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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贸易融资前景展望”论坛(实录)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10月28日 16:59  新浪财经微博
“ICC China贸易金融峰会”于2011年10月28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贸易融资前景展望”论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ICC China贸易金融峰会”于2011年10月28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贸易融资前景展望”论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新浪财经讯 “ICC China贸易金融峰会”于2011年10月28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贸易融资前景展望”论坛。

  以下为论坛实录:

  主持人:我们进入到本次峰会最后一节的讨论,那么嘉宾们会共同探讨如何资源优化,保护全球环境下培育新的增长点。让我们认识一下本节讨论小组嘉宾,主持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贸易制度与政策评估部主任拉尼尔·萨尔加多;西班牙对外银行首席新兴市场经济学家马里欧·尼格里尼斯;国际商会高级政策经理蒂埃里·塞内沙勒;亚洲公司治理协会主席杨曹文梅。

  拉尼尔·萨尔加多:大家下午好,现在是今天最后一部分讨论了,很多的在座各位还是一直坚持到现在,我希望我们今天这个讨论能尽量的轻松和愉快一些,所以我现在想让我们的这些发言人,第一位是杨曹文梅,他是亚洲治理协会主席,同时也是亚洲开发银行的CEO而且还包括在加利福尼亚也有很多其他的职务,下面是第二位马里欧·尼格里尼斯西班牙对外银行首席新兴市场经济学家,同时他五点半的时候必须坐飞机回香港,在他介绍完之后如果大家对他没有问题的话他就要马上离开了,我们下面要来请第三位蒂埃里·塞内沙勒来介绍一下,可能大家也认识他,他是来自国际商会的经理,在巴黎而且他也一直在开ICC会。我非常荣幸能来此组织这部分会议,感谢ICC银行委员会,ICC中国能够邀请我来参加这个会议,我也不会说中文,我的同事也许会说几句,所以很抱歉我们今天的发言也是比较开放的,那么我们这一部分希望介绍贸易融资的前景,展望发展情况,而且我们现在的一个背景就是对于贸易融资来讲有一些近期问题,还有一些长期问题就是结构性的问题,我们应该从两个角度看待。事实上我是一个宏观经济学家,对需求角度可能更了解,整体的情况怎么样影响贸易,我简单的说几句。我们的发言嘉宾将会涵盖供给和需求角度的问题,而且要介绍贸易融资的情况,从贸易角度来看我们所看到的情景雷曼兄弟倒台已经有3年多时间了,我们在全球贸易和经济增长都有一些恢复,尤其在去年,但是现在还有一些我们的担忧问题,现在增长的速度有所下降,如果看一下贸易数据从今年春天以来,现在这个贸易量是有点下降的,甚至是在金融危机之前,贸易出现了一些混乱之前就有了这种迹象。事实上MIF今年和明年有一个展望,我们觉得有这样一个趋势。去年增长大概达到5%,那我们现在觉得这个速度会降到4%,今年和明年是这样一个预测速度,我觉得他有这两种速度的恢复。看一下工业国家或者是发达国家的增长速度,一般来讲只达到了2%或者是更低,失业率仍然非常高,我们觉得失业率比较大,增长比较低可能会对政策有一些影响,最终回影响到贸易。经济政策或者是货币政策都会有一些影响,而且同时在贸易政策方面可能有更多贸易保护主义的抬头。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新兴市场基本上主要是中国引领的,对于新兴经济体我们说会有6%的增长速度,对于亚洲来讲可能更高会达到8%,而且印度或者是泰国等等都包括在内,我们看一下未来的问题就是怎么看待贸易、金融,我们现在这个环境之下是一个短期的问题。

  长期问题就是有关于贸易的结果有一些明显的变化,我们事实上有四个不同区域有很大的变化,这个区域将会持续下去。第一个部分的变化就是金融市场的增长,在之前我们知道中国在全球贸易中份额变得越来越大,不仅仅是中国还有所有新兴国家,新兴市场的一种上升还有发达经济体的一种份额下降。第二个问题是关于贸易的增长,所以说我们听到中国,包括中国和非洲的增长,中国和拉美的增长,还有中国和一些其他亚洲国家,尤其是和东南亚或者是一些东亚贸易的增长或者是南亚贸易增长。第三个区域就是服务贸易的增长,不仅仅是货物的贸易还包括服务的贸易增长,我是来自斯里兰卡,中国能提供很多建筑服务,无论是建港口、公路还是其他,所以说这是结构性的一些变化,我们已经关注到了。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第四个问题就是一个全球性的问题,就是全球供应链的崛起,所以我们现在看到有很多的附加值贸易,而且我们看到还有一些具体的项目由WTO所引导的,也就是说正在看一下如何改变世界贸易的本质,而且我们在这方面有一些世界性的大活动,大的项目,我们看到现在变成了一个由后贸易变成了项目的贸易或者是这是我们有两轨,两个速度的恢复这是短期的,长期就是一些结构的问题。第一位请杨曹文梅来介绍一下。

