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河：通缩风险压力仍然在增加

　　新浪财经讯 由大连商品交易所[微博]主办、中国饲料工业协会特别合作的2015国际玉米产业大会于9月16日-17日在武汉举行。新浪财经作为独家门户战略合作伙伴全程图文直播本次大会。

　　以下为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副院长马晓河讲演实录。

　　马晓河：各位女士们，各位先生们，上午好。我为大家介绍一下，当前经济形势，我的时间是一个小时。我给大家介绍三个内容，一个是对中国经济怎么看，第二个是中国经济怎么走，第三个是经济宏观政策的可能性。

　　第一个是对当前形势的判断，国务院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是这么定位，国民经济运行保持在合理区间，主要经济指标逐步回暖，呈现稳中趋稳，稳中向好的发展态势。政治局在开会的时候，近平总书记说“4个没有变、2个正在加快”。他讲当前中国经济形势和运行态势总体是好的，第一经济发展基本面没有变，第二，经济韧性好，潜力足、回旋空间大的基本特征没有变，第三经济持续增长的良好条件没有变，第四，经济结构调整优化的前进态势没有变。新的增长点，加快孕育，增长动力正在加快培育·。

　　李克强总理在达沃斯论坛上讲，他说经济形势，他把形和势分开了，一，形是波动的，势是看好的，是形有波动，势有看好的。二，经济增长遇到新的压力，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和稳健的货币政策。三，他提出微观获利要支持宏观大局的稳定，四，是人民币贬值没有基础，四是金融体制要及时改革，维持金融体制的市场稳定，要维持金融稳定。

　　我作为一个观察者，怎么看形势，我提出一个自己的观点，但是我自己要强调，政府的观点是我们学习的依据，我这只是提供一个参考。我观点是几句话，第一，我国经济增长已经连续22个季度从高位下行，目前的经济增长放缓信号不明确，一些指标虽然企稳，但是大多指标表现偏弱，比如说投资增长继续下滑，消费处于低位，出口又由正转负，工业增长连续62个月减速后缓慢上升又跌回6.1，BMI连续下行回落到8月49.7%，货币增长有所松动，但是价格指标，CPI，PPI和购进价格连续41月在负的期间，且仍然在扩大。所以我的另外一句话是通缩风险压力仍然在增加。当前中国经济增长的合理区间是处在下行通道的。这是我讲的一个结论。

　　围绕我的观点，大家看第一图，第一张图是2003年2季度以来的GDP增长变化图，从这张图看出我们国家的经济增长表现为一种非典型的M型曲线，或者像一个大雁飞行一样，先上，后下，再上再下，就象大雁飞行一样有上有下。本轮经济增长从2010年第一季度的11%，持续下降到今年的第二季度的7%，我的预测是今年经济增长的底部在第三季度，第三季度还没有完成，第三季度可能是在中国本轮经济增长的底部。

　　再看工业，工业增长从2010年的一季度一月份开始到现在，也是持续下行，从27%到八月份的2.0%，工业GDP在减少，PMI也在下降。当前的经济价格，当前中国的经济价格也是也是连续60多个月在下行，蓝线是消极下降，尽管上个月有上升，但是只有2%，按照西方发达国家的经验，一个经济体的消费价格在2%，包含2%以下，经济增长不存在通货膨胀，有可能是通货紧缩。如果占到2%以下，工业品出厂价，工业品价是负的，那就是典型的通货紧缩。工业增长价是负的5.9%，已经连续12个月负增加。工业购进价格是4.9%，肯定是通货紧缩。再看货币发行，2007年的M2，M1变动曲线，红色是M2，是到39这个巅峰，真正影响中国货币上涨是2009年，2009年是12.9万亿，2011年是11.9万亿。我们发行1.18万万的国债，拉动社会投资是4.22万亿，加上货币投资总共是25万亿。跟2009年八月相比，是上升，我们现在的货币政策是中性的。跟过去相比，货币呈现货币偏松。贷款不一样，贷款最高是2008年2009年2010年，当前的数据是向上走，包括社会融资总规模也在向好的发展，当前经济形势五句话，今后及全年经济增长趋势，2015年政府确定GDP为7%，进出口是6%，就业是1000万，价格是3%，我认为今年政府目标有可能完成，可能性比较大。这是我的一个判断，但是要完成这个指标任务很困难，有以下国际国内因素的影响，使得增长有所困难。

