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第一财经和工商银行私人银行部联合主办的“2011通胀中的市场博弈”论坛于2011年3月23日再上海举行。上图为2011通胀中的市场博弈论坛。

　　以下为论坛实录：

　　马红漫：接下来进入到圆桌论坛环节，又到了思想交锋的环节，我们有请刚才演讲的几位嘉宾，我们有请国家发改委张所长，有请我们的著名财经作家吴晓波有请，还有刚刚为我们演讲的工行的罗金辉博士，还有私募基金行业大家，陈继武，来自于凯石投资基金的总经理。有请四位嘉宾。

　　今天我们探讨关于通货膨胀的话题，每个人都是会有感受的，就以我个人为例，就像吴老师说的吃一顿少一个，我吃一个少一个，我最喜欢吃新疆阿克苏苹果，基本上每天都要吃一个，是我的最爱。因为我很少买菜，对我来说物价的标地就是新疆阿克苏苹果，像黄金一样，是我的硬通货。我上一次大量购买每斤4块多5块多，现在市场价格7块8块起价，甚至10块，10几块都有。这个标地物给我感觉到通胀压力。通货膨胀真的已经来了，或许我们没有办法改变系统性风险，但是不妨请各位嘉宾各位专家支支招，究竟通货膨胀怎么走，先请张所长给我们作分享，不妨对未来物价形式做判断，物价形式各方有不同看法，有的人觉得物价4月份5月份到头，我的苹果不涨了，但是也有的说物价像晓波说的2012年整个通胀局势才有些变化，张所长在您看来通胀态势怎么样，价格高点在什么位置。

　　张燕生：通胀三个因素构成的，第一个因素就是钱太多，也就是我们讲的流动性泛滥，钱太多实际上不是一个中国的现象，而是一个世界性的现象，钱多的原因是因为钱太便宜，美日欧的利率太低，钱太多的原因，是全球的货币环境过于宽松，美国搞量化宽松，日本搞量化宽松，人们总是希望直升飞机往下丢钱，因为人们不会消费，直升飞机往下丢钱，人们有钱就有消费，这种输入性的通胀，通过外汇账款增加，我们央行基础货币供给增加，这个因素使我们央行很难控制，这个问题当美日欧没有复苏，没有转为加息的情况下，全球货币环境宽松的问题就会存在。

　　第二个问题就是刚才我们前面几位嘉宾讲到了，钱太多干什么？买资产，买黄金，或者是买债券，也就是买资产。买资产就把我们资产价格炒得太高，最好炒的也就是这种，我们现在讲的石油和铁矿石和粮食，而我们国家是这些能源和资源很高很高的对外依存度，要大量依靠进口，最后进口价格很高，成本价格很高，企业生产成本高，东西出来就贵。

　　马红漫：您还是做定性上的分析，我们现场的嘉宾还有电视机前的观众关注一个话题，未来物价趋势预判性的判断，通胀持续多久，价格高点在什么地方？

　　张燕生：我个人认为，刚才我们讲了以后，今年通胀的形式应当将都是比较严峻的，但是有可能鸡蛋的价格或者是我们跟老百姓相关的那些富士的价格，这个价格可能会有一些平。

　　马红漫：晓波07年价格上涨主要是猪肉价格打进去的，这一波很明显，农产品打进去的。按这个逻辑来讲，现在农产品涨了，将来政策一调控，现在农产品给一些补贴不就不涨了，通货膨胀有那么可怕吗？

　　吴晓波：中国03年以后基本上粮食大丰收，长期历史丰收没有超过6年的，老天已经帮我们很大忙，去年还是大丰收，就看今年。农产品涨价第一是季节性，第二个是轮涨的问题，从猪肉到大蒜到食用油一波接一波的涨，国内农夫产品的问题，国外的话很可能是能源新产品，大宗商品的问题，这两个问题都是中国人干的，我是这么认为，在过去十年，大概2000年到2010年，2009年印钞机在美国，现在印钞机搬到咱们中国来了，中国持续性货币大量流动性过剩，短期之内各位不要抱得太大的希望，哪怕2012年2013年降下来，CPI国家统计局的统计，如果维持在4%左右的状况下，很可能维持6年7年更长的时间断，一直2012年出什么大事，照样在通货膨胀的背景下出事。现在要控制在比较安全线之内，出于3%以下，现在统计局口径，现在把农产品价格比例下调，控制在3%。我认为未来3年内问题不是很大。

