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投资合作与发展创新论坛”于2013年12月19-20日在上海举行。上图为圆桌对话：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发展方式转变下服务业发展新机遇。(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新浪财经讯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投资合作与发展创新论坛”于2013年12月19-20日在上海举行。上图为圆桌对话：自由贸易试验区贸易发展方式转变下服务业发展新机遇。

　　以下为对话实录：

　　【费方域】：有请这个单元的演讲嘉宾：上海保税区域协会会长卞祖耀，上海WTO事务咨询中心研究员姚为群，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公共政策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主任邵德兴，上海欣海报关有限公司董事长、中国报关协会副会长葛基中。

　　我们会讨论三个问题：一个是现在的名称是自贸区，我们看看现代国际贸易总的趋势是什么，新的规则是什么，自贸区便利化改革设施和这两个趋势和规则有什么样的匹配。可以对照保税区来看看新的特点是什么。

　　第二问题就是现在贸易发展增加了投资条款，不管是商品贸易，还是服务贸易都和投资量是相关的，所以投资的问题很重要。在自贸区投资便利化方面对贸易的便利化有什么样的促进作用。

　　第三是刚才谈到的金融支持和投资便利化的措施，这些措施对我们促进服务贸易有什么推进。在这三个方面大会嘉宾能够集中谈一谈，特别是有事务上可操作的建议和问题。

　　【卞祖耀】：很高兴参加今天的论坛。我想谈这么几点看法：一个是自由贸易区是在保税区成功发展的基础上建立的。保税区之所以成立10几年以后取得那么好的发展成果，很根本性的经验有两条：一条是不断地在开拓我们的功能，在功能创新上取得很大进展。可以想一想很多新的做法都是在上海保税区最先做的。比如说现在议论比较多的融资租赁，期货保税交割等等这些都是在原先保税区特殊区域首先创新的。

　　第二个根本经验就是制度创新。所谓制度创新就拿海关来说，海关有一个做法对整个保税区物流产业的发展起到积极的推进作用。那就是在01年根据IBM[微博]企业的需求搞了分批出去，集中报关的做法。这个做法最早也是在上海外高桥保税区实行的，一直到今天全部推广了，已经写入很多特殊区域监管办法里面。正因为这么做了大大方便了一批物流企业，使外高桥保税区物流产业得以迅速发展。

　　这两条根本经验对自贸区的发展依然管用。自由贸易区国家也提出来3年要见成效，我觉得根本的依然要抓好这两条：一条是坚持制度创新，从海关来讲怎么按照一线放开，二线管住，区内自由的整体监管模式进一步创新，提高贸易便利化，降低企业的运作成本。我们已经在做的一线放开，凭仓单入区，事后报关，这个做法原先放了6家企业试点，现在已经有43家企业提出来要实施凭仓单入区，事后报关的做法。采用这个做法以后通关效率大大提高，企业的运作成本可以大约降低10%。

　　采用这个做法海关原则是三句话：第一句话企业自愿；第二企业要诚信；第三风险可控。符合这三条的都可以纳入试点。再一个就是怎么来不断拓展功能。

　　这次自贸区方案里又有很多原先自贸区不好做的现在都可以做了，刚才讲的金融这块儿，还有服务贸易的放开。比如期货交割、融资租赁等等这些关于功能的拓展，我觉得企业应该很好的把握这个机遇，利用自贸区方案在功能拓展上的优势，把在其他地方不好做的在保税区可以试的，抓住这个机遇发展企业自身，同时也发展自贸区。我想就讲这么多吧。

　　【费方域】：我提个问题，你刚才提到功能拓展，有些人看到功能拓展，有一些人还没有看到，你先想一想，回头给大家提示一下还有那些新的功能没有看到。下面有请姚为群谈一谈。

　　【姚为群】：谢谢费教授。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今天谈贸易便利化就是在上海各个海关监管区域的工作经验上总结出来的规律。刚才费教授提了三个题目，我就按照他的题目给大家谈谈我们单位在参与自贸区设计方案的时候我们的工作体会。

