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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财经讯 2010年12月,“第九届中国企业领袖年会”在北京召开,本届年会的主题是“新商业·新共识·新动力”。新浪财经图文直播本次会议,图为“PE热:浮躁中的定见”论坛。
以下为本次论坛的实录:
主持人曾玉:各位台上的嘉宾、各位台下的朋友们大家上午好,今天非常高兴由我来主持PE热:浮躁中的定见这个大家非常喜欢和热烈响应一个话题。台上真的是群英会聚,我想见证VC和PE这十几年来在中国的发展。
这几年是卖报纸的太婆都知道VC和PE是干什么的,这几年的VC和PE的发展太热了,特别是随着三年以来人民币基金发展把这个行业更是推到一个高峰。
今天第一个话题PE是不是给未来30年发展一个产业升级和创新推动力。这一点可以看到美国历史数据,美国过去30多年来VC和PE的发展和美国GDP发展是非常成正比的。最近的数字表示美国VC和PE占GDP里面总量占1%左右,VC和PE所支持和投资的公司带动美国GDP发展占到21%左右,VC和PE创造的就业机会在美国高达11%左右,这个行业对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是有很大的推动作用。
汪潮涌:刚才讲的VC和PE的贡献在中国也是越来越明显,最近海外上市30多家中国企业背后都是VC和PE支持发展起来的,在创业板上上市公司超过60%是VC和PE支持发展起来的。我们最近在中国投资过程中也发现VC和PE和产业的融合程度也越来越高。最近比如说我们为了做南方产业基金,去珠三角走了一圈,大概6月份有这个想法,9月份发起了南方产业基金,10月份开始投,目前投了四个项目。四个项目在南方产业升级的特色中就找到了我们的落脚点,比如我们投的零售、消费品、连锁还有一些新的消费模式,比如说像教育、卫生、医疗、保健这些领域。跟金融危机以后我们政府所提出的产业升级、消费升级都是密切相关的,而且在福建比如说在晋江一个地方我们发现当地有40多家上市公司,差不多有一半是VC和PE投资过的,以前是国际的VC和PE,比如说当年让我跟竺总都去过,后来带动一批民营企业做鞋、服装等等这些企业。通过代工发展成自主品牌在通过自己的连锁、销售和网络做得非常大,像安踏,联想投资的皮特(音译)都是晋江企业。珠三角这种类型企业比比皆是,他们从实业发展过程中和VC和PE的对接过程中,在财富阳光化和通过资本市场能够募集资金实现财富梦想上找到了很多成功的例证。
主持人曾玉:谢谢。
刘乐飞:我接着刚才曾玉讲的话题,我是中信产业基金刘乐飞。曾玉刚才说的现在是PE热,我就这个话题简单谈一下自己一个观点和看法。我觉得中国目前大家都说PE热,其实从整个全球的PE的渗透率来看,应该说中国还是比较低的。渗透率就是说刚才曾玉也说占GDP的比重,PE和VC直接投资占GDP比重。中国来说,我们现在有统计的交易数额占GDP比重大概渗透率只有0.3%。像美国大概1%,像欧洲比较发达,像英国是2%,这样一个比例来看我们觉得像中国这样一个新兴增长中的国家只占GDP大概是接近0.3%的比例,应该说还是偏低的。
我们对国内未来的直接投资,未来PE和VC的发展,我们还是非常看好的。现在大概一年的交易规模是接近一千亿大概这样的投资机会,我们预计五年之后应该说是在2000多亿,近三千亿的规模。未来预计应该说还有三倍以上这样一个成长的空间。我们也非常相信中国随着整个GDP增长,随着大家对于创业的热情的提高,那么我们也相信未来也会给VC和PE这样的机构带来很多的投资机会,当然我想在整个发展过程中也会大浪淘沙。未来真正的优秀投资机构在未来五年间会逐渐显现出来,无论是VC和PE也好都是长期投资的概念,短期谁成功和失败应该说都很难见出分晓。只有经历整个一轮投资之后,5到10年的时间才能分出哪些是真正的优秀机构。
主持人曾玉:谢谢,从刚才刘总说到PE对中国的GDP渗透率很低0.3%,这么多年无论是同行还是媒体都一直嚷嚷说PE很热呢,竺总给我们解释这个话题。
竺稼:现在大家觉得PE热,我自己觉得主要两个原因,一个是PE直接投资的行业发展特别快,从0到0.3的过程走得时间非常短。在很快的时间里头达到这样一个规模,让人觉得好象是不是太热了。
第二个跟前面有关系的我自己觉得,因为整个行业来非常非常快,新的企业产生的非常多。在这个时候PE行业我自己觉得作为基金管理人这一边其实需要有经验,需要有积累的。但是我们从0到0.3%的GDP的经历这么短的时间出现了很多很多没有经验的基金管理人,就是乐飞刚才讲的大浪淘沙的过程现在其实还没有开始。再加上我觉得过去这五年的时间,中国从总体来讲虽然有全球金融危机对我们短期有一点影响。不管说从整个经济发展还是从资本市场的状况都非常好,所以这个时候好象是随便投个什么东西都能赚钱,这时候就产生一种浮躁。
我还是非常赞同刚才刘乐飞讲的一句话,PE这个行业是非常长期的行业,大家投资的时候要有耐心,不能指望我投的资之后6个月就IPO,一年半两年就成本收回了,这在PE和VC里头这个都不是主流。主流更多我自己觉得是需要经过认真分析做出长期投资准备,投了资之后一定要跟这个企业一起创造价值。这个时候我自己觉得一个5到7年投资期间,这个以后会比较多见的。
这种情况出现之后你要看到到最后整个行业或者是具体基金管理机构你的业绩怎么样,能力怎么样,我觉得要经过一个经济周期,一个资本市场周期,这个以后才能够看的出来。