　　马红漫：晓波业内抑郁王子，看了很多企业失败的案例，写的文章都是大败局，大逃亡等文章。看事情都是比较微观的，刚才两位嘉宾说通胀压力很大，真的通胀压力很大吗？陈总我们真的相信政府非常严峻金融危机都能把GDP打到8%以上，通货膨胀我们压一压，一抓不就行了吗？通胀的压力和预期。

　　陈继武：这一轮通胀是非常特殊时期的经济现象，既不同于中国30年改革开放历史上通胀的机制，也跟世界上主要国家在发展的过程当中，每一个经济周期所表现出来的通胀情况不一样，88年89年这一次通胀，主要原因是需求推动，价格改革以后，释放的需求，当时我们生产能力更低，93年由于我们突然政府加大了对于小平南巡谈话，大家对中国经济发展的信心倍增，地方增长对于投资的冲动过于强烈导致了生产价格上涨。

　　我们07年第一次通胀水平越过了三，使得人民币升值的进程和我们利率的水平，汇率水平过去过于美好双向的机制打破，这一轮通胀的主要原因是非常综合的一个原因。首先这一轮通胀是有国外的因素，实际上我们发展中国家一直坚守进项性的贬值，发达国家希望你货币升值使他出口，你经济体不强，你没法让货币大幅升值，由于他掌握了经济主导权，通过货币超发让你货币升值。

　　马红漫：你不升值我让你贬值。

　　陈继武：现在人民币对内在贬值，对外在升值。造成这样一个情况，发达国家在用提款机的手段对你经济压制，这是国外的因素。发达国家采取过于宽松的货币政策，国际上大宗商品，石油等等都是由美元定价，货币超发以后，进行一定程度贬值，大宗商品需求推高了全球生产的价格。我们最近看PPI的指标不断上升，PPI指标上升最终3到6个月以后一定传导到CPI上。

　　马红漫：未来怎么走？1、2月份物价指数控制住的，特别2月份没有比1月份更高。

　　陈继武：我们国家可能长期进入了一个相对高的通胀的水平，可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轻微滞涨，劳动力价格上升，你农民的东西主要给城里人吃，通货膨胀上去以后他也要吃，一定的阶段你的生产力不能产生更多的商品，你物价高水平的时间段可能比较长，去年年底10月份的时候，很多专家对于今年通胀年度每一个阶段的特点预测，我们现在看基本上是错的。

　　马红漫：当时怎么预测？

　　陈继武：可能到去年年底的时候通胀水平比较高的，进入1、2月份通胀下来，我们去年很多专家在9、10月份的时候，对今年2011年通货膨胀水平是这么一个预测。他没有看到劳动力工资上升以后，所带来的一系列的社会经济现象的一个变化，其实我在这里面有一个研究，73年，74年整个西方世界陷入滞胀，75年日本经济开始发展，一直增长14年时间，到89年年底结束，这里面发现很有趣的现象，一个国家货币超发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工资上升的速度。劳动生产力提升的速度，能不能超过你的工资水平上升，如果不能够做到，你就会出现通货膨胀。

　　我的预测最近一两年，甚至两三年我们CPI治标不可能低于3以下的理想状况。

　　马红漫：还是一个共同结论，通胀成为常态，陈总留给我们引子挺好，尽管通胀很复杂，学派里面有不同的争论，几位嘉宾还是支持这个观念，还是用货币概念的。陈总说劳动成本上升，成本推动通货膨胀是中国现在的状况，成本推动的通货膨胀，在某种情况下理解为经济转型的必须，说不定是好的开端，我一直试图把危机观引到乐观的观点上来，所以晓波你下面接。

