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财经讯 “《财经》年会2015:预测与战略”于2014年11月25日-27日在北京召开。前世界银行[微博]工业经济高级经济学家吉恩·蒂德里克(Gene-TIDRICK)出席并发言。
吉恩·蒂德里克:谢谢,我不打分,但是我来做一些比较,根据握有的国际经验。关于中国的国企和国企的改革。三中全会引起了一个争论,如何进行更好的国有资产的管理跟监督。它让我们关注以前所忽略的一些部分,如何获得更多的国企益处,应该更好的分配给全体人民,真正的国有资产的主人。
我会讲讲国际的相关的经验,对中国的国有资产管理和改革可能会有一些借鉴作用。资本主义国家是通过私有化的方式来减少国有资产,某种层面上是错误的,我们很多的国家发现,有一些好处还是就你直接持有战略的资产来作为国有资产。我们发现,有很多国家这些处置国有资产的速度太快了。另外一点,我们发现很多一些国有的企业是可以很好的跟私营企业进行竞争的。像欧洲空客等等很多大的企业,竞争力是很好的。第三,公共的资产可以帮助减少不平衡、不平等。只要收益还非常好,能够服务于大众的话,国有资产还是非常有效的。
我想现在在另外一个论坛上,正在讨论的财富分配和社会公平的问题,资本主义国家不公平主要是因为回报。之前有《21世纪的资本主义》这本书也写到,资产的回报率过高,高于劳动力工资的回报率,导致了财富不平衡,对于改善国有资产管理的任何的战略,都是想要解决相关的弱点,或者是一些不平衡之处的,我们发现,与国有企业相比,国有企业的这些收益其实是较低的,中国很多的国有企业都是没有什么利润的。这就意味着国有资产的侵蚀,对于现代的国有资产管理的一种批评,很多都是这种决策,它不是出自于市场的决定,也不是由于市场的参与者来做出的,而是一种政府的决策。所以一个设计良好的国有资产的系统,比如说像新加坡、韩国,其他的国家,他们如果设计得好,应该是有以下的特征的:
第一,应该是作为一个合资企业。第二,控制者或者是管理者应该是两方、多方的持股者。董事会应该是做决策的,但是日常管理者应该来进行日常的管理。第三,各个管理者应该是致力于改善或者是提高利润率,然后,国有资产的所有者在这里不应该有监管,或者是控制的职能的。这一点非常重要。这就让我们会有两个分开,就是说把企业的所有者的功能和管理者的功能分开。我们发现,这些经验或者是教训,是与国际的一些做法是相协调的。也许,我所说的一个方面可能会对中国的这些国有企业改革会有一些好处。那么,我们发现,主要的法律的形式就是合作,或者是共同合作的方式,然后能够是混合所有制,能够使董事会执行自己的战略制定的功能,有一个公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达码西就是商业兴的管理者所进行管理的。达码西是执行自己的所有权,然后,他对于底下的投资组合管理也非常好。而且,其实比很多其他的新加坡的企业,这种独立的董事都要多。我发信,在大概三中全会之后,我们有了很多的机会。
我们看到另外一个,要设立清楚的标准给国有企业。他们的目标如果不太确切,或者是目标是相互矛盾的话,就会给管理者不好的指向。如果,有很多政府部门,进行多投管制,就会最终导致管理层的管理混乱。像美国的公司,还有意大利的一家企业,在50年代、60年代,因为缺乏清楚的目标,所以最后都倒闭了。
