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中国绿公司年会”于4月20日-22日在昆明召开。上图为“美丽商业：平衡价值与利益”焦点论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2013中国绿公司年会”于4月20日-22日在昆明召开。上图为“美丽商业：平衡价值与利益”焦点论坛。

　　以下是论坛文字实录：

　　美丽商业：平衡价值与利益

　　主持人：我们这个题目叫美丽商业，实际上我想用美丽两个字，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嘉宾穿的服装都不错，这实际上是中国企业俱乐部特意给我们的定制的，我想用美丽商业，我们就让它美丽一把，但真正我们落脚点是平衡价值第一，当然讲一下子是讲不清楚的，我们来通过企业从自己的小故事来谈论一下，在企业当中有哪些小得意，又有哪些小不如意，怎么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从这样来开始谈。

　　我先把五位嘉宾谈一下，坐在我旁边的是田溯定，是一位洋博士，回来是搞互联网创业，他的互联网创业是少有的被大互联网公司聘请去，然后自己又来创业。我们在企业家当中是一个比较典型的海归，我们之间对他的为人，对他经营这块的能力我们都是非常的熟悉的。旁边这位是黄怒波，他的个很像运动员，说他不是运动员他是在北京体育学院学的中文。实际上他真正的向往比较喜欢的是诗人，我就不知道你读研究的文学博士是还在读吗？(今年年底)。他刚才讲了是运动员，但是不是打篮球、排球的。王文京是用友软件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他原来搞财经的，是在国务院事务管理局做过。在他旁边的冯仑，他的经历应该是很好玩的，他是不但企业界，上三教九流，下三教九流他都很熟。在旁边最后一位我们的朱新礼，是搞软饮料的，在中国民营企业当中是非常有名的，当然他的饮料还非常特别。

　　今天我们讨论也想让他跟我们讲讲他的故事。本身朱总他是山东人，做过县计经委主任，下海以后现在搞果汁饮料。

　　我们这里讨论是这样，说的过程中允许插话，如果你想加入讨论也可以，这样就更随意一些。

　　王文京：按照主持人开始，我们就从非名牌大学开始。今天这个主题非常好，我想在座的企业家都有多年的商业的经历，我到今年是做的25年，我认为商业是美丽的，因为他是一个完全的创造的过程，他也是一件惠及社会的事情，还是一个不断丰富我们自身生人生价值的过程。我不太会讲故事，但我还是试图讲一下。因为副标题是平衡商业价值和利益，正好我们公司去年的7月份，我们每年一度的经理夏令营在天津举办，我们每年的7月份就是公司作为中层以上的经理主管，包括专家都会有这样的一次夏令营，我们每年的夏令营都会研讨一个公司发展里面最基本的问题，大家形成共识。去年我们夏天的夏令营的议题就是一切基于创造客户价值。大家听了以后可能会觉得这么一个基本的问题，这么一个常识的问题，在公司已经发展了24年之后还拿来研讨，是不是太晚了，确实我觉得是晚了点，但是我也觉得特别的必要，因为这个主题当时是我确定的，因为我发现我们自身在公司的经营发展里边，因为我们的在无目标，因为我们各种各样的绩效的考核，特别是作为一家上市公司，每个季度的成绩单，实际上跟我们有很多的行为有联系。我就看到我们的机构，可能为了追求当年、当季的财务业绩指标把一些最重要的最根本的东西可能忘了。就我们周围一家软件公司来讲，核心就是两件事做更有价值的产品提供给我们的客户，实际上这两个方面恰恰也是我们达成良好财务业绩，如果我们恰恰在这个方面做好了做对了，对我们的奖赏，对我们的肯定，但是因为我们的手段，我们的考评、绩效考核往往容易让我们把这两者的关系搞混了，甚至说异化了。

　　王石：你研讨的结果怎么样？

　　王文京：研讨的结果大家都认同这一点，我们都回归商业的本质，构造要回归到我们的原点，就是为客户创造价值，商业美丽里边的第二个方面，商业汇集社会的基础在哪里？因为为客户创造了好的价值，为客户提供的好的产品，所以最后我们形成的最后共识就是回归原点。

　　王 石：因为王文京的公司是在上海上市，上市了就要根据绩效来平均，最后最终的产品是跟客户提供价值。我想他的故事结论是非常清楚的，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就不展开了。

