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中国经营报社主办的“中国经营论坛(上海)”于2011年7月3日在上海举行。上图为复旦大学管理学院企业管理系主任苏勇。(资料图片)

　　新浪财经讯 由中国经营报社主办的“中国经营论坛(上海)”于2011年7月3日在上海举行。上图为复旦大学管理学院企业管理系主任苏勇。

　　以下为演讲实录：

　　苏勇：谢谢蒋教授，已经好几次出现在蒋教授出席的论坛上，上午听说蒋老师主持的非常精彩，我说你不用说我都知道，蒋老师出色的主持每次都能给论坛增加光彩。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非常高兴今天能够在这里有机会和大家分享我自己的一些看法。我为今天论坛准备的题目也是我自己长期以来一直在讲授的一个内容的观点，也是我最近思考的成果，题目我把它叫做中国企业家的社会责任。

　　首先我引用一句话作为我演讲的开始，2011年6月21日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在他连任典礼上引用老子一句话，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

　　我的第一个题目企业是否要履行社会责任。可能我们很多朋友会说这个命题到今天还成为问题吗？我们说确实是一个问题，不仅我们在社会上可能有各种不同的看法，哪怕在学术界也会有这样一些争论，我们企业社会责任简称CSR，这已经成为一个我们现在企业界、管理学界大家所关注的热点之一。这个概念怎么样来的？它最早发源于1924年，有一位英国的管理学家谢尔顿在他文章当中首次把企业社会责任和企业经营者满足产业内外人类需要的各种贡献把它联系起来。现在有据可靠的就是他在这篇文章最早的提出企业社会责任这样一个概念。随后，在我们世界著名的哈佛大学就发生了一场论战，关于企业社会责任是否要履行的一张论战。在20世纪30年代哈佛大学两位教授就这个问题发生过一场辩论。有一位教授认为，他说企业不要承担社会责任，为什么呢？企业管理者就是受股东的委托，唯股东利益是从，它是股东权益的受托人，所以应该只考虑股东的利益而不必考虑其他，所以他是持否定态度。而另外一位教授明确提出，他说企业是既具有盈利功能又具备服务职能的经济组织，所以企业既受托于企业的经理人，也受托于股东，而且更受托于更为广泛的社会，这个社会就包括雇员，消费者和其他的社会公众，所以企业应当承担这样一种社会责任。非常有意思的是在20多年以前原来持反对意见的教授他自己宣告投降，然后他转过来变为企业应该承担社会责任的积极助推者。

　　我们从企业社会责任理论的发展阶段来看大概走过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基本是否定的，大概在上世纪中期，他所认为的信条就是企业经营者的目标就是为企业赚取最大利润，企业的经理人是代表股东来执行业务的。那么，如果你利用企业的资源去从事那些不能够创造利润的活动，这是不合法的。

　　第二个阶段，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开始有了转变，这个时期的主流认为企业经营者责任不仅只是赚钱，不仅只是为股东赚取最大利润，而必须要在顾客、员工、供应商、债权人以及社区之间找到一个公正的平衡点。

　　第三阶段，那就是我们现在这样一个阶段，企业经理人绝大部分主张企业组织应该参与解决社会问题，回馈社会。这样一种理念蕴含着非常丰富的社会责任。

　　但是迄今为止关于企业是否要承担社会责任还是存在着一些不同的声音，我这里列举两位现在耳熟能详的可谓最著名的学者，一位管理学家。经济学家弗里德曼认为公司经营者的目标就是按照雇主的欲望在法律框架下尽可能作赚钱，如果强调履行社会责任，其结果有可能损害公司所有者、员工的利益。还有一位是德鲁克，他说管理有三大任务，第一个任务实现企业(机构)的特定宗旨和使命；第二，实现“生产性”的工作，使员工能有所成就。饭量要把饭做好给人吃，宾馆要把房间弄好给大家住。另外还要使员工有所成就。第三，他认为企业的管理者应该控制企业对社会所造成的冲突，履行它的社会责任。所以我们看到弗里德曼和德鲁克他们的观点还是有所分歧。