　　吴晓波：陈总讲的这个东西，其实是狗咬尾巴的问题，劳动力成本的问题，是因为整个物价上涨，所以08年需要出台新的劳动合同法，把劳动力成本上涨转嫁到企业，劳动力成本上涨造成产出比上涨。我们从经济学角度来讲，所谓通胀三种，一种输入型的，一种需求型的，还有一个结构型的，我们输入原因也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原因，我们全球已经消耗那么多的铁，消耗那么多的石油，我们每年那么多房子造成，城市化造成的吗？需求是因为上游大量投资造成的，未来几年麻烦在哪里？现在在建的高速公路铁路没有产出的，杭州到上海的高铁开了，它是没有盈利的，最大的问题是结构性问题，结构性问题怎么造成的，中国现在十二五规划了，我们张老师研究的。十一五开始政府规划都是政府性投资，哪里依靠民间企业做的事情，特别2004年以后，结构问题不是民间企业流道德性血液的问题，政府要流道德性血液，要减税，你大量利润给垄断企业你怎么指望价格下来有信心呢？

　　刚才提到2012年到明年4万亿投资第一轮到头了，狗咬到尾巴了，不知道该咬谁了，下一轮更惨了。去年安微省整个固定资产投资已经超过了整个GDP的金额了，今年湖北省很可能也是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靠大量的政府投资，政府投资投海量的钱到市场上去，建了一大堆高速公路等。企业结构调整还是改革的问题。

　　马红漫：十一五规划和十二五规划，仔细翻一翻，张总研究很多内容都是非常相似的。

　　吴晓波：因为同一个人起草的。

　　马红漫：他干了五年没有换，再干五年要换了。我们一直谈结构转型市场化的问题，温总理跟网友交流说，你们也说了民营经济放开碰到天花板，下一步怎么做呢？今年十二五会不会犹大突破呢？

　　张燕生：过去做不到不等于今天做不到，不等于明天做不到。刚才晓波讲到了通胀问题的成本驱动，除了刚才讲的结构，和我们刚才讲的要素成本的问题以外。刚才我讲的结构性，我们讲过去是劳动力无限供给，因此珠三角农民工工钱，实际工资是下降的，但是现在这个阶段变了，我们农民工的实际工资是要上升的，那么这种形成下工资上升了，我个人觉得是势不可当的。

　　马红漫：是老事。

　　张燕生：十一五在中期评估的时候五个指标很难做到，很难完成的：五个指标是：1、服务业在GDP的比重很难完成。2、服务业就业在总就业的比重很难完成。3、GDP中间的科技含量和科技投入，也就是宏观研发强度很难完成。4、节能减排的指标很难完成。5、从十二五来讲居民消费力，在十一五下降的，在十二五要上升，实际上我觉得也是一个有相当难度的一点。

　　这五个指标都很难完成，因为这五个指标要完成，都要发生根本性的制度变化。

　　马红漫：您这一点很明白。什么叫根本性制度变化？

　　张燕生：我们讲服务业，服务业三次产业中间提到至少解决三个问题，1、服务业实际税收负担重，如果不解决，没有激励你很难得到快速发展。2、服务业目前管理体制是严重滞后于我们整个经济发展的体制。也就是很多旧体制的痕迹没有进行进行全面系统改革。3、服务业对民企或者对外企业他的市场储备很高。

　　马红漫：你指金融储备？

　　张燕生：不是。

　　马红漫：餐饮谁想开都能开。

　　张燕生：不单单是金融，我们讲港澳服务业进入我们内地，我们遇到最大的问题是什么？遇到最大问题是让你进来大门打开，小门不开，也就是说实际上整个这道体制不能同市场接轨，不能同国际接轨，因此让你进来做也很难做，这些问题不解决你要想把服务业搞上去是有相当难度的。

　　马红漫：还是犯愁，大家看到这些问题，这些方向。连温总理也知道透明文和天花板的事情。面对通货膨胀的大情况下，包括小川行长也可能看我们节目，我们通胀要来，我们怎么抵制支一个招。