　　第一全球复苏缓慢与我国外需发生脱离，叫世界经济的形势尽管由坏向好转化，中国现在外需的一个奇怪情况，就是世界经济向坏，中国经济拉动好，世界经济好，中国经济拉动小。欧元区的经济比去年好，但是欧元面临一个问题，欧债危机，债务恶化没有明显好转，还有持续的通缩。为了减少通缩，1.22退出欧版QE，从3月每月购买600亿欧元资产，到16.9%，增加货币1.1万亿，实现宽松货币政策，还有提出3150亿欧元的总投资，搞基础设施和开发，他采取是一种向外方的政策，宽松放。日本也在放，日本提出超宽松的货币量化政策，他今年提出80万亿的货币政策，从去年7月1号到8月1号，日元的贬值19%，他贬值19%，就代表了中国的出口提高了19%，导致中国人民到日本去旅游的时候，突然之间使自己变富了，什么都想买，买不到就去抢，去买一个马桶盖回来。欧元扩张以后，去年7月1号到8月，人民币也是贬值20%，所以导致人民币的增值对欧元的增值是负的。

　　加拿大也在采取放松政策，降低利息，发行货币。所以发达经济体里面，除了美国，其他国家都在搞货币贬值，美国不一样，美国投资增长，消费的增加，收入增高，失业率下降，他采取了收缩政策。到八月底失业率降低9.1%。从去年开始就收缩，去年11月份美国完成退出货币，就是货币宽松政策，原来是每月向市场投放货币是850亿元，到了11月底变成一分钱不投。最后要采取最高利息，但是由于国际环境变化，他要增值。总的情况是美元在坚持，经济下滑。所以这样使美国的收和其他发达经济体的放对中国带来影响。

　　新的经济体里面，除了中国以外，阿根廷，巴西，俄罗斯、土耳其外、泰国都在搞货币增值，从今年一月以来，世界上的发达经济体，都在搞竞争性货币贬值，竞争性货币贬值是什么意思？就是人民币跟其他货币相比，人民币贬值比较大，但是现在人民币是相对美元增值，但是其他的货币在大幅贬值。近期中国进口大宗商品价格在降低，石油、铁矿石，黄金、玉米，大豆，我们省了成本。但是从中长期看，由于美国以美元计价的美元升值，使大宗商品价格上升，导致中国的出口混乱，我们对中国，对美国，对欧洲，对日本，我们过去两个月都是负增长，对欧盟是0.9%增长。所以带来的问题是，以出口导向型的经济遇到了困难。这是我们遇到的一个大困难，我们还遇到两个实质性问题。

　　第一发达经济体的政府和私人购买能力偏弱，中国对这些国家的出口降低了，政府不买，私人不买，导致中国的产品过不去。第二发展国家经济体，比中国经济发展程度还低的国家，正在用中国的办法替代中国。印度、越南、印尼、菲律宾、泰国、巴基斯坦、缅甸、埃塞俄比亚。大力发展劳动力产品，国内消费不了，向发达国家挤。占用中国的市场，为什么？他们的劳动力成本低，出口价低，环境污染少，所以他们每生产跟中国一样的产品比中国成本低。比如我到印尼去，印尼的招商引资中，政府政策返还50%，每年减税费，他们利用中国的经验发展。我到埃塞尼亚去，他当年的工资是每月200块美元，当时中国去埃塞尼亚发展，他们还说中国的人非常好，他的税率比较低，他的土地多，并且便宜。他的税费五年是全免，三年减半，八年才开始收税费。所以中国是低端的密集型产业正在向外转移，像微软[微博]、松下、大金、夏普、西铁城、优衣库、耐克、富士康，他们都在搬离中国，中国的供给环境出现替代，供求减少，出现替代，这种情况还没有完，正在继续。

　　从国内看，国家结构调整有四大因素正在影响中国经济。第一经济增长出现长期下行征兆，经济增长周期有三个类型，一个是长周期10到15年，中周期5到10年，短周期是5年以内。我们现在正在长周期，经济增长处在周期下行通道，高增长向中位增长转换。凡是处在中上游的经济体，有88个国家进入到中等收入，只有13个国家进入到发达国家，13个国家没有在中上游发展的时候，经济会下行。今年要向发达国家买进，实现中国梦，就得从上到下走，这是一个规律，几乎百分之百。我们按照世行的数据，中国2012年进入到中等国家，从中等收入，中低等收入，中上等收入，我们现在就差一个中上等收入就可以迈入到上等收入。中国的经济增长在长大，每增加一个点消耗的幅度和产出比低收入要大。

