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中央财经大学MBA教育中心、中央财经大学MBA校友金融俱乐部、华夏时报和灵思传播机构共同主办的“2011·中国金融天阶论坛”于2011年4月24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所长夏斌。(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新浪财经讯 由中央财经大学MBA教育中心、中央财经大学MBA校友金融俱乐部、华夏时报和灵思传播机构共同主办的“2011·中国金融天阶论坛”于2011年4月24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所长夏斌(微博 专栏)。

　　以下为演讲实录：

　　夏斌：首先很高兴，大家下午好，第一点外面眼光明媚我们在房间里讨论，说实话给我一个感想，因为大家也知道，也确实太忙，我每次礼拜天自己辛辛苦苦到了大学，一看我就兴奋，全国各大学校都是奔驰、宝马，不是学生，全是企业的在那里求学。今天也有台湾媒体也在这里，我说两岸肯定能够崛起，这是我的一个感谢。我每次到大学里礼拜天去全是老板，往往在学校里看到的是不戴领带，穿的很好。最近几天，标普下调了美国主权债的评级，市场也应声而下，这是标普最大的讽刺，为什么早不评，现在是迎难而上，纳斯达克的股票因势而下。要做好准备的是他评论是客观的，起到的效应不是这个概念，可能他的演说反应振动效应，可能不像南欧四国，为什么道理很简单，当今世界是以美元为主导的货币体系，改一个体系当今不是1944年前后那样能够出现一个取得英镑的美元阶段，实际上没有，欧元不是，英镑不是，日元不是，中国的人民币更不是。我们还要再出口18个年代，所以我们的冷静，30年我们成功了，用我们的语言说就是改革开放。如果用经济学更加开阔的语言说就是我们穿越了人类史的第三次，有的说第二次进军全球化。

　　因此我们要继续维护全球化的趋势，反对贸易保护主义，因此对当今的货币体系我们要呼吁想尽办法改善，但是不要它一下子中断，对我们没有好处。今天让我讲一个题目，讲“十二五”时期中国金融业面临的挑战，这里有MBA，也有媒体，怎么个讲法，大家也知道任何这种场合我都很认真，这么多人在听，现在的时效太快，我尽可能在礼拜天讲的内容很正经很严肃，方式尽可能的灵活轻松。用不着那么累，大家可以轻松一点。

　　我想谈三点说明，刚才说了两会之后40天，“十二五”规划讲金融业的挑战，金融业不是我们在座的银行业，因此围绕金融还有涉外的问题等等，我尽可能用一个小时把我的思路说完。我们说的是大金融的概念，讲的是方方面面，第二是思考金融改革，我是一不小心年龄很大了，在大家面前，在我们邵行长面前还是一个小伙子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没有找对象。我什么意思，思考金融改革在1985年那个时候小伙子一个，当时在刘行长的领导下探索中国金融改革，到底方向是什么，我那个时候提出了六个字，85、86年，当时好像在中国国防大学讲课的时候，归纳六个字看西方经济学的书，就是企业、市场、调控，什么意思呢？今天讲企业在座年轻的没有感觉，想尽办法把当时的，那时候想想建行还没有成立，就是把银行办成企业，真正的企业，以盈利为目标的企业。但是在那个时代感觉到很奇怪，我就提出企业是两个字，银行的改革一个是企业、第二个是市场，创造各种各样的金融市场工具，我就改革为市场。那个时候刚刚从日本回来，就看了日本的一些情况，看到中国还早着呢，我们的报纸金融时报就是四板，一共四张。那时候就想，什么时候能够看到我们报纸上密密麻麻的看到股票、债权的表。今天已经实现了，今天早上中国证券报那么多的报纸我就烦了。中国变化太快了。

　　第三个字是什么，把银行办成真正的银行，突出是企业，金融交易形成金融市场，必须有适合这样的而不同于过去的行政规定信贷指标这样体制下的金融调控。所以我说提出调控，这是很有幸的告诉大家，1997年我在人民银行当主任的时候，起草中央工作会的第一次文件，我就告诉领导金融干什么，就是六个字，1997年第一次金融工作会议的文件最终写上去了，要把建立以工商银行国有银行为主体的什么什么的体系，要建一个灵活的可以控制的什么什么金融市场体系，一个金融机构组织体系，一个金融市场体系，要建立前面加了很多的语言，总的六个字，三个体系写到了中央汇报文件。我讲这个实际上还是这个问题，命题不变，无论在不同的时段有不同新的内容和新的挑战而已。大家想想金融改了改去就是这么几个命题，这是我要讲的第二个说明，思考金融改革我们围绕的还是三大体系在谈。看国务院现在的文件几行字，实际上就代表了这些体系。

