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城市发展研讨会”于2011年3月31日上午在北京举行。上图为美国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理事、可持续城市规划专家乔纳森－罗斯。(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城市和小城镇发展改革发展中心、美国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NRDC)、中国21世纪议程管理中心、《财经》杂志联合主办的“绿色城市发展研讨会”于2011年3月31日上午在北京举行。上图为美国自然资源保护委员会理事、可持续城市规划专家乔纳森－罗斯。

　　以下为演讲实录：

　　乔布森-罗斯：首先我想表明的是，我来到中国的目的不是为了向大家做讲座，我的目的是要从中国学习，因为我认为中国的增长高于世界任何国家，而且中国对于发展生态城市的承诺也是高于世界的其他国家。我来到这里是因为我们有很多可以从中国的经验中学习的，而且中国拥有者古老的文明，而美国的文化和历史只有300多年的时间。我一直都在读孔子的著作，他强调的是和谐与平衡，我觉得这正是创造绿色生态城市的关键。因此，这种绿色和生态城市的原则，其实已经深植于我们古老的文明当中了。

　　我们经常谈到环保，谈到生态文明，生态的城市，但是有一个关键概念我们却没有谈到，那就是灵活性。我们要看到这个伟大文明的成长与衰落，我们看到罗马帝国曾经辉煌一时，但是最后它却衰败了，正是因为当时的食品供应出现了问题。当时最重要的能源就是粮食，因为人们需要粮食才能够工作。最后文明不断的发展，但是食品的供应却没有跟上。因此钱女士之前谈到有关与要平衡城市发展与农村和恩农业发展，其实是对于这种可持续性发展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在公元零年的时候，罗马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当时人口数已经达到了一百万。之后在公园一千年的时候，柬埔寨这个城市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也有了一百万人口。当时这个城市也衰落了，正是因为当时水的匮乏。那么这个城市做规划的时候，当时雨水是非常丰富的，后来因为气候变化，雨水匮乏，所以这个城市也就随之衰败了。现在气候变化也会导致我们气候模型不断的改变，很多地方变的越来越干燥，越来越缺水。所以在我们做新城规划的时候，不仅要考虑到能源的供应，而且水的供应也日益重要起来。在历史上有很多城市，甚至有很多文明就是因为缺水而逐步衰落的。在美国我们用水里有50%都是用于草坪和园艺的用水和灌溉，可以说是很大的浪费。所以我们要打造绿色城市，就要考虑到高密度的这么一个概念，另外要综合用途，要考虑到不同收入人群他们综合的需求，要在城市规划里既要考虑到就业的需求，也要考虑到居住的需求。最终目标是使得我们城市尽可能美观，居住起来尽可能舒适，同时尽可能减少汽车的使用。因为根据我们研究发现，汽车不仅是最大的污染源，而且在发达国家它也是人们感到不舒服和不快乐的一个重要来源。我们在美国也做了一个调查，看美国人民在生活中感到最快乐的是什么，感到最不快乐的是什么？可以说让他们最困扰的就是堵车了。

　　刚才给大家谈了一下气候变化，气候变化可以说对我们每一个城市居民都会产生深刻的影响。现在我想谈一下城市规划和发展方面的一些趋势。我们看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城市同时也担任着金融中心的角色，包括纽约和伦敦，香港、上海，班加罗尔也在往这个方向发展。所以我们在看一个城市的时候，并不是说这个城市在所在的地区里起着独一无二，独占性的作用，我们更多是希望把它放在一个大的体系里，能够跟周围的城市发生关联。我们现在在回忆各种各样我们称之为“超大型的城市”。这样超大城市发展造成很大后果，其中一个就是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我们认为未来城市可以创造很多的机会，所以未来城市规划和发展可以解决贫富分化的问题。我们可以看到世界上我们面临着很多能源方面的危机，这个图片是显示全球各国产油量，从2006年全球产油量处于下降趋势，红色是表示全球对石油的需求。这意味着未来油价必定是一个上升的趋势，而且石油供应可靠性也越来越低。这也意味着未来我们生态城市要想有更高的韧性，要减少对石油和其他能源的依赖。比如说在人口结构方面也在发生着变化，在美国年轻人不再愿意住在城郊，我们在规划新城市的同时还要提出创造一些新的建筑范式，比如说在美国，我们发现美国主要经济来源是中小企业，我们在设计写字楼的时候有两个方向，一种是摩天大楼，这种可能适用于高盛，GP摩根这些的大公司。但是真正能够创造很多新的就业机会是那种规模比较小的公司，他们要求是比较自由的，比较开放的空间，有了这样一个需求，我们要根据这样的需求调整我们的设计。