　　我们新制度经济学的观点，代表人物科斯，大家听说过另外一个很熟悉的名字张五常(微博 专栏)，张五常是科斯的学生，每次张五常的演讲一定会提到科斯。科斯认为企业存在的目的，他说企业为什么要存在，企业存在的目的主要就是为了降低交易费用，所以我们有一个非常著名的“交易费用理论”。他认为正是企业和各方面利益相关者的一种负责任的关系，就使得企业可以遵守既定或者潜在的游戏规则和伦理规范。从而企业可以降低与各方面的摩擦力，与所处环境互相适应，使企业降低交易费用成为可能。所以科斯也是持赞同观点。

　　我们说从经济学的角度看，企业的基本目标毫无疑问追求利润的最大化，但是我们一个企业要追求利润的最大化，它的前提就是要求得企业的长远生存，一个企业你在行业里你做到老大，但是你做三年就没有了，企业被人干掉。另外一个做企业的老二或者老三，可以做10年，20年，50年甚至100年，结果二者相比当然后者利润更加多。我们讲要求得企业的长远生存，企业经营者，所有者应该关心的是企业长期资本收益率最大化。而为了实现长期资本收益率最大化他们必须承担一定的社会义务以及由此而产生的社会成本。

　　我们从现在社会发展观点来看，毫无疑问社会是企业利益的来源，企业作为一个社会公民要融入到社会群体中和社会上其他各类组织产生一种互动，如果企业脱离其他组织，那么你的企业赚不到钱，我们讲企业通过承担社会责任，一方面可以赢得声誉，和社会各方面组织的认同，同时也可以更好地体现自己的文化取向和价值观念，来为企业发展营造更好的社会氛围，这样就能够使企业得以保持一种生命力，能够长期可持续地发展。

　　所以，我们总结一下当今的趋势，我们现在都知道经济全球化的过程，美国有一本畅销书叫做《世界是平的》，前几年非常流行，是美国一个记者写的，他里面用了很多案例告诉我们，现在经济活动怎么样在全体分为内一体化解决，我们在经济全球化过程当中，我们讲资本，明显的处于强势。在这样的情况下拥有大量资本，掌握大量资本的企业和企业家社会责任的问题就日益引起高度的关注。我在1997年给我们MBA讲一门课叫做管理伦理学，当时有学生跟我公开讨论，然后我还请了一个美国教授给大家做讲座，这个学生公开跟我讨论，说做企业除了赚钱就别无选择。所以这可能代表以前一种看法，但是现在这种看法有了明显的改变，企业除了上述任务之外，承担一定社会责任的呼声越来越高涨，成为社会主流的声音。所以，现在我们大概在场面上你很难听到一个企业家就在那里说企业是不要承担社会责任的，大概没有人会这样说。

　　我们的温总理也讲过这么一段非常著名的话，最近温总理又把这句话讲了一次，他说“企业要认真贯彻国家政策，关心社会，承担必要的社会责任，企业家不仅要懂经营会管理，企业家的身上还应该流着道德的血液”。这句话是温总理2008年视察广东民营企业的时和企业家讲的一段话。

