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炜：中欧企业如何合作实现共赢

　　“首届中欧企业投资合作峰会”于2016年1月20-21号在广州开发区召开。上图为普华永道欧洲并购合伙人王炜。(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新浪财经讯 “首届中欧企业投资合作峰会”于2016年1月20-21号在广州开发区召开。普华永道欧洲并购合伙人王炜出席并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王炜：14、15年说一下中国的对外投资首次超过了对华，这是非常大的历史转变，改革开放一直说招商引资，突然发现我们成为最大的海外投资者了。

　　在欧洲和北美的投资这几年都是在很明显的增长，虽然我在德国，但其实看了很多欧洲的地区，波兰、奥地利、意大利、荷兰都做过项目，其实第一站到的是德国，也是立足德国，放眼欧洲，在欧洲也有很多中国企业的并购，在14年，从量来说，英国超过了德国，但是有很多房地产的并购，德国除了机件、消费品之外等等，还是在全球占最多的，就是中国投融资这一块。这个就是中德企业的合作空间，刚才David  MuelleR已经介绍了，我就不说了，合作空间还是非常大的。

　　一方面企业有产业升级国际化的需求，另一方面欧洲企业也有很大压力，虽然09年危机过来以后，有希腊的问题，意大利，西班牙、法国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但是还是有不同的压力。譬如现在科技更新换代非常快，研发的压力非常大，技术的方向不确定性非常大，而且客户的要求也发生大的变化。以前品牌的格局也发生非常大的变化，而且跟客户要求非常明显的，要求全球化的布局，对欧洲的中小企业来说也是非常大的压力，所以很多也是开始这几年积极的寻找外部的合作伙伴，或者是融资伙伴，这样才能成为一家人，共同的开发全球市场。

　　德国团队每年大概有400到600并购，第一股是09年，其实中国企业几乎没有在德国收购的，德国企业收购也非常少，除了破产的企业收购以外，好的市场没有在市场上出现，有个PPT放进来，德国主要行业，机械、汽配、化妆等等，并购市场的估值全部降到了历史最低水平，卖方是不愿意把好的市场拿出来卖的，你想抄袭也没有好的东西出来，所以我们要避免一种方式，这是一个共勉的东西，有情有义才能做成，在德国做的一系列并购以外，一厢情愿是做不成并购的。

　　国内有一家龙头企业，上市公司看中了德国最大的公司，说我们可以跟它换股，也可以考虑吧，虽然说A股作为一个股市有很多负面报道，德国企业，包括基金一般不是不愿意换股，是有中国的股份，可以考虑，但是他意思是说我可以换股，最终换股整个集团占控股的，但是一听，这完全是一厢情愿的事情，首先德国一般不会持股。

　　第二是龙头企业，对中国的股市股票啥也没有，为这个事情找了一堆的同行，事务所来准备这个事情，我们一定要突破想当然的方式，这种是做不成有益的并购的。德国市场有非常明显的特征，就是结构式的并购流程，什么时候做这个，什么时候做那个，一般来说都有比较严格的时间点的规定，很多流程看到一两星期，甚至一两个月还在这里面，但是一般不是说特别优秀的，大家都想要的标底，可能就是兴趣有限，但一般比较优秀的一定要注意，时间点是非常关键的，德国有一个公司差不多六七个星期出来卖，五六个星期就卖掉了，这是时间的要求跟国内想得不太一样，谈谈脱脱，这个时间点特别要注意。

　　然后是动因，我们并购的话还是看中技术，现在市场的进入这一块，跟技术多样，但是反过来人民币进入贬值了，去年人民币在上升空间，但是企业承担升值去买，这个事情也是做不成的，当时跟朋友打赌，人民币汇率好去买，但是不幸被我言中了，成功了是买对了，不是买便宜，失败了而不是你买贵了，所以汇率不是那么重要的引路。

　　中德在后面有比较详细的统计数据，日本在80年代被中国企业作为海外投资失败的典范，其实在事业方面有非常多成功的案例，这是被我们忽视的，虽然北美是占大头，欧洲只是一小部分，但其实欧洲市场在德国市场很多的日本企业非常成功的并购案例，跟平时想的不太一样，反过来想印度企业，有一段时间红红火火的，这一段时间有点消停，包括在汽配行业，均胜买的是汽车电子，印度企业买的是铸件的企业，他们是发展水平和工业水平决定的，而且印度有几家大的公司非常厉害的，像卡卡，中型这一块比较缺失，所以中小企业的合作并购这一块并不多见，一些大的制造集团出来买的，在制造业这方面水平偏低，我们看着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存在规模并购，但是出现问题。

　　回到中国企业自己的并购，02到10年之间做初级阶段，在将近10年的里面，有三期并购，很多是跟集成行业相关的，行业比较单一，下面标红的可以看到，破产、推出、清产，比例非常大，有七起的例子，而且也有一部分不死不活的，从失败的比例非常高的，这个阶段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在另一方面，在那个年代，实例、经验也出现了非常经典案例，在全球范围内比较落寞的机构。像北京机床买了，最好的时候两千万，但现在又在往上走，还有金风科技，买了股权，当时觉得这个价格太高了，那个公司才20个人，但是它是世界上第一个开发出这个的公司，每年只靠那个专利费可以养活自己，可能有几十万欧元的收益，如此而已，因为研发费用看起来不是那么好看。