　　首先，我想把我的公司做一个简要的介绍，然后再谈一下我们的一些项目，以及如何通过项目解决上述这些问题。在图片的左边是我们现在做的不同规模的一些项目，我们设计的项目可以说覆盖了各种规模，既有单独的大楼，也有一个社区，一个城市，一个地区，甚至一个国家的总体规划。当然，这些概念，这些层次都是紧密相连的，我们认为最好是从国家的范畴里推性绿色建筑的政策，这比单独一栋一栋楼去做要容易的多。我们公司在五个方面提供服务和进行投资，第一个就是政策。当然，在政策方面一般是非政府组织非常活跃的领域，但是我觉得商业企业也必须积极参与其中，这样才能更好影响政府关于融资、区域规划方面的政策。我们有一个城市规划工作小组，专门和各个城市的政府进行合作，制定新的绿色规划，因为我们觉得这方面必须要和政府进行沟通，教育他们，让他们参与到我们工作中来。同时还有一个业务领域就是做房地产开发，这是我的兴趣所在，因为我们有很多很好的概念，但是必须要把它们付诸实施才行。另外还有一个公共设施开发，因为我们觉得这个城市要想成为一个真正好的城市必须要有好的公共设施，包括博物馆、购物中心、公园。在这方面也需要有一些专业的知识和见解，帮助城市把这些项目开发的更好，所以这些方面我们业提供一些收费的服务。在美国我们每年新增建筑量占整个存量总建筑的1%，也就是说有99%都是过去已经建好的房子。当然有一些老房子需要拆了重建，但是有些老房子我们可以对它进行一些改造，让它更加绿色、环保，但是对于现有建筑物进行改造，难度是非常大的。我们在美国成立了第一个绿色房地产基金，专门投资收购那些适合用来进行所谓明智增长的地点和房子，对这些老房子进行改造，让它们更加绿色，这些房子一般是靠近公共交通枢纽。这个基金我们主要跟一些大企业进行合作，包括高盛、德意志银行以及一些个人投资者和保险公司，这个业务发展的非常好。

　　接下来看一下一个城市如何发展和变革，这张城市显示是1961年美国纽约时代广场，而这个已经快到了2004年的时间。这个过程是如何发生的？如何改变的？首先，纽约市政府必须要采取一个新的区域规划，提高整个城市的密度。因此，政府也出台了一些激励措施，让大家有动力在时代广场附近增盖更多的建筑。而且开发商自己的理念和文化也在不断的改变，以前大家认为时代广场并不是一个做物业开发的好地点，所以对于新城市的规划和发展，我觉得这三个工具非常的重要，第一个是区划的规划，第二个是激励机制和措施，第三个是文化的发展。

　　在这里我想谈一下城市的密度问题，在曼哈顿地区，我们建筑容积率是12至21，我也在中国问了一下当地的容积率，一般是2到3，密度如果提高的话，首先比例资源的情况会改善。大家可能更方便的步行，减少了对汽车的依赖，对开发商的利润也更有保障了。但对于城市来说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事情，你在一定数量的基础设施上可以投入更多的建筑，进行服务。所以我非常赞同这个观点，也鼓励大家不断提高城市的密度。要提高密度我们必须要反思一下，如何利用开放的空间，这一点我稍后会谈到。