马雪征:我是马雪征,是美国TPG在中国区的业务负责人,我也接着刚才竺总说两句,中国PE蓬勃发展,大家觉得好象是PE元年或者是PE热等等,除了我们走过了一个非常快速的发展阶段,从0到0.3的过程。同时你可以看到这是中国国内财富快速积累出现一个情况,无论是国企还是私人企业手上都有大把钱,这些钱他们也在寻求一个投资回报的机会。恰恰最近十年中国市场从监管各方面来讲也给PE有了这个机会。比如外资PE进入中国这是显而易见的,他们把高增长在未来30年增长目光集中亚洲,亚洲又集中在中国或者是印度一两个重点规模比较大的地区,热钱流入中国这是显而易见的。
与此同时中国在监管各方面有新的法规可以使人民币来集资,做直接投资,这点也使得在市场上多出了很多人民币基金,由于财富积累融资完全可以做到的。这个情况下PE的出现其实是挺正常一个情况,可是一个我觉得有几点针对这个话题浮躁和定见,一个是由于时间的短,LP的成熟,投资人的成熟也需要一段时间。比如我们TPG在中国开始融人民币基金,也是跟着几个成功融资基金学的过程中。当我们跟LP的中国投资人,LP谈的时候,提到基金的期限可能是十年甚至十年再加两年的时候,他们都非常的惊讶。这投资不就三年就得回报,你投的是公众基金在市场上投股票,你们是否有固定回报,每年有保底。这些问题出现在短期中,LP对PE的理解和接受的程度和他们风险容忍程度实际上有很大差别,这个需要有比较长的时间从LP接受这个。
另外就是基金管理人在中国有的是外资过来的,有很多PE的市场机会,在中国是一个新的市场环境,有很多他们没有完全理解和接受的东西。因此,再加上国内的新兴很多励志从事直接投资这些PE管理经理们,GP们,也在学习的过程中。
我觉得在这么一个大浪淘沙的时代,我们自己作为一个基金管理人有几点,第一就是确确实实要用冷静心态看待在热潮当中每一个投资机会。我们曾经开玩笑说,现在投资三个基本原则,是基本不做净值,不问价钱,基本不提供投后增值。因为抢6个月之后就IPO了,咱们投10%以下一年就解除风险期就卖,回报是三年之内,回报甚至是50%。这对PE管理人是巨大的考验,你有没有能够沉得下心来争取长远的稳定的这样一个投资,同时给被投这些企业用我们的经验给他们提供除了资本以外的增值,这是双赢局面。在浮躁时代,这不是坏事,是一个高速增长的时代出现的一个挺自然而且是必然的情况,关键是我们LP和GP如何在中间把握住自己。
主持人曾玉:赵总是人民币基金和美元基金先行者,您的经验跟大家分享一下。
赵令欢:我分享各位嘉宾的观点,现在市场上有一些躁动,我觉得倒不是因为大家认为说现在钱多不差钱或者是僧多粥少,中国作为经济体仍然在严重的资本远远落后于事业发展的现象,资本不足。从平时角度来讲是资本不够,不是资本过多,不管是中资还是外资。现在PE是僧多粥少,三个不问,我觉得是这么回事,咱们发展速度很快,PE本身发展还是有几个不均衡的地方。第一个不均衡是我们总体来讲还存在着我们资本的本金不足。很大层面来讲,在座的民营企业家你真的不觉得现在不差钱,你要钱的时候无论是银行的钱或者是资本市场的钱还得花点劲才可以要得到。在座的国企老板真的是不差钱,这有结构严重的问题,无论是由于什么原因,主要还是体制。咱们本金往实体经济里面走的过程存在着严重的失衡,这个迟早要把它解决掉。
还有中国作为总的经济体,咱们的资本不优也是一个问题。比较发达的市场创造100块钱GDP,也就是八九十块钱的资金。无论是用本金还是债权方式放到企业里可以创造100块钱GDP,中国要要120块钱,反映出资本结构,资本使用效率比较浪费的。三件事加在一起,你的经济体里面资本不够,在上海、北京特别是做比较热行的行业和方式,做IPO等等,顾不上谈净值,价钱,你想谈这个交易没有了。稍微往内地走走,往中国的最重要的城市,农村城市化,我们认为今后是真正的增长点是找不到高质量的资本的,这是总体趋势。
刚才听曾玉说PE不光是全民PE,买菜老太太都知道PE是怎么回事,现在PE是大家关注度最高,了解度最少的这么一件事。这是相对来讲我们都应该担心的现象,因为历史资本市场相关联两个字就是泡沫,泡沫很早就有,从当年的郁金香,到后来的股票。大家觉得你能找到一个标的,躁动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咱们对这个事可以谈得出来,了解得到,从理论界、国家接管这方面对这些事是比较了解、比较警惕的。就像中国的改革一样乱哄哄往上走的过程中一定会梳理出比较好的条理。
王佳芬:我来自于纪源资本。刚才几位专家和前辈们都把这两个问题都做了很好的回答。我想从我自己的实践来说,我觉得PE和VC在中国的经济发展中在过去、现在、未来,我觉得它都会是一个蛮重要一个经济的力量,是一个金融的工具和手段。从我原来在光明乳业的时候96年就接受了上海实业(音译)资本投入,我还明白这也是PE,这也是VC的投资,我到了纪源资本之后我们朱总跟我说你很早就开始PE了。我觉得资本进入之后,我们当时非常小,那个时候我们只有7亿的销售收入,后来也就是这样资本的力量,法人治理结构的管理,战略的考虑,然后资本不断的推动,我们变成一个上市公司,我们连续十年都很快的发展。
所以我觉得我自己亲身经历过资本对我们推动的力量,我到了纪源资本之后,我们很荣幸看到很多很多行业,也看到很多很多企业,我觉得中国在很多行业还处在又小又散的阶段,很多小企业当时像乳品这样已经有几家大的企业已经在引领了。我觉得在中国很多行业里面还是很分散、很小,尤其是外地很多企业。从行业发展角度来说这里面需要有资本的推动力。
