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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非常道》:基金投资之他山之玉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10日 10:39 《财富非常道》

  主持人:李南

  嘉宾:田劲、钮文新

  李南:《财富非常道》不说不知道,各位好欢迎您收看今晚的招商银行《财富非常道》,我是李南。两位嘉宾,一位是我们的财富观察员老钮,钮文新

  钮文新:你好,大家好。

  李南:你好,那么另外一位呢,是美国晨星公司,亚太区总裁田劲,你好田劲。

  田劲:你好,李南,大家好。

  李南:那晨星是国际上知名的,独立第三方的基金评价机构,所以我们肯定要谈基金,但是最近有一些不好的基金的消息,不是我打击你,你看看,这是今年第一季度基金再度跑输大盘,据说呢这个,为什么再度呢,因为去年第四季度的时候,基金管理规模虽然上冲6千亿大关,但是当时

开放式基金首度是整体跑出大盘的,所以有人评论说,新兴定律又重回到中国A股,就是说基金经理精心地从什么一级股票,持二级股票,持最后选了几个基金,还不如大猩猩扔几个飞镖选种得好。那么这不太合适,这么说,但确实是这么说的。

  钮文新:太挤兑人家了。

  李南:所以这个事怎么看呢,你觉得像你这个作为一个,一直都关注基金市场,对基金进行评价的这样一个专家,你是怎么看这样一条消息。

  钮文新:其实这个也是很普遍的一个现象,不管是在中国,在世界很多地方,很多市场,这个基金我们叫做主动管理的这种投资组合,很多时候,或者说经常会跑出这个市场指标,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李南:那我们投它们干吗,还经常跑出指标。

  田劲:但是在短时间里面它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在给他一段时间去表现,总体来说应该是接近,或者是超出这个市场指标。我觉得不应该用几个月的时间,就以成果来论英雄,去年有那么一小段时间,大家觉得基金这么好,大家一窝蜂全往里面跑,只要是买基金肯定不会输。现在稍微基金那个表现越来越输给大盘,你就非常紧张,这个用不着我倒觉得,这是挺正常的现象。

  钮文新:其实这个是我们中国投资人的一种心态问题,中国投资人总是急功近利,很多的投资人,他是把这个基金当做股票来买的,因为他特别希望这个东西快涨快涨,所以这个概念非常差的,是一个很错误的概念,基金投资它实际上是一种长线投资。

  李南:那你给基金前面加一个动词是什么呢?

  钮文新:那什么叫购买基金,按投资基金,这个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去年的股票,这个就是所谓指数的上涨。尤其在年尾这一段时间,很大的情况,是由于中国银行、工商银行带起来的,那么你去看看其他的股票的平均收益,是不是能够和他指数相比,我觉得这个从来没有人这样去比较过问题,而且我看到,去年有很多的封闭型基金,它的收益在百分之百左右。已经很好了,了不得的收益了,你像在美国的市场,一个基金,如果能够很多年,比如说十几二十年、三十年下来以后,他的平均收益能够达到20%,OK,不得了,了不起的基金了。

  李南:你知道上次我去采访你们老总的时候,你们总裁…(英文)的时候,我说你知道吗?去年我们基金可有百分之一百多,他哈哈大笑当时,就是在你们,在美国你们经验,大概是他当时告诉我一个数字,12%。怎么来的这样一个数字?

  田劲:一般来说,如果是能够一个连续超过10%到15%这么一个阶段的话,我们觉得这个基金的管理都很好了,在一个长期投资里面

  李南:怎么个长期法,长期到多少年,平均能够到这么多?

