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财经讯 “2012(第九届)中国并购年会”于9月14日-15日在北京召开。上图为“并购十年”论坛。
以下为论坛实录:
葛明:现在我们根据今天会议的安排,我们现在进行下一场圆桌论坛,主题是并购十年,回顾一下我们并购公会在这十年过程中一些重大事件和风云人物,今天下午来参加论坛的嘉宾都是我们并购公会重量级的嘉宾,下边我们就先请上我们的嘉宾。
我非常容幸,我是并购公会的副会长,我叫葛明,我很容幸能作为这次论坛的召集人,来跟大家一起分享我们对并购公会的一些感悟。
首先我想请问一下孙大姐,从她的角度讲一讲,今天下面论坛当中绝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对于并购公会也许大家并不太了解,怎么出现了这么一个公会,或者说有这么一批人这么执着、这么热情地来干这件事儿,就请孙大姐先给大家讲一讲我们这个公会是怎么在这么一个状况下做了这么一件事儿。
孙月焕:中国并购公会最早是2002年,2002年的时候,王巍同志非常热衷于这项工作,其实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这是一项非常超前的,其实在国际来讲,可能并购不是一个什么新鲜的话题,可是当时在中国确实也是一个新鲜的话题。因为我们当时在2002年,大家都在做国有企业的改制上市,对于国有企业改制上市之后,新的一些交易行为,大家其实没有更多的人去做这件事儿、关注这件事儿。我们王巍同志在这种情况下,由于我们这些人都是海归下来的人,要不然我觉得改革开放我们这些海归派回来以后,把一些国外新鲜的东西带到国内来,王巍同志他们这些人,就是把国外的并购的一些内容带到中国来,他们很高瞻远瞩地看到中国企业的发展是要走并购的路,并购会对企业带来新的价值和新的发展。
在这种情况下,他组织了一些包括咨询公司、会计事务所、资产评估、律师等等这些人,其实当时主要还是中介。当时我们对并购公会,当时不叫并购公会,当时想搞一个并购联盟,并购联盟就是说大家在一起企业的并购做一些事儿,所以叫联盟。
这种情况下因为我是搞资产评估的,其实我是什么目的呢?我是要拓宽我们公司的业务,我觉得在这里有一些业务的信息,所以我参加了这个会。当时第一次的会是在上海召开的。
当时起草章程是咱们君和律师事务所上海分所的潘先生,当时他起草章程的时候也很简单,因为是新的东西,大家讨论当中也费了不少事儿。当时最令我吃惊的是,夏斌同志,当时是在中国银行还是在深圳交易所当所长,是深圳交易所吧,他好像是深交所的总经理了,因为他在人民银行,就是我们在成立中诚信的时候,当时他是非银行金融司的副司长,那个时候认识他的,后来一听说夏斌来了,我说那这个组织肯定挺好的,因为夏斌当时在资本市场上还是挺著名的。后来当时我问他你为什么要参加这个组织,他说这个将来很有发展前景,我们中国将来企业的发展不走并购的路,因为我们小的企业太多,各行太分散,所以并购起来能做好多事儿。
我说你是一个官员、是国有企业的干部,你怎么参加?他说不是,我是以个人,我说你还有这么大人物以个人名义,所以当时夏斌参加这个并购公会是以个人会员,当时我记得吸收个人会员就夏斌一个人,我们都是以组织的名义来参加这个的。
所以经过2002年的第一次会议,在北京又开了几次会,都是研究并购公会的宗旨,还有谁来,我觉得当时是在找娘家,第一步是成立这个联盟是干什么的。第二个是找娘家,就是我们到底依靠谁来管我们?当时在中国的情况下,没有主管单位的话好像比较难办。第二步就是在找娘家,我记得王巍同志费了好大的事儿找到了全国工商联,找到工商联非常热情地接纳他,我觉得那个时候并购公会每10天、20天就有一次会,会上很高兴地告诉我们全国工商联接受了,然后工商联叫商会,商会后来怎么改成叫公会,我也忘了。
葛明:那得问汤世生。
汤世生:到2003年的时候,因为当时是叫全国并购联盟,这个并购联盟说起来不太好,它太松散了,后面还得加一个定语,工商联当时只有商会,现在也叫商会,公会这个东西是我们跟他商讨的结果,商讨出来他就说同意叫公会,这个公会和全国总工会的工人的工不一样,所以说公会在社团里面用是第一个用的,后来又搞了一个什么饮食公会,我们这是第一个,我们这个里面既有个人会员也有机构会员,如果叫商会的话,他个人的身份不好出现,是因为从这个法律解释的,同意叫公会,是这样来的。
孙月焕:我是讲三个阶段吧:
第一个阶段是创立。
第二个阶段是找娘家,就找一个主管单位。
