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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论坛一:和而不同的中国梦实录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12月01日 14:06  新浪财经微博
分论坛一:和而不同的中国梦现场(新浪财经 陈鑫 摄) 分论坛一:和而不同的中国梦现场(新浪财经 陈鑫 摄)

  新浪财经讯 2011年12月1日-2日,由《环球企业家》杂志社主办的“2011环球企业家高峰论坛”在北京隆重举行,本次论坛的主题是“可持续繁荣:驾驭政经周期”。新浪财经全程直播本次论坛,图为分论坛一:和而不同的中国梦现场。

  张勇:首先非常感谢大家,以及诸位贵宾来到2011环球企业家高峰论坛”和而不同的中国梦”分论坛,本场论坛我们邀请了六位嘉宾,我先给大家做一个简单的介绍,首先介绍的是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副院长宋华教授,是我们本场论坛的共同主持。这边是恒信钻石的李厚霖先生,也是中国钻石王国的掌门人,下一位我想大家可能应该是久闻其名,是印象艺术文化公司CEO王潮歌女士,再一位也是我们的女中豪杰上海诺亚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汪静波女士,下一位是中国软件企业国际化做得非常成功的UC优视董事长俞永福(微博),坐在我身边的是梧桐资本的总裁向宏,最后一位大家很多人非常关心的我们的天使投资人薛蛮子先生,他现在正在路上。

  这场论坛我们的主题叫做“和而不同的中国梦”,因为中国梦有很多种,我们想做的梦的概念在19世纪的时候,全球人做的梦是大不列颠梦,那时候大不列颠是一个帝国,到了20世纪,全球人的追求是美国梦,我们现在希望追求的是“中国梦”,所以首先我们就想请几位嘉宾各自阐述一下,他们对于本次“中国梦”也好,或者是“中国梦”背后的内涵、主题如何实现,大概每个人有五到八分钟阐述,首先也是先由李总这边先开始好不好?

  李厚霖:从我开始压力有点大,我的中国梦我不知道是不是能扣这个主题,我自己一路过来谈不上很成功,确实有自己十几年来创业打拼的自己的小经历和感慨,我觉得我这十几年来的人生梦想有点像中国当代经济发展过程里面的一个微缩影,因为记得最早期的时候,15年前,当时自己的梦想其实很简单,就是温饱问题,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一些,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够吃得好一些,穿得好一些,过得舒服一点,让自己能够有一个更好的生活,那是最早期的梦想,可是随着这些初级梦想逐渐在实现的过程当中,自己的事业日渐也有所起色,有所发展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想我不光是要做一个品牌,而且我更多的可能要更好地实现自我的人生价值,首先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对自己的未来,对自己的人生的梦想等等方面开始去做一些相应的规划,而且近几年来也越来越深刻地意识到自我价值在实现的背后,我希望我老有所依,到60岁、70岁那一天的时候,我能够创造一个蒸蒸日上的中国民族品牌,民族的时尚品牌,或者民族的奢侈品品牌,我希望我自己对社会的回馈和社会责任方面能够有自己的价值的呈现,除了钱之外,精品之外和品牌之外,所给社会创造的直接财富之外,我希望精神方面自己能够有所欣慰,也算是自己一生当中的一个很大的所谓的成就。但是在这个之后呢,后来我发现,尤其是最近这几年,我觉得所谓自己价值的实现,是对社会来讲是有一定的贡献和强调,还是自己本身对社会创造了什么,所以在未来的日子里面,我可能依托于我自己现在本身这个事业的平台,我希望能够给更多我的同事们创造一个能够体现他们价值成就自己的平台,我希望给我们的股东们,我所有的合作伙伴们,通过我的平台能够给他们创造体现他们价值的一个成就的平台,所以不管是对于企业还是对于社会,我的终级梦想第一我希望我能够打造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百年能够受人尊敬,甚至信仰的一个中国的民族品牌。

  第二,我希望我自己本身能生于社会、回馈于社会,除了经济和财富之外,我希望我是一个精神方面对社会是有帮助,有意义的一个精神家园的体现,就跟我微博里面经常被朋友嘲笑(的那样),说我的微博就是CCTV慈善频道,确确实实很枯燥、很无味,有《环球企业家》的一面,我觉得很多人可能会这样去认为,但是我想这里面呢,每个人在通过一种载体去述说和表达自己的同时,其实也展示了这个人背后的一种思想,或者他的一种价值观,在这个大千世界里,我尊重别人,同样我的价值观也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至少再过十年二十年之后,回过头来看我在这上面所写的一切的内容和东西,至少不会害人,不会毁人,我觉得这足以让我欣慰。

  第三,我希望我未来的梦想能够希望因为我的存在,成就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有成就自己的一个空间和平台。

  谢谢大家!

  张勇:下面请王总。

  王潮歌:我觉得我说不起“中国梦”,一个国家的梦想我帮着描绘,差老远了,现在我说说我的梦想吧,我的梦想就是设定一个目标,这个目标永远不能够完成,这是我的梦想。

  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我希望我长出一对翅膀,白颜色的,挺大的,从我肩上开始长,一直垂到地下,这对翅膀带着我就飞了,我可以越过山脉,我可以越过操场,看见孩子们在玩,我可以进一个人家的窗户,我可以穿出去,我可以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这是我的梦想,这个梦想支撑我好多年了,我每当想到我有这样一个翅膀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我从精神上高过于其他人,给我带来极大的安慰,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觉得现在的社会实在是太实在了,什么都是真实的,什么都是现实的,哪怕今天下午我们面对面坐在这儿,十米、二十米一个距离,旁边有一个人、这边有一个人,马上就需要握手、交换名片,马上就说你有什么生意、我有什么生意,咱们接下来要再做一件什么?几年以后怎么样?诸位也是这样,记录什么?他们曾经走过什么?或者能够通过这一期的聚会交换到名片吗?对未来的生意有一些好处吗?