　　我想谈第二个问题，如果我们认为企业应该承担社会责任，那么我们企业和企业家如何来旅行社会责任。2007年有一天，我正在我的办公室里面工作，突然电话铃声，我拿起来一听，有一位女士说着不太熟练的普通话，他问我请问你是苏勇教授吗，她说我是，他说我这里是香港廉政公署，我当时听了心里一紧张，我说香港廉政公署怎么会打电话到我这里，后来我想想我除了到香港买过几次东西之外，我想也没有干其他不法的事情。我问他找我什么事，他说廉政公署要举办一个类似我们今天这样的论坛，说邀请我到香港去讲一次。后来我去讲了一次，廉政公署里面专门有一个部门就是专门来做这种宣传、教育、推广的部门。在这个论坛上我讲了这样一个观点，我说在我看来衡量一个组织的行为大概有三条杠杆，第一条杠杆就是法律的杠杆，法律的杠杆是最低的标准，它保证一个社会能够永续地运行。比如说我们的交通法规，如果我们大家都不遵守，我们开车都不沿着右面开，想怎么开就怎么开，那马上上一定很拥堵。法律杠杆之上是道德的杠杆，道德的杠杆是一种基本的标准，它高于法律，比如说良心，问问你的良心过不过得去。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中说，当你一种行为是不是应该去做把握不定的时候，你就问问你自己的良心过不过得去。另外我们讲敬业，我们讲诚信，我们讲责任，这都是跟道德有关，跟法律没有关系。然后在道德的杠杆之上是理想杠杆，理想杠杆是最高的标准，我们要实现这样一种理想，有这样一种信念完成我们公司的使命。

　　那么社会责任到底具备哪些基本要素？很多，现在关于企业社会责任的定义大概有一两百种，我这里列举了两种。

　　第一种，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他对企业的社会责任有一个定义，四个方面。第一，良好的公司治理和道德标准。包括遵守法律，共同规则和国际标准，防范腐败贿赂。第二是对人的责任，主要包括实施员工安全计划，就业机会等等。第三，对环境的责任。主要包括维护环境质量，使用清洁能源，共同应对气侯变化和保护生物多样性等等。第四，对社会发展的广义贡献。比如传播国际标准，向贫困社区提供要素产品和服务等等，比如现在有的慈善机构和企业为贫困地区的孩子们做一个午餐计划等等。这些贡献将成为企业核心战略的一部分，成为企业社会投资慈善活动或者服务行为的一部分。

　　我带领的复旦大学课题组我们在2002年为上海浦东新区政府做了这个课题，很高兴我们课题成果被政府有关方面接受，而且我们在具体实施过程中已经评了200家的企业去进行评估，由政府出钱购买第三方服务去评估上海浦东新区的企业，就是按照我们这个标准和一套评估手段做的。我们这个标准参照国际上权威标准，结合中国具体情况做了规范性细化，分为四个方面，三个层次，两个层面，56个指标。四个方面我们叫做权益的责任、环境的责任、诚信的责任、和谐责任。然后有三级指标体系共56个指标，分成两个层面，一个是法律层面，一个是道义层面。我们现在质量标准体系被上海市质量技术监督局确立为企业必须执行的地方标准。

　　具体而言我们的企业和企业家怎么履行责任，究竟什么是企业社会责任的核心内容有一些误解，很多企业家一讲企业的社会责任马上和慈善，捐款捐物联系在一起，这个当然没错，但是里面往往忽视企业作为社会当中的经济组织它的一个最基本的责任应该是经济的责任。企业是一个经济组织，最基本的责任应该为社会提供优质的产品和服务来满足社会发展的需要，为改善人们的生活质量做出贡献。就像我们学校，我们是培养人才的组织，是一个教育机构，那我们最基本的责任就是要培养优秀的学生，优秀的人才，而不是去创收。企业就应该生产优质的产品和服务。我们现在来看，我们现在状况不理想，说“吃肉怕激素，吃菜怕毒素，喝饮料怕色素，吃奶粉怕性早熟，吃什么都怕塑化剂”。我们形容现在很多社会上伦理道德败坏的状况，我们说某些人，某些公司，某些组织为了煮熟自己的一个鸡蛋，不惜烧毁他人的整间房屋。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企业履行社会责任应该从最基本做起，制造好的产品，提供好的服务，不污染环境，不亏待员工，不欺骗顾客，然后从企业的角度来促进我们整个社会的和谐发展。