　　首先贸易便利化，刚刚结束的WTO会议，通过WTO成立以后第一个协定就叫《贸易便利化协定》，它讲到两个点：一个是海关，一个是口岸。我们中国非常积极的参加了《便利化协定》，而且中国有话语权。我想代表欣海的董事长也知道上还有一个电子口岸，这是我们国家能够有在国际上关于新的制定规则中能够有话语权的基础。举一个数字，这个平台上面有东方之富，我们国家2012年由海关代征的关税和进口环节税是1.72亿，在东方之富上交易的是1万亿。

　　第二这个口岸有很强大的物流管控系统，它管控了两万台保税车。

　　第三我们提出单一窗口作为口岸便利化的标准，我们在自贸实验区提出一次申报，一次查验，首先同洋山港试行。从便利化角度来讲国际上没有标准定义，但是从通关程序加快低成本是它的核心。所以做进出口贸易的同志希望你们通过报关公司加入到我们上海电子口岸，提高你们的效益。上海怎么样用市场化的趋势把17个中央和地方的口岸主管机构整合在一起。

　　今天8月份我参加完中韩自贸区模式谈判，中韩双方已经达成协议，我们将在《中韩自贸协定》和《中日韩自贸协定》中加入投资这一招。韩国要求很高，认为你们中国已经和美国开展了BIP谈判，我们的标准是不是都应该往上提。

　　刚才大家都讲到核心是两句话：第一句话准入前国民待遇。如果大家看一下7月12号新华社发表的《中美战略经济对话》有这么一段话：中美双方认识到双边之间建立高度开放、高标准的、非歧视的投资协定。给予双方互补，互相之间在投资包括准入环节的各个阶段基于国民待遇。这次BIG是美国提出来的，在中国没有享受中国央企的待遇，他认为中国央企的待遇就是国民待遇，但是对我们来讲我们的民营企业没有享受央企的待遇，所以美国人逼着我们改变国有企业的体制。

　　第二个是负面清单谈判模式。今天提供的负面清单是属于自主开放的，真正的负面清单是通过双边谈判的，这里头就考虑进攻利益和防守利益。我给美国放什么都是有交换的，谈判就是讨价还价。我们的负面清单已经做得很好了，因为在国内经济行业基础上分得最细，但是大家要知道在美国的统计分类很多中国是没有的，负面清单碰到这个行业在中国没有怎么办。

　　举个例子。我一个朋友拿10亿投生命库，结果我们工商局查了半天查不到，经过四轮协商工商把它收进去了。第二服务业开放也是我们贸易方式转变过程中最重要的一条，但是这张清单不是负面清单，而是一张正面清单。而且服务贸易有四种形式，我们只讲了一种，而且只是作为投资的开放，实际上还有服务初期是什么。比如说在这里可以开医院，而且医院是可以有外资进来的，但是在自然流动的条件下，香港职业的医生如果回到大陆，他能不能到这个医院从医这是一个问题。我们上海市政府已经宣布这些还是不行的。

　　作为境内关外地区，从我们服务贸易角度有没有境外消费的问题。还有跨境支付现在都没有体系。这是第三个贸易发展很重要的转口。我们有两条航运通运的政策，一条是国内港口和上海转口之间的转移。这都和转口贸易有关，中国是世界工厂，但是我们的转口率大大低于韩国釜山。

　　第三个是金融领域。离岸方式的贸易或许不进入上海自贸区，它是仓单的范围，就是现在配套的大宗商品交易所。在国际贸易上一个是现在讲的财务结算，还有一个是货物权转移过程的确认，如果是离岸一定涉及货物权转移的确认，所以一定成立一权中心。