  田劲:我们想像一个长期,至少五到十年这么一个概念,你不能说一年两年三年这个10%、20%、80%、100%,那不足为奇,在美国也出现过。但是在一个相当长的一个阶段里面,你能保持一个持续的一个,给你带来一个稳定的回报,我觉得这个是我们投资人更应该关注的,因为我们投资人关心的是我得来的是回报,是肯定有回报,所以风险是我们应该最关注的一点,而我们现在更多人只是把眼光盯在回报里面,把风险完全就漠之,包括世界之外。

  钮文新:田总谈的这个问题,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在投资学上讲,这个风险和收益它是对称的,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回报,那对不起你就要承受相应的风险,那么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基金管理人是不是为了满足这些投资人,或者说这种不顾风险的人的需求,就去进行高风险的投资,那这是很风险的一件事情。

  李南:我跟你说一件事情,有一次跟一个朋友聊天,他说他为了,当时在市场不是很好的时候,他为了去保值,买了一个基金,我忘了什么产品了,具体的,是一个保本类的基金产品,结果这样一个基金产品,他图的是稳健,就他并没有很高的预期,但是在去年,这样一个所谓的保本型基金产品,居然带来了百分之一百多的收益。后来他又跟我笑,说是这只有在中国会出现,在美国这样一个基金经理可能被开掉了,因为他不符合它的基金的这个契约承诺。就是说有这样投资人,但是我们基金是什么样子呢?他一个保本型的做成这个样子,都是都是封基了。

  田劲:对,我就觉得所以对基金在晨星在中国一直很关注一个问题,就是基金的分类和风格,我觉得这个分类和风格以及对它的风格一个坚持,应该是我们去挑选基金的时候,投资人关注很重要的一个科目,因为每个人对自己的投资他有一个预期,就像刚才钮先生讲的,如果我是一个对这个,一个后期回报有很高的期望,那么我自己应该感觉到,我应该可以对这个风险有一个比较大的承受,那么我去找那种…(英文)值比较高的那种基金,如果我是觉得我现在到了一定年龄了,我不想做太多的风险投资,我想保证我以后那个收益,保证我以后的退休有一个比较好的保证,那么我也找了一种风险比较小的基金,也就是它的那个波动比较小的基金,从他的持仓里面可以有反应,其实这个基金到底是高回报的,低风险的,或者是低回报低风险的,都可以,都不能说是谁好谁不好,他是满足不同的投资人的需求,需要,但是你一定要坚持这种,你不能今天是高回报高风险的,明天又变成一个低回报低风险的,然后你用低回报低风险这种短时间这个特征去告诉投资人,我以后都是这样,那就是误导。所以我们要坚持这么一种风格,让合适的人投资合适的基金。

  李南: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合适人管理合适的基金,比如说我们当时就说到,这个加时策略增长基金,当时邵建我们跟他有过接触,他其实是擅长于投资那种成长型小盘成长型股票的那么一个基金经理。

  钮文新:其实这种东西风险很大的。

  李南:他以前是11左右的基金,他觉得这样管理起来很舒服,觉得哗一下400亿,然后金融时报就是说,这样的一只基金已经亏损,市值止损25%,后来我看最新报道是截止到3月30号,他的份额到了280亿,他们自己说的,280亿,就是说400亿到280亿,就很多人已经赎回了,他说我不是亏损,我还是赚钱,只是我的份额减少了而已,对吗?

  田劲:其实这个,刚才我跟钮先生在私下交谈的时候谈到这个问题,其实它的份额的减少或者增多,不一定是好事,也不一定是坏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基金,实际上在美国也有巨型的基金,也有小型的基金,但是每一个基金根据自己投资的标底,它会对自己的最大的投资额有个限定,达到那个额之后,他会把它,我们叫做锁定,不再接受新的投资人。不是像中国好像哪一个基金吸引的投资额越高,那么基金就越好,不是这样的。

  李南:可是难道美国那边不是按照规模来提管理费的吗?那美国基金公司就是为人民服务的,我们的管理费少一点也没有关系吗?

  田劲:对,美国基金公司也是按管理费来提取的,但是最重要的他要保证投资人的利益

  李南:他是固定的嘛,还是说有一个,比如说我们会说目前的公募基金,它的这个基金不够,还有它会根据实践风险。

  钮文新:有固定也有浮动的

  田劲:对,大多数在美国的呢,就是有一个固定的,然后它上面有一个活动的一个空间,如果我们这个基金经验表现超过这个市场标值,那么会有一个比较大的一个提升,那就是说我管理人付出的心血,我管理人作出的贡献,我得到一个收益,我给投资人也带来了收益,所以这部分他是有个活动调整的空间,但是如果哪一年,如果今年本来整个大势也不好,我给整个投资人带来的收益也不好,他就会自动地会把那个调到一个它的下线。