　　下面请朱总把你卖企业的感受来给大家分享一下。

　　朱新礼：刚才中午的时候，还有媒体的一个朋友他看见我，他说朱总你汇源果汁还卖吗？我就说我天天在卖。我说你没有买过吗？他说不是果汁，是你的公司。周一晚上的时候，王石从美国打来电话，他说朱总听说你的公司要把股份卖掉吗？我说没有的事。首先是从可乐并购，我没有在任何时候说把公司卖掉的话，如果这个也叫新闻的话，也太不尊重新闻本身的职业道德了。美丽商业带给人的就是城市、意愿、幸福，如果大家都不知道尊重事实、诚信，也就没有美丽的商业，美丽的中国了。当初汇源果汁在2008年的时候因为可口可乐出了一个很高的价钱，那个时候我们每年的销售量不到20亿，但是可乐要出25个亿买掉我们的这个股东的位置。从我个人来讲，我从1992年创办汇源果汁，我也没有想到把它做成一个品牌，主要是山东沂蒙的人民卖不掉水果，但是跟可乐我还有一个意图就是借助可乐这条船把我将近40个工厂通过可口可乐卖掉全世界所有可乐的体系里，这是有合同在先的，如果这样做对中国的果农和果园是有利益的。所以这四年以来，我一直坚持要把果汁做得更好，让渠道、产品更优化。今年我们花重金来投入广告，但是这样也有人说三到四。既然我们的国人都爱这个品牌，那我就借助这个机会把它做成一个大品牌。所以我希望各位多多关爱，多多支持。

　　田溯定：从早期第一阶段做亚信的时候做互联网，到第二阶段网通主要做宽带。在早期无论是宽带还是网通一开始都不太被人们接受，我觉得这个问题我过去没有认真想过。

　　王 石：说一个具体的事情来分享给大家。

　　田溯定：这段时间我是想的很多，是97年的时候中国互联网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的规模，但是全国的用户只有4—5百万人，当时邮电部有一个意见，要做一个内部沟通的网络，另一种就是跟世界都能联系的，如果做两个网对我们公司的利益是更大的，我们可以一件事做两个，但是当时我记得这种道德的所谓的悖论让我想过很多的问题，后来我再想一想什么是正确的事，所谓的169的网做了一段时间就慢慢没有开展起来，我再想如果当时我们走了一条道路，把中国的互联网分成两半，一半是跟国际相连的，一半是跟中国相连的，我想很多有些的企业就不可能在这个往来出来，我想因为参与了这种决策，但是我反思我在处理这种矛盾的问题的时候，我并没有非常的强烈，但是我并没有全力以赴否定所谓169这个网络，但是中国幸运的是没有走这条道路来封锁道路。但是在企业早期的时候，你为了机会，为了自己，你还是应该房企自己的底线，而且不外乎别人怎么看待你，你能把自己的信仰和尊严放低点，来影响整个行业的政策和行业本身。我在想未来十年，我一定会把这个坚定起来，但我实际上想，如果用这样的例子上讲，我最近在参与两个所谓的工作，比如我们利用防火墙，我们把谷歌[微博]挡在外头，是不是也会犯当时的错误，所以我们的从业者应该去考虑，你说的话很多人会不高兴，我认为未来十年应该做这样的事情，哪怕没有做得到，但是提出这个问题本身我觉得都是应该我们这些，中国过去的改革开放的从业者应该做的。

　　××：大家当时都记得宽带中国，现在领导的宽带资本大家都知道田总在做一件更大的事，正在热心推进云计算在中国的普及，所以我们经常跟溯宁有一些交流，我感觉到溯宁一次比一次坚定，而且我刚才讲的商业它是能创造更大的商业价值。

　　王 石：实际上溯宁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一个是回忆过去，道德伦理的问题，自己是这十几年是怎么走过来的，反过来看现在应该怎么考虑？如果说开始的时候是凭着一种直觉和本能，那到今天了自己的社会影响力，自己的能力应该是从不自觉到自觉，而且说得更好的是，中国现在的改革开放政策应该是更多的看上面。我们面向未来我们更多地来检讨我们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像溯宁那个我觉得说得特别好，也可能我们说话的作用不起作用，但是我们要坚持，我们要说，只要你坚持，你说，肯定会起到一定的作用，显然跟我们今天的主题就非常贴切。

