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平：四季度经济有望企稳 GDP增速将维持7%左右

　　新浪财经讯 2015年郑州农产品(白糖)期货论坛于10月24日在郑州举行。上图为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连平。(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许孝如 摄)

　　新浪财经讯 由郑州商品交易所主办的2015年郑州农产品(白糖)期货论坛于10月24日在郑州举行。新浪财经作为独家门户战略合作伙伴全程图文直播本次大会。

　　以下为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连平[微博]讲演实录。

　　很高兴有机会来这里跟大家做些交流，那么根据会议的安排，我给大家说一点关于宏观经济形势方面的看法，大家也都知道，现在整个形势状况趋势还没有改变，三季度数据出来之后，GDP季度的增速为最近6年来，也就是金融危机之后最低水平，而且如果仔细再看一看的话，前面两个季度是7%，一个季度的6.9%把后面7%的季度都拉下来了，说明这个6.9确实很沉重，昨天晚上又双降，这是不是意味着下行的压力非常大，至少没有看到保持平稳的态势，所以趋势没有改变。对未来的形势怎么看，说实在的不太好说，但是不太好说也得说，形势到底运行的态势以及它的结构、问题在哪里，我想我们还是有必要做些分析。所以今天我这个题目是对这个形势做一些分析，供大家参考，也只是参考而已。

　　刚才我们已经提到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趋势没改变，实际上2012年和2013年经济运行总体还比较平稳，尽管这两轮中间也出了一些问题，比如2013年的6月出现问题，只是2014年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回落，下了一个台阶，而且在从宏观调控的角度去看，13年和12年换届，但是都能维持在7.7%的运行，为什么14年以后就扛不住了，就出现如此大的压力，我们各路经济学家，从许多方面对运行的态势做了很多分析，也不能说没有道理，这个问题可以说得过去，但是逻辑上都说得通，逻辑上对于已经出现的一些问题，对短期的一些问题恐怕没有直接的解释能力，所以我们在分析这个运行态势短期因素的时候，更多地可能还是要从我们的几架马车，主要的产业、主要的行业这些方面去看这些问题，恐怕更直接，而不是说什么红利没有了，什么红利远去了等等，短期都不是非常好地解释这些问题，我想我这个分析也就是大概按照这个思路跟大家做一些探讨。其实也会对最近这一两年来尤其是今年以来所出现的一系列的政策的变化、市场的重大变化，比如说房地产、货币政策等等一些热点问题跟大家做一些交流。

　　首先，我们还是要从中国的几驾马车来看，有人说已经没法分析了，但是客观地分析还是这几个方面，你从别的角度来说，最终或是落到这个上面，那么从进出口的情况来看，现在有一个观点，其实仔细去分析一下，我们看这些具体的数据以及从整个出口的问题、本质去看这个问题可以看得更清楚，现在有一些观点，比如说实际有效汇率最近十年来升值了50%，最近3年来升值20%，最近两年来升值10%，因此得出结论说中国的出口受到沉重打击，出口由于实际有效汇率持续大幅度地升值，导致整个出口一败涂地，这个说法是有很大问题的。当然，头脑清醒一些的经济学家或者是有关这方面的分析专家，是不太敢轻易去碰这个问题的。

　　那么从我们的出口来看，确实这两年来情况不好，大家看相关的指标，1-9月份，我们的净出口总值同比是8.1%，顺差明显走高，出口下降，当然进口增速负得更大，净的出口负的3.7%，确实表明整个状况不太好。过去，我们经常出现20%的增长，大概是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微博]以后，到了2006、2007年这段时间增速非常之快，所以我们在全球的市场份额持续大幅度上升，但是危机之后，09年以来状况有了改变，这个增幅开始逐步地回落，尤其是最近三年，每年都是下一个台阶，商务部本来对今年定的目标是7-8%，结果调整说可能达不到，大概5%，现在都不敢提了，因为很有可能大概出口是一个为微弱的症状。但是问题是这个出口，这样的一个增速回落，出口确实是因为汇率问题导致不行了呢，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我们仔细看看就清楚，美国、欧洲和日本今年出口的负增长都更厉害，有的是20%的负增长，这是第一个，我们要来关注，整个全球的出口都不好，都负增长，我们的负增长比它的负增长要低，尤其是几大经济体，还有一个事情是需要特别引起关注的，刚刚国家统计局公布了一个数据，1-9月份，我们虽然出口是负的 ，但是上升到了13.1，我们是全球市场份额出口最大的国家；第二个，最近三年来这个比例从10%上升到11上升到12，现在三季度已经突破了13%，达到13.1，那就说明我们出口的状况好于全球平均的状况，否则它的占比怎么会提高呢？所以这些数据很明确地就告诉我们所谓实际数据所带来的竞争急剧减弱是一个伪命题，我们占的比重更高，达到了13点，这是在过去十几年没有见过的。国际上最高的是英国和美国曾经达到过40%甚至更高，但是它有历史原因，有特殊原因，英国是殖民体系，GDP占到全球的比重都很高，美国后来是因为二战以后压倒性优势，这都是很特殊的，不能做比较。能比较是后来的德国和日本，出口非常强劲，高速增长，然后占的比重大概在12%左右，现在这个比例下来了，唯独我们比例比较高，在13.1，这个就表明中国的出口状况，事实上最近三年有了明显的改善。