  杨曹文梅:我想站起来回答,我想要感谢大家这么有耐心一直等到我们今天议程的最后一个部分,还有结束我们一周以来的对话,我还想感谢我的同事邀请我到这里来,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和最高层的一些观众对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进行高层的对话,当我要做这个订单的时候我只知道打一个字,真正让我做大事情的时候我还是有一些问题的。我们的主题就是前景展望,前景展望的时候我们不妨花点时间谈谈过去,从过去里面会获得一些洞察和灵感为未来起到指引作用。中国有一句老话,我只会用上海话,因为上海话是我的家乡话。在1840年英国议会通过了一个法案,就是从国外进口了大量的粮食,这样大量的粮食进口是当时很多的农民都不得不背井离乡,因为他们粮食价格太低了,他们就到了城里,他们成了那时候城里急需的劳动力,为了经济工业化的发展,为经济工业化做出了大量的贡献,他们去工厂工作,或者去挖煤,他们开始来改变英国的经济,所以我的家乡老话就是说如果进口了粮食农民就没有出路了,那我们看看现在中国的状况。

  我记得1946年我离开上海到了80年代又回到了上海,觉得人更多了,天更脏了。再有30年上海变化太快了,因为我到了上海的时候我觉得我走路得快点,因为现在上海人走路非常快像曼哈顿人走路一样。这种变化是什么变化?是政治领导力的变化,尤其是邓小平领导力的变化,我们要进行改革,我们要变化,尤其是1992年他去南巡的时候再次强调我们需要,而且急迫的需要开放,这就是政治领导力给我们带来的变化。或者让我们再看看欧盟,我记得1956年我那个时候刚刚上完研究生院,那时候我第一次去罗马参加会议,那时候我的一个经历,那么多年轻的经济学家是“二战”之后第一届毕业生们,他们都非常兴奋而且充满了担忧、忧虑,我们的题目是看一下《罗马条约》的宣布,看一下当《罗马条约》有一天能变成现实,国家之间变成敌人还是我们变成朋友,我们一起来进步呢?当然1957年《罗马条约》签署了,成为以后欧盟的最开始的起跳板,后来又启动了欧元区。同时我们也在过去几个月注意多了欧元其实有很多的动荡,而且这也是欧元区刚刚建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有这样的一个决议不但进行货币,还有财政政策方面也要形成联盟,这又是一个政治决策。

  如果我们来看一下这两个例子,我就能做出一个结论,这个结论就是所有的经济结论其实都是受政策引导的,所有的经济活动都是有政治性的。如果我们接受这样一个前提的话,我们继续往前看,我们想未来两三四年以后政治情况是怎么样的?美国会有一个总统选举,他的众议院会有百分之百的换人,参议院也会百分之百的换人,所以看到这么大的变化。中国领导层也会换,中国的领导层已经指导了中国经济的十年发展,将会明年有一个新的领导层来替换他们。那欧盟萨科齐他还积极的参与进来,他在明年的竞选里面也会有竞争对手,那么再来看看韩国也是我们全球一个非常重要的业务合作伙伴,可以看到李明博总统2012年也会面临竞选压力,所以看到全球贸易主要参与国家都会经历主要的一些非常大的,或者是非常小的一些变化,这些转换可能有的是有大有小。我们知道现在这么多的市场参与者我们已经很了解他们在做什么,但是请允许我保持不同的意见。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们说乔治·布什,他是一个非常保守的赢得了共和党的选举,但是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决定开始两场见证还要实现减税,这完全不符合任何保守主义的观点,这就是小布什。