第三个阶段就克服了很多资金、经济上的困难。
王巍同志老说我们是草根公会,就是那个时候没有任何政府拨款,谁给我们钱来创立这个公会,完全靠我们达到自己来解决问题,比如说我们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都是会员赞助,你像德勤、招商证券(微博)、银河,我记得成立轮值主席制度的时候,当时我们汤总是在银河证券,银河就做了第一轮的轮值主席,做轮值主席本身也有赞助的,所以这样就使我们,后来我记得有一次开会之前,王巍同志非常着急,就是说这个会经济还没有解决,把我们几个人叫去了,然后我觉得我们都应该赞助了,我觉得那是必要的,因为在经济上解决问题有一些会才能开起来。
所以并购公会在走的过程当中,完完全全是自发地大家坐在一起,完完全全是自己在走的过程当中,获得政府有关部门的支持,完全是自己解决自己的经费问题才能得到发展的。
葛明:在孙总刚才热情洋溢的回顾的讲话当中,提到了一些响当当的名字,比方说全国工商联,这实际上他用找娘家的这个,实际上给我们并购公会的发展,奠定了一个坚强的后盾和提供了一个发展的平台,一个民间的商会能够得到工商联的支持,这是一个我们重要的发展因素。
另外她也提到了一些名字,比如说王巍会长、潘律师、夏斌经济学家,都是在我们并购公会发展过程当中,特别是早期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下面我就想请一下李肃,从孙大姐说的并购公会发展的历史中,您从您的角度看一看并购公会,在哪些实践上有一些里程碑式的,可以记忆的因素。
李肃:咱们并购公会概括起来讲,我认为不光是草根,就是它是很偏的一个领域,又是一个草根,就没有自己真正的官方背景的地位,最后做到了我认为中国的协会里面,做到最高境界。这个最高境界有8个里程碑式的标志,所以我一会儿把这8个讲讲。
我第一个是先讲讲什么叫不是草根,什么叫热门,我现在担的这个副会长是第三个副会长,我讲讲其他的两个。一个副会长他是叫全国咨询协会,这个咨询的协会是官办的,这个会官方到什么程度呢?每年500强评完了以后,我们跟500强一块儿开会,你可以在会上吹牛,所有的大老板都在这儿,你看他们去联络重庆的会,那时候黄奇帆讲完了,让我代表咨询协会讲城乡一体化什么的,那他都是属于政府办的一个部级机构,我们那个会长真的是部长,原来深圳市的市长李德成在那儿当会长。所以他这样非常官办的会,实际上跟我们去比,那真是差得老远老远了,实际上就靠那一个一个的官办活动而已。
什么叫热门的会呢?工商联底下最热门的一个会我去参与,叫石油商会,那个会热到什么程度,当年民营企业全部组织起来叫民营石油商会以后,号称叫有全国8万多家加油站中的4万多家,就是50%以上,当时所有的人跑到人民大会堂开完论证会,就说要变成一个中国的第三大、第四大石油公司,那牛吹得整个全社会轰动,中石油和中石化气得要死,他在这个行业里面到最后够可以异军突起,但是这个会到现在真叫半死不活,什么也没干出来。
所以我就认为咱们并购公会最初干起来的时候,就是孙大姐刚才讲的是,盘潘先生还在那儿搞联盟的时候就跟我说,我就觉得又草根还冷门,这是很偏的一件事儿,所以拉我来的时候,一开始我还没来呢,在上海弄的时候。
然后什么时候我就高度重视了,就是王巍找我了,王巍这个人的活动能量和他整个的思维境界,我从来是非常看好,他那次跟我谈在工商联里挂着,我当时就说要参与,那时候已经在工商联这边正式入位了,所以那时候我就跟他讲我们公司愿意出200万,咱们一块儿来办,所以这是咱们讲从起头上去看,这个公司应该说是我看到的协会里面最冷门,又同时应该说是最草根的一个会。
应该讲咱们的会在八个里程碑上,有几个点确实是值得咱们大家很好地去研究一下这个协会的。中国这么多协会,能做到这个境界的真的是不多的,而且把8件事儿都做到的,真是没有的。所以我认为咱们已经在全中国的协会里面做到最高境界了。
第一个里程碑是把传统协会的体系,我看到的是建到最完善的一个系统了。咱们每年的并购报告、每年的年会、每年的评选,这些实际上所有的会里面都在干,但是能干到这么系统、这么完整、这么坚持,素质水平还做到这么高的,我从来没见到一个会,持续不断地,然后在整个行业里面又起到重要影响的。所以我就觉得从传统的协会,建立完整的协会运作体系,把所有的东西都做到最高境界,这是不容易的,我们这个会一直持之以恒地去做。