  每一天、每一个时刻、每一个人组成了我们的民族,组成了我们的国家、组成了我们的日子,这么实惠的日子,还过吗?我觉得挺没劲的。前两天我到日本去,看人家那个庙也拜佛,一片小木片上面都写着各种各样的愿,大体看了看。无外乎三种,一个是升学,一个是求健康,一个是祈平安,家人平安或者是财物平安,我看完了以后也觉得挺活不起的,也挺没劲的,如果人的一生从出生一直到死亡,你就经历这么点事,还活它干什么呢?

  所以我个人的梦想可以永远不实现,但是我希望我有一个梦,用这样的方式指导我现在的工作和生活,我做了这么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我是一个职业导演,和我的搭档樊越和张艺谋拍片,印象刘三姐等,看在山水里发生的一些事情、一些画面,所有的画面其实都不太真实,因为不太真实存在于人梦想和现实之间的一个空间里边,在我们的作品里边不批判谁,不打倒谁,不深入地挖哲学、或者文学、或者观念,我们只希望在70分钟的时间里,让您坐在这里走走神,因为看到了我们的灯光,看到了我的画面,听到了我的音乐您突然间走神了,或者到了您的童年、或者到了您初恋,或者回到了您的故乡,在70分钟在梦想和现实中间游那么一小会儿,这是我们做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我们因为这样的工作成立了一个公司,叫印象艺术公司,这个公司负责我们的产品,也就是我们的实景演出,这个演出有票房的收入,也有制作的收入,也有导演的版税的收入,有各种各样的收入,成为了现在我们当今中国文化产业化的道路上来说挺新鲜的,是个新鲜事,至今为止我还没有看见相似的,跟我们一样的公司正在迈进着,我的梦想就是我们这样的公司,能给大家,尤其给我们搞艺术的人有一个提醒。说你看原来艺术也可以赚到钱,原来艺术也可以在产业化的道路上前进,也能接触到一些像薛蛮子他们这样的一些投资人,所以我们公司完成了三轮融资,到今天为止年岁虽小,挺健康,正在成长,我的梦想是希望它有一天长得很漂亮,让诸位一看,这孩子,都想领回家去就好了。这两个梦想是我个人的梦想,我觉得可能也是诸位的梦想,或者是祖国的梦想。因为在我们国家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我们粉碎四人帮,再往前倒我们红卫兵,再往前倒我们建立新中国,这样一个艰苦过程当中,我们是否把我们的安逸、把我们的诗歌、把我们的音乐,把我们的贵族的旗帜,把我们安安稳稳的人和人相亲相爱的美好的时光都丢了,每天拿着包上街挣钱快点,谁慢了谁是小狗,快点跑。人和人之间再也没有打一个电话,朋友干吗呀?没什么事就是吃个饭,能这样吗?不知道,反正现在互相之间只要一打电话说喂?对方说没什么事,客气,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其实也许真没事,咱就坐这儿聊会儿天不行吗?我觉得咱把它当做祖国的梦想好不好?而不是GDP又怎么着了,又把一个大小国家又给摁住了,石油又怎么了、煤炭又怎么了,房地产又怎么了,咱不那样不行吗?咱们确定一个理想,让我们每天微笑地、安静地、淡然地、慢慢地、美好地生活。

  谢谢你们。

  张勇:感谢王总富有诗意的演讲,等六位嘉宾都坐定之后,我再简单地介绍我自个,我是《环球企业家》杂志社编辑总监、21世纪经济报道领袖版主任,我叫张勇。

  汪静波:我想有一个故事,拉斯维加斯的创办人,他的孙子就问他,爷爷你为什么这么有钱这么成功呢?他爷爷想了想可能我比别人聪明吧?孙子说那不可能,你没有我们数学老师聪明,他说那我可能比别人勤奋,小孙子说你不如我们家阿姨勤奋。有一天夕阳西下的时候他坐在最高的楼上看着沙漠上的建筑,他突然想到,因为我比别人拥有梦想,不管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在什么年龄段,还是要有梦想会激发你的激情,当时我们很小的时候都想出国,我看有位观众有一个发言,美国把全世界优秀人才都吸进来,现在我的感受在中国也正是这样的一个时代,如果你敢于创新,付出比别人多,永不放弃你就可以成功,这也是在中国现在给我们的梦想。

  我觉得中国过去改革开放30年,让很多人都富裕起来了,所以人家说中国人没有信仰,只信仰钱。但是我认为这一些富裕起来的,在未来三四年一定会变得高贵起来,他们正在从富裕向高贵的过程过渡,需要一些时间,需要一些耐心,才能慢慢地实现。所以我是希望我在未来三十年过程中能够伴随他们一起高贵。

  我的梦想就是这样,谢谢。

  俞永福:我们每个人做梦的角度是有差别的,其实这跟你的行业和企业是有关系的,刚才感受很深,我们王潮歌王女士讲的应该叫艺术,我代表的是作为一个创业者梦,我分享两个创业梦和中国梦。

  我突然有一个感触和总结,未来的中国不缺投资人,因为中国的经济在高速发展,越来越多外国人来中国,中国新一代会越来越有钱,未来的中国缺两种人,创业家和企业家,因为只有实业才能够推动着整个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钱本身是不能生钱的,所以每个人玩钱玩太多了,不搞生产了,他的经济就会有问题,这是我做投资第五年的感触。