　　下面我念一首诗的一段，因为这是和我们请来嘉宾有一个诗人，当然是谁的诗就可以看到，这首诗很特别，故事也很特别，因为很长我就念其中一段，“我顶峰刻印白色玫瑰，然后在花蕊中久久地跪地，我祝愿我的灵魂永远干净……”。这个诗人就是中衡集团的××的本名。

　　黄怒波：非常高兴，王石是我登上珠峰的领路人，但是这首诗写得确实有感情，因为2010年我登顶，因为我一个人喜欢到处走，我登山也一个人，然后在账篷里就写诗，当我在北京自己会做炸酱面的炸酱的时候，后来王石、李忠林也好，四五个山友在那个团天天来找我主要是为了吃我的炸酱，然后李忠林连炸酱瓶也拿走了，后来我知道他是把尿罐子给弄坏了。但是那个时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我跟王石先生我们很少这样谈，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就谈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们谈了那么多，后来我写的诗都念给王石听，那时候王石大哥喜欢的是《黑鸟》。

　　其实美丽商业其实是2010年中国企业家俱乐部会议的主题，他们也人我写了一首诗，网上就有人骂我，他说我胡说八道，你们这些大老，就你们商业美丽，你们挣到钱了，但是今天还用这个词，我不希望他套的是美丽中国的词，但是从商业的残酷性和我们经历的残酷我们依然在创造，回顾这个过程依然是美丽的。为什么我这次还要回珠峰，旅游就是美国地理频道要给我拍一个片，第二，《人民日报》的老师发现了，他写了一个故事，逼得我不得不回珠峰，但我还是想逃离商业，跟牦牛、跟山在一块就束缚了。后来活佛叫我一定要去见黄怒波。

　　王 石：这是他上一次回来的时候，他对着活佛说我再登一次就不是人了，他已经发誓了，但是登山太难受了。后来大喇嘛就说你得再来一次，说你在佛面前说的话都不算话了。

　　黄怒波：其实是这样，因为我登三次，所以我感谢珠峰，所以我这次再也不回来了。所以这次回来我就说我要看死去的牦牛。后来活佛国家我，跟你们汉人一样，人死了49天，人的灵魂就走了，现在剩下的就是石头在那么。这次我说，那活佛说你上去可以，但是活佛告诉我，人死了，49天之后就不再了。当时坑里死了个牦牛，然后我就把哈达给它系上了，然后那个牛就活了，跟着我们那个藏族的人就渗得慌。我在想这个过程很残酷，你可能死亡，你有山友留在那儿，但是回去把每个人祭奠了，这个时候就升华了，残酷的登山就变成了美丽的企业，征服了死亡的害怕，征服了死亡的恐惧，那在经历了商业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伤痕累累的，但是我们都是不是很帅，这就叫美丽商业，你就平衡了。谢谢！

　　王 石：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讨论了怒波的故事，我们一个是提到了信仰、死亡，提到了死亡之后的灵魂。我们现在中国的信仰就是钱，国家信仰就是GDP，个人来讲一切就是钱钱钱。实际上谈到登山，谈到各位对死亡的谈到，就谈到了信仰的问题。这个我们曾经是中央党校讲师，也是国家经济改革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冯仑，你能不能就这个来说一说。

