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届中国文化产业新年论坛”于2011年1月8日-9日在北京召开。上图为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助理、文化发展战略研究中心主任贾磊磊。(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第八届中国文化产业新年论坛”于2011年1月8日-9日在北京召开。上图为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助理、文化发展战略研究中心主任贾磊磊。

　　贾磊磊：大家下午好！

　　我们今天这个论坛，我们预先有一个话题，但是我来了以后，发现我们实际上是讨论中国文化产业的新十年，但是我们过去十年做了什么呢？就是我们现在从2000年进入新世纪以来，我们中国的文化产业或者说我们的电影、电视相关的行业，我们有哪些最重大的变化呢？就我目前了解到的一些情况，我觉得从2000年，就是从新世纪开始，我们中国电影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可以有这么几组数据跟大家做一个汇报，第一，2000年我们全国的电影票房只有9.6亿，就是我们去年的票房突破了100亿，增长了10倍，也就是说中国电影国内总票房，在我们所有电影院里放映的这些电影我们的票房收入现在在十年之间，我们增长了10倍，达到了100亿，这100亿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变化。我们原来电影票房，包括现在也都是包括进口影片在内的，在我们电影市场上现在有100亿的，但是这个数字马上还会再激增，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我个人的意见是由于中国现在的城市化进程非常的迅速，随着城市化快速的扩展，电影院的建设和电影业整个的复苏，会有一个非常大的进展，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另外还有电影业自身的。这是第一个。

　　第二，我们中国电影的产量，我们现在电影的制片，2000年只有83部电影，我们在2000年出品中国的本土国产电影83部，到2010年我们现在突破500部，这也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变化，就是我们的整个的产业的规模在扩大，大家知道文化产业一个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它一定要有一定的规模，没有规模这个产业发展不了。我们不可能期望我们所有的500部电影都赚钱，但是如果我们有10部大片，比如说像中影集团这样的公司，只要有几部大的片，就能够拉平它的成本，包括图书出版也是这样，文化产业因为它的平均成本非常高，不像一个汽车，汽车研制完一个新型的汽车以后，它以后的汽车就没有研发成本，全部都是制作成本，但是每一部电影，每一本图书都有自己的创意成本和研发的成本，所以它的研发成本这么高，必须均摊到所有的它的产业里面，就是它的产品里面，所以必须保证它有一个相当大的规模，我们现在经常遇到大家很多人都说中国电影有必要拍那么多电影吗？但是我们如果没有一定的产业规模作为支撑，我们整个电影业不会有那么急速的发展。这是非常重要的。另外国产电影整个的票房，2000年我们只有4.6亿，但是在2009年我们达到了35.1亿，2010年这个数字还没有出来。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就是我们现在特别重要的关注的有两点，一个就是我们中国电影或者说我们中国文化产品走出去的国际影响力有多少，另外一个就是我们本土电影的市场票房的占有率有多少，这个非常的重要，中国电影业如果有100亿的票房收入，比如说我们现在国产电影有50亿，美国电影有50亿，进口影片有50亿，进口影片包括美国影片有50亿，我们这50亿就是非常确实的一个数字，但是如果大家知道，今年的3月19号WTO的保护期就过了，在3月19号之后就会有更多的海外的电影，特别是美国电影进入中国市场，美国人在国际的法庭上告了中国，就是他认为我们垄断了电影的进口，而且把影片的发行也进行了一种所谓的垄断，所以他们对我们提出了诉讼，但是如果在WTO期之后，我们中国面临最大的一个竞争对手就是美国电影，美国电影在前苏联，在俄罗斯，在韩国，包括在台湾，我们不能说它是洪水猛兽，但是美国电影所到之处对本土电影是带来了严重的冲击，这个冲击现在已经进入到了中国。最重要的问题是怎么样扩大我们本土电影市场占有率，这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比我们克服一些电影所谓的色情、暴力、血腥要严重一百倍，如果我们不能保户自己本土市场占有率，我们整个电影面临一个非常严峻的危机。

