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广：2008年宏观经济形势展望

　　新浪财经讯 国泰基金管理有限公司举办的成立10周年感恩回馈暨投资者教育全国巡回演讲会活动-沈阳站于11月24日举行,国家发改委经济研究所主任王小广在会上发表了精彩演讲，以下为王小广精彩观点：

　　王小广：

　　各位好！很高兴跟沈阳的投资者分享我对宏观经济形式展望的分析。我想2007年大家可能都听了很多宏观经济增长强劲的话题，那么在2008年中国经济增长的走势是不是会更强呢？我们作为投资，或者是企业或是个人，我想对东西方做一个展望，去判断我们2008年中国经济的增长走势。第二个我是想针对中国宏观经济面临的一些问题，比如流动性过剩，它带来的一些影响，包括我们对它进行的政策决策，跟我们信贷方面的投资这种关系，我现在就这两个方面的问题给大家做一个介绍。

　　我先讲一下2007年的经济情况，然后进行分析和预测。现在的增长从1到9月份是37.76%，应该是实际情况，从96年来看，中国经济增长的一年应该是今年，我前一段时间做一个分析，我说现在中国经济大概进入一个这轮周期最高的区间，这一轮的期间我们没办法判断是多长，是半年是一年，但是我想至少可以持续08年，就是08年中国经济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尽管现在受到国际上次级债危机的影响，房地产业可能会有一定的调整，但是我想，我们看到的趋势是反映在投资上，是最能反映经济增长走势的。现在我们的投资增长是非常强劲，而且我们看到这个投资增长的推动非常大，还有奥运因素等等，明年的奥运会会让经济保持稳定的增长。尽管我们现在提出来最近要抑制投资增长过快，以致信贷，但是明年，还是会让它热一年，不会让它冷下来，但是明年以后09年，我想仍然是一个快速的增长，虽然会有调整，但是调整并不可怕，现在人们都讲经济放慢了，从11%，11.5%，12%，降低了一个点了，降了一个点了还是10%嘛，那么我的一个底线，我讲宏观调控本身的目标，你不能低于8%，我认为这是合适，当然现在形成一个机制，从11.以%降到10.5%，然后降到9.5%，这是一种趋势，但是这种趋势的形成我觉得都变了，因为我们讲一个高成长的阶段，一个增长周期的高峰，他必然会有一些增长，不能过的，它不可能持续的饱和，你看我们的增长速度，我们03年04年05增长了10%，去年开始增长了11%，今年是11.5%，明年估计还会在11%以上，但是我想因为经济周期率很难达到，到08年以后再调12%，我认为就会减速，这个减速是合理的减速。所以我是坚持看好中国经济的2008年，但是09年我也会看淡，最终的终点会在2010年。这是我对中国经济周期具体的看法。

　　具体到增长速率，还有很多因素的影响，而且我觉得很多的经济周期，实际上我个人看好，不像大家讲的那么严重。现在有一种观点就是把现在的上涨，过快的上涨等同于通货膨胀，我觉得不能这样看，我认为中国的问题对价格来讲，恰好有三个价格，第一个价格就是物价，具体消费价格指数，另 一个就是

房价，还有一个就是股价，这个价格的问题到底哪个比较严重，我想是房价问题，股票也不是大问题，当然现在股票很火，有过多的利益争夺在里面，外部的，国内的，然后机构之间，所以我觉得这是一种市场过分的追求千里马，但是我觉得这个通货膨胀要客观的看，是不是通货膨胀，我们有好多问题，我认为不是通货膨胀，你看肉类价格上涨，是不是应该涨的，肉类价格长期偏低，然后我们的粮食，这些因素加起来就造成粮食价格和食品价格的上涨，最后食品价格上涨占总的物价上涨比重达到80%以上。其他的没有什么上涨，我们工业品没有什么上涨，当然有一点，不是那么大，所以我认为随着食品价格上涨回落1%，我认为这个足以证明，因为食品价格是一个核心的，而且是一个经济增长内在的因素。我认为规模没有那么大，我认为经济速度最快的地区，物价增长高，所以我们的物价指数是达到11.5%，我们去年是11.1%。但是我们总的来说，价格有一个变化，通货膨胀的理论是农村地区最快，中小城市比农村稍微快一点，但是比大城市快，大城市增长最慢，但是我们增长正好相反，我们增长是大城市增长最快，中小城市适中，最慢的是农村，这个跟整个通货膨胀的理论就不符合，你想一想看，沿海地区发展最快，最快的地区它的通货膨胀率还最低，我认为没有这个通货膨胀的因素。还有加息的影响，物价上涨因为加息。我觉得现在加息不是考虑物价，这次央行没有加息，我也预期加息，但是实际上没有加息，我觉得明年债券要下发的速度放慢。当然明年的奥运会对经济也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包括经济运行正常，所以通货膨胀这个问题，现在我认为是要升息，升息有两个重点。我认为中国为什么加息，日本为什么还要继续加息，跟经济增长速度有关系。我们今年加了几次息，实际上就是因为我们前几年没有好好的加息，该加息的时候没有好好的加息，今年是补加息，正好跟价格一致，价格上涨造成我们今年加息，我认为中央银行，央行对这个价格挂钩，加息跟通货膨胀挂钩，我认为不是很恰当的一个政策，给大家理解不是那么回事，实际上真正加息的原因，第一个就是投资的持续过热，只要投资过热有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房地产的过渡发展，过渡的增长，就是房价的过渡的增长。第二个原因是利率偏低，我们现在应该是怎么调控目标是往正利率，你的实际利率为正，我认为所有的国家，国家的央行都应该采取一种友好的利率，就是保持利率是正的，这是一个基本的。不然给大家这样一个预期非常不好，你首先在币值方面，你人民币很好，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所以世界上我们的利率还是偏低的，我们利率水平在热的时候，还保持20%，但是我们经济增长出现下滑了，到底怎么办？而且你调控不了，你降息没有空间了，我特别欣赏美国的金融调整政策，当然我们讲它的环境好，他的利率调控能力非常强，当然它也有远期影响，升了15次息，房市进行调整，调整就引起了次级债，这是有市场的风险，如果市场有风险它要释放，所以我想这是我们金融政策应该考虑到升息功能跟我们现在的通胀预期能不能饱和，应该考虑我们中国的结构问题。

