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兹尼亚克对话中国企业家：有想法的年轻人最重要

“第二届全球企业家生态论坛”于2016年9月9-11日在北京召开。上图为对话现场。

　　由世华智业和商界传媒集团联合主办的“第二届全球企业家生态论坛”于2016年9月9-11日在北京召开。苹果公司创始人之一沃兹尼亚克与北京华夏管理学校校长姜岚昕和红领集团董事长张代理进行了一场对话：

　　以下是对话现场：

　　主持人：下面马上进入今天论坛对话时间。有请到场的两位嘉宾在现场和沃兹尼亚克先生做交流、对话，我相信他们现场的火花一定会碰出很多智慧的火花，也相信会给各位企业家朋友提供更多纪念性的意见。下面有请沃兹尼亚克先生，同时还要请出北京华夏管理学校校长姜岚昕先生，有请红领集团董事长张代理先生，有请我们的对话嘉宾入座。

　　主持人：中国有两个字“压轴”，最后上场的都是重量级的。今天我们的三位对话嘉宾沃兹尼亚克先生、姜校长、张先生在领域里都是佼佼者、领跑者，我相信今天大家会有很多的话题，也会碰撞出很多智慧的火花。下面的时间交给三位，首先先请姜校长提出您的一些问题，也请沃兹尼亚克先生在现场和我们共同分享，就相关的问题作解答。

　　姜岚昕：尊敬的沃兹尼亚克先生，我不仅是北京华夏管理学院的校长，同时也是本次论坛的创始人，我先代表论坛所有的发起人和所有的理事成员、中国企业家对你的到来表示最热烈的欢迎和最衷心地感谢。我本人和很多朋友都是苹果的爱好者，对你跟乔布斯联合创造的苹果事业特别地尊敬。很荣幸邀请到您，希望通过今天跟您的分享，能够给我们带来大的帮助。

　　我想请教您的第一个问题，当初是一种什么样的原因，离开了大家觉得非常体面的惠普公司进入苹果，与乔布斯在地下停车库进行创业。很多中国的企业家都看过这个电影，所以我想问一下，当时在地下停车库创业，您最难忘，最美好的故事是什么？

　　沃兹尼亚克：这是非常有趣的，我没有真的完全离开惠普，去另外启动一个公司。实际上我一直在惠普里工作，因为你知道我对我为之工作的公司是如此地忠诚，我为他们提供了电脑。他们五次使用了我的意见。史蒂夫多次邀请我，但是从来没有离开惠普，我觉得工程师是最重要的人，工程师是我一生的热爱。我会终生作为工程师为惠普工作，我不会建立起硬件或者软件，所以我们要建立起自己的苹果2以及苹果1在这个车库里，但是我并没有在车库里马上建立公司。我们那时候没有足够的钱在账户里，所以我们需要在这样的车库里想要做什么样的软件，要怎么制作它。

　　乔布斯使用电话做了很多的联系工作，在我们真的做出了苹果1电脑时，那时候告诉全世界，苹果1只不过是一个电路板。我们造它之前已经开始设想苹果2，我们觉得苹果2才是真正的产品，我们要把苹果2设计成一个真正的苹果，苹果1仅仅是一个电路板。我们知道苹果1将是一个过度性的，这是一个真正性的，我们要找到钱启动公司。我们都知道有这样的一种工具，聪明人可以用的工具，解决问题的工具，使得生命更加容易的工具，让事情更容易的工具，能够让事情做的更长的方法，这个非常重要，我相信有巨大的市场。

　　乔布斯在找一种重大的影响，希望成立一个重大的公司，但是我自己就想把电脑带给全世界的人们，我从来没有追求钱。我们第三方合作伙伴迈克给我们的钱。我的想法是，如果我们可以造这个产品，如果可以造的比别人更好，我们将会是成功的，并且我们将会做好事情。事实上我们就是这样做了，我喜欢我在惠普的工作。

　　你是一个年轻的企业家时，你最后要做什么？我觉得是完全忠心于一个新存在的公司。我们做这个产品的时候，完全设计、开发、展示出我们的产品，我们最早年苹果公司全部的利润都来自于它，我们知道我们将会成为成功者。有的时候企业家开公司，并不知道我们建立的公司要依赖哪些产品，我们很清楚。

　　姜岚昕：最深刻的一句话就是创造一个伟大的公司不是为了钱，而且要把这个事业作为他的终身的事业，谢谢你。

　　主持人：我觉得这种分享更像诗里的一句话，“笑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从中笑。”下面请张总提出您的一些问题。