　　所以我们现在特别关注中国本土电影市场占有率，韩国电影曾经是以70部电影博弈两百多部好莱坞电影影片，他们的市场份额是74%，已经是非常不得了的业绩，但是在后来美国的威逼和胁迫之下，不得不开放这个市场，现在韩国市场没有那么高的市场占有率了，台湾电影是整个向美国电影开放，包括俄罗斯电影，俄罗斯电影当时美国人是采取了各种方式打开俄罗斯的电影市场，就是现在包括他们在俄罗斯在莫斯科建好莱坞电影院，在这个电影院里面卖他们自己的食品，卖明星的服装，卖他们拍过影片的道具，俄罗斯电影有回暖的迹象，但是已经被美国电影占据市场的主体，我们中国电影用什么样的对策来应对好莱坞的进口电影，提高我们自己本土电影的占有率。

　　还有一个我们现在的整个中国电影的电影院的总数，我们到2000年也就是一千家电影院，我们现在到2010年我们现在将近两千家，整个翻了一倍，我们电影院一定要有规模才能够放映电影，像看电影的时候电影院没有票卖了，比如说你想看一部《赵氏孤儿》，但是卖完了，没有了，去年我有两次这样的经历，《十月围城》，我的亲戚孩子非常为这部电影而感动，所以我要去看，但是没有票了，所以你们很多人都有这种经历，我们看不着电影，中国电影的产量这么高，但是我们电影院的数量非常有限，数量有限必须要扩展我们电影院的建设，我们电影院负没有一家赔钱，尤其是一线电影院，进入中国电影数字统计的一线电影院，全部在赚钱，过去在90年代中期，像这样年纪的人大家都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记忆。

　　那个时候在电影院里面放电影院的功能，以让位于谈情说爱的，或者是卖一些小食品的，电影的主业退居第二位了，而电影院的功能变成一些销售零食和情人幽会的地点，现在已经改变了，另外，我们现在电影荧幕的总数，在09年就达到了4723块荧幕，我们现在荧幕的总数现在接近五千块，因为2010年荧幕总数量还没有出来，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在跟过去相比我们现在将近提高了，在2002年我们是1019块荧幕，一个电影院如果只有一块荧幕是不能满足观众的需要的，美国荧幕，虽然人口的基数比我们少很多，但是它有3万多块荧幕，一万个人享有荧幕的总数比我们要高得多，虽然中国的人口特别多，但是我们的荧幕特别少，我们的观众人数基数非常大，但是能看到电影的这些观众的人数大部分集中在城市，而且没有到二级城市，包括在一些中等的发达城市里面电影院都非常少，就是他选择电影观赏的条件有限，所以随着电影院的建造，我们电影荧幕的总数也在提升，这个也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十年以来，我们中国的电影，我们现在在这几个领域当中我们取得了非常重要的成就，另外还有一个我们特别关注的，就是我们中国电影的本土电影和好莱坞进口影片，在我们的市场竞争的这种博弈当中，我们的中国电影多次击败好莱坞进口影片，我们整个的市场票房的额度，我们不如进口影片，但是我们在单片，就是一部影片最高的票房，我们屡次已经击败进口影片，比如说像2000年开始我们的《生死抉择》，但是《生死抉择》为什么能够击败进口影片呢？它有一个特殊的原因，但是不管怎么样，它是击破了当时美国的一个进口大片，到2002年《英雄》是2.5亿人民币的票房击败了《哈利波特》，这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个业绩，不管对《英雄》这个片子在历史，在文化上我们提出什么样的置疑，包括我个人也有很多的个人的看法，但是在中国电影产业的进程当中《英雄》可以说是当时《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不到一亿的票房，但是《英雄》已经拿到2.5亿票房人民币的收入，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个业绩。