　　【费方域】：有请下一位。

　　【邵德兴】：非常高兴参加这个论坛，我也是一直关注自贸区这方面的研究，上海对外经贸大学也是自贸区的一个基地。我谈一下关于医疗服务业问题。按照负面清单，医疗服务强调外商投资医疗机构可以设立，同时有三条限制。自贸区的问题实际是两个层面的问题：一个是自贸区本身的开放，目前大家关注比较多的是促进贸易投资的便利化，怎么样更好地吸引国外的企业进来投资。特别是关于政府审批制度方面怎么改革。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除了这28.78平方公里范围的开放，改革按照国务院的方案是通过开放促进改革，形成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

　　自贸区的改革怎么推动国内其他方面的改革。比如说医疗服务业，外资医院设立以后究竟对国内公立医院的改革带来什么样的促进作用。医疗服务业真的有外商投资医院设立以后，面临很明显的挑战。从管理体制来讲外资医院管理体制和公立医院明显不同，起码它的产业结构比较清晰。从管理机制来讲和公立医院有很大区别，外资医院设立以后对国内公立医院是非常大的挑战。

　　再一个从薪酬角度讲。医疗行业在国外是收入最高的行业之一，高薪的政策和灵活的用人机制。现在我们的医院特是医生的劳动力和报酬不能够很好地体现他的价值。现在有很多医生培养时间都很长了，这样他所拿到的报酬远远不匹配。这样的体制之下，如果有外资医院设立以后，对我们公立医院的冲击力非常大。

　　从目前的管理体制来讲，据了解现在民营医院很多医生都是公立医院的医生，很多医生都是兼职的，他可以到外面加班，像走穴一样的做。我们国家有新30条出台了，对民间资本投资政策放开了，但是很多政策没有落地，没有真正实施。外资医院基于自贸区的设立是不是也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如果政策不配套，是不是也会给实施上带来问题。所以我觉得薪酬方面是很大的问题。

　　还有就是按照自贸区规定，无论是药品，还是医疗器械都是没有关税的，可以自由进出。国内大型的三甲医院好多都是靠药品垄断来赚取利润的。还有就是高端的消费市场，像心脏搭桥等好多方面，如果是按照自由贸易的规定是很便宜的，很多医院也是利用垄断的权力赚取这个利润。外资医院进来以后能不能对国内公立医院的改革起到促进作用。

　　现在公立医院核心的问题还是有很大的落后。外资医院设立以后能不能打破公立医院的垄断力度，能不能打破目前明显的医药结构，能不能打破卫生部门与公立医院的“父子”关系。

　　现在总的来讲我们要关注哪些方面。如果外资医院能在一定程度上推动公立医院的改革那意义是很重大的，如果仅仅是改革成效，就局限在这28.78平方公里，那我觉得它的效果就打了很大的折扣。

　　【费方域】：刚才谈到很重要的问题，像这样的医院怎么设立，设立在区内能不能在区外发展。下面请葛董事长发言。

　　【葛基中】：刚才听了两位嘉宾讲话，也是我在考虑的问题。我是做报关公司的，因为贸易便利化首先是报关便利化，昨天我在中国报关协会会议上说了三点：第一点报关公司在唱国际歌，国际歌的时代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因为便利对报关行业的冲击是非常大的。就今年而言，海关总署出了几项措施：第一个是无纸化报关。这是海关很大工程，从去年开始上海海关报关试点一直到2025年必须完全所有的无纸化报关。无纸化报关意味着过去的报关行业有纸的业态改变成电子化，对我们报关提出更高的要求

　　第二今年10月份出台的取消报关员的准入制度，也就是说没有报关员证的说法，随便什么公司成立以后就有报关权了，只是在这里面市场化了，你有没有报关能力的问题，只要你有报关能力不要报关资格就能报关。