　　张代理：非常高兴能和你对话。是我一个非常标准的苹果粉丝，我和我家大约有上百台的苹果设备，只要苹果出新产品，全部都用。苹果的好与坏和我的生活是息息相关的，所以今天能来和你对话，我觉得非常高兴。

　　现在问您几个问题，苹果最美好的时间是什么时候？苹果一代、二代的诞生，你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这其中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最大的挑战是什么？你是如何克服，同时又得到了什么样的启发？

　　沃兹尼亚克：通常他们说最重要、最伟大的超级力量是幸运、运气，我告诉我父亲，我要为我自己造一个有用的电脑，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能用。有一天，我想拥有一个4K电脑，那个时候他告诉我，这个成本和买一栋房子一样大。我觉得很吓人。

　　我观察造成电脑的部件价格和所有参与的相关技术，我也看那些公式，一个有用的电脑可以做所有的工作。我当时关注惠普电脑部件的价格，希望能造出那个机器。很多人造电脑希望基于新电脑（微处理器）的“脑”造出来，我等了五年，最早的电脑只是1和0之间、开和关之间或者是0和1之间。每个人都看我的肩膀，看着这样的几个部件，可以在电视上产生视频的部件，大家都在盼着苹果1。最早出来的时候就像打字机，苹果1很像是很快修订出来的东西。

　　当时我创造了一个简单的连接软件，有一个斯坦福的电脑网络，我当时有六个电脑，可以把六个电脑连起来，我可以在这之间进行程序控制，我可以为小的终端站增加一些软件。在最终，我还是设计了一个电脑，我希望它能够成长起来，那就是苹果2了。我们希望能让它0美元实现彩色，而不是花1000美元实现。这是为什么最早苹果LOGO是六色的。

　　大家从来没有想到过在低成本中可以产生色彩，产生在屏幕上实时的变换。一打开电脑，从硬件反映出软件，过去没有想过。当你把这些东西引到数字化，我们就可以实现。史蒂夫·乔布斯认为我们要造一个好产品，挣钱如此重要。我们需要真正电子学，他从市场学看，他观察这个硬件对人有多么好。

　　那个时候我们的电视非常好，我们的投资者也非常专业，怎么样雇其他的专业者？怎么样让其他的受雇者把工作做好？我们那个时候就几个人，这几个人包括运营、技术、工程、会计，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来运维支持，所有的都是极佳的人。我看一些年轻组的创业人员，并没有全套的天才人员，这就是那个原因，我们有全套的人员。

　　张代理：我今年62岁了，我这个年龄现在看屏幕看不到，能不能再设计一个虚拟屏把它放大，可以让我看得见。我会作为你忠诚的客户。

　　沃兹尼亚克：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很好理解这个问题。从最开始苹果就有非常终端的产品了，其中竞争时就有东西了。当时我们造的就是最好的东西，这就是我们冲向成功、走向未来的道路。在今天产品的这条路上，今天的产品主要是为了基于电脑，他们基于一些程序，是的。我们手里是一个小电脑，但是我用它做的是常规消费的功能，我不知道世界其他地方的智能产品，我把它交给斯蒂夫，斯蒂夫并不是电脑工程师，他要代表全世界的人们，不知道怎么设计电脑，全世界简单地用这些电脑，成为我们生命当中自然产品的那帮人。斯蒂夫遇到很多麻烦，因为他缺少电脑知识。他有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直到他离开，他回来以后，突然间成为我们第二大的赚钱者了，iPhone出来了。

　　我们说的这样一种开与关，最开始是为了一个开放性的电脑，每个人都可以看到那个软件，每个人都可以看到电脑里的东西，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时，能够实现，通常是开元的想法。史蒂夫想看到一个完全包在一起的东西，他可以知道怎么做。因为他完全不知道那些系统怎么运转，最后发现，他是一个人性系统非常好的。

　　iPhone开放了一些东西，我们开放了电脑的音乐，让iPod在Windows和Mac都可以兼容，无论使用Windows还是Mac都可以买一个iPhone，我们公司一下变成两倍，在财务上突然非常伟大了。

　　史蒂夫觉得，今天我们手里的东西，像微处理器等等，不要有难懂的词汇，只要让人们知道怎么操作，并且它们能够用于未来就可以了。比如一个小的Flash闪盘上有这样的东西，我们希望建立起一个完全新的东西，甚至这些产品从苹果最近的产品里都是专注于这样的想法。对于技术上的东西，一定是越自由越好。

