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同学2006北京论坛闭幕式实录

　　以“新海归 新机遇”为主题的“欧美同学2006北京论坛暨第三届中国留学人员回国创业发展与交流大会”于10月28日在北京凯宾斯基饭店举行，新浪财经全程报道本次论坛，以下为欧美同学2006北京论坛闭幕式实录。

　　王波明 中国证券市场设计研究中心总干事 中国欧美同学会商会2005委员会副理事长

　　【主持人 王波明】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各位嘉宾，以及2005委员会的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

　　【主持人】紧张一天的欧美同学2006北京论坛到此就圆满的结束了，感谢各位参与今天的晚宴。但是我要说一个事情，就是关于海归问题，就是海归相对于中国本土的叫做土鳖，就是海归和土鳖之分。为什么海归变成了一个群体？他们和土鳖们比较有什么优势？

　　【主持人】对于这个问题，我特别同意咱们杜院长的说法，就是海归并不等于成功，因为海归你可能有幸在国外学习很多国外的先进经验，但是你能不能把这些经验拿到中国来发挥他应有的作用，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大家可能今天看到的特别是在互联网界的讨论，年轻的一群人回到国内，在本领域取得的巨大的成功，特别是在财富方面形成的巨大的积累。但是，刚才我听杜院长说90万人在各个国家进行学习，是不是90万人很快都会回到国内成功创业呢？我希望这个东西，大家不要寄予太高的希望，总归成功者还是少数的。

　　【主持人】今天我想介绍几位嘉宾跟我们轻松的在晚会上跟大家沟通一下，第一位嘉宾我想介绍这位人士是在25年前从清华大学踏上了留美的征途，他基本上在学历上把美国的常春藤大学，就是美国最好的学校，就像中国的北大清华等等，哥伦比亚大学、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所有大学上了一遍，确实取得了非常辉煌的成绩，最终获得了哈佛大学经济学博士。这位海归人士正好应了今天的一个词，我是不太明白这个，这个词叫“新海归、新机遇”，什么叫新海归，我理解我是80年代回国，所以我把自己已经变成土鳖了，我都不记得我是不是留过学了，20多年的时间了。

　　【主持人】这位先生刚刚回国才有一年的时间，他在一年时间里头利用他庞大的经济学的知识和背景，就遍访了中国广东地区，考察全国GDP的问题，他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中国的GDP是被严重的低估了。他就通过各种学术研讨的机会，把这些观点反映到咱们中国的各个经济决策部门，其中也跟统计局等机构进行沟通。最后统计局大家也知道在去年进行了全国非常庞大的经济普查，最后发现咱们在服务业，就是整个中国GDP低估了两万四千亿人民币。由于两万四千亿人民币的增加，使得中国整体国力从排名世界第七名，一下在去年跃到第四名。现在这位教授是回到了咱们朱镕基同志曾经任职的清华经济管理学院，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从副院长升到正院长，也就是咱们朱容基同志以后的第三任院长。所以，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钱颖一教授。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 钱颖一

　　【钱颖一】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各位朋友，大家晚上好！

　　【钱颖一】今天我非常荣幸能够来参加今天的晚宴，我是25年前的10月，1981年的10月离开北京到美国留学，所以到这个月为止正好是25年。跟在座的各位朋友们比，我的确是一个新近归来的人，刚才波明的介绍中提到了一个经济的问题，我想跟大家把这个GDP的故事稍微讲讲，他讲的大致靠谱，但是有些夸张。

　　【钱颖一】实际上我在国外求学、执教20多年，现在大家在国际上，经济界、企业界、金融界对中国经济发展和增长极为关注，但是我也发现实际上在国外经济学界对中国的数字从来都是很有怀疑的。所以，我们做这个想法其实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国际的，一个是国内的，国际上总是认为中国的数字是高估了，因为他不相信中国，按照这种传统的观念能够经济增长这么快。所以，几乎是比较主流的观点认为中国的GDP高估了。

　　【钱颖一】第二个原因是国内的，这个跟我们的决策非常有关系，跟政府的政策非常有关系，就是我们经济学家看中国的问题比较多、比较敏感，所以总是会讲我们中国的经济中有结构失调，其中的一个结构问题是什么问题呢？就是中国的服务业太低了，如果我们看2003年、2004年的数字，我们会发现中国的服务业占GDP只占31%，这是一个非常低的数字。