　　这三个是今天讨论的自贸区。国外到自贸区的货物不需要报关就是备案制，这三个举措对我们报关行业的冲击蛮大的。但是在服务中没有最危险的时候，实际上最危险的时候也是最辉煌的时候。也就是说自贸区的特点就是贸易的便利化，也就是说所有的贸易都不需要更多的行政管制就可以自由进出。但是自由进出也有反面因素，也有一些政策的控制，这个控制就是商品归类，这个商品归类是国际海关的语言。就是说在归类中可能设计到一些税率，这就需要专业化了，不管是不是专业化也需要便利化。

　　现在我们也在搞电子归类或者网络归类，同时自由贸易的形式变成碎片化。过去都是大宗货物，将来逐步从B2B的形式转为B2C形式，也就是说大宗商品进入自贸区以后可能是以消费者物品形式进入国内市场，这个变化是很大的。

　　刚才讲到东方电子下面的跨境通，一旦成立了，从货物转变成货品了，这个网站被点爆了就说明有多少人在关注从货物转为物品的概念，我们也在逐步转向所谓的货物关税的税怎么制定的问题。

　　第三个时代是互联网时代，怎么互联起来。过去的报关行业是上海的报关公司不能到青岛、深圳报关，未来国际贸易是要扁平化，国外的货物进来不管是从哪个口岸进来他就认为是中国口岸，既然是中国口岸就必须都能联网。在昨天的中国报关协会会长会议上我也提出这个问题，希望打破区域的隔离，上海的报关业务或者上海的口岸业务可以通过深圳或者天津的报关。

　　所以海关总署发布了属地报关属地放行，也就是说你在重庆接到货物是属地的，你那里同时也可以报关，也可以放行。未来的互联网更要打破国际的观念，也就是说在美国货到中国报关，只要你的数据是准确的，资料是符合法规的，你在美国就能电子报关。当然这是理论性的东西，将来也可能会落地，要做一些当地的服务。从理论上怎么便利，互联是更多的。

　　在中国报关协会会长会议上说报关的春天来了，这个春天来了是方便国际贸易的，对报关企业提高他的服务能力，他的服务能力不断向深度发展，同时也向广度发展。对我们报关企业也提出更高的要求，让我们能拥抱春天，为更多的客户服务。

　　【费方域】：谢葛总，我们从他的发言看到引领企业是怎么考虑问题的。接下来可以提问。提问的时候第一就很明确的提一个问题，提清楚。第二台上的嘉宾可以拒绝回答问题。用这个机制来保证提问的质量，以节约大家的时间。

　　【提问】：谢谢台上的各位嘉宾对自由贸易实验区贸易发展方式转变下服务业发展新机遇的解读。在自贸区目前政策下是不是可以批到金融租贷牌照和融资性担保公司的牌照。如果可以有什么条件或者限制吗？

　　【嘉宾】：我也记不清楚，你要用两张清单比较，一张清单是负面，一张就是服务业开放的六大率领域第一金融领域有没有这个清单。如果没有你要向工商局提出我这个行业在国民经济行业分类里面没有，就像我刚才说的生命库一样和国家工商局协商。

　　顺便讲一下，我不知道大家怎么看举措和方案，实际上在总体方案里面有一句很重要的话：让区内外，境内外联动。有一句话叫在一般原则上实验区内的企业是可以对区内再投资和开展业务。我们在制定方案的时候发现服务业怎么叫区内区外，如果放在区内只为境内服务就死掉了，必须要它们联动，这个经验是上海浦东开发开放东西联动总结出来的经验。

　　我们在参加一个讨论方案的时候，在国际上叫再制造，实际上就是翻新产品。在领导中心建立非常大的以加工贸易形势的再制造翻新基地，IBM想把服务器在那儿翻新，他说是不是要搬过来，我说不用。我们在方案中留了一个缝隙，叫做原则上实验区内的企业可以对区外再投资和开放，除非需要特殊批准。在这一条上我觉得已经把区内和区外连接起来。

