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瓯甬商战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18日 18:11 《头脑风暴》
本期风暴嘉宾 温州商帮代表 高天乐 天正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卢伟光 安信伟光木材有限公司董事长 陈 平 鹿骋金属材料有限公司董事长 宁波商帮代表 陆 豪 卓越投资(中国)有限公司董事长 邱智铭 贝发(国际)有限公司董事长 邬峭峰 星月集团(上海)投资有限公司副总裁 本期风暴评论员 吕本富 中科院管理学院副院长 马津龙 温州大学城市学院教授 主持人袁岳：非常头脑，非常风暴，欢迎大家来到我们今天的《头脑风暴》现场，随着经济一体化，和市场一体化的发展，商帮这样一个概念，在今天的这个社会中间，实际上是越来越淡的，不过我们依然，对浙商这样一个商帮，给予一个特别的关注，其实浙商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商帮，在它的里面也有很多，比如说我们知道像船王包玉刚，他就属于很典型的宁波帮的，同时呢，我们今天也有很多人知道，温州商人也是一直引领了我们这个时代的商业风尚，所以今天呢，我们通过这个节目，来聚焦讨论一下，宁波帮和温州帮，他们今天谁更能够代表浙商，谁更能够领导这个商业时代的，最前沿的风头。 我们首先想要请两边的企业家，告诉我们你们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开始做生意的，高先生开始 高天乐：我感觉到是周边人发财了，我就跟着下来就做生意了 主持人袁岳：你以前是懂工业电器吗？ 高天乐：原来做老师，在中学干了七年的中学老师 主持人袁岳：那你怎么会做到工业电器上去呢？ 高天乐：我们(邻居)很多人，几乎在我们温州柳市这个镇上，有80%人的家庭，跟这个行业是有关系的，因为在温州当时有这么个情况，一村一品，一个村专门做一个产品，然后形成规模，然后形成一个系统，就是有加工的 有生产的，比如说有销售的 主持人袁岳：明白 回头看看，你现在觉得本来适合做中学老师，还是适合干(这个)？ 高天乐：其实我觉得做企业跟做老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虽然我们以前做老师是教学生，但是我们现在在企业里面，是怎么样给员工带来学习机会，所以在我们公司里面提出，把企业当成学校，就是自己经常给员工做培训，我觉得企业做好了，然后老师的工作也做了 主持人袁岳：用办中学的方法办这家电器公司 高天乐：是的 主持人袁岳：好，谢谢，卢先生 卢伟光：应该我是不适合做科学家，也不适合做工程师，也不适合做政治家，我想也只有一条路做生意了 主持人袁岳：跟我们很多人想法不一样，我们很多人都是，我就选定做生意了 卢伟光：我大学学的是船舶设计，当时我做生意，因为我一手拿着铁饭碗，一手去卖一个地板，我是没什么担忧的，所以我就去卖卖地板 主持人袁岳：你还拿着什么铁饭碗 卢伟光：我大学毕业当公务员 主持人袁岳：你当着公务员就做生意了 卢伟光：对，边当公务员边做生意 主持人袁岳：在法律上有点问题 卢伟光：我礼拜六 礼拜天可以出差嘛，节假日可以，没人管 主持人袁岳：你们那边公务员，是不是都是做生意的？ 卢伟光：差不多这样，否则公务员眼睛很红，看他们都赚钱，我们也是一样 高天乐：其实我原来当老师的时候，看到农民都赚了钱了，我觉得比他们还聪明，可以赚更多的钱，所以自己就下海了，那些公务员他自己看，你们也赚钱了，他自己可能入了一点股，这样入股做生意的公务员，在温州还是很多的 主持人袁岳：你要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我也当过五年公务员，我那个时候就没有想到，我做着公务员还做个生意，老以为这两个事不能一起干 高天乐：温州人就有敢为天下先的这种精神 主持人袁岳：是，陈女士 陈平：我是一不小心去做了生意 主持人袁岳：而且是钢铁，温柔的女人做钢铁 陈平：我是第一个，家族当中第一个做(生意) 主持人袁岳：你是学有色冶金专业毕业的吗？ 陈平：不，我是学那个古典文学的 主持人袁岳：古典文学，那古典文学怎么会搞上钢铁呢？ 