　　冯仑：我很惭愧，就是按照赵本山的说法就是差距咋就那么大呢。我一想这个事就往下了。这个道理就是要正着讲，反着讲。美丽商业大概就是好人做买卖和做买卖让人学好。所谓美丽商业构造你必须是好人来做这个买卖，如果不是好人通过做买卖就变成好人，如果买卖做大了大家都成好人。如果按照这样个想法来看，我过去20多年其实对好人的理解其实是不断变化的。有时候我讲进自己野蛮生长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的底线是做一个夜总会的处女，就是不管的时候扫黄的时候我是好人，平时不是。但是我守着的底线，打死不出台，所以能活到今天，不光是我包括我们原来合作伙伴，我们六个人的确犯过私奔的错误，其他没有看到。但是后来随着企业慢慢稳定了，钱也有一点了，那个时间时候我在纽约做做一件事情光是守着这个事情还不行，还得像怒波的来一点，因为那个时候把墙拆了，我当时就有一个想法去参与，然后美国人就问为什么这个跟你有关，没有想到9.11事件跟中国人有关，我讲了一个道理，然后他仍然不明白。我就觉得那会有点感觉，中国企业都发展了，有钱了，觉得有钱了就牛，我觉得你可以骂我王八蛋，但是你得对我的钱表示敬意。所以我觉得我们带着钱去做这个钱，你怎么半天不反映，后来慢慢知道了大家在考察，考察你是不是合格交易对手，看你在海外的信用卡是不是有过不良记录，看你在中国有没有税收问题，甚至看你说的话能不能兑现，然后他们就到中国来看开了一个名单，说必须把这些人请到一块吃饭。后来有一次到北京开一个会，他们又开一个名单，然后我就说刘总你来一下，说明你来了。结果刘总来了，然后多呆了一下，这样考试就都过了。最后是谁能证明你是好人，最后我想找王石，因为大家那个时候也不了解不行，然后我就请别的。然后他们就去问了，然后他们就去问了，问了以后他们觉得还可以。那个时候人说话很慎重，这样就过关了。大概过了第三个年头才开始谈事情，这件事给我摧残了一段时间以后，我觉得对钱表示敬意不行，还得对诚信表示敬意，那个时候还得上班，所以那个时候就连夜总会都不去了。所以我们后来就说诚信这个要求就不去上班了，甚至连路过都看都不看了。但是近几年来特别是汶川地震，王总我们的其他地产行业我们交流多一点，但我们就思考更多的是我们跟社会的关系，就是你的美丽得你自己美丽，别人也美丽，如果你自己在屋里美丽，那这事没有办法证明，所以企业的工业化就开始越来越多。然后大家就朝着美丽走了，然后大家每天捐的钱就每年的公益慈善的捐款就多了。还有一个数字，现在所有国内的私募的公益基金的数量大概将近1800家已经超过了此前公家那些公益基金的数量。公益基金的数量非常快，数量也非常多。但是这个时候就开始管环保了，就是说洗完了以后不能再出去上班的地方，得到挂着牌子的正经单位上班了，就开始管闲事了，就成立了阿拉太生态机构，是中国目前最大的环保机构，占到民间环保60%，所以不仅管了社会，还管了地球，所以这事范围越来越大，于是我们就叫企业、社会、责任的衣裳你就穿上了，但是这个美丽了以后，底线就越来越高了，就把你吊起来了，早期的事就不能提了，一旦提也是在诗里边，所以我是觉得我曾经是的确跟怒波差距比较大就是我一直心里很有事，但是嘴里讲出来都是日子。怒波过的是日子，讲的都是诗。

　　王 石：冯仑现在是把正题引过来了，而且讲环保、公益，提到了5.12，实际上今天一早的会议上，我们的主持也把我和冯仑叫上去了，对5.12和这次地震，当然5.12的地震要大得多，但是在那次企业家的反映应该是三天之后了，第一次八家NGO组织在北京连接起来，起名叫“拉着孩子的手”，那次是建了两个学校，这个是行动。但这次就很有意思了，昨天早晨发生的事情，实际上座谈晚上已经是九家NGO组织已经行动起来，在网上筹集资金过了4000万。在第一次筹集资金是整个全社会，大家捐，不捐不行，完全是在比捐，逼捐的行动，但是今天是不动声色的，甚至可以这样说，我们在下面来讲，很多时间在昨天晚上跟多企业家就带着支票到依衣，说马上就要捐，工作人员说你不要着急，将来灾后重建有重建项目的时候你再考虑。说不行，我现在就把钱给你捐了。就在这个会上，就有企业家拿着1000万的企业家拿着支票来了。我们不是说你要捐多少钱，而是心意到了就行了。这就是五年的时间就已经发生的很大的变化，今天早上凌晨我们的个救援队就是依衣的救援队已经到了。

　　企业家你如何在这个社会当中要确定自己的地位？如何确定在未来发展中一个角色？如果在过去我们还要看着舆论对我们有一个公平的评价，社会要给我们更多的空间，要政府不要在国进民退了，应该现在我们反而来讲开始，我们更多的不能指望别人，你自己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从企业伦理道德，还是从美丽的角度，还是从商业的角度，我们应该有一些新的认识。