　　在金融30条里把区内账户、境内账户和区外账户，同时在区内有在岸和离岸的账户，如果支持实体经济，就是说从外部引进的资金通过境外账户到境内自由贸易账户在一定的批准下可以进入区内或者区外的普通账户。刚才有一个同志讲为什么海外的人民币资金利率不同，同时对你的权益也是有保障。我们需要在保税区形成离岸人民币进出的池子。你把我刚才讲的几条和下面的账户联起来就有很大的创业空间和发展业务的空间。

　　今年颁布的金融30条措施，在浦东开发开放的初期，80年代末我们就在研究，所以它是很成熟了，关键是人不成熟。所以这对我们今后的干部培养制度提出了要求，要有监管能力。就像边防民警看你是不是携带毒品，他用眼神就可以判断出来。

　　【费方域】：你刚才举的第一个问题是区内区外打通。你能不能举个例子。

　　【嘉宾】：我建议在洋山港保税区建立母公司，这样的话各个区的税收有对比，子公司当然就是在本地交税，母公司在自贸区，但是可以利用金融制度。

　　【费方域】：里面是子公司外面是母公司能操作吗？

　　【嘉宾】：不能。

　　【嘉宾】：方案后面提到外资可以在区内设立从事旅游业务的旅行社，是注册在自贸区里面，但是经营是全部放在区外。

　　【葛基中】：在负面清单后面有一句话：凡是我们国家今后签订的不管是投资协议还是自由贸易协议，高于贸易区标准的统统按照高标准做，这也是我们将来发展的空间。

　　这是有道理的，《中美双边投资协定》窗口期也就是这么几年，美国政府换了可能下一届经济政策就会有变化，所以我们必须抓住中美双方都有需求的时候把协定谈成。人民银行的要求是一年之后就把30条措施复制到全国。

　　【卞祖耀】：刚才说的区内区外联动，实际上政府部门之间也在联动。最近上海口岸也在研究一单两报的问题，也就是说一个单子信息输入以后，政府之间政策把握不一样，都在探索，也就是说政府也在连成一个网，电子口岸实际上是12个部委连成的网，如果连这个网都能连起来，我相信未来的贸易便利化更加能实现。

　　【提问】：我们是做医疗抗衰的，姚老师刚才提到干细胞，现在有很多业务涉及到这块儿，因为很多药品包括器械在国外是合法的，但是在国内是不允许的。在自贸区这方面的政策是怎么样的，我们怎么样了解详细的信息？

　　【姚为群】：我讲的那个故事是在卫计委还没有授权上海在自贸区建立外资医院之前。你要做三件事情：第一个是建立医院；第二是搞健康保险；第三是组织干细胞的。当时市政府也有规则，规则已经出来了，你可以到网站上对照有没有。你刚才讲到抗衰老干细胞问题负面清单里面没有说不准做，正面清单也没有说欢迎，现在已经送到北京了看到底怎么做。

　　讲起来都是我们上海的事情，但是我们和国务院各个部门有密切沟通的。目前为止国务院颁布的文件是15项，地方颁布的是7项，23项是有细则的。服务开放的六个领域23项措施争取今年要解决19项，要落地，其中很关键的是互联网，电信增值服务这块儿。

　　刚才周主席讲到很重要的一条是数据的自由流动问题。现在搞政治学的同志强调要有数据主权和数据贸易自由化对接。

　　【提问】：我理解的意思就是这个项目现在还属于待定？

　　【姚为群】：对，但是他们经常四个来回，从上海工商局、自贸区工商区收进来了。实业是不能做，但是作为成熟的干细胞放在这里给医院提供服务是不是可以考虑，这是新兴事务，这也就是负面清单带来的困惑和挑战。