　　第二个是结构调整，结构成熟之后，你再想像过去一样搞投资带动，投资空间比较少，建完飞机场就没有飞机场，建完高铁就没有高铁了，建完鸟巢就没有鸟巢了，建完一个大国家剧院就没有国家大剧院了。消费是人人决策，分散消费，长期见效，所以一旦消费降低，结构会降低。···

　　经济下降，长周期经济下降现在没有结束，现在是中高速，下面就是中低速。

　　二，中国消费增长跟随投资在下行，消费也在下行，中国的消费从17.1下降到12%，投资在下降的同时消费也在下降，消费在2010年消费增长18.4%，此后17.1%，14.3%，13.1%，到今年一月份是10.5%，消费在下降，投资在下降，消费就在下降，如果消费跌，出口跌，所投资就要下降，消费稳定不了，投资就稳定不了，就不可能上市。中国的消费倾向比较低，收入增长慢。6月28号央行[微博]对50城市2万居民进行调查，83.1%居民愿意多投资储蓄，只有16.9%的居民倾向更多消费，所以居民消费倾向低，拉动消费的能力在降低，大家都在搞投资，拉动产业的能力在下降。

　　为什么说居民消费倾向低，或者不消费。中国在现有体制下，居民不敢消费，二是居民没钱消费。

　　首先说居民没钱消费，当前我国的收入制度，从宏观上是有利政府和政府搞公共投资和生产投资，而不利于居民搞消费投资。为什么？因为在过去几十年里面，我们政府和企业在收入的蛋糕的切入更多，切入更多有利于他们搞投资，但是居民的收入下降，不利于他们搞投资。

　　二，在宏观上居民收入分配，第一个是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在缩小，但是城市内部的阶层收入差距在增大，城市最低收入的20%，跟高收入的20%的差距在增大，2000年跟2013年低收入户的差距是3.22%，高收入户的差距比例是4.1%，总体比较是1.77%，每增加100块钱，穷人和富人不一样，穷人的是消费50%，高消费人群50%是储蓄，所以低收入人去消费，高收入的人把钱存起来。

　　我们的社会保障制度不足以让老百姓增加消费，我们的消费需要有保障，因为养老、看病、买房子、就学、就医都得保障，你的保障服务全覆盖，但是你全覆盖的水平太低，没有办法让他消费所有资产，要增加消费，响应号召。

　　中国有50%中低收入人群都是工业化农民，工业化农民他们的收入是有限的。比如说，我是来自于农民，对农民的收入较农产品产出的收入，他们一亩地可能就赚15块钱，如果在外打工，一个月3000，扣除各种保险、三餐，还可以剩下1500，他存下来的钱也干不了四件大事，为了办四件大事，把他的消费压到最低，第一是买房子，建房子，在农村建一套房子，在我们西北地区建两套，一层15万，两层30万，所以靠打工，靠打工能赚那么多钱吗？第二是城乡就业，就是你要娶媳妇，媳妇就要问你家在县城有房子没有，如果没有房子，就不跟你谈恋爱。另外有房子，有车，还要有彩礼。我前两天到华北地区考察查，有一个农民告诉我，你要娶媳妇，只需要“万紫千红一片绿”，万元的红色的人民币。另外一个就是教育花钱，就是能上得学，这对我们不算事，但是对农民和工人来说，很重要，托儿所要钱，小学要钱，大学也要钱。四是看病养老，在体制转换时期，公民的养老支持对他的收入还要多，我们每个人补70块钱，河北、湖北、安徽，都是补70块钱，补了70块钱能过的生活吗？过不了，也看不了病，还是得靠儿女，像我们这一代比较悲惨，你们拿钱给上一代，让他们过一个幸福的晚年，另外你还要准备自己的钱给自己养老，因为现在只有一个孩，你要指望下一代给你养老，你作梦去吧。你不仅要养上一代，你还要养下一代的房子，一个月就3000到5000块，要养孩子，要上班，要维持生活。上大学要钱，出国得给钱，到你家拜年姥姥姥爷还得给红包。所以我们这一代是非常惨，养老钱分三份，剩下我们这一辈非常难，前期是保姆，或者是进养老院，所以中国的中低收入人群消费非常难，你让他去消费、你让他去旅游去享受，不可能的。所以中国要想建一个发达国家，我们要向发达国家迈进，发达国家的一个标准就是消费占GDP的75%，我们只占50%，今年只占35%，所以很难，消费要想上去很难。

