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裕：金融科技背景下的区块链金融创新

布币区块链金融联合创始人张明裕

　　新浪财经讯 “2017中国产业升级与金融创新高峰论坛”于9月21日在北京举行。布币区块链金融联合创始人张明裕出席并演讲。

　　以下为演讲摘编：

　　张明裕：我今天要进大家讲的可能跟很多人讲的不太一样。

　　第一，我们所熟悉的场景，因为每个人讲供应链的时候，要么就是一堆理论结构，但是我觉得一个供应链金融要想很通俗易懂的去讲清楚，这个是大家都能看到的，一个红牛的饮料都是通过经销商卖到了商场、超市、校园、便利店，都是通过这个渠道过来的。红牛要求现款现货，但是我们商超都是有账期结算的，如果每个月给超市供50万的货，但是我的本金只有一百万，大家的数学肯定都比我好，第三个月没办法做生意了，这是生活中大家每个人都能看到的场景。包括大家手上的农夫山泉，都是先打款，后发货。下面的员工工资，加油、高速、维修保养都是现结的，所以我们说它一样也会遇到第三个月怎么办的问题。

　　当我有一天重新去看的时候，所有的行业在我眼里都是哑铃的形状，两头大，中间小，中间最缺钱，离核心企业越远越缺钱，我们要解决的就是中间那个缺钱的人的融资问题。有几种方案，一种就是大数据派，通过N个维度论证这个小企业的真实性。另外一种，供应链金融派，大数据派就跟鸡蛋一样，大家每天早上吃鸡蛋的时候怎么把这个鸡蛋立在桌面上？有多少种手段？很多人说把这个鸡蛋敲一下。但是供应链金融说白了，鸡蛋怎么样能立得起来，最直接的方式我拿手扶着它，它就立起来了。这个扶着的概念是什么呢？就是我要去找靠山。

　　我们理论逻辑是借助核心企业的价值解决融资的问题，每个人去理解核心企业或者供应链金融都不一样，因为我是做IT出身，所以我看银行的时候，银行所有做的一切事情要解决的就是信息不对称的问题。中小企业没有报表，比如一个一年做1.5亿销售额的卖牛奶的公司，他的办公室可能都没有讲台大，你还想要抵押物吗？财务报表都是我编给他，这就是事实。但每个核心企业都知道每个经销商到底卖了多少货，卖了多少钱，所以它的价值在于解决信息不对称的问题。第二，因为商业形态是人来做的，不是机器来做的，人必须要了解他，谁了解？你跟他打交道时间越久就越了解。第三，我们从金融端来看银行最缺的是客户，大的企业都会有自己的融资渠道，银行最缺的是小企业，但是小企业太分散了，你找不着。在这个链条上，最有价值的就是这么几个事情。

　　供应链只解决了核心企业跟供应商的融资问题，更深远的问题在哪里？就是后面这些人为什么没有人去服务？后面这些企业才是真正的小企业，如果说能跟北汽、广汽、中车能做业务的供应商，一般情况都不差。他真正能接受的融资成本也不会高，例如我们去了解过一个客户，真正能接受的融资成本6%，上午听李总讲，为什么全国六千多家保理公司，真正开业的不到六百家，为什么？因为大家的眼睛都集中在这里，如果6%的话，你是没有任何运作空秆的，第二他没有动力帮你做。但是我们如果有手段，有技术，有能力，能把融资放到更远的供应商去，你就有机会了。

　　我们来看一下，为什么大家做不到？分析完了可以看到，大企业才会有ERP，小企业基本没有什么ERP，它的ERP也不会联网。你听那些厂家说他有几十万的用户，实话讲，90%的用户都是不接入互联网，特别是财务系统不可能接入互联网，这时候造成信息不对称。第二，在企业里面最难相信的就是信任，明明我给北汽做生意或者给中车做生意，我给它供车门的，供面板，但是他找银行要钱的时候，我最终这个产品要卖给中车的，但谁给他证明呢？没有，所以他借不上中车的力量，借不到核心企业的力量。意味着你后面做的所有融资都是有难度的，就要去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有人讲我用商票可以解决，北汽开出一千万，他背书给他，我也可以拿来融资。他说的没错，但是你拿到企业里面去看的时候，就会发现这张一千万的商票根本转不出去，并不是说市场不接受它，而是我拿到一千万，一个车门上面有多少个部件，玻璃、门窗、铁皮、封条、电动锁，这么多供应商，所以它这一千万一定要拆出去，才能分给不同的企业。但是商票的特性决定了不能拆，意味着核心企业的信用流不过去了，这是造成我们融资难的问题。做这个业务之前，我把票据法好好研读了好几遍，有两条，付款请求权，追索权，怎么把这样的约定变成另外一个手段来做，我们怎么做呢？我做的这个新的方式一定是可以要拆分的。第二，这样的信用一定是可以流转的，如果不流转的话，核心企业的信用还是流不过去。流过去的目的是为了融资，解决资金的问题，当然也有一些是有钱不需要的。基于这样的债权债务基础上的付款承诺，其实就是我们要做的这个产品。