　　陈继武：1、通胀有利有弊这一轮通胀劳动力价格上涨，你就找到能够替代劳动力行业做中长线投资。2、张教授讲的很多企业，中国很多企业，处在相对恶性竞争的行业，现在很多行业逐步从恶性竞争走向有序竞争，逐步具备了诞生世界级企业的苗头，对于这类公司应该做更长线的投资。“十二五”是国家的规划，规划赶不上变化，那个规划挂在墙上，我们看实际的经济是非常生动的，我觉得存在投资机会，真的是太多太好了，太多了。

　　刚才晓波讲到的弯道超车，我们国家有弯道超车的机会，未来中国有主要创富的中心，工商银行做私人银行还是对的。

　　马红漫：我们最重要讨论面对宏观调控格局政策上有什么判断？

　　罗金辉：通货膨胀不是要来了，我觉得就在我们身边，这是第一个判断，我觉得会长期伴随我们，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很多资产，刚刚我们说到了黄金，在经济转型过程当中可能要找能够提高社会生产力，对劳动生产力整个社会提高有很多创造力的企业，这种企业是有很多机会，比如说像海外的公司叫Face  book的公司，看上去很简单很容易，但是这个公司市值有可能少市以后超过微软，解放劳动生产力是抗拒通胀唯一的办法，你发了钱，还有一种办法有更多的产出，这种情况下这类企业可以有很多投资机会，从我们国内情况来看。

　　另外一方面我觉得，刚才我也分析了，国内和国外的形式其实是不太一样的，我们适当把视角放得宽一点，不完完全全局限。

　　马红漫：内地发行的QFII产品靠谱吗？

　　罗金辉：发行QFII产品，就问这些基金公司靠谱吗？这些基金公司有好的有坏的，但是我对整个行业充满信心的，中国人财富在逐步积累，我们整个市场投资品容量非常有限，解决这个矛盾的一个出路之一，就是中国的资本逐步会流到整个资本市场，因为那里你更分散，有更多的投资机会。

　　马红漫：我想问晓波一个比较直接的问题，刚才提到传统制造业企业，对网络经济的关注实现中国经济的转型，但是真的这么简单吗？传统制造业企业都上网了会走出困境吗？很多私营企业在讲这个话题。

　　吴晓波：中国衬衫卖得最多的是雅戈尔，在宁国做衬衫工厂，到新疆买棉田，到全国各地开连锁店，他通过上游打通做中国市场，有一个凡客诚品什么都没有，销售量已经超过了雅戈尔，你可以看到整个互联网通过技术或者通过商业模式，对传统制造业的压迫力，我最近调查了一个公司，刚才张老师讲的服务业的问题。

　　马红漫：稍微打断一下，借助互联网销售产生，是比较中端的产品。其他产品呢？

　　吴晓波：也可以。阿里巴巴有两块，淘宝这部分未来被垂直网站打通，这是另外一个概念。中国很多年时间里面利润在流通行业，中国即便30年里，真正做制造没有赚大钱，赚大钱是流通的人。让真正制造业的人直接找到你终端消费者，这是带来革命性改变。

　　马红漫：对很多传统制造业最头疼就是这一块，以前管好工人，现在要做品牌，做维护，推广。

　　吴晓波：品牌，设计，终端设计推广。

　　马红漫：原来LOGO都没有。

　　吴晓波：未来你一定要有，没有的话百度上搜索不到你，第一道中国赚钱，第二道国外花钱。

　　马红漫：到国外花钱什么意思？

　　吴晓波：人民币对内贬值，对外升值，到法国做旅游，到三亚做旅游花一样的钱，三亚吃又难吃，房价又贵，但是你到国外一样的钱。所以各位要多享受，去国外买买包，旅游旅游，为中国人争光。你钱哪赚还是回多中国市场，中国市场钱最多。

　　马红漫：我们给晓波一个掌声，也是给我们支一个招，这是给民营企业的方向，真正做起来还是非常难的，非常简单做皮鞋的自己没品牌，就一个厂，就生产线，就一帮工人，这一帮工人还不固定，你让他做网络，打营销他会非常吃力，会不会大量的钱被淘汰。

