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30日-31日，暨南大学管理学院在10周年华诞之际，将发起和举办“两岸五地管理学院发展暨华商管理论坛”，成立两岸五地管理学院联盟并通过华商管理论坛暨南宣言，为世界华商管理教育创建广阔的交流与合作空间。

　　 2008年10月14日，暨南大学管理学院副院长王国庆教授接受北京市五洲在线广告有限公司总裁曹章武的专访,围绕暨南大学管理学院的发展历程和前景展望、中国商学院和国外商学院的差异、华商管理教育、供应链和物流管理等话题展开精彩对话，以下为访谈实录：

　　 曹章武：王教授您好，今年是暨南大学管理学院成立十周年，您认为暨南大学管理学院过去十年都取得了哪些成就？

　　王国庆：暨南大学管理学院已经成立十年了，刚成立的时候只有三个系，再加上MBA中心，当时连一个办公的地方也没有，我记得在很长时间之后我们才有了一间办公室。经过十年的发展努力，暨南大学管理学院已经成为暨大规模最大的一个学院，无论是在学生人数还是在办学成就上都是最多最广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过去的十年对管理学院来说，是一个从起步到壮大然后到不断深层次发展的非常重要的阶段。

　　 曹章武：我们知道中国的商学院比起欧美的商学院起步比较晚，暨大在十年的发展过程中，您认为中国的商学院和欧美的商学院有哪些差距？

　　王国庆：暨大有一个说法是“始有暨南，便有商科”，我们的商科教育有接近100年的历史，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来看的话，跟西方的商业教育的历史相差并不大。但是我们的教育本身确实和西方的发达的商业教育差距非常明显，我认为最关键的原因还是源于我们的经济环境。在过去的100年间，很长一个阶段我们的经济社会动荡，经济发展长期滞后，在这样的环境下其实不太可能出现太好的商科教育，没有好的商业发展，怎么可能有好的商科教育呢？

　　我们的商科教育其实真正重新起步是在改革开放之后，在这个阶段社会发展的非常快，我们的经济体制，经济运作的模式，企业的性质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一方面学习西方的管理经验，另一方面也摸索我们自己的管理特质。

　　我们现在也在不断的努力，管理教育对推动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确实发挥了很大作用。管理有它的特色和特殊的内涵，现在我们也在努力总结管理发展的经验，在这样的过程中我相信会有新的体系，新的内容，新的形式补充到我们的管理教学中去。这是相互推动的过程，我们在很大程度上已经逐渐在缩短这个差距。

　　 曹章武：商业教育在中国六年前还不为广大的国民所知晓，MBA项目经营了十几年二十年时间，在最近几年特别是EMBA项目发展起来以后，商学院自身的传播和品牌的宣传增加以后，现在广大的企业家对中国商业管理教育了解的非常透彻，也都积极的参与到商学院教育中来，积极到商学院来读书。请您评价一下我们中国EMBA教育过去的六年所取得的成就。

　　王国庆：EMBA项目我们开展的时间不长，它确确实实推动整个社会不只是企业家，非常多的商界精英，包括政府官员，一些非营利组织的高层管理人员进入到管理学院参与EMBA的教学，使整个社会对管理教育的认识有了非常大的变化，也极大的提升了管理教育在整个教育体系中的影响力。

　　EMBA教育和以往的本科生、研究生包括MBA的教育有很大不同，我们在不断的摸索EMBA教育应该怎么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非常重视管理教育体系的完整性，必须要开什么样的课程，在教学的内容上也比较侧重于管理的技术，管理的手段，管理的方法。但是随着这几年的摸索发现，对于高层管理人员来讲，技术手段固然有它的重要性，但更重要的是拓展视野，推动不同领域的知识交汇融合和碰撞，比如人文的内容，例如儒家文化，历史上徽商、晋商他们的发展和衰败，这些历史的经验和教训，这些内容对EMBA的教育，教学，研讨会发挥更好的作用。在教学的形式，内容，方式上我们现在也有了很大的发展，效果也逐渐的体现出来。