　　【钱颖一】那么，当时我自己还有同当时在哈佛的同学，现在是清华经济系的系主任，我们当时希望有一点研究，来说明这里面有很大误差，当然我们没有办法像统计局那样做大量的数据统计，我们就希望用我们的国际视野做一些比较。当时如果你看美国的话，美国的服务业占到百分之七八十，当然这个不能说明问题，因为我们在不同的发展阶段，所以我们选择了印度，跟我们大致在一个发展阶段，我们发现印度服务业占GDP大概是50%。那么中国这么低呢？

　　【钱颖一】我们非常有意思的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有三项服务业中的子行业中国是远远落后于印度，一个是餐饮服务业占GDP比重差五个百分点，第二个是交通运输服务业，差三到四个百分点，第三个是房地产。我们从这个比较就知道，很难想象中国的餐饮业、中国的交通运输业、中国的房地产业会比印度差这么多，我们知道中国的金融业或者软件业跟印度差的比较多，但是我们无法相信这几个行业差这么多，所以结论是我们的服务业是低估的。这个跟国家统计局也做了交流，经过普查以后，发现确实是这几个方面低估的太多了。这是一个简单的例子说明国际的视角可以包括我们更好的来理解中国经济。

　　【钱颖一】说到这，我想跟大家再分享一下我昨天的经历，我今天上午从香港回来，昨天参加了中国工商银行的上市，我自己是作为工商银行的独立董事，非常荣幸参加这次被称为世纪IPO的活动。我也想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为什么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件？同时，为什么说在这里面，包括很多留学人员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钱颖一】中国工商银行在整整一年前，去年10月28日成立股份制有限公司，到今天正好是一周年，在一周年的前一天非常成功的在香港和上海两地上市，总共融资191亿美元，超过了日本电信184亿美元的世界纪录。不仅如此，这次的融资一下子使得中国工商银行变为世界排名第五大的，按市值排名的第五大银行，前面四位是花旗银行、美洲银行、汇丰银行和摩根大通银行。所以，这个本身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钱颖一】那么，我想说的是我们看这件事情，实际上有它更深一层的意义，如果我们倒退四五年，当时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大家对中国的银行业是一片悲观，1999年出版了一本书，是由美国非常著名的中国问题专家写的，非常有影响，认为中国的金融业特别是银行业几乎是没有出路了。其中有一些是事实，比如说我们坏帐很多，但是忽略了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中国是一个高速增长，每年按10%增长的一个经济，而且中国人会想出很多聪明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但是这本书影响非常之大，所以导致了西方的经济学界、企业界、金融界对中国的银行业非常悲观。

　　【钱颖一】今天我们可以说随着昨天工行的上市，中国的银行业的改革确实迈上了新的台阶，我们知道建行、中行也都上市了。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信息，比如说这次工行一共走访了98家机构投资者，结果下定单率是100%，每一家机构投资者都下了定单，当然他们看好的是中国的经济。在这个过程中我想说这样一个非常艰难的工作，顺便说一下现在工行的市值是1400亿美元，一万一千亿人民币，大概占到我们现在GDP的8%，我们现在的GDP是17万亿。所以，现在我们讨论的问题都是这样的航空母舰，非常巨大的对国民经济有重大影响的。首先是工行的团队以及国内的金融业界的监管部门、政府等等。

　　【钱颖一】同时也包括很多服务支持部门，其中我们想说几个都是我们过去认识的留学的朋友们，比如说我们的律师事务所是金度，金度的CEO是法学博士。我们的会计安勇，安勇的中国区主席就坐在台下。我们的投资者高盛，起到非常重要作用的是我在哈佛的同学胡祖六，我们的投行在这个当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包括美林的刘二飞和德意志的张红力等等，尽管他们在不同的机构工作，但是都是为这次世纪招股起到的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我想在新的形势下留学生会有很多新的贡献。