  李南:我们好像没有,我们是固定的,好也好,不好也不好,我也不会自己主动地吞出来。

  刘维新:不,现在有一些基金已经在这样了,就是在发起的时候,或者是在发行的时候,已经跟他的投资人讲,说如果我的投资回报率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那么我将按照一个什么样的比例来上升我的这种管理费。这实际上也是对管理人的一种鼓励。

  李南:不会像石油价格似的,我们这只涨不跌吧,他们会有跌的吗?没有看成功有跌,说我假如没有达到一个基准的指数,我就跌,没有吧。

  钮文新:你没有管理好我的基金,你受什么惩罚?是吧

  李南:那只奖不罚对嘛,这对我们投资人也不公平。

  钮文新:对,你像中国有很多的这种投资概念是混淆的,就是很混乱的,你比如说刚才那个田先生在讲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一个很大的一个基金,你发行了400个亿,400个亿,然后按一个投资小企业,或者成长性企业的这样的经理去管理,他怎么去投资?他没有办法去投资的

  李南:改变风格嘛

  钮文新:改变风格它就不是它了,所以它就是什么呢,实际上这种东西都是盘子比较小,而且中国市场的流动性不是很好,你的股票本来规模就很小,大资金进入根本不方便。

  李南:所以不仅这个投资人和这个基金要匹配,这个基金经理跟基金风格也应该是匹配的。好,我们先出一下宣传片,等一下我们再接着说。

  李南:《财富非常道》不说不知道,继续来关注招商银行《财富非常道》,谈的是基金问题。那么你说美国有这种大基金,也有小基金,其实我们当时是懵里懵懂的把它买成了大基金,人家也不一定就想到会发那么多,是吧,后来咱们不是也能够,有一个上线嘛。但是基本上,我看上线都是一百亿,差不多都是,不论什么品种的基金都是一百亿,那我就不知道,比如说一个成熟基金市场里面应该是这样的吗?

  田劲:所以在基金里面,它的一个大小,对于它的一个成本控制有很大的影响,基本上这样说,太小的基金因为它每一次去做一个运作的时候,它的成本跟大的基金,每一次的交易会是一样,但是它因为交易那个量小,它得到的回报也会小,所以相对成本会比较高,而比较大的基金它有很多的资金,哪怕是两个,假如说有两个,原来美国…(英文),是一个巨型的一个基金,非常非常大

  李南:有多大呢?

  田劲:当时我记得它已经达到了几千个亿

  李南:几千亿美金吗?它投什么呢?

  田劲:对,就是,你说它投什么去?所以在这个时候你要把这个东西投到市场的时候,它的难度就增大了。

  李南:它是股票型基金吗?

  田劲:股票型基金,所以它要把所有的资金投到股市的时候,供它选择的那个内容就比较有限,否则它就会更多地暴露在某几个它认为比较好的股票里面,它不能够加仓太多,加仓太多,实际上它那个分散性就不够,风险性会增大,所以它不得不去买原来可能它认为不是它第一选择的那些股票,而买了第二选择的股票,或者它原来认为不会去买的股票,而使得它的收益相对来说,跟它同样类似,相对小一点基金它可能会早一点。

  李南:你的意思就是说在美国大基金比小基金,这么多年的经验看来,它的收益率其实要少?

  田劲:对,如果是巨型的这种特大的基金。

  钮文新:他实际上是这样的,其实我们有能够看到一个共性的东西,就是说你这个基金愿意承付的风险越小,或者你的安全性越高,这只基金的规模就会很大,相对来讲一种对冲基金,它的这个比如说它专门追求一种高风险投资的,那它的规模就会相对地小得多,这个是一个共性,好像大家都是这样的,为什么呢,因为你想想,如果我承付的风险比较小,那我一定买蓝筹股,对吧。我一定要把更多的钱投到债券市场,那债券市场很大,流动性很好,我就可以这样去构建我的投资组合。那这个基金他也允许你的规模很大,但是小的小品种,对冲性的品种,它的市场规模本来就不大,如果大资金进去的时候,危险性也很大。要么全都控制在你手里头,都给你了,你自己玩吧。

  李南:那你说我们目前这样一个市场,我们目前中国这样一个市场里面,你觉得它能承受多大盘子的基金,按你的一个经验值,有没有这样的一个估算呢?