　　另外就是有一部电影叫做《功夫》，这个电影出品方是哥伦比亚制作，也算跟我们中美电影合拍的一部作品，击败了纯粹的好莱坞进口影片《指环王》，《无极》是1.9亿人民币击破了《哈利波特火焰杯》，《满城尽待黄金甲》击败了《达芬奇密码》，在2007年《集结号》是2.6亿，但是2007年发生了一个变化，就是《变形金刚》是2.82亿的人民币票房，超过了《集结号》，如果我们不采取一些必要的市场的管控的措施，《变形金刚》可能还会有更高的票房收入，《变形金刚》从我们研究文化产业，讨论文化产业也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例子，《变形金刚》这个玩具实际上已经在十几年以前就诞生了，但是美国的片商并没有在那个年代把它变成一部电影，就是那个时候美国的中学生少年他们手里完的这个《变形金刚》的游戏。

　　这个玩具的时候，实际上已经为变形金刚的后续的发展奠定了一个非常大的市场的基础，但是美国人等了十年，实际上是等了12年才拍这样一部电影为什么？他们是在等待着这一代人慢慢成长，等他们长大了，从一个12岁的孩子变成一个20多岁孩子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了消费能力，他们可以花钱买票，这时候美国人开发了变形金刚，再加上很多军火商和一些汽车植入广告，对这个片子商业的推广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我们在2007年集结号是一部非常好的电影，尤其在电影的产业上它获得了招商银行六千万人民币的无抵押贷款，所以对中国电影产业是非常重要一个标志性的作品，但是依然在票房上我们败给了美国电影《变形金刚》，后来2008年的《赤壁》，是3.2亿战胜了《功夫熊猫》，09年的2.4亿《建国大业》击败了《2012》，但是到去年《阿凡达》来了，《阿凡达》13亿的票房，占我们整个一年度票房的10亿以上，整个《阿凡达》的问题我们呆会儿再跟大家讲，我们现在整个电影的这样一个生产的情况我觉得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这样一个历史的阶段，像《阿凡达》这样的电影。

　　我觉得它不仅仅是一个技术美学的一个升级换代，它在改变整个一代人对整个电影观看的模式，美国人他用7亿美金来打造一部电影，使它每一个画面，每一个镜头都变成一种非常具有观赏性的视觉的奇观，3D技术，美国人通过一种叫做iMax最大影像化的这样一种荧幕来播放他们的电影，改变一代人对电影的观看模式，所以对于一个在发展中国家的电影业来讲，没有一个国家能够拿出7亿美金来拍这样一部电影，所以好莱坞是一种经济的方式在制造一种垄断，使所有的电影在他们眼里变成一种过时的电影，我们特别不主张跟好莱坞进行设备的竞赛，或者是资金的竞赛，这样会对我们中国的电影院造成非常严峻的问题，我们现在虽然资金比过去要雄厚多了，但是我们不是全球市场，好莱坞是全球市场，中国依然是本土市场。

　　所以我们现在对电影的有很多的在考量的一些问题，都是基于这样一个基点，所以好莱坞在市场美学支撑下的技术霸业，我们应该看到的是它并不是一种单纯的技术变革，实际上美国电影是西方通过巨额的资金打造新型的电影品种，特意抬高电影的制作门槛，进而改变电影观众的口味，挤压其他传统国家的电影，达到独霸电影市场的战略目的，《阿凡达》是在技术支撑美学下，好莱坞实施一种最新的全球市场霸业，这是我们必须要看到的，我们在回顾过去十年中国电影的所出现的这种问题的时候，我们产生的问题和我们取得的成果的时候，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命题。

　　另外我们觉得我们应该保护我们自己的民族的本土的电影市场，这个非常非常的重要，我们总是觉得我们中国人不太爱看我们中国自己的电影，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就是我们本土的文化产品和其他的产品都缺乏认同度，我们对自己的东西总是觉得它不好，总是觉得别人的东西好，就是这种心理是一个历史造成的，但是我们现在应该看到，我主要是从事电影的研究，但是我们每当遇到这样的年关，就是在贺岁档的阶段里面，我们总是能够看到在互联网里面太多对中国恶意的批评，美国电影不是不血腥，不是不暴力，为什么在我们的互联网上没有人站出来批评好莱坞电影呢？

