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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连舫:从庄稼院走进“星牌”大道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5年04月12日 18:20 BTV《财智人物》

  编导:毕铭 记者:张庆

    以下为北京电视台《财智人物》节目脚本:

  过去的2004年是中国经济不平凡的一年,也是中国企业震荡频发的一年,作为一个关注中国企业家命运与成长的栏目,我们一直都在思考着这样的问题,在社会制度日益完善,
经济形态日益纷呈的今天,究竟什么是我们成长的羁绊?在我们今天的主人公——星牌集团的董事长甘连舫看来,砺炼、执著、智慧、心态才是一个企业家真正成熟的标志,没有人能够让我们倒下,除非是自绊倒了自己,只要心中有梦想,心中有祖国,你的命运命运一定是长久的,这位隐忍了多年的企业奋斗者,今天将给我们讲述一个绝好的天道酬勤、雄心创业的故事。

  农民出身的甘连舫,在年少时期曾与所有的同龄人一样,经历了中国一场又一场的社会运动,那时候,因为他与伙伴们所处的环境相同,甘连舫最初并没有觉得这会是一场场苦难。而直到一顶富农的帽子戴在了全家人的头上时,他才发现,他开始低人一等了,在别人的面前,他曾一度不敢抬头,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厄运一直伴随着他。

  甘连舫:我的童年应该,应该说上学的时候就很要强。我在我们初中的时候,应该我是全年级的第二名。但文化大革命无情地剥夺了我上学的权利。就是我初中二年级就辍学了。应该说我的青年时代是在苦难当中渡过的。应该说生活在,社会的经济的最里头,政治的最里头,为什么政治的最里头?因为我们家最穷。为什么说政治最里头?因为我为了带风险金,我都会付出很大努力,我真的在青年时代,要想入团,玩了命都没入了团,没入上。

  张庆:为什么?

  甘连舫:因为我们家出身比较好。那时候不是围城问论吗?那是极左的时代,所以说我有一颗三上进的心,但是得不到社会的认可,但是得不到社会认可,也没有平台和机会,去发挥我的上进心。那时候,当时我曾想过,我说你能不能破例让我去当兵?不可以。

  张庆:也是因为成分?

  甘总:我说我不去当兵,我能不能到边疆去,北大荒去开荒?因为不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其实我根本就不是知识青年,我是农村出身,他说开荒也不让你去。那我怎么办?我觉得在这生产队就受到歧视,或者说是过种一种忧郁的生活,这种生活是每天生活在战战兢兢,这种生活不堪回首。

  甘连舫:都是我们受歧视,但是我人格从来没有受过伤害。也就是你别人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张庆:那你的这种性格,自尊心受到了谁的影响,比如说你的父母亲?

  甘连舫:受我母亲影响很大,她是一个很要强的一个母亲。

  张庆:可以讲一讲吗?没关系

  甘连舫:讲不下去了,还是不讲了,因为她是一个贫民的女儿,嫁到了一个富农的家里头。正因为她争气要强,而说话什么的。就说宁可把这个富农的帽子就扣给她了,一扣就十几十年,一扣,从解放一直扣到文化大革命,挨批斗。我那时候十几岁,我就到中央文革,到北京市革命委员会去给她申诉,当时的军代表,我十几岁的年龄,我说她家出生贫农,凭什么要把富农的帽子给她?那时候你义不容辞。那时候的自觉性,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想像不了的。

  虽然环境艰难,可是甘连舫却一直都有上进心,勤勉向上的个性,他到今天都没有丢掉,在那场无情的动荡风暴中,十几岁的甘连舫永远告别了课堂,他怀揣着创造幸福的梦想,用稚嫩的肩膀挑起了家庭的重担,那时候,他多么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早一天过去,让自己能够早一天见到阳光,但他并不知道,那一段人生会是如此的漫长。

  张庆:13岁你说你就开始撑起家庭的重担,家里面的劳动力是谁?