　　下面我们把更多的时间交给提问者。

　　提问1：今天讨论的是美丽商业问题，我认为我一直在坚持做美丽商业，我认为美丽商业，商业道德底线的问题，在我自己的经营过程当中，我12年的高科技的行业经营，每一个产品我在这个行业都是在三大运营商里面到现在都没有，如果我保持我的商业底线，如果每个产品肯定只能做一个亿，如果是和政府和企业构建瘩背的，一定能做成一个非常大的企业家，但如果我坚守肯定做不到你们这么大？

　　冯  仑：我发现一个特别有趣的现象，这个现象并不是谁强加给你的，我们当时开一个玩笑，如果你要学坏，你16岁就出来坐台，如果被放出来以后你的福利曲线就不一样了，比如坐牢出来碰上一个富翁你就发大了。而现在的良家妇女20岁就结婚了，然后有了孩子，然后小孩上北大，那个时候老公没学坏，当个局长，然后到哪儿都有人尊敬，这个时候你发现没有，福利曲线说实话都得熬到更年期，所以我们说如果你要做良家妇女你就扛到更年期就什么都有了，你要是不扛就赶紧出台，你既然要选择做良家妇女就选择坚持。

　　王 石：我相信很多企业家都行贿，在任何场合都没有人说行贿的人，那就只有王石，正是因为我不行贿，我拿不到好的地，拿到不好的地价格还很贵，但正因为你在市区拿不到地，在郊区拿的地还贵，那你只好在市场上找原因。从利益和客户价值来讲，最基本的就是客户价值，如果你也把利益丢了那你就下来了。房地产是有个地点的，如果地点不好，那怎么办？所以现在万科我们去年的经营规模是1400个亿，今年万科是200个亿，所以我们知道房地产是很容易囔囔入狱的，现在受贿也是很容易判刑的，如果要坚持底线，那你还是要继续坚持。

　　王文京：刚才王总讲的我想补充一点。如果坚持一个亿的底线，跟十个亿的更重要的差别就是你自己的内心的宁静，你自己从事商业的从容，我觉得这个价值绝对不会少于10亿，100亿。

　　提问2：我来自台湾，冯董有一个特别的名称就是，最爱台湾的大陆人。冯总也在台湾投资了项目，就是以现在的情况，我们不一定用并购的方式来思考这个问题，我一直在问渠道的方式，第一个问题我先问冯董，您为什么会跑到投资去投资房地产？

　　冯仑：我在公司总是董事比较长，我务实的时间比较多。台湾我自己当然有一些工作原因，我在机关的时候就涉及研究台湾。我自己也喜欢，但是我看到了一个我认为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代表如果做独家产品会和三亚竞争，因为大陆现在发展都有一些渡假的需求，但是往往没有机会，往往我们做产品不是卖给台湾人，是卖给大陆人，这样我们跟大陆就竞争。我们的目标客户不是代表，所以我们这个目叫万通台北，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实际上做的是大陆房地产，做的不是台湾房地产。第二，大陆客人为什么喜欢？1、跟三亚相比，气温差不多，都市生活台北比三亚要好，如果想游泳也很方便。3、如果去买还有贷款上的优惠。4、台湾遗产税比较低。所以我们就把这些东西看别人没有注意的地方我多看两眼，然后介绍给大陆的朋友，所以这个是历史上最小的项目，但是有点话题性，所以我觉得这就是我们怎么样看别人不注意的地方然后发觉一个小的产品，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所以我想因为王总做了他们规模太大，所以对这个牙缝的事不太注意，而我们就稍微多看一眼。

　　王石：实际上万科国际化很重要的是跟着万科的客户走。万科现在目前没有做旅游的产品，所以对台湾就没有考虑。

　　提问3：我可能是今天唯一从西藏过来的企业，我刚才听到黄先生和王石先生说到的有关信仰的问题，因为我是一个记者主持人变化了作家，然后又变成了经营牦牛奶的企业，不管我们有没有困境，但是我想提三个问题，如果我们来评价商业利益，用什么来评价商业与利益。当信仰与文化基点的时候能在什么程度来评价达到利益？另外，因为我的小说心灵小说，我想问你们在这个状况之下，你们用什么来平衡价值与利益？谢谢！