  我本身所在的企业UC也是做移动互联网,我们在2004年做业务的时候,起点其实很简单,就是在洗手间用手机上网,体验非常差,而我们的团队很多都是做计算机出身的同事,我们自己编一个软件体验了一把,这个软件就是在厕所里的需求产生的。但7年前说移动互联网是未来产业的机会的话,我相信这个问题不超过十个人认同,但是今天所有人都认同移动互联网是未来十年最重要的产业,而且所有我们很多人已经成为了移动互联网的一个使用者。在这个房间里边已经开使用手机上网的朋友请举一下手,有一半。那另外的一半人呢,大家应该赶快去试一试手机上网,因为这是未来的一个趋势,我们可能会被淘汰了,所以要抓住趋势。在一半手机上网的朋友里,有多少是用UC浏览器上网?应该是在上网的用户里有一半是用UC浏览器。我们经过7年的发展,我们成为全球最大的手机浏览器,用户接近三亿人,在中国的市场份额超过了50%,在印度的市场份额超过了20%,我们能够服务于全球150个国家和地区。我们创业的基本想法就是要做出来一款好的产品,满足用户的需求,这样一个创业的旅程就诞生了。

  第二个梦,中国梦。在2010年年初我是非常纠结的一段时间,中国的互联网公司都是中国企业做的中国市场,而美国互联网企业做得是全球市场,中国的互联网走出去,美国的互联网企业走进来,当然有很多特殊原因,但是没有一家中国的互联网企业能够讲自己是全球化的。我们觉得自己在移动互联网产业看到了中国在这样一个产业里边处于全球的领先,这样一个历史的机遇,所以我们虽然很纠结,最后还是做出了决定要发展全球市场,好消息就是经过过去两年的努力,我们在海外的用户已经超过了三千五百万,在所有的中国的互联网公司,目前在海外发展最好的是UC。我们超过了百度、腾讯等一系列的公司,所以UC现在在海外是一个中国人的品牌,这一点其实是这个时代,移动互联网这个时代给予我们有机会去做一个全球梦这样一个梦想。

  作为创业者来讲,我特别喜欢在做梦这件事情上,去年高考的作文题目“仰望星空、脚踏实地。”谢谢!

  薛蛮子:我觉得潮歌、静波、俞永福他们三个讲得都特别好,我觉得给这样的人投资一定成功,为什么呢?因为创业是一个他最大的人生的兴趣,干这个活是他的乐趣,所有的折腾、所有的波折他能容忍,他不是求一个短期的IPO,也不是短期捞一点钱就走,青年人怎么能具有一个伟大的梦想,有一个确实的、实事求是的商业计划还有一个团队,如果我们找到这样的人,我现在由于微博的原因,确实经常发现各种非常令人兴奋的人,我前些日子投了一个21岁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到目前为止拿了39项国际和国内的重要发明奖。这个小伙子又拿了去年清华大学特等发明奖,我就帮人实现梦想,咱们就是干这活的。

  第二点,我想讲一讲大家说的事,主要都在企业家,我还有一个事就是公益和慈善,我觉得随着我们人类不断地生活的,近一百年来我们的生活有了巨大的改变,尤其在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这时候慈善公益在西方国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事业,而在我们国家随着我们人均GDP超过四千美金,大城市中已经超到八千到一万美金,人心向善是一个很自然的事。所以咱们这个国家有很多的不平等、不公开、不透明,很多的事,其实一己之力是可以做的。像微博,这个事如果没有我们每个人参与是做不到的,温家宝同意给全国681个贫困县提供免费午餐,这只是一个开始,我是觉得前天中国大幅地提高什么是贫困县,几乎涨了92%,这是一个国家普遍的认识,老百姓和领导都看到了,收入的巨大不平衡,这是无法容忍的,这个事造成了全社会的不和谐,所以我个人认为,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有很好的机会,现在尤其是很多功利的公益慈善机构,由于它不公开、不透明,其实现在是非常好的、民营的、自己的、透明的,而且不拿管理费,或者拿很少很少管理费,所有的钱都直接支付到弱势群体,这个我觉得我以前说不好听的话是一个自私的人,好听的话是自我为中心的人,我发现帮助别人带来的乐趣一点不被创业的乐趣大,我跟大家晒晒我的公益梦,谢谢大家。

  向宏:刚才几位发言都非常精彩,我揣摩一下主办方为什么要安排这样一个话题,“中国梦”。第一个我们要谈一谈在今天相对于昨天,或者相对于前天而言做梦容不容易,还有没有像昨天、前天这么多梦想,这可能是一个话题,我们要把我们今天做梦的频率、做梦的方向,做梦的内容稍微做点延伸的比较。

  第二个我想因为在座可能都是企业界的人士,无论是高管还是企业界的员工,或者是财经的媒体,大家在谈“中国梦”的角度都偏重于从企业角度来关心,所以我们心里不去谈教育、谈社会、谈其他的梦,怎么谈公平的梦,谈现在的梦,这可能是第二层含义。

  第三层含义刚才每位都谈到了自己在做什么梦,我也顺着这个话题说。

  我们今天显然不是和80年代比、和90年代比一个多梦的季节,我是60年代出生的人,我们生活在一个英雄主义人生观的年代下长大,整天都在做梦,并且好做梦,也想做梦,也想把这些梦变成自己的现实,如果说我们有过这么一段经历过中国80年代改革开放初期的活跃期,又到经济迅猛发展的90年代和本世纪初,我觉得做梦的频率像我这种年纪人就降低了,但是绝不等于没有梦,仍然还在做梦,包括我本人也还在做梦,经历了这么多失败,一个个梦想斗争失败了以后还是不放弃,这可能与每个人个性有关系,也与我们受教育的过程有关系。