  甘总:家里劳动力是我父亲母亲,我13岁我上学。那家里没有粮食了我去跟亲戚朋友借钱借粮食。那时候我就善于跟人借钱。

  记者:借了还吗?

  甘总:借了还,不还行吗?后来还。

  记者:你那么小就知道去跟别人去借钱,借粮票,那这个行为是父母亲让你去做的,还是你自己像替他们分忧呢?

  甘总:因为他们的能力有限,他们能力和身份有限,所以说我一个小孩子,我就去。因为你不去借,真饿,我父亲只有借5斤面的能力。但是我从13、14岁,我就能借几十斤粮票,我那时候就有能力。

  甘总:这个比如说我在十几岁,十七八岁的时候,我跟那个国安县的一个朋友,他是贫农出生,另外是军人出生,后来通过我们家亲戚认识了他。我就到他们家去,幼小的心灵就到他那儿去,到他那儿以后,我就跟他喝酒,一下喝五杯。我就跟他借了,好像那时候是80斤镑的,和几十斤全国粮票。

  张庆:你一开口他就借给你了?

  甘总:借给我了,后来我真还他了。现在我们还是好朋友

  张庆:你觉得您为什么你父亲借不出来,而你借得出来?

  甘总:因为我父亲的性格跟我不一样,我父亲是太老实了。因为他是农村那种特别老实那种人。我呢,随我母亲,比较活泼,或者是必须接人待物,比较能适应外交。从小就造就了我创业。十几岁就开始创业,这也对我日后有一定的影响。

  张庆:那时候家里老几?

  甘总:老大

  张庆:那等于说,兄弟姐妹三个就靠你了?

  甘总:嗯

  张庆:那时候就是说,要在学校上学,家里边很多事情分担,那你心里面对自己以后的前途有没有一些想法,就是说你有没有理想?

  甘总:有理想,那时候就想拼命读书,拼命出人头地。但是不是文化大革命把我整个破灭了。理想破灭了,那时候我是保送对象,保送到高中的。那一下就辍学了,辍学了没办法,那一家人吃什么,喝什么,我父母养活不了八口人。那时候我们挣公分,一年挣公分是几毛钱公分,等到了年底分红的时候,我们还要该生产队钱。那一年我记得很清楚,这一年应该是这个有六,六次就是粮食接不上。六次,一年当中有12个月,其中有六次粮食接不上,那就得捱饿。你借不来粮食就得捱饿。那你在那种情况下,你作为老大来讲,那你还去上学,你干什么?你就得要去挑起家庭的重担。我从16岁开始就到粮库去抗200斤大米,16岁。17岁就到装汽车,装汽车、卸火车。粮库扛扛个,酒厂烧酒,我就干那个。那还有那个什么,这个开山、拔河、修铁路、修公路,我一直干了十年苦力。

  如果命运的磕绊是在考验这位年轻人是否有能力承担大业的话,那么甘连舫今天所创事业的基础,一定是在那个时期埋下的种子。在许多人都挣扎着寻找人生出路的年代,甘连舫懂得的却只是执著地干好自己的苦力活,他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勤劳上面,靠力气挣来的汗水钱,就是他追求的本分,这种本分就是一种对人生、对事业的执著。

  甘总:他没人逼你,那就很自觉的,不是现在我逼我儿子怎么进步,怎么勤奋,不用逼,我这一天的工作,那时候我20几岁了。每天的工作就是早晨四点钟起来,就是大草,打草晒干了以后,卖给人家3分钱一斤。完了上班,上班搞副业,农村的副业去装木头什么的,完了以后装木头、完了以后铲树皮,装到麻袋里头,中午拿家里就做饭去了。中午又打一趟草,下午又是这样。晚上回来以后,下了班以后,就骑自行车,骑破自行车出来去找那个人家弄煤的煤底子,铲一些,一夏天攒够了以后,自己弄点煤冬天取暖。那时候我一年,一个月就挣几块钱。我装汽车的时候,一天三毛钱,一天工作不敢歇,一个月就挣九块钱。挣九块钱,这一家子油盐酱醋全指着我这九块钱。那时候哪能抽烟喝酒,那时候没人逼你,你就是说每天工作不带歇。就说不让你干了,你还特别地难受,就说你不让我干苦力了,因为不让干活你更难受,因为你挣不了那个提成钱,那就是说一个月几块钱。