　　第三个想说明的，叫我谈十二五，我想说的我们“十二五”中间有很多的金融体系中间需要调整，需要改革的内容，但是有些内容可能在“十二五”内已经完成，有些内容是我们刚刚发现，有些内容可能要涉及到十三五。所以也允许我在谈这个内容我们要视角比较宽的谈，五年以后就能把资本全部打开，当然有人也说了2015年能不能制度完全放开，但是我认为不可能。所谓完全放开就是海内外的资金随便兑换，我们炒作全世界的股市、基金。当然实现最好，说明我们改革开放能够这么快的往前走最好。我的书里说到2020年能不能实现中国金融大开放。所以第三点的意思是要讲“十二五”，也可能讲十三五，可能视角要长一点，讲完了三大说明之后，我想根据去年中央金融工作会议准备要开了，根据在座媒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媒体上看，中国金融工作会议要开，议论13三个题目，我把13个题目合并同类项，我今天归纳几大任务，如果细分的话也是13条，但是跟各个部门研究的题目不一样。

　　第一就是“十二五”的挑战对于中国金融业来说简单的讲，一个要抓国内金融的充分市场化，稍微具体一点，在哪个方面归纳起来就两点，第一机构的自由进出。民营资本，现在成立一个金融机构难着呢，我们要鼓励民营资本进来难着呢。当然海外投资者我们为了国家金融的安全规定了不能超过一定的比例，这个我们还得坚持。但是对大量的民营资本找不到出路炒房地产，为什么不让大家进金融机构。我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民营资本进入金融机构，媒体讲的旋转门和玻璃门，总是进不去。关于机构的问题我相信会一步一步会往前推，当然大家要知道在这一点上我们曾经监管上有过教训，为什么曾经那么谨慎？那是因为亚洲金融危机的前后我们民营资本控股了一些金融公司，后来把一些公司搞跨了。第二如果说自由进出金融机构因此这个金融机构我们必须市场化，意味着金融机构有破产的可能性。现在四大银行建立银行问题不大，但是一视同仁的竞争的话，中小银行怎么办。一般的老百姓如果知道中小银行有风险要倒的话，为什么不多走两步路去银行、工行存款，我为什么要存在中小银行呢。这又是一个矛盾，这个研究了多少时间。我可以说从朱镕基当总理的时候一直研究到现在，这是在准入问题上“十二五”挑战这项比较难的。

　　曾经有过风险，有过教训，但是政府永远当保姆管金融机构，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第一点第二个产品的自由准入，讲金融市场化。现在各种各样的产品都是银监会、证监会批的，当然保监会也批的。这些东西哪些该批，哪些不该批。现在国务院的规定备案、核准、审批，我经常告诉大家，你们认真的按照国家的文件和银行较劲。现在有的部门说我没有审批，我是备案，但是把机构叫来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就是不给执照，不给某一个产品执照，不让你干。所以这套东西“十二五”对于我们监管部门，对上层建筑最大的挑战就是产品的创新要透明。哪些原则逐步的放开也可以，你放在网上向全社会公开。把这个道理讲清楚，包括资产证券化我是不同意的，你把道理讲清楚，为什么不同意。这是第一。

　　第二个“十二五”挑战就是利率的市场化，利率本身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不停的改革，贷款利率上浮的天窗也已经打了，以前产品的利率基本上浮动了，就是存款利率。存款利率这个我们也在慢慢大家在呼吁，根据条件成熟逐步的推。我更多的认为可能给更多是通过理财产品，外部金融透明，银行更多的市场化，倒逼是水到渠成的，我认为。所以30年改革开放当中也有教训，所以在存款利率上相对是比较的谨慎，这是第二点。