　　我们的结构就是什么呢，中国的结构有两个失衡，一个是国内投资过快，消费偏低，消费偏低又跟我们的收入分配差异扩大有关系，现在强调资产收益，当然我们讲股市是一个大众的，房地产是一个赚钱的工具，因为投资商品房，它已经资产化了，就变成了一个有钱人，老板赚钱的工具，所以我觉得这是对房地产政策是很不恰当的政策，所以我认为中国的问题主要是房地产过渡增长造成的一切失衡，以房地产增长的投资过快，很容易放的。所有的地方政府都有两个法宝，一个法宝就是招商引资，第二条就是房地产，这两个政策一块，超过收入一块，作为一个快速致富的窗口，所以我们要特别提示，因为这个资产收益，特别是股市和房地产收益使收入分配不平衡，你投资这么快，消费增长没有加快，而且在价格上是放慢了，为什么，你明显消费，上个月是18.01%，这是单日，这主要是由于价格因素的影响。所以呢，这样把价格扣除以后，实际的消费增长没有价差，我们这种矛盾没有改变，我们投资过快，消费不足的矛盾没有化解，当然投资过快是国内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顺差的，我们顺差对货币政策有巨大的影响，而且我们顺差今年也达到2600亿，去年是1700多亿，所以经济增长速度远远超过了出口增长速度，这个顺差是首次的，通过货币发行，我们央行发行货币以后，可以收缩流动性。但是另外一个，就是外部的资本流动，就是储备，所以我们的顺差是2千多，外部的资本大量的流动跟顺差之间这两个问题都很严重的。但是顺差的扩大也有很多原因，就是我们的投资过快，就是顺差扩大跟我们的投资有关，为什么呢，我们投资形成了市场能力，我们国内消费不掉，那我就出口，而且我们讲出口在中国因为劳动力成本压的比较低，生产要素成本都比较低，在这种情况下，他出口退税还是挣钱，所以这个出口退税政策的实施给他成本增长的情况下，他还得出口，你现在给他出口退税降低10个点，因此出口推动率非常强，我们的顺差扩大，是我们本身投资过快，推动了出口过快的增长。

　　这是一个钢材，钢材行业，06年的时候是进出口2450万吨，今年上半年是2510万吨，也就是说今年全年下来要比去年翻一倍，这个翻一倍是什么概念呢，就是讲我们钢铁的产量和钢材的消费量，钢材的产量是增长了一倍多，大概新增的产能有60%到70%都是出口，假如这个出口这个渠道要是不畅通的话，国内的钢材价格就大跌，所以钢材企业，钢材行业的效应就不好。这里面有一个消费政策的影响，消费量2006年增长10.3%，2005年21.8%，到了今年就是9.6%，钢材国内的消费量只有4%，但是我们的生产是20%，这个10%是什么，所以出口是看我们国内很多市场，特别是那种钢材出口越来越大的企业，所以我们来讲，这个有很大的风险，虽然现在国际政策有些调整了，我们的出口退税还是增长，特别是原料都是征收出口关税，不光是没有退税，还有征税，但是这个情况到明年可能有所改变。可能不会这样。