  在今天,我之所以感觉不是一个多梦的时代,或者说这么一个时刻,很显然我们面临诸多的问题,也就是说你一个梦做不好,或者说你这个梦做下来要把它变成现实,一不留神就做错了,这个话题要谈深,到底从中国这个层面来看属于中国梦,这个话题就不是一个感性的话题,而是一个理性的话题,哪怕是我们做一些我们创业的梦想,或者实现个人报复的梦想,都越来越跟这个社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很难再单纯地做一件事情,很难不环顾左右地做一件事情,必须是把左右都环顾清楚了。但是我们在座的做企业的人,或者想创业的人来讲,应该说今天尽管中国的企业生态已经比较成熟,尽管竞争环境越来越复杂,并且也越来越压力大。但是还是有空隙,还是有做梦的空间,尤其在IT行业,在服务行业,在创意行业。刚才前面几位,无论是他们的谈话的浪漫,还是他们的风度,都给人这方面的想象和深究。

  在一些特定的领域、特定的空间,依然有我们做创业梦,做企业梦的空间,但是尤其对于我们这种所谓的60年代背景的人,他往往哪怕做一个企业,他也要把做这个企业的行为,这个企业做的事情,某种意义上讲,要干一些大的事情。我下海快20年了,下海之前在大学里面教书,再早是做医生的。这20年大大小小的事情做了不少,尤其是大事情做了不少,可以说屡战屡败,你比如说我做过中国民营企业生产支线飞机的梦,这个在国外实现了,但是就回不到中国来。利用特殊的形态来解决民企危机,也解决怎么样把社会资本和更大规模的政府资本结合起来做投资,台湾有个国民党的副总理做成了,在中国就没有做成,我做了这样的梦。这样的事情应该来讲,因为今天不是这个环境、也不是这个话题,所以我感觉到我们如果在一些避开我们这个体制、或者说目前的特定的政经格局,或者说状态之下,一些选项还是给我们留下了做梦的空间和创业的空间。

  我最近在做两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我放弃我这么多年来应该说一直坚持的做大梦,做大事情的路径,回过头来扎扎实实做一点小事情,而这个小事情呢,又怎么样,像刚才诸位展示的风采一样,就回到服务行业,回到了新兴产业,也就靠卖体力,靠卖服务把小事情做大,也许空间还是有,这是我做的一件事情。

  另外一方面呢,我们梧桐资本,我去寻找一批比我更年轻的,也像我年轻的时候想过做大梦的这些人,去帮助他们解决他们要实现他们的大梦所遇到的困难,用我们过去经历挫折的一些经验,当然也有些经历成功的经验帮助他们,在今天这样一个更复杂、更变幻莫测的环境里头去找到一条路子。

  我就说这么多。

  张勇:最后我们的人大副院长宋华老师做一个总结,同时我也想听听您应该也有一个梦想。

  宋华:刚才听到各位的介绍,也引发我对梦想的思考,谈起我个人的梦也很简单,我是一个教师,我最大的梦就是做一个合格的教师,这就是我的梦,因为在今天这个时代,人能够真正做一个合格的教师,这本身就是一个最伟大的理想。很多谈到了对三个层面的梦,对自己人生理想的一种梦,第二个层面上的梦,很多各位企业家谈到了对事业的梦,对自己的创业,对自己的整个所做的领域,它的发展,包括经济的发展做了一个梦,这是一种事业的梦,当然还有一个更可贵的,也是让我感到非常激动的,就是我们今天很多在座的各位嘉宾做了一个关于社会的梦,还是理想的实现和梦想的实现不是一个单纯个人和组织梦的实现,我特别想跟各位嘉宾聊一下,梦想距离现实是有挑战性的,梦想是对明天的期许和昨天的思考。

  因为现实,我们在这么一个大的政经周期,这个题目叫驾驭政经周期,特别是08年以后,金融危机的爆发,一方面带来了很多新的机遇,特别是你比如像我们中国已经成为了第二大经济体,但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在我们成为第二大经济体的过程中,我们遇到了更多的因素,梦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

  我特别想提问各位嘉宾,你们梦想实现的过程中,特别是在事业和社会梦的过程中,大家能不能谈一谈各自的最大的挑战在哪里?

  向宏:做梦是一个心理感知的过程,是没有边界的,你完全应该捕捉到你觉得感受最美好,同时自己最兴奋的去实现、去操作,梦本来应该是感性的,尤其是我们这种年纪的人很容易把梦变成一个很理性的过程,变成自己的人生理念,某种意义上就困难了、就复杂了,所以我们这代人做的梦也多,但是失败的事情也多。我们面临着今天怎么样把过去的经验放到今天的背景下,来做更冷静的一些梳理,使我们做起梦来可能更有操作性。或者说更准确,也许是我想要表达的一个观点。

  薛蛮子:我觉得做梦这事呢,实际上就是我以前老说的一句话,我说成功是偶然的,而失败是必然的,每个人的生命是短暂的,而时间的横流是永恒的。我们都非常想活下去,但没有人能够永存,这个事注定是个悲剧,人没有梦想就没个想头,没有想混个几十年就太没劲了,所以梦想是装点我们生活的一个必要的添加剂。所以实现梦想实际上就是人的生活的过程,实现了他马上就玩下一个,如果实现不了咱们就再变一个别的招,要不然怎么活呀?挑战的像所有的说的一样,每个时代都有一个时代不同的梦想,刚才我和老夏,我们可能这种50年代的人,从当年怎么着关心政治、关心国家大事,将国家的革命事业进行到底。到最后怎么能够改革开放,一直到怎么出去留洋,再创业,再今天上上微博,都是不同形式地实现了梦想,对我来说最大的挑战就是第一身体要好,没有健康绝对就没有本钱。