　　我既然用这样的思路去解析它，意味着我能做这个产品，但是这个产品需要哪些技术手段来实现？第一个，你那么多人在流转，这个账到底谁来记？是你核心企业自己记，还是银行记还是供应商记？我觉得一定是大家一起记。这样才会有公信力，第二个，我记进去的数据也好，帐务也好，有没有人能不能它不能被更改，商票不能被更改，有没有更简洁更方便的手段去做到这个事情？其实密码学就可以做到。之前wannacry病毒，你必须交钱才能打开文件，你会发现那种病毒进去之后，你是束手无策的。因为用那个加密算法，目前的运算能力是解不开的，所以用密码学可以做到这个事情。

　　第三个我怎么样能够保证我的体系里面，北汽付款，我一定会给一级供应商做车轮，谁来保证？那就意味着你必须要有一些手段，手段是什么呢？我的执行是不受外力干扰的。我要所有的都来记账，就必须要有一套很好的传播网络。第二要有账本结构，第三，对这里面达成共识的一种算法，最重要的一定要有可以被执行的约定，而不是那个合同，那个合同是那个文字封在文件柜里面是不具备任何执行条件的。但是你把这些逻辑放在一起来看，其实就是区块链。

　　我们真正企业去做金融的时候，我们要的是什么？就是落地。经我手的核心企业就接近一千多家，都是我亲自给他们设计方案做的，而不仅仅是设计部做的。在这里面要知道真正落地的是什么，我需要这么一套技术手段去帮我解决刚才说的那个问题，那个问题就是区块链，后面我会给大家讲区块链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用它？我用它的目的，刚才说了，一个鸡蛋要立起来，不是把它碰碎了才立起来，是拿手扶着，把我这个信任传递给了他。我用它的目的就是数据一旦创造进去之后，在任何一个环节的流转，它的信用都不丢。现在的解决方案里面，所有的解决方案里面，只能保证信息的传递，但是不能保证信任的传递，所以大家以后看区块链不是创造新闻，是传递新闻。就跟我，大家不认识，所以我就算在这个链条上也是没公信力的，但是如果我是宋华老师邀请来的，宋华老师把这个信任传递给大家，我就有能力站在这个舞台上给大家讲，这个就是区块链最重要的一点，传递。

　　第二个，我传递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是解决大家之间信任的成本，因为在中国你收到任何一张人民币的，一百元的，你一会会看毛爷爷在不在。但是你去新加坡，我拿一千新币给他，他连看都不看，直接放抽屉里面给你找，其实这个就是信任的问题。因为你原来所有的手段去核实之后，就刚才刘总所讲的，他要花很多时间，很多遍风控，因为你从客户拿回来一张客户经理给到审批原，审批员看客户盖的章是不是真的，他是一层层怀疑的。但是在区块链里能解决的就是我能把这个信任原封不动的传递过去，因为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得掉。

　　降低完成本之后，意味着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合同文本，不具备可执行性，现在记录在网络上，记录在系统里，它具备了执行性。这个自动执行，一旦核心企业付款了，后面那些人的付款是自动完成的，能够保证资金是在封闭体系里去运作的。我们解决掉这个场景，刚才所说的那四个问题，第一不对称，我要共享账本来解决。第二信任没办法传递，我用区块链的合约，把资金管住，所以具备可信性。任何链条上的这些人来融资，解决这四个问题，就可以去解决融资的问题，这个是我们一直在实践的，也在有客户落地的一种方式。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做？为什么传递到后面不同的供应商才有机会？其实很多人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原因，大家只拘泥于在这里。你去市场上调查，你会发现基本上你在做这个环节的利率基本是这个水平，5-7，现在基准利率是4.35，如果他只能接受5%的话，你有运作的空间吗？没有空间，第二，你想要核心企业收益，你给的出来吗？你也给不出来。所以那些只做这个环节的人的逻辑就会觉得他没动力，但是对我来讲，我跟企业有一次聊了四个小时，他就问我，你能给我多少？我的收益有多少？我的保理公司能放多少？我说放6，当然没空间了，如果说我设计能够让你拿到20%收益的时候，你会不会有动力？其实说白了，我一定要让核心企业的信任传递到后面这些人，真正想融资的是后面这些人。现在我们统计过数据，例如在一级供应商想融资的占42%左右，真正传递到后面去的时候，后面剩下58%都有融资的可能，使得这个链条具备了可执行性。任何一个过程中的企业，只要他想融资，我就可以找到他，可以找保理公司，可以找P2P，因为区块链里面能够原封不动的回溯出所有的资产原始状态，不是做ABS打包卖掉的时候，承销商来审，它很难具备被执行下去。