  或者雷曼兄弟倒台之后又是布什总统,他就把数十亿,数百亿的钱拿出来救助银行,这样的话政府成了几家大的金融机构的主要持有者,比如说美国银行AIG等等,所以您看到在这个过程当中,布什总统虽然是一个完全的保守派的总统,但是却推动了我们今天政策的推动。我们再看一下克林顿总统,他是自由民主主义的总统,他是要求自由的进行支出美国的费用,但是他却让美国的债务减少了,而且发了美国的国债券。邓小平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共产主义者了,共产主义就是说国家所有,但是等他真正获得了国家主权的时候他却非常致力于改革,我并不是说我们对这些参与者熟悉,我们就知道他们党政一定会采取某些措施,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这里面的不确定非常强。但是他们的决定会影响整个经济的未来,而不是本地经济的未来是全球经济的未来。当然作为私营部门甚至是公有部门,其实我们最讨厌不确定性,但是不确定性却是政治现实。

  我们来看一下经济情况,我们不谈政府,我们知道现在全球正在放松管制,公共部门他们要杠杆化,杠杆化已经成为一个现状,现在越来越多的欧洲国家,比如说希腊有紧缩政策,也要获得一些支持去杠杆化,所以美国要去杠杆化,是财务方面的紧缩政策是现在全球的这样一个现状。那么我们以后就面临着很强的不确定性,因为我们不知道未来上任的人会做什么,但是我们还面临这样一个阶段,不管是公有部门还是私有部门都要杠杆化,但是中国是一个例外。并不是说这些新上任的国家领导一定会做出不确定的政策,但是2012—2013年我们是不好把握他们趋向的,而且这个杠杆化也会使现在快要崩溃的系统做的非常不好,开始是房地产,因为您知道房地产真的想要恢复还有很多其他的情况,有这么多前提在那我们就可以看到非常清晰的水晶球告诉我,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会见到贸易保护主义的上扬。因为大家都在经历一段非常苦难的阶段,所以我们就会指责别人,当我说保护主义不仅是商品,有商品流动、服务流动、劳动力流动、资本流动。我们可以看到贸易保护手段就是让自己的货币贬值,还有减少自己的外商直投也是另外一种贸易保护的措施,所以您可以看到贸易保护主义我们认为有了一个抬头的大势,而且随着不段发展我们可以看到各家银行,尤其是欧洲银行我们预计欧洲银行可能需要在未来一年到两年里面需要1400亿欧元,还有现在的巴塞尔3协议已经推出来了,银行的金融资金其实是非常有限的,就会受到限制,这就是说金融资源能够支持全球贸易金融将会受到负面影响。

  我希望给大家更好的消息,但是我们看到也不是一无是处,我真正相信我们现在其实还是有的可做的,就是我们要反击这样的一个贸易保护主义措施,并且尽量减小融资贸易这方面的限制。因为贸易金融是我们需要的,是我们生活所必需的,这都是我们要做的重要的事情。我来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我们到底能做什么呢,其实非常有幸我服务于两家机构,我就谈谈服务的经验。一个是2007—2010年我在中银香港工作,当然这里面我首先要感谢香港政府,2008年雷曼兄弟倒台的时候3个月之后12月15日香港政府提出了一个方案叫做特别贷款方案来包括那些需要的银行支持贸易和金融,而且很快就实施这一方面。这有什么意义呢?政府没有制定法律法规,它只是提供一些非常广泛的调控,而且对于私营部门和银行帮助他们通过这种审慎调查的方式来看一下贷款的情况,来保证他们有最佳的实践,政府发现70%的贷款还是不错的,银行其实非常负责,当银行发现政府愿意负担起责任的时候他们也做了调查,而3个月以后,2009年1月政府进一步放松了大概80%的资金,能够帮助未来五年的贸易和融资,最起码对未来半年会非常有帮助,又是银行又一次承担起责任进行申请,进行尽职调查。当他们发现可能在这一个特别的交易需要一些担保的时候,他们将处理这个申请为客户进行担保,把它提交到政府手里,政府批准把保函给银行,使交易继续下去。