　　为什么恶意的批评中国电影呢？不是说我们的商业电影十全十美，但是我们觉得除了这个互联网上可能存在着恶意的炒作之外，也有我们本土的电影观众对我们自己的民族的本土电影缺乏一种爱护，就是韩国人为什么能够有这么大的市场的份额，是和他们自己对本民族电影的爱护有关系，包括韩国的足球队，我前几天碰见咱们国安的总领队，他们跟韩国人接触的时候，韩国人的足球队就是一个目的，就是为4700万韩国人踢足球，目标很明确，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奖励。

　　所以我们那年在首尔整个世界杯期间汉江上飘的全部是起浮的红丝带，当然我们现在的电影业对我们自己的本土电影业，我们觉得应该有一份保护的热情在里面，好莱坞电影不血腥吗？《斯巴达》刀一下去人的脑袋就飞起来了，伊朗提出了抗议，说丑化了波斯人，伊朗人向他们抗议，但是我们对好莱坞电影很少提出这种批评，但是对我们的电影倒是提出了很多很多的批评，不是说中国的电影不能批评，但是我们中国的电影在接受我们观众批评的时候，我们希望更多的看到的是善意的批评，而不是恶意的嘲讽。

　　再一个我们觉得现在有一个问题很重要，就是说我们现在在开发文化产业的时候，我们对传统文化资源要进行现代性的转换，我们不能把传统的文化资源照单全收，大家都知道《赵氏孤儿》这个片子拍成了一部电影，《赵氏孤儿》从最早开始一直到现在，中国所有的传统戏曲都拍了这样一个经典的文本，而且是中国传统的戏曲最先输出到欧洲，在欧洲上演的，在那个时候抒写这样一个剧本，大家知道，在传统的文化资源里面隐含着一种你杀了我全家，我就要杀了你全家的这样一种血腥之上的逻辑，按照这种逻辑带现代社会来讲是不能够被延续的，我们不能用恶魔的方式去对待恶魔。

　　在这样一个传统资源转换的过程当中就变得非常的重要，所以《赵氏孤儿》做了非常大的改变，我们也可以说这种改变有的并不是很成功，有的时候可能并不是很完美，但是对传统文化资源的这种转换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中国今天的社会，我个人认为是处在一个黑白交汇的历史时代，现在有为抗震救灾慷慨解囊慈善的天使，也有拜金主义的狂徒，也有把个人收藏全部捐献给国家的，在这样的一个时代，陈凯歌说我们现在是站在价值的十字路口上，就是说我们的电影，我现在总是觉得我们很难形成一个共识，对一部电影，比如说在和虽档出现的三部电影，《赵氏孤儿》，《让子弹飞》，还有《非诚勿扰2》，我很少听到对一部电影一个普遍的共识，当然这个也不能说这是一件坏事儿，我们现在实际上对传统文化的一个回归的浪潮中，电影对传统文化资源的引入，首先就面临如何对传统文化经典进行现代性转换的这样一个问题，我们不能够把传统的文化直接变成我们现在电影的素材，这样是不合适的，不仅仅是一个审美趣味的变化，更重要的有一个价值观的选择。

　　我们选择一种什么样的价值观，和我们这个时代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我写的论文里提到了《少林寺》，《少林寺》是非常重要的，它原来就是一个“古刹”，后来变成影响到全世界宗教的，或者说它是一种以武术作为外在形式，以宗教作为核心内容的这样一个中国的传统文化的经典的文本，《少林寺》的核心的内容是禅武合一，我们中国的这种武术被传播到国外以后，我们去年跟美国人讨论中美文化的时候，我们觉得我们中国的文化传播到美国以后，被他们误解了，他们更加看中的是我们中国武术外在的这种击打性和抗击打性，他们根本没有理解到禅武合一文化的精神，美国人他们看到的觉得他们是技师，他们是天才，他们有超强的体能，而在我们的武术里面所传达的一种道德和一种精神被他们忽略了。