陈平：因为我是华昌集团驻上海办事处，闲着没事，那么老总说，你去帮我们钢铁采购一点进来，采购的同时呢，认识了做钢铁的一些人，他们说你可以继续做啊，钢铁挺好的，因为我1997年进入这个商界，钢铁会议的时候，一进去一遛全部是男的，就我一个女的进去，现在我们的钢铁，专门是供应国家重点工程，像北京那个(奥运场馆)“鸟巢” ，上海所有的重点工程我们全部供应 主持人袁岳：听听宁波人的，我们先从这个陆总这边，您怎么成为生意人的 陆豪：我是因为看好了IT才投入到IT里面，1995年进去的，我当时是一个做传媒出身的，我在香港创办，1989年创办了一本杂志，叫《名牌杂志》，发觉了名牌创造之路，然后自己也赚了第一桶金，然后回来，投办了第一个企业 主持人袁岳：我们听听邱总的 邱智铭：我是1994年开始做生意的，而且还是奥运的，应该说是供应商，玩具类的独家供应商 主持人袁岳：独家供应商。你以前研究文具？ 邱智铭：以前没有，以前做过造船 做过拆船，也在国有企业干过 主持人袁岳：你现在回头看，觉得自己是天生的生意人，还是你觉得你不是的？ 邱智铭：差不多吧，可以说是一个天生的生意人，生意人呢可以少许改一改，我觉得天生是一个做市场的 主持人袁岳：做市场的 邱智铭：我是1997年有一次去印度的孟买，在飞机上盘旋下降的时候，看到下面黑压压的人头，我就断定印度市场巨大无比 主持人袁岳：现在你有卖文具卖到印度去吗？ 邱智铭：有 现在几乎卖到全世界 主持人袁岳：邬先生 邬峭峰：我是1997年从海外回来以后，我的一个朋友说，你就到我企业来吧，我说你的企业是什么，他说房地产，我说没做过，他说不管做过没做过，你过来，你是要当总经理还是副总经理，我说你是什么，他说他是总经理，那我就当副总经理了 主持人袁岳：那你的这个朋友是哪个地方人？ 邬峭峰：血统应该是温州的？ 主持人袁岳：你看这温州人的话说，干过没干过不要紧，我们温州人干的全是没干过的，你宁波人一定要想说，这个我不会的，我没干过，好像想法有点不大一样，所以我们现在请这个，首先要请这个吕教授，听完这两拨人之后，你觉得发现有些什么不一样吗？ 吕本富：首先我是安徽人 徽商，有点不一样 主持人袁岳：靠得比较近 吕本富：对 主持人袁岳：但是你一般都是，过去仰望着人家那个浙江人 吕本富：是，两派呢，我觉得温州的商业氛围 ，商业文化更浓一些，都看着别人赚钱我也赚嘛，不就是商业文化浓吗，所以大家不管是做教师的 ，做官员的全部下海去了，宁波的好像，他们几个的下海都没有统一的规律 主持人袁岳：是不是说明宁波的同志个人欲望不太强烈？或者说…… 吕本富：好像也不是吧，他们三个，既然中间的，我们邱总都认为，自己有天生做生意的料，你能说他不是一个欲望 主持人袁岳：那是财欲，那不是欲望。这个部分马老师很有发言权 马津龙：今天挑选的温州三个人，他跟温州一般的，温州这些民营企业家不同，他们是当教师的，原来当教师、当公务员，教师也都算国家干部，原来在温州他们身份，都算干部的身份，他们都成了企业家，而且都成了比较大的企业家，更何况温州原来那些，没有什么干部身份的人 主持人袁岳：这话听起来好像跟我们想的不一样，你说干部都做成企业家了，何况没有(做干部的)，没本事才去做干部 是吧，是这意思吗？ 马津龙：在温州农村，可以说是像柳市镇 这些镇，是家家户户都是办企业的 主持人袁岳：好 谢谢 主持人袁岳：我们现在呢对温州和宁波的企业家，有了一点点感性的认识，不过让我们更感性地认识一下，温州和宁波的区别，下面我们请两边的嘉宾，你们一人在题板上写出两条，温州帮和宁波帮，谁更能够代表浙商，在这个写的同时呢，我们有请我们在座的观众，你们觉得谁更能够代表浙商，有谁来跟我们分享一下，好，这位 现场观众：我觉得应该是温州商人，更有浙商的气息 主持人袁岳：为什么？ 现场观众：温州我经常去，温州商人呢每一个人感觉都要从商，每个人都有很强的赚钱的欲望，都蠢蠢欲动，满街的人，大生意小生意都有人做，这是一个特点，第二个呢，温州人做生意，就像刚刚那个屏幕上讲的 抱团，同学有同学的关系 ，邻居有邻居的关系，什么关系攀不上，都是温州人 ，那老乡有老乡的关系 主持人袁岳：你本身哪里人？ 现场观众：我是辽宁人 主持人袁岳：你去过宁波吗？ 现场观众：去过，因为业务的关系，我们在宁波 在温州都有分公司，我经常两个地方经常跑 主持人袁岳：你在宁波那儿有啥感觉？ 现场观众：宁波与中国所有经济发达的城市差不多，就是一个大都市。温州呢温州好像没有白领的，很少，这可能也是个特点 主持人袁岳：因为没有白领，所以代表浙商，谢谢，好，我们还有哪位，这位 现场观众：我也认为应该是，温州商人更能够代表浙商，因为浙商在我们的概念当中，它应该是民营经济，占90%多的比重，但是反过来说到宁波的话，这边它可能更多是四位一体，比如说集体或者说国营的这种 主持人袁岳：为什么民营经济为主体就能代表？ 