我最近看了联想投资了出租业,神州租车,我觉得这是行业用资本力量来整合行业的发展,我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觉得PE会帮助很多中小企业的发展,对行业整合会起到一个很积极推动作用。我觉得未来中国经济我们如果看后十年的话我想从我的观点来看PE和VC这样一个资本的力量还是非常的重要。
唐越:我觉得我们把现在PE的躁动放在当今经济发展的大环境下面来看,其实毫无疑问现在PE行业快速发展是中国和全球有着大量流动性背景下一个不可避免一个产物。因为自从经济危机之后中国政府采取一个非常积极的扩张性的货币政策和西方的主要的央行他们为了刺激他经济的复苏,他们也采取了一个可以讲一个不断印发钞票政策。在西方成熟市场中对于资本需求现在可以讲非常的有限。造成了大量流动性积聚到中国,中国找到可替换、合理回报工具是有限的。造成了现在PE行业在过去一两年特有的泡沫化也好或者是躁动一个发展。
在同时中国过去两年中很重要另外一个现象,就是创业板的产生。某种程度来讲创业板本身就是一个高度流动性一个产物,个人我认为就是假如说你用全世界任何资本国家的市场历史来讲,现在我们所见到创业板的估值是无论如何不可持续的。现在把创业板上面上市公司的质量和中国在海外上市公司的质量用各个因素来相比,再把他们估值相比,我认为不可持续的。
所以对于PE经理人更多的考验是当我们今天PE产物是一个在流动性过剩情况下产物的时候,未来不可避免将会遇到在相对流动性紧缩情况下我们管理人和我们投资人如何能够获得一个超越市场回报,这是对于大家将会面临一个考验。这点包括刚才汪潮涌讲的用百分之多少上市的公司都有PE投资,我觉得用这个数据并不能够证明PE对于这些投资的企业就是有作用的。
因为我们必须承认在过去几年中国PE行业发展还是比较粗放型的,那么多上市公司中有PE不代表是因为他们PE而上市,有可能没有PE也会上市。假如说下一个五年我们进入一个相对比较稳健或者是比较紧缩一个流动性环境中,那么我们会看到这个行业会产生一些分化,这个时候管理人和投资人怎么样还能够继续获得一个比较好的回报。
Simon Eckersley:在西方我觉得也没有很多卖报纸的老太太听说过PE或者是风投的概念,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比如在西方一些城市,比如像在美国99年网络泡沫的时候,真的是这样的话结果是非常惨的。在中国我很吃惊的看到PE怎么这么受到追捧和宣传,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看一下这些是真的PE和私募投资。
我在公司做了五年,我的同事经历更长一些,为了做这些投资我们想的三年、四年、五年这种持股期,也就是说我们需要三四年投资的时间,这个时间对我们投资者讲得很清楚,他们的回报要等四五年才可以拿到回报,他们得有耐心。现在可以看到他们非常的浮躁,他们觉得半年最多一年就就想拿到很高的回报,这种是不可持续的。尤其是看到创业板高估值情况下这种现象是不可持续的,我想这个公司的估值肯定会下降的,可能会保持一段时间,但是以后肯定会下来,从长远角度来说是不行的。
回顾一下其他市场的历史,这种估值在中国来看这种估值绝对是一种短暂的现象。这也没有关系,如果这些估值下来的话有一些人会赔钱,有些公司会难以为继。但是其他的公司会出现,所以我们要时间来看看,就是在困难的时候还是能够赚钱的,而且最重要的时候是在困难的时候能够避免赔钱这些公司他们将成为新的行业的领军人物和公司。
虞峰:我是云峰基金的虞峰,我同意刚刚各位说的,其实大家都觉得现在PE、VC太多,其实我觉得这是中国任何一个产业发展中间一个自然的过程。其实你看中国到现在也没有像竺总、马总美国大的基金动不动就几百亿、上千亿美金的事情,他们都是干几十亿、上百亿美金的项目。我们现在的PE和VC确实很多,无论从规模还是从整个管理水平,我们觉得这个行业刚刚开始。可能大家觉得现在VC和PE特能挣钱,我觉得这个都是好几年前积累下来那么多东西,而且我们行内说可能大家经常看见说的那些名字,死在沙滩上投的企业输掉不知道有多少。
前一阵看到微博有人发文章说美国人的PE几年下来,回报率摊上几十年回报数字是零。其实PE确实需要看一个长期的,通常国外PE基金要十几年的回报,国内现在人民币把它压缩了搞7年的东西。我觉得PE发展刚刚开始,尤其是中国企业来说对PE的需求和VC的需求确实是很需要的,这个帮助也很大,我们基金因为云峰基金就是我跟马云两个名字做出来的,圈内一大批企业家,我们20多家企业家做,有这么一个想法,自己开始创业被在座各位洗脑子教育出来的。自己把企业做上市了,我们自己的体会就是其实这些PE和VC也好对我们的帮助非常大。最主要不是钱的问题,对我们思维和看问题的方向上有很大的变化。对你看问题的角度包括企业的战略上有了根本性的变化。
我很同意赵总说的,你说热不热,真的是渗到下面的。国有企业其实它的思维还是说我怎么把产品做好,价钱比别人便宜,竞争力更强一些。这是基础的东西,是对的,但是现在的发展的格局下你的战略,资金原因他们不可能想到这个问题。所以这种情况下中国的PE和VC对企业家的思维和眼光以及他能够走出去很有帮助。
