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发银行资保部总经理刘律

　　“第十二届中国国际金融论坛”于2015年10月22日-23日在上海召开。上图为广发银行资保部总经理刘律。(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新浪财经讯 “第十二届中国国际金融论坛”于2015年10月22日-23日在上海召开。广发银行[微博]资保部总经理刘律出席并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刘律：各位嘉宾下午好！我注意到了，我们大会举办的非常成功，但是呢，我好象是唯一一个从银行，商业银行这个角度邀请来的嘉宾，不良资产行业，产生的源头就在我们这儿，也可以说，我们银行业确实是现在大量巨额不良资产的供应商，或者制造商，人家说制造业，我们是金融不良资产的制造商。

　　给我时间20分钟比较短，我思考银行的不良资产行业呢，接近20年了。我从1996年开始不良资产的处置管理业务，这里面有诸多的一些想法还有一些经验，还有一些个人的观点，借这个机会和大家同仁交流一下，也是自己的心得，不一定我的观点大家都能接受，但是呢，我是一定有自己的观点。

　　大家注意到互联网金融发展到阿里巴巴[微博]、腾讯这样的互联网巨头，开始成立了自己的网络银行，已经在整个金融市场上不断的创建自己的业务和蚕食商业银行传统的，大量的金融支付，P2P信贷这些大量行业。

　　从我干了20年的不良资产经验看来，如果时间往后走，这两家互联网巨头在我心目中的估值是要打折，你不玩金融也好，不做银行也好，你们在互联网领域里有大量的优势，而且有很大的估值，但是腾讯涉足银行，阿里巴巴涉足银行，银行信用银行领域我心目中一定要做估值的。因为在我看来，信用风险在中国所有银行还没找到管理它的钥匙。我现在马上给你们讲为什么。

　　可以这么说，改革开放三十年，八十年代商业专业银行向商业银行转型，第一批就是“五大商业银行”，中、农工、建交，财务破产五以上，各个股份制银行相继成立，第一家民营的是民生银行，后来大量的各个地方的城商行、农信社成立，五大银行1999年第一次公布的数量是一万三千亿，买断他们的不良资产，波及到四大资产管理公司，我原来在中国银行总行工作，四大剥离完了之后，2004年、2005年这四大银行进行股份制改造，改造之后上市，又是一轮资本经济的剥离，第一次剥离的时候四大商业银行的不良资产是25%，高的同行达到了50%，低的建行也达到20%，中行达到30%左右，第二次补充是发生在2004年，三家银行，建行、中行以及交行当时用了450亿美元买断，重新股份制，公行更大，农行一家银行花了八千亿买断不良资产剥离，这么短短的五年内，五大巨头剥离两次，但是没走反路的剥离程序而已。

　　股份制银行发展到现在，各个地方的城商行全部是各个地方的城市信用社或农村信用社改造来的，怎么改造，破产，补充财务，原股东出局所有的农信社在2002年的时候三万多家农信社全部金融资产劣势，农民各个地方辛苦钱没有了，后来国家补贴支持农民的辛苦钱，在我眼里二十多年的稀历史就是银行信用破产的历史，很残酷，但是银行付出了巨大的不良资产及资本金劣势经营烽烟失败的，原因在哪里呢？为我们改革开放30年的繁荣提供了巨大的贡献。实际上银行办理第二第三财政的，地方政府考核银行怎么考核，哪个地方坏帐多，是资源的增多，这个话题很长了，不连续讲下去。但是我讲为什么银行信用如此难管理，不要忘记了1931年美国第一次金融泡沫破灭，两万都家银行，31年到33年的时候股票崩溃，存活五分之一，五分之四的银行死亡，留下五分之一的银行不断在演变，经过七八十年的演变，整个经营模式和国内商业银行的模式完全不同了，我们现在的信用风险，资产业务，份额是多少，平均是70%，有些银行，有些地方城商行达到90%，钱的利润哪来的，就是信用利差，十年以来商业银行的信用利差一直在走长期的收窄，九十年代可以达到3.7，存款进来，贷款收清3.7的利差，那时候没几家银行，没那么多银行出来垄断，现在的银行不能说垄断，利差不断收窄，贷款的利息虽然我们面对小企业利息还能放到10%以上，整体的利差一直在缩短，担风险却没有减少，收益在收窄，风险总量越来越大，我们股份制银行上市以后它大量吸收了，大量吸收了资本金，根据跋涉而协议，一直在给经济输血，一直在给微观企业输血，损失率基本达到60%，我的统计数据是45%的回收。一百块钱最后不管是卖掉不良资产还是清收不良资产最后55%的损失，现在五个利差收窄到2%，有的还不到，这个帐一算就知道了，一笔贷款损失55块钱，损失一笔贷款就吃掉你八十到一百笔的收益银行可以承受这个风险吗。

