京解禁了禁放12年的烟花爆竹。我激动地去买时发现早已没了我小时候玩的那些乱飞乱跑的玩意儿,甚至连“窜天猴儿”都没有。品种虽然单一,但我也毫不含糊地买了一大袋子。除夕晚上出去放时,大家都陌生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动手了。再加上高楼林立连个空场都没有,大家放得战战兢兢的。立在地上的四十响“明珠”仍然是爸爸去点,但鞭炮只能挂在铁栏杆上远远看着了。因为小时候只知道起哄胡闹的我也真的担心着烟花爆竹的危险。

  爸爸把冷烟花“仙女棒”递到我手里为我点燃时,亮丽的烟火立刻绽放开来,光影绚烂中我依稀看见了年的身影,她正像个孩子一样地跑着跳着、笑着叫着,像一个不朽的精灵,穿梭于每个人的时光隧道中。

  做白馃

  ■ 竹间

  “冰冰———”某个清晨,朦胧中似乎又听到了妈妈叫我,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牵着我穿过灰色调的老街,经过街尾的老榕树与石板桥,一头钻进那姹紫嫣红的“时装街”,我便有了一身亮丽的新装。

  原来又快过年了。对于大多数漂泊的游子来说,所谓的“年”,就是家乡。

  家乡,在福建东北部与浙江交界的一个青山碧水的小城;童年,是在城里一个玲珑小镇上度过的。那些匆匆而过的岁岁年年,仿佛就在镇上老街狭长的青石板路上、木造老宅屋檐的雨滴中,无声无息地飞逝。

  镇上过年的习俗不算繁琐,顶顶重要的大事就是做“白馃(读GUO)”———一种米制的白色年糕。据说,早先,白馃是在石臼里舂出来的。这舂白馃也不是一家一户做的,而是族里的大事。家族总是组织一批人先上镇上米店选购最上等的江米,回来后便在四合院中摆上族里特制的木缸,添水,把江米泡在其中一天一夜。翌日,女人们负责舀米入臼,男人们只管抡锤舂馃。孩子们欢笑穿梭其间,老人们边上闲话家常。这便是普通人家最丰盛的年吧!?

  再后来,机器代替了石臼、石锤。离我家不远,便有一家白馃加工厂,粜米、泡米、做馃,晾馃、送货,全套服务。轮到我家做馃时,母亲便让我叫上镇上的表、堂兄弟姐妹们去厂里帮忙。厂里的工人将浸好的米倒入机器中,不一会儿,那白白长长烫烫软软的馃便从机器边上的小口中钻出来。母亲拿着大剪刀娴熟地将馃剪成20厘米长的一段段馃条。孩子们要做的就是在传送带上拿起馃条,整齐地码在厂里提供的竹扁上。谁也不会这样乖巧地一直码下去的,总有淘气的孩子把手里的馃拧成几段,分给伙伴。而我,总会把事先藏好的白砂糖从兜里掏出。母亲宠溺地望着我们笑。新鲜的软软烫烫的白馃沾白糖,那便是童年时最美的滋味了。一般在年前四五天时,厂里就会将已晾好的白馃送到家里,母亲将早已准备好的水缸盛上水,小心翼翼地将已干透的馃放入缸中。

  腊月二八九时,母亲便差我去老桥头陈爷爷家的南货店买点心。陈爷爷人极好,总是记得我爱吃的那几样———江米条、

芙蓉糖(北方叫萨琪玛)、生仁片、蜜饯、李干、广式软糖,一样一斤,我都无需多言。陈爷爷还写得一手好对联,临走时总会送我一副。揣在怀里,还能闻见阵阵墨香。

  贴完春联,除夕的晚餐,便在鞭炮声中开始。这也是镇上的年俗———放过鞭炮方能入席。阿姨舅舅们都带着孩子来了,大人一桌,孩子一桌。炒白馃是必备的,母亲亲手做的卤货也是,那些鱼丸肉燕自是不可少。据说外公烧得一手好菜,几位舅舅深得真传,桌上的菜大半是舅舅们做的,那些我叫不出名字却美味异常的菜丰盛了这团圆的餐桌。

  年初一必是早起。母亲下了长寿面。一碗长寿面,平安一整年。母亲照例领着我去姥姥家拜年。姥姥疼我,压岁钱的红包总是鼓鼓的,所以我最爱姥姥。初二到初四跟姥姥与母亲去山上庵里斋戒小住。初五回家后到处拜年吃喝。母亲喜欢这样的热闹,于是,我也随着开心。

  到后来,在京漂泊。

  读书时哪怕是在火车上站30个小时也要回家,后来,却渐渐开始习惯在北京过年,站在厂甸,手捧灌肠,看身边人流如织,家乡的年与童年便一块儿在记忆里淡成了模糊的剪影。

  二十三过小年,

  二十四扫房子,

  二十五炸豆腐,

  二十六炖白肉,

  二十七宰公鸡,

  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

  ……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图片作者:易芳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倒面茶可是功夫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逛庙会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冰糖葫芦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大年三十的饺子 图片作者:易芳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舞龙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酱年货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请菩萨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做年糕

  □除署名外本版图片均由 郑学军 摄

  (建行浙江省绍兴分行)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生肖年糕

  

北方的年,南方的年

  裹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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