另外一方面说PE和VC热中国也很有意思,全球最热就是美国和中国,最近看了很多欧洲企业很多都是家族企业,希望把这些企业买回来对中国企业在技术和品牌这方面有什么帮助。我发现很有意思,第一他自己把它干上市了,家族企业拿了70、80%股份也没有什么投资给他。到目前为止欧洲人要创业不会想到PE的东西,在中国的企业家来讲幸运,有很多国际资本都会往这方面想,中国的企业家你的心态上反正大家有这么多人来抢,大家PK,看看谁给的市盈率高,给的PE高,短期第一次谁给钱多就好。最重要就是你拿钱的时候想想,最重要就是投资这些钱对你后面的发展有没有什么更大的帮助。
总体来说从PE也好、VC也好对中国企业的发展我觉得才是刚刚开始。
主持人曾玉:谢谢虞总,这几年大家都看到美元基金和人民币基金物资规模越来越大,单个项目投资规模越来越大,产业基金是不是大发展和跃进,大家一直以为产业基金是中国特有的现象,第二可能是有一些政府和国有企业支持的作为出资人大家命名为产业基金。媒体上看到中国和前十大产业基金当中,除了少数之外,大部分从市场运作和他的专业人员配备方面不是很完美,正好今天在座也有中信产业基金,可能是这十家产业基金当中市场化运作最完美的一个,我们可以从刘总开始讨论这个问题。
刘乐飞:我想刚才像曾玉所说的一样,中国应该说在政府主导下出现产业基金这样一个概念,国际上面也有一些产业基金,但只是针对某个行业特定的,基本上规模都相对比较小的,包括有一些基金是含有政府引导色彩这样一些基金。中国应该说是政府毕竟是很多资源都掌握在政府手里面,刚开始中国发展这个这个领域的话,国家发改委最初定义行业的时候,定义产业基金这个概念。随着市场发展,中国政府、发改委包括各地的政府也好发现政府管理下这样的模式是一个不成功的模式,因为这样的私募股权这样的基金无论是VC还是PE也好,不是政府和金融机构一样,政府有审批,有牌照,就会有人给你钱,完全是一个市场化行为。
经过大概四五年的发展之后,包括国家发改委也放弃了这样一个审批制,现在已经走向这样一个备案制,只要你能从市场上面融到资金到国家发改委备案,50%以上到国家发改委备案就可以成立了。我想前期的运作使我们政府也认识到像VC和PE全球应该说是一个宽松的监管环境在中国也肯定是一个必然趋势。走政府审批这样一个路线应该说完全是不可能成立的。包括当初审批有这么十几支产业基金,真正现在市场化已经进入正式运作我想不会超过五家,其他应该说现在仍然四五年时间仍然处于筹备阶段。
所以我想未来中国所谓产业基金也好,包括现在市场上的股权投资基金也好,未来仍然是一个非常市场化的一个道路。而且只有在大家更多关注下,更多参与中真正未来才能够诞生出像贝恩包括TPG世界级的机构。
主持人曾玉:谢谢乐飞,这个问题我想请台上嘉宾在有在募集和管理人民币基金回答一下,请马总回答。
马雪征:我其实没有管理过人民币基金,我们作为一个美国基金进入中国时间虽然是比较长,96年进入的。在过去十几年当中中国对外资对中国融人民币是有限制的,这是第一。第二在美元基金管理人同时管理人民币基金的时候有LP冲突的。前几年大家一直比较谨慎,最近我们在今年年终的时候也宣布准备在中国上海和重庆开始融人民币基金,这是很热门的话题了。特别对于同时管理两边既有美元也有人民币的基金有讨论的空间的。
因为我觉得在中国目前来讲由于各种法规限制,在很多领域当中美元本身是投不进一些行业和企业的,这是有法规的。另外再有一个就是很多国企改造,很多下到二三级城市当中,包括一些创业企业,人民币对他们来说在使用上包括在业务上更方便。这大概也是一个趋势,都会走这个趋势。
我觉得对于一个基金管理人来讲同时管理两个基金,赵总更有经验在这方面是的双方的LP都会得到自己应当可以得到的回报,同时对于企业有更好的增值。我们就是在学习当中,我们还没有开始。
赵令欢:和乐飞的产业基金相对比,我们恰好实验另外一条道路,完全是市场化,不通过国务院和发改委,把资金集合起来托管给专业公司,大部分进行股权基金投资的行为。在中国之所以有产业基金的说法或者是有这么一出主要还是当时基金这个概念渐渐渗透中国的时候,政府想参与了不知道从哪参与,所以从政治上就是振兴产业。如果托管给公司它的理论基础是谁,这是他的背景,市场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这件事都发生,在出资人和管理人都在用市场化的方法在约定。中国要解决体制的问题,社保要出资,除了做一般专业出资人他还在想谁决定说投A不投B,大家分散一下责任,让发改委审批一下或者是备案。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它能够起到的历史作用都已经起到了,几年下来国家也批了一批,刚才乐飞也总结了一下,真正是符合专业人士,专业管理的团队可以融到资,也做得很好。有某个地方,某个区域政府主导,反复在拼凑盘子,就是融不来资,这是基本事实。在此同时PE蓬勃发展,这就反映出PE有一个市场化约定的核心内在。
全民PE的事实就是由国家主导认定谁该管谁能管这事已经过去了,下面主要是市场化,国家的资金,社保资金、保险公司资金、银行资金这些都是国有控股企业怎么渐渐参与市场化的现象,有一个很长的过程,也有不断的政府部门的博弈和监管的重新摆布。
总结起来,回到这个题目,我觉得中国提出产业基金历史上起到了十分十分积极的作用,让大家都重视,让政府觉得这事可以接受,政府在搞。我觉得也起到真正的推动作用,今后我不觉得这是主流,最近发改委做了一些调整也反映这一点,他们从以前想审批到现在备案,本来到一定规模全部备案,到现在说只是特定场合特定甚至是目标可能进行某种备案,这是特别好的迹象。
主持人曾玉:我想问一下赵总,这样可能会引起更多政府监管部门来抢备案权利和资格,会不会意味着有更多寻资的空间?
