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庆平：金融创新应坚持场内化和集中化原则

上图为中国证券金融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聂庆平（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顾国爱 摄）

　　新浪财经讯 “第十二届中国国际金融论坛”于2015年10月22-23日在上海浦东喜来登由由酒店召开。本次论坛主题为：经济新常态时期的金融改革与金融服务。中国证券金融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聂庆平出席并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聂庆平：非常高兴能够参加中国国际金融论坛，当前改革开放的步伐稳妥迈进。第十二届金融论坛主要是围绕金融创新新常态下的金融创新。我演讲的题目更多是强调关于风险防范，在金融创新方面的风险。谈论几点个人的看法。

　　第一点新兴市场，尤其是发展中的新兴市场，金融开放和创新的过程当中，要把风险防范放在一个非常并重的位置上。这是一个想法。应该说在新兴市场转型的过程当中，都有一个金融创新和金融发展。我理解的金融创新实际上是金融市场的制度化。自由化和放松管制的过程当中如何加强金融监管，它是一个相辅相成的关系。

　　从全球新型市场转轨的经验来看，大多数国家在金融自由化、开放过程当中，都不同程度地发生金融问题。可以看到拉美金融危机，还有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以及美国在创新过程当中的1987年中的2.0危机。在创新的过程当中，如果发展有序的，而且供求不平衡，就有可能导致金融的问题。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光谈开放，光谈创新，如果不注重风险防范的话，那么整个过程当中对经济增长是没有好处的。所以说在2008年的金融危机之后，从美国和英国都加强了金融监管为核心的防范系统的理念和做法，这是我们应该要考虑的。围观层面来看，通常在西方的金融创新过程当中都有几个比较，第一个是法律法规方面。第二，是否有成熟的市场条件。

　　第三，公司本身有没有这样的创新能力，以及开发这项业务的能力。金融开放和金融创新的过程当中，金融的审慎监管，以及金融机构的审慎创新方面都非常重要。如何创新，这个也没有经验可谈，是不是所有的金融机构都可以进行金融创新，选择什么样的标准进行创新，这也是一个比较大的创新问题。

　　我们举个例子，你说美国的金融创新，2008的金融危机，其实很简单是两项到三项产品的金融创新，标底出现了问题，导致了美国经济的重大问题。比如美国的金融创新，首先是房地产抵押几乎以首付的方式来进行房地产抵押。房地产抵押的发展而出现大量的银行和投资银行参与其中进行的信贷违约成本创新，信贷违约产品，或者是信贷违约期权，这些都是对金融体系当中不同的金融资产抵押性的信贷产品，抵押性的债券融资进行的违约、调取。

　　这个违约、调取由于是衍生性的，所以最后在机构之间发生了大量的坏账。一旦住宅抵押债券发生违约风险以后，导致所有的CGS和CBO都出现违约风险和资产价格缩水，而资产价格缩水集聚下跌，导致了金融流动性的风险，所以才会出现美国的金融危机。而且这个金融危机最后又影响了欧洲的金融危机，而成为全球的金融危机。

　　我们的金融创新在金融还不特别发达的情况下，如何显得金融创新的标底，安排金融创新的秩序，我想技术是宏观层面上的问题，每一个从事金融业务的机构也应该去关心这个问题。

　　举个例子，刚才讲美国的金融创新还只是对信贷违约这么一波动率标底来进行的金融创新。大家可以看一下我们在前期发展的银行理财产品当中，互联网金融的P2P理财产品，融资公司的理财产品，还有其他各种类型的所谓分级基金的理财产品，这个可以说是前期在我们比较涌现多的经典创新形象。

　　可以用个简单的例子想一想，这些产品所对应的标底是什么，这些产品在很大的程度上标底是对应股票的价格波动。因为大多数融资，这些融资类的业务，这种波动率，你想想，如果是金融风险的对冲性来看的话，这个波动率我相信比信贷的违规波动率还要大，风险还要高，而且杠杆还要大。他们这样的创新就存在风险型。选择金融创新的过程当中，一定要注意金融标底的需求。证券本身，比如财富本身的组合创新，这是最基础性的创新。比如不同的组合安排形成了套利，那么就是金融创新。

　　第二个创新，我们说可能是依据同一种标底我们所进行的衍生性的创新。比如期货、期权，外部期货，股票期货和股指期货，这个已经属于第二个层次。

　　最高的层次就是依据价格波动率而实行高档的衍生东西，依据你所选择的不同标底，它所形成不同的创新，其风险程度和监管要求都是重要的。

　　所以这一创新过程当中，由此从民间金融，当前的各种民间金融公司发展，蓬勃发展的背景下，如果你不注重按照深深的原则来选择好的标底进行审慎创新，和发展业务模式和理财产品的话，你可能面临着增大市场风险。因为市场波动对于金融创新最后的结果来说可能会是损伤性的。如果过于高风险的话，这个创新最后还是被市场来进行颠覆。这是第二点体会跟大家进行分享。

　　第三点体会，要在金融创新的过程当中，应该坚持场内化和集中化的原则，强化对业务创新风险的监测。我认为这是重要的，这也是国际金融危机的教训。

　　美国2008年发生金融危机的时候，由于这些产品的创新和产品的交易都是在场外进行的，所以当危机发生以后，美国的监管部门无法对金融创新或者是各种衍生交易的程度进行监管，如果回想起来，美国在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采取了只给政府行政手段来防范金融危机和制止金融危机。他不知道这一个风险来自于何方，有多大的规模。最后不得不由美国证监会[微博]禁止了799种金融股票的买卖。它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所有的这一些产品的发展和创新的做法，都是在场外进行，美国金融危机以后，提出了应该对各种产品进行集中化和中央化改革。

　　所以我们要吸取美国金融危机的教训，应该在金融创新的过程当中坚持集中化、场内化，可能更有利于我们有序地防范和控制在创新过程当中可能产生的风险。这是我想讲的第三点。

　　第四点：在金融开放过程当中要加强对外资金的金融监管。我们讲开放实行负面清单，实行没有严格审批的主要要求，这无疑是我们坚持市场开放和逐渐地推进人民币国际化以及和中国资本市场融合的过程。

　　在新兴市场的监管开放过程中，他们同时把监管意识跟上，日本和韩国作为亚洲最大的新兴市场，开放过程当中他们本来有一套比较完整的监管策略，但是由于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导致他们在开放的过程当中有一些监管的做法，没有及时地落到实处。至少我们可以从信息市场的经验来看，在为了防范系统性的金融风险，对于开放过程当中的外资金融监管至少有这么几个方面的经验可以借鉴。

　　日本和韩国在开放过程当中，对于海外投资者都有一个特别的海外资本帐户。这个资本帐户很显然是实名的。这是一个可以参考的做法。

　　第二，他们在金融监管过程当中实行申报制。

　　市场开放以后，虽然是负面清单，但是投资来说也不是说没有相应的监管措施。

　　比如韩国，它要求外资公司持股达到5%以上，如果卖空的占到0.1以上，或者是卖空的金额在10亿韩元以上，都要进行报告。从开放的过程当中来看，我们会不断地加强开放的过程，同时会进行稳步地对外开放。与此同时，对开放的过程监管也要同进跟上，这样才可以有效地防范风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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