　　很多出口的行业、很多工厂企业日子不好过，过不下去，它就是在转型过程当中，也有不少的出口的企业产品现在做的也提不错，所以现在出口的负增长，主要是因为全球经济的不正，这是主要的原因，所以导致现在出口是这样一个状态，但是事实上我们在全球出口上还是一枝独秀。加上进口增速负的很明显，20.4%，那么20.4也要分析，这个进出口是金额，是按金额来计算的，我们看到的所有数据全是按照金额来计算的，这里面就有汇率的因素、价格的因素，如果按照数量来看的话，有不少商品，尤其是大宗商品，大部分的数量是增加的，只是增长的幅度比较低，是增长的，而不是负增长，那么是什么原因呢？就是大宗商品的价格持续大幅度地回落，我们看一段时间以来，有好多大宗商品每个月价格的回落在20%几，回落30%几，是很长常见的。那么这样从金额来计算，贸易顺差就大了，所以我们现在贸易顺差非常大，因此在最近一段时间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及其古怪的现象，通常理由来看这是解释不通的。

　　我们看外汇局也好，国际统计局也好，公布了这些数字，经常有这些话，由于贸易顺差持续地增大，所以人民币没有贬值的趋势，这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但是现在实际的情况正好相反，似乎人民币的贬值跟贸易顺差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实际上是有关系的，顺差越大，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接下来所涉及到的问题，有可能带来资本更大规模地外流。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从整个出口产业来看GDP的贡献，我们不仅要看出口增长率，像出口的负增长，剔除掉价格因素的话，总体平稳，至少它没有增长，从总量上来看没有增长，虽然我们在全球的表现不错，但是对GDP的拉动来看并没有持续地上升，它保持一个平衡，所以从这一点来看，出口对GDP的拉动的力道增加，但是顺差是在减弱，问题是顺差之后这些资金究竟是用于未来国内的投资扩大再生产，还是选择资本外溢，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分析的问题。由于顺差走高，而且是大幅度走高，通常我们讲从净的出口对GDP的贡献来看，它应该是一个正的贡献，外贸对GDP正的贡献大概是0.3%左右。6.9里面0.3是外贸贡献的，也就是说大概是一个正贡献。

　　(PPT)这是我们看到的一个数字，这个红的是人民币的有效汇率，一直在上升，同时我们也看到出口状况有了很大的波动，但总趋势是逐步向下的，当然你说跟实际汇率之间没有关系，但是如果实际汇率有大幅度上升的话，我们可能在全球市场范围内会更大。

　　对于未来的展望来看，我觉得出口在未来一段时间，比如说今年往后然后是明年，总体上它还是要看全球经济复苏的状态，经济复苏状态不好，经济复苏状态不好，出现萎缩，我们的出口不会好，但如果说四季度总体运行平稳，那我们的出口状况我也会相对好一些。那么中国出口有一个特点，通常到了下半年状况会更好，上半年差一点，春节前后活干得少，一年里春天干活，然后收获是到秋天，尤其是到年底，它还要有各种效益指标，有这样的要求，所以往往到了年底的时候，出口的情况总体会好于上半年。

　　所以我们整个出口现在是负增长，但是到了年底，我们认为较为微弱增长的可能性质也是存在的，明年到底如何最终如何，还是看全球经济的运行，全球经济的复苏状况是不是进一步好转。初步展望，可能比2015年稍有提高，有所改善，如果那样的话，出口应该不会太差，再加上最近采取一系列的措施，包括出现的一次性的贬值，当然我们一会也会讨论这个问题，不管怎么说一次性贬值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影响，会有一些积极的效应，但是应该不会很大。这是关于出口，给大家新做一些讨论。

　　第二，投资。刚才我们说出口中间有认识上的误区，在投资这个问题上，也有认识上的误区。通常都认为现在的固定资产投资不好，主要是由于制造业和房地产所带来的，当然制造业这一点都没有疑问，产能过剩、结构调整，制造业地投资状况怎么会明显好转呢？除非是现在的产能过剩、结构调整取得了明显的效果，否则的话，制造业投资状况不会有很好的改善。现在我们看到制造业投资的状况一直在回落。

