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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实体经济的增长,除了货币政策之外,财政政策方面也应该有调整,应该给企业减税,给中低等收入的居民和城乡居民减税,以财政手段刺激消费的增长。政策调整的最终目的,是让居民充分享受经济增长带来的收入增长和消费能力的提高,通过需求的增长,拉动经济增长。
王建:这两项政策还属于微调,只是开始认识到了问题,有了“保增长”的意识,这和以前的判断有了很大的区别。但是我认为,政府对问题严重性的认识还是不足的,应该采取比较强力的措施来刺激经济,比如说在货币政策方面,存款准备金率的调整不应该只面向中小银行,而应该面向所有银行,或者尽可能地放松贷款,明确地提出增加货币供给量。8月份的货币供应量增长率已下降到16%,这是不合适的,我认为全年的货币供应量应该增长20%-22%。现在的政策力度还是小了,但是做总比不做强。
现在实体经济很不好,由于受到出口下滑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工业生产速度连续下滑,新的投资没有增加。由于分配差距拉大的原因,消费需求又上不去,现在又到了产能释放高峰期,在产能过剩的背景下,外需没有了,内需又打不开,这些实际上都在压制中国物质产业的增长,使物质产业面临需求不足的问题。
在滞胀来临的时候,我们有两个误判:一是认为通胀是短期的,可以用牺牲一点增长的代价把通胀压下来;二是当经济已经开始下滑,进入低增长、高通胀格局时,还认为经济是过热的,还在双防——防过热、防通胀。这两大误判导致我们的货币过度紧缩,不仅使股市、地产受到大的影响,更使得本来还能够以较快速度增长的经济过早地下滑。所以,现在地产、股市应该救,但我希望往后放一放,先考虑把投资、出口和工业生产拉起来,不要让它们继续往下掉了,物质产业的增长保住了,才有资产价格坚挺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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