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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贵民的家像个大型仓库,各种型号的放映机、摄像机、拷贝、电影剧本堆满每一个角落。他则像一个符号,陷落在与电影有关的藏品中,与记者侃谈收藏经历。
2008年12月4日,曹贵民把260盘与成都有关的音像资料捐给成都档案馆。18年来,他已收藏老电影纪录片原始拷贝3500多部、文革珍贵纪录片1200多部、老电影海报20000多张、老电影画报1000余册、老电影放映机30多套,各种老电影剧本、台本、手稿、电影券、观摩券、说明书等数千件。
收藏瘾缘自半本拷贝
曹贵民的童年时代在甘肃大沙漠里度过。当年,看坝坝电影就是大人小孩的唯一乐趣。曹贵民特别喜欢看电影,他的小脑袋里总装满问号:“这个小匣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他们是怎样跳到幕布上去的?”他很想打开那个小匣子看看。有一次想着想着就伸出了手,“不许乱摸!”放映员一声断喝,吓得他连忙缩回手,可电影在他心里却越发神秘。
1990年,曹贵民已在上海工作。逛福佑路古玩市场,在地摊上看到一个锈迹斑斑的棕色铁盒子,问摊主,原来是电影拷贝。他高兴坏了,连忙掏出8元钱买下。这就是他的第一件藏品。
有了拷贝,还需要放映机才能放映。一放,原来他买的是部科教片的下本,还缺上本。“才知道电影还要分本,就想把上本找到,收藏瘾就这样上来了。”
给克鲁伯放映机磕3个头
最富传奇色彩的藏品,要数生产于1895年的德国克鲁伯放映机。
2007年底的一天,早已居住在成都的曹贵民,突然接到已失去联系8年的上海收荒匠的电话,说手里有个东西像缝纫机,很旧,问他有没有兴趣。他们是老朋友了,曹贵民明白一般的东西他是不会来找他的,于是让收荒匠发张照片过来。“一看照片,我激动坏了,很可能就是世界上最早的放映机,讲好价格后,我汇款过去,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对方电话也打不通了。”
就在曹贵民心都等凉了的时候,邮局突然通知他领货物,原来因为雪灾给耽误了。曹贵民当时正在吃饭,撂下碗就跑。到邮局一看,果然是那个东西,失而复得的喜悦使他忍不住跪下给箱子磕了3个响头。旁边的人还以为:“是他家老人的骨灰运到了!”
藏品大多可能已成绝版
曹贵民的藏品很齐,都是上世纪90年代以前的。故事片有前苏联早期电影《伟大的公民》,有中国第一部彩色故事片《梁山伯与祝英台》,不仅有文革时期8个样板戏拷贝,甚至没正式推出的样板戏拷贝也有。而放映机则从最早的手摇电影放映机开始,到上世纪90年代,每10年一个阶段的电影放映机都有收藏。
众多藏品全部堆放在曹贵民家里和租的库房中,他希望找到“广厦”安放这些宝贝,免费提供给市民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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