就比如说这个评选,当年我跟王巍合作的时候,评选最好的十佳公司的时候,我就去看多认认真真地去评出真的最重大的事件,而每个重大的事件,最后都跟最大的老板去接触、探讨,这都是很难很难真正做到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去看,我们认为传统协会的全面系统的活动和运营体系的建设,这个协会,这个公会,我认为是在中国的协会立宪建得最完善的。
第二个就是我们经常在讲,这个协会介入政府的政策性的制订应该是冲动最强,而且做到最深,效果也是最大的。刚才我们坐在会议室里面,第一个是2005年的报告,两会的提案就提出整个国家经济安全问题,而且后来我们到处去呼吁国家经济安全,都是因为那次的那个提案,所以我们一直在那儿到处去呼吁、到处讲民族产业,都是从那儿就开始。而且汤总他们不仅仅是提了两会的议案,对中国的全国发生了影响,就比如说国家经济安全那个,上次咱们在那个会上提完了以后,我就听李德水跟我讲,说李德水在那次会上,大讲了一次国家经济安全,拿了大量的统计数据说,国外公司为什么把中国已经挤到边上去了,全场10分钟的掌声。那次国家领导人听完了以后都是很震动的,我们的提案在里面起了重要的作用,让这么多领导人来听,最后起了重大的作用。因此后来咱们参与的大量的政府政策的制订,那都不是一般的层次,尤其咱们汤总,对这个会的贡献跟王巍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去做给人民银行去讲,给所有的司长去讲小额贷款、并购贷款,并购贷款到底该怎么搞、该怎么做,对并购事业和对整个中国的经济发展的很多重大问题,应该说在参与国家政策的制订方面,我们应该说是做了大量的工作的,是具有里程碑的价值的。
第三个就是天津的融洽会,王巍第一次把我拉到天津去,在他们融洽会上讲完一次,在那个会上我看完了,我大吃一惊,这个融洽会实际上是天津市对全中国去做的环渤海地区的一个标志,而且因此我们在组织整个融洽会的过程当中,是政府把他托管给我们,我们来做,所以整个几届融洽会都是咱们并购公会在主导做的。而这个融洽会实际上对树立天津的金融形象起到了非常重大的作用。而对我们公会来讲,不仅仅是一个做影响的问题,是他渗透了两极了,就是并购是很边缘性的东西、很小的领域,后来就因为在这个融洽会上,我眼看就跟基金业连在一块儿了,基金业连在一块儿,你看马上王巍就办三板去了,三板上市的事儿,他自己还弄了一个三板的板块,就开始到处招聘企业上市。
所以说实际上收购兼并和股市、跟基金是连得非常紧的,但是那两个产业都是很主流的产业,我们是特偏的一个点,结果最后我们渗透进去,在全国的制高点,还起了领导作用。这是第三个里程碑。
第三个里程碑自然就推出了第四个里程碑,前一段王巍跟我讲PEMA让我当执行主席,我一开始讲什么PEMA,结果到那儿一听是基金和并购的整个联合运作,他现在是既当了咱们的会长,又当了整个PE协会的秘书长,而且把这两个会搁在一起,接口接在一起,就导致并购从原来的中介性的组织到投资性的整个的体系就全部打通了。这个打通了它是从教育开始做了一个PEMA的班,而这个PEMA现在实际上从教育、任职资格,已经做到今年11月要开一个非常重大的项目推介会,把收购兼并、投资项目全部都做在一起,所以实际上PEMA班我讲了很多次课,他现在希望我们去跟他一块儿主持这件事儿,我看完以后就知道这PEMA不是一般的事儿,他实际上是把基金和并购打通了以后,把这两个行业的接口接通了以后,要从教育人、培训人,把资格认证、把人聚起来以后,最后一步步做到实体化的运作,然后运作各种项目变成一个平台,所以从这个角度讲,把两个重要的行业接口接起来,在PEMA这个点上,是形成了我们第四个里程碑。
第五个里程碑就是王巍办博物馆了,王巍办的这几个博物馆我都去了,上次苏州建的那个博物馆,剪彩的时候我过去,实际上博物馆产业昨天我在博物馆产业里头我讲了讲,那还真是一个文化传承的重要产业,而且是慈善事业和社会交往交流的重要聚焦点,全世界的慈善都是最大的大家在干,干到最后相当一个数量的钱是涌入博物馆的,每个城市一条街上到处都是博物馆。特别是在荷兰,我看阿姆斯特丹到处都是博物馆。
所以王巍在博物馆领域里面,现在建到第三个,未来还有第四个、第五个,现在已经形成各个地方政府追着咱们公会跑,希望建各种各样的博物馆,使得我们的金融产品、金融人脉聚到这些城市里面。所以因此博物馆的建立应该说叫遍地开花的过程中,使得王巍和我们的整个并购公会走到了全中国,在各个重要的中心城市里面,形成了非常重大的影响。而且这些博物馆一建起来,就导致我们在这个城市的活动,这个城市的影响力,这个城市的交往和聚焦,这个城市的整个并购和PE的投资,都会聚在这个点上形成我们整个公会在这个地区的重大的银行,而且也能把各种各样的全国会议放在这些博物馆来开、来做,因此博物馆也构成了我们整个公会重要的一个口碑,其他的我们看了这么多协会,真能办起一个来的都不容易。