　　这是我讲的最大的一个因素是在于出口，因为国内的因素比较多，但是出口调控不了。现在我们自身的是隐藏了很大的原因，特别我们房地产造成了巨大的波动，就是房价要大幅度的调整，我想这是难免的。因为房地产对很多地方来说，都是泡沫，这个泡沫越来越大，我觉得到2009年或者2010年以后，中国经济的增长会趋缓。

　　第二个我想要讲一下政策，因为大家投资都要关注基本面，就是流通性问题，我刚才讲了出口顺差的问题，那么流动性过剩的问题应该说是所有问题的根源，包括所有的问题，包括食品很多问题都反映在流通性过剩的问题上，流动性过剩说白了就是钱多了，社会可支配的资金多了，而且是超过我们的需求了，应该是过剩，这个过剩实际是两个含义，一个是讲总量上过剩了。货币经济学家说就是M2增长过快，而实际上我们好多年都是这样，但是流动性过剩应该是从93年年以后的事，93年以后的事，这还有国际背景还有其他的因素，所以流动性它是内生的，你经济发展到这个阶段，它流动性就自然出来了，我刚才说了，少数人拥有更多的资产，就是20%拥有80%的资产，所以他剩余了很多，而一般80%的中低消费者没有钱，所以它是总量上的问题，也是结构上的问题，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流动性过剩投资性强，国外叫做游资它的增长速度非常快，那么游资增长速度跟资金增长速度快几倍，你资金增长速度是20%，它是40%，是50%，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以后，它要么就流向股市上，要么就流向房地产，要么是石油期货所有的商品市场，它从来不会进入到实体经济。

　　我有另外一个报告是讲流动性的，从投资的角度来讲，我讲所有的资金，我们讲现在大家都有很多钱了，一般我多出来的钱我干什么？我想很多人都会想要拿去投资，没有人想要拿出来买更多的彩电，买更多的东西。但是过多钱以后很多人想到投资，企业也是如此，企业也想再投资再赚钱，特别是现在利润率比较高的情况下，他肯定是扩大投资。大家看一下这张表，这个表在2002年之前都是平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到了02年以后发生了变化，持续的资金多余它的投资，这个多出8了，总量里面多出8了，那么就开始失衡了，所以讲他多出8%，就造成了流动性过剩。按照这种资金增长是什么情况呢，03年是97%的增长，04年34%，05年是42.3%，去年是40.1%，今年恐怕也是在40%以上，也就是说它的增长速度是40%到50%的增长速度，比我们M1M2增长的速度快的多，所以造成了我们现在流动性过剩的问题。但是这些流动性到底是流到哪里去了，我们发现有一个问题，我作了一张表，就是97年到去年的表，我们流动性过剩的资金到哪里去了，大部分流动性资金都到房地产市场。97%的流动性资金造成了房地产的泡沫，也就是我们现在一切问题主要是在房地产，房地产造成许多的市场失衡，包括现在商品行业的过渡增长，这都是有关系。但是这个情况呢，因为我们从地区来看也有变化，72%的流动性是流在沿海发达的省市，五个省市占了72%，但是它的GDP占多少呢，占了35%，占的不大。也就是说我们的钱主要是流到哪里去了，主要是流向房地产。

　　我这里面主要是提几个思路，很多思路呢，就是宏观调控面对流动性问题，实际上你流动性把它作为一个洪水猛兽，还是把它作为一个资源，我认为呢应该让他流的更有效率，我们的增长是一种高度失衡下的增长，主要是房地产过热和贸易出口两个过快增长，这个跟竞争力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我们这种增长尽管速度非常快，但是对国家竞争力没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我觉得应该有一种办法，把这个资金应该用在竞争力提高，或者是解决一些社会的长远问题上，我觉得这是对的，所以我提出这么一个思路。中国经济假如由于流动性必然要造成泡沫，我们讲必然是两个泡沫，不是一个泡沫。但是股市泡沫也不是一个纯粹的泡沫，因为泡沫有两种，一个泡沫就是纯粹的资产泡沫，一个泡沫就是技术泡沫，大家都知道美国纳斯达克是泡沫，但是美国那个纳斯达克是技术泡沫，它是和高科技扯到一块。那么日本的泡沫是什么，是一个纯粹的资产泡沫，我们香港的房地产泡沫是一个纯粹的资产泡沫。这个资产泡沫和技术泡沫是不一样的，所以我选择的是技术泡沫，但是怎么样创造中国的技术泡沫，长远投资是投资应该坚持的。还有一个就是对产业升级，所以中国资金缺不缺？现在资金很多，到处都是资金过剩，整个资金很多，但是这个资金都是多吗？还有很多地方不足的，我们讲产业升级，最重要的产业是装备行业。我们中国现在到了什么阶段，实际上是应该是到了一个发重行业，提高竞争力的阶段。所以我们国家实际上改革开放创造了劳动力的产业竞争力，我们轻纺工业等加工型的行业已经非常具有竞争力了。但是我们下一步的是什么，是装备制造业，取代日本和德国。这一块正好是缺，所以我认为把产业升级和资本市场结合起来这是最重要的。