　　在美国我们面临着一个问题，我们区划是缺乏灵活性的，一旦定下来我们不能改它。所以从城市规划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关注刚才提到平衡和和谐的观念。我们可以说对生态设施有一个很好的观念，要有一个很好的清晰定位和很好的标准。我们需要有一些方法评估这些项目对我们产生的经济、社会和环境的效益，同时还要考虑到居住其中这些人们的生活质量，包括他们自己业务的一些成功，包括个人发展和个人健康。我们的建议是，我们提出了社区健康指数的概念，这些指标实际上跟我们生态城市目标不谋而合的，在此基础上我们进行规划。在规划基础上城市会做自己的区划，提出自己的相关激励机制，从而促进很好的，有效的开发。但是目前我们看到全世界各地城市普遍没有做到的一点，大家缺乏一种方法去时时监控这一系列工作产生的结果和效率，我们需要有这样的方法进行监控，并且把监控得到的结果跟我们预先制定的社区健康指标进行对比。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根据这样的理解对我们原先的规划进行一些调整，提出新的激励机制，从而不断向着我们原先制定的指标迈进。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人的问题，这儿列出的是我们经过普查发现美国人认为他们比较喜欢，比较欢迎的绿色行为，但是蓝色说明是他们真正对这些行为付出实践的，而红色是他们喜欢的，并没有做。比如说第二栏，这个指标是人们行为模式是他们愿意步行和骑自行车出行，但是真正做到的只有18%。而红色表示59%，说明他们想这样做，但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因此在我们设计中，在我们设计我们体系和城市中，我们必须要考虑到如何设计使得人们能够更容易实现他们想做的行为。同时我们也要利用人类的心理，我们需要创造新的社会准则。在这个图左边是典型美国建筑，美国家庭房子里使用能源是125BTU/年，之前说的那个数据应该是115，但实际上他们还需要125的能源才能够往返于他们的家庭当中。所以它的总量达到240，但是我们能够使得建筑和我们汽车更有绿色的话，可以把数量再一次减少到164。但是如果我们看这个图最右边，可以发现多家庭式城市绿色发展方式，我们使用数量只是62BTU。因此我觉得对于绿色发展来说，其实一个解决方案是要提高它的密度。另外在美国我们碰到一个问题，现在郊区地区的贫困率比城市地区更为严重，我们发现在这些郊区地方，他们交通拥堵现象更有严重，而且当地没有提供和城市一样好的教育机会给那些低收入的人群。因此我建议中国能够避免美国这种郊区发展经验。我们努力想使得城市增加它的密度，能够使得它更有利与行走和步行，我们同时希望创造更多的公共空间，使得人们更容易采取步行的方式。我最近参加了北京的绿色建筑大会，其中讲到了很多生态城市的模型，这是其中的一个。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建筑的布局，虽然说建筑的规模非常大，但是因为里面绿地面积非常高，所以它的密度不是很高。这些绿色空间虽然说看起来非常美观，但是它的实用性并不强。因此我觉得对这一部分空间遥进行重新的创建，增加它的密度性，使得它更加的绿色。这是广州的经济适用房，这部分房子它们处于广州郊区地区，那个地方没有共同交通也没有地铁出行，所以它的公交系统是非常糟糕的。因此在我们设计的时候必须要考虑到交通的问题。