　　【钱颖一】再一个，我想说两个星期前我被任命为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院长，我认为我的责任重大，朱镕基同志是担任首任院长，担任17年的院长。清华经济管理学院是集经济学和管理学为一体的学院，我觉得这个责任非常重大，我们不仅期待着更多的留学生能够回国，我们也希望其他能够有更多的本国毕业的学生，能够达到世界一流的水平。事实上能把清华大学的经济管理学院建设成为世界一流的经济管理学院，也是我的一个梦想，希望这个梦想能够在我将来的日子中实现。我也希望在座的各位朋友们，大家都是做创业，或者是投资，或者是金融方面，能够跟大家更多的交流，希望大家能够支持。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钱教授，我非常羡慕钱教授能在回国一年之内取得这么多的成就，这是我们很多海归是付出了很多时间的代价，还没有取得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取得这么多的成绩。

　　【主持人】下面一位我要重要推出的人物，这位先生是在80年代，我们中国最早的一批留学生，登上了去美国的征途，在三年半的时间从硕士到博士一举全部拿下。他.读的大学是华盛顿大学，华盛顿大学的校长评论，可能这位学生是在整个华盛顿大学的历史上创出了一个记录，就是在三年半的时间内连硕士带博士全部拿下。这位先生读完学位以后，就匆匆忙忙回到中国，任职于北大，成为中国在当时最年轻的教授，然后过几年以后又变成北大最年轻的副校长，又过了一段时间又变成了部级的农业大学的校长。最近华盛顿大学正式颁给了这位先生杰出校友奖，因为我对这点非常有感触，因为我也被颁了一个杰出的校友奖。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陈章良先生，农业大学校长，给大家建言。

　　中国农业大学校长 陈章良

　　【陈章良】谢谢波明，也谢谢组织者的邀请参加今天的会议，参加今天的晚宴。我想这次会议在中国留学历史上堪称为最大的盛会，因为大家从来没有过，自从1847年容闳去美国到现在，大概该没有见过一次可以超过一千人的会议，就是这次会议，祝贺你们！

　　【陈章良】看到新老朋友，我非常高兴，就像波明刚才介绍的，我是改革开放之后第一批出去攻读博士学位的，也算最早的一批回国的，我、白春礼现在都成为老人了，看到辉耀、溯宁等在座各位的新的留学生回国，我们大概在1987、1988、1989、1990年，也算是比较新的，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老了。看到这么多新老朋友在一起，感觉很高兴，特别是刚才听到钱院长的讲话，我觉得跟他姓什么有关系，他姓钱，所以当经济学院的院长。钱院长说了我们国家的GDP低估了，现在调整了以后是不是正常了，也许还低了，如果人民币继续升值的话，如果兑成美金的话，我们是低了。

　　【陈章良】不管怎么说，我们在美、日、德之后的第四位。但是，我在这里要告诉各位留学的朋友，大家知道昨天上午科技部信息中心公布，今年的科技数据统计，2005年中国在世界上发表的论文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去年我们在国际上发表的文章突破15万篇，终于从第五位跃居第四位，和GDP一样，所以我不知道是经济带动科学，还是科学带动经济，他们相辅相成，我想应该为我们国家的科技事业祝贺！

　　【陈章良】不容易啊，想一想，我们刚留学回来，我是1987年回来，在因特网上说我是1989年回来的，我实际上是1987年回来的，1987年我们在国际上发表的文章是难以和今天相比的。想一想我们进入到了第四位，我自己在北大当副校长七年时间，看到了巨大的变化，当时看到世界级的文章，我当时管科研，哈佛大学一年发表世界级的文章中，哈佛大学平均在7500篇、8000篇，紧接着就是耶鲁大学、斯坦福大学、MIT、剑桥、牛津、东京大学，都在4000、5000、6000、7000篇，当时的北京大学是175篇，就是当副校长的时候。

　　【陈章良】但是短短十年不到，北大去年超过了1500篇，清华大学超过2500篇。我到了农大，2001年中国农大在国际上的文章是92篇，每年以47%以上的速度在增长，到了去年文章达到了535篇，今年可望突破7000篇，一个单科大学，数理化很低的情况下，主要靠生命科学实现了700篇。所以，这种增长速度在国际上也是很少见的。而且当时说的是数量，质量方面我们中国人在近几年来终于在世界最高杂志，在《细胞》杂志，在《科学》杂志，在《自然》杂志登了很多的文章，上一次《自然》杂志，中国人从零，就在这几年出现5篇、10篇，突破15篇、20篇。