　　我们怎么来做呢？第一，首先区块链不是比特币，如果你实名做不到，意味着你所有签发的资产都是垃圾数据，没有用。我们的实名会跟很多机构合作，第二，实名之后，签发的资产才是真的。很多人觉得数据是真的就能拿到钱，不是，阿里宝宝说我从来不改淘宝的数据，你给我看看试一试，所有的东西，一个来源管不住资金，你就别谈风控。你有了信息，我还要把资金管得住，资金肯定要跟银行来合作。B客户和C客户完全不一样，刚才刘总所讲的，为什么摸完第三方支付之后完全选择回来给银行来做？就是因为只有银行这个体系才能完成钱财税这三个要素。我把这些管得住，基本上后面的融资就变得很容易了。我们怎么来做呢？说白了，核心企业登记，转给一级二级，任何一个人去找这些机构融资都可以来完成。在我的平台里面，我们要去做的，要让他去登记应收账款，核心企业登记，他去拆分流转，到任何一个环节里面去，这个链条上任何一个人去找银行，或者我们服务的机构，都可以拿到钱。

　　拿到钱之后，意味着刚才只完成了信息的传递，完成了信任的传递。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他要付款了，核心企业付款，意味着我清算的依据是什么？就是刚才你怎么拆的我就怎么做，你钱一过来，我的合约就会去触发，就会清算，是不受外力干扰的，法院想查封也查封不到，这才是我们解决的核心两个问题，管控、资金。当我把这两个问题解决完了之后，对金融机构来说，或者核心企业来讲，他就是把供应商拉上来登记资产，第二个，供应商上来做融资，第三个，银行上来去审批他的贷款。

　　根据对比，这样一个模式会比传统的手段优势在哪里？说白了，它会更具备可操作性，更容易被执行，都是在一个平台上。当然区块链的一个好处是什么？核心企业有节点，银行有节点，平台运营方也有节点，每个人在上面做的都是自己的系统上做自己的业务，他们有归属感，这就是跟中心化的系统不太一样的地方。中心化的系统就是我必须要相信谁，但这个模式向下，就是你相信你自己就可以了，这是它的一个差别。基于这样一个方式，我们能做的就是把这些系统装到这个链条上，跟它的实际业务协调联动。我们要做的是什么呢？为什么银行那么可信？一个客户经理背后一两个后台，中后台比例很高，靠流程制度管控着它的信用，对于生产型企业，既然要保证主业来做，我们的目的，能不能他的财务人员就把这个企业要做的金融的事情给做掉，同时不需要增加任何后台的人员做风控，或者做数据保真，确保所有都是正确的过程，这才是它的目的。

　　我们说未来的金融会是什么样的？每个企业都想玩金融板块，这个趋势是什么呢？其实就是未来产业互联网+企业自金融。宋教授讲的智慧供应链金融，通过区块链的连接，去发现更多的那些服务不到的中小企业，同时使得这个产业被赋能。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让没有任何一张牌照的企业完全可以做金融的事情。

　　举个例子，我们没有保理牌照，没有小贷牌照，可以给他放款吗？可以，通过银行的委托贷款就可以做。关键你判断风险识别怎么来做？我通过这样一个方式，能够输出的就是整个金融或者产业链上金融的服务方案，能够让持证的来经营，没有牌照的通过银行的通道来执行，这是我们的目的。讲完以上的东西，大家可能就觉得区块链这么神奇吗？其实我原来是做技术的，当我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去了解它。最后我也发现了，真正去写区块链那本书的人，最后他告诉我，因为我加入了布比之后，他告诉我不要去看那本书了。但是我今天要用一些简单的方式让大家去理解这样一个技术是什么，它并不是那么高大上，也没有那么高深。这些技术元素一直都存在，只是进行了组合。就跟你的手机摄像头技术一直存在，通话技术一直存在，只是把屏幕大一点，跟处理器、跟相机组合完了之后，就变成了智能手机，所以区块链技术也是这样。

　　最简单的一个方式就是这几个字，分布式共享记账，看完之后，大家一样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换一个角度就很明白了，大家手机上都有微信，手机上不装微信，我不知道怎么跟你交流，因为电话有时候经常换。原来所有的方式就是你们两个人聊天，如果说我想更快的方式跟大家建立起联系，建立起信任，宋教授说我们来一个面对面建群，所有的方式，我们就进入了一个群聊的模式。我们能够具备这些特征是什么呢？就是我说的话，所有在群里说的，大家都能看得见，这个数据存在谁手上呢？不是我，我手上有，宋老师也有，在座所有手上也有，这就是分布式的账本结构。它有哪些特性呢？第一，它只能新增，我在微信上说了一句话，两分钟之后不能撤销了，你想改，你会发现它不能改，只能新增。你想删，只是删除你手机上的，别人手机上还有，这就是区块链和传统不一样的地方，只能新增，不能删除，也不能修改，所以它具备公信力。大家都有excel，你写成123，我改成456，你不知道，但是用区块链，你改不了，第二个，你改了也没有用，因为我们在座所有人都有附本，这就使得信任传递很简单。原来是私聊，现在变成群聊了。