　　 曹章武：我们去年联合新浪网和《经济观察报》，还有很多财经媒体一起联合举办了中国商学院EMBA发展五周年的总结性论坛。很多商学院的院长都谈到了商学院对中国教育体制的推动作用，大家都说EMBA虽然只开展五年，但是这种全新的教学模式对中国整个国民教育，包括本科教育，中小学教育都有很好的启发作用。您认为EMBA之所以在过去几年中得到社会的认可，它的主要的价值和意义在什么地方？

　　 王国庆：我首先觉得我们也不能无限的放大它的影响，EMBA教育确实有它的特点，比如比较强调更广的信息源，传统的教育是以我为主体，所有的课程是我们自己来开设，老师也是我们自己来选择， EMBA的教育就打破了这种模式，我们可以拆掉学校的围墙，到社会上，到世界各地去请教授讲师来参与教学过程，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这个模式在以往的大学里是非常的薄弱，也是很欠缺的。

　　 第二点是EMBA教育非常强调走出校园，一方面要回到校园，这些管理领域的精英们在离开了校园之后的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后回到校园，另一方面从教育的形式上我们非常强调走出校园，去开展各种形式的比如企业界的交流，学院间的交流，海内外的交流，这也是EMBA教育非常重要的方式。这样的交流方式在其他办学形式当中也有，但是相对来讲是比较次要的，而这个方式在EMBA教育中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对其他教育的方式也有非常强的借鉴意义。

　　此外EMBA的教育也非常重视学生自己的作用和角色，这和其他教育方式也有所不同，在很多的教学方式中学生总是被动的，但是在EMBA教育当中，学员非常强调主动的参与，主动去拓展教学的内容，教学的空间，这个对中国的传统教育来讲也有一些影响，毕竟EMBA的对象和主体有非常特殊的背景，这样的特点是不是能够全面渗透到其他的教育方式当中去，我没有把握，但是它的借鉴意义是有的。

　　曹章武：我去年曾经组织母校的一些本科老师到商学院听课，看看商学院的老师跟学员之间是什么样的教学方式，我们也讲尊重老师，但商学院更多是提倡学生的主动性和主观的判断，我们本科教育也应该发挥学生的主动判断能力，而不是天天用灌输的方式让学生接受。我们老师听了课后回来确实有一些启发，后来也请取得很多成就的师兄师姐回来和学生进行沟通和交流，这样就充分发挥我们学生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我认为EMBA教育对中国的教育和发展还是有很多借鉴意义的。

　　在过去30年中国的企业发展，一些靠政策，靠关系，靠漏洞，当然也靠机遇，更多靠自己的勤奋发展起来的一批企业家，大家过去并没有接受很系统的管理理论的培训，过去五年商学院在这方面起到非常好的作用。

　　您觉得商学院EMBA，MBA今后持续经营下去的话，对已经参与商学院学习的这些企业家来讲，今后还有什么更好的课程，或者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让他们重新回来学校继续学习？

　　王国庆：社会在不断的发展，科技也在不断的发展，我们对经济规律，对组织有效运营的认识也在不断完善,所以在任何一个时期，任何一个阶段都有学习的空间。在过去这十年间不断有热点话题融入到MBA和EMBA的教育中去，十年前，我们讲IT技术，网络技术在企业经营当中的作用，接下来我们开始认识到供应链的作用，供应链管理成了工商管理教育中的另外一个热点。

　　紧接下来，经济碰到新的问题，我们重新去反思金融体系，金融产品，反思政府对经济运行的管制和规制，社会在发展的不同阶段会碰到不同的问题，这些问题因为不同的体制会有不同的对策。学习是没有止境的，我们很难讲将来会碰到什么东西，但是我相信随着经济的发展，随着企业的发展，随着我们对管理认识的发展，永远都会有新热点,会产生非常强的吸引力，让大家再回到校园来了解新的事物。