　　(PPT)我们看一条蓝线，是制造业的回落，但是制造业的回落跟整个投资的回落有关系，主要是跟房地产有关系，我们看房地产这条线回落得非常大，我们看制造业、房地产、基础设施和其他，其他就是农业和服务业，其实从比重来看，制造业更高一些，然后是农业和服务业是其次，对制造业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但是它回落的幅度并不太大，大的主要是房地产。  我们看这条线房地产是急剧地赶紧，从10%左右的投资增速降到目前的2.6%，而且没有止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止步，还在下行。在目前这种下面，当然固定资产投资很难出现一个非常好的状况，政府所能够影响和控制的也就是机械，这条红线大家看，从2012年基建的投资幅度从原来的负增长开始迅速走上去，达到了25%左右的一个增速的高点。

　　为什么呢？因为经济下行压力比较大，所以在2012年的时候，基建投资开始发力向上，基建投资总趋势是慢慢地向下，维持不动，因为2009年一轮带来的大幅度的投资，再往后无论是从财政还是从地方政府的债务负担角度，还是基建投资项目已经是比较有效的，短期内要推出大量的项目，然后地方财政有充分的实力支持这些项目，目前来看远不如过去，逐步处在一个衰弱的过程，我们看这条红线2015年以来又明显地下了一个台阶，现在是18点多，但是我们认为四季度基建投资从现在的18.1可能上升到19或20这个区间，理由是在前一段时间推进了大量的项目，在前一阵子来说力道不够，虽然楼继伟(音)说要更有更有力度的财政政策，但是在具体执行到位的过程中，收到了多方面的影响，这是比较复杂的，没时间展开多说。反正就是因为体制和机制方面存在的问题，这个中间有许多的障碍，以至于想要这样做，但是最终效果不明显。所以我们看到这个从中央政府财政收支的情况来看，支出的速度还是比较慢，二三季度加快，四季度基本落地，这些钱基本要用下去。让财政积极地在这一块迅速地落地，这是财政上。

　　另一方面是金融的支持，在二季度，尤其是第三季度，我们看到金融的数据，并不是随着经济下滑，金融进一步收缩，不是，有效信贷融资需求不足，结果导致9月份的信贷超出了绝大部分人的预期，我们还是比较高的，8000亿-9000亿，昨天来的时候还和我们陈行长讨论，实实在在给银行的信贷余额中间留了一个窟窿，什么窟窿呢？国家给了3.2亿万的置换，加上给了3.8亿的债务，3.2万亿的置换可能接近3万亿，但是这个置换，不是仅仅置换的银行的信贷，它还置换了非信贷的融资，而且这个中间由于非信贷融资的成本特别高，15%-20%，毫无疑问，首先政府就把高成本的债务置换掉，我们大概了解了一下，2/3是非银行性的，剩下来1/3，大概1万亿不到一点就置换了，这块信贷由原来的信贷，变成了一个发债，银行的信贷就收回来了，那么根据银监会的政策，银监会对这一块收回债贷没有任何置疑，你可以把这块的信贷额度进一步减少，比如我们总行的政策是一半对一半，就是说地方的分行置换掉了3000亿的债务，这就意味着在我们看到的余额中间，由于置换了将近1万亿，信贷保持一个平稳增长，这个窟窿就被填上了，又被增加了1万亿的信贷，如果说9月份的信贷没有那么大，事实上新增加的许多项目是填补了原来余额中间的一个窟窿，现在我们看到这个数字本身就比较高，再加上填补窟窿，事实上银行的投放比以前多了，所以大家会说是不是没有增加？其实不是。

　　按照目前央行[微博]的中国社会融资的规模统计中间，不包括政府的债权，它最初推出这个数据的时候，也找我们讨论了，这作为一个问题提出来了，中央政府、地方政府融资不放在里面，那整个社会融资规模的含义里面就缺到了一块，是有争议的，但是最后央行还是秉持了一个观点，把政府剔除在外，我们是清楚的，政府的数据不在里面。现在地方政府发了3点几万亿的债券，将来我相信会继续向上，5万亿甚至更多，现在出现了两大块的融资，一是中央政府的国债，第二个是地方债，将来我们在看整个状况的时候，不仅要把央行的加进去，还要把地方债加进，去跳出央行这个概念来看是增加的。那么金融明显地扩大，我们对四季度的基建投资占了比较好的拉动，事实上也是由于这一方面需求比较旺，现在银行的生态已经发生了急剧的变化，两年前，我们刚才讲到2013年是钱荒，2014年还有高息揽存的现象，现在没有了，倒过来，存款流动性不是问题，因为货币政策持续向中调整，过去大家钱荒的时代大家还记得吗？余额宝[微博]把它手里搞到的钱然后以7%、8%的年利率借给商业银行，因为商业银行没有钱，搞不到钱，把这个钱引进来，成本是非常的。现在你看它有多少？有人预计可能年内余额宝可能3%都达不到，因为整个利率市场的水平都在下降。对银行倒过来，现在是资产放，过去是钱荒，找不到合适的项目，钱有的是，央行像过去一样严格来控制信贷的贷投放，现在我们填补窟窿都不计在里面，其实它也不是个很小的数字，上万亿，这说明整个政策比较宽松，现在是商业银行找不到非常合适的项目进行开工。