赵令欢:我如果是政府官员,无论在哪个部我可不要这个烫手山芋,看半天才敢下决心说我的钱敢不敢托管给他们,一托五年十年,政府怎么把这个责任负好。政府是由人组织的,做这个事情经历两个阶段,第一是我们有这个责任,看一看,看了之后渐渐往后退了,是这个原因。不管哪个部委也是由市场做这个事情。
中国作为这么一个经济体,政府是有一定功能的,如果继续做产业基金,我觉得应该再加两个字,产业引导基金或者是产业制造基金,用公众交税的钱做国家需要做国家为所有民众,包括民营企业造环境这些事,集中钱做奥运做得体体面面,这种事我觉得应该办,其他的股权这种事市场的力量已经兴起,可以让他们自己去发展。
主持人曾玉:谢谢,我们想请虞总回答一下人民币基金的话题,你们管理过美元,现在在融人民币的基金。
虞峰:这是历史过程,投资只是偏重哪个方向,文化领域,互联网领域等等,不是专门搞基金只投这个,是政府的关系。我觉得政府这块对我们来说本来我们从来就是市场化的,那方面想得比较少一些,更多想的就是在哪产业领域里面是发挥基金管理人、出资人优势的,更多是这方面来想。市场化的角度来说产业会有,不会存在政府说你做哪个产业,一定是管理人和出资人想我们自身优势在哪个领域,我往这个方向走。
主持人曾玉:大家观点就是市场化的运作会打破一切无论是来自于政府、来自于募集困难条条框框都会被打破非常好。第三是PE监管与市场的平衡点在哪,世界性的金融危机使美国监管系统深刻反思或者是做新的立法或者是提案改变金融工具对经济发展虽然起到很大的推动力,同时也有非常大的毁灭性的摧毁力。从投资银行美国来看大的投资银行大的对冲基金、大的VC、PE都在金融风暴有很大的冲击。
回到中国人民币监管大家看到创业板、中小板大家讨论很多高市值、高PE无论是内部管理还是财务质量,跟国际相比差得非常远。特别是二级市场中国不成熟股民投资无论是个人还是机构也非常的疯狂。说道监管这块从汪总开始。
汪潮涌:对PE和VC来讲监管不是问题,国际上对VC和PE监管是宽松的,相对于其他的监管业态来讲VC和PE受到的监管最少的,中国也应该是这样的情况。这些年在中国几乎没有感觉到这个行业有什么监管政策对我们发展的限制。政府要做的工作就是加强对投资人教育工作,一方面对潜在出资方比如LP,尤其是个人资产、私人资产拥有者,让他们知道进入VC和PE的行业是有风险的,他要有心理承受能力和等待耐心,同时要知道怎么样选择专业管理人。中国现在目前来讲明年游资特别多,但PE平台真正有业绩、记录,有专业团队平台还是太少。
所以在PE热的情况下政府要不断的提醒出资人要有鉴别能力,不要出现说投资失误以后告收非法集资。如果你的投资人对你管理者选择的标准一无所知的话,你把钱交给别人失败了去告人家,这种情况是影响通过政府教育和媒体教育包括我们业界教育能够改变的。
第二对退出市场这块政府真的要监管说我上创业板不能超过多少的市盈率,这也不对,一刀切的市盈率也不对,证监会做的事情也是通过投资者教育,让投资者意识到什么样的市盈率对应什么样的基本面是合理的,自己形成对价值的判断。不要现在说到创业板就是高市盈率,当年我们投百度的时候,百度上市的时候几乎没有市盈率,互联网有一批企业在美国上市都没有市盈率,因为发展很快,盈利增长很快,从没有市盈率变成高市盈率,最后变成平均市盈率,这个过程是一个知识积累的过程。从这次创业板这一轮热潮里面投资人甄别出来高成长公司他们愿意接受高市盈率,尤其是年报出来之后一些成长很低的公司最后你看他的价格下调很厉害。
这个角度来讲最好监管就是提供更多的信息,保证市场公平、透明,交易公正性,这是最好的监管。
刘乐飞:对于监管认识在中国来说应该有一些宽松的监管,应该有一些分类,有一些资金特别是从出资人角度来讲有适度监管是必要的。比如像刚才赵令欢说的一个观点我非常的认同就是说像社保、保险这样一些公众资金包括银行理财这样一些公众资金还有一些国有企业一些资金,如果他不走一个备案制或者是不走一个甚至审批这样的话,很多人也不愿意承担这方面责任,最后导致一个结果就是可能没有一些大型LP参与到市场里面来。因为负责管理资金这些部门、人员、公司因为是国有机制下面的,这个资金投不投到VC和PE里面,回报率是高还是低,赚钱还是赔钱跟他们没有关系,也没有什么激励机制。但他们想参与到这里面来,如果没有一个标准,没有这样一个备案程序的话,确实他们也不愿意承担这方面压力和责任。
我觉得对中国这样一个现实情况来说,走一些适度监管,包括这样备案制,我觉得还是比较符合我们的实际情况的。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对于大部分的机构,如果你不去管理公众资金,其实应该说根本就没必要去监管,即使你去监管,应该说很多机构完全可以采取各种方式绕开监管,这是完全市场化的市场,同时也完全是高度松散的市场。五个人、十个人、30个人完全可以成立一个投资公司,没有说对投资公司除了工商注册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监管。所以对于大部分机构没有必要去进行监管。
主持人曾玉:谢谢乐飞,你刚才谈到融资方面监管,一会我们竺总分享一下关于投资的时候,最近发生对准上市公司一些突击入股,二级市场上基金最后投资要进入二级市场上市退出方式方面的监管。