现场观众：因为他们人人都想当老板，我觉得这一点，很能够代表浙江商人的气质 主持人袁岳：所以就把白领省了，谢谢 现场观众：因为人人都想当老板，他就不会去打工，就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主持人袁岳：谢谢 现场观众：我觉得这个要按时代来分，我觉得可能十年前，温州在浙江的经济比重，的确是会占了更大的比重率，但是在现在的趋势下面，因为大家知道，温州的模式，都比较小，我们宁波的商人呢，现在会觉得说，大家都会去追求一个怎么说呢，一个长期的，有一个未来的这样一个发展，而且这个规模呢，各个方面也都比较大，而且大家众所周知，我们宁波在发展港口经济，所以我觉得宁波经济，应该可以代表浙江经济 主持人袁岳：好 我们请后面这位 现场观众：我觉得我们宁波商人，最能够代表浙商，原因是宁波商人走向世界，是比较前列的，所以可以代表浙商 主持人袁岳：那温州商人他们也走向世界了，他们到处都是，他们连不懂法语的去法国，不懂西班牙语去西班牙，不懂英语的去英国 现场观众：这里面有一区别，是我所认识到的，宁波的商人，他们是走网络世界，他们走得比较大，而温州商人 是不错，他们挺抱团，但他们做得没有那么大 主持人袁岳：好 我们请后面 现场观众：我是浙江千岛湖的 主持人袁岳：所以你两边都不是 现场观众：对 两边都不是，我以我的一些感性的认识感觉到，的确，宁波商人最能代表我们浙商，因为宁波人很讲信誉，他们视信誉为生命，为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东西 主持人袁岳：OK，第一点，第二点 现场观众：那么由于这一点，他们的经营呢，钱可能是基础，但不一定就是目标，他们把这个经营，与生活、事业完整地相融洽，起点比较高 主持人袁岳：谢谢，谢谢，我们请温州的企业家的朋友，展示一下，你们认为最能代表，温州帮能够代表浙商的两个理由 高天乐：我来先说，温州人，普遍的有比较强烈的创业欲望，创新能力，温州现在有700多万人口，但出去经商的大概有280来万，不仅仅在中国国内，在全球各地，几乎您到国外去，到欧洲去 到拉美去，吃中国餐厅的话，大部分是温州人开的餐馆 主持人袁岳：我就想一下，在温州，假定你不去创业，你会是什么下场？ 高天乐：那你觉得不融入这个地方的文化 主持人袁岳：就好像不是温州人似的 高天乐：是，跟温州人好像不一样，浙江有活力，主要是浙江的民营经济比较发达，温州有一个温州模式，有人说温州人是中国的犹太人，还有一点我也觉得，宁波其实也做得很不错，特别是大家都讲到，宁波大企业蛮多的，这个我感觉到，这个创业的条件不一样，要跟投入产出比，温州人就国家投入很少，大家都从零开始，这么艰难的环境里面发展起来，所以它投入的产出比很高 主持人袁岳：你要说到中国的犹太人，我就想到一个问题，除了他会做生意之外，犹太人也挺抠门，又抠门还放高利贷，一点都不讲情义 高天乐：但是温州人很讲信誉，而且温州人也很有爱心，刚刚我今天查了，去年2006年，中华慈善榜排行榜，是将近200来个，被列入中华慈善榜单，温州有五个，我一查宁波，宁波是一个都没有 主持人袁岳：谢谢 卢伟光：我觉得温州的模式，基本符合中国的国情 主持人袁岳：所以你不仅代表浙商，还代表我们华商 卢伟光：对，我觉得因为发展中国家，它的基础是比较差的，温州就是这个基础开始的，就是本钱少 起点低，起点低的城市，学温州模式是比较好的，而且容易成功，而且也不受国家大的政策，什么金融的调控，都不会对温州有什么影响 主持人袁岳：对 卢伟光：我觉得我们中国的很多城市，应该走这条路，这样在国家不断地发展过程中，遇到各种波折，或者金融的，世界的调控的时候，温州经济一贯是持续走好的 主持人袁岳：对，卢总你说的有句话，我觉得特别好，我们其他地方人看了，说温州的中学老师都发财了，干嘛我们中学老师不发财，或者温州的干部都能做生意，为什么我们不能做生意，非常容易模仿 卢伟光：是的 主持人袁岳：谢谢 陈总 陈平：天赋 主持人袁岳：天赋 陈平：因为温州人他有一个“四千”精神，这个是全国各地都知道的 主持人袁岳：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陈平：由我们马主任来解说 马津龙：这个什么千山万水、千言万语、千辛万苦、千方百计，只要温州人想做的事情，他就能做成 主持人袁岳：没有做不成的 