　　这个情况下，虽然现在融资的方式改变了，但总的来说，还是属于商业银行愿意投放的，这样的话，我们认为在金融支持力度加大的情况下，再加上其他还有许多相关的错措施，比如说推出的固定资产资本金比例的调整，过去推动4个项目，现在可以推动5个项目、6个项目，这些都对接下来的基建投资带来推动，尤其是中央政府早就清楚存在的问题，因此对地方政府基建投资这一块下过命令，虽然说不上是死命令，但是压力比较大，再加上GDP的项目，一年搞下来，国务院也在批评，严厉地批评，我估计到年底的话，各个地方政府多多少少搞一点出来，而且相互之间也要比较，也不能太差，再说它整个运行是有一个过程的，所以到整个年底我认为PPP会有一个很大的增长，所以我们会有很大的提高，但幅度不会太明显。

　　这是我刚才讲的一个误区的问题，一般都认为是制造业投资的下行，以及房地产投资的下行，拉低了固定资产投资，其实还要加上基建，基建也在回落，按理来说，像这种情况下我们过去看到的是完全相反的，基建投资是政府调节的一个重要选项，基建投资开始上去，房地产投资开始迅速上去的时候，基建投资开始回落了，它是一个调整项，但是问题是现在由于种种原因，现在很乏力，政府尽一切办法把基建推上去，但是很不理想，有种种原因，当然其中还有人的情绪，政府现在情绪不高，极性性不高，这是一个方面的原因。这就导致相关的政府在这方面有更严厉的要求，有压力。           

　　今年以来，投资下行比较明显，重要的是房地产投资增速的回落，这是其中最大的负面原因，基建投资乏力，也是我们当年遇到的很大的问题，刚才讲了它是一个调节项，政府稍微调整一下它就下来的，但是现在不行，花了很大的力气还是不行，接下来就使得人们对未来的经济运行、宏观调控上对整个运行公共服务的掌控度要带一个很大的问号。

　　我们过去一直听到这样的话，投资是稳定经济运行的关键因素，这个话经常听到，那么这个关键因素政府在很大程度上政府对它进行影响，所以逻辑上有一个结论是，对经济运营大家不用担心，能够通过政府的调控，最终实现这个目标，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所以，有更多的人开始担忧经济的运行，就是说你认为保持一个中高速的增长是没有问题的。大家认为事实上比房地产投资急剧的回落，大家的担心更大，它本身是可以作为一个积极的因素的，房地产回落大家都知道你也是短期内是控制不住的，政府可以用各种手段进行调整，但是你调整的更多是成交量，但至于这个房地产投资增速在什么时候能够出现回升，这个不由你掌握，它是一个市场的表现，我们再说两点关于房地产的投资。

　　通常来说，过去十几年来的情况，因为我们房地产的运行的短期波动比较大，大概三四年就有一个波段，大家去看看过去的一些数据，这里我没有放上去，往往成交迅速回升大概是一年左右，从低位到高位迅速向上是一年左右，一年左右防地回升大幅度向上，这样以来把成交一下子就控制住了，所以我们往往看到成交回暖、活跃是很短命的，但这一次不一定，而且从投资的情况来看，通常是成交活跃以后的两个季度到三个季度投资开始上升，活跃的时候增速是比较低的，甚至于还会有负的现象。这个时候政府为了维持投资的增长，不得不对基建投资加大。

　　(PPT)我们看这条红线就是个典型的V字型，是典型的离子，这一次房地产是什么时候开始活跃的呢？第一是1993年开始逐步地激活房地产市场，但是成交并不活跃，93年一直到33年慢慢活跃，但是活跃程度并不高，高的是33年，今年的330政策(音)出台之后，整个两个季度的成交迅速扩大起来。这样一来，人们也理由去憧憬八，说未来房地产的投资隔一段时间也会好，按照一般中国市场上出现的规律两到三个季度就上来的，所以我们通常对四季度的房地产的起暖回升抱有预期。但是我们要看到在中国的房地产投资未来一个积极的判断，还受到几方面因素的影响，最重要的因素是现在的库存还是比较高，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尽管消耗了许多成交量大的，告诉大家库存还是上升的，没有下降。但是，这个中间我们要注意它是分化的，而房地产这个产品又是不能够移动的，所以即使在某些地方可能库存非常高，100个县城的房子在1000人都卖不掉，因为它这个房子不可能搬到上海，我们陈行长也跟我们讲了一些数据，比如北、上、广、深是在增加的，尽管政府采取了许多数据，这是一个规律，因为有研究已经表明从全球的情况来看，基本上是这么一个结论，就是说这个国家人口规模众多，它的大城市的规模一定比其他人口规模小的国家人口少得多，因为大城市具有非常好的产业结构，就业比较方便，生活各方面都比较便利，在小城镇你可能找一个工作非常困难，但是在大城市要找一个不错的工作很轻松。