　　主持人：不知道张先生满不满意，但是我觉得可以做一个补充。我觉得张总刚才问的四个大小的问题，您讲的关于私人定制的问题，您的集团叫红领，您可以今天和沃兹尼亚克先生做一个合作，可以请他到您的公司里，做一个私人定制，第一款应该叫红果一代，这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姜岚昕：刚才沃兹尼亚克先生分享了关于苹果一代、苹果二代。从开创到整个的崛起，你是一个实干家，而且有超强的创造力。您个人的创造力是怎么激发的？团队的创造力是怎么体现的？对于中国的企业家来说，要成为一家高科技，具有引领性的企业，如何激发整个团队的创造力。这个企业的银铃者如何将他个人领袖的创造力发挥到极致。

　　沃兹尼亚克：我想创造性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从我最年轻的时候我就相信，孩子们养大了，一定是越创造越好，只要他们有想法就实现，他们早期就应该有选择。我一直希望成为工程师，我去学工程，学习所有的技术，我们自己去练习。现在可以建造这些东西，从草图开始，脑中一个虚拟的想法，我知道它可以变成一个真实的东西。这就是创造力。

　　很多年以后发现很多工程师拷贝其他的东西，这个我很失望，这从来不是我的风格，我从来不想看其他人的设计，我只想建立我自己的版本。草图我自己来做。

　　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想自己有一些想法，他们并不是由我们学校所给我们的，并不是我们的家长给我们的。实际上我们就拥有其所有权，我就有这种想法。我知道我能做，你怎么把创造力变成一个大公司的环境，我们有项目团队，这个团队必须在项目上做，必须要赚钱，你必须让这些现金流转起来。我要建议一个，应该有一些辅助项目，有的公司叫强壮工程，有一些CEO应该找到一些非常聪明的人，养着他们在家里，他们不可能马上为公司创造有价值的产品。但是，它是对于这种颠覆性的预期。

　　我有时候会有担心，一旦有些人做的东西和你公司的东西不一样，你害怕他颠覆你的业务，这个是不对的。比如诺基亚发生了什么。

　　我觉得有这样的一个事情，要首先建立一个首席颠覆官，并不完全是CEO。因为CEO很关注于当前所有的产品以及他们的需求、他们要支持什么、应该走向什么方向。但通常首席颠覆官是用不同的方式思考。另外我可以建议的，你们公司可以有一些独立的产品建立起来，在远离公司总部的其他城市建立起来这个项目。比如说有很好的环境，一些公司的团队可以在那里进行非常愉快的思考，找出他们的想法。而不是说每天都要见到那些管理层的老板等等。其实我在惠普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想法。

　　姜岚昕：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苹果在当年最艰难的时刻，后来通过几年的时间，就成为全球市值第一的公司。在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是有哪些关键达到世界第一？这个超越性最重要的策略是什么？对于今天现场的企业家有哪些可以借鉴的地方，也让他们的公司可以得到超越性的发展。

　　沃兹尼亚克：乔布斯回到苹果的时候跟我和其他人说，我觉得让这个公司运行就是要停止做过去的老产品，甚至是它很好，还能卖，而且还能有利润，但是不伟大的产品，在情感上不能接受、不能抓住人心的东西。他们未来并不是构成章节的东西，我们要做世界上最伟大的产品，可能需要时间，找到正确的产品，使用正确的配方。

　　iPhone也就是乔布斯的苹果2，我观察苹果在乔布斯手下发展，我们公司的市值并没有像苹果2时代增长那么快，甚至几年苹果2逐渐变下，我们逐渐创下Mac的市场时，公司市值还是那么大。乔布斯想扩大，我们花了时间，公司的人员变少了，但是乔布斯回来的时候还是那么少。他在那个时候，抱着电脑还是过去那个样子。他想要产生他们自己的一个操作系统，直到苹果出来彻底改变了。

　　史蒂夫致力于建立起公司的腿，你要控制，每一个单独的方面他想控制好。他不能够忍受停滞在过去的东西。所以我们需要有好的营销概念，给全世界带来惊喜，让它们被引入到全世界，打动所有人。当iPod出来的时候，公司一下子变成两倍。我想这个在利润上是好的，但是对苹果来说很重要的产品是iPod。我们后来有iPad，我们有一个持续的成功线，有在线商店，我们改变了音乐和营销在全世界发布的方式，让公司每一个人都要想好他的方向。

　　张代理：你在苹果发展当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在技术方面是革命性的作用。据说乔布斯这个人是一个比较难处的人。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定位？你怎么定位？怎么评价乔布斯？你们两个人怎么互补又做的这么优秀？你们一直想做与众不同，这是你们的关键，这个口号非常伟大。说话是非常容易的，怎么不同？你用什么方法做到的？