　　【费方域】：如果以后在双边和多边协定中有更高的东西就根据高的标准走？

　　【葛基中】：对。

　　【费方域】：国内在政策上有没有更高的地区或者更高的行业，我们也可以按照这个原则走吗？

　　【葛基中】：目前没有。

　　【提问】：刚才在下面收到名片有的是外地的保税区，前两天有杭州保税区都想跟自贸区联动，能不能联动？

　　【卞祖耀】：现在联动的地方不少，我们也一直在接待，包括江苏、无锡等都在想跟自贸区联动。我觉得联动完全是可以的，也是可能的，关键是你看什么项目，如果这个功能在你的保税区也可以做，在自贸区也可以做，那就可以联动，这个应该是没有长的，关键是在你那个地方能不能做。

　　借此机会我再举几个例子，特别是在功能拓展方面。在功能拓展方面除了服务贸易开放的六个部分以外，还用大家以往比较关注的检测维修。检测维修以前是不放开的，这次在自贸区明确可以了。刚才姚老师提到翻新，其实它比维修层次更高一点，那真的是循环经济。

　　现在上海已经有很不错的维修项目，青浦出口加工区飞机发动机的维修成了青浦地区重要的纳税大户。据了解维修的技术含量要比装配高得多，现在我们在维修问题上把握三个原则：第一高科技；第二高附加值；第三不造成污染的。只要符合这三个前提条件所有的维修项目都可以。

　　还有大家比较关注的跨境电子商务，现在国家批了五个地方试点，上海是其中之一。自贸区在功能拓展里面也明确提出来在自贸区可以开展跨境电子商务。跨境电子商务在自贸区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成为电子商务商品的集散地。

　　现在在网上购物一样东西还得从境外送进来，如果利用自贸区这个平台你配送的速度会快很多。政策也配套，跨境电子商务个人消费是按照物品来进行来征收的。跨境通已经建立了很好的平台，将来哪个公司做只要借这个平台就可以运作，这估计可能也是将来比较看好的，发展比较好的，和市民生活相关的消费通道。当然它的商品必须经过海关统一备案的商品。

　　再一个大家比较关注的是前几天在东方大厦集聚了一批文化企业，自贸区还要发展文化贸易基地。特别是境外艺术品在境内拍卖已经举行了两场，这是突破性的，以前境外艺术品只能在境外拍卖，但是自贸区成立以后我们也同意把境外的艺术品拿到境内自贸区拍卖，拍成了拿出去按照成交价予以完税，拍成了不出去可以储存在自贸区里面，还不用完税，没有拍成的东西可以继续返送到境外。

　　这次自贸区很大的含量就是它的功能更加广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是功能的拓展其实是在我们经济运行中不断出现的，在今后发展过程中只要企业觉得是有需求的，一些新型的业态都可以大胆提出来可否在自贸区试。提出的同时最好把你的预定方案一并提出来和政府沟通，我想一定也会得到支持。

　　【葛基中】：邵宇第一场就问TBP、自贸区和我们企业有什么关系，政府是为企业服务的，实际上TBP就是美国欧洲这些公司要求维护他们的利益建立这种新的规则。我们在座的都是企业，你们要不断向政府荐言要求政府帮你们做什么事情。我们今后也非常希望通过这种场合听到企业的意见。

　　另外就是跨境电子商务。全国有五个，各有特色，宁波是以海运进口为主的跨境电子商务，杭州是出口跨境电子商务，郑州是产地销，因为富士康在那里。我们在跨境电子商务方面也是很大的突破，现在所有的自贸协定中都加了一条。所以这两天也在研究韩国和日本提出的战略到底是怎么回事，背后暗藏什么玄机需要我们很多电商企业告诉我们，他提出这个要求是干什么的，是有什么理由，他要发展他的什么优势。

　　【费方域】：谢谢几位嘉宾！相信今天的议题可能很多人还意犹未尽，刚才讲的东西很有含义。第二单元的题目建议大家看一下在金融30条公布以后第二天上海银行总部张新做了一个访谈，第一段就讲了我们不是按照离岸来设计的，虽然有大量的离岸业务，但是不是做离岸中心这个问题建议大家再讨论讨论。

　　也谢谢大家！今天的活动就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