　　所以这方面是我们对传统文化进行资源转换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但是少林寺所传达的开放文化理念，不仅在电影，而且在舞台剧，在动漫游戏，中华小子都得到不断的延展和传播，俄罗斯的总统不仅亲自到了少林寺，还让他自己的女孩儿学习中国的少林拳法，这都是文化软实力非常重要的例子。因为我们自己在做文化软实力，文化的软实力是一个外向型的命题，不是说我们自己有多少文化的资源你就有多少文化的软实力，不是的，文化的软实力是一个被对方确认的力量，我们中国有非常丰富的传统的文化的资源，但是这些资源实际上就是埋藏在地下的煤矿，如果我们不对这些煤矿进行开采，不对它们的能量进行转换，那么这些埋藏在地下的传统文化资源对于我们今天来讲，不能说等于零，但是它并不是我们的文化软实力，文化软实力是一定通过转换包装、输出，最后影响别人的力量，这种力量才是文化的软实力。

　　我们是一个文化资源的大国，但是我们并不是一个文化软实力的大国，我们的软实力现在差得很多，特别是在我们对外推广方面，我们有很多的经验，我们有很多的教训，我们在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我们在做这个课题的时候，我们接触了大量这样的粒子四，我们觉得非常非常的重要，我个人我们对少林寺文化，或者对少林文化为什么给予这么大的关注，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除了它的国际影响之外，大家知道宗教在西方是入世的，基督教堂都是盖在闹市中心，美国的第五大道都有天主教的两座教堂，为什么要修建教堂呢？他是管世俗生活的，西方宗教是对一个人的世俗管理进行约束的，有一个德国的社会学家，他认为西欧的资本主义就是因为新教改革，为什么在西欧最先诞生了资本主义呢？为什么中国和印度没有产生资本主义，而最先在西欧产生资本主义呢？

　　他认为是一种宗教改革的世俗化，也就是新教伦理把一种普遍能够认同宗教的意识，让所有人都接受了，所以对于整个西欧社会的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们今天不希望《少林寺》或者说我们的少林武术成为这样一种宗教，纯粹的这样一种宗教进入到我们的生活，但是中国的佛教在传统意义上来讲，是出世的，但是现在少林寺迈的这一步是入世的，它在改变我们每个人生活理念，就是把一种带有宗教情绪或者带有宗教意义的文化代入到我们的现实生活里来，我觉得这个变化非常的巨大，如果我们的少林文化，我们的佛教，能够为中国人现在的所谓的转型时期提供一种精神的动力，我觉得少林寺的功绩就非常的巨大，我们也是特别期待我们能够有这样一种动力能够推进我们社会的发展。

　　当然我不希望我们所有的人都变成和尚，都去进到寺院里，但是这种宗教的理念，所有的宗教，特别是佛教，它都讲求一个善，讲求一个信，这个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现在特别的关注的是传统文化资源的现代性转换问题，就是我们在这方面花了大量的力量，我们也在做调研，但是我们现在从整个文化的发展的历史要求来看，我们不能在远离大众的审美需求为代价去放弃文化的消费市场，来完成我们对艺术殿堂的营造。就是我们一定要在一个商业的平台，在一个产业化的这样一个格局里，来讨论我们文化的发展，来讨论我们文化的传播。所以我们也应该在自己的流行文化领域里我们有自己的梦工场和有我们自己的明星。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特别需要像冯小刚，像姜文等等这样的导演和创造者。我们现在对自己的电影，像《让子弹飞》，像《赵氏孤儿》，包括《像非诚勿扰2》，我们中国本土的电影确实有一些问题，但是我们不能够期待一个电影业，我们不能相信一个香烟里面彻底没有尼古丁，所以我们的电影是尽量让它保持自己的文化品质的时候，对它适当的商业的元素的传播应该有一种更宽容的态度。这样的我们电影才能够真正获得它的发展，就是一个从来没有尝过细菌的人，他一旦接入到细菌的时候，他自己的抵抗力是非常微弱的，我们电影业也面临这样一个重大的历史的转变时期，我们可以说中国的整个的电影产业我们是一个非常客观的评价，我们国民经济的总产值增长率是8.3%，文化产业是17%，电影我们是36%，就是超过文化产业增长幅度的一倍以上，原因有很多很多，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也很严峻。

　　因为时间关系就不再多说了，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