  田劲:我倒没有一个具体一个量化一个指标,但是我想像中国的整个证券市场,也只有这么大一个规模,而且债券市场也不是特别发达的时候,如果是说你要长期保值,300个亿、400个亿、500个亿移植基金它的操控实际上难度是比较大的。

  钮文新:在我看来,在中国的股票市场,实际上在全流通以后,50亿的盘子是比较容易操作的

  李南:最合适的

  钮文新:50亿以上就越来越难,咱们曾经讲过,加时基金的400亿它是没办法操作的,你买多少支股票,你买得了吗?

  李南:它关键是这样,就是现在我们看到很多中国基金我们购并的是什么呢?我当然我们投资者我们在逐渐成熟,我希望按照我的一些想法去选择合适的基金,比如我想投什么,然后那么我就选择它,它也投什么,我们俩OK,就匹配起来了,门当户对了算是,但是发现投着投着它不投这个了,或者说大家投得都差不多,就是它基金品种这种趋同的现象,我想象在美国整个的基金发展史当中一定也有过这样的阶段,那么它们是怎么发展的,然后投资人怎么去渡过这样的一个很困惑的时期呢?

  田劲:其实这个基金在美国的发展这么20多年,它也有几个阶段,最刚开始基金的发起在70年代,但是它真正有很多投资人去开始专注它、亲睐它那主要是80年代。那个时候有几个最重要的因素,第一个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基金只有一个股票型基金,然后80年代有更多的债券型基金,…(英文)的出现,然后股票型基金从多元化这个进程在不断地加快,这是他当时一个最大的一个动力,第二个就是这个我们美国的…(英文),就是退休计划的这种资型,使更多人关注到一个长期投资,更多人从,像现在我们炒基金,变成一个投资基金,因为你要…(英文),投资到那个账户里面的东西,除非你想多交税,否则的话你最后65岁以后再去动它,那么我想我去动它,我是65岁以后才去关注的事情,我就多投,我也不会想到今年去炒它,明天拉出来。

  李南:是准备养老的钱。

  田劲:对,因为你拉出来你付的税还比你赚的钱就多,所以它就逼得他不得不关注一个长期。

  钮文新:所以你要跟一个美国人说,说我这个养老基金你投到我这来吧,我给你百分之百的回报,那谁都不去了。第一不可能,如果你要那样做的话,你一定风险非常好,我怎么可以把一个养命钱,养老的钱,给一个风险很大的结构呢,他就不敢。所以他的管理人,就是我们现在一说基金基金基金,不区分,不区分什么呢?不区分基金本身和基金管理人,因为我们国家经常是同一主体,管理人来发行基金,实际上在国外他是管理人是一个很职业的一个团队,他去帮助人们管理基金,帮助养老基金,养老基金它自己没有投资能力,OK,他给谁呢,他给管理人去投,我给专家去做。所以他这个在中国他好像一说基金,不分管理人和基金这个发起人本身,他根本就不去权衡这个,所以都是一概而论的,所以说在国外它做得很规范,就是我一个基金发起人,我只要有这样的资历,有这样一个信用,我就可以发起这样一个基金,但是我不会管理怎么办?OK,田先生会管理,我交给他来管理,我告诉他,我告诉我的所有投资人田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管理人,我们将要他管理什么样,我们对他的要求是什么,我们对于回报的预期是什么,那么这样之后,他的投资人在购买基金的时候,已经非常明确,我做这件事情,我所能够期望的回报是什么样子,但是在中国没有这样的区分。就是刚才田先生讲的,什么样的基金它大概都是一样的,一风格。

  田劲:对,它这个从产品的定位和产品的开发方面,现在可能比较盲目。就像钮先生讲的,在美国呢,这个基金它本身跟中国的基金从结构上是不一样的。美国人都是,我们叫做公司型基金,中国主要是一个契约型。那么所谓公司性基金,它有一个发起人,发起人它去找基金管理公司,基金管理公司他只是个职业,他只是保证我给你确定好的一个方式,去管理你这部分资金。那这个资金来源哪儿,是所有这个公司的参与者,我们叫做…(英文),这个…(英文)就是我的投资人,所以我买了基金,实际上是我买了基金。

  李南:我是他股东对吗?