  1951年出生的甘连舫,在他的家乡,北京大兴,渡过了一个艰苦的少年时期,这一段生活经历,让他变得坚强,也让他变得苍老,他曾经风趣地告诉我们,当年他20岁的时候,他的模样已经象四十岁了。1978年,甘连舫终于 迎来了春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让这个时时都靠勤奋等待机会、寻找机会的年轻人,终于看到了自己命运的转变,那一年他第一次脱离了生产队,寻找到了一次自主挣钱的机会。

  甘连舫:这人呢,我认为他也是逼出来的,你比如说老让我当那临时工的班长,那时候我挣80多块钱,已经很,80年代初挣80多块钱,已经那是干部挣的钱,那已经很欣慰了,另外我是班长,给人家记工什么,我也脱产等于说。但是如果他这温床还不给你撤,你就还在这温暖的被窝里躺着,谁愿意出去挨冻啊。后来有一次就是我们干临时工干了八年,干了八年以后他这个摊没有了。等于说都要回去,后来就是选了几个长期工也没我,那我的命运就是回生产队。那我坚决不回去,我说打死我也不回生产队了。那怎么办,那是1985年,那是我的一个大的转折点,1985年,我有修公路这个技术,和管理这方面的能力已经具备一定的能力了。那我就想办法自己成立了一个修建队。那时候刚开始改革开放,修建队,那时候盖房子的机械队比比皆是。但是能修马路的私人的队都没有,那时候我就搞一冷门。我就把我原来的旧部结合起来,那我就取的一个,集体名义起的,那会儿还不让个人呢,取了一个六回修建队,修建队就等于说,修马路,修马路京开公路展宽的时候,我就作为一个队就进去了。进去了以后取得了空前的成功。1985年一年我挣两万多块。

  张庆:那两万多块已经不少的数目了。

  甘总:第一桶金,应该说是成功的第一桶金。

  虽然“班长”并不算什么值得骄傲的官职,但是几年的“领导”机会,却不仅让他获得了丰厚的经济效益,而且更让自己拓宽了门路,积累到了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人脉资源和想都不敢想的创业思路,于是 ,他开始寻找另一种让自己壮大的机会,这一次,他选择了一个让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都不敢相信的洋玩意——台球。

  张庆:我听说你一开始借入这个桌球、台球这个事业,是源于一遍文章,是一篇什么样的文章?

  甘总:在1986年年底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给我拿了《武汉日报》豆腐块的一个文章,上面写着就是,好像是台球运动自南向北在蓬勃发展。好像是那么一意思。现在我也找不着这一小块文章了。它给了我一定的启发。那时候应该说我这朋友,他找的我。找我那时候我们,应该那时候我撑着万二八千的,1986年年底,那时候我们就策划,就是研究台球,其实研究台球就是说,对台球一无所知。因为台球是欧美传过来的嘛,那时候我们就夜以继日地研究。那时候我们用那个,(椰木)杆子就应漩那个小细腿,这么细,用那个,那个台球跟四条腿晃悠,用那个刨花板做底。上面应该是台泥,我们美其名誉是“静电出美容”,这还有花纹,你想没有花纹那个布,球在那儿它能走接线,那什么都不懂。但是我做出了第一张台球的时候,那时候我就跟我的朋友讲,我说我未来要当中国台球大王。

  张庆:那你刚开始,看到这遍文章,和你到最后下决心要做这个,你中间考虑了多长时间?