第六个里程碑就是因为有博物馆,就导致王巍最热心的一件事儿,带着我们并购公会真做成了,就是走向全世界。我跟王巍出访了很多次,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跟他到欧盟、法国、阿姆斯特丹,在欧洲到处去转的时候,他都在讲他的博物馆,而且都在讲他的PE和并购的结合,所以他在这几个大的国家和欧盟的整个PE协会里面,去探讨他们到中国来办什么展览,怎么进我们的博物馆,他把这个打通了以后,他已经不是一个虚的了,换句话说国际交往中,所有的协会都干,但是真把虚实结合起来的,只有我们这个公会真做到了。所以因此在博物馆的基础上走向世界,就导致我们这个公会在全球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上次我记得他到我们到梵高的博物馆去,在梵高博物馆里面去订,跟欧洲最大的基金到这儿来一块儿办梵高展览,办梵高展览的时候,把进体系怎么打通、怎么做。所以你看咱们现在的博物馆,现在这次叫中英的几个博物馆系统,它就是在国际交往里面起到重要的作用。所以现在咱们跟国际各种各样的组织交往关系,都不是人家把你当做一个虚的协会,就认为你是代表中国政府也代表中国的金融界,而且代表着中国全国到处都有的各种各样金融形态的博物馆。
第七个里程碑就是费国平当咱们的执行会长以后,去年开始到处在搞前沿性的沙龙,这些前沿性的沙龙,如果跟王巍的100万粉丝的微博合在一起,大家一定要关注,就是我们这个公会其实从现在开始,应该做咱们的官网了,就是做咱们官方的微博体系,跟王巍的通在一起,他的影响力的大到程度,他已经比一般的大报都有影响力了,100万人看是什么概念呢?中宣部盯着你的网站呢,就是咱们现在实际上所有的前沿性的各种各样的话题,进入了咱们公会以后就进入王巍的微博了,进入王巍的微博以后就百万人在传,只要是热点一提,再一传就是一千万了,所以不得了了,哪儿有一千万人看的报纸?中央电视台每个节目也未必有1000万人真的在那儿看。所以因此咱们现在前沿性沙龙跟会长微博结合在一起,形成的整个公司和协会公会的影响力,它构成了第七大重要的里程碑。
第八个里程碑就是我们这次会,我认为我们这次会实际上是把我们从工商联的一个二级的会,提升成在民政部正式注册的一个协会和公会,王巍当年跟我讲他叫成公会,是有着他非常重要的意图的,他认为既不是协会,学会就是一个学术化的一个体系,协会还是一个俱乐部,他认为公会就有实质意义,其实公会真正办到了最高境界了,实际上就在这个领域里面就该有发言权了,就该有正规的,对政策、对并购、对整个事业的重大影响了。所以这次我们生成正规的会议以后,这个会将会以这次会议为一个重要的几点,向正规化推进。
我跟王巍是很好的朋友,我跟他经常在谈,我认为王巍是有梦想的,他认为咱们的会也应该成为中国民主法制的试验田,一个代表中国未来的一种探索。所以他对这个会的民主程序,对这个会的法制建设都非常关注。这次他请我来做维权委员会的时候,他认为这个领域里面,实际上就是在建立中国并购的法制,建立公平的机制。所以在未来这个会议逐渐地更加民主化、法制化的过程里面,能把这个会建成最规范的协会,而且对推动中国的法制建设、推动中国的民主建设要有所贡献的一个会。所以我觉得王巍的梦想,在我们现在的这个会里面,由于我们现在已经生成了一级的协会,未来会一步步地推动实现他这个梦想。
所以我认为咱们这个协会,从一个草根的会、冷门的会,逐渐地扩充变成一个热门的聚焦点,然后变成一个正规的协会,未来还在民主与法制中,要给中国作出表率的会,所以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认为我们这个会已经在全中国的所有会里面走到了最高境界。
我要讲的就是这些,谢谢大家。
葛明:刚才李肃讲王巍和一帮热衷于研究并购历史的人一起交流的时候,实际上都学习到了很多东西,也受到了很多启发。比如说我自己,我对中英历史的了解,其实相当一部分是来自1840年以后,就是鸦片战争之后,为什么我们硝烟,为什么鸦片战争我们受了这么多屈辱。但实际上从博物馆里面我们可以启发到,就是说为什么会有鸦片战争,从英国那边,他们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的国会是怎么辩论这些事情的,他为什么要打你,出现了哪些问题,赔款为什么有一本帐目,有零有整的帐目,到底在贸易中发生了什么问题,这些东西都是通过博物馆,通过这些热衷的人把这些问题提出来,同时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做了大量的研究工作。