竺稼:我想回头说一下,到底PE做什么事情,我觉得咱们可能还是要想一想再觉得什么样的监管是合适的监管。因为我觉得在任何一个市场经济里面资本市场都是非常重要的基础。其实PE、VC、公众股市也好都是资本市场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我觉得在一个资本市场里面非常重要的要求我觉得有几个,第一我觉得能够有资本形成的机制,也就是说我们从基金这边有资本形成,能够来投资。第二做到有一个投资机会,有资本之后要有投资机会。第三要有比较好退出环境。从这三个地方来看,我自己觉得这里面都已经有了市场机制,都应该是可以做的。基金的形成,刚才乐飞讲的你形成基金很容易的。比如说云峰就是这些朋友、这些企业家在一起形成基金,这样就做了,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特别多的去监管。要监管的事情我自己也同意,刚才汪潮涌和乐飞都讲到了,如果要监管的话主要对于出资人资格问题,有点像股市里面什么人可以投资,什么人不应该去投资,这时候你要对这些有一个基本要求。对于基金管理人有一个基本要求,如果说这个基金管理人想要募集从很多个人投资者当中去募集,对他有一定的个人资质要求,对他有一定的信息披露要求这些都是对的。
投资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我们作为一个外资基金受到监管上的限制比人民币基金要多一些,这个我觉得跟国家整个的外资准入是联系在一起的,我自己觉得应该来说跟外资的产业投资者和外资的基金投资者应该来说是一样的,从根本性来讲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今天来看我觉得其实是有的,举个例子,你想投保险企业,外资的保险企业可以投,外资基金可能有一定的限制,一定有这样的例子,我自己觉得这样的监管没有必要。看保险企业、银行业好说产业的投资者进入企业能带来的东西我自己认为基金投资者都能带来。我自己觉得在基金投资者当中如果有一个考虑就是控制权的问题,谁要适合谁的战略的问题,我觉得基金投资都是就具体案例来看的,没有一个除了具体投资案例之外的战略问题。
刚才曾玉你谈到第三个问题就是退出,有一个公平的问题,比如这个公司上市,上市以前几个月你来了基金投资者他有比较低的价格,没过几个月上市之后公众投资者要有更高的投资,这有一个不公平。我自己觉得这里可能有一定程度的监管划一条线是对的,主要你做这种做法也是防止一些不正常的桌底下的交易。从根本来讲这个价格应该是市场定的价格,如果我是创业者我愿意在上市前几天引入汪潮涌用一个价格,公众投资者愿意以一个更高价格来投,我自己觉得这本身不是什么问题。
第三个关于讲到退出,我自己觉得就是退出机制是比较市场化、比较公允退出机制。有证券监管部门说超过10%或者是30%,投资者有什么样的锁定期,我觉得对于基金和技术的投资者投资都是一视同仁的。
主持人曾玉:下面的观众有的非常想知道,今天台上所有投资者都是人民币基金、美元基金佼佼者,见证着这十几年的VC和PE的发展,那本书《门口的野蛮人》,我们自己做野蛮人也好,做到台上顶级领袖的企业家,投资最高境界是一个艺术,投资过程中很多艺术和技术交织在一起,最近徐工、国美这些案件发生,竺总您是当事人,请谈一下您的想法。
这个问题就是面对外资进入中国发生一系列的投资取得一些很好的回报,大家想让您谈谈国美事件你的一些看法。
竺稼:我可以讲一点整个投资过程以及今天的状况。当时我们在考虑投资国美时候09年上半年,年初的时候,国美碰到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其实有几方面的问题,一方面整个经营环境大家都还记得09年上半年因为全球金融危机影响,当时对于中国经济也有过短期影响,我印象当中当时家电零售整个行业有10%同比下降。09年上半年和08年上半年相比又是难比的事情,08年上半年奥运以前家电销售很旺,这是行业受到了一定的困难。
第二个问题就是因为国际金融危机影响,当时股市比较疲软,股价整体来讲比较低。国美由于黄光裕的问题股价更低,出现了自己公司内部资金上的问题,国美曾经融资一笔可转换债券,有一个赎回条款,是4倍多,公司要求把可转换债券赎回,国美日常经营资金没有问题,一下子让他赎回40多亿人民币债券就产生资金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因为黄光裕带来的问题,黄光裕是国美的创始人,一直是管理的核心,管理核心被捕之后也出现整个管理的问题。当时在投资的时候是碰到了很多,在公司是非常特殊的时期,对我们来讲是特殊的投资。我们要做几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我们对市场作出一个判断,整个国际金融危机对中国影响有多深,多持久,本身行业国美有多快可以恢复。第二个问题就是看看公司资本问题,我们投了资之后他能不能解决对资本需求,我们不愿意做,投资之后他人们解决不了资本需求,还是陷入危机。第三跟管理团队和董事会有充分交流,看看当时的管理团队、董事会有没有干劲,大家对这个企业有没有信心和能力把这个事情做好。
我自己觉得当时我们作出判断是肯定的,所以做了这样一个投资,在整个投资过程中我自己觉得我们以前碰到一直我们衡量一个风险我们说投资的时候都是希望有大家一个利益能够趋同。这个事情我们一般在投资的时候都是尽量做的,比如跟创始人,跟其他股东,跟管理层能够实现一个利益趋同。国美是一个特别特殊的事情,我们能够跟管理层、董事会达到一个利益趋同。我自己觉得能够跟其他的公众股东达到利益趋同,跟黄光裕,创始股东没有交流,不知道有没有利益趋同。
主持人曾玉:谢谢您的解释,您不是门口的野蛮人,您是蛮温柔的人。
竺稼:野蛮人不野蛮人大家当时讲KPI、PE的事情主要是讲股东跟管理层的关系。野蛮人就是新的股东进来跟管理层的关系的问题,管理层愿意不愿意接受。欧美很多PE投资是说因为这个企业比如有一些好的基本面由于种种原因,相当多的时候是由于管理原因没有能够充分实现企业价值。来了一个PE投资者想要在管理上面做出改进做的,所谓野蛮人讲的是这个意思。