　　第三点挑战，金融市场的统一和完善，不是银行了，从银行角度说最典型的就是债权市场，风投管理，现在开始合了。这个事我一直呼吁，我们曾经进行过研究，我说不要去花纳税人的钱去研究，有关部门也不要站在部门利益出发了，这个是很简单的，这个是我干的，我知道。当时是什么背景呢，当时银行违规资金纷纷进入股市，在朱镕基要求改革的情况下，我说证券管不住，你把交易的银行叫回来，叫回来这个市场就分开了。我认为当时是必要的，根本管不住这个市场，当时很乱。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合我离开人民银行已经十年，我认为应该合了，尽管人民银行证券市场搞的很不错，我们想办法合。我也出过主义，实在不说怎么合，不说这些人到哪里去，制度定完了之后再宣布你去哪里。通过这个来解决中国机关内部不协调的问题。债权市场不统一的问题还有，我们有主板、中小板、创业板，全国各地都在找专家研究能不能找新的东西进来，这么大的中国怎么办，要不要出一个统一的规定，证监会对国务院发文的怎么办。作为一个国家有关部门对于这么大的国家金融体系市场怎么统一，统一有利于风险监管，但是我们怎么统一。这两块好像还没有司法。

　　比如说私募，现在更多的问题是证券的私募、股权的私募，私募是民间的资金投入哪个行业，哪些行业能够投资，哪些不能投资。现在要管的是什么，拿纳税人的钱搞私募，人家不是拿你的钱，人家是拿自己的钱，我投资能源，投资农业，投资这个那个，为什么要审批。我曾经向国家提出过一定要改革。第三点“十二五”挑战，对金融市场的统一和完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当然有交易所的查询制度问题，还有除了创业板的收益那么高，创意板的退市问题。第三点是金融市场本身的问题。

　　第四点是政治性金融的问题，这也是中国大陆一个很特殊的问题，我们有时候一搞银行改革开放似乎都要搞市场开放，中国已经成为第二大经济体，很多海外专家预测，中国到2027年、2037年GDP要和美国平，要超过美国。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历史阶段，我们是不是任何一个金融制度都要充分的市场化，美国都懂得银行要规划一下。我们是有战略目的，我们是在一步一步崛起，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如何发挥国家开发银行政治银行的作用，帮助中国企业走出去，我们要做很多的事。海外媒体问过我，他说你如何评价在非洲已经是我们中国的贷款超过了世界银行在非洲的贷款。你如何评价，当时怕说不好，就没有说什么，我就说中国的崛起中间，在全球格局发生变化中间，各种利益博弈中间，有时候还需要适当的在遵守国际规律的情况下，发挥国家的实力，我反对讲国家开发银行这种银行引导战略投资，中国不缺一家商业银行，缺的是好的商业银行，缺的是有利于中国崛起的政治银行，我反对这种银行引导海外，我反对上市。关于这个还有农发行，它还有很多历史包袱。

　　第五点中小金融体系问题，这个问题很多，各地区的中小城市的商业银行、农村银行，农村信用社对于中小银行我只是说这是中国在二元经济转化中国，中国这样特征之下发挥中小银行体系的作用是至关重要。但是在这个方面整个社会舆论总感到不满意。因此反思我们现在的监管，我在这里讲这些要点，我认为中国这么大，对边远地区经济不发达的、交通落后的、信息不发达的地方那些中小金融机构，我认为不适宜用国际上和像沿海、上海、广州、北京这样监管现代银行体系的指标来监管我前面讲的落后的边垂的，信息不发达的中小企业，这样的成本太大太大。比如说安防问题，总体思想说一定要结合中国实际在监管方面要实事求是，这是第一。

　　第二，不应该用证监会用金融的政策去刺激，鼓励赚钱的银行，干的好的银行纷纷到大城市跨区经营，违背了成立中小银行的初衷。所以我在中小金融体系上说两条，第一有些问题要监管问题要往后退。第二各个银行在各地政府的鼓励下也好，支持下也好，都想办大，都想上市，监管者一定要头脑清醒，有些中小机构就是要给当地服务，不鼓励上市。一个规矩就是这个银行就是为当地服务的小银行。美国这么发达的国家也有社区银行，我们要结合中国的特点，要考虑现阶段发展的需要怎么符合结构调整的需要。