　　田溯定：这个问题你问我肯定不合适，你想我每天吃牦牛，看过那么多的生死，在山下美丽生活每一天，跟这个就不太合。商业价值到底在哪里？我认为你做商业最大的价值不一定是你做到了千亿，像王石他们那么大，但是你每天去战胜，去挑战了，你这一生是一个向上的人生，所以我说你的最后所有的平衡在于你是不是你勇于面对每一件事，至于说心灵的战胜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去悟了。我想你只有想你在西藏一样，每天登山登到山顶，最后你一定会成佛的。

　　提问4：我是某商业部的设计师，我想谈谈市场的问题，市场是一个特别重要的社会化的行为，有的人希望能够控制投机来降低商业的房地产的价格，但是目前原材料价格在不断上升，所以开发商的收入会受到影响，我想知道你们能够采取一种新的战略来使高价格的房产获得利润呢？

　　王 石：中国是国房地产一个是政府的宏观调控政策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而且有一个不确定性，但是作为企业来讲，你不能是政策不确定，是企业的经营部确定性。企业确定的第一点刚才讲了，你一定要有底线，你的底线有什么呢？就是最基本的你从小生活，你的家庭影响要求你做一个什么人，换个说法来说这是遗传基因影响的。我们来讲确定的事情很多就我的体会来讲，我是小时候的家教，包括我们那个时代，比如我们大庆叫说老实化，做老实人，办老实事，但是你想要你说老实话，做老实人是你的底线。我去深圳的时候发现很多人不是我这样，但我还是这样，这样别人不好了，你好好做了，这个事就容易了。刚刚提到的如何提高业绩上，那你如何对客户创造价值，对万科来讲一直是起起伏伏的。我们现在这样说，万科不是现在每年能卖多少房子，是每年你能给消费者交多少房子。什么意思？就是你的制造能力比你的销售能力还有相当的差距，反过来这个你把握不好，你把卖的和给客户的房子有质量问题，那就不好说了。那到土地上升的时候，房价就上升，房地产上升整个市场要泡沫破裂上升的时候，你万科是不能幸免的，所以中央的政策不管是从哪个角度考虑，我都是赞成的，不管什么原因，你一定非常清楚，你的规模，你的利益是个结果，不是你追求的目标，所以我非常同意，包括文京、黄怒波也说到，哪怕你规模不是很大，只要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只要你活着感到很愉快，这就是幸福，难道你是规模大了，利润多了你就幸福了吗？我已经13年不具体管企业了，就项目来讲我比较超脱了。你不能管企业就管企业，你不能让员工给你使劲干，你应该员工干他们也是在为自己创造自己的价值。实际上在中国这样一个非常巨大的时期，我们的田溯也用自己的话说，这是一个糟糕的时代，你首先得把握你自己和你的企业向美好的企业走呢，还是把握你自己和你的企业向最糟糕的方向走，所以你的企业经营规模、经营利益是个规模，如果按照你的心里的目标去做，你一定是假定这个世界上，可能是走这条路，也可能美好的世界走另外一条路，如果我们更多的人选择走这条美好的世界，那肯定是美好的路，如果大家都走糟糕的路，那这个世界一定是糟糕的。所以这是我想回答外国朋友的。

　　如果在中国的世界当中，包括我们怎么面对问题，包括在这样的社会现状当中。

　　提问5：

　　我是云南本土的云南红苹果国际物流有限公司的，非常生态、原始、绿色的问一个问题，今年第六届中国绿六位董事长能否用你们穿越过珠峰的脚步到一个地方去，那个地方在长江的源头，有万物的瑶池，水富的池塘，有埃及金字塔的千人之谜，有长江三峡三个电站相提并论的电力资源，有德国专家非常认同的矿产资源。因为你们去过的地方太多，所以我想询问一下，那个地方很美丽，希望能够把美丽的脚步，美丽的声音，美丽的价值，美丽的观念在那么美丽的地方停留一下，然后完全凭借你们的角度和实力，以及智慧用红苹果的力量，解开能和埃及金字塔相提并论的千人之谜，就是在滇东北的昭通。

　　王 石：这是在推广红苹果。我们有机会一定去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