主持人曾玉: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台上嘉宾回答这个问题,在座所有VC和PE的企业家们,大部分对私有企业融资托管上市,也有把国企私有化的过程非常深刻参与,无论是参与国企私有化还把私有企业融资托管上市,大家都看到了所带来的活力。大家在职位上如何推动这个行业往上发展,有什么使命感?这个话题很大,从马总开始。
马雪征:讲讲个人体会,谈不上那么大的使命感好象把中国国企如何如何。我个人体会只是说大家都知道我在联想做了20年,联想之前是在国家机关做,我只是说在过去30年当中不能说见证,只能是亲身参与了国家经济体制改革之下一段经历。我觉得在中国企业无论是国企还是民营企业都充满着非常多的机会和活力,往往有的时候你就差这么一点你就可以迸发出很大的发展动力。比如在做国企改造的时候其他几位都有经验,做国企机制改造,当你把国企机制改造了,当你把管理层的利益和公司发展利益紧密结合的时候这个企业真的不一样了。赵总深有体会,他做几个很成功的国企改造例子。民营企业也一样,他发展起来的时候你会觉得有的时候主意不够用了,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做了这么长时间,别的企业股价反映都挺好,我们的股价比较反映充分的增长。前不久投了一个总部在上海达芙妮女鞋的例子,它的增长跟头几名的鞋都高于增长,就是上不去。这就差一点,就是公司治理结构,怎么让公众更相信你是透明公司,有高度治理企业,不是家族企业。这里会发现很小的触动可以使企业和创业者发挥巨大的力量。
我做了20多年的企业,包括国有的经验,把这些经验拿出来和将来我有机会能够投资进去和人家做合作伙伴企业一起共享,这是很好的机会,也是从一个企业转向做思想的经历过程。这几年趁现在的PE热的情况下,企业差钱,你光给他钱他有选择的,他可能选弘毅,不一定选我。所以你还是要把你的经验和你的增值能够跟资本一起交给企业,这是我在这几年投资中最大的体会,很高兴在国家发展的今天参与到这个大浪中来。
赵令欢:我还是讲讲对行业的事,现在金融危机之后大家形成几个共识,第一中国是一个经济大国,同时我不知道大家关注不关注,如果再问第二次问题,中国是不是经济强国,我觉得今天的共识特别是有理性共识,中国今天仍然不是一个经济强国,离经济强国还是很远。有一点很重要,也是基本共识,从经济大国到经济强国很多事情要做,有一点是务必,我们必须是一个金融大国。如果中国不是金融大国,成为金融强国的机会不大,历史已经有证明了。
从宏观来讲讲到这个微观,这个基础之上我觉得PE到了好时候了,我们发展的空间很大,刚才已经讲了中国整体世界经济发展很快,我们资本化率不高,我们资本市场发展虽然乱哄哄,发展很快,仍然赶不上世界经济的配置度,这里大有可为。大家都对PE这么重视,都想参与PE,卖方和买方都很重视。我如果是个被投企业家,无论是国营还是民营,我想把这个命题变一变,不差钱不能太认真,认真的话题我们差的不是钱。
中国的企业要想在国际上代表我们这种自豪和骄傲差得还很多,这个方面我觉得被投企业,企业家们应该仔细思考,你是今天拿到一个高的进入价格圈到高效一笔钱,给自己造成很多问题要解决还是今天奠定好的基础,要把握很好的历史时机。几年之后成为真正的强大的公司这是思考的问题。
我们业界我经常感觉到的使命就是要有定力,要做我们相信的,我们今天不断讲的这些事情,只要把这个做到了,对行业或者是对我们出资人更好,这么做下去事实证明你不跟着市场分析走,你可能一直有比较好的回报。你跟着市场会发生今年你坐在着,明年市场是灾年,你就不座在这。80%的利润被20%的公司不断创造,另外80%干什么?热闹的时候也热闹,不热闹的时候就改行了。我们这个结合今天话题就是有定力,坚持自己的信条,必须守纪律长期耐心操作,这个对被投企业和出资人都是很好的事情,谢谢大家。
王佳芬:相比较我们在座各位我还是一个创业者,这两年一直在思考,我从一个企业的实业家走到金融我的位置在哪里,我怎么爱这个行业,怎么理解个行业,这是我一面工作时候一面考虑这个问题。我让这个工作有意义才会全身心热爱他,投入他,创造价值。从钱的角度可以帮助企业推动,这是重要的,除了钱之外大中小企业对我们做投资者有另外一种期盼,希望我们创造更多的价值。怎么去发现这个价值,从我们角度然后又怎么帮助企业实现价值,这是我在这两年当中一直思考的问题。
有些是很明显的一看就知道这个企业非常有价值,还没有被挖掘出来,过去跟他讨论之后他会很快成长,我曾经见过这样的企业,去年比较小的时候跟我讨论,我跟他讨论战略等等,一年之后他按照我们想的去做成长很快,第二年他还是找我,王总听你的话我们非常有价值,非常有收获,你继续投我们。也有比较大的企业,我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你过去有经验,但是你的经验我们也不一定认同你。我觉得这里就要发现,他还需要什么,我觉得我们要去,因为我们站的角度不一样,经历不一样,我觉得要从多方面,尤其是现在社会经济的转型,对我来说是不断学习新知识过程,学习金融知识、企业发展的新知识。我觉得这个过程当中自己不断的学习能够给企业创造新的价值,这样我觉得我们工作就有意义。通过我们工作之后,让这个企业能够持续长久发展,能够成为行业领袖,我想这个工作就很有意义。做了两年之后我也会越来越热爱自己这个工作了。