　　 曹章武：您刚才也提到“始有暨南，便有商科”，暨大的商科教育比国内其他大学来的更早一点，我们办学的时候就很注重商业教育，您认为暨大的商业教育跟国内的同行比较,有哪些独特的资源优势？

　　 王国庆：我们从几个不同的角度来看，任何事业的发展都离不开它的历史轨迹，过往走过的路决定了您今天站在什么样的位置。暨大管理教育有非常悠久的历史，在历史上我们也是名家荟萃了，这个路径对我们今天所处的位置有非常大的影响，比如说我们的学科体系比较完整，这帮助我们的工商管理教育融入其他相关领域的知识、技术和方法。我们可以请经济学院的老师，文学院的老师，艺术学院的老师一起参与到工商管理教育里面。

　　 第二，因为暨南大学是一个侨校，我们的学生来自于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地区，这就给我们带来了多元的文化，这种多元的文化在一定程度上也渗透到MBA的教育和EMBA的教育当中去。暨南大学有一个非常大的特点是学生非常活跃，无论是本科生、研究生还是专业学位的学生，MBA的学生，这种活跃的校园文化，校园活动其实对学生来讲本身是一个非常好的训练，在校园的学习过程中，他们会参与各种各样的学生事务，社会事务，参与各种各样的规划、策划、组织、实施、控制，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另外的特色就是校园文化的渗透。

　　第三个特色，我们是最早开始试办MBA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老师等教学资源经过相当长的不断筛选，不断更新，不断积淀的过程。最早期参与MBA教育的老师，和今天仍然在参与MBA和EMBA教育的老师，其实已经有非常大的变化，有的老师从最初一直坚持到现在，同时有新的力量，新的资源的投入。

　　 参与到MBA和EMBA教育的老师他们有专业的精神，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我们MBA中心原来是一个独立的机构，有独立的师资团队，这种模式到底好不好其实有很多争议，相对稳定的团队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非常密切的师生关系，我们很多老师为了更好搞好自己的教学，他们自己花钱花时间参与各种形式的培训、学习，从而使自己在讲台上站稳脚跟。这个本身也是我们非常重要的特色。

　　另外综合性的管理教育离不开既有的学科优势，暨南大学管理学院在会计、金融、产业经济、企业管理、人力资源管理领域都具有相当不错的学科基础，这种学科优势资源在工商管理教育中的渗透是我们学科特色的基础。

　　我们结合暨南大学的特点在过去的十年间提出了华商管理的方向，尽管这个方向还需要进一步的扩展，需要进一步的积累，我相信在华侨投资企业、海外的华人企业、新华人企业方面的研究、研讨，暨南大学的发展可以为工商管理教育带来新的元素。

　　 曹章武：现在国内的商学院很多，有EMBA项目的院校就有30所，再加上中欧、长江，还有海外的,香港的商学院，您认为暨南大学如何按照您所强调的侨办的大学，以华商为主的商业管理发展的方向去发展，您如何通过这个资源实现差异化？

　　王国庆：我们可以从几个方面来做，第一个方面就是我们进一步发挥我们的主管部门侨办他们在海外的网络和联系的优势，比如据我了解，国侨办的很多机构在全球范围内都有非常好的专业人士网络，在过去我们主管部门也通过各种形式把海外的学者介绍到我们学校来参与我们的教育和学术交流，这是一个环节。

　　另外一个环节就是我们自身的努力，我刚才提到了我们在华商管理这个领域，需要进一步扩展新的空间，新的内容，把我们这个学院建设成华商管理的一个研究中心，信息中心，学术中心，这一点上暨南大学是有独特优势的，我们有广泛的华商网络，最近几年我们也一直承担国侨办举办的新生代华裔企业家中国经济高级研修班，我们有相当好的华商网络体系，去研究华商管理的案例，去研究华商管理的成功经验，我们研究华商管理的特色，逐渐的发展成为华商管理的学术中心。