　　吴晓波：一直以来都有淘汰的，没有一直不会淘汰的，30年来倒闭最多的国家是中国，新生最多的也是中国。50年代的一批企业家，在这一轮彻底淘汰光，80后彻底起来。

　　马红漫：十年以后再写一本书《大大败局》。

　　吴晓波：中国还是在往上涨。

　　马红漫：今天在座都是工行的贵宾，他们都是私营企业主，他们遇到很多困惑。

　　张燕生：刚才演讲的时候我讲到，无论国际还是中国，我们感觉到有一个变化就是回归根本，那么回归根本的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所有的泡沫的过去，什么是根本呢？制造，以及围绕着制造转型升级的服务。这是我们的根本。

　　刚才我们讲到一点，下一步的投资热点一定是真正意义上的中国制造和具有大规模生产和大规模消费特点的一些装备制造业和那些服务业和那些消费品。

　　马红漫：真正意义上的制造业是雅戈尔还是凡客诚品。

　　张燕生：我们把生产体系分成两类，一类组装，什么东西都是别人的，你拿过来组装成产品卖掉，这个不是真正的中国制造。比如汽车，中国还有真正意义制造的汽车吗？没有。所以我们讲的真正意义的制造就是，这个东西是真正意义来做的，你刚才讲的，无论电子商务也好还是新的业态，他是为真正意义上的制造能够有更高的价值包括品牌，包括设计。我们叫为制造转型升级提升增值服务的新液态，我非常同意刚才前面讲的，电子商务包括创意，文化，一些品牌。这些东西跟制造不矛盾。

　　马红漫：很多企业觉得很难，我怎么懂这个东西，我做不到，比如说很多人站在这个领域，很多人想到我没有想到。团购网站出来，很多人一涌而上，模型创新很难。

　　张燕生：模型创新很难说你看的企业比较少，你多看企业发现什么叫企业家，创新大师熊彼特告诉我们，什么交企业家，具有创新精神的人就是企业家。

　　吴晓波：无论他生产萝卜还是西瓜的，或者做牛仔裤或者杯子的，首先想清两件，把中间流通环节的利润剥夺掉，你利润就会增加。另外你生产的东西跟别人的东西有什么大的区别，这样的东西都想清楚没有夕阳产业，自行车也是朝阳产业。通过核心技术的开发，通过互联网技术或者电子商务技术解决。这两样东西不解决，你玩花招都没有用的。

　　马红漫：我们晓波和张教授从学术方面分析，让我们看到明显发展前景，虽然我们非常困惑，我听下来刚才也提老，晓波和张教授偏悲观，往往悲观的人能有道理。抑郁当中得永生。

　　陈总你提到弯道超车的概念，很多人手里钱很多，我手里几十万上百万怎么做投资，你做的私募基金做得很不错，能不能把投资经验。在态势很不乐观的状况下有什么投资建议？

　　陈继武：当别人很悲观的时候，极少数人一定是乐观的，当别人非常乐观的时候，往往机会就是非常得渺茫了。

　　马红漫：现在很多券商报告既不悲观也不乐观，都是振荡式怎么看？

　　陈继武：振荡经济结构的调整伴随着资本市场的调整，这个调整里面机会非常多，机会具体在哪？刚才张教授在讲，我非常同意他的观点，中国现在跟国外差距不是花拳绣腿的差距，我们现在有阿里巴巴，我们也有腾讯，我们也有百度，但是我们真正差距在哪呢？我们可以跟你这么说，中国现在很多做螺丝钉，我们汽车发动的螺丝钉我们都做不到，我们国家在紧固件行业每年出口300万吨，我们只进口20多万吨螺丝钉，我们出口的300万吨只相当于这20万吨进口价值的1.4倍，我们紧固件100多年前就有，包括像飞机C919，我们了解下来中国人在这个里面连发动机都做不了，高端制造业跟国外差别更大。

　　日本大地震中国在感冒，因为核心零部件在日本，中国很多制造业的企业，我们现在连有的洗衣机都做不了，因为微电机在他们那边，未来十年有的企业家看得比我悲观一点，我看的5年到10年。我们最近看一个企业，就日本发那科，机床可以精度到一个头发丝的11个微米，他可以做到0.01个微米，你看到很好的现象，三一重工的泵车到福岛。中国制造业和日本制造业差距很大。中国高端制造业还谈不到，应该在中端，我们已经有国际竞争力，这一块是我们未来真正的产业升级的难点，我们这一块突破，中国在亚洲制造业当中层级再上升一快。