陈平：他会很努力地去做，还有一个呢务实求真，他可以吃得苦中苦，为什么说他本身，就具有这些天赋是吧，在具有这些天赋的基础上，现在温州人开始觉醒，温州的第一代，虽然说文化水准不是很高，但是接下来，所有的小孩全部都在英美留学，都在国外留学 主持人袁岳：下一个台阶就比现在高很多了 陈平：对，那么这里呢温州人非常崇敬宁波人的商业文明，宁波的天然条件非常好，所以它所开始的起点，商业文明也是比温州早多了 主持人袁岳：所以你们要学习它 陈平：对，宁波一直是我们的老大哥，但这里为什么又说，能够代表浙商是温州，能够代表浙商呢，这里就有一个温州人的觉醒，现在对商业文明的追求，和对人文的追求，我感觉这两项的追求，假如说在具有“四千”精神，和务实求真的状态下，那么温州肯定会走在最前面 主持人袁岳：他老大哥为什么代表不了呢？ 陈平：宁波它是比较就是说，“守”就是遵守一些 主持人袁岳：守规矩 陈平：不是守规矩，它因为原来一直的商业文明，就是无形当中培养了一种惰性，他自己感觉不到 主持人袁岳：陈总这个话很狠，一会儿你们谁要还以为自己很棒的，是因为你感觉不到你的惰性，好 陈平：我这里可以讲一个小故事吗？ 主持人袁岳：好 陆豪：我们可以反驳也可以 主持人袁岳：一会儿留给你们足够的时间，在那个一片大草原上，天跟草地连在一起，一对驼帮在行走，后面跟着一个挑货郎担的人，这个挑货郎担的人，他就跟着这个驼帮，驼帮的靴子坏了，货郎担可以提供，驼帮的一些其他的日用品坏了，货郎担可以提供，这个挑货郎担的人四海为家，不怕风不怕雨，那么这个人是谁呢，就是温州人 主持人袁岳：等到驼帮的骆驼死了，他们吃骆驼肉，等到驼帮的人死了，他们就把钱财也拿走了 主持人袁岳：在你们正式发表你们的观点之前，给你们一个机会，就是对方说的，能够代表浙商的这些理由中间，你们特别服 你们说说看，然后呢，你们还可以找出来一个特别不服，这个 我认为虽然既有这个特点，还不足以代表浙商 陆豪：我就说我比较服的卢伟光的一句话，符合中国国情，其他的几句话，我都不太服 主持人袁岳：找一句最不服的，你给我们说一下 陆豪：第一个，高总说的，他是中国的犹太人，这是因为别人目前的现象来说的，我们宁波的商人，他的含蓄性，以及包括在迪拜，包括世界各地已经非常非常多了，所以卢伟光找到巴西，实际上就是继承了，我们宁波人血统的风格 主持人袁岳：实际你们才是中国的犹太人 陆豪：不是，我不认为我们是中国的犹太人，这个称号无所谓，我认为宁波一定会代表未来的商界 主持人袁岳：你说这个卢伟光能够混出来，他就是学着宁波人的那套 陆豪：符合国情再学了宁波的优势 主持人袁岳：卢伟光 你反思反思，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卢伟光：历史上差不多，应该都是喜欢走出去，不怕海风浪的 主持人袁岳：所以人家不是学你，他本来就会 陆豪：因为宁波以前是乡镇企业，包括它现有的历史，造就它相对的改良的过程，是相对于比温州缓慢一点，但是从目前的企业发展规划来说，或者未来的城市规划，宁波的肯定会超过温州，但是刚才高总说，中华慈善榜当中有五个温州人，我认同 但是不可能没有宁波人，只不过是宁波人，并不很代表他用自己的身份去亮相 主持人袁岳：对 宁波人在里面，他不说我是宁波人 陆豪：第三个呢就是说，刚才那个陈总说的，她说骆驼帮后面走的四海为家，就像我一样的，我已经落根在上海出生，实际宁波人，已经融入到当地的社会当中，远远超过温州人，而不是以自己的个身来说，他融入到当地的文化当中去 主持人袁岳：好 陈总，你们有不服的还可以继续反驳 高天乐：说解放以前，宁波人那种创业的精神，是值得温州人学习的 主持人袁岳：这话的言下之意 高天乐：但改革开放以后，分阶段，改革开放以后 主持人袁岳：就应该向温州学习了 高天乐：中国人讲有温州模式，有苏南模式，但从来没有讲有宁波模式，尽管宁波的经济总量比温州大，但是呢，宁波的居民的人均收入，现在比温州还要低，这个国家有这么多投入，宁波的资源又这么丰富，又有港口的资源，这么多的资源，你人均老百姓的人均收入，还比不上温州人，我刚刚今天查了一个数据，温州人2006年的人均收入，是两万一千七百多，但宁波市的居民的人均收入，是一万九千多，温州人是在国家几乎没有投入，就人均耕地不到两分的土地上，能够创造这么好的一个奇迹，我觉得我们浙江，应该说这种精神，从温州人的精神当中可以体现，为什么别人说中国的经济，在迅速崛起，成为未来世界大国…… 主持人袁岳：主要是崛起在温州人的口袋里 高天乐：是啊，因为我们原来是条件，这么差的情况下，我们迅速发展起来了，创造了中国世界经济的奇迹 主持人袁岳：很重大的意义，因为温州的崛起，所以有了中国的崛起，这个 