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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红军:人民币衍生品境外抢注3到5年会加剧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9月04日 02:43 第一财经日报
本报记者 郭茹 发自上海 8月28日,美国芝加哥商业交易所人民币期权和期货产品开始正式交易,9月5日,新加坡新华富时A50指数期货也即将上市交易。人民币衍生品在境外的频频开花近来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境外人民币衍生品的推出将给境内市场带来怎样的影响?我们又该如何应对?日前,在“第五届国际金融中心研讨会”上,《第一财经日报》专访了主办方上海国际金融学院院长陆红军教授。 《第一财经日报》:境外人民币衍生产品的发展比境内要快得多,在你看来,出现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陆红军:这主要是因为国内金融体系还不够完善,人民币还没有成为国际化的货币,我们的货币和资产体系基本上还没有国际化,这样人民币衍生品的推进一定会是国外超越国内。此外,金融市场没有达到一定的成熟度和规模,缺少金融衍生品方面的人才,也是主要原因。 《第一财经日报》:有专家提出这样可能会导致人民币资产定价权的旁落,你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陆红军:定价权问题事实上就是一个市场风险的问题,市场风险的核心就是价格风险,价格风险就是定价权。定价权和话语权都是金融中心的重要内容。 今年1~6月份广州外资金融机构缴税的增长率比去年同期增长了17倍,这反映了外资银行的业务发展非常迅速。现在基本形成了境外银行进行产品设计,确定产品价格,而境内银行做产品承销,推行这个价格的一种局面。缺乏定价的主动权,其实也是一个令人关注和担忧的现象。 《第一财经日报》:如果对于这种现象我们仍然采取不作为的态度,将会出现怎样的局面? 陆红军:我预测今后3~5年中这种现象还会加剧,在中国今年12月1日金融全面开放以后,这一市场潜在的风险还会进一步显露出来。 《第一财经日报》: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应对之策? 陆红军:这种现象本身对中国的衍生品市场就是一种倒逼机制,所以我很提倡跨中心的合作,因为我们还是一个国际化程度比较低的体系,市场不成熟,货币没有国际化。我们可以让中心与其他的国际金融中心合作,这是一种积极的尝试。通过接触新的风险,我们才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推动自身的发展。 问题的关键是我们要做好准备:加强金融体系建设,推进金融改革,加强市场风险的控制,培养自己的专业人才。 从更高意义上来说,就涉及到我们中国的全球金融战略,但我感觉到我们在金融战略方面尚缺乏一个全球化的清晰的、切实的思路。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我们现在是“经济的大国,金融的小国”,中国的金融体系应赶快放开,这样可以很快建立一个与中国经济体系相适应的金融体系。 《第一财经日报》:如果对境外人民币衍生品出台一些限制的政策或采取一些措施,你认为能挽回损失吗? 陆红军:但我认为基于经济安全的考虑,而采取方法(对境外衍生品)进行限制,这种效果是非常有限的,因为它毕竟是金融全球化的一个趋势。它也反映了中国的经济和金融处于融入全球化的进程当中,是一种客观的趋势。 《第一财经日报》:去年汇改以来,引入人民币远期、利率掉期等产品,你如何评价国内在推进衍生品建设方面所做的努力? 陆红军:管理层的策略是在国内可以承受的基础上来发展(衍生品),这个策略还是比较适应中国国情的。当然这个力度还是要加强。境外各种金融产品成千上万,而目前在国内流通的只有几十个衍生品种,与国外的差距还非常大。 《第一财经日报》:你认为,目前中国在发展衍生品方面存在的主要障碍有哪些? 陆红军:第一个就是货币没有国际化,第二就是金融市场的规模较小,品种比较单一。第三个最根本的是缺少人才。从进行宏观控制的经济管理部门,到央行,再到商业银行都应该有一批懂得金融衍生品的人才。 而我们目前在金融人才的培养上存在着四个方面的误区:一是过分强调年轻化,而忽视资深人才,其实金融要靠经验,形成判断力,这种判断力需要长时间对市场、宏观、微观的积累经验。二是过分强调学府化,通常金融本身的前沿性很强,通常金融前沿的东西与学校教育的距离通常有5年的时间差,现在这个时间差可能要短一些,但也有一个滞后现象。所以过分强调在学校里培养金融专业人才和领军人才,是一个误区。三是过分追求形式化,推崇资格证书的考试,其实推行资格认证是必要的,但不能单一依赖于资格证书,实践经验和资格认证应该同步推进。四是讲究数量,忽视结构和质量。比如强调本科、硕士、博士的数量有多少,但实际上有时千军万马不如一个索罗斯。本报摄影记者/任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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