  我今年曾经被诊断得了癌症,得了病的人对自己的人生会有一个直观的挑战,第二就是怎么利用我们有限的人生尽可能办一点无限的事,好了,我的挑战就这么点。

  俞永福:我刚才快速在想,最大的困难呢,创业过程中最大的挑战吧。到我这儿是不是跟腾讯之间的问题是最大的挑战?其实不是,因为所有的互联网创业者都是面临三个问题,生、死和腾讯,既然是所有互联网从业者都面临的问题,实际上这就是物极必反,创业中最大的挑战其实就是建班子。如果我们能够有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做梦,你会想象那是一个多么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在创业的路上,如果事情的方向发生调整,你可以有机会调整,如果在创业路上资源不够可以找资源,这一点这么多搞资本的大师可以找他们,但是如果你的创业的团队发生了问题,你这次创业就面临着巨大的失败的挑战,同时你创业的幸福感会大打折扣,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对于我来讲一个巨大的挑战就是能不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一帮兄弟一起去创业。

  好消息,我命比较好,我跟大家分享一下,当年我怎么见到的我现在的两个搭档,那是在06年上半年,我作为投资人,我去见两个当时的创业者,刚刚开始15个人一个团队,当递上名片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副总经理,为什么这个名片叫副总经理,我说投资老大是谁?他们的回答是如果有压力的时候我们说回去跟老大商量商量。再一个是我们做技术出身的同事,未来企业要发展的话,需要找到一个在企业经营上面非常有能力的搭档,这是唯一的一个创业团队,在那时候就能想到我给自己找老大。这个房子里我想如果自己创业,自己肯定要当老大,因为中国人都有当到达的欲望。

  我觉得我很幸福,在当年我们创业至今走过来这些高管,今天依然全部都在这间公司里,所以我的幸福感是一天天在加强,当我们爬到山顶的时候,我有一票兄弟可以在山顶跟我一起看风景,我觉得这个感觉非常地爽。

  谢谢!

  汪静波:我最近跟冯仑做一个项目,所以老在一起,我觉得他有一句话特别能回答这个问题,他说把墙上的美女变成炕上的媳妇就是理想,就是实现梦想的过程。我自己呢,女性创业所以我的挑战最大的是怎么保持工作与家庭的平衡,随着你工作压力越来越大,你还是一个妈妈、也是一个妻子,也是一个媳妇,这个过程中是一个挑战,你要不断地追随你的内心,你觉得什么是最重要的,同时在这个过程中保持平衡是我的挑战。

  谢谢。

  王潮歌:太多了,罄竹难书。我把家庭和生活平衡得挺好,这个我下来告诉你怎么弄。分享一下就是特别简单,把他们当成我的行李,走哪儿带哪儿。连我的老爸老妈连我的孩子,有时候连我的公共婆婆全带着,我到别的地方拍戏,走哪儿带哪儿,吃任何一顿饭,比如说我跟合作伙伴,比如今天中午我要跟他一块吃饭,我就在旁边再开一桌,我爸我妈坐那儿,这么带着我发现能把我的时间分配得挺好,让他们老能看见我,他们也不需要天天脑子里关照我做什么,我就是带着,这个我做得挺好。

  另外挑战真的是太多了,从大的方面来讲,整个一个国家文化产业的观念是落后的,不像美国除了航天以外,再挣钱的就是好莱坞、百老汇了,那个数字多得仅次于贩毒。在咱们国家没有把它变成一个产业的概念,这个包括你们在座的更多的企业家,可能回去翻翻成功的大的国家,在这个方面下的功夫,你们可能也吃一大惊,原来那么能挣钱呀,可能你也会吃一惊,在咱们国家绝大部分人会吃惊。

  第二个,可能你们会挺可笑的,前些年我看到我的作品的时候,说这个作品简直就是卖票的,卖票的是我的耻辱,是拿奖的,我得五个一,那个奖就是光荣的,给游客看就是一个耻辱。最近又遇到说你们这个演出简直是在复制,这又是一个耻辱,我心下想傻吧你,不复制怎么来的产业呀?全世界的演出都是复制,连迪斯尼都是一块一块地复制,一到自己国家有个艺术在复制的时候不要复制,要新鲜的,这个观念差得太远了,连着记者,连着群众全在打击我,我这个瘦小的女性的肩膀还得扛着,扛着我们自己发展的时候那么不完备。

  最后的挑战,跟所有的人说,表面上都不敢承认,其实内心都有,就是对我们自己天分的挑战。任何一件事情勤奋等于成功那叫扯淡,勤奋加上天分叫成功,所以天分是成功必要的也是唯一的条件。我们挺刻苦的,不吃不睡的,特别努力地奋斗奋斗奋斗,最后两手空空,累一身病,我们的天分在哪儿呢?在某一个时间我们能够想到一个主意,绝妙的能够让我们不但前行的主意在哪儿呢?所以我每天闭眼睡觉之前和第二天睁眼之前我都祈祷今天让我有一个好的灵感吧,到老了哪怕我身体都不健康了,我还是希望我是一个有天分的人,这是我每天都想要的。

  谢谢。

  李厚霖:我觉得还是从宏观上先简单理解一下梦想啊,我觉得梦想这件事呢,我们可以借助这样一句话,叫知足常乐,也就是说我们想要寻求一种幸福和快乐,我们一种方法就是孜孜不倦地苦苦去追求,去探索,还有一种方法就是降低你的标准,降低标准看似简单,其实是很难很难的一件事情,因为是违背你内心深处的一个东西,我觉得这是非常难的。