邱总 邱智铭：我刚才听了有一句话我不太认同，就是他所说的宁波人均收入，和温州人均收入，我觉得宁波的人均收入，实际上它是在非常规范的情况下，因为宁波你看，去年宁波的财政收入是560个亿，净增100多个亿，换句话说，温州企业和宁波企业它最大的差别，就是说温州企业，可以三千万 五千万规模的企业，可以没有税，没有税的说法，或者简单的税务包干，而宁波不行 主持人袁岳：该交税的交税，该留利的留利 邱智铭：该交福利的交福利，该承担社会责任的承担社会责任，所以我觉得这个指标，就不能代表宁波对本地和当地社会的贡献 主持人袁岳：明白了，他那意思是，你那多出来的钱，其实有一部分是没交税 漏的税 高天乐：不是 这个观点我又不同意了，其实宁波当地还有税收的优惠政策，温州呢是从来没有优惠的政策，温州其实税务还是比较规范的，因为投入少啊，投入少，你宁波的什么烟厂，它烟厂大它税收多嘛，所以它是比温州的税收，财政收入多了200多亿，主要是因为他们有很多的国有投入 主持人袁岳：主要是靠抽烟抽出来的 陆豪：没有，温州的商人，很多都到温州之外的财务报表，规避掉了很多 主持人袁岳：什么意思？ 陆豪：因为它很多的企业，都是走温州之外的，所以它的财务报表和纳税，并不以为这以温州来说，因为我感觉到，温州的企业它的开拓性我认可，它的创业欲望我认可，但是它创新精神，我还是并不完全认同 主持人袁岳：看起来钱少，其实也不见得 陆豪：阳光收入，和它的灰色收入不成正比 主持人袁岳：你看我们陈总听了以后微微地笑，是表示你很认同？ 陈平：不 我因为为什么呢，我很早就认识陆总了 主持人袁岳：所以呢？ 陈平：所以说我们朋友之间 不谈 主持人袁岳：朋友之间不谈，邬总 邬峭峰：我还得承认，就是温州商人，的确代表了浙江商人的一些品质，比如，在贫瘠的资源下，开拓空间 创造商机，这个不是浙江商人的全部，是浙江商人之一的品质，另外，宁波的工商史有一百年，一百年前宁波人，已经走南闯北 飘洋过海，我可以这样想象，一百年前的宁波人，和今天十来年前的温州人非常相似 陈平：我认同 主持人袁岳：你是说老早老早，宁波的品种就很先进了 邬峭峰：这样不是说我们就是用历史的方法，来压低温州商人今天的辉煌，我再用一个方法来比较，因为我们真要争代表性的话是两难，就比如中国女足和中国乒乓球队，哪个更代表中国体育界呢，中国女足在四 五年里面拿世界亚军，但中国乒乓球队几十年是冠军，但是在一刹那间，夺人眼球的是中国女足，所以我建议，浙商的发言人让温州人来做，但商会会长让宁波人来做 主持人袁岳：同意吗？ 吕本富：我来评论一下，我觉得这样的，代表可能有阶段性，我认为1949年以前，肯定是宁波帮，没什么说的，宁波人到上海做洋行嘛，那么1949年到改革开放之前，是没什么商帮的，这是断代，改革开放以后，那确实是温州，但以后是不是温州，我觉得有问题 主持人袁岳：我这个里面有观察，好像一百年以前，宁波人的传统，就相当于十年以前的温州人，但是后来呢，温州人在进化 宁波人在退化 吕本富：那也不是这样的。我是这么觉得，我评价温州人我觉得两点很厉害，一个是拓荒 一个是冒险，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我在北京碰到一个温州人，我问他干嘛，他说到法国去，我说你有护照吗 没有，走哪儿，走西伯利亚大铁路穿到俄罗斯，过欧洲三个国家穿到法国，我看他 我说你会说法文吗，他基本上连中国话都说不利索，还敢去 他敢冒险啊 主持人袁岳：我再给你举一个小例子，那更有意思，我一回家以后，好家伙我说我们那个地方，连农村的路口全部竖上红绿灯了，然后你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的地方政府，把整个路口都卖给温州人了，温州人负责竖红绿灯，他负责到那个地方，跟人家交通部门落实，最后把那个罚单 把那个钱收回来 吕本富：还有更逗的一个故事，科索沃战斗，美国人在那儿打，温州人就把这个衬衫运到了马其顿 主持人袁岳：等着 吕本富：等着，结果呢运过去了 运得太早了，运得太早了为什么呢，天还热，你明白这意思，美国结束得太早结果没按照时间预计，结果把长袖衬衫一剪，变成短袖，咔咔就开始卖了，温州人很厉害，确实很厉害 主持人袁岳：好 谢谢 我们鼓掌。 