  两周前我和中银香港还有所交流,他们告诉我就在两周前保函的总额,也就是香港政府为这些特别担保的计划达到了120亿美金,一共有43000个申请,这也就意味这私营部门在尽职调查中做了非常努力的工作。我们在问有多少纳税人将要纳税?依照计划只有5年之久,我们还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但是我们看前两年的答案已经有了,在过去我们最近的一个数据是0.25%,也就是现在已经有171笔所赔了,所以您可以看到这就是我们有很好的大家的信心聚集在一起,有效的使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结合在一起减少金融资源有限带来的问题,进一步推进贸易和金融的发展。我们看到这些担保这使银行能够满足巴塞尔协议的需求,看一下第二家机构是亚洲开发银行,我也有幸在里面任职,他们有一个机制叫做贸易金融机制或者是一个项目,这样一个项目有三种类型的服务,一个是百分之百的担保,也就是所有的风险都有担保,一个是50%的担保,在组合产品的基础之上。第三一个是转变的信贷,也就是可以48个小时以内进行处理。这样他们在一年里,一个财年2010年他们的交易量达到了28亿,他们做了什么?和200多家签署了协议,作为合作伙伴,他们真的去依赖于这些伙伴银行来进行调查,如何任何发证行不能够支付的话,那么亚行将为他们进行支付,因为这是百分之百的保涵情况,或者是在组合中50%的担保,或者是在转换信贷这方面给予相关的支持,所以您看到公有部门和私有部门基于信息上的基础合作。我们不用坐等特殊的利率,其实我们如果真的要关注贸易和金融问题,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的话,我们其实是很经济骨干,不管是德国、中国还是其他地区,我们可以动员我们自己和特别的汇率动员集团进行斗争来进行抵御贸易保护主义。所以你看到前方乌烟重重,但是并不是没有希望,如果我们大家携手努力,共有部门私有部门进行合作的话,我们一定会战胜困难,谢谢。

  穆塔扎·萨义德:谢谢你,您提到了几个关健词,第一个所有的经济都是政治问题,第二有一些重大的政治转型在2012年,而且还有就是贸易保护主义的盛行,不仅是贸易还有金融问题,还有我们听起来都感觉到非常郁闷的时候您又举了很好的例子,讲了我们政府部门和私营部门如何合作,政府官方部门怎么提供支持来保证贸易金融进一步的发展,而且他最后一点也就是0.25的百分比,这个比率在ICC的贸易注册里边也发现的确实是在贸易和在金融方面损失还是非常小的。现在我再请蒂埃里·塞内沙勒来介绍一下,因为他要赶飞机了,所以请他赶快说一下。

  马里欧·尼格里尼斯:你们好,我希望能够用中文说的更多一些,但是很抱歉这是我学到的唯一一句中国话。因为我是在一年半之前学的中文,我希望在这一个月当中能再改善一下我的中文。我总是想介绍一下我的情况,我是来自哥伦比亚为西班牙银行工作,现在在香港工作,这不是我自己的决定,也不知道是谁的决定,非常有意思就是刚才我们这些演讲人讲到的有关于未来保护主义的抬头,而且我想给大家介绍的一个部分,我觉得事实上我不是那么乐观的,我是比较悲观的,在我的介绍里想给大家介绍一下担忧的问题关于世界贸易方面,而不是我们感到非常高兴得一个部分。我们要从短期、长期的角度来看一下,因为我们现在已经是在全球的一种恢复,那么对于贸易会发生一些情况,我们现在很有意思,现在的新兴市场是带来变革的,而且地缘也发生了变革,经济和政治有很密切的关系,而且我们知道这种转变肯定会发生,是要很多的紧张度,我们就看一下这方面发展趋势怎么样,最后的结果,还有一些担心就是在监管方面的变化。

  在这一周我们一直在讨论这样的问题,我们在短期有一些担心的问题,我们知道2009年雷曼兄弟垮台了,还有贸易的大量的下降,我们认为这种需求的下降还有包括信贷的紧缩,信贷是供应变少了,而且我们觉得在这方面这种短缺会更加长期的短缺,那我们怎么样在过去短期的一些债务怎么样作为贸易融资的一种代理,在雷曼兄弟这次倒闭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我们再看一下现在所发生的情况,而且我们看到风险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说银行的CDS可能就展现了这样一个趋势,可能我们觉得现在有可能信贷短缺已经开始了,而且来自于国际金融部门的一些数据说明我们在第三季度的信贷供应量,在全球范围之内对于贸易融资来说是正在下降的,而且我们看到这种方面的下降是越来越严重了,而且其中的一个原因我们看到国际市场的萎缩的问题,我们可能会出现这种风险,而且贸易的活动肯定会受到影响,我们几年年就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了。从长期的角度给大家介绍的是一些新兴市场,比如说新的全球的新兴国家,看一下这个世界的规则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我们知道新兴市场的人口占到了全球80%以上,80%以上是贸易顺差,而且未来10年之中他们有70%多的投票权或者是说再看一下国际货币组织会越来越上升,而且我们看到这种整个的格局变化会带来一种紧张度和矛盾。而且我们要看一下现在这种未来的发展趋势是怎么样的,真正的问题也就是说如果是新兴国家越来越强大,肯定会有一个力量的发生格局的变化,而且肯定也会有一个反对的力量,就是有可能会导致贸易保护主义的抬头,而且我们今天也听了很多有关于货币战争的问题。