　　我们公司曾经为纽约市外纽瓦克市进行规划，在我们规划中我们沿着河建立了一个公园，这个公园是非常狭长，随之而建是很多的建筑。我们考虑到生态城市接待有很多模型可以参考，这是巴塞罗那的街区。我们可以看到有非常宽广的步行区，有种植绿色的区域，有专门的自行车道，汽车道比较少，但是也有轻轨道等等。我们可以看到建筑正是离着步行街道在建设的，而巴黎的街区也是如此。当时我们发现形成以前的街道是非常宽广的，当时有人建议进行改建的时候，当地的业主是非常担心的，因为他们担心自己交通会受到影响，而且他们零售店供应也会受到影响。但其实我们发现通过这种设计，人们更少使用了汽车，更多使用步行的方式到这些零售店当中。因此我们把这种理念带到了纽约时代广场，我们发现因为这种设计，使得当地地区零售销售增长40%。因此我们认为实现绿色城市发展，我们不仅仅着眼于保护环境，同时还要使得人们适于居住，从经济的角度人们更倾向于采取这样的方法。这是广州快速交通，这是世界上最为成功的快速交通体系。我们不可能把地铁触及到每一个社区，因为这样做成本过于高昂。因此在交通方面，我们需要把地铁和其他公交汽车等等一起整合起来发展。这个相当于这个城市的一卡通，在车库里有成千的汽车可以供你使用，你只需要在因特网上进行预订，马上你可以使用这辆车了。你可以通过刷卡的方式，让卫星能够定位住，可以识别你是这个卡的使用者，然后你可以马上开启这辆车了。因此个人不需要花钱停车，买汽油或者其他的成本了。或者你想吸引你的女朋友，你也可以借一辆宝马车，或者另外一天你需要有卡车搬东西，也可以借卡车用，从开发商的角度来说，我们觉得建立最不赚钱的地方就是停车位，这个体系设计非常好，是因为它不仅仅保护环境，而且可以减少这个城市汽车保有量，可以对开发商来说减少停车位的建造。这是广州的一个自行车借用的地方，我觉得这是任何生态城市里关键的指标。这是广州自行车道，我觉得对于任何生态城市来说，有一个非常安全、舒适的自行车道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我之前提到过，要使得这个城市增加它的密度，我们要更有利与居民的步行，我们必须创造利于步行的空间，这也是在广州的一条步行街上。我们可以看到在这条街道旁边有草和树，这是用于吸收雨水和洪水，所以减少了城市建污水方面的基础设施投资。我们在美国发现这样的步行街，其实从开发商的房地产高度也是非常有价值的。当然我们要建造各种各样的公园，我们知道我们设计要适应不同的人群，在世界各地我们看到老龄化的现象越来越严重。

　　现在我跟大家讲一讲能效的问题。在左边是美国能源来源，包括汽油、天然气等等。在右边是我们使用的能源，在美国一座电场中我们需要2.5BTU能源来源才能够创造1BTU的能源，这是因为在我们输配电和灯具方面的效率是非常低下的，因此如果我们能够在办公楼里节约1BTU用能，证明了我们为电场节约了2.5BTU，因此我们建筑必须要更为节能。在这里我给大家看几个有关于经济适用房的建筑情况。在这个项目中我们预算是非常低的，因此我们不能在绿色建筑上做过多的投资，因此我们体系设计必须要非常高效，而且我们必须要使用综合设计的理念，使得我们能够减少绿色建筑成本。一般来说在美国，地下室里我们都有锅炉，但是在这个建筑中我们把锅炉放在房顶上，它有三个优势，首先它的能效能提高3%，因为我们不用再给废气进行加热。因为原来放在地下室烟气需要加热往上升，现在放在上面不用加热，所以能效能够提高3%。而且把锅炉放在楼上我们不用给每一个楼建一个取暖用的烟道，这样每一层烟道价格在1万美元，因为这是9层楼，所以我们一共节省了9万美元。从节省的这9万美元我们拿出6万美元在上面装了百叶窗和遮阳板的装置，这样减少了太阳的摄入，减少了空调的用电。另外还有一个好处，每一个楼不需要配烟道，这样多出来一些空间，大概相当于壁橱的面积，这样每一套房子可出租的面积也可以增加。可以产生三个好处，第一个运营成本可以降低，第二个资本成本降低，第三个可以增加收入。可以看到楼的正面跟人行道是非常贴近的，但是在后面我们预留了一些空间，可以种植植物，可以让大家放松。而楼顶采用的是绿色的楼顶，同时也可以使用太阳能。我们用的锅炉效率非常高，这个我们采用雨水收集系统，把雨水收集起来用于后面花园的灌溉。这个楼所在的区域密度更高，所以没有给它设计后花园，我们把楼顶设计成为一个花园和绿地。这个楼我们针对不同收入群体，我们认为把不同收入群体放在一栋楼里住是非常有益的，为了这个项目能够成功，政府在税收方面给了我们很多优惠条件。我们在房子里加了很多维护，甚至是绝热系统，能力减少空调的使用。这个楼里装了一个冷却塔，这个冷却塔使用是我们收集起来的雨水，而且刚才说了，它是取得里德精致认证，为了使它实现绿色认证标准，它的成本只提高了2%。