　　曹章武：您刚才提到了徽商，晋商，以及后来的洋务运动，您也提到了新华商，您认为新一代的华人企业以及华商他们有怎样的特色？

　　王国庆：我没有系统的研究，隔行如隔山，所以我很难系统的回答这个问题。我的感受是华商的管理始终和中华文化的特质有关联，比如我们非常重视人的作用，非常重视各个层次，重视组织部门的应变能力，我们在一定程度上对制度的作用一直采取比较怀疑的态度。我们现在非常强调制度建设，中华文化一个很重要的特色就是在变和不变中寻找平衡的过程，我觉得这些特质对华商企业的管理影响是很深的，与此同时，一些新华商也在迅速发展，新华商可能会带来新的特质，他们长期接受西方文化的影响，西方正规教育的影响，我认为华商管理的特质可能也在不断的演变。

　　 曹章武：您刚才讲的徽商,晋商,曾经有过辉煌的阶段，也有过没落的阶段，现在的新华商接受了很完整的管理学教育，接受很完整的西方教育，在新的全球经济发展当中有更多的应变能力和手段，中国的华人企业也好，外国的华侨企业也好，目前在全球经济发展的过程中是扮演着重要的角色的，您认为中国的本土企业与境外的华商企业之间有哪些差距，互相之间有哪些不同的优势？

　　王国庆：举个例子来讲，比如说最近的金融危机，金融危机使人们考虑到另外一个问题，华商企业很多在用家族模式，尽管我们一直在批判家族模式对企业发展的负面影响，在金融危机发生之后，大家会觉得家族模式在另一方面也有它的重要作用，比如说发展非常稳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确实利大于弊，企业用这样的管理模式到底应该抛弃,还是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下来，这是需要非常审慎把握的问题。我们来看国内企业的发展，需要好好把握这个问题。我们去研究海外华商的发展，研究海外华商的管理模式，研究他们的成功经验，再看看我们在过去30年间，我们国内企业迅速发展壮大的轨迹，应该有很多东西可以相互借鉴。

　　 曹章武：从暨大管理学院发展的过程当中，我们一直在研究一些成功的华人企业家和华人企业，您觉得这些举措对中国的企业来讲有什么借鉴作用？比如香港的李嘉诚，东南亚的一些华人企业，他们对本土的企业有什么更好的借鉴作用？

　　王国庆：我目前没有研究这个问题。

　　应该讲每一个成功的企业都有他成功的经验，企业国际化的经验，扩展国际市场的经验，跟国际企业打交道的能力，有很多事务是我们可以学习的，国内企业在拓展国际市场的过程中，都会从海外企业或者海外华企去引进具有经验的管理人员、专业人士，这也是国内企业在学习海外华企经验的一个启示。

　　 曹章武：刚才谈到中国企业的发展，沿用了很多成功的、先进的管理模式，比如说企业运用ERP管理模式，您觉得引进ERP对中国企业的价值和意义在什么地方？

　　王国庆：ERP的作用可以从几个层面来看，第一个层面是从ERP本身，ERP给企业提供集成的管理平台，对于我们整合资源、改善沟通、提升协调能力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

　　另一方面，对国内的企业来讲还需要有独特的作用去明晰和固化流程，目前国内很多企业运作不太规范，管理不太规范，引进ERP之后，想用好ERP首先要做的工作是去整理和明确业务流程，去强化业务流程，在这点上我觉得对国内的企业既是非常大的考验，也是重要的提升。

　　 曹章武：您之前谈过中国企业的日渐国际化，供应链管理、物流对中国企业来讲既是发展的机遇，更是全新的挑战，您认为供应链管理对于中国对物流需求比较大的企业来讲，应该怎样利用供应链的一些专业的管理、经验和模式来促进企业的发展？