　　沃兹尼亚克：不同是设计方面的不同还是哪方面的？

　　张代理：苹果有一个口号叫“与众不同”，我为什么喜欢你？就喜欢你与众不同。我拿在手里手感好，看起来感觉好，就是与众不同。这就是你的口号。但是，你这个与众不同说着很容易，是怎么做到的？我听说乔布斯这个人不太好相处，你们两个人没有斗争吗？怎么顺利过来并且把市值做的这么大的？是不是这样的结合才可以做的好？

　　沃兹尼亚克：我想这两个问题都不太回答。在起始苹果之前我们就已经认识了，刚开始苹果时，这个公司很年轻。我们当时没有想到挣太多钱，没有想过我们要改变苹果公司的名字，就好像其他公司思考。我们也许未来会并购，公司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就可以。我们当时的思维是，我们只是要造更好的产品。史蒂夫从营销的角度讲，我从工程师的角度思考，这也是苹果启动的主题。但是实际上是那时候的一种文化。你总是希望有更好的产品能够成为世界领导者。当时的电脑太贵，要使用鼠标、Windows、屏幕上的菜单，那个时候我们遇到了必须要转变的观念。史蒂夫觉得这是很难操作的系统，他希望能够找到电脑本身就建立一种很便宜的机器，并且是有易用性的。

　　最早Mac是因为乔布斯缺乏知识，他也希望给苹果带来东西。当乔布斯回到苹果应该是10年后，确保可以控制产生的东西，他能够负责苹果上产生的每一个功能，希望它能够很复杂、很好。这里面的关键就是让你的产品简单一点、好一点。乔布斯是想让全世界能够基于鼠标的东西理解电脑，那个时候使得我们更容易让电脑可以使用。早期的时候还没有Windows，他们都爱上了电脑的Mac，不需要很多的复杂操作，就可以使用Mac系统。Windows最后当然也用了这个东西，但是大家最早使用Mac。

　　那个时候我们找出一个方法，这个东西非常自然，对于完全不会使用电脑的人是很容易使用的。比如说我不想使用这么复杂的机器，但是我可以从苹果这里得到一个易用的东西，这就是我喜欢的东西，这是我希望苹果变成的总是。苹果在全世界如果是这样的位置，就是因为他做了太固有的东西。我希望给他们提供有质量的东西。像您这样的人，也许你们最后会排起队来买我们的东西，就因为我们不再造那些老东西。

　　张代理：离开苹果别的我也不会用，为什么？因为苹果的操作很简单，别的用起来太复杂。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非常喜欢苹果，我公司里的员工不用苹果都要批评。我只是在书上、媒体上看到说乔布斯怎么样，你怎么样，从来没有正视一下究竟是怎么样的。乔布斯应该是很年轻的，你是这样的认为吗？

　　沃兹尼亚克：在我们年轻在启动苹果的时候，我们都是小孩子。迈克？马库拉有营销的经验，他负责营销，这方面他担的责任更大。他开始培训史蒂夫？乔布斯关于营销的概念，因为他有全世界所有的那些激励，能够成为自己的公司。有的时候觉得乔布斯不太好相处，部分上是对的，他总是想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我和乔布斯的关系有几个原因，我们还是不错的。我比他更早就可以建立起一个能挣钱的公司，他只是搞一些小工作的项目，当时他也就是做这个。当时我们创造了一些电脑方面不可想象的技术、产品等，包括打印机、软盘驱动机、软件等，有一个工程师一定要有这样好的产品，这才是一个好的工程师。我的父亲告诉我，你生命是否成功在于多少人喜欢你，所以你要努力。我和他们的关系非常好，我从来不把他们设为敌人，所以我们之间还有很多的乐趣。

　　主持人：谢谢两位的分享，我觉得今天的论坛已经是第二届了，非常感谢我们的主办方，感谢姜先生给大家提供这样的一个平台。此时此刻您应该代表我们现场所有的企业家朋友，代表大家跟沃兹尼亚克先生有一次对话，提一个问题。

　　姜岚昕：我觉得沃兹尼亚克先生不仅是在这里有一次演讲，也是做一次很好的客服服务。我想最后问一个问题，你一直是开放、协助、共享的坚定者。现在库克在领导苹果公司的过程中，你觉得做了哪些好的地方？今天的主题是做社会型企业、做社会企业家，就是把社会的使命、责任、公益、生态作为他们经营企业一个很重要的准则和思想。你对他们有什么好的鼓励？能够中国乃至世界做出贡献，我想这也是你作为这个论坛的压轴嘉宾跟果粉和未来更多的企业家想分享的话题。