　　所以就业、教育、包括养老等等各方面的因素，使得各种各样的人群都在往大城市跑，有人说现在富人从城市里面出来到农村去了，搞别墅，自己到山里面搞别墅，毕竟是少数，跟大量人群的洪流往大城市去，完全不是一回事，没办法比较。所以未来像北京、上海这些城市人口进一步地增加，这是个规律，谁也挡不住。而且从新型城镇化的角度去说，现在的政府在很多地方采取的很多措施不是在限制大城市人口的增长，而是在刺激人口进一步地往大城市里面来，比如说我们上海韩振(音)曾经就说过，他说未来外来的民工在上海，可能只有两个东西我不提供给他，其他都提供了，他你说为什么不来？不是限制更多，是便利更多，还有方方面面的特征都有。包括我们现在在北京、上海的博士后，博士后一旦进入交通银行，他就可以把他的夫人一块地从乡下搞到上海来，所以现在很多人都在考博士后，不管他的夫人做什么事，她就可以跟着他来了。所以，许多政策实际上是促进人口的增长，而且这个增长绝对是个规律，所以肯定还坏继续上升，那么它对房产的要求会持续地增加。

　　所以，现在出现这样一个房地产的状况，我们认为北上广深和一部分的二线城市户口消耗得基本差不多，到这么一个需求的临界点，那么应该说它的投资需求会慢慢出来了，不管你有100个、1000个县城，库存高的不得了，1000年都消化不不，我们觉得这没有关系。所以我们觉得四季度房地产的增速还是逐步地回暖，很有可能还会进一步回落，也有可能过段时间会低一点，但是差不多在零上会出现起点，但是问题是由于库存总量还是比较高的，房地产开发商现在出来的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很多开发商不打算再造房子了，不打再操旧业了，打算转型，他有钱，全国有很多很好的开发商很有钱，现在已经开始往其他方向转了，当然已经出现过的像金融业方面的投资持续进行，但是未来一段时间投资的欲望会增强，他有钱，但是不见得在这个领域里面继续投资下去，这是当前一个比较大问题。

　　我们认为在未来，即使是按照规律来说，可能会短期回暖，出现一个房地产增速小幅回升的态势，但是不大可能出现像过去一样下来之后又回去了，已经不大可能了，这里面从世界各国规律的运行情况来看，中国目前的房地产，虽然我们也不太愿意说，像有的人说黄金十年，接下来是白银十年，从中国人均GDP运行来看，我们认为未来的十年保持平稳的增速还是很有可能的，比如过去是一旦回升，20%、30%很高，现在不大可能出现这种状况了，因为我们也分析了库存，总的需求，还有未来像未来房产事业，保有增税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认为未来在房地产投资这块，既然我们现在的人均GDP，目前还只是7000多美元，按照世界各国规律来看，人均GDP在超过1.3万亿、1.4万亿美元以前，整个房地产增速还是比较平稳的，我们算了一下五年中间的房地产总体还会保持一个不高的增长，但是会平稳地增长，快速增长就是在我们已经过去的这一段时间，人均GDP大概从四五百美元500美元到七八美元，这个在全世界都是快速增长的。所以现在很多人为什么对房地产不是那么感兴趣，其实跟这个判断是有关系的。但是，我们刚才讲不是说一下子走到了谷底，再说中国的人口毕竟众多，中国的城镇化水平还是比较低，现在中国的城镇化连40%都不到，至少在未来十年之内，我们觉得明年的上半年房地产投资的状况应该比现在有所改善，现在趋势还没有定，还在往下走，但是底部已经不太远了，这是对投资的看法。

　　如果说四季度，基建投资能够反升向上，房地产投资已经不会有大幅度的回落，在这种情况下，有可能固定资产投资的增速比目前来看稍有反弹，或者是基本平稳的，这样的话，四季度的GDP增速维持在7%左右有可能，因为我们刚才讲出口四季度应该不会太差，就是持续再向下的可能性相对比三季度要小。同时，作为原来是一个负面因素的固定资产投资，在四季度也可能会持稳，这两个因素在过去是负面的。

　　消费本身的刚性，现在收入增长快于GDP，农村和城市居民的收入增长目前都快于GDP，前一阵子是农村快于城市，反正提供了很多财政上的转移的支持，所以农民的收入持续高于城镇，现在有的地方还有持续不断地小幅度的上升，所以收入增长快于GDP，因为成交活跃了，接下来就要花钱了，涉及到装璜、家具等等一系列的行业要拉动，因为房地产对整个经济的影响，涉及到面是比较广的，这个大家比较清楚。所以房地产交易的回暖对消费的拉动现在是持续地显现出来。相比较而言，股票市场对消费也是有影响的，最近我们提供这个数据，是把上证指数的统计和消费的指数比较来看，大致找到了规律性的东西，大概是股市的急剧的变化对消费的影响是滞后一个季度，所以我们在6月份之前，8整个市场比较火爆，比较活跃，所以之后的一个季度消费开始明显地向上。