　　第二个方向消费，实际上同样一个商品，从制造业手里到消费者手里，中国流通环节非常多，同样造成浙江广东产品卖到美国的时候比国内还便宜，所以未来中国消费这一块，商业流通企业模式的改造，实际上这一个空间很大，现在的网购所谓的团购，只是一个阶段性的现象，是由于我们国家目前这个流通的环节太多了，流通企业模式比较落后，我们一个家电销售就产生了国美和苏宁两强，在两强里面没有第三个升值空间。未来流通环节要有新的创新。

　　最近看到6到9个月之内商业股不涨，为什么不涨？大家一股喊学巴菲特，中国要内需起动，但是6到9个月内商业股有20%-30%的跌幅。我们国家的商场就是典型销售密集型，一层楼层站了很多人。我们国家大型商业连锁企业，没有完全商业整合的模式，所以我们商业股在高位的时候卖掉。

　　马红漫：具体模式不做探讨。时间有限，你现在投资看好哪几各行业？

　　陈继武：新型行业当中真正符合中国未来，十二五描写方向，看谁能够在技术、工艺做到尽可能的经济，而且具有不断创新能力的企业，比如说像LED的企业，举一个简单例子，这个企业我们已经开始推出，因为源头不在我们，第一个阶段暴利时代赚了很多倍结束，传统制造业当中真正能够从全球进入中断进入高端这些企业坚决投入。

　　马红漫：比如？

　　陈继武：我们国家工程基建行业还是投入，我去年接近一半投入工程基建的行业。结构性的机构非常多的，未来商业企业当中一定要找到，能够解决从生产者到消费者手里面，一个很好的传递的模式和捷径，找到这种企业，你可以把你的财产增长十倍甚至一百倍，传统商业企业当中，我认为你可以赚个20、30波动性的机会。

　　第三点我觉得一定要抓住目前A股市场，A股市场目前跟香港比，风格资产是完全相反的定价机构，因为中国散户持有结构太多，他们过于按照自己的思想，听别人忽悠。今年2011年不一定把完全相反的定价结构扳过来。

　　马红漫：这样你对我们有什么建议呢？

　　陈继武：要脑袋搬到自己的身上。

　　马红漫：这个我们基本上都做到了。

　　陈继武：一个园林性企业怎么可能有暴利，你去想一想。第三个过去证监会股票一涨，大量的发，一跌老百姓一亏，股票就停发，我可以跟大家说，未来5年时间，是中国历史上资产证券化速度最高的时代，在这种情况下，中国资产定价的水平，一定会从半有效到有效市场过渡，一定要看到资产在新全球经济格局下的趋势。资产证券化受控制，创业版中小版发行是不会停掉的，证监会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在完善中国的资本市场体系，在推动中国真正的资产市场化水平和定价水平方面，应该说进入了新的时代，所以这个时候游戏规则是变了的。

　　马红漫：谢谢陈总。罗博士给我们简单一个建议吧！

　　罗金辉：1、我们市场当中投资，现在结构转型转为精细化的过程，要赚钱越来越难不是越来越容易，这个时候至少把一部分的钱交给专家帮你理财这是理性选择。2、中国市场也许有机会，但是中国市场还是存在很多不确定性，因为风险是蛮大的。这个时候适当把视野放得更开，把资产做一个更广泛的配制，这也许是最理性的选择。

　　马红漫：谢谢罗博士，我们投资方面有很多困惑，我们有很多投资方向，第一个买大白菜放在地窖，第二个买黄金。第三个晓波自己都忘了，说明投资很不靠谱，有时候琢磨投资的往往不会到来，所以干实干，把实体企业，和现代物流，和现代网络经济发展结合在一起，这是我们抵御通货膨胀最好办法，非常感谢台上四位嘉宾，谢谢他们参与，让我们把掌声献给他们，谢谢！

　　非常感谢各位参加我们今天的活动，今天第一财经中国经济论坛2011通胀中的市场博弈到此结束，让我们下次再见，谢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