　　沃兹尼亚克：这里没有一个非常清楚的想法或者到底是开还是关。我作为一个开发者，我总是希望是开放的平台，这里有一个加法，可以再加一个功能，也许苹果手表可以再加一个带子等等。他可以显示数据，我想苹果不会让我接触到表的内部或者去显示那些数据，或没有达到那么开元。有一些私有技术总是有一些秘密的东西。但是他有很多美丽的想法也同时被拒绝掉。当你看苹果手表时，他们并不想被你告诉说，你到底有多少个故事覆盖它。实际上这样的控制就是iPhone的一种风格，这个好像是现在苹果给大家的一种感觉。现在很多金融上的成功是因为在其他方面是开放的。当我们开始有了苹果2的时候，整个大公司起自于一无所有，苹果有了iPod的时候，我们也希望开放，希望把iPod开放给Windows。乔布斯一开始是不高兴的。

　　然后是iPhone，iPhone最初出来的时候，没有APP商店，像优步、Flash等这些我们需要的东西，我花了一天寻找第三方的应用，每一个人对我生命都是如此中国。感谢苹果为了全世界开放东西开放了一个东西，提供了很多其他智能电话Apple开发，苹果给出了非常有慈善的贡献，通过乔布斯做的。现在库克真正开放出来了，我们加了某些东西，比如说培训女士们成为程序员，一些慈善项目被苹果资助。我们现在更加开放，我们现在有了对于顾客的人性培训。

　　我们最早的技术公司Apple Pay，我们最早和他合作，我觉得库克走向了更好的思想。我们为什么没有为安卓弄iTunes，Google和安卓有斗争心理，我们最聪明的办法就是卖我们的音乐系统iTunes，如果给安卓用户也开放多好？所以我们希望在未来能够开放，也许对安卓用户开放我们的信息系统或者为更多家庭享用。我现在很支持库克。

　　很多人说你们的产品不再创新了，你知道创新必须是风格、大小，我们的电话外表是越来越普通、常见。创新实际上是拿起这个电话，他就给你几秒或者一秒钟就给你照一张照片，或者可以马上变成一个计时器等等。我们生命当中的东西实际上就是创新的，乔布斯觉得手指指纹技术会成为最好的身份识别技术，苹果是第一个意识到这个方向的。安卓有这个功能之前，我们苹果就可以使用指纹了。有的时候我们使用这样的信用卡，过去比较困难。比如说手表打开或者电话打开，你用这样的指纹，我们是第一个能够有这个简单系统的。比如说Apple Pay，相对来说把世界变得更简单，这些东西都是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东西。

　　姜岚昕：说一句，对我们所有的社会企业家鼓励的话，鼓励他们能够走的更好，更远。

　　沃兹尼亚克：全世界最重要的人在我生命当中就是年轻人，有想法的年轻人，他们可以改变世界，让世界变得更好，或者从某种程度上让假的变成真的东西，建立起公司的人，愿意承受风险，找到和他们想法一致的人去交朋友。但是我觉得想法好，可能最后不挣钱，但是一定要承受、承担这个风险，你才能得到你生命中最好的时光。

　　比如说像硅谷，如果没有创新。如果有一天有这样的项目，找到一个初创公司做一件事情就最好了。

　　苹果最早作为这样一个公司的开始，最重要的是有这么五个人，大家都在学校，最重要的是公平对待，不能一个人控制所有的东西。苹果达到IPO阶段的时候，就是公众初始发行的时候。我们现在三个原始创始人拥有很多的股票，我们获得巨大的财富，我们希望帮助其他的人。很多员工并没有其他的股份。如果乔布斯了解我的电脑，这个工程会变得很好。

　　我想年轻人就能够做出很多工程上有价值的想法，这个非常好。所以我决定把我自己的股票给那些人了。他们都是我们公司重要的员工，并不应该光是公司一两个人拥有所有的股票。我们需要依赖于这些年轻人获得好产品。

　　主持人：有一份礼物送给您，要不要尝一尝？

　　沃兹尼亚克：非常好。

　　主持人：这是中国的苹果，开放的中国欢迎全球的企业家来中国，除了苹果一代、二代之外，其实我们还有桃子、梨、香蕉、枣等待着全球的企业家来啃一口，让中国的企业家们全球联网，走向世界，走向未来。谢谢！

　　（实习编辑：李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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