　　【陈章良】就是中国农大，从来就没有在《科学》、《自然》上登文章，但是去年我们回国的两位年轻的留学生，首先打破了中国农大100年历史零的突破，我们上了两篇《科学》文章，去年中国是10篇，我们占两篇。今年上个月美国哈佛大学回来的教授，让中华民族第一次在植物科学方面发表了重量级的文章，在最高杂志，是我们国内第一次，在《细胞》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重要的文章，而且只有这一篇文章总编决定请这个行业最强的德国教授进行评论，这一期只有这篇文章是有评论的，三页评论我们这个教授的贡献，因为他发现钾离子怎么进入细胞，怎么通过细胞膜进去，第一次有两种蛋白参与，这个是在植物中间、在动物中间、在人体上钾离子怎么进入我们的细胞，打破了多年来的问题，这是我们一个大的科学发现，结束了我们国家在这个学科中在生命科学最高杂志《细胞》杂志当中没有文章的历史。

　　【陈章良】前天美国回来的留学生，再一次在中国农大突破了零的记录，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了一个重要的文章，因为《自然》杂志一期只有两篇artcle，就有一篇是来自于我们的留学生，结束了农大零的历史。我想说这些，因为我在农大就说农大，而不是为了宣传什么，我想说的是留学生所起的作用是巨大的。另外一个数据，我还想告诉大家，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申请的项目当中，在重大和重点的基金支持人中间，87%的主持人是回国的留学生。在大学中，主要的大学中，校长85%是留学回来的。

　　【陈章良】大家都知道在经济上，在各方面你们都很熟悉，在座的各位都是精英，我想从容闳1847年留学，谁也没想到留学生对中华民族近代史的贡献是如此之大，大家知道从詹天佑、茅以升生带回来这么多的工业技术，从孙中山带回来的资产阶级的革命，从邓小平、

周恩来他们带回来的共产党的思想，以及江泽民从苏联带回来的我们国家的许多从政治、特别是经济、工业的发展，这样四代留学生，我们辉耀的一本书写的很好，他把中国留学生分为五代，前面四代人对我们的近代史，无论是科学、经济、社会的发展都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陈章良】王辉耀把我们这代列为第五代留学生，而这一代是前所未有的规模，我想我们现在在今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以从来没有的速度在输出留学生，在回收留学生，而且从来没有过的给中华民族的贡献。所以，今天我非常高兴能够应邀参加今天晚上的晚宴，我祝贺各位取得的这么多成绩，看到这批IT精英们，原来在人们头脑里面根本是玩儿的东西，是虚拟的东西，根本看不到能挣钱的东西，他们一点点从老外的口袋里面掏钱在我们国家用，然后一个一个在纳斯达克上市，一个一个虚拟的公司成功，成功把他们的钱拿回来给我们用，用的开心，看着我们溯宁、看着张朝阳每个人的包都是满满的。

　　【陈章良】我们总是觉得他们真厉害，后生可畏。看到徐小平在这，就想到了他的老板，想到了专门训练人家读英文的学校，

新东方学校，居然办成了一个最大规模的培训机构，而且绝大多数的出国的留学生还真都是从这个学校出来的，中华民族还没有一个学校培养出这么多留学生，因为所有考托福都在那学习过，都买他的书。反正我们北大、我们清华没有培养出这么多的留学生。这么一个学校，这是培训语言的，居然也能够摇摇晃晃的，他说陈章良我现在有钱了，我支持你一点点吧，我说怎么了？他说我到美国“骗”了一大笔钱，居然连新东方都能够到美国去上市，拿了一大笔钱回来。

　　【陈章良】然后使得大批的我们的学生不及格的，大批的高中小孩沉迷于

网络游戏的，凡是看到期末考，一个宿舍六个男孩集体不及格的，你基本上知道前一天晚上一定是彻夜未眠，他在玩游戏。就是游戏这一批人也能拿到美国上市。父母亲说游戏能挣钱，是神经病，父母亲是不能明白的，上一代人不能明白的，就是我们用游戏挣美国人的钱，大笔大笔的钱挣到我们手里面，发展我们的高科技事业。罕见！尽管有些学生因为这个不及格，但是因为这个他们很成名。我的一个学生是北大的，明明哈佛医学院录取，结果一个人找他说听说你在北大是玩儿游戏的高手，但是他是做生物学的，但是游戏玩儿的高手，以至于我们的上市公司的的头都知道他玩儿游戏很牛，这个人就是我的学生，说怎么样，我们成立一个游戏学校，叫游戏大学行不行？