主持人袁岳：我们下面听听这个宁波的企业家，能够有什么理由，来为宁波帮争得代表权，我们先从这个邱总开始 邱智铭：我这里两个，一个是宁波的国际化程度，可以代表着浙商，第二个宁波的规模和发展速度，可以代表浙商，如果展开一点说的话呢，因为浙江经济，现在是以外贸为主，整个外贸在浙江的经济中间，占有40%以上的份额，宁波呢 国际化的程度，我觉得是高过于温州以及全省，去年我们宁波的出口是410亿美金，其二的话呢，就是说宁波这个地方，是非常包容方方面面的投资者，比如宁波的台商 宁波的中外合资，来自于世界各地 主持人袁岳：包括温州人在你们宁波？ 邱智铭：温州人也有，宁波去年GDP是2800亿，这个增幅是在13.5%，也高过于浙江省，应该说宁波，是起着一个龙头和表率的作用 主持人袁岳：好 谢谢，听听邬总的 邬峭峰：今天三位，如果以他们作为温商代表的话，那对民众的误导确实太厉害了，因为中间卢先生，他是代表温州的贵族的，温州的那种草根性，在他身上是没有的，还有两位呢，一位是教师，一位是学古典文学的，这个在温商里面的比重，我想是比较小的 主持人袁岳：但是，我要告诉你一句，为什么我们选他三个人，我要真的选了三个农民企业家，被你们这么一说，他们就说不出来了，说不出来了以后，你说可见吧，代表权是我们的吧，所以我们就选了几个，比较有教育程度的来对付你们 邬峭峰：宁波人的农耕文化，也是非常有传统，所以对方是农民的话，我们马上用农民的方式对话。 我认为 大概是可能有偏见，最能代表温商中间的，这个群体的形象是，我用一个概念来概括，是农民化的风险投资专家，为什么说是农民化的，专业的积累不够，目标非常简单，行动非常果断，同时相信别人，但是四处在寻找机会，愿意承担风险 主持人袁岳：听起来像猎狗 邬峭峰：我想过这个概念，但是我觉得后面，有一个反犬旁呢，不是太舒服，如果我们稍微提升一点形象的话，好像山地群狼好一点 主持人袁岳：好 谢谢 陆总 陆豪：我写了六个字，开拓 眼界开阔 起点高。还有一个，我们包容性比较强，融入当地的社会，以及我们比较含蓄，邬总说的话，他们可以做形象代言人，商会会长还是由我们来做 主持人袁岳：好，谢谢，我们对面的三位温州的企业家，你们特别服的，和特别不服的在什么地方？ 陆豪：其实我们讲代表一个地方，应该是要有特色，你说国际化，你跟上海浦东比，你是宁波厉害还是上海厉害，你比国际化比不上，比规模你也比不上，所以只能说我们浙江的经济，它的特点是民营，宁波的企业它是四轮驱动，它自己讲 国有的 集体的 ，有外资的 有民营的，民营企业只是其中的四分之一，那你怎么会代表，具有浙江特色的，民营经济的典型的形象呢，我说是不能代表，所以我不赞成邬总的意见，刚才陆总讲包容性，这个确实是不错，这个包容性是因为，你是上天留给你的，地方的资源，港口资源，国家的投入，对于教育方面的投入，所以这个我觉得，它有包容性，因为是上天创造了这个机会给你们，但温州呢，可能就是说赐予的机会 资源比较少，不能说温州人不好，是因为条件不同而已 邬峭峰：这个我赞成，因为活跃在，生活在19世纪的法国人丹纳说过，一个社会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性质和面貌，取决于三大元素，第一 人种，第二 环境，第三 时代，我认为如果我成长在温州，我现在就是温州的方式，把天乐先生放到宁波，他可能也不见得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温州人如此能够寻觅商机，和它本身的地少人多有关，和它相对的不便利有关，那么它为什么又那么短期呢，那么一个是和准备不足有关，因为我们知道，温州从农业社会，进入到商业社会的时间非常短促，宁波起码有一百年 主持人袁岳：我现在要向你说明的是，你代表宁波人说，因为你要再说下去，我就听起来好像温州人，埋在宁波人圈子里的一个人 邬峭峰：因为我觉得，我不管来自哪个地方，如果我对我的故乡有亲近和崇敬，这是应该的，但是如果我夸大它的优越，这样我就会漠视我的相邻的地方的，一些独特的天赋了，这样对我进步不好，所以尽管在赞美温州的时候，我要表明，我是宁波人 主持人袁岳：邬总一再展示出，一个商会会长应该怎么做？