　　(PPT)大家看这条红线是不是这样？差不多。前面来看，我们仔细比较过了，就看最右边的这一头，蓝的是上证指数急剧上升，现在看来每个月都在上升。但是，大家可能又要说了，6月份以后到7月份这个情况不好，急剧地回落，所以对四季度的消费，可能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影响，但是好在这个时间也不是很长，不像过去，熊市一走就是好几年，当然现在可能是处在一个很迷茫的阶段，但是不管怎么说总体情况还比较平稳，所以这样对后面的影响，负面的影响至少会慢慢地淡化，消费对经济运行目前的情况来看，拉动是最为正面的。

　　我们这里再举一个数数据是餐饮，餐饮在消费中间占的比重1/10，是最多的，我们看2012年、2013年两次大的回落以后，现在逐步开始向上，而2014年以后就开始增速向上，现在增速还蛮高的，12%、13%徘徊，股市好一点的，餐饮的消费就更好一些。消费结构正在明显地转型，新的消费热点在形成，网络、信息、通讯器材、旅游、养老这些都在稳步地发展。当然，网络消费也会对传统的消费带来一系列的冲击，但总的来说它是处在一个转型的过程当中，这种新的热点层出不穷，所以整体来说，消费对经济的贡献是总体是比较正面的。

　　我们再看一看这个经济结构的转型变化，前三季度，第二产业增速比较低，6%，比去年下降了1.3个百分点，占GDP的40.55%，对GDP的增长贡献率下降至36.7%，拉动GDP增长2.5，第三产业增长8.4，上升0.3个百分点，占GDP的51.4，对GDP的增长贡献率上升至58.9%，比去年上升11.9个百分点，拉动GDP增长4.1%，经济结构转型与去年能持续推进，第三产业成为经济增长的最重要动力。所以总的来说，应该运行有一个消费增速相对加快，而且结构中间它的比重越来越大，所以它起来到了一个稳定期的作用，至少这个4%的增加由于消费的因素能够保持，发达国家跟我们不一定，它的农业占比非常低，像美国等工业发达国家80%是消费，所以它的增速要上去是很困难的，而消费对经济的拉动可能好一点是3%，所以你说发达国家经济要达到5%以上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中国目前毕竟第二产业还是有相当的规模，中国目前还是处在中华工业发展的后期阶段，还会有一段时间的发展，所以它在GDP贡献中占2个百分点以上没有太大问题。未来GDP保持在6%以上的基数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好一点的话，第二产业制造业产业好一点，7%左右应该也是不难的，所以经济结构的调整预示着未来中国经济增长的增速还能够保持在一个中高速这么一个水平上。国家统计局出来说7%左右6.5以上，7.5以下都是属于7%左右，原来是这样理解的，我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们理解这个6.9、7.1左右嘛，稍微上下一点，现在居然幅度有这么大。还有一个信息，一个信息是对未来经济增长的一种期望，就是愿景，希望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水平？大家现在说中高速增长有的6.5%也有，也有比较乐观的说现在8%，个别的经济学家这样说是6%-7%左右，领导在会上有过这样一个表述，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主要的领导有这样一个表述，就是说未来经济增长保持在7%-8%这个区间是比较理想的，而且也有可能达到的。第二个说法，总书记这次在美国做了演讲，讲到未来“十三五”期间中国经济的增长，有两个目标是要实现的，翻两番小康社会，有很多数据比较清晰地说，未来五年的平均经济的增速是不能低于6.6%的，等于是一个底线，低于6.5%的话，不能实现，未来要实现翻两番小康社会的目标，五年要完成的话，那么未来五年经济的增速只要保持在平均7%左右的水平就可以了。这句话我觉得应该引起关注，为什么不说6.8%，6.5%实现不了，那么就要说7%，如果我们把统计局相关发言人的说法，关于这个说法如果放在这个里面解释的话，这个概念区间就更大了，就是说未来比如6.7、6.8都是可以接受的，当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如果说“十三五”规划要定一个像过去一样五年的平均增速的话，定在7左右我认为可能性比较大，要么就说不定的，就不说了，要么就说中高速增长，但是每年定一个目标。