  田劲:我是他的股东。

  李南:我是这个基金公司的股东了。

  田劲:对,所以你这个基金管理公司它如何去运作,是我这个股东说了算的,那么我买这个基金的时候,我是认可了你这个基金公司讲的,你是按照这种方式,这种策略

  李南:否则的话把你给炒了。

  田劲:对,不然的话你没有按你的话就要换你,那就换掉了。

  钮文新:所以他的管理人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他都要为他的客户提供充分的服务,都要坚守自己的投资理念。所以你不可能随意地转换的,你转换要通过董事会同意

  李南:本来我想要一个红杯子,那你给我一个蓝杯子,那肯定我不干了。

  田劲:对,虽然都可以装水,但不是我要的杯子。

  钮文新:是,如果这个事情发生在美国的话,那一定是有一个被炒掉的。

  李南:所以它才逐渐地可以使得基金品种这么丰富,然后又能够坚守自己的投资风格。

  田劲:对,每一个管理公司,他在设计他去管理的产品的时候,他就会针对性很强,他会看市场上有什么样的产品,哪些地方是空缺,有什么样的客户可能需要一个什么新的产品,那我觉得找到这一个产品,来设计出来,所以我的招募说明书写得清清楚楚,我所针对的客户,就是对这种产品有兴趣的人,我不需要你对这个产品。

  李南:那跟我们的竞争完全不一样,我们在竞争的是规模,竞争的是,田劲你不要来买那个,买我这个好了,这个便宜。是这么竞争的是吧,好,我们先出下宣传片,一会儿接着说。

  李南:《财富非常道》,不说不知道,原来在美国这个基金是这样来运作的,那我们刚才就在聊了,那中国的基金在竞争什么东西呢?我觉得有一种,一个是竞争这个基金投资人,大家硬约束下就这么多钱是吧,我买这个买那个。还有一个竞争基金经理,这基金经理今天从跳到这,明天从这跳到那,以前是公募基金之间竞争,现在不,现在是公募跟私募之间它也要竞争,那我看到你们的一份统计,说是什么呢?说是这个2006年一共是130支基金发布了基金经理的变动公告,其中104个公告属于基金经理离职,而到了今年的第一季度,整个的这样一个变更的频率就已经有51支基金,发生了基金经理的变更了,有37支原基金经理离职,离职变动率占到了11.06%,相比上季度7.1%是越来越高了,我们在争这个。

  钮文新:实际上我有几个很好的朋友,他们都是基金管理人,而且都是很高层乐观一些人。当他们这个基金发布出去的时候,然后他们

  李南:他们现在发不出去吗?

  钮文新:我说的是过去。他觉得好像哎呀,你看我发行一支基金100亿都没达到,觉得自己面子上不好看,其实在国外,这有什么呢,达不到就达不到呢,我只要把这个80亿基金管理得非常有序,然后能够给我们投资人提供他所承诺的那样的回报,那OK,你的基金规模就会慢慢地涨起来。