我代温州的朋友提一个问题，刚才你们一再说包容，当然了，如果我们到宁波去的话，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温州人，也在那边做生意，当然我们可以理解为，这个宁波人很包容，你温州人来做生意，我照样给你做，然后我跑到温州去看的话呢，就可能没有多少宁波人，你可以理解为温州人太不包容了，也可以理解为，宁波人太有惰性了 陆豪：刚才邬总讲的是说，为什么包容呢，我们是赞美别人的优点的过程当中，学取别人的优点，来把我们的长处发挥，讲投资的话，你想温州，温州商人基本上，你如果想跟他融入，进行股权交易的过程当中，他一般很难做到，他是家族化的信仰，因为他的抱团性，就像他说犹太人的某些特征 主持人袁岳：抱团是团结的表现，同时也是排斥 陆豪：抱团也是相对封闭，一个感觉的是说，对自己的短暂的历史过程，他准备不足，他怕别人在里面搅局 主持人袁岳：没有自信心 吕本富：我觉得我同意陆总的观点，温商特点拓荒 冒险 勤奋，刚才我们都说了，但是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温州的商人，一般以什么作为竞争武器呢，低成本 价格战，你比如说在西班牙的赛维利亚，为什么烧温州的鞋，比如说老外的鞋卖一百块钱，温州鞋卖三十，一般你卖个八十就行了，你为什么非要卖三十，你这不是赶尽杀绝吗，赶尽杀绝你就过了，过了所以就要烧你的鞋了 主持人袁岳：不够包容 陆豪：不是 要建设和谐商业，不仅是和谐社会 陈平：我感觉到呢，我刚才下面我就说了，温州为什么会代表浙商就是这里，是我下面讲的一个商业文明，在温州企业当中的体现 吕本富：所以现在还看不出来 陈平：确实 温州有一个抱团，很难融入的一种状态，但是现在逐步在打开，逐步在打开，像我们原来一种低成本的进入起步，是非常不好的，在这里就想到，吴仪总理，对美国国务卿说的一句话，当时就是90年的时候，不是我们盗版片很多吗，美国人说，我们今天来跟小偷在谈判，我们吴仪总理非常的智慧，她轻轻地讲了一句，我们在跟强盗在谈判 主持人袁岳：所以你觉得今天对面跟谁 陈平：不不不，不是 这个不是这样，我在讲这个案例，就是为了阐明，温州人在做原始资本积累的时候，他会做一些不规范的事情，比如说我97年刚到上海的时候，人家说陈平，你千万别说自己是温州人，为什么 楼上的张局长，买了一双鞋，从码头穿到船上坏掉了，我说不行，我不管走到哪里我就是温州人 吕本富：所以我觉得温州的商人，如果说浙商的代表，他只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浙商代表，到了社会主义不是初级阶段的时候，是不是还是代表，现在是个问号 主持人袁岳：谢谢 我们请马老师 马津龙：宁波商人更代表浙江商人呢，还是温州商人更代表浙江商人，这个指的是中国其他地方的人，一想起浙江商人，他首先想到的是哪个地方的商人，我们现在分析是到现在为止，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心目当中，想到浙江商人是哪个地方的，一般说他首先会联系到温州 主持人袁岳：嗯 谢谢，那我们现在，也是让大家有次投票的机会，看到A，代表的是，温州商人代表浙商，B是宁波商人代表浙商，C是说，你们两个都别忽悠，可能是其他的浙江地区的人能代表，拿起我们的投票器，一 二 三 现场观众投票 陈平：感谢 感谢 主持人袁岳：谢谢，咱们要得是从现场简单多数来看，温州争的代表性还是最高，但是宁波能争38%也不错了 ，是吧，有谁来跟我们分享一下，好 这位 现场观众：大家好，因为我父亲是温州人，我母亲是宁波人，所以说我很难做出这个抉择 主持人袁岳：因为你的老爸是那边的，你老妈是那边的，然后你就弄了一个其他，这个其他是代表两个合在一起，好，这位 现场观众：为什么我现在要举手呢，因为我是潮州人，对于他们两边的发展和各方面来说，我觉得我们潮州人也是更代表的 主持人袁岳：潮州人代表浙商，这太离谱了吧 现场观众：他不是代表浙商，也是可以有一种代表性的，所以我是投其他的 对不对 主持人袁岳：潮州是广东的嘛 现场观众：对 没错 主持人袁岳：但我们说谁代表浙商 现场观众：是没错，民营是代表中国现在一个国情 主持人袁岳：你说的这个话，让我想起了毛泽东同志说的，学习白求恩，就是白求恩，虽然是加拿大共产党党员，但是他代表了，我们中国共产党的精神，谢谢！ 主持人袁岳：所以我现在呢，想问两边企业家的一个问题，是说十年以后，这个商机会有什么新的变化，对于这种新的变化，谁更具备获得，和掌控这个商机变化的，这种机会和能力，从这边开始，陆先生 陆豪：我认为未来宁波商人，可能更会把握住商机，因为他不是一种掠夺性的，进攻性的方式，他是巧妙的渗透的方式去进攻别人，或许更能融入当地，更能被别人接受 邱智铭：我认为未来的十年，宁波人更加会占有商机，理由有三点，第一点，企业的发展过程，我认为有几个阶段，第一个是从工厂到公司，到集团化 到国际化 到全球化，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十年以后进入全球化，和国际化的企业，宁波是会比温州的多，其二的话，企业的竞争力，从个人竞争力 