　　日本当时80年代的时候，日本发生了房地产泡沫，最后日本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就是食品价格上涨，这是谁造成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美国的战略，还有一个日本人的自我选择，就是没有前瞻性的选择。为什么是这两个原因，80年代的时候美国制造业，美国经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但是美国人的意识是战略性的，是很有忧患意识的，它把日本打败了，第一个出口，日本当时的装备制造业非常具有竞争力，那个时候日本人，由于长期在10%的增长情况下生活，最低也有6%的增长，他忍受不了3%的增长，所以他采取一个重要的政策，就是扩大内需，扩大内需必然导致房地产消费，这个房地产一下子把泡沫打起来了。他跟中国现在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所以我讲流动性过剩不是洪水猛兽应该是国家战略，对国家战略，对国家长远发展有利，我觉得这是一个，而且是持续金融结构的变化。

　　流动性我就不展开了，就讲这么一个思想，关于政策问题，现在出台的金融政策很多，我想大家也分析金融政策和

汇率之间，是调利率还是调汇率，现在是倾向两个选一个，不可能同时。我们现在有很多经济学家提倡调汇率，因为他们认为中国的失衡主要是汇率影响，实际上我前一段已经说了，我们的顺差很大部分是因为我们投资过渡，投资过渡的必然结果，所以我们去年顺差加快了，去年顺差是70%，前年只有20、30%比较合理的增长，但是我们去年开始就不合理，我刚才给大家讲的钢材行业也是这样，我们2002年03年04年这个高度投资，到2005年释放，就是这个释放以后，就推动了出口造成了顺差，所以我们解决顺差的问题要控制投资。所以中央政府出台了两个文件，一个叫做抑制投资过快增长，还有一个控制新开工的项目。就是反映了这个思路。我认为房地产过快，房价过快增长，这是我讲的思路。我个人的看房价如是投资过快增长的话，我认为应该调利率，我们应该是抑制一定的通货膨胀。我认为应该是调利率调国内资产价值，我估计明年的增长不会很大，是4%，当然也有人预计会达到5%。这是关于货币政策的，现在认为利率水平还是偏低，还是要升息，升息有两个好处，一个是保证存款准备金的利率。第二个就是加大对房地产市场的调控。

　　所以很多原因，第一个原因现在是银行盈利非常好，M2增长的速度在加快，9月份是17.1%，这个是17.6%，增长速度是非常快的。还有一个中央项目的投资是10%多一点，地方是30%。房地产的投资，你把下游的钢铁压下来之后，房地产要是保持快的话，那下游肯定会比拉起来。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新开工项目，新开工项目现在达到24.2%。我估计明年投资还是非常热，明年还是一个高增长，增长非常快的。然后其他的，我就简单的提一下。中国现在真正的危机，我们可以称得上危机的是生态环境，这是跟我们的产业结构有关，跟我们的

能源结构也有关，对这一块，我觉得也有很多东西，现在地方的目标不一致，你搞环保，我不搞环保，我要增长。现在矛盾也是很大，我到联合国去，联合国普查一下全球污染的城市，20个污染最严重的城市，中国占16个，所以联合国呼吁施加压力。房地产明显是一个耗能的产业，带动了下游的钢铁，电解铝这种，控制这种很难的，所以我讲这是一个难点。 第三块就是出口的问题，出口的政策还是要继续调整。我估计明年还得调一次出口退税，现在难点就是在外贸，外资现在一些开发区可能会有影响。再出口政策上还是有空间，外资的政策太优惠了，所以我们现在都不讲民营企业发展，都在讲外资发展，都是房地产在发展，没有讲民营企业发展。所以我认为这个政策需要调整。最后一个，刚才已经说了流动性过剩，要提升产业升级，可以通过发行一些债券啊，现在是发行债券非常好的时机，但是我认为现在中国是低通胀，通胀速度不太高，适度通胀的时期，我认为是发展债券市场非常好的时机，所以我想通过发行一些债券发展公共事业，甚至加强环保，增加一些基础设施。现在我们公路基础设施是靠什么发展，是靠房地产。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发行一些地方债券，这些地方债券可以上市流通。像美国次级债是为了解决买不起房的人，让他们能买的起，但是它的利率水平比较高，利率水平高造成它的高风险高收益，最后通过打包，通过债券，就引发了次级债危机。我们发行这个不是次级债，这个是分散风险。最后一个就是关于资产价格的，中国很多的商品也存在这种问题，只有价格上涨。

　　我是希望明年政府不要太注重增长速度，把资产价值真正做一个理性的回归，我的报告就到这里，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