　　我们从刚才经济增长的潜力，从三架马车的角度，再加上波动，国际市场运行的变化，这些方面综合起来加以考虑的话，再加上我们说的中国财政和金融能力都比较强，中国的财政是各大主要经济体中间，我们的财政状况是最好的，欧洲不能比，日本更比我们差，美国也非常不好，所以没办法，我们财政力度再大一点积极的财政政策，在未来都有能力实施。第二，金融方面的情况，总体还是错的，整个金融体系运行比较平衡的，虽然有一些不良资产回升力度相对大一些等这些因素在这些中间，但是总体来看还是可以的。最近，美国有一个公司平级公司，已经调低中国个别银行的趋势，已经有一些说法了，已经在考虑了，但是还没有形成明确的关注点，下一步看银行运行的情况。我们希望通过各种办法不要出银行业趋势性的下滑，这个对整个经济的下滑不好。未来保持7%左右或者左右再幅度大一点的运行态势，我觉得从我们宏观调控的能力来说还要看运气，什么意思？全球经济是好是差，如果未来几年状况明显地趋于好转，增速开始提升，提升了0.5%甚至1个百分点，对我们来说会更好，我们的出口会更好一些，我们出口对GDP的贡献不是现在的0.2、0.3，会好一些，所以过去来看我们两位数的增长会出现三个阶段，2003年GDP的增速匪夷所思的达到了4%左右，出口为什么强？很简单，2003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微博]，加入之后中国的出口打开了方便之门，我们在全球的占比从6%不到，全世界眼睛都睁大了，美国、欧洲、日本、巴西、墨西哥、南非、印度都在针对中国的出口，在想办法要遏制，然后是反倾销、关税和非关税什么办法都弄出来的，有的就是告你一下，拖你个两三年也好，但是这段时间出口对GDP的贡献是两到三个百分点，就是10%关税贡献中间出口是3%，然后投资是3点几个百分点，这两个是6%以上，再加上消费3点几个百分点，它比较平稳，所以的才有了两位数字，目前时过境迁，出口不可能再有这么好的光景了，投资也不有这么大的潜力了，但是毕竟是有这需求，保持平稳的增长还是有可能出现的。未未来五年对中国经济的增长还是非常关键的，所谓的中等收入的陷阱，中国现在一只脚已经要掉入中等收入陷井的区域了，未来五年如果要是不跨不过去，就真的是掉进中等收入陷阱，可能人均GDP难以达到1万美元之间，各种社会问题，市场危机都会层出不穷，我们看现在的拉美国家一蹶不振，一直没有起来过，一直不好，对中国来说已经开始进入了这样一区域，特别需要加强，如果政策得当，措施得当，能够在这五年中间实现跨越，我们跟中等收入陷阱再见了，未来发展就会比较平稳。

　　我们再说两句，一个是关于货币政策，一个是关于汇率。下半年还有两个多月，昨天又是再一次降息降准，现在货币政策央行也不太愿意多说它的基调是稳健，但是我们只把握了一条，整个货币的运行方向是向松方向运行，所谓向松方向调整是什么意思？就是降息，利率不动，没有太大的明确的方向，比如升息了就是向紧的方向调整，现在是向松的方向调整，但是最终是紧还是松还要看是市场的运行状况，看利率水平怎么样，现在看来利率水平是在持续地回落，前五次降息持续地下降了，最明显的是短期的利率，我们看到货币市场同业债券，我们看到在互联网市场上类似余额宝这些东西都在明显地下降，利率水平大幅度地回落，另外一个流动性是相当宽松的，现在不缺钱了，已经时过境迁了，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而且这个利率水平进一步下降，即使没有昨天的降息降准，明年初的利率水平还会进一步地下调，因为银行有大量的中长期的存款利率、中长期的贷款利率，明年初都会进行调整，因为它本身是有体现的。所以明年初利率水平明显地下降。

　　所以货币政策总体态势明年保持宽松的状态是完全可以期待的，但是对于未来是不是进一步地降息降准，要分开来看，从降准来看，关键是看流动性状况，流动性中间主要是看外汇债，尽管我们认为经济下行压力依然不少，而且中国现在已经到了一个资本输出的大国阶段，过去我们长期以来，改革开放前20年基本上干的事情是把外面的钱拉进来，现在对外的直接投资和吸引投资差不多了，现在资本开始向外了，所以在这一段时间中国本身就有一个持续向外的动力，我们看到中国的商业银行在海外开设机构，一开就是6家，我们前段时间也在巴西收购了一家小银行，动作很多，全部涉及到资本输出。所以，本身由资本输出大力推进这么一个动力，再加上大家对经济增长有一些担心，有一些外商，有一些动作，内资有的很小心在往外走，外资更在往外走，再加上这些汇率的变化，对未来的人民币资产的看法有严重的分析，或者说短期内对人民币短期，未来由人民币贬值所带来的负面效应短期内占主导，所以人民币有比较大的贬值压力，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货币政策总体来说可能还会保持一个比较宽松的状况，利率水平比较低，企业的交易成本、债务成本都降下来了，这一次向地方政府债务的置换就是一个重要的手段，所以我国务院从今年以来采取了许多的措施，有些是很大力度的动作，包括持续地降息，你看看商业银行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居然全全年还有1.5万亿以上的盈利，你说可能不可能？所以肯定是国务院把盈利的蛋糕切出来，切给给实体经济，当然你不要对商业银行产生道德上的批判，好像他们是为了赚钱，不顾什么，其实不是。商业银行之所以能够赚到这么多钱，在09年的时候，政策一宽松，催促银行大量地产生信贷，信贷基数扩大了，然后在之后货币政策开始收紧，它的资产规模扩大以后，它的资产收益率明显地上升，他肯定赚钱很多，这是宏观环境，说的再难听讲，完全是由宏观条件造成的，当然我们也不排除商业银行在这个过程当中借势把这个价格抬得很高，但是这个完全是由于宏观环境、整体经济运行所带来的，未来毫无疑问把金融机构这块大的盈利蛋糕更合理地切给实体经济。所以，我们认为在未来一段时间应该还会朝这个方向走。

