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新经济研究院院长陈瑜（来源：新浪财经 陈鑫 摄）

　　新浪财经讯 2010年9月18日-19日，由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和北京科学学研究中心主办的北京首届世界城市全球论坛在北京会议中心召开。图为世界新经济研究院院长陈瑜。

　　世界新经济研究院院长陈瑜：尊敬的会议主席、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专家和新闻界各位朋友。十分感谢组委会的邀请使我有机会就知识资本量化相关问题和在座的各位进行交流。

　　下面谈谈我个人的一些见解供各位的研究参考。在探索知识资本量化过程中各国经济学家、管理学家、财务专家都提出了许多富有建设性和具有一定操作性的计算方法和模式，但也存在着某些问题需要深入研究并给予解决。为了很好的解决这些问题，我下面想谈一谈我们研究知识资本理论、问题、所处的历史时代和社会经济背景。

　　当前世界经济正处在一个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新的历史发展时期，在世界性金融危机影响的形势下，各国面临一个共同的任务就是寻找新的发展方式和新的经济增长引擎。就是因为进入新世纪，世界经济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国家地区和企业发展的经济背景和上个世纪相比有了本质的区别。主要是有三个不同，第一个不同是市场经济已经完成了由卖方市场向买方市场过渡，现在我们处在市场经济以买方为主的发展阶段，以买方为主的市场经济发展阶段，消费和消费资本对生产经济的制约作用日益凸显，所以国家地区和企业在今后的发展过程中要高度重视消费和消费资本的作用，这是第一个不同。

　　第二个不同是国民经济知识化程度越来越高，每一个经济元素所包含的知识和科技含量越来越多，知识和知识成果对国民经济发展的作用日益凸显，国家地区和企业在今后发展过程中要高度重视知识和知识程度的作用。

　　第三由此看来，几个世纪以来传统的经济学里面认为推动市场经济发展的货币资本这种理论在新时期是不充分的，也不适合新时期经济发展的需要。由于这三种特征标志着单一货币资本主宰世界经济发展的时代已经过去，复合资本共同推动世界经济发展的时代已经到来。所以由单一货币资本推动世界经济发展方式转为货币资本与经济发展相结合的发展模式，进一步转化为消费资本导向，知识资本创新，货币资本推动三种资本联合的发展方式，也是全世界所有经济市场国家总的遵循的趋势，也是市场经济一个非常重要一个发展规律，也是国家地区和企业在实现经济发展方式转型的一个选择的方向。我觉得我谈的这个前提就包括我们现在为什么要研究知识资本，就是在整个资本系列当中找到知识资本在资本链条当中的位置，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就是有关于知识产权制度，20世纪80年代世界经济进入了知识定力时代，就是因为人类看到尽管货币资本推动经济增长的速度是惊人的，但是单纯依靠货币资本发展经济很快就遇到一个瓶颈，因为货币资本的不断增长标志着资源损耗不断加快，很快遇到国民经济高速增长和有限的资源难以满足需要这样一个矛盾。

　　于是为了人类社会进一步发展，人们发现了新的制度就是知识经济，通过以知识的投入代替以资源投入支持人类社会高速增长。所以为了发挥知识经济的作用，所以人们制定的知识产权制度，把知识的成果以货币资本的形式进行量化之后在市场上流通。但是知识产权是知识资本的成果，而不是知识资本本身，知识资本很多成果是无法完全用知识产权的方式来表现的，它所能表现只是一部分成果。我们认为必须把知识产权体制转化为知识资本体制才能充分发挥知识资本的作用，才能使市场真正迅速发展起来，这就需要我们量化全部知识资本，而不是一部分的知识成果。所以说知识资本量化是经济学理论发展到今天必须要解决的问题，也是市场经济发展到今天必须解决的问题。

　　下面谈一下关于知识资本内涵的界定，在研究知识资本量化过程中遇到第一个问题就是市场经济究竟有几种资本，各种资本内涵特别是知识资本的内涵应该如何界定，它究竟有哪些部分组成，既不能遗漏，也不能把非知识资本介入在内。这个问题是我们在座的有很多外国专家，也是我很熟悉的朋友，我们在研究知识资本和知识资本量化的问题，首先就遇到一个知识资本的内涵界定，这个是我们研究知识资本的一个前提。刚才也讲了，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全世界各国的知识资本专家还有待于深入研究，还没有完全解决。