　　第六点关于国有资产管理的问题，因为这些内容都很多，我都是点到，第一管理好这么多的国有资产，国有金融资产，第一条真正使得金融开发以后他能够在国际市场上能够有竞争力，一定要处理好党和企业的关系，按照公司治理机构来弄。当然这涉及到高管人员的薪酬，比如说上海很开放的地方对高管人员是不准拿高工资的。一把手总裁、总经理能拿高工资，底下的都不能拿。这样根本没有办法干好，这么开放的城市。能不能做出样子，既然是一把手是上级部门任命的，你是不能拿高工资，但是这个基金、证券这个银行为了同业竞争，人家是外资银行，像民生、招商这样的银行，人才纷纷都在这里，怎么跟人家竞争。所以能不能牺牲总经理、总裁底下的人完全合同制、市场化，允许底下的人工资比总裁高。我只是举这个例子，作为一个金融企业来说下面的员工完全市场化，这个有些企业在做了。

　　第二点我们在国有管理资产上不是规模做的越大越好，不是金融越宽越好，我们为什么国有资产控股那么多的金融机构，我们现在很多很多银行、证券、保险、基金、信托、租赁，很多很多银行与非银行金融机构，大多数都有资本地方控股，或者有国有企业控股。这种模式是不是完全适合中国整个长期的市场经济发展方向，我认为不见得。产能这么的紧密结合妥当不妥当。这个问题怎么会产生的，97年的时候很多金融机构是没有资格的，有的民营企业干的坏事。在这样的背景下为了增长金融机构，拉了很多的国有部门。当时是为了加快国有金融市场的步伐。今天房地产投资这样一种操作，坚决要抑制住，但是这么多的钱往哪里投，我们应该更多的鼓励民间资本进入各个领域。除了法律规定之外，各个领域都让民间资本进入。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认为在管金融资产，国有金融资产公司的问题上面，各类机构，应该确立一个原则不是规模做的越大越高，不是规模越多越好。当时为了把四大银行从破产边远拉回来，我们才用那种办法。现在中国工商银行是全球利润最多的银行，最大的银行。当时我们为了中国的崛起，中国如何成为第一个经济大国，中国和世界比我们哪些是弱的，投行不行，租赁行业不行。所以我说国有金融资产管理的原则，今天想讲的第三点就是说，应该有紧有停，要有政策，哪些股份要卖掉，我在讲绝对控股和相对控股，哪些没有进去想尽办法进去，哪些要通过迂回走到海外或者海外进来的都可以。我认为国有金融资产管理机构要有战略意图，要为整个中国经济真正的崛起做好金融的铺垫，布局在“十二五”。

　　第七点，要掌握好管理的幅度资本，我只能说我们一定要坚持，根据中国的发展国情，根据世界货币的博弈和世界格局的变化，根据人民币的进程。比如说到一定的时候，根据贸易和投资的格局的变化，一揽子货币篮子的权重要不要变化等等，这个在“十二五”之内还是需要认真研究的。

　　第八点，建议以人民币主要载体，加快人民币区划这个金融开放的核心内容。我们知道这场危机其中本质的原因之一是当今的货币体系有问题，以美元为主导的货币体系下产生的。今天我们要吸取这个教训，其实各国都在调整汇率，改变这种情况。1944年美元取代英镑，英国财政部谈到最后谈不到美国财政部，不是两个个人之间的问题，是背后的国情问题。今天我们说看到改变国际货币体系的必要性，所以我们要想尽办法使人民币区域化，还有人民币的核心意义。因此在这个问题之上，目前一下子放开不可能。所以在香港成立一个人民币市场，核心思路三点，第一点想尽办法让更多的人民币走出去，第二让人民币在外面能够形成自我循环，当地的人拿着人民币贷款，人民币存款让他自由发展。第三海外一些人在中国经济崛起、高速增长的背景之下愿意拿人民币是为了什么，因为都想享受中国经济增长的好处。因此我们有一定的管道让它一点一点进来，又不是全部放开。能不能让各个银行到香港发人民币债权，让他们的人民币相对港元目前的存款利率能够取得高的收益，很多香港人用港币兑换人民币，然后拿到境内换取高利率产品。我们怎么引导这些问题。“十二五”要抓紧做，但是“十二五”是做不完的。