  甘总:应该在1986年底的时候,我们就敲定了,1987年初就开始干,但是说这干的过程,那就没法儿这种艰辛了。

  张庆:当你的第一张台球桌是在你的研制下,在你们的努力下,第一张台球桌做成之后,你看着你的这个成果,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

  甘总:经过这么长时间艰辛的努力,这个包括几方面,一个是资金、一个是采购原材料,一个是研制。这个艰辛可想而知的,几个月吧。当第一个台球桌摆在我们家外头屋的时候,那这个心情确实需要,快掉泪了。就是说我终于研制出一个产品,因为我一直跟人家做苦力,我一直是农民。我终于作出一个产品,我当工人了。这有一个当工人的感觉。这是我的产品,是我工业。我感觉到它又有球,因为我到天津去买的那副球跟杆。在那上还滚来滚去。这西洋的玩意儿,通过我的努力做出来了。这当然很欣慰。又感到为自己感觉到很不容易,那时候的心情确实是,现在都没法儿理解,它是一成果。

  张庆:那桌球滚来滚去的,你心里边是不是也扑通噗通的。

  甘总:对

  张庆:当你的产品生产出来的时候,马上面临的是一个市场的问题。我就在想你这样一个市场一定是很南开创的,据说你们当时也是四处碰壁这样的。

  甘总:那个从市场供应一开始,就推销这低档台球这就用说了。那骑自行车去推广,那有一次我记得我带着我的弟弟,骑车去,那一天去了好像是6个体育用品商店。一无所获,我一拿出来照片人看,你这什么呢,你这什么呢你这个。我说不行不行,我一看人摆在那儿,人家就比咱这强。最后我们到了文化用品公司。他是一个批发单位。到了那儿以后,人家给我提一个三个条件。第一,价格还得降,第二先给产品不给钱,卖了才给钱。第三,你得让我们去看看你那个工厂。我满口答应。现在也一样,我经常给他们讲,什么事先答应下来,先推门进去,我们再经过努力再去完善,一开始你不要喊我,人一给你提出说这么着,一犹豫人不理你了。没问题没问题,就说没问题。后来人家一看,在家里做,人一看在家的外头屋,后来人家也感动了。说你看人家家里头弄了一个作坊式的东西,人家弄得也不不容易。反正这事甭管是你什么什么工厂的,级别,反正人家说我给你试试吧,因为什么,不给钱,不给你钱。你先给人家送货,不给你钱。这样的话就推广,慢慢就打开局面了。因为我们产品不断地完善,技术也在不断地提高。市场也在不断地拓展。

  80年代末,在甘连舫做台球工厂的同时,中国也在刮起一阵个体创业的风潮,国家虽然在政策上,对有能力自主创业的人们,给予了一定的关注,但是,扶持发展的力度却远没有今天这样大,同时,社会上一部分人对“个体户”不公平的歧视,一下子让甘连舫又一次感到了压抑。

  甘连舫:我们在《北京晚报》登一广告,那会儿要营业执照。你要登广告,你拿营业执照来,我那营业执照是一小本。那集体的跟国营的是这么大,我们那个是个体户是小本。你那《北京晚报》说你这个不行,我说我这个怎么不行。我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你登一个通栏多少钱?他说不能给你登,你这个个体,你这么大那个集体才给登,对我的刺激很大的。我说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其实我们也花钱登广告,为什么不能登。我们也不是文化大革命黑五类,黑六类的。那时候就对民营企业有些歧视了。媒体有些自我这种思想。不知道有什么规定,就跟银行贷款,不借给那个私营企业一样,这都是那个时代的事情,当时对我触动很大。我不能等,我党对民营企业,是吧,对非公经济怎么弄,我不能等十年八年了,那我得想招,这不能等,不是等的事。