　　那么这里我需要提到的是什么呢？无论是美国知识资本专家，瑞典、德国、法国，大家在计算知识资本量的时候都把非知识资本量都计算在内，客户、顾客、品牌，这些显然不是知识资本，而是市场力量，是消费资本，一会我继续讲这个问题。所以我们对知识资本内涵的界定就提到日程上来了，这个问题的解决对于我们下一步的研究会起到很积极的作用。

　　下面我结合世界各国知识资本量化研究方法的情况来谈谈知识资本的内涵问题。目前各国专家包括美国、瑞典、法国、英国、比利时等国专家提出的知识资本量化方法大约有20多种。中国已经提出了量化方法主要是依靠两条思路展开的，一个是宏观方法，这个方法是把企业的知识资本做一个整体来估算，比如说美国斯特尔特先生提出的市场余额法。他认为无形资产等于公司市值减去有形资产帐面价值，这个差额就是这个企业的知识资本，也就是无形资产。这种方法对企业的知识资本所包括的具体组成要素没有做分类计算和说明，因而无法了解企业知识资本的具体构成，实用性不是很大。

　　第二个是微观方法，他是把知识资本分为各类独立要素，比如说美国哈佛商学院诺顿先生提出的平衡计算法，主要指标包括财务、流程、学习与成长、顾客。瑞典麦蒂森提出的知识资本测评法，包括五个指标，财务、人力、创新、流程、客户，这里量化方法存在越位问题，把非知识资本值计算在内。顾客或者是客户显然不是知识资本，而是消费资本。英国布鲁金提出把市场资产计入在内。

　　总体来看关于知识资本量化方面存在如下几个问题。第一，知识资本计算结果不准确，与企业实有的知识资本量不符。第二，就是在量化方法上缺乏统一的量化标准，因此其计算结果在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可比性不大。第三，大多数量化方法都不是从知识资本单体量化作为研究的起点，而是从企业组织这种知识资本总体的量化为研究起点，这不是很科学。说明我们还有待于建立关于知识资本量化的相关理论来给予支持。

　　下面我谈一谈关于知识资本的内涵问题的，知识资本分为广义的知识资本和狭义的知识资本，广义的知识资本是这个人在成果上的知识总量。狭义的知识资本是指拥有这样知识总量的人和他的成果在一定时间内所释放出来的，这是每个企业非常关心的问题。方才讲过，无论是宏观计量方法还是微观计量方法存在计量上的偏差。有一些要素是企业内部的，但是有一些要素是在企业之外，比如说顾客、市场、美誉度这些都是在外部。那么方才我讲我们研究知识资本所处的历史时代和社会经济背景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提出来在新时期不再是单一货币资本，但是也不是单一知识资本。它是三种资本，就是货币资本、知识资本和消费资本三种资本在拉动市场经济发展。这三种资本的内涵各有各的界定，不能够交叉，交叉了就会出现计算短缺、不足或者是计算越位的问题。

　　由于我们还没有把消费资本的作用充分认识的情况下，我们就把一部分消费资本的内容放入到知识资本的内容里去了。所以现在我个人认为是存在一种普遍的问题，包括上面我讲的那几个美国、瑞典的计算方法，就是计算张三家的财产的时候，就把邻居李四家的财产也计算在内了。也就是说当货币资本和知识资本一些要素结合在一起的时候，由于没有人认识到有一部分的要素基本属性是消费资本，所以就没有从知识资本要素当中给它分离出来，独立出来。因为我们计算知识资本量化之后我们还有计算消费资本量化，所以在这之前就必须把各个资本形态的内涵，他的内容，他包含的各种要素要区分清楚。