　　记账就是你的收你的支跟你的余额，传统的方式就是这样的，每个银行独立体系，现在是所有连在一起的。我们来看一下，非常简单的一个逻辑，第一，原来是什么呢？我记进去，读出来，现在你想告诉大家张明裕今天在人民大学赚到一百块钱，所有人记一下，意味着你把这个信息发给群里所有人，所有人验证，所有人同意，你才能记，这是它的一个优势。它不是你想决定就能决定的，是有验证过程的记账方式，它的第一点。有几个非常关键的技术，讲完之后，你就可以把区块链看得懂，理解了。

　　所谓的共识算法是什么？到底我们会议里面剩下的这60多个人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同意张明裕他愿意记这个账是一百块钱，它只是一个机制，有这样的算法，能保证其他人不记，我们60%的人同意也可以。最后的一个关键技术就是智能合约，所谓智能合约，跟我刚才所讲的例子一样，跟你的手机闹钟是一样的。只是你的手机闹钟是由你个体来执行的，区块链里面的智能合约是所有参与方都可以执行的。而且有同等条件来执行，就意味着你定早七点起床，不仅你自己的响，大家的都响，你定好了承诺，我去帮你执行，而且一群人监督你的执行。

　　以上就是区块链的核心技术，听完了，大家知道区块链它就是这么一些特性。拿着这些特性，你就可以做我刚才说的这些业务。但是一个开源的区块链跟一个可以商用的区块链是有很多不同的，开源的区块链，满满一屏只有这么几个要素，刚才说的四个关键要素，但是你要想用商用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个账本要用权限，谁能看谁不能看。第二，在整个张本结构里面，记录的是资产交易和合约，第三，它是一个黑盒子，还得管理，有了这些之后，并不代表你一定能够快速的做业务，你在上面还要暴露出来，让别人很容易接受的模式。举个例子，大家都知道微信的小程序，让很多人能够快速的把应用做起来，就是上面这一层。你就可以理解为土豆、鸡块、薯条是怎么来的，一个个独立存在，后台做好了，放在前台，你随意来组合，你就能够吃到你想要的套餐。这就是上层的应用，也许这样说，大家还是比较抽象。

　　我们来比较一下，开源的就可以理解为旁边那个楼刚盖好，毛坯房，你要想进去住，水管、电管、煤气、网络自己铺，自己刮大白。商用的模式是什么呢？精装修，有场景，拎包入住，一个开源的区块链到一个可用的区块链，是有很多路子要走的。

　　我们的商用领域里面，除了我刚才所讲的供应链里面刚才那个场景之外，还有很多领域，不一一去说了。只是在不同的领域，比如在数字资产，做资产交换，在供应链做票据、应收账款或者其他任何东西，只要能够真正的是需要到这种技术的地方，你就可以去用，而不是为了区块链而去用区块链。有的银行看到他用在哪呢？贵金属交易，其实说白了，自己可以做，不拿区块链也行。你就拿手工记我也信，所以那种我认为就是自己做着玩可以。但是你要真正用到行业里面，一定是多方参与，解决信任问题，它才真正有价值。还有一些做股权债权的应用，这些技术要探索，不一定真正能够做得到。有的做股权登记，本来不具备流动性的股权怎么流动呢？真正流动的是有信用的，我才能让它信用输出去流动。还有一些，公示公证，这是很好的，如果我的学历，我的派出所户口，如果说任何机构都能够通过我的授权就能查询，其实可以少了我很多事情，我就不需要到处乱跑了，因为具备不可篡改的功能。比如大家都知道做企业信用评级，评级完了之后，那张纸我也可以改，所以要跑到网上再去验一下。但是如果从网上出来，不可篡改，信任就变得简单了。基于这样一个逻辑，才是这项技术有魅力的地方。因为信息随时随地都可以传递，但是信任没有。

　　在整个领域里面，这是我们原来做的整个专利的布局。基本上围绕着刚才的各个层级，我们去做了一些专利。依托于这些专利，我们在这上面去构建供应链金融的业务，我最先选择的是我刚才所讲的那个场景。我觉得那个场景就是大家都在做供应链金融，但是都没有很好解决的。以上就是我的分享，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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