比如说我们的常务理事李红,他就到英国英格兰银行图书馆去查这些资料,关于大清帝国的国书,到英帝国的回信他都查到了,都有历史的依据在这里。
所以说并购公会不仅仅是做这些前沿的,但是对历史也是做孜孜不倦的追索,目的就是把并购这个事情要引起我们的思考和推动这个事情。
另外我也想借这个机会请李祥军副会长,从他的角度,因为他来自深圳,也是最早关注我们并购公会的,这个题目就非常简单了,李总你为什么对并购公会产生兴趣,为什么要加入这个并购公会,而且还要争取在这个并购公会中做更多的贡献,来分享一下你的心得。
李祥军:我加入并购公会这个大家庭已经10年了,我当时入并购公会是葛会长推荐的,因为我们是同行。今天中午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有一个朋友问,说你理解理解并购公会是什么?我给他说了一下,我说并购公会什么都不是,然后他就觉得惊讶了,为什么什么都不是?我说并购公会是靠一拨人的精神支撑起来的这么一个组织,你看起来,现在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有形的东西,实际上它是没有形的东西,为什么?就是由王巍、葛明、孙大姐、汤总等等一大批我们行业的精英,靠着我们执着的理念支撑起来的,抓住了时代脉搏成立的这么一个组织,刚才李肃讲,社会上的中介组织或者说协会组织非常多,能够达到我们并购公会这种境界的真的很少。所以我说它是什么都没有,但是又是有的。为什么说没有?我刚才讲是无形的,大道无形。
怎么来形容它是大道无形呢?我说用精气神,咱们并购公会也有精气神来说一下。
什么是并购公会的精?实际上就是我今天把它稍微总结了一下。就是像王巍还有葛总还有孙大姐等一大批行业的精英,认定这个事儿是靠谱的,然后意气风发地、执着的这种精神,我认为这就是并购公会的基因。
什么叫气呢?就是我们认定好这件事儿以后,我们通过各种手段、各种渠道,包括人脉的、技术的、各种形式的来推广、扩大我们并购公会的影响,这就是并购公会的气。
什么是神呢?就是我觉得对事业的这种执着的精神,这种斗志和勇气,刚才孙大姐也讲了,葛明也讲了。我跟大家报告一下,我是会计师,我是在深圳,原来叫办事处,现在叫广东分会,广东分会从成立到现在,并购公会没给我出一分钱,但是我们深圳广东的会员,大家都拧成一股绳在积极地做这件事儿。
说到这儿咱们也说说王巍,他的这个万盟集团,他在办这个并购公会也没有计较代价,就是一种精神做起来。我们做任何事情,大家也看到了,我们今天开这个会,开得这么井井有序,我们做的这些文件或者包括我们今天能看到的并购的各种专项奖的评比,我们行业的规则制订,都是靠大家执着的精神来完成的。所以我把并购公会总结成这个精气神。
葛明:下面我们想请一下另外一位嘉宾,他就是毛振华(微博)董事长,中诚信的董事长。那么我们并购公会,其实有一个特点,虽然跨度十年,参与的人也都是各路精英,但是比例上绝大部分还是一些研究,或者说从宏观角度,从政策建议角度这方面。从实际操作角度,我们的人也有,但是不是特别多。毛总是其中之一,是实际操作角度上,来看一看我们公会的一些特点和一些公会今后应该在实际操作方面,应该有哪些思路可以探索,有请毛总给我们讲几句。
毛振华:我跟你们大部分人都是好朋友好多年了,汤总都是二十几年了,海南岛我们就是好朋友了,孙总我们一起创业的,但是并购公会这个组织我是刚参加,我们也是比较早期地来做一些并购方面的工作,我们刚刚做了20年的回顾,我们早期也是从顾问开始,然后上市、重组、并购开始,所以记得我们第一个案子就是做山东华能的上市,做那个上市开始,后来发现经济进入低潮期就会有并购的发生,所以我们自己也参与了其中,我们也买过别人,别人也买过我们,现在我的公司也是合资公司。