团队竞争力，系统竞争力和文化竞争力上面来说，我觉得宁波完成得会比温州快，其三的话，我觉得最终是能否处理好，竞争与合作的关系，我觉得宁波在这方面，已经有了一个比温州更高的起点 邬峭峰：我对宁波人的信心，取自于我对我祖母的一个小细节，在我少年时代，她告诉我，不能用写过字的任何纸擦屁股，一个不识字的老太太，对文化的尊重尚且如此，在尊重师理，和崇尚读书的这个宁波，它的这种力量始终在发挥，在未来的时段里面还会发挥，我不能说在某个局部阶段，温州人一定上不去，但是真的，如果温州人也有这样的老太太的话，那我两边各举一票 主持人袁岳：邬总 陈平：告诉你，我妈妈小时候就一直告诉我这个事 主持人袁岳：我请两位评论员，你们评论评论 吕本富：未来十年，中国会从投资型的社会，变成消费型的社会，这种情况下呢，消费型的社会，哪个地方比较会做品牌，比较会做市场的营销，我觉得才能站得住脚，那从这个角度呢，好像感觉宁波人更善于运作品牌，而且它的品牌的总量，要比温州多，温州是小 数多，但是宁波，我们能够数得出来的品牌其实很多，比较大，所以我觉得，宁波商人会占一些优势 马津龙：未来的全球化竞争，市场的高端竞争是个品牌竞争，宁波行业的标志性品牌比温州多，从这个意义上说，宁波城市是比温州高的，英国经济学家鲁宾逊有句名言，叫做过去是不能召回的，未来是不能预知的，尽管这个话不一定准确，但总归未来是比较难以预知的，有不确定性 主持人袁岳：所以马老师的话说，你就让我铁板钉钉地给你们捧场，现在还不行 好，下面我们请温州的这边企业家来说 高天乐：温州呢应该说未来还会有竞争优势，温州人尽管第一批作为企业家，大部分可能就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但他对子女的这种培养，包括温州人，对读书人的这种重视程度，还是非常高的，假如说一些经济比较发达的村，都会有一些，给孩子上大学的一些奖金，比如说一个村里面，某某某某人的儿子，他考上某大学 重点大学，他会给他五万块钱奖金，从这些都能够体现到，他对学习的重视的程度，可能比起宁波来，会更重视一点，所以我相信十年以后，我们温州的企业会更有竞争力 卢伟光：我觉得如果今天温州的市长，看了这个节目的话，我看温州就能十年以后代表浙江，因为今天我们宁波的朋友，已经指出温州人的缺点，如果温州人，都改变了刚才说的温州人这些缺陷，同时学习宁波人的长处的话，我看温州十年之后，肯定是温州的市场 主持人袁岳：就是说本节目最好隆重的，在你们黄金时段多播几遍，是吧？ 陈平：是的，对，我四月中旬出版的一本书，《成就与梦想》，就是阐述了，温州一千多年以前的文化渊源，到现在温州的企业所面临着困境，要如何解脱，走出这种困境 吕本富：我觉得如果温州企业家，都是他们这三位的话说，应该没有问题，但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代表，这是第一个，你已经两个第一个了，第二个呢，你们二代在英国受了教育，是不是一定能够，继承家庭的这种事业，我是打个问号的，现在你不要认为，把他送到英国就能接了，现在温州的有个误区，一搞送过去，没有经过高考洗礼的孩子，是不行的 邬峭峰：我倒有一种期望，我希望十年或者二十年，宁波的经济总量远远不如温州，为什么呢 这个社会多元，宁波可能很多人流向了艺术家，哲学家 医生 理发师 裁缝，如果中国在十年以后，还仅仅标志社会进步，是以哪个地方的经济或者从商什么，中国是失败得一塌糊涂 主持人袁岳：好，谢谢，最后呢让我们现场的观众，再有一次投票的机会，经过我们刚才的这个讨论，大家认为十年以后，对于宁波的这个商帮，他们的这种发展或者是这种看好度，还是对于温州的商帮，他们的看好度是更好呢，A代表温州商帮，B代表宁波商帮，C平分秋色 D都不看好，拿起我们的投票器，一，二，三。 现场观众投票 主持人袁岳：谢谢，也许十年以后，宁波商帮，并没有像我们今天投票那样，有那么好的一个代表能力，但是我觉得，至少从这个数字的变化中间，看得出我们观众对某些因素的认识，认为哪些东西对未来的竞争力，可能更多的发挥作用，我们期望未来，无论是来自于温州，还是宁波的企业家群体，都能够为浙江 ，为我们中国经济的发展，我想包括为全球经济的发展，做出自己更多的 积极的贡献，谢谢大家收看我们今天的节目，下次节目再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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