　　有人说中国的经济增长并不慢，一个财富有两半，一个是储蓄一个是消费，我们从2005年消费从··，储蓄比消费快了2.7%。

　　我曾经做过一个调查，我就到我的一个亲戚家问他，我说现在国家换领导了，国家主席是谁？老太太说不知道。我说国家总理谁？不知道。说你们省长是谁？不知道。你们县长是谁？更不知道，我说你有多少钱？不告诉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想问他多少钱，他不告诉你。我问你能用文件来调出来消费吗，我钱都不给你见，还想他调出来消费。这就是中低收入人群，他的钱别在腰上，恨不得掰成三份、四份花，不可能让他消费。在西北的一个农村里面，一个民办托儿所一个学生一年需要五六百块钱，所需要一个农民的一亩地的半年收入，所以你让他把钱拿出来消费，可能不可能？

　　三是制造业增长不景气。落后的、污染排放高的，高耗能被淘汰，低端的，服装、鞋帽袜子、家电、玩具被转移了，所以中国处在一个产业增长的空心空间，老的要么走，要么淘汰。在这个空心区域里面，区域增长必然下降。所以制造业里面，投资没有前景，订单下降，成本上升，利润下降。原材料和产成品库存原材料价格，企业采购等指数都回落，去年固投15.7%，工业13%，今年1到7月固投11.2%，制造业投资降到6.9%。投资上不去，消费就跟不上去，工业也就跟不上去。

　　四是房地产，房地产的投资在开发投资的10.5%，房地产投资继续走低，销售下滑没有停止，土地交易下降没有停止。唯一一个好指标就是一二线城市的价格、销量都有缓慢回升，但是在投资上没有显现出来。我预测，房地产投资在今后几个月不可能拉动经济增长，1到8月份，房屋新开工面积是负16.8%，所以房地产会出现一个供大与求。

　　股市和房市是两个相反的现象，

　　房市好，股市差，房市好，股市肯定差。原来我预测在7月份以后，一二线城市上涨，房市会达到顶点，到十八届五中全会下跌，没想到提前下跌了，股市提前下跌，房市一二线城市在上涨。当前中国的金融风险是我们经济系统风险的一大风险点，我们的经济风险里面有制造业，叫债务，房地产债务。还有股市，场外退出的风险，这些都是金融风险的风险点，所以必须要救市，这是防止金融系统性风险的一个做法。

　　第四，我的总体判断是，今后几个月，中国经济增长仍然是总供给、总需求失衡，供大与求的态势不会改变，需求回升不会太快。在政府的投资拉动情况下，基础商业投资会有所回升，尤其是第四季度，但是制造业和房地产不会回暖太高，消费增长会呈现低缓趋势，国内通缩风险压力增加，出口会由负转正呈现低增长，要想回到6%，是非常困难的。我认为一二季度是7%，今年三季度有可能会跌破7%。第四季度可能比第三季度好一点，但是全年经济增长要低与2014年，

　　三，国内存在有利因素为经济托底，由于以下四个因素托底经济增长：

　　第一改革发布加快，会释放政策红利，刺激性增长。

　　第二，培育新的增长带，培育新的增长点会刺激增长。今年除了互联网+十大行动，还有中国工业制造2025，还有长江竞技带，新兴城镇化，都是促进经济增长的。

　　第三，新“走出去”的战略，推进“一带一路”，今年是开展“一带一路”的第一年，今年投入了40亿资金，拉动一到两个百分点。

　　第四，国家稳增长的力度和强度在增大，近年来国家出台一系列的措施刺激增长，比如说连续下调GDP，连续下调汇率，提出了“7+4”工程包，还有PPP项目释放19000万，建立企业基金600万。“7+4工程包”批复以来，国家增加了3.3万投资，这些都有利于中国的经济增长8，都将增长有利效率。

　　第三个部分，下一部分的经济增长，宏观政策是一个什么样的走向。

　　我认为当前和下一步宏观政策的主基调是稳增长，稳增长是第一位，稳增长、调结构、促改革、保民生。

　　第一个是稳增长。稳增长的三个要求是三个双，一个是双目标，保持经济总高速和迈向产业中高端，第二个是双结合，稳政策，稳预期与促改革。第三，双引擎，就是社会创业创新与政府投入公共产品公共收入，双互利。宏观经济的积极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但是财政政策有改变，财政政策要加大增效，第一个增加赤字，完成1.62亿元，今年增长2700亿，可以看国家国债发行速度。另外再包括地方债务置换，下半年从六月份开是有2万亿完成。