　　第九点增加外汇储备的应用，在今天一个国家拿了全球这么多的外汇储备，好像历史上很少的，而这是一个特殊历史时期，可能也是空前绝后的，要看到，再过十年看不是这样的。所以在这个背景之下，如何抓住这样的机遇，大家都知道，大家也反感，都放在美国国库风险太大，都放在美元上，美元有贬值的风险。所以在管理原则上要修改，我们要增加战略性的原则，安全流动保值。按照教科书上讲贸易论的三个月，以及中国政府、企业欠外债多少要偿还的，包括外资投资赚钱了之后要汇过去的，把这些加起来是多少。我们现在是三万亿，怎么办，所以说要尽可能减少金融资产投资比例，加大实体投资的比重，这是战略要变。第二怎么做，目前体制国际公司也好，中投公司也好。我们应该想尽办法多开一些渠道，不能光给中投公司投，甚至到民营企业去投。要用好这个钱，我们体现战略性原则，第一黄金储备，黄金能不能买，现在高了，美国是八千吨黄金，我们从长远看，不是要恢复经济本位。我知道地球上16万吨黄金是不够这个世界的贸易投资的货币交易的需要，这个道理我懂。但是我告诉你们，美国为什么不卖黄金，还发纸币。黄金环境建设需要的一些先进的低碳设备，然后一些重大的资源、能源，石油大家都知道一般是进口的。当然还有很多矿产我们不懂，很多东西。还有中国经济结构中国的重大设备，像我们这样的企业一家服务行业是我们支持的，而且是这个行当的老大。这个老大要跟国际上比怎么吸引人才，我们的外汇能不能用在吸引世界上最高端的人才上面，这个也不是不可能解放思想。所以我说这些都可以用，还包括马上可以提高中国人民福利水平的，这么多外汇尽快变成老百姓的福利，通过发债，人民银行买外汇去进口这个东西，然后投资入股，让中国人民尽快的享受医疗福利水平。这有什么不可以，都可以。如何多元化运用组织架构要改变，能不能成立我呼吁了，现在我们成立了投资委员会，我的意思是成立海外投资委员会，共同组建我们的战略投资需要多少外汇，在哪些地方需要。这是我讲的第九点。

　　第十，我们要从过去，从来没有过的积极的姿态来从事另外一条战线的金融思路，这是“十二五”我概括的，必须要加快。什么意思？我们看到危机，这个和国际货币有关系，我们要改善国际货币体系，中国政府要支持。第一，中国的份额要提高，第二特别提款权，我说我们应该想尽办法把人民币放在篮子里面，但是讨价还价的话，我宁可不放。现在亚洲地区有些国家已经把人民币当外汇储备了，SDR本身还需要改革，不是民间可以用的货币。各个地区的货币同本，比如说巴西他们想换自由货币，曾经说不用美元。我们应该支持全世界各个地方来摆脱有问题国际货币体系的矛盾。特别是处于亚洲的中国，我们要想办法加快亚洲金融合作，亚洲金融市场的发展，亚洲经过十几年二十年世界上经济发展最快的地方之一。亚洲又是全世界储蓄率最高的地区之一。现在拿到这儿多钱，我们为什么不把亚洲金融市场搞起来，用亚洲的货币支持亚洲穷国家的发展，老挝、柬埔寨，中国政府应该主动的把这个市场搞起来，中国政府应该主动去投。在这个市场上主动的用民间的力量成立融资机构，亚洲的融资机构。还有比如说我们经济起来了，我们已经开始承担一定的责任，美元对外援助，和人民币援助结合起来，相对一些穷国家，他需要进口我们的东西，需要拿人民币。有的时候直接给他人民币贷款就完了，这个都要协调好。

　　我的意思是说要以原来没有过的金融姿态来重视，我们要出招，不能接招，我主动想全球，我老说中国和世界的关系，我们是和平崛起，我们绝对是想和平崛起。但是因为你做大了，就像公共汽车上，我们是小心翼翼不踩人家的脚是不可能的，总有一不小心就碰到的时候。这就是当今世界经济，所以我们不应该是接招，应该是出招。我们不能简单的答卷子，而应该是出题者。