  来自于巴希尔的一些他的财政部长,而且我们知道也提到这些方面的情况,我们也听到了比如说贸易保护主义在巴西发生了,那么我们要卡一下这个方面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还有第三个部分我们认为也是非常有意思的部分,就是之前我们探讨过人民币的这种使用,在未来越来越多的时间中会有越来越多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肯定也会带来一种紧张度和矛盾,所以我们看一下关注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样的。最后我也想说一下,考虑到关于监管方面,我们知道有关于贸易融资方面的一些变化,比如说巴塞尔1、巴塞尔2、巴塞尔3,我简单的说一下最后尘埃落定了。看到我们包括两周之前最新的变化,这种规则的变化,计划的变化也是要进行贸易融资,谁会受到这些不良的影响?我们知道经济增长的一个重要驱动力就是贸易,尤其是在新兴经济体中,我们未来更多的是要考虑到平等、发展、质量,同时我们要考虑到在贸易融资方面会发生一些什么样的情况,这是很关键的一个部分,这就是简单到我的一些议题,我觉得我们应该关注的议题,给大家提了一些问题。但是我也并不想说这就是我们争端的一个来源,只是说我的一些想法,有一些我所担心的部分给大家提出来了,我觉得有一些担心的部分也有可能成为我们在未来的十年中更多探讨的议题,谢谢大家。

  穆塔扎·萨义德:非常感谢马里欧,他在5:30分就要离开了,请问大家现在有没有什么问题?事实上我有一个问题,我们的确是看到了这种差异会出现,尤其是由于金融危机导致的,我们现在国际货币基金所关注的就是根据香港的这种情况,比如说贸易融资方面的这种差异有多大,跟其他的一些金融产品比较,而且你看到有没有一些在贸易融资方面萎缩的情况?

  马里欧·尼格里尼斯:事实上是一个混合的状况,首先来讲有一个担心就是关于杠杆的流程,他们有一些银行正在考虑销售他们的贸易融资部把他们卖出去,剥离出去,所以有可能会看到这方面在贸易融资产品方面紧缩的情况是有这种可能性的。第二点是要进入到国际市场获得一些融资,这也是另外的在供应方面比较短缺,那么我们考虑到避免风险的这方面的情况,希望在短期之内能避免风险,所以我们在这方面要做很多的决定,这就是在欧盟的布鲁塞尔会议上解决的问题。我觉得在明年一个很重要的关注点就是对于银行的一些监管,还有包括他整个的杠杆化的流程,这些真正是短期来讲我们很关注的一点,就是对于贸易融资来讲。而且我们至少要关注在对外贸易融资方面的主要锋线上。

  穆塔扎·萨义德:杨曹文梅之前也说过了是1400亿对欧洲银行的资金,而且我们也可以减少一些资本,减少一些融资的方法。我们要在G20国会议上更多的关注这些方面,比如说IMF也要更多的关注这些情况。在这些方面大家还有一些什么样的问题吗?或者是想要探讨的?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让蒂埃里·塞内沙勒来介绍一下他对贸易融资方面的风险和这方面的经验。

