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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纵横

烤上海滩第一烧烤 烤了19年月入30万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22日 11:25 申江服务导报

  文 /陈子栋 陈潇俊 摄影 /崔益军 陈子栋

  月入30万?!

  与街边摊不同,这家号称有19年历史的上海第一烧烤“毛胡子碳烤”的门前几乎没有那些令人反胃的、零落满地的塑料盒,带着残渣的竹签以及白里透黄的卫生纸。

  摊位很小,大概两三平米的样子。门楣上一个抽烟风扇呼呼地转着,但小房子里面还是烟雾缭绕热气蒸腾,和桑拿房一样。一个小工的脖子里缠着湿毛巾,时不时从身边的箱子里抽出一瓶矿泉水仰头狂饮。

  “您的4根全翅,一共14块。”小工一只手拿着扇子控制火候,另一只手交货收钱,时不时还和老顾客们说笑几句,忙而不乱。甭管有风没风,这整条街上都弥漫着烧烤的味道,老板娘笑着说:“这就叫‘鼻子广告’。”

  鸡全翅3块5,中翅3块5,羊肉串2块……光从价目表上看,“毛胡子”的东西每样都比别家烧烤摊贵一点,品种也并不多,大部分是肉类。和千米开外八村烧烤那动辄就摆出鸡鸭鱼肉蔬果水产几十种相比,“毛胡子”好像显得很没有

竞争力

  为了和老板娘打趣,随手便把刚刚从八村烧烤那里收来的名片递了上去,背面印满了几十种经营产品。

  “你看看,你们这里品种又少,还这么贵,你们家就快没生意啦!”

  老板娘看都没看,仿佛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光便宜没用的,我看你也在那里吃过,你自己瞧瞧我们这里的鸡翅有多大,比他们大多啦!味道也好,哎,你要不要尝一根?”

  说话的那当儿,门口又排起了长队。“毛胡子”门口正对着公共汽车站,不少人借着等车的工夫买几根烧烤,三三两两地站在门口吃着。

  因为食客太多,门口那装废竹签的大桶就显得异常壮观。直径一米左右的桶里插满了竹签,有大半人高。放在门口远远地看就相当醒目,像一棵粗壮的小树。老板娘自豪地介绍说:“这已经是店里的招牌了,很多人远远看见都会被吸引过来。人多吃得也多,这种桶一天就可以装满一个,大概每天有1万多根竹签吧。”

  以2元钱一串的均价、5分利润来计算,一天就能赚1万元,一个月能赚30万!

  沧海桑田,烧烤不变

  “我们在上海做了19年烧烤。刚来的时候,真如新村这里还荒得很,哪像现在这么繁华。”老板娘指着店外,“我和我老公两个,就在一片平房里走来窜去地打游击。”

  那个时候,黑暗料理界还不像今日这样热火朝天。很多人和“胡子烧烤”一样,自行车上摆着个烧烤架,城管来了就跑,风头一过就出来摆摊。

  “其他人都长得差不多,我老公有特色,人家都管他叫‘胡子’,时间一长,名气就出来了。”说起当年从“成名”到“走红”的过程,老板娘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一片平房推倒后,“毛胡子”在公车站前租了现在的这个小摊位,固定下来。老板娘说,他们是最早固定下来有店面的烧烤摊,所以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再加上分量足味道好,很快就打响了名号,成为烧烤界里的“天王巨星”。

  晚上11点多,人逐渐又多了起来。老板娘口中的夜宵第一次高峰到来。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进了店里,接过小工手上的扇子,一边煽火,一边招呼起了客人。根本都用不着介绍,只凭着脸上“萨达姆式”的络腮胡子,随便谁看见都会知道,他就是这家“毛胡子碳烤”的老板。

  “就是因为他的胡子,我们才和别人不一样,我们的生意才这么火。”老板娘谈起丈夫的那把大胡子时,满脸都是笑容。

  “毛胡子”和那个小工忙于本职工作,无暇顾及其他,而健谈的老板娘则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的发家史:“最近几年城管越来越严,路边烧烤都快被清理光了,我们租了这个小摊,生意倒越来越好。前年还把旁边一家门面租下来开饭店,当然,主要还是靠烧烤吸引顾客。”

  11点的一拨夜宵人群逐渐散去,店里面的小工又抽出一瓶矿泉水狂喝起来,原本身边满满的一箱矿泉水已经都变成了空瓶子。

  但是收工的时间还早,一直到夜里3点关门前,“毛胡子碳烤”总不乏人光顾。附近那群加夜班的小白领,开饿了肚子的‘的士’司机们,一起撑起了“毛胡子”的夜市面。

  “人气食探”阿楠 美食关乎幸福

  仿佛一夜之间,阿楠这个来自东北的小伙子,就被上海滩大大小小的食客都认识了。在生活时尚频道《今日印象》栏目推出“人气美食”版块的短短4个多月里,电视观众跟着阿楠走街穿巷,寻觅美食。他去拍过的店铺,拍一家火一家。究竟是他炒火了美食,还是美食成就了他,恐怕已经很难说清楚了。但是,“人气美食”无疑为今夏“黑暗料理界”的大热又加了一把火辣辣的油。

  阿楠在来上海工作之前,脑子里牢牢留着全国人民对上海食物的“刻板印象”———甜、精致、讲究。跟想象中上海人的感觉差不多。

  没想到,他刚到上海时的2001年,正是川菜在上海最火的时候,当年,“黑暗料理界”最当红的就是“麻辣烫”。他有些惊奇地发现,原来上海人也是能吃辣的!

  单位就在吴江路旁,很能吃的阿楠开始全面接触上海美食。到了2003年,体重飙升到90公斤!到后来,他索性自己开了个川菜馆。

  他觉得,美食家分两种,一种是端上一盆牛肉,吃一口就能满世界地报出这牛的老家和学名,还能准确地说出是什么部位的肉;另一种,就是整天在小店小铺里转悠,孜孜不倦地发现各种看似平常的食物中美妙滋味的人。“有一个人,据说能根据一盆番茄炒蛋,像模像样地写出一大篇论文!”

  对于这样的人,他很是敬佩,另一方面又很好奇,有时甚至不太理解,特别崇拜这些把美食作为事业的人。

  有一次,他到苏州去采访。那里有一个豆浆铺子,每天凌晨2点开门,早晨六七点就收摊了,只做夜宵生意,几十年来一直如此。他赶去采访时,铺子里好不热闹,年轻的、年长的,都在吃豆浆油条。他很好奇地问这些食客,“豆浆油条到底有什么好吃?”

  食客们抬起头,很不屑地打量了他几眼,“这是我们苏州的文化,你们不懂的。”

  再后来,阿楠又开始担当《今日印象》“幸福中国”版块的记者,一个个城市跑下来,他才发现,美食是一个人幸福感的一个巨大来源。然而,这倒并不单纯地因为某样东西有多好吃,有时候,即便是简陋的“黑暗料理”,也是一种生活,更是一座城市的文化和性格。旁人猎奇式的打量,自然无法理解。

  “上海菜还是甜的,但没有想象中那么甜。而且,在上海马路上能吃到的滋味,正在一天比一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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