　　但是可以看到了，将来会是一个大市场，虽然金融科技进到这个市场，会有一大堆进来，我们必须掌握核心竞争力，这个东西太贵了，20个人不到的小公司，而且08年买的时候，开发的是一兆的，已经开发了风机，市场允许的情况下开发部出这个技术，这个价格我就认了，加上盈利的都给它，获得这个公司，中间7年时间经过了大风大浪，一堆企业倒下去，卖给中国人活下来，包括华润现在已经破产了，金风科技在这个行业里面是一枝独秀，原因很简单，掌握了核心技术，通过这个并购，当时看着觉得价格偏高。

　　2010年以后，并没有实现，10年以后有一个爆发，企业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实例经验有了自己的飞跃，很多企业的估值水平回到历史的平均水平，好的资产也出来了，两相情原有求有应出现很多的并购，中国企业没有出现一欧元以上的，没有出现，10年以后出现好几个，到今年全球的员工在一千人以上的都是在这几年出现的。金盛企业等等出现一批并购，还有车市上市了，很多汽配行业相关的，包括现在比较好的工程机械相关的，还有中国经济也是非常相关。

　　那么第一次买的红包公司就是装备供应商，中国几年的房地产也是有关系的，一阵一阵的，会发生一些变化，这个是上市公司的收购，去德国企业的。今年可以看到中国企业在德国上市的收购，以后成为日常的现象。12年同样的趋势也得到了持续，大家可以看到三一重工是机械的，徐工也是机械的，凌云是商业的，其实有一些企业的名字出现好几次，好像均胜，金声、，包括凌云，在第一次投资以后，这个现象非常普遍，在德国投资的成功率多少，很难来计算，但是这是比较好的迹象，对前期的投资比较满意，才会后续的投资。

　　有很多通讯家电，包括光伏，行业聚焦更加广泛的，但是总的来说工业品相关的比较明显。13年的刚建设备的，要搅拌才能粉尘，但是单项设备不会有这种情况，进入14年，大家可以看到还有有很多机电相关的，但是出现一些消费品，是得到很有名小孩子安全座椅的品牌，在德国一定要有安全座椅的，没有这个法律，这个应该是看起来非常好的，包括通讯行业等等，已经开始出现一些苗头，德国投资整个行业发生一些变化。

　　到了15年，突然在15年建得比较低，非工业的并购一下子变成多数，这可能是过度期的，但是其他行业，包括医疗机械、消费者、环保、新材料等等起来了，跟普通的传统工艺品是办封天下的情况，大家看相关的，有七起相关的，还有家居成为第一大股东，同时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共同开发中国和全球市场，这个模式会越来越常见的。它在瑞士买了一个更大的，以前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到16年，制造业工业类的还是会占重头戏，同时是中国最大的并购，cosmar，什么时候在德国出现10亿欧元以上的，我们企业也不要破这个记录花个10亿欧元。包括意大利、英国、荷兰、法国，制造业比较难赢，但是这个非常有信息，16年可以实现。

　　看看他们投资者来自哪儿，前10年的统计民企占到主力军的地位，这个还是比较少数的，北方淮河以北，30%不到，主要还是南部，其实最主要还是浙江和江苏两个地区，广东地区的企业这几年越来越积极的走出去，包括刚刚发的朋友圈，珠江钢琴的收购也是我们做的，这个肯定是，因为太好过了，做贸易、做代工，能做到GDP全国第一，这两年企业自己也有转型升级的压力，是非常明显的趋势。

　　行业分布到14年为止，广义的工业类的机械占到75%左右，我觉得长期来看，应该能保持在50%到60%之间，这个是可以预见的。标底从哪里来？把它归类一下，家族企业的出售40%，非核心出售20%，财务投资人16%，制冷市场有一部分，破产4%，10年以前在德国的并购30%是破产资产的收购，这个比例已经比较少了，把最大的就是一亿欧元以上的，还有员工有一千人的，加工企业的比例下降，不过工作最大的瓶颈劝说德国的企业让出股权，甚至有很多公司预算得到遇到非常大的瓶颈，因为他们没有国际化的生产，他们同样在德国的竞争对手实现东欧，亚太地区，产品比它便宜百分之二三十，在这个水平上不会给你，我们都知道这些事情，但他们还是不愿意卖。

　　而且自己又没有实力进行全球化，这是我最着急、最痛苦，但还是投入最多精力做工作的地方，所以在杂志方面也很多文章，我也经常引用均胜的例子，在大的比例下降，价格合适是最重要的，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交易安全性，不会给你说承诺，留什么东西，所以要百分之百成功的，降到报价更高，但卖给另外一家，因为没有什么审批、外汇，这个也是一个问题吧。越来越多的PE会卖给，我看了平均是20%的议价，这个议价是蛋糕里面拿出来一块给卖家的。其实道理很简单，卖给德国企业，第二天交工，弄杂了也可以，但是卖给中国企业，几个月之内交易不成功，所有人都会说它，都会有很大的压力，这一点你能理解。

　　这里的小节已经说了，因为时间关系，不多说了，有一点说一下，就是第4、9、10点，中国的资本跟企业在海外并购的结合给我们时代的大趋势，中国的资本前几年可以好像看起来高收益、低风险的有这个出路，但是经济学的角度来说，高收益、低风险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大家可以看到现在没了，跟国内的企业产业升级，国际化转型的需求结合起来，是有利可图的一件事情，至少跟均胜前几轮做的已经发了。

　　整合也是有一个很大的PPT，其实我觉得整合听起来很难也不难，首先买对好公司、好标底就成功一半，然后整合这一块，不管是国际大公司还是国内自己的企业，走出这十几年的过程中，也总结了一大堆有足够的经验，有足够的敏感度，耐心学习去看，包括文化的差异都是可以解决的，我们均胜董事长原来是一个画家，他就是因为人为胸怀到这个点上，把这个事情做好。由于时间关系，大家还可以再继续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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