　　我们信用占比70%到90%的经营模式怎么能承受住这么高的风险差。西方银行演变过来之后，英国的行业银行所有收益结构中信用风险的收益不到10%，只有6%左右，而美国现在接近9%，也不到10%，90%的收益是无息的，为什么可以实现我们为什么不能实现，我们国家的宏观经济结构，有关，除了要抵押品以外，要阻止抵押品以外，有很多信用工具去对冲，保险市场、分级市场，投资市场，债券市场，金融产品的交易，CDH的信用，各类产品去对冲，把风险买进来，算好帐风险卖出去，留下的一定是赚钱的数字我们银行有这个水平吗？没有这个水平，就是放贷款，帐面上的贷款越多，当季利润越多，贷款本金还没收回来，我们银行所有的帐表都是以所有本金可以收回来的前提这个利润才是真实的，大家都是不良资产的专业人士，大家知道这批贷款是收不回来的。几十万亿的贷款它收的回吗？NO，现在能还得起利息的企业就是优质企业，本金不可能还清，随着时间推移，靠信用最后是倒闭，说的是通俗一点实际是财务剥离，大洗礼，相当多的银行没有实力的银行没有竞争力的银行，纷纷的不良资产高起来。

　　上一位演讲者提高了公布的不良资产是，实际的不良率是多少我不能告诉你。我们的市场关注类报表股份制银行是公布的，我们银行关注的是披露的是400左右，给多了，非关注类的，不断的往前混着过。

　　这就是我讲的现在的话明白了，我们不良资产市场为何如此繁荣现在迎来了我们不良资产发展的春天，但是不良资产发展的春天发展了一个非常良机，不良资产真正收获的季节在哪呢，也不是现在，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不良资产收获的季节还在遥远，我们的经济还在持续衰退，经济衰退的话不可能卖出很好的价格，不良资产在组织环节很能获得很好的流动性，很难把资产看起来貌似非常值钱的商业地产、住宅地产，效益极其低下。

　　第一批进入不良资产的是四大AMC，国家剥离一万多亿，剥离一万多亿，外资大逃亡，马上进来，知道不良资产是六位数，可以搞出黄金出来，它懂，资本主义的法制市场，那批进来的投行，专业资金进来了，但是那批进来的，大概2000年初进来的外资基本60%是赔本回去的，不知道我们法制和他们的不一样，尤其东北地区、华北地区，现在这批又杀回来了，现在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了，法制在进步，商业银行，我也是商业银行管理水平参与者的进度者，九十年代的时候第一次搞，发放贷款和审批贷款是分成两个部门，还是一个部门，觉得这个贷款可以，两页纸的审批合同和审批单，我的老总，审批贷款也是我的老总，管理贷款是我，就一个部门搞定。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九十年代，第二次是五期分类，中国银行原来搞第一期五期分类，人民银行[微博]做为样板学习，信用进行评级，我们这个评级都是假的，因为没有数据，没有很多企业的连续违约记录，违约率不好算，只能通过财务报表打分，做估计，第三个季度引入了跋涉而，引入说巴舍尔，三大风险，市场风险、信用风险和商业化，向外国银行学习它的文件，并不是真正的学习，人家的文件，有很多法律规则做基础，我们没有，我们巴舍尔起了重要的作用，约束了银行资本金的支持，财政部才知道，要付出，以前连呆帐，税收的坚持，一年一变，越来越松，国家在用税收帮商业银行承担损失，敢于面对真实的损失，没办法。

　　为什么大规模打包，大规模波小，承担25%的税收，我们少的25%恩的税收，一百块少了60块，少了25%的税收，说到现在人家说刘总说的太悲观，商业银行不能玩了，可以玩，我们要学习、要进步，不能再以粗放的完全信用风险、信用脱长的，要赚市场风险、操作风险和信用风险的方法钱，要用大数据、要用互联网要用计算机去精算银行业务。