　　我们在座很多朋友都去过外国，说实话我们在上海，在北京，在中国大城市硬件的设施都比国外很多城市好的多，但是为什么我们的幸福感不强呢，我们大家都很忧郁，我们都觉得我们的环境不理想，这在很大程度上指的是我们的软环境。在这里面我们企业就具有义不容辞的责任。所以，我们任何一个企业都应该遵守良好的商业伦理，企业每一项行为虽然从表面上看，我们任何一个企业家都说我这个是一个商业行为，当然你是一个商业组织，你的行为在很大层面上就是一个商业行为。但是实际上都会产生一定的社会影响，比如说我们有的企业，这个都是我们媒体有报道的，我们有的企业生产了一个膨化的休闲食品，给他起一个名字叫“泡妞”。扬州一家饭店在大堂里躺在一个三点式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俄罗斯的美女。云南一家餐馆叫裸体食物，东西放在裸体美女上，然后取过来吃。你可以说我这个是商业市场的促销行为，但是实际上都会发生社会影响。在座很多朋友都有孩子，很难想象小孩拉着爸爸说，什么叫做泡妞，这些行为在法律上没有违法，我们法律往往有一种滞后性，法律更大的作用它是在惩恶，但是我们伦理道德的作用就是在于扬善。

　　我们看一下我们的前辈，我举一个例子，大家都知道胡庆余堂，有一幅对联，“修合无人见，诚心有天知”，他的企业有一个理念是“药业关系性命，尤为万不可欺”，你走进去你要回过头来看到他上面有一块匾，写着两个大字叫做“戒欺”他这快匾是朝着店里面的，是给他的伙计和员工看，所以他是用来规范企业自身的行为，约束企业的员工。我们现在有一个非常尊敬的企业家叫稻盛和夫，有一本属于著名的书叫活法，他的著作，稻盛和夫告诉我们说以人的角度看事情的对与不对，好与坏，能做与不能做，这些规范人类的道德和伦理不妨直接当做经营的原则和判断标准用，你怎么样做人就怎么样做生意，因为经营也是由人去从事，种种以人为对象的行为。所以当你很多事情把握不准的时候，你就想想我如果作为一个人能不能做。我以前在复旦大学上课，我们有一个MBA跟我讨论过，我提出一个命题，我说做人做生意是不是秉承一样的道德伦理基础。有一个学生说，我认为不一样，我作为人，我如果借了苏老师一千块钱，讲好一个礼拜还你，他说我到了一个礼拜哪怕自己拿不出一千块钱我也要问别人借一千块钱还给你。为什么？他说做人不能丧失信用。他说做企业那就不一样了，能拖则拖，能欠就欠，他朋友补充说能赖就赖，能骗就骗。很多人说做企业跟做人不是一样的标准，做人不能做出这样的事，但是做企业没有关系。但是我想我们在座的朋友都不会认同这样的观点。你可以想象你的企业以这样的面目在你行业里和生意圈里做事情，你这个企业一定是很早就要完蛋的。

　　三、创建中国商业文明——中国企业家的社会责任。

　　现在人类正在进入全球商业文明的新时代，市场经济制度，我们中国以前不承认，现在也承认了，我们现在也希望西方承认我们作为一个市场经济国家。这说明市场经济制度成为全球不同信仰的民族和国家的一种基本制度。所以，全球成了一体化的大市场。在这样一种基础上商业文明成了人类文明的重要内容，怎么样推动全球商业文明的形成和发展是我们未来世界各国大家都关注的一个重要课题。所谓文明就是一个社会一种较为先进和高级的状态，我们整个人类社会的商业历史就是一部文明和不文明它的矛盾、形成、发展、演变、转型、复兴的历史。在座各位朋友无论经商还是不经商，无论作为管理者还是消费者，我们都希望商业活动应该达到一定标准下的文明状态。我们国家改革开放30年，获得了很大进步，30年的发展既不断吸收西方商业文明的产物，同时也是中华文明复兴的过程。我们商业文明断了很长时间，以前不承认市场经济，中国没有商人，中间有很大的空缺，现在开始把商业文明接续起来。