　　这是我们在布鲁克林正在做的一个项目，这个相当于一个居民的村落，它的密度是非常大的。这个地方以前是一条运河，污染非常严重，现在已经清理出来了。另外刚才说了，现在不断有新的产业在涌现，这些新的产业我们要给他们设计新的空间。这是我们在纽约市做的另外一个项目，规划我们正在探讨中，这是哈林区艺术中心，其中整合的文化类一些设施，包括剧场和彩排的地方。另外，还有为艺术家提供办公区域和工作室，此外有两类住宅，一种是公寓式住宅，还有酒店式住宅，来自于世界各地的人可以在这里面住比较长的时间。最后一个例子，在布鲁克林区南部的一个项目，这个项目基本上完成了，我们设计的理念是尽可能把自然界太阳光和风能够利用起来，所以整个楼宇群北边我们建的是高楼，中间是一些中等高度公寓楼，南边是TOWNHOUSE这样的别墅。北边高楼是我们可以用于出租公寓楼，中间高度居中的房子是复式，复式住房是底楼，一般用于办公，楼上是居住。另外在其他的领域，包括连排别墅方面我们也可以想办法提高它的密度，所有的楼顶我们都采用了绿化而且我们也有过度，从比较私隐的工作区，逐步到比较开放的工作区。一开始比较私隐地方我们预留出来给大家居住的人练瑜珈的，还有儿童公园，还有比较开放的植物园，大家可以在里面种植物。右边有一片公共的果园，另外在中心区有一个广场，旁边有一个大剧院，所有朝南这一面都装了太阳能电池板。一开始我提到过，我们需要在规划时考虑到社区健康指标的概念，而在这个社区设计理念里我们融入了社区健康。这里面我们有一个租户是做医疗门诊部，还有一个租户是生产有机食品的。另外有一个很好的创意，在设计里我们把楼梯间放到了靠进室外这一面，而且装了窗户，这样鼓励大家更多使用楼梯间。我们在居民入住之前给他们一个健康情况普查，入住之后我们过一段时间做调查，看一下这样的设计是否有助于提高他们健康水平。我们在设计时候考虑到尽可能使用新鲜的空气，使用无毒性的建筑材料。我们现在所有的项目里都已经普及的做法，时时监控和记录居民用电情况，这样居民可以随时上网查自己的用电情况，我们发现当人们直观发现自己用电情况的时候，他们会节省，会少用电。另外还有一个我们其中做一个项目实验，我们把项目分成两半，其中一半我们装了比较小的智能性的插座，每一个插座分配了一个IP地址，这样用户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机查到每一个插座用电的情况。比如说在美国我们电视有时候关掉开关，没有拔掉插座，它依然处于用电的状态。而且，冰箱的实际使用耗电量比它设计标准要高，所以通过智能式电插座项目，我们希望可以降低居民用电。我觉得要打造一个生态城市，我们必须全方位开展各方面，小的地方我们可以看插座这样的工作，大方面我们要看整个城市基础设施的规划。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