　　这些扩大的资金规模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个是重大工程重大项目，第二围绕“一带一路”、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等重大部署项目，还有铁路建设、水利工程、农村公路、农村安全引水、建设保障房等等。

　　我认为要采取四大方面的消费措施，我认为当前的消费措施没有投资得力，尽管现在在提四大消费，但是不太有利。

　　我认为有一些措施要考虑：

　　第一，物价连续多年上涨，个人所得税门槛能不能提高需要研究，3500征税点已经好多年，能不能提高征税点。

　　第二，全国服务的价格能动性提高。

　　第三，对城乡，特别是农民的基本养老金补助提高标准，70块钱向上提，让中等人群转移收入，他们会产生两个效果，一个是增加消费，第二个是增长社会稳定系统。我的老父母就是农民，2012年领了养老金400块钱，他到处喊政府好，国务院好，领导好。我体会到一个经验，就是困难人口，穷人最容易得到满足，一遇到阳光就灿烂，他比自己说自己好多了，让穷人说你好，比自己赞扬自己好，效果要好得好。我们需要这样的城市建设。

　　一个社会，农民的稳定是基石，创新是上升资本，上升有通道，有空间，穷人要有饭吃，有业就，孩子有地方上学就可以了。

　　第四，货币政策会松紧适度，要比上半年宽松，宽松的手段是短期操作，市场操作、降息、降准都有可能。

　　第五，加快落实改革推进。今后三个多月，到四个月是各个部委完成自己年初改革任务的几个月，这些人物会加快完成，每个部委承担的任务都会相继完成。比如说投融资，价格、财税体制、金融、国企、开放垄断行业等改革，比如说科技、教育、文化、医药卫生，保险行业都会完成。  

　　今年的财政政策有三个亮点：

　　第一个李克强多次讲，一定要围绕“四新”培育产业新增长点，新产品，新模式、新业态、新产业。

　　第二个是5月19号国务院颁布了《中国制造2025规划》，今后十年行动纲领，十年行动纲领里面指出今后十年到2025年要重点支持十大领域，新一代信息技术、高档数控机床，航空航天装备、海洋工程、先进智能交通、节能与新能源、电力装备、农机装备、新材料、生物医疗、高性能医疗器，中国提出了新兴引导基金400亿。

　　到了7月份，国家制定了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提出来要“互联网+”11大行动计划，这行动计划里面，“互联网+”，创业创新，协同制造，现代农业，智慧能源，金融服务、物流、电子商务、便捷交流、绿色生产、人工智能，在这个里面要重点实施一些重点工程包。

　　现在中国为了实现产业迈入中高端，现在提出了一个新时期产业技术新潮流，是以生物信息、新材料、新能源、新技术为中心，美国提出在“再工业化”、日本提出“工业智能化”、德国提出新工业4.0、“新工业法国”、包括韩国提出“新增长动力战略”，都是为了适应新时期的产业革命，新时期产业革命跟其他的产业革命不同的是四大技术正在发生融合，生物技术，信息技术、新材料，新能源技术互相融合。这种融合带来的几个问题。这种融合改变我们的生产生活，改变我们的世界。

　　比如多轴无人飞行器、智能机器人、3D打印机、无人驾驶汽车、可穿戴设备、智能机器福驴，机器人厨师，可穿戴设备、智能手机、超级换交通系统等等，最发达的交通系统是超级换交通系统，美国到洛杉矶30分钟，100多公里，超级环制造成本一旦智能化，将会超过高铁，就是高铁不是最先进的。还有3D打印机，3D打印机一旦规模化，会掀起制造产业的风潮，3D打印出现了以后，是一种增材系统，不浪费一点材料，不增加一点污染。美国科学家正在公布，3D打印机，牙齿，衣服，皮鞋等等都可以打印，美国的科学家说航空母舰出海可以不带导弹，可以用3D打印机在现场直接打印导弹。包括现在的基因工程，基因测试器，记忆眼睛，还搞了一个NDA生物储蓄卡，比现在的U盘、光盘的储蓄能力大得多。

　　所以中国在今后的五年十年里面必须赶上世界的技术浪潮，走在世界的前列，才能实现我们的中国梦，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