　　再说一点关于汇率的变化，目前大家对未来还是比较担心的，人民币出现一次性的贬值，未来会不会出现一系列的贬值，我到国外走了一下，也有一些商人非常愤怒，因为他们本身认为人民币保持基本稳定恐怕是个大趋势，想不到在资产配制，朝这个方向完成之后结果出来出现一次性的贬值，而这个一次性的贬值体现的是政府的意愿。但是我们要说的是最近三五年来人民币不是没有贬值过，贬值过，12年贬值过，13年也有过贬值的阶段，最高的时候也达到3%左右，那完全是一种市场的表现，所以当局在几年前说过  以后不再搞一次性的贬值，所以这一次如果不借助机构性中间价调整，不会搞一次性的贬值，但是我们认为它各个方面的影响和效果，我们事实上越来越清晰地看出来，出口商很多调研也都了解了，交易对手马上跟他说要调价，中国的出口可能70%的定价权掌握在别人手了，所以他要调节你也没有办法，所以绝大部分的出口商通过这样交易对手的调节，基本上把贬值带来的好处给消化掉了，别人不太关注你，你现在份额这么大，占到全球份额的13%，你做一点很小幅度的调整，全世界都要盯着你，除非你的变化完全是市场化，所以这一次我们看到一次性贬值之后，周边的国家有的是不到24小时之后跟着你一块贬，它对出口带来的效果，我们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研看到，各方面的因素分析是十分有限的，但是为此付出的成本并不低。其实完全是可以通过市场自我运行的方式，你中间价机制的调整，让市场顺其自然会调整，因为你一次性的贬值表明了你当局的意愿，这是带有行政方式的，这就更增加了人民币趋势性贬值的依据，讲这些话以及采取这些措施都是有可能的。

　　我们认为中国经济已经到了这样一个阶段，第一个是转型升级，我们并不在有这样一个冲动，下半年经济有望企稳但下行压力依然较大，货币政策保持稳健偏松，稳增长的仍然是首要任务，通过持续地贬值，持续地在国际市场销售，我们需要通过转型升级来推动我们的出口产业更强，而不谋求市场份额的增加，而是要赚到更多的钱，这是一个方向。资本开始输出了，货币开始输出了，如果这个企业大量的收入来源还是人民币的话，利润还是人民币的构成的话，你说人民币到外面是升值好还是贬值好，当然是升值好。一升值，商品、劳务、技术比过去要便宜，外商投资企业在改革开放以来孜孜不倦地跑到中国市场来，对于美元来说，一块美元所能买到的中国的劳动又便宜了，所以贬值是刺激外商投资一个重要的因素。反过来说，对中国的企业提供方便，降低成本。这是几十年来中国劳动力成本比较低，给全世界带来多少好处，资源随着人民币不断升值，资源的价值上升，对我们有好处，因为我们现在需要。人民币国际化就更不要说了，相对坚挺，保持稳定，你今天拿到人民币，明天有可能贬值，贬值的因素是非常明显的，对它负面的效应是比较明显的。还有一个风险，中国经济跟过去不同，现在可以搞大规模，你要看看中国现在经济的结构是个什么样的结构，就是中国对外交往，我们从国际收支的角度，一块是实体经济，主要是贸易，一块是资本劳动，改革开放初期，资本流入中国，规模很小，所以我们的汇率政策主要是看跟商品流入有关，对于我们的商品劳务的出去带来了影响，现在在中国有3.5万亿的外汇储备，2.5亿万的帐款，其实都充分反映了几十年来外来的企业在中国的贷款，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持续地贬值带来未来人民币资产的回落，房地产、股票都不利，这样的话人们就抛售人民币，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大的积累，最后资本持续不断地流出，对你来说就是一场灾难，你没有这么多资本，当然无所谓流出，现在你有了这么多的外向资金进来，那么持续不断地流出，几个月可以给你搞到四五千亿，未来给你搞到1万亿增长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