唐越:我觉得我们中国人做事比较喜欢有一个比较大的口号或者是召唤,例如像PE是不是应该有使命感为中国私有行业或者是国有企业改革做出一定的贡献。这个我不太知道,但是我确实认识不少世界上优秀的投资家,跟他们的沟通中,可能他们并没有那么伟大的使命驱使他们成为这样的投资家。很多人只是想在一个基本善良价值观面前做一些简单事情。假如说你要做PE这个行业,其实也是做了某种选择,假如今天你是比尔盖茨用自己的钱做慈善、投资,你可以有非常崇高使命感,消除全世界贫穷、不平等或者是我想促进中国的环保行业。
假如说你作为PE和一个管理人的情况下在这个行业中很重要一点就是你的客户利益是第一的。你的客户给你投资他不在乎你有什么使命感,客户给你投资是希望从你这追求一个好的回报,你选择接受客户的钱,不是投资你自己的钱,你把这个利益摆在最重要一个位置。
主持人曾玉:唐越的观点就是最大的使命感是要对LP负责。
Simon Eckersley:这不光是钱的问题,投资者筹钱的时候开始这个工作,我们要说服他们,我们用一种可盈利方式使用他们的钱,这并不意味着投一个公司就获得回报,我们要说服他们,我们投的私营公司的时候我们为自己创造价值,不光是市场好。也就是说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要说服我们的投资者给我们的钱的人说服这一点。第二点我想作为企业家我们能做的不光是赚钱,钱是很多,所以我们在公司治理的方面会计制度方面、技术升级方面、人才管理方面,发现在中国有这样的情况,这些创业家都非常有水平,在过去五年十年十五年花很多心血打造一个公司,有一点是没有的,中层干部管理水平不行。比如首席财务官这些方面比较薄弱,我们在这些方面可以做一些工作,在中层管理水平方面可以提高,所以价值创造如果可以取得成功,如果投的企业要长期经营下去必须这样做,否则他们是随波逐流,市场好或者是市场不好他们是随波逐流,可持续要创造价值。
虞峰:今天这个题目挺好,定见到底是什么,我觉得我们投资也是这么几个原则,第一不跟人家PK多少倍,谁看过了,你出一个高点的我们给你做,市盈率给你做。你们认同我们除了钱之外还有其他的价值我们可以坐下来讨论,如果只有钱谁出的高我们不会做这个事。
第二我回应一下主持人提到的问题上市之前突击看起来好象很高,转身6个月之后上市了,很高市盈率。这里面有没有腐败的问题,第一他跟你讲说我半年或者是一年上市,第一他未必能上市,第二他上市之后这个钱有一个锁定期。对投资来说最终你想你什么时候走得掉的问题。大家经常看到上市的时候很热闹,最终你走的时候什么时候不知道。这是单个项目,平均下来一个基金投10个项目里面,你是不是都能同时上市这是很公平的东西,有一点赌的性质,你愿意赌这样的性质有成功和失败的。从我的理念来说我会投我让睡得着觉的企业,这个企业一两年没有上市,但是可以健康发展。第一我们不去PK市盈率多少倍,第二希望拿我们钱的企业我们问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到底能帮得了你什么东西,如果觉得这个我们做得很好,你给我钱就可以了,对我们来说这没有什么价值,不愿意做。
我们愿意做什么呢?我们觉得企业家更多的时候不是差一个钱的问题,更多是他整个战略,体系、管理等等这些问题。这种情况下我们如果帮得上他,同时可以做整合,这些企业是我们愿意跟踪的。
我们先一阵子有说你投的时候可不可以跟史玉柱吃个饭,吃个饭就可以有200万的拍卖呢。我说那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啊,有的是想跟马云谈,如果可以帮得上他可以帮,但只是钱的问题我们不愿意跟进。上到定见PE角度刚刚开始,还是要看五年十年之后的。
主持人曾玉:时间关系我们有一个问题问一位投资者。
提问:我的问题可能会带有普遍性,我是来自于广东21世纪担保,我们主要服务珠江三角洲的中小企业。PE热没有给中小企业带来热?我想问的问题是PE热能给中小企业带来什么福音?
主持人曾玉:这个问题我下来单独给你回答。我帮助台下观众提了,你们台上都是行业佼佼者,对你们约束和压力是什么,你们如何控制你们的贪婪和恐惧?
赵令欢:倒也没有什么恐惧,贪婪这事我先不说。做这个事有两个重要的感觉,一个是沉甸甸的责任感,唐越说的挺好,你说一千到一万,你是受人之托,为人理财,他的责任是很重的。第二个感觉就是说越来越强烈的自豪感,为的是跟年轻同事培训,你说各行各业都是你在好好做工作,有的还很辛苦,你说哪几个行业你可以做工作,你的成果是不断有企业和企业家在我们直接支持和帮助下变成更好企业,更好的企业家。每天有一个见报之只报我们的企业和企业家,每天看这个我心里甜滋滋,他们又往上走了一步。过几年回头看别人成功给你造成了很多你自己业务回报,可以拿这个回报跟相信你的出资人说谢谢你相信我,我看了没有让你失望,这是做好了是十分甜美的地方,有很强的自豪感。这两个加起来是我们这至少产生所谓定力最核心的要素,你知道是这是专业性很强的地方,你在坚持自己的定见,坚持这个信念把这个事一步一步走下去,谢谢大家。
主持人曾玉:时间关系,最后总结一下,今天这个主题是PE热:浮躁中的定见,我想PE热吗?PE也热,PE也不热,PE热在哪里?是热在这个行业的高速增长,是热在基金行业基金管理人员质量参差不齐和相关监管部门需要进一步规范热闹的市场。基金不热在哪里?因为是资本金严重的不足,资本不优对整个中国GDP渗透不够多,这些年对GDP渗入从0-0.3,我们不用很长的时间从0.3飞跃到0.1到0.5,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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