  蒂埃里·塞内沙勒:大家下午好,我非常高兴能进入到最后一个讨论之中,因为这一周来讲已经是非常长的一周了,也是成果丰厚的一周。我是国际商会高级政策经理,过去5年中一直在做这样的工作,这是一个最为战略性的问题,所以说祝贺所有的ICC的合作伙伴,还有包括所有的发言人们。事实上它是一个战略性层面,有很多的原因,考虑到G20的政策,而且我们也要给他们提供一些建议,从商业界或者是各个方面来给他们下周的会议上提一些建议,所以对于高级银行家来讲,我的主席也是主持了我们整个流程,而且现在我们正在起草最后的一部分磋商意见,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来到北京,因为我们业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报告,叫做全球风险的一个分析,这个报告是根据,在7月份的时候跟巴塞尔委员会一起搜集的一些数据,还有包括贸易的违约或者是一些损失等等,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因为我们也提供了福费廷的第一版规则,这一部分有关于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的规则,同时我们也研究了BPO项目,所有的这些论坛中的演讲者,发言人这都是我们在过去几天中所做的成果。我不知道大家,在座的各位是不是看到了未来的前景是这样的或者是这样的,而且我想要给大家提供一些我们过去几天获得的信息,看一下我们短期来讲是怎么样的,是这样的情景还是这样的情景?我也不是非常确定的,但是我对有一些问题还是比较担心的。

  我给大家介绍一些相应的问题,我想说一下所有在北京的专家都认为我们现在的前景不是非常乐观,我们在西方还是有可能的。欧洲失业率达到了4千万,欧洲也有很多不好的消息,我们看到债务危机等等方面的危机,带来很多经济方面的风险。那么政府当07年金融危机发生的时候,政府发现很难扭转这个局面,而且在欧洲债务问题达成一致意见,而且很难执行一些他们已经决定的东西,这也是比较麻烦的。我们看一下有三个主要的问题,第一点就是信贷危机的潜在风险,第二个挑战就是我们发现在美国,就美元的这种融资问题,有一些非美元的金融机构的融资问题,比如说来自欧洲的金融机构。第三个是有关于贸易融资新的监管,也就是巴塞尔3。

  首先来看一下第一个部分就是信贷危机,在北京的这些专家和银行家都同意我们的已经达到了恢复的终点了,而且是从2009年开始的。WTO也说明了世界贸易增长应该达到5%,今年通过IMF也会听到好象我们现在又认为比率会达到4%,因为有两个速度的发展,一个是在欧洲他的这种前景不是非常好,一个是在亚洲前景非常好,所以我们今天早晨问了财政部长,他说今年前三季增长也是比较好的,达到了9.4%。而且在欧洲的经济增长能达到1%左右,我们再看一下这种差异的增长,因为在亚洲也是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比如说通货膨胀还有包括借贷的需求在增长。在西方因为有很多的供应链方面的问题,而且还有一些主要的大的贸易融资的差异,尤其是在世界比较困难的区域里面。比如说60个最为贫困的国家里面只有1/3是能够受到一些贸易融资项目的资助的,比如说在非洲就是这样一个情况。对于很多的G20国家的领导人来说应该更多的来关注这些问题,就是说进行更多的贸易融资方面的项目支持。而且他们必须要继续下去,必须重新加强这种类型的项目。

  我们看一下第二个挑战是美元的流动缺口所相关的,我们知道事实上我们看到美元融资问题现在又出现了,而且很多的非美国的金融机构对美元融资方面也受到了一些市场限制,而且还包括贸易融资。因为贸易融资大部分是通过美元进行融资的,事实上很多非美国的银行觉得可能没有办法获得这种美元融资,其他的美国银行可能面对这样的问题不是很严重。另外还有其他市场方面的因素,第三个,我们知道巴塞尔3的一个限制,我想提醒大家一点,事实上贸易融资来讲对于贸易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对于一些发展中国家,贸易融资大概达到了14—16万亿全球的贸易量,所以说尤其是对中小企业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看一下巴塞尔3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媒体包括两天之前也正在提出了,把新的报告结果发布出来了,说明了一些全球的风险。我们觉得作为巴塞尔委员会也提出了他相应的建议,我受到了各种邮件,有的祝贺我们ICC,有的人说这简直是一个灾难。我们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好的消息就是巴塞尔3变成了一个特别的资产分类,而且设出了一些条款,比如说对于中等收入国家来讲有一些特别的条款。不好的消息就是没有考虑到一些低风险的有关贸易融资资产部分没有涵盖进来,这个不好的消息主要有四点。

  首先一年的到期这个条款拿走了,而且只是关于信用证方面的情况还有关于其他的贸易贷款,贸易其他的工具也得到了一些改善。

  巴塞尔委员会还决定将实施百分之百的CCF,或者20%的CCF,20%想想这样一个数据。如果贸易融资的资产真的是风险很低,像大家说的这样,那我们为什么要把CCF提升到20%呢?