　　第十一点就是沪港的布局，着眼于未来上海要成立国际金融中心，香港已经是比较大的国际金融中心，两个地方如何分工、如何布局，如何定位，都需要从长计议。今天我对上海说发展香港人民币的市场，最终是有利于香港2020国际金融中心的成立。我对香港说在发展香港人民币的同时香港一定要有危机感。这是中央政府给的机遇，但是你要有危机感，什么意思。当2020中国金融市场放开了，2020中国的经济体已经快接近美国的经济体了，一旦金融部门彻底打开人民币资产市场自然是全世界的一个大的资产市场，你可以想象。所以香港要看到危机感，要抓住机遇，要和珠三角尽可能的在科技、实体经营方面做到紧密的联系，为2020以后也做布局。这都需要执政者从长计议。上次我曾经讲过有一个媒体报告过2020上海必定要超过香港，然后香港急了，繁荣香港，持续的繁荣是中央政府的责任，中央政府绝对不会看到香港衰败下去。所以我们说要发展香港也要从长计议。

　　第12，前面讲微观的，第12、13讲宏观的，就是加快逐步形成适应开放格局的中央银行的货币支持。接下来人民币越做越大，人民币的逃汇的汇率差距，汇兑中国的中国人民银行执行独立的政策，带来现在不可想象的挑战，这是“十二五”期间中国人民银行必须认真思考的问题。现在有关部门在这个问题上有不同的意见，我想说的在暂时阶段为了平稳中国经济的发展，为了保证中国中央银行货币的独立性，暂时出去的人民币和暂时进来的人民币都应该像对待外汇一样对待。

　　另外三大开放内部的政策协调，也是对人民币的很大的挑战，汇率不停的加快步伐，资本向下也在慢慢的开放。汇率、资本下降再加上第三项人民币不同的出去，这三项开发没有政策怎么协调，弄不好就出事。这是“十二五”期间中央银行过去没有碰到的。

　　第13点讲金融的宏观管理，现在是法人监管，证监会和保监会叫法人监管，现在很多产品叫的不对，我们完全变成公共监管，这是很麻烦的事。所以在“十二五”期间我们重点，我们在坚持公共监管和法人监管监督的情况下，形式上更多的还是法人监管，但是在具体的实质监管内容上，应该通过有关监管部门的安排和协调逐步向功能监管过渡。这个机构不变，但是不依靠协调制度，应该公共监管为主，这样才能真正防御风险。另外对于当前国际市场在美国危机之后讨论的宏观监管体系问题，告诉大家的媒体，凭我的嗅觉，我们中国政府有关部门在这个问题上有分歧的，人民银行认为宏观监管是人民银行的事情，证监会也在说宏观审视监管，怎么办。所以我想说的意思，完整的意思我在书里又讲了，在宏观审视监管问题上第一点我们监管部门应该好好的研究协调，银监会的杠杆率要覆盖率要降低杠杆，对一个机构来说怎么弄法。这是第一。

　　第二，中国监管部门要充分认识到当前国际社会讨论的宏观审慎监管的框架甚至一些内容，大家回去有兴趣的话去翻看一下。和这些东西更多的是根据美国危机之后针对发达国家的成熟市场体系的大金融机构提出了好多办法。什么大而不倒等等。当今的国际社会是一个什么社会，我一说大家都明白，物价上涨，前一阵子是量化的宽松货币政策下面包括印度、巴西、中南亚国家怕热钱流进来，然后把金融体系搞乱了。因此从金融体系稳定下来说，当前最重要的，前两个月的报表，就是要防止第二次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的热钱的流入，这一点国际社会是没有声音的。所以在去年这么多国际上的专家和各国的央行行长没有人敢说这个问题，当前各个不发达国家都担心热钱流入，都是想办法挡住热钱。担心本国金融体系的出现，这些问题不谈的。所以中国的监管者脑子一定要清醒，今后的五年、十年我们在穿越金融国际化的过程中间，在参照国际经验遵守国际金融协调法规的底线之下，这个前提我们尊重，要试试求是结合中国特征解决中国问题，保证中国经济稳定增长，持续增长，这是中国金融监管部门的主要职责，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