　　所以从这个时代讲我们商业银行走了自认倒霉、反思过去，微笑面对未来，必须如此。因为我们商业银行目前还没真正走破产程序，因为有大量人拿着钱想进入商业银行，我们马上要搞重组，带新的资本金进来，市场一点不缺钱尤其是大量的民营企业，大量科技企业进入了互联网时代，互联网银行，互联网银行交易市场的完善，带来了一个很好的发展机遇，也给我们不良资产行业，清收、催收带来非常大的利益，现在互联网大数据时代，我们信息对于处置不良资产尤其关键，这个信息从他的个人资产信息、信用信息还有他的关联人信息，关联交易信息，关联投资信息，关联行为信息，情感信息旅行信息，亲情信息都在互联网时代一览无余，这也给大家催收不良资产，他欠了银行的钱，在互联网的天网恢恢之下无处可藏，这是我们不良资产在互联网时代进入了发展的新时代，当然，对于你们来说，是把银行的坏帐接过来了，好好经营，好象催收，银行也借住这个时代，走向现代的，腾讯还是阿里巴巴能把银行引领，我没看到他们任何有突破性的风险管理概念，大家知道网贷，以为把钱拿过来，再把贷款放出去，怎么管理风险，怎么保证放出去的钱回来，靠什么回来，靠财务报表，太幼稚了。

　　大家知道我们的税收很高，小企业不堪重负，谁也不把真实报表给税务机构，全是编出来的东西传出来假数据，放出去是真钱，收出来是真的，周边不良资产、贷款，我看得出来，除非腾讯和阿里巴巴能找到一流的风险管理人才，做数据，核实数据，有数据不够，关键是数据质量，每家小企业，计算机键盘的都四川它的底细吗？以一个很黑暗的网眼罩住你的眼睛，根本看不清真实情况，一个商业化经营的风险现在传递了，不良资产价格拿的好，专业的团队各种打法解决风险。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讲呢，是借贷银行的时机，商业银行不得不脱下这身皮肉，开始了。你们看到二级市场股票估值都高，是有原因的，为什么估值高，市场眼睛是雪亮的，估值不高就是不行，因为藏了太多的风险暴露不了，前段时间建行一个行长说银行是溶出，这个是我提出来的，很多老百姓以为银行是高大上的，给银行打工可以，做银行股东现在不是时候，就是那句话，现在在会场上，也可以让各位同仁有交流，也把我的观点应该这么说吧，我认为全球股份进球不是非常关注，是认真学习。1944年体系的建立终结了英帝国，开启了美联邦时代，1931年，撑了不到三十年，1971年，美元和黄金挂钩了，本来美国人担保我有黄金担保，美国人的钱就能买你的入股，买任何资产，71年之后世界发展总量没这么多黄金，黄金是冰住，35美元一盎司黄金当时是这样，全世界的黄金给都没用，总量，各个国家的汇率，外汇的需求量进行自由活动，这一下完了，人家扔的钱没东西做保障了，随便用，这样一来全球贸易外汇市场的波动、金融市场的波动加大了各种风险波动，美国的经济学家吹牛说我们的市场是有效的，市场贸易均衡，交易的均衡，导致各个货币币种的均衡，事实上是这么回事吗？大部分也是这么回事，但是市场永远有无效的成本，有来不及时间波动的周期差还有信息的不对称，不良资产最喜欢的，你们的暴力全部来自于包括股票市场的暴力，市场真的有效均衡信息我们每个人都拿到的是均衡利益，没有暴力可言，这样外汇市场的波动，虽然抖一抖，可见汇率市场如果没有一个矛盯住的话，成大家做生意、做投资怎么算帐，钱不知道该有多少价值，那做投资、做贸易都不能算帐，只能算短期的，不能算长远的，不知道金融市场汇率多少，大概有上千亿的不良资产，上千亿的不良资产百分之六十怎形成的，原来是国企还有外资，就是八块几到六块几，原来是八块几稳定好多年，很多企业倒闭，没法劳动，没法生产，货币是不靠谱的东西。

　　所以从总体来讲，所以整个金融市场、信用市场，非常风险，所以玩金融，我说了银行，信托市场过了五轮了，信用丰产，基本上没有支撑的，长久的稳定，我们国内的商业银行还真佩服一家，就是招商银行，从成立现在，他目前的不良资产也大量在积压、暴露出来，在负数了，招行，民生银行是第一家民营银行，大量的不良资产，最近十年玩小企业，坏帐最多，不良资产一定是巨额的，不知道是不是玩法，有可能，大概是这么一个情况，在这种情况下，金融企业尤其是靠信用风险又是一个不成熟信息不对称，政策老变的，金融企业很难生存，但是我不想把大家做银行、做金融的信心都倒了，我看到了不良资产太多了，我经手，经过我手处置的就是一万多，大规模剥离，我经手看到了失败的企业、违约的企业三万多，看到了经济的悲观面、风险面，看到的比各位多，我站在这个角度，站在银行角度上，今天和大家交流。

　　由于时间有限不必展开太多，很多东西愿意跟我探讨，我愿意会后和各位同仁探讨，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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