  看流动性是一个问题,这里面没有谈但是对于贸易交易和贸易融资他却没有特别的流动性要求,并且还有取消了主权的要求,他只是对于品却的国家,主权评级比较低的国家能够收益。

  我们这次感觉到非常失望,因为我们觉得ICC在过去两年里提出了一些证据帮助贸易融资状况规则的制定,ICC的报告全球风险上面说,我们从18个主要的各级性银行收集到数据,这些数据包括很多的覆盖面,比如说最少的60%—65%的传统全球贸易融资活动,但是我们只发现了3千次违约状况,我们看一下这个表格,它告诉我们什么?告诉我们我们的交易量真的是挺大的,而且还告诉我们谈的这个交易量都已经达到了以万亿计数的单位。再看一下违约率有多少?这个数字是非常低的,我们再看一下损失率更低了。总结来说国际商会提供了一些非常明确的证据,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的系统并没有破坏,为什么还要进一步弥合这样一个系统?为什么要把ICC提高到20%?所以我觉得巴塞尔的法规制定者还有这些专家,他们对贸易融资需要一些更多的资本金需求,他需要有一定的原因来说明为什么,我只是想提出这样一个非常有趣的事件。昨天我们在讲报告的时候IEF提到一个想法,提到巴塞尔3对经济整体发展影响的评估,IEF的发言人就说这会使国民生产总值下滑到3.2%,就业率也会受到影响,会有750万就业机会损失掉。现在我们看到非常谨慎的法规并没有满足我们的需求,我们的预期,有一些问题,有一些不想看到的结果。

  一个是银行不能够再进一步为贸易融资进行服务了,因为在这个领域其实他们投资汇报还是很高的。我们如果只看巴塞尔3的话成本很高,还有一系列合规的要求,比如说OIC还有其他的合规要求,可以看到在未来几个月,未来几周资本成本还有贸易融资成本都会有所增加,对于中小企业来说融资也会更加受到影响。更重要的就是这些交易资产将会进一步的向非监管的部门迁移,比如说银行很可能选择证券,把他们的资产变得证券化,他们就变成了更加不受管制的地方,更有风险,不符合巴塞尔3的意愿,所以这些都是我们在下周会议上会提出来的。我们想给20国峰会的领导人在未来几周提交给他们,让他们看一下我们的研究结果,谢谢大家。

  穆塔扎·萨义德:谢谢,我们今天各位的演讲已经表明我们需要同舟共济,不管是跨国还是保护主义,还是官方部门私营部门之间的合作,刚才Linda也说过,给了我们一些例子,她在亚行的经验。还有蒂埃里·塞内沙勒也强调了一下我们必须和巴塞尔委员会密切合作讨论一些重要问题等等。我想巴塞尔协议他们并没有说死,他们其实现在还给了大家很多讨论的机会,而且有可能会放弃,我们的想法是他们其实需要一个简单的避险的办法来充分的利用银行的作用,但是我们需要跟巴塞尔委员会有更加密切的协商解决这个问题。现在我想请Linda说说对前面两位发言人还有什么补充的吗?如果没有我们就请大家来回答。

  提问:我一直仔细的听我们这场辩论关于和风险相关的资本需求的要求,贸易资本需求要求,但是我们看到BIS他们真的担心的是什么?从清算系统历史上就可以看到他其实有一些系统性的风险,虽然有一些资本的方式来管理各种银行资产,但我们讨论一下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坚持不允许,还是要有这么强的储备金,其实是担心出现系统性的风险。因为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倡议,比如说我们保涵的系统,像国际商会等其他的机构,甚至是国家机构,国家级别很多的机构,他们都谈到了银行。比如说类似银行的机构,政府部门,他们都能够提供担保来保证贸易相关的问题。

  蒂埃里·塞内沙勒:谢谢您的问题,我们就在想从传统的银行业把风险移走,让其他和银行一样的机构来承担相关的风险,这其实是我们这几年一直在努力做的工作。我们想把风险拿走确保交易的进行,这其实是我们一直努力在做的,在国际商会我们也和我们的合作伙伴说我们一直要进一步努力,因为我们现在面临很多问题。比如说ADB1,有人说我们不应该再继续做下去了,但是现在还再继续延续着,在发展中国家还在做这样的事情。