  甘连舫这次没有等,而是和朋友共同策划了一次台球赛,球赛的全名就是:星牌名人台球赛,他想通过这场赛事来推广自己的台球品牌,比赛结束后,许多媒体果然争相进行了报道,星牌台球也第一次将自己的名号,传遍了大江南北,在随后的日子里,甘连舫一直关注着各类台球赛事,他的“星牌”也渐渐地在行业内名声鹊起。

  甘总:比如这个比赛完了以后,这个亚洲锦标赛。这是很重要的例子。那年我挣了,挣了163万利润,我说这个五万块钱赞助名人台球赛,是哪年我挣了十万块钱,十万块钱利润,拿了五万块钱,搞了这个名人台球赛,但第二年就达到了100多万利润。那我就1993年的时候,应该那年是163万利润。163万利润,那时候应该是亚洲台球锦标赛。就是说第一个,洲际的、国际的,正式的国际比赛,首次在我国举办,那时候需要赞助60万。英国人要赞助五万美金,五万英镑赞给八张球台,台湾人要赞助给拿80万人民币。最后国家体委那时候也不错,扶植民族名牌那时候,1993年,坐下来跟我商量。我说第一,英国人不能让他赞助,第二台湾不能赞助,台湾赞助全是台湾的广告,咱们大陆这企业往哪儿摆。这说你干脆说花多少钱得了。他说六十万,我说六十万省点花,55万我来了。那年我挣163万,我55万,独家赞助星牌杯亚洲台球锦标赛。那是30多个国家,70多名运动员来。那是在中国举办首次,轰动了。有一人打了141分,一杆。后来整个轰动全中国。

  甘总:也是为中华民族争光,我们没用外国人,也是为我星牌打开了大的销售,第二年我400万利润。那时候说真的,谁挣一百多万,谁敢拿出40%去做一次比赛广告。

  张庆:一半的利润拿出来。

  甘总:就是10万块钱拿五万,我这一百多万拿60万,我是55万,去赞助,独家赞助这东西。所以这些东西都是从实践当中,就是说你不会花钱,你不会宣传自己,你都不会成功。我总结我台球方面,应该有几个意识,一个是,那应该是市场意识。应该先市场化。市场意识还有品牌意识。你还得有质量意识,你还得有服务意识。这几方面缺一不可的。还有个宣传意识。所以我这个无意识造就我台球的成功。最后应该说,台球在中国来说,应该在90年代中期以后,应该是中国的老大了。直到现在应该十年中国台球老大的地位不容置疑。

  甘连舫的家乡,自古以盛产西瓜出名,到了90年代初,许多人却又因为那里出产星牌台球而享誉中外,甘连舫自然觉得是一种自豪。在93年甘连舫被推荐随国家领导人一起出访欧洲,当他以一位大兴本地企业家的身份,代表中国走进国际的时候,他觉得这份骄傲也属于他的家乡,因为他向世界证明了自己,然而,那一次出访,却更让甘连舫感觉到自己的另一种责任。

  甘总:1993年的9月,好像是9月份的一天。那时候就那天应该是在这个,在这个哪个城市,来表决2000年的这个举办奥运会国的投票,应该是那个日子。我们就是陪同吴仪部长率领的中国政府经贸代表团,访问欧洲三国。我们那天恰好在德国的巴法利雅洲的一个小镇,森林里面一个小镇在,那里主办。我们代表团成员都挤在一起,去看那电视转播。因为它时差的关系,那是八点多钟,咱们国内好像是很晚才直播,那是直播的。当时我看到我们几个领导人在那儿,去等着那个结果,最后那个结果出来以后。就我们落选了,应该说看到落选这个消息之后,大家就沉默了。都不说话,本来我们是一个Party,就是喝德国啤酒、跳舞。还有德国人在那儿伴奏,我就忍不住掉眼泪了,后来有已经到了失声痛哭了,已经到痛哭的那种状态了,无法自制。这个后来吴仪团长就跟大家说,说大家也不要难过,说这个虽然说我们现在失败了,大家振作起来,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我们中华民族呢,我们中华儿女大家通过全中国人民的努力,我们一定会再次取得奥运申办权,大家尽情地去跳舞吧,我们尽情地就去喝啤酒,又去跳舞。那对我感触相当地深。好像是了委屈一样,就是这种委屈不是个人的委屈,而是我们国家,整个国家的委屈。