　　商业文明大概有三个层次，第一商人文明，是指从事商业活动的人，比如企业家的精神，我们这样一种从事商业活动的务实态度，我们学者可以稍微超脱一点，但是企业家就一定要脚踏实地。另外企业家个人的修养，我们人格的魅力。第二，商业组织的文明，比如说企业，规范的治理结构，很好的一种制度规范，企业有没有良好的管理体系，一个企业是不是具备一种良好的文化，大家在里面都工作的非常愉悦，比较开心，另外就是我们讲的员工满意度。第三，盛业生态文明。我们现在整个社会商业生态并不好，所谓商业生态的文明例如商业组织和政府的关系，我们现在政府非常强势，这里面也有待于我们通过商业文明的建设来进行调整。企业和其他组织之间的关系，我们社会还有学校，还有其他社区，以及和社会环境之间的关系。我们还要考虑商业这样一种组织在社会进步当中的地步和作用。这些都是商业文明的三个层次。

　　当前，我们商业文明状况很不理想，我们去买一个东西第一个大家想到的是会不会上当受骗，我们拿到一个水果，第一个想的上面是不是有毒，吃一个东西想想，首先跳出来一个念头是不是地沟油做的。为什么？我们30年来经济发展很快，经济总量越居世界第二，但是我们的文明建设远远没有跟上。第三，在我看来，我们政府迄今为止没有找到有效的管理经济的方式。比如说企业原材料涨，人工涨了企业要提价，我们发改委可以跟企业谈话，说你怎么可以散布信息涨价，罚款200万，过几个月企业说不讲了，我就是涨价，然后也没有事。涨价是一个市场行为，包括我们现在的限购，实际上也是一种非市场的手段。那么我们在市场经济的条件下，我们政府应该找当更好的来管理市场的有效手段，更多应该做一个裁判者，而不是自己跳进去做一个运动员。另外整个社会有仇富的心理，当然这有背景，比如说现在贫富差距很大等等，但是这种心理和我们整个商业文明的发展是不相关的。我们企业家底位，毫无疑问企业家作为社会的精英，企业能够做到一定规模给社会做了很大贡献等等，都有过人之处。另外，企业家掌握大量的资源。第三，企业家毫无疑问是强势群体，受人尊重。第四，整个社会都仰望企业家的阶层。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觉得我们企业家你是社会精英，掌握大量资源，当然应该更加领先尽到自己的社会责任。所以我觉得企业家在当今社会情况下他的作用体现在这样三个方面。第一，要做商业文明的践行者，从你自己开始做起，从你的公司开始做起，社会环境确实不理想，但是如果每一个人都不从自己开始做起的话，那这个社会永远不会向前进步，所以我们要做商业文明的践行者。第二，要做商业文明的探索者，中国走的发展道路可能在世界上很难找到现成的模式，中国商业文化建设究竟怎么样做，也靠企业家进行各种各样的探索。第三，我们企业家要做商业文明的继往开来者。我前面讲过中国商业文明当中有断档，我们解放之后没有企业家，只有国家干部，所以我们商业文明当中空缺，现在我们要把断缺接上，这个时候企业家有大量工作做。

　　怎么样来行动？我觉得第一，个人修为，自己能够做好，你作为公司的老板和CEO，你的行为会影响一大批人。第二，管理的创新，我们讲要做探索者，在你自己公司的管理当中有很多创新的空间。第三，做社会的实践。因为你掌握大量资源，一个企业决定行动你就可以这样做，那么就可以率先有这样一种比较领先的举动。而且我觉得在我们今天来讨论这样一个问题更有意义，因为我们经过2008年的经济危机以后，西方管理学已被实践证明并不是万能灵药的今天，中国企业家更肩负建设商业文明的重任。

　　让我们共同努力，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