为什么加入并购呢?我觉得这是在工商联注册的第一个,由他直接接受的,由民间直接产生的一个在民间不登记的这么一个组织,我非常感兴趣。因为中国在过去的发展当中,我们整个社会组织里面,NGO是在国际上是很重要的一块儿,他把不同的人群、不同的兴趣、不同的利益阶层、各种背景的人按照自己的意愿自动地来结成某些非政府组织,有的基于自己的目的,有的是公益型的都可以。我们这个大概也是公益事业,来研究推广在中国过去不太重视的领域,我们在未来的经济发展当中,不管是中国国内的发展还是像跟世界的融合,在经济融合方面,我们在这方面做的经验还不是很充分,我们多学习这方面的知识、经验,积累一些这方面的法规和一些行规,对于这个事情的规范发展应该有很多好处,所以我是觉得政府组织还是非常有用、非常有价值的。
当然我跟王巍也是很熟了,大家也是或朋友,也是黄小祥他上午也做了讲演,他跟我也是好朋友,我们原来是一个办公室的。所以说各种原因吧,并购公会做的事情,刚才听大家一讲我觉得还是蛮有感受的,因为做一个NGO事业,的确也是很不容易的,我自己也牵头做一个中国经济学创新奖,我觉得蛮难的。但是你只要坚持下来,你从中得到了东西,还是蛮有欣慰的。
具体到并购的这个领域里面看,我觉得这是一个经济发展的趋势,因为一个企业做大的过程中,无非就是两个办法,一个是做大的、一个是吃大的,做大也有很多方法,你自己拿钱,你自己拿你内源性的积累,沿着你的上下游产业链扩张,你慢慢做大一步步做下来。也有一部分企业到了一定的阶段之后,他就进入资本市场,借助各种杠杆来整合吃大,吃大的企业也有多远化的、也有单一产业的。所以我们在过去年份里面,企业家的讨论里面也有蛮多争议的,到底企业应该怎么扩张,应该扩张到什么规模,它的扩张受制于什么条件,这些问题从我们的感觉来看,对它的规律探讨,比做一个并购的技巧要重要很多。从我自己的实践来看,我这些年除了自己的小行当在评级这个行业以外,自己再没有做一庄别的事业,但是公司也有别的发展就是靠并购,并购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可以解决自己在成长过程当中,一个人只能会创业一次吧,创业多少次我说很难。
但是并购可以解决你的成功商业的理想。当然被并购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我也经常宣传并购这个好事儿。购买别人是有实力的表现,成功的表现,被人收购也很成功,是有价值的表现,你没价值人家也不买你,所以说不是好和不好这样的概念,通过并购的重组,通过交易重组会制造新的市场力,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趋势。
我们有这么一个并购公会,我们一起来讨论心得,一起来交流经验、信息,我觉得我们既是一个公益的又是公立的,同时还是一个有共同爱好的,我也很希望、也很荣幸地加入到这个团体,也很希望跟各位大家、跟各位元老多多学习,以后我们为这个公益事业添砖加瓦。谢谢大家。
葛明:下面请汤总,汤世生总经理是我们并购公会第一任秘书长,是最早介入发起并购公会的,有请汤总总并购公会的历史和对今后的一些展望,听听汤总给大家有什么精彩的演讲。
汤世生:我们平时在生活当中发现老人喜欢回忆过去,年轻人就喜欢展望未来,刚才都是老人他们回忆过去,我代表大家展望一下未来。
并购这个事儿,我们在2004年的时候开了一个并购公会的全国代表大会,当时有一个记者采访我,他说汤总,并购公会成立以后,整个中国的并购事业将面临的主要困难是什么?我记得我说了三点。
第一点,中国在一个习惯于行政划拨的国有资产转移的方式情况下,去做市场化的并购,这种文化的启蒙是我们的第一个难题,这就涉及到监管部门和市场的参与者,过去的商业习惯没有到这个份儿上,所以我觉得最大的困难是一个习惯于行政划拨、资产划拨的文化体系下做商业并购,是一种文化的冲击,这个是很难的。
第二点,我们的资产所有者沉迷于自己固有的权利或者对他自我满足的情况下,通过并购,特别是请中介人给他做并购的财务顾问、做法律顾问、做估值这些中介环节的工作,他不愿意付费,他不愿意给钱,或者说只愿意给少量的钱,不愿意给很多的钱,他不认为这是一个技术活儿,我认为这也是一个文化问题,要启动这个市场,去要求我们中介人为他的估值、为他的法律的所有的尽职、问题的解决,以及他未来商业模式的设计,还有包括他两个企业并购以后,资产管理和产业链的完善等等,做一些商业模式的讨论和修改,他不愿意付钱,这是第二个困难。
第三点,最大的困难是中国的金融机构和监管部门都不支持并购,并购的融资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我觉得当时最大的困难是想并购的民营企业之间的并购,或者说民营企业的收购,他们又得不到社会的融资,这个是2004年的5月份我跟记者说的一段话。