　　王国庆：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们去考虑供应链管理的问题。

　　拿我们的奶粉问题来说，很多企业比如伊利、蒙牛，我到伊利、蒙牛去过，从生产技术，从生产设施来讲，他们是世界一流的，他们的内部管理也是相当健全的，能不能说世界一流我没有把握，但是相当健全的，可就在这样的体系当中仍然发生了非常严重的问题，从这些问题我们可以看到，问题不是发生在这些企业自身，而是发生在这个企业的供应链上。随着企业的发展壮大，市场的拓展，每个企业都面对一个非常复杂的全球化的供应链的网络体系，对供应链网络体系的管控能力，对它的运营规律的认识和把握，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企业的兴衰和成败。

　　奶粉事件可能会使一些公司从此从这个行业当中消失，同时也给另外一些企业提供一个迅速发展壮大的机会，我们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有没有能力去影响这个行业，有没有能力去管控这个供应链，首先不是效率的问题，它是决定一个企业兴衰成败的根本性的问题，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再回到怎么样有效的协调供应链，怎么有效的整合供应链，使供应链的运作更加有效一些，能够给顾客带来更高的价值，能够有效控制整个供应链体系的运营成本，提升整个供应链体系的竞争力，这是第二个层面。对于中国企业来讲，现在的问题不是要不要去管这个链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管不好这个链，可能就没有办法生存，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供应链是每一个企业特别是迅速成长企业都必须面对的管理挑战。

　　 曹章武：关于最近的奶制品的事件我相信仅仅是一个个案，在中国的很多企业和行业当中都会存在类似的问题。包括地震，全国各地把物资运到灾区去，也有物流的问题，管理的问题，包括存储，运输，从供应链管理的角度来讲，您认为中国未来的发展供应链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王国庆：物流和供应链，就像我们以前讲交通是国民经济的命脉一样，今天我们换一个说法，谈物流和供应链。

　　物流和供应链是企业经营活动必不可少的要素，也是整个国民经济乃至全球经济能够有效的运行的一个重要要素，物流和供应链管理是每一个企业每一个机构都会面对的问题。在地震的物流供应链管理当中，我们把它叫作危机物流，或者叫作灾难物流，当我们面对重大的自然灾害，重大的危机的时候，比如东南亚的海啸，汶川地震，在很短的时间里面有众多的机构参与救援，在很短的时间，在集中的区域，我们要调配大量的物资、食品、药品、饮用水、燃油、能源，在一个局部的区域，在非常有限的范围内，我们会面对非常艰巨的协调、整合、沟通和有效的组织这样阶段性的重大议题。

　　有一个供应链管理专家就提到这样一个例子，灾难物流很可能会给一个区域的经济带来灾难性的影响，比如说一个区域发生了灾害，我们需要调配大量的物资，比如说我们运去大量的饼干，但事实上这个区域本身就是一个很重要的饼干的产地，这样一来，盲目的应急物资的集聚，可能会给这个地区的某个产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带来非常大的难题。所以物流管理，供应链管理的问题，不单是企业的问题，也是各级政府在特定的时期所面对的无可回避的问题，所以很有趣的。

　　 曹章武：您作为学院的领导之一，过去十年我们取得了很多的成就，您帮我们展望一下未来十年暨南大学管理学院将发展到怎样的阶段？

　　王国庆：在过去的十年间，管理学院基本上把所有能够搭的平台搭起来了，我们有MBA，有EMBA，有MPAcc，有工程硕士，有MPA，有工商管理一级学科博士点，有管理科学与工程一级学科博士点，基本上把所有大的平台都搭起来了。

　　下一步我们做什么呢？我自己感觉我们未来的发展规模不再是主要的任务，当然我们还要进一步发展专业学位的教育，发展MBA的教育，EMBA的教育，但是下一步的发展更多是怎么样去做强。这就需要我们的老师，研究人员去潜心的学习研究，管理人员需要认真的把握我们未来的方向，制订我们的政策，最关键的一条是要进一步发展我们的优势学科，扩大我们优势学科的影响。与此同时，按照管理发展的需要，去发展新的亮点，开辟新的学科，学科是支撑我们教育支撑我们学院发展的基础，未来的发展更多在打好基础，进一步提高学术的影响，这是我们立院的基础。

　　 曹章武：非常谢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