　　下面我讲一讲这三种资本内涵。货币资本实际上以货币形态表现出的生产资本，包括产品和服务创造过程中可以用货币购入的所有物质性的投入。而知识资本是以知识形态表现的资本，包括在产品和服务的创造过程中所有知识性、技术性的投入。知识资本分为广义知识资本和狭义知识资本，广义知识资本是指人或者其知识成果为载体所凝聚知识总量，包括人力、管理、技术、经验及其相应知识与技术成果等要素。狭义的知识资本是指以人或知识成果为载体的知识总量在工作岗位上一定时期内释放出来的限制。他包括员工积累的知识及其成果的应用，以及在创新过程中正在创造的知识及其相应的成果等。消费资本是以消费形态表现的资本，包括在产品和服务的消费过程中所有由消费者创造的市场力量及其价值表现。它是货币资本和知识资本之外的第三种资本形态。

　　我之所以列出三种资本内涵界定的内容，是因为进行知识资本量化过程中有一种广为流传的观点，认为知识资本包括人力资本、结构性资本和顾客资本，其中顾客资本是指市场营销渠道、顾客忠诚度、企业信誉度等经营型资产，实际上是一部分的消费资本，只不过人们没有充分认识到消费资本的作用，未能把他和人力资本和知识资本提炼出来。三种内涵的确立，为精确测量每个个体所拥有的知识资本的量打下了坚实基础，对我们进行知识资本量化研究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下面谈谈中国关于知识资本量化的方法我们中国的学者也提出了不少的富有建设性的和具有一定可操作性的量化方针。时间关系我就不详细讲了，我讲讲我们世界新经济研究院关于知识资本量化研究的方法和大家进行交流。我们研究院把知识资本量化研究的目标分为四个层次，这四个层次一，第一单体知识资本量化研究，二，组织机构企业等知识资本量化研究，三，区域知识资本量化研究，四，国家知识资本量化研究。指导思想就是新的资本理论体系经市场经济构成，是由货币资本、知识资本、消费资本三种资本构成，是三种资本共同作用推动社会经济发展。基本思路是这样的，由于个人是知识资本最终载体，我们研究是以个人知识资本量化研究为出发点，这可以为我们对组织、地区和国家的知识资本量化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只有研究单体的知识资本量化，才可以进一步研究企业、地区和国家的知识资本总量。

　　为了对单体知识资本量化，首先必须要测定知识资本的测评指标体系，另外以这个指标体系为基础，利用层次分析法进行数学建模，可以求出每个单体知识资本的含量，这个测评指标体系含义包括要素系统和指标系统组成的。

　　这里我讲一讲，现在西方一些专家们计量知识资本量化第一，就是企业，实际上企业并不是单体知识资本，他是单体知识资本的一个集合。我们如果计算出一个企业的知识资本量，必须有具体分类组成和分类说明才有实际意义。我觉得这种研究方法从知识资本的次总体作为量化知识资本研究的出发点，我觉得可以商榷。我觉得正确的做法，科学的做法，应该是从单体知识资本作为研究的起点，才能够进一步研究次总体的知识资本总量。第二，研究的方法，我觉得美国、英国、欧洲一些做法过于简单，你把市值来减去企业有形资产帐面价值差额就是这个企业的知识资本量，这个算法太简单了，而且不准确。

　　所以我在2007年参加外交部组织的东盟十四国知识资本论坛上我就讲了我的观点，我在2009年8月份在知识资本全球高峰论坛上我也谈到过我的观点，而且取得我们同行一些专家一定的认同。这个问题可以研究，可以讨论。

　　下面我谈最后一个问题。知识资本量化研究是目前全球瞩目世界性的前沿课题，具有无限的科学理论价值和实际意义，不但具有重大理论创新还对国家地区和企业发展产生不可估量的重大作用。首先知识资本量化研究将有助于准确的量化国家地区和企业在发展过程中运行的资本总量，为国家地区和企业在资本构成方面提供非常精确的量化说明。对解决国家地区和企业的提速，优化资本结构，充分发挥知识资本的作用具有重大意义。