  张庆:我想这种民族情怀,很多人都是共同的,企业家更需要这种责任感,这种情怀。

  甘总:所以说就暗暗下定决心,就是回去以后,我们应该从那个是转折点,已经不是在为自己,或者是为了一个集团的利益,去拼搏,去自己去拼搏。应该说把它境界提高到就是说,我们把企业,你干什么说什么,你是搞企业,你要把企业做大做强,说多交税,多创造就业机会。是吧,增加这个国家的这个综合国力,贡献一份力量,如果说不管在哪个,各行各业的国民大家都这么想,那我们伟大的复兴的日子就会来得早一点。应该把这境界就是说,从那以后,我就提高到这么一个境界。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直到现在我也一直在这么做。

  2005年1月23日,北京市十二届人大三次会议召开,甘连舫作为人大代表参加了本次会议,这次最让他感动的是,政府已经很明确了要加快农村城市化功能配套,全面提高农村经济资源利用率的战略,这正是甘连舫一直所期盼的,因为自从欧洲的那次经历之后,他已经开始逐渐调整了自己以房地产业带动资源提升的思路,在这个思路下,甘连舫所利用和所带动的资源全部来源于他的家乡,一个振兴家乡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张庆:2002年的时候,你开始进入了房地产,当时在这个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具备的情况下,是不是又是一种冒险?

  甘总:应该说房地产的转型也是必然的,因为台球经过这么多年,虽然说老大的地位不容置疑。但是它的相对饱和,就市场的相对饱和,国内市场的相对饱和,制约了它的发展。这一年我们开拓了国外市场,已经在美国市场占有一定的份额。我们已经50%到65%储蓄到国外了。但是它毕竟它这个台球这种产品,不是家家户户用的东西,还没有到美国那种程度,家家户户用。所以说它的市场面很窄,所以说它的发展受到了制约。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不及时地去转型的话,很可能企业就发展缓慢。

  记者:如果说我们眼中的一个台球大王,即将变成一个 地产界一个风云人物的话,这个过渡应该怎样去度过?你是怎么样去,以一种什么样的信心去支撑你这个过渡?

  甘总:涉足房地产,应该是我几年以前,是一个非常大的决策,这个决策就是来源于我的工厂所在地的搬迁,要搬到开发区,做了第一个地产。它成功了,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觉得做地产跟做这个工厂的有不同之处,也有相同之处。它在管理上、在理念上、虽然不尽相同,但是它有它成功的必然,我认为做台球能做到第一,我做地产应该也能成功,现在已经很成功了,那未来我认为还会更成功。

  张庆:在你的企业的战略规划当中,在你企业经营战略当中,也是一直立足于大兴的发展,这个时候你是不是看到大兴这么大的变化以后,是不是能够感觉到,作为一个人民代表,真正起到的作用?

  甘总:我热爱我的故乡,我要为我的家乡去做贡献。起码我在大兴做项目,我解决了大兴很多的就业,解决了很多就业人口,对就业做贡献。另外一个我把税收都留在大兴,为大兴的发展再加一把力。也体现我对家乡人民的一种贡献,对家乡经济发展的贡献。

  甘连舫最大的爱好就是打高尔夫球,他说这种运动可以让人平和。用平常心对待人,用平常心对待事,是他一贯坚持的原则;立足家乡,建设家乡,却是他一生的夙愿,为此我们栏目将继续为您解读这位传奇的企业家,用发现的眼光去探索他成功的真正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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