  但是还有另外一个,我们想,如果你一旦设定了一个标准,而且称之为梦想的这样一个方向和标准,然后你再想去实现它的过程,一定在这个过程当中必定注定了你有无数的纠结和坎坷,这个一定是必然的。所以比如说在我十几年前开始有一个百年品牌梦的那一刻开始,而且我最不幸的是,我还是在中国的十几年前开始有一个钻石,或者叫时尚,或者叫奢侈品的品牌梦的时候,那个时候按我经常跟同事调侃的一句话,真的是一条不归路。因为你想想早在十四五年前就有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一个年轻人,他凭什么,何德何能,那会儿还不认识薛蛮子老师,而且知道未必在十四五年前他愿意去投一个钻石这样一个奢侈品领域的品牌,所以一路下来我自己特别特别清楚,十几年来中间遇到了无数个坎坷。当你想造就这样一个品牌的时候,一定要放眼长远,一定要仰望星空脚踏实地,那个梦想从未敢放弃过,因为你做这样一个百年品牌梦想,消费者,或者你期望当中的准确的定位群,他们不会给你一丝一毫的机会,你好就是好,你跟他之间的沟通完全是真实的沟通。你作用的产品完全是直接跟消费者沟通,不管是布什,还是现在的奥巴马,没有人在消费者层面帮到任何东西。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用产品征服消费者,让消费者最后能够信仰他,我们十几年来一路走过来就是这样去做的,我们其实最早期的时候缺钱,银行也不能给我们支持,我们只有靠一家店赚的仅有的利润再开另外一家店,最近这些年中国奢侈品市场的发展开始在以两位数字在扩充,比如品牌的背后有很多竞争对手,比如说在中国做珠宝行业的有三万多家,我们能够在全国范围内超过两百家店的仅有的几个品牌之一的其中之一。你比如打三折的时候我们经历过,这个对于品牌的打造来讲都是一个巨大巨大的压力,不管怎样,我觉得肯定每个人想最终成就一个自己事业的背后,一定是无数个坎坷和压力。

  我总结到最后,而且这么多年我一直以来,到今天为止,而且未来一直会做的三件事,就是坚持,坚持,继续坚持,不放弃,不放弃,绝不放弃。

  宋华:刚才各位都提到了自己的挑战,其实各位都谈到的一点,眼要看远、脚要迈实。这个过程当中其实有一个好的团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换句话说,你怎么能把自己的梦想传递给自己的团队,让大家一同为这个梦想而去实现自己的一种标准。特别是看到底下坐了一个工种,看到汪总的报道,提到了一个团队、一个梦想从零开始,我想问各位嘉宾在实现梦想的过程中,大家怎么能够更好地去建立自己的团队,来共同实现这个梦想?

  李厚霖:我觉得把梦想传递给你身边团队的每一个同事,这个是必须要做的,但是在做的过程之中呢,最为简单的一个道理,还是应该从文化层面和务实的层面,我觉得要跟他们去做彻底的沟通,当时给我感触最深的就是当时百度李彦宏,在初级阶段他就是用他自己的梦想影响了所有的人。那个梦想第一靠的是他的一股热情去感染你身边的这些人,但是另外一个,一定是靠的真真正正能够让你周围所有的人能够看得见、摸得着,而且让他们能够理解你,从技术层面你所做的一切,未来是远大的,包括UC也是这样,你和你的团队在沟通的时候,他们已经看到了未来,这件事还是挺重要的。

  第三个是团队文化的建设,我们在文化的背后也不得不很现实地,就是利益共同体,一定要让别人看到我在实现我自己利益的同时我能得到什么,这几个方面都要深入地去结合,就能实现一个天时地利人和。

  俞永福:建班子我是幸福感比较强,可以分享一下过去幸福的思考,我联想到管理三要素呢,建班子、定战略、带队伍这九个字非常非常重要,企业做大了,不管做任何方向,最终比的就是一个管理能力。在UC的发展过程中,我们从三个人到现在九个,我们指高管,不讲基层的团队,我觉得发展过程中有几点感受。第一点班子能够走下去,志同道合非常重要,有能力的人不见得能共事,能够共事走下去的第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志同道合,大家有共同的追求,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其实一个团队长远走下去,能力互补有很重要,你能做的事情你的搭档做不了,你的搭档的能力你达不到,你看他越看越美,整个团队都有一种欣赏的眼光。这是第二点能力互补。

  第三点,三个人创业的成功概率高,如果一个人创业很容易一言堂,这样的企业做不大。如果两个人创业,创业是很长的时间,两个人对一些事情有不同看法,时间长了,就会产生很大的压力。最稳固的阵型是三角形,我们二次创业三个人,这样可能是一个天数吧,三很重要。

  第四点,在整个的班子过程中,如何去建构梦想,其实你的副总裁、你的搭档能够代替你干好多事情,最不能够帮你干的是梦想,CEO是梦想的传递者,你要把这个梦想复制给你团队、给整个市场,CEO是梦想的传递者。

  第二个是带队伍,如果你是一个性子开朗的人,你的班子都很活泼,如果你爱踢球,你的班子都爱踢球,你如果想让你的队伍站直了,你自己首先不能够弯下去,这是几点分享,谢谢。

  汪静波:我觉得带队伍、建班子这个活永无止境,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重点,确实有一点怎么样让大家能够拥有梦想,把梦想卖给他,但方法和路径有很多种,最近我也碰到一个挑战,一个很好的管理团队,他要去寻找新的梦想,这可能是现阶段碰到的障碍,也要接受。接受他能够理解他去寻找新的梦想,同时这个团队要更坚强,哪怕这个班子发生变化,或者有变化,你还是可以继续的。

  这是我的想法。

  张勇:我们给台下的来宾有三个提问的机会,我希望提问之前先报一下大家的大致所来自的机构,第二是简短,不要前边说了三百句之后,我们没听出来这个问号在哪里。第三个每个问题最好有一点印象性,和主题有相关性,也不要一下子给我五个问号,最多我希望两个问号以内,在一百个字之内说完两个问号的内容,现在有哪位来宾想对我们台上的嘉宾提问?

  提问:我是做投资的,我姓冯,我们这个主题是“中国梦”,我这个问题提给人大的教授还有向总,我们刚才主持人讲,说两百年前是英国梦,一百年是美国梦,可能现在是“中国梦”,我们回过头去看英国梦和美国梦都有一些内容,二位你们怎么定义中国梦?它里边的内容是什么?