　　第二，知识资本量化研究将有助于国家地区和企业实现经济发展方式转型，建设新企业制度、新分配制度，实现国家地区和企业经济发展升级。

　　第三，知识资本量化是衡量一个国家创新能力最重要的标准和最精确的指标。因为它不但是目前世界上最前沿的研究课题，所研究和推动的正是一个国家知识资本总量的精确贡献。

　　因此，参与本项目研究并取得突破而且最先应用的研究成果的国家一定能够显著提高这个国家的研究水平和创新能力。

　　第四，知识资本量化是计量知识产权价值，实现知识产权流通，完善知识产权制度的关键因素，因为知识产权反映的是知识资本的成果，只有解决了知识资本量化问题，才能够精确的计算知识产权的价格，同时将知识成果中的单体知识资本转化为可以比较的标准量，也才能形成国内的国际普遍接受客观的、科学、统一的衡量标准。从根本上解决国内各地区之间内地和港澳台之间，国与国之间知识产权难以流通甚至无法流通，不能流通的瓶颈。

　　第五，知识资本量化研究能够为我国在世界最前沿课题上争取话语权，目前我国对知识资本量化的研究也处于世界领先水平。客观、全面的用经济理论指导经济实践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同时知识资本量化对于经济学相关学科的建设也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使以前没量化的知识资本得以量化。

　　因此为计量经济学、统计学等分支学科发展提供了理论创新平台。同时进一步丰富了IT技术服务的内容，提升IT服务功能向纵深层次发展。

　　所以我觉得对知识资本量化的研究成果将是国家也包括世界各国真正踏上知识经济发展的道路。

　　最后我谈一点感想，中国改革30多年来在经济上取得举世瞩目的成绩，北美、西欧、日本，许多国家的有识之士认为中国的经济发展是世界经济发展的引擎，是火车头。过去多年中国提出来中国要走向世界，现在是世界各国要走向中国，我们看到这个变化。过去经常提到中国要和国际社会接轨，对于中国来讲北美、西欧、日本各国是我们中国的国际，同样对于北美、西欧、日本和其他国家而言，中国也是他们的国家的社会，所以国际社会的接轨双方要互相靠拢。

　　第三，我们现在中国在面对着上个世纪以美国经济学家为代表的国家制定许多国际金融游戏规则方面，我们还处在一种被参与、被执行的一种地位。我觉得我们根据中国今天经济实力发展情况和国际地位提高，完全可以根据新时期以来发展的特征和形势要求对上个世纪提出的国际金融游戏规则提出修订意见。这话我们在这些国际金融游戏规则面前被参与者、被执行者，成为修订者。如果再提出一个完整的国际金融游戏规则我们就会变成一个制定者。我们在参与国际社会金融机构各方面工作就显示出一种平等、自主的参与的资格。所以我们必须在以往的国际金融游戏规则面前我们也要有被参与者、被执行者变成修订者和制定者。

　　我们国家建国60多年以来，在中国出现两个一边倒，在建国初期我们提出向苏联一边倒，当时对中国经济发展的理论导向充斥是计划经济理论和苏联学，我们搞了30年我们失败了。我们开始搞市场经济，开是我们有一些专家从欧美，把西方经济学家专家的一些只言片语拿来指导我们有13亿人口这么大经济系统的经济建设，这是不充分的。中国改革30年取得巨大的成就，这里面包含丰富、宝贵的经济发展的经验有待于我们去总结。

　　所以我这个想法就是美国麻省理工大学请我去做演讲，我回国之后才知道，如果有哪位专家学者接受了美国麻省理工大学的邀请，好象是他们的一种荣幸。我当时并没有这个感觉，他请我，我当时没有及时去，希望我5月份去，我说没有时间，我10月份去。我跟美国朋友讲，我今天来是你请我给你们麻省理工大学的教授、研究人员上课，而不是你们给我上课。美国麻省理工大学说是的，我讲完了之后他们很认同，我当时就提出了知识资本量化问题，后来美国的同行们站起来了给我鼓掌。而且当时的美国报纸和电视也对我做了报道，说我是消费资本之父，我想了想我已经是70岁的人，当父亲是可以的，我就接受了。

　　但是我也给中国人、中国学者争得了一席地位，我觉得在知识资本量化研究问题上中国应该取得更多的话语权，我们要有信心有勇气占领这个世界前沿科技的制高点。所以我对于举办这个会议我是举双手赞成，我觉得很了不起，是我们北京市知识资本量化研究开始向高峰攀登。

　　最后我预祝这个大会取得圆满成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