　　【陈章良】后来说游戏不能是大学，就叫游戏学院。就是今天大家知道的，成立一个北京玩儿游戏的学院，我们的书记说是怎么搞的？游戏怎么也有学院？后来我跟书记说人家在美国还有赌博学院呢，不奇怪吧。他决定不去美国，决定参与游戏学院的工作，他挣的钱每个月交的税都是我作为校长工资的四倍，不是说我做校长的过不下去，过的很好，我想说这些人厉害，这些做IT的都是牛人，这一批牛人使得我们国家经济蓬勃发展，使得我们国家经济能够巍然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也是多少代中国人所希望看到的，而我能看到我们的路还没完，我们是第四位，什么时候我们有信心会越过德国，说不定我们进入第三位，说不定我们多少代人的梦，特别是近代耻辱，也许我们会超过另外一个国家进入第二位，时间也就在眼前，我想我们中华民族有希望的，我们很幸运能够生活在这个时代里面，很幸运的看到社会提供了这么多的机会，很幸运的看到这么多的留学生这么有作为，今天的会议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我再一次祝贺会议成功召开，也预祝明年会议的规模更大，希望大家多出一点钱，多吸引留学生回来，哪怕明年开一个一万人的会议，在人民大会堂开。谢谢各位！

　　【主持人】陈校长的讲话一直比较蛊惑人心，本来今天是北京市市长王岐山同志也要来讲话，但是最后是因为临时要去中央汇报，所以未能成行。但是，我经常也喜欢听王岐山市长的讲话，很风趣，但是今天听了陈校长的讲话以后，我觉得陈校长的讲话能跟王岐山的讲话同等比美。

　　【主持人】最后一位讲话的，这位比较特殊，但是他不愿意说是这次会议的赞助商，因为想赞助商每次都得讲两句话，就是走过场，这位确实是我们非常重要的早期的海归，他早期是在MIT上学，出来以后进的金融界，一直把各个投行走了一遍。现在就任于中信资本，我差点说不是海归，因为在香港，后来想也是海归，香港是中国的一部分。大家欢迎中信资本的张懿宸先生。

　　中信资本总裁 张懿宸

　　【张懿宸】谢谢波明，我知道大家都饿了，加上我也没有陈校长的口才，所以我会非常简短。第一点是非常感谢主办单位给了中信资本这个机会，为中国的留学生归国互相之间有这么一个交流的场合作出了贡献。在这同时我确实要更正一下波明说的，因为他刚开始一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说这是海归，从香港回来算海归吗？我们两个认识很多年了，今天也是比较巧，我和钱教授是同一个月出的国，1981年10月。我们中信资本是一个以海归为骨干的，在中信集团的大旗下主要从事国际投资业务的公司，所以说无论从我个人的角度，还是从公司的角度，都为这次共襄盛举而自豪。

　　【张懿宸】第二，我看到北京有这样的盛会，我也萌发了这样的想法，就是我准备把在香港的海归组织起来，也搞一个组织，希望挂靠在欧美同学会下，因为我们都明白，得挂靠，不挂号搭不上线。我们希望我们搞的第一个活动和欧美同学会共同举办，在香港搞一个活动。

　　【张懿宸】最后，整个会议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大会的主办机构，尤其是具体从事工作的，像王红等人，能把这么好的会议组织起来，一方面说明了主办单位的组织能力，同时也说明了我们海归也希望有这样一个场合来交流，来互相之间能达到进一步探讨，怎么为中华民族的振兴做出贡献。

　　【张懿宸】我就讲到这，谢谢大家吃的愉快！谢谢！

　　中信资本晚宴祝酒仪式

　　【主持人】咱们的讲话单元就结束了，下面我想请王辉耀会长、田溯宁副会长一起上台，跟张懿宸先生对这个中信资本晚宴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