差不多8年过去以后,我认为这个困难还或多或少地存在,今天我们要展望未来的情况,我想未来我们要首先看到的,就是这一轮的全球金融危机,到今天或者到现在,我们可以对未来的预测以及中国经济的基本评价得到一个结论,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往,或者说是更坏的地方,或者说接近更坏的地方在下行。那么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面,我认为全球的经济复苏和全球的产业调整,将会不断地有新的东西,有新的并购的工具或者说交易的工具,去推动这个市场的并购进程,这种进程我想应该是全球化的产业的调整。我相信一方是资本的链条的完善,形成一个庞大的投资者,也就是我们曾经批评过的,是资产阶级这个阶层,更进一步地关注着全球的各个行业的资本的流动,另一拨人就是我们的管理者,管理者阶层将会更加完善地去关注自己的行业、企业的产业链,从此得到一个行业的比较。这两个可能就是带来我们整个,一个是资本的流动对全球更加地加快,一个是管理团队会全球第寻找同类产品的并购,同类产品和产业链的完善。
这个商业的行为也就是像我们现在酒店管理集团一样,很可能全球的钢铁管理集团,或者是我们的零售、日用、化工管理集团,或者是纺织的管理集团,过去我们的投资人和管理人不分开,现在的投资人和管理人分开以后,但是没有规模化地分开,随着资本的全球流动,我相信这种全球的产业的管理团队,将会极大地推动我们全球的产业的提升和并购,这是下一轮经济带来调整的一个必然的过程。也是第三次工业革命、信息化革命以后,带来的未来的产业的一个大的调整和管理方式的变化。这是第一个趋势,全球的。
第二个趋势是中国的国有企业到今天为止,它仍然是一个庞大的,就像我们的金融牛一样,王巍的金融牛你们大家待会儿回去看看,这头牛除了杀肉吃以外没有任何用处,是一个庞大,谁都觉得一身好肉,既不能够奔跑也不能够劳作的这么一头牛,更不能战斗,它的角是平的,它的腿长只有它身长的四分之一,你看我们的金融牛。中国的国有企业象征它,我们的国有资产的总的资产回报率不到1%,我们国有资产的净资产回报率不足4%,而我们的国有资产,这几年随着我们的财制,国有资产管理绩效考核并不严格的情况下,没有对资本回报的考核或者说人的考核结合起来,所以他不问效益的投资、以及盲目地投资,对很多产业的渗透也到了一个必须要走向市场化、专业化的程度。
我记得我们现在有一个搞航空航天的企业,他的钱多得简直不得了,把河南的面粉厂全收购了,收购以后下一步怎么办?需要不需要有民营的面粉企业把他给买过来,因为我相信这种搞航空的人去管面粉厂,确实两个人的管理半径、市场的信息等等差别很大。我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是国有企业什么时候明白,把对个人领导人的考核,与资本增值的考核统一标准起来,我相信中国的国有企业的的辅业,就是甩掉辅业,完善主业国际化的进程一旦加强,我相信中国的国有企业将会有很多好的东西,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机会。
第二个机会就是未来几年,我们看得到的上一轮的经济起飞,是以中国的土地作为基本标地物或者说媒体的一种债务扩张性的财政,随着这一轮经济继续往下走,将会出现一个非常令人担忧的事情,就是地方将会要走入地方的资产负债管理的程序,一旦各个市政府,一旦各个地方政府有资产负债管理的意识的时候,他们就会进行产业的调整,就会进行他的同类项的合并,依靠土地来偿还债务的这种营业模式就会发生根本的变化。这很可能是带来我们的并购的第二个机会。
并购的第三个机会就是,10多年前,中国大概剥离了两万多亿的银行的不良资产,这个银行不良资产在很大的程度上是承接了我们几十年建设当中的计划经济过度的这种重复建设和其他国有大型企业建设的浪费。而现在这一轮将会到来的不良资产,各银行的不良资产,我相信会有好多倍、好多倍地大于10年前剥离的不良资产,下一波银行不良资产的剥离,将会是带来我们企业并购的第三个机会。
第四个机会就是我们现在通过这几年,我们的买家、民营企业,包括现在很多PE、VC,有很多大量现金的人,将会成为原始的购买者,如果再加上我们的银行、我们的信托,有其他的金融工具去支撑这些民营企业收购的话,我相信在座的各个青年人,将会是参与下一轮经济新的格局的形成,产业调整的新的格局的形成,或市场的新的参与者的主力军。