  向宏:这个题目问得很给力,很有使命感,实际上我个人觉得今天本来应该是一个中国人做大梦的好时机,全球时局在重组,也就给了中国很大的机会,不同方面的力量很难形成合力,政府很难做下来跟企业一起协商一个怎么做大梦的一套解决方案。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每个人可能还是自己把自己的小梦做好,若干个小梦加起来,看能不能圆中国梦。这是我的观点。

  宋华:刚才提了这个问题非常有意思,就是关于怎么去界定“中国梦”,我想这个“中国梦”是今天这个论坛的主旨,最主要一个站在一个企业的角度,怎么去实现它的组织的梦,这可能也是今天“中国梦”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除了组织梦之外,还有一点,很多嘉宾也谈到了这个话题,在这么一个大的经济的调整和中国正处在经济的转型的过程中,而且我们也遇到了很多新的问题。这个问题刚才就像向总所谈到的,遇到了很多制约的因素,比如传统上谈到了一个二元经济,发达的城市和落后的农村,但是今天恐怕随着经济格局的发展,我们遇到的是更为复杂的一种混合二元经济。我们农村也在不断城市化,但我们的城市又平民化,所以在这么一个大的格局之下,中国的梦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企业、我们的个体实现这个梦想的过程中,我们怎么跟我们的利益相关者,也跟整个的社会、甚至政府之间,这种梦应该怎么去做?恐怕更多也有这些含义。

  向宏:我补充一点刚才的提问,我觉得提得非常好,实际上现在如果说我们就一系列的判断,先假设一个前提,实际上我们再做可以做一个中国大梦,也就是说很多问题实际上不是根本上的缺乏解决方案,而是在技术环节下缺乏沟通,像台湾90年代,我们有一个聪明人就设计了一个很独特的机制,在台湾大量的中小企业面临资本短缺的背景下,他注意到了什么呢?全球产业分工正在发生调整,这个调整的过程也许是台湾崛起的一个机会,但是企业没钱怎么办?他就把政府、世界银行撮在一起,创办一个特殊目的公司,这个特殊目的公司给台湾的一大群中小企业50年代左右解决了资本,所以今天台湾有世界市场地位的中性企业、大型企业都在当时或多或少地受到这样一个机制的关注。恰恰这个时候如果说中国的企业家、中国的政府、中国的金融机构如果大家坐下来真正研究一下洲伟出的这个题目,可持续繁荣、驾驭政经周期。几年前我跟那个判了死刑的沈阳市长,其实在十年前我们共同编了一个剧本,怎么把沈阳的加工制造业整合起来,成为中国轨道交通的制造基地,他从沈阳市政府某种意义上讲多少有点回归,拿出两千万块钱在北京的一个宾馆,几乎把中国高铁梦的人都找来,编了中国的高铁梦,编了中国城市发展轨道交通的梦,后来有了刘志军接手。实际上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个话题,都感觉到是一个今天中国,尤其是中国企业家,是一个做大梦的好时机,也是一个做大梦的大背景,但是没人去做这个梦。我们今天在座诸位所表达的梦的很漂亮的,并且也很有幸福感的领域,都是什么领域呢?创意行业、服务行业、IT行业,真正中国人可能在国际市场上去竞争的装备制造业,这些大的所谓先进制造业都有机会,最近尽管我本人经历了这么个挫折,尤其我曾经搞过飞机,飞机又砸了,我现在还在搞飞机,又一次拿两亿欧元,为中国收购支线飞机,再一次做这个梦,最后我估计失败的概率又在50%、60%,因为它面临着体制摩擦,面临的很多问题都不是简单地用资本、用技术能解决的问题,我们需要开一次圆桌会议,讨论一下中国还有没有在世界上去做梦的可能,如果有这种可能怎么大家来寻求谅解,怎么大家来寻求找到一条新的路子。

  谢谢。

  张勇:我总结向总的意思,做梦要尽早,第二追梦不能太早,这个拿捏的平衡度很难很难,但是如果太近或者太远就会让你这个梦也会过早地破碎掉。

  向宏:有些梦是你爱怎么做怎么做,没人管你,我屡屡失败就是因为老做那样的梦,并且本性不改。

  张勇:第二个问题,找一位女士吧。

  提问:各位老师好,各位嘉宾好,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我喜欢听过来人讲他们经历的一些事情,我现在有一个小问题,穿越一下,像李厚霖先生讲到十几年前他没能碰到薛蛮子老师,如果我们穿越一下,十几年前薛蛮子老师和李先生能够碰上的话,我想问一下薛老师会不会给他这个梦想投资?这是一个。

  第二个,在座的有好几位嘉宾老师都讲到了中国的情况,他们在碰到创业和实现梦想过程当中,现代的社会给他们带来了一些挑战,社会本身的原因,现在我想问问特别是王老师和薛老师,以及李先生,现在对你们来看,中国这个时候是你们实现梦想最好的时候吗?是你们正好在这个时候有了这个梦想,只不过你一直是有一个有梦想的人,碰巧成熟在这个时候,就这样两个问题,谢谢。

  薛蛮子:十几年前如果我碰见李先生,如果我看准了这哥们,尽管这事我不看好,我可能对一把。第二个,我就讲现在是个什么时候?我个人认为我今年芳龄58,我个人认为咱们是中国五千年来最好的时候,咱们有60年来没有战争,30年来没有内乱,我们国家30年来我们生活的GDP和绝对的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每一个人不管怎么说,尽管我们说天天被骂我爸不是李刚,这在30年前是不可能的。现在只要你到一个中等以上的大学,达到一个中等以上的文化水平,毕业之后你都能拿到一个体面的工作,有一个机会。我认为今天创业也好、生活也好,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历史上最好的时期,对一个创业者也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有非常丰富的创业投资,像刚才老俞说的,撒钱太多,只要你有好主意不怕蒙不到钱,像我这样的傻人遍地都是。