  李南:但是他别的公司发了这么多啊,我的发80亿。

  钮文新:问题就在于什么,当然是什么时段了,现在是你开一天就买好几百亿,这太不正常了,就是疯狂状态。

  田劲:对,像这种张太之所以产生,跟中国这个投资文化,以及基金这个行业在中国现在一种习惯,也有关系。因为在中国现在都只注重我们叫IPU,所谓的基金IPU,就是首次发行。其实在国外基金IPU没人看,我很少去买首发的基金。我在美国买基金这么多年,从来没买过首发的基金。在美国的基金公司,更注重的是持续营销,就像我们刚才钮总说的,刚开始80亿没关系,你做好了,持续营销的机会就来了,更多人会投到你这,你要持续营销得好,我看到了你的业绩,我看到你履行了你的承诺,看到你真正的,我们讲的…(英文),你的策略,就是按你所说的去做的,有了一个结果,我有了一个结果以后,再去说服我自己,再去说服其他投资人,才有说服力啊,在中国现在好像都是所有人的关注就是怎么样去做一个首发,做个IPU。好像一些策略上都这么说的,IPU便宜,别人说是,其实基金没有便宜和贵的,现在很多人跟我讲的一个,我要买IPU,为什么才一块钱,那个基金涨到一块五了,太贵了,这是一个十分错误的。

  钮文新:非常非常错误的观念。

  李南:这说明你们的投资者教育,当然还有我们的投资者教育做得不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田劲:我一直在做这个事,所以经常有人问我,两个事情我感到非常尴尬,一个就是说那个IPU是不是便宜,我要花费很多口舌告诉他,IPU跟我们后面那个基金两块钱实际上是一样的,我们讲的是回报率,是个百分比,你反正今天的钱进去了,都是买明天的股票,不管你是买今天的这个基金净值是多少,没关系的,这是第一。还有一个人问我,我买基金好,这个基金的利息是多少?

  李南:你都认识些什么人,你看看。你就跟我说过,说在中国这种经理频繁跳槽,我不是怕风格漂移嘛,那我就跟着基金经理走好了,不是钮文新他是善于稳健的,忽然跑到那边去了,那我就觉得它不稳健了,不稳健我就跟着钮文新到那个基金那边去,跟着他继续去稳健了。那么在美国基金经理,大概他平均任职的年限会是多长?

  田劲:我们在美国做过一个调查,那是四五年前做过的一个,平均是六年到七年

  李南:就在抑制基金年。

  田劲:在抑制基金年。而且有很多基金经理超过了15年20年,甚至有许多基金经理一辈子就在一个基金,他就管同一个类型的基金。

  钮文新:这个和我们的基金发起不一样,就是我们基金管理人的结构不一样,中国的基金管理人结构你去看,他一定要有政府背景,很多很多的国有企业与大家发起这样的一个基金管理公司,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说不允许你发起,但是在美国不一样,美国的基金管理公司通常是私人发起的。他如果私人做的这样一家基金管理公司呢,可能这个发起人本身就是非常棒的基金管理人。你比如说法伦巴非特,他就非常棒的基金管理人。他这种基金管理人,由于他自己的声望,由于他曾经管理基金这样的成功,所以他会有一套非常严格的投资理念,然后他会告诉他的员工,我们应该怎么来做。都是持续、稳定地往前发展的。而且也确实是,美国的基金管理员要比我们多得多,他是全世界的基金管理人在那个地方,人才济济,所以真正找一个基金管理人这样一个职位,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李南:那我们现在这种状况的话,你觉得是不可逾越的阶段是吗,对基金有什么样的影响关键是。

  田劲:这个在目前我们基金这个行业在中国发展阶段的确是,我们必须要经过这么一个阶段,第一个就是我们本身基金行业积聚的膨胀,积聚地增加他的数目,那么需要更多的人才,更多的基金管理人来投入到这个行业,那么这是第一,第二就是现在我们这个私募基金,现在私募基金在中国实际上没有走到阳光下,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投资的一股力量。他们对人才的需求同样的,也很迫切。所以在80年代,美国公募基金很多基金管理人也流向了私募基金,也有这么一个过程。

  李南:那是不是在美国一定是私募的基金经理比公募基金经理水平要高呢?

  田劲:不是

  李南:现在大家都说那边挣钱,一个是它激励机制不一样嘛,然后另外就是说,好像他们可能更注重品牌,更有作用,所以他们都是些很优秀的基金经理才到那边去。

  田劲:这个也跟当时私募基金在当时的,处的一个阶段有关系。因为80年代中期的时候,私募基金非常优越,常常有80%就是算比较少的,100%、200%、300%的,就是它的那个收益率很高,使得很多投资人都关注了私募基金,那么也使它这种高收益,也吸引了很多公募基金的团队,所以有很多人流向了私募基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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