所以我坚信未来几年随着资本流动的加快,随着管理团队的更加国际化,管理标准的衡量更加国际化,网络在销售领域和信息领域,以及在金融领域的进一步地使用,以及中国的国有企业将会走向资本回报考核的程序,以及我们的地方政府的负债像资产负债表管理方式的演进,以及我们银行不良资产等等,都会给未来10年整个并购带来很多很多的商机。这是我对未来的基本判断。
资本市场发展的30年、20多年的历史,我们对社会的影响最大的是,不仅是资本品能够交易,最大的影响就是引进了会计准则、会计制度对企业或者说统一了会计制度。再一个就是引进了好的法律体系,因为国外上市、国内上市,我们的会计制度、法律制度在不断地走向国际化,这是未来我相信制度上也会更加完善。
所以我坚信并购作为一个现代经济的必要的或者说是永恒的主题,大家未来的收费也好,或者说是未来的单一的机会也好,是会越来越红火。
葛明:所以说无论是国内国外,对于我们并购今后的发展前景都是无量的,回顾过去10年,大家刚才从历史,从我们的里程碑,从我们的精神、从我们的实际操作方面的一些具体的经验,以及最后汤总讲的对今后的展望,实际上我们今天下午的这个平行论坛,把这10年已经贯穿,对今后提出展望。
刚才我跟咱们大会的联系说是还有一点时间提问是吧?在座的很多专家对并购方面有什么想法可以提问。
孙月焕:刚才汤总提出了对今后并购的展望,我觉得并购公会将来应该做一点什么呢?还是应该继续联系我们和政府之间的一些关系,还有给政府提供一些政策方面并购的建议。比如说现在今天上午我听刘明康主席讲的那个,其实我们在政府当中,也有很多的障碍,尤其你是学法律的,有很多法律上的障碍。比如说今天下午我们在闭门会上听了汇源果枝,朱董事长讲的,他们就没有被可口可乐收购成功,原因是什么呢?不是汇源自己的问题,是政策上的问题。
而且今天刘明康主席讲了一个很记忆犹新的一句话是什么呢?有很多很好的、很有亮点的收购项目,被政府的一些政策的制约而失去了亮点,没有收购成功。就是作为中国并购公会来讲,在我们推动政府的这种并购政策方面,应该做一些工作,我不知道这个问题,能不能并购公会在这方面做点儿事儿。
李肃:我上次碰到一个印度的工商协会的一个驻中国的,他跟我吹牛,他说印度的协会是半个政府,就是在印度经济里。咱们的这个会将来能否越办越红,越影响越大,那这个会还真是不得了。
孙月焕:可能吗?
李肃:那怎么不可能。
葛明:今天下午我们这个论坛,刚才孙大姐又问了一个问题,关于我们今后并购公会和政府,我们这些民间商会是否能起到更大的作用,尽量给政府提供一些建议,或者是一些政策方面的考虑,希望能够对整个并购大环境有所改善。
所以我们公会也确实应该在这方面不断地、不懈地努力,这个就是说作为我个人来讲,参加并购公会没有10年,但是也有7、8年,我个人在这个公会里面的几个收获,其中之一就是结识了很多对于并购有无限的热情、激情,同时遇到很多困难,特别是中国现在困难很多,但是没有放弃,不懈地追逐这个梦想的这批精英,这个是我参加公会的很大的收获。
另外一个就是说,对很多问题,并购中的问题,中国特色的并购的问题,无论是走出去所遇到的问题,走出去的企业真正成功的并不是特别多,遇到了很多瓶颈的问题,怎么办?刚才李肃讲了,像费国平会长在上海,不间断地组织各种沙龙,中国概念出现了问题没关系,他请来中国概念股在美国上市的、下市的、下市下不成的,有的是从下市了以后要准备再上市的,这批人一起研讨,看看面对问题支招看看怎么解决。同时对于国内的温州那边出现问题,中小企业资金链断了以后怎么办?并购能解决什么问题?都做不懈的研讨。所以说这个对我个人来讲也是很有启发的,对我个人的工作来讲也是很有启发的。
刚才汤总确实语重心长地,他在昨天的即兴发言当中就提出了,他特别希望中国的年轻一代,因为大家看到了我们的新会长,也就是变成了等于说我们第二代吧,接过我们轮值主席,特别希望年轻一代利用这么具有挑战性的这么一个今后的时间参与、关注我们的并购工作,使我们并购公会程连元血液不断更新、发展壮大,想问题、研究的问题也与时俱进,这就是我们在台上坐的讲的。
我们通过今天的论坛,通过传媒传播出去,使大家关注我们的公会,关注我们的十年能对这个事业有所启发、能对这个事业有所关注,其实不仅仅是关注这个事业的发展,同时也可以给各位带来很多机会。
今天下午我们的论坛因为时间的问题,我们的论坛就到这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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