我想管理的最好的那些国有企业,清楚的阐述了一个目标,就是说这些管理者应该去关注财富目标,比如说新加坡、南韩、瑞典等等国家,他们衡量国有企业的绩效,都是由比如说像ROE这样的指标来衡量的。他们希望这样企业能够充分跟私有企业进行竞争,能够在市场中发挥重要的作用。而不像某一些石油企业等等一样。我们发现在2001年,像国家石油企业,他们会和国际上的一些石油企业进行竞争,把指标进行比对。我们也发现,在这些好的国有企业在国际上必须要支付一些股息,我们很高兴的看到,中国也开始做股息,目前中国各个行业所支付的股息率是不一样的。我想这些指标是应该基于资本回报率来确定的。增长的指标,还有像某一些指标,比如说是搭建办公楼,或者是其他类似的一些指标,实际上浪费了很多国有资产,很多的国有企业可能还会承担这些公共设施的职能。实际上,国有企业的这种功能,我们必须要对它进行分类,像挪威和荷兰,如果他们的国企能承担社会性的效益的工作的时候,他们会给这些国有企业进行补贴的。比如说挪威,挪威会邀请很多的私营部门的一些公司去共同竞标,竞标某一些公众服务,爱尔兰等等这些国家都会做同样的工作。
我们也看到,很多的一些其他的国家他们都会做这样的事情。像控股公司,他们自己在这个方面是要发挥作用的。而且我们发现,这些好的做法的国家,他们是对于这些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是一视同仁的。很多,OECD国家,他们自己国家的国有企业,必须也要符合竞争的相关的法律。比如说在定价方面不能够垄断。
然后,还有一些国际方面的教训,其中有一个就是,一个政府主要是通过董事会来感觉的。有可能好多不好的做法,就是他们会绕过董事会来直接伸出来他的长手。第二个,就是他们会有一些行政的职能附加给这些国有企业。第三个,尤其是资本市场发展的不是很好的这些国家。那些资产的控制和所有权的控制都不是那么好,它有可能,在这个方面就直接进行私有化。还有很多的一些做法不好的国有企业,他们可能会遭到人家用脚投票,比如说我们想意大利IOI公司刚开始做得很好,后面就倒闭了。达码西开始做得不好,但是支持是很好的,最终取得了成功,这就是我想说的。
王忠明:吉恩·蒂德里克先生提供了很多国际管理的经验,值得我们借鉴。听了几位的观点之后,我们未来得国资监管在形态上、方向上已经非常清楚了,要以管资本为主。这需要有想象力,现在,有一定数量的国有企业进行混合所有制改造,你不是经典意义上的国有企业,完整意义上的国有企业消亡了,变成了混合所有制企业。混合所有制企业里面国有资本谁来管,实际上也已经非常清楚了,要组建几个若干国有资本运营公司,我们现在也已经有探索,接下来的问题在于国资委[微博]怎么办?现在已经有一些省市直接监管国有企业数量非常小了,在组织框架上,国资委[微博]这样的特设机构,他们的职能如何履行?这个需要我们有想象力,有非常坚定的步骤。
非常短的时间,给几位提个问题,我原来研究国有企业改革,国资监管,后来我觉得国有企业改革这个事没有什么可研究的。2003年中央提出建立现代产权制度,我认为从理论的角度已经到顶了,建立现代产权制度的国有企业,已经不再是国有企业了。现在不是理论的问题,而是实践的问题,但是对于民营企业来讲,这方的问题就非常多,不管是现代企业制度,还是现代产权制度,广大的民营企业存在很多的问题,核心的问题就是政企关系。我觉得国有企业和民企是两回事,现在民营企业他们眼当中的政府,惹不起、离不开,靠不住。国有企业眼睛当中的政府是什么概念?志军,我们以前在一起工作,我们感觉到就是婆婆,这个婆婆叫你只能做境外的生意,你就不能做境内的生意。叫你说董事会应该是股东大会产生的,国资委说你可以哪天就调整。运行规则和企业主体不完全是一样的。现在民营企业说政府跟商界的关系,原本应该是鱼水关系,现在变成了水煮鱼。现在要架构新型政商关系,依法治企,依法推进民营企业的发展。
我们几位对国有企业来讲,有没有存在构建新型的政商关系的问题,它跟民营企业有哪些区别?如果政府的影子始终笼罩在国有企业的话,怎么能够解决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很显然,我们现在一个非常庄重的命题,我们又要坚持中国特色,同时不能留有普遍规律,这确实需要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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