  再一个,我们国家13亿人口,几乎每一个行业都面临了更新、换代、提升,刚才汪女士就说了,我们中国13亿人口,像她这样的理财公司,能有汪女士这么好的机会,以前46块钱理啥财呀,现在突然出来我花多少钱买房,我花多少钱准备养老基金,我花多少钱做保险,我花多少钱将来小孩大了学校怎么办,这都是一个中产阶级生活、公民社会新的现象。李先生李总他们就面临了一个最直接的,如果十几年前中国经济没有这么大的腾飞,他卖啥钻石?他饭都没有吃,一点戏都没有。潮歌谁会花两百多块钱买印象刘三姐?怎么可能呢?现在都是由于我们有了基本的温饱之后,开始有了精神需求,所有的我们今天做的事都是一个巨大的机会,所以我认为刚才我说到了老向说的事。我个人第一是不能喝酒,第二是痛苦的事我不聊。尽管多次有诱惑,总觉得那不是我的核心竞争力,幸福指数比较重要,不痛快的事本来,人生不痛快、不如意事太多,干脆咱们就不玩。

  俞永福:第二个问题我个人觉得是一个伪命题,作为创业者来讲,我们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最好,我们毕竟有这样的年龄,30多岁的时候可能去创业,你比如说我们都有百年,百年之后你再去想,前面哪段时间最好,你能有创业的机会吗?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第二个是环境,我在不同国家走的时候,我跟大家讲中国绝对是比上不足,但比下绝对有余。我们在印度有20%的市场份额,非洲最大的国家尼日利亚,我们在那儿的市场份额也超过20%,在那儿我们中国的环境比它好多了,去印度出差全程都要喝矿泉水,除非你有一个极强的身体。两三周之前的印度之行,最后在机场买了一个橙汁,还是把自己喝拉肚子了。我们个人要有乐观的保守主义精神,首先你要看到好的一面,如果永远是抱怨,你就永远不会迈出那一步,永远不会有机会。谢谢。

  汪静波:我已经听得非常入神了,忘了问题了。

  张勇:现在是做“中国梦”的好时代吗?

  汪静波:我自己做过很多次梦,但是我现在都不记得了,我觉得现在这是最好的时候。

  王潮歌:时代是不是我们的,国家是不是我们的,放到第二位再说,关键看一下你现在多大岁数了?如果七老八十了,这个社会再好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创业最好的时间,比如说我觉得在30岁、40岁的时候,这段时间你错过的话,把理想封存了就行了,别再折腾了,如果太小的话,你要看你自己的天分是不是足够,第一要看自己的年龄段,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你是那块料吗?有没有那个可能性,成功的人就一两个,每个人都号召大家去努力吧,去成功吧,绝大部分人是底座,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那个天分、有那个机遇,这两个都得到肯定的回答了,再看看周边环境行不行。

  谢谢。

  李厚霖:梦想和昨晚上做了一个梦最大的区别,昨晚上做的梦是随心所欲,可能因为见了一个什么人,做了一件什么事,因为日有所思,所以晚上做那样一个梦。

  所以薛蛮子老说那句话,我特别认同,如果你的梦想是建立在顺势这件事的前提之下,你的梦想的实现的机会就会大得多得多得多。

  向宏:我觉得我们今天来讨论这个话题非常有意思,我们如果把中国梦和这个话题连起来的比较好,想到长江商学院“取势、明道、优术”这六个字很有意思。

  张勇:最后一个问题,留给后排的来宾们,给他们一个机会。

  提问:我是学老子道德经,一个人像古人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个小梦让自己想,一个大梦就是让国家更强大、老百姓更富裕,大梦的话,我呼吁是道德教育,我觉得中国道德教育很差,人与人之间没有互相帮助,如果有了道德性,银行和金融机构如何能搞信用贷款,个人的信用贷款,如果大家开心可以创业,包括在公司占有股份也可以,不管你有钱没钱都是快乐的,我就提这个问题,谢谢大家。

  张勇:好吧,我们时间也接近尾声了,我想提问的时间也结束了,今天六位嘉宾以及我们的客座主持宋院长与我们共同分享了三个层次不同的梦,像李厚霖先生,他的梦是打出品牌来,让中国人有面子,王潮歌女士的梦是让中国人有文化,汪静波女士的梦是让中国人的财富能够增值起来,能够高贵起来,俞永福先生的梦是让中国的创业者能够动起来,敢于到国外跟那些Facebook能够比一比,薛蛮子先生的梦是让中国慈善一点,社会更和谐一点,向总的梦是让中国的产业真正地走向一个整合时代的梦,真正能够去帮助当下这个国家、这个时代,世界大经济体去实现一个升级,宋院长的梦是能够培养出更多的创业的精英们,培养出适合这几位嘉宾他们所代表的中国这些成长型企业,以及未来可能成为领袖级起来的团队的好的学生的梦。

  我觉得梦虽然不同,但都非常精彩,我想分享一下我自个的两点想法,第一点,大家每个人的梦想表面上都是轰轰烈烈,慷慨激昂,每一个大的梦的背后最后落在背后。要让每个人有做梦的自由,这是我们当下时代应该给予我们每个人的最好的环境。从内心出发,你们要做的是改变、变革,去追求自由、追求公平,去追求更大的梦想,最终还是说要落后到这个社会、这个国家,乃至于整个世界,我觉得这种结合的背后,就暗含了我们本期分论坛的主题,就是和而不同,大家每个人貌似不同,但最后都是合一的,我用一个特俗的回答,这个合一的什么答案呢?就是让世界更美好。

  好,谢谢各位嘉宾,谢谢各位来宾,本场分论坛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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