  穆塔扎·萨义德:而且我还要将我的一些想法,也是类似的产品确保和担保的产品,以及一些出口信贷的机构已经有了,也要加强这种安全性。

  提问:现在已经都是开放账户了,没有说银行要必须有一些充分的备份和后备,您刚才给的所有数据其实都没有提到。

  蒂埃里·塞内沙勒:确实是这样,但是70%、80%的贸易现在都是开放账户进行的,而20%是金融贸易,我们都是PICC完成的,所以信贷我觉得很可能他们以后会用于更少的场合保证贸易的进行。

  穆塔扎·萨义德: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提问:我是来自中国银监会的,回到巴塞尔3中国的实施情况,我知道BCBS他有一个建议就是关于金融贸易CCF,但是在中国我们必须要考虑重新调整CCF,尤其是在中国的情况必须要回到我们的历史数据,比如说金融和贸易的一些数据。中国银行业的金融贸易数据,所以我想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贸易金融他们都面临着不同的问题,所以对于ICC来说,ICC国际商会国家委员会商会来说应该有责任和这些规则制定方进行,并且要说服他们说金融融资和贸易其实是风险很低的,因此对于中小企业是很有好处的。尤其是他们的进出口来说是很有益处的,进出口的便利化很有好处,所以我想国际商会应当鼓励不同的国家委员会进一步的去游说,或者是不同的相关方进行沟通,这样的话使他们对于我们的金融和贸易系统更有信心。

  蒂埃里·塞内沙勒:我还想说一点,就是首先我不喜欢用这个词“游说”,我们国际商会不是游说机构,我们是来做贸易金融的,我们和世界贸易组织和巴塞尔委员会有很密切的合作,我们其实是向他们提供很明确的证据都是很客观的。我们作为国际商会的成员其实提供的是一些相关的数据,我们收集数据、提供数据,这是我们对于贸易金融的理解这是低风险的,或者说根本就是没有风险的,我不太清楚你说为什么让我们游说这些国家委员会。

  提问:我是北京的一个律师,我想从律师的角度,尤其是本地中国化的角度来谈一下我的观点,您说的确实是一个支付方式,这个风险很低这没有问题。但是在中国我发现在过去20年根据我们的法律可以看到一些保涵的工具还有信用证的工具都是我们本地的银行,尤其是香港银行他们都广泛的使用。但是我们看到这个信贷使用用的过度了或者使用不当,银行业是使用这些工具不是用来支付国际贸易的,他们用这些工具作为一个特别的工具来迎来确实是银行是要盈利的这没问题,但是他们滥用了这些工具,我觉得这样一个错用对于法律的角度讲其实是非常严重的。因为您知道UC还有案例法都是说潜在交易必须是真实存在的。如果信用证的交易是这样存在的,它没有真正的贸易和服务,那么这样一个信用证交易其实是无效的,现在人民币跨境的清算的量非常高,但是我想要指出来就是告诉我们中国和中国以外的银行界必须要仔细抛售一下其真实性,就是潜在的交易真实性到底存在还是不存在。如果潜在的交易是不存在的,那么我们就再一次说这是两天前我也提到过,银行是就坐在火山边上呢,谢谢。

  提问:我的问题是问杨女士的,我们非常喜欢您做的非常好的演讲,而且听起来真的对我们来说让我们很有感悟。您在中国的经历真的是很特别的,我们其实是想了解基于您多年的历史和智慧之上,您对于中国银行家变换的时代里有什么样的建议,我们怎么样才能更加积极的参与到国有部门的活动当中,谢谢。

  杨曹文梅:我是中国的一个客人,我觉得我没有权利提一些建议,但是我觉得如果大家有想法的话一定能够找到出路。如果银行确实怀有好意并且要积极的和公共部门进行接触的话,并且意识到对于支持贸易金融有多么重要,因为金融和贸易和其他的融资类型相比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融资类型,其实总的来说我们中小企业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从这样的贸易融资里边获得资金的。我觉得其中一个就是要进行教育,告诉大家为什么我们要支持贸易融资,而且从数据终我们也可以证明其实贸易融资的风险还是相对而言很低的,如果它是能和真实的交易在一起。而且这些交易真的执行了KYC没有洗钱活动的话是非常健康的。我确信其实我们有可能建立起公司部门之间的合伙关系,这一点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谢谢。

  穆塔扎·萨义德:现在我们又迟到了,对此我负全责,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关系使公司部门协作,还有跨国进行合作,这些信息我们都是从最后一个论坛里面得到的信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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