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士宏从新董事会出局了。
陆强华被黄仕灵“软禁”了。
姚吉庆离开华帝集团了。
郭均上调华润置地执董了。
北京的媒体扳起手指头一算,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职业经理人厌烦了只拿钥匙不当家的日子,开始成群结伙的敲起了退堂鼓。
这是一个有点悲冷的结局,如果还要给这个结局加点什么定语的话,就是时间,不多不少,这几位著名的职业经理人和资方的合作期都在两年左右。
两年意味着什么呢?
两年意味着“婚姻生活”中各种矛盾的完全暴露和释放;两年意味着神秘感的完全消失;两年意味着能够包容的就忍了,不能够包容的忍无可忍;两年,对一个企业而言,能转型的足以完成转型,而不能转型的时间再长也将徒劳;对一个职业经理人而言也许就是作为职业特长能够展示的最长时段。
这一切和道德没有关系。
吴士宏加盟TCL的时候正逢其大作《逆风飞扬》发行,水皮写了《吴士宏不是榜样》,指出吴小姐不该如此和老东家过招,抖落微软中国的家丑会令她的任何一个新东家警醒;陆强华离开创维的时候,水皮写的是《黄宏生心太硬》、《陆强华手太狠》,陆强华的能量如此之大,一人出走就带走了创维的百十号经理,如果他能把高路华做起来,高路华最后肯定不姓黄。
结局有时候开始就是注定的。
什么叫职业经理人?如果经理人本身就是一种职业的话,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加上职业两个字呢?
抑或职业两个字的意味就是临时或不肯定?企业是要持续经营的,最需要的是忠诚,一种没有归属感的职业又如何使人对于忠诚产生信任?
两年就是一种注释。
职业经理人和资本家的合作看上去就像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意境很美,但不持久。怨曲就是这样一首一首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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