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场讨论：人民币基金与美元基金的和谐共舞
新浪财经讯 由创业中国精英会主办的人民币基金高峰论坛于9月3日在北京举行。新浪财经独家直播本次会议。图为“人民币基金与美元基金的和谐共舞”专场讨论。
以下为专场讨论实录：
现在我介绍一下参与这个讨论环节的嘉宾，首先让我们有请天泉投资首席执行官陈镇洪先生、Squadron Capital的董事总经理周敏、博龙资本亚泰区董事总经理及北京公司总经理花醒鸿、汇丰创投亚洲上海代表处董事及中国区首席代表梁英杰先生、合众集团中国首席代表赵鹏先生、君泽君律师事务所私募基金业务负责人孙逊先生、华登国际董事总经理李文飚先生。
Eric L.SCHMIDT：下面先请他们给大家介绍一下他们自己所从事的工作。
陈镇洪：三年前我们几个合伙人成立一个基金，我们有一个两亿人民币的中国合资法人基金，我们现在的队伍在上海、苏州河香港。
梁英杰：我们主要投资高增长的行业，包括TMT、医疗、新能源和消费有关的项目。
孙逊：大家好，我是职业律师，他们是做投资的，可能跟各位不太一样，基金设立以后我尽力协助客户做一些相关的投资工作。
赵鹏：我们合众集团是总部在瑞士专门从事私募股权投资的公司，我们在全球大概有250亿美元的管理资产，在中国几年前开始设立办公室，过去主要是投入基金。
花醒鸿：大家下午好！
我叫花醒鸿，来自于博龙资本，我们在全球差不多有500亿美元的营业额。在亚洲我们到日本的时间很长，中国市场对我们来讲是比较新的，刚刚过来三年时间，谢谢大家。
周敏：大家好！
我叫周敏，我代表Squadron Capital，我们历史其实在七几年已经代表一个家族，所以在中国或者是亚洲，或者其他国家也有直接投资的项目，我们在五年前已经开始做投资，中国也是我们主要投入的地区。
李文飚：我是华登国际的董事总经理李文飚，我们在中国开始投资，最近我们也有新的纯人民币基金的基金，我们在中国管理20亿人民币的基金。
Eric L.SCHMIDT：我们关于建立人民币基金有很大的担心，你们觉得对于GP来说最大的担心是什么呢？
李文飚：随着创业板的推出，以及在国外的公司，上市的费用和结构上的成本都比较多。所以很多企业希望走国内退出的途径，必然他去找一个非外资的基金，比如说人民币基金。所以对我们公司来讲，我们也与时俱进，我们觉得也必要有人民币基金投资人民币的企业，它也比较适合在国内推出。
梁英杰：除了刚才的原因之外，我觉得人民币基金业务，其实很多方面美元基金还它的弱视在里面。其实最理想当然是用美元基金和人民币基金，看企业家有什么样的需要，我们选择投进去不同的基金，那是最理想的方法。
陈镇洪：我们要看这个行业，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完全是看企业家自己选择退出是在境内，还是在境外。
Eric L.SCHMIDT：从LP的角度来看，在这个过程当中，你们投人民币基金最大的关切点是什么呢？
周敏：我觉得最大的关切点是在我们基金当中，我们在运行基金当中可能有利益冲突。尤其是我们有一个团队在搜寻项目，另外一个团队在做投资。我们如何能够知道我们的团队更好的利用这些资源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对于资源的分配来讲是很大的问题。如果一个公司非常有吸引力，我们作为投资者必须给基金的资金进行很好的分配。当然还有其他的关切，但是我觉得这两点是最重要的，这也是我们最先需要解决的问题。
赵鹏：我觉得最近亚洲行业有很多文章猛烈的抨击过去美元的管理人管人民币，他们觉得美元投的速度慢了一些，并没有得到关注。实际上这个风潮挺可怕的，如果对咱们PE整体的发展来讲，这些事情真的发生的话，把我们中国管理人的名声都搞臭了。我们只能多催促他们，有很多事情我个人觉得他们也没有办法，并不是说百分之百他们要做一个人民币基金，要扩大自己的规模多赚钱。他还有一个考量是我们作为LP并不能很好的反驳，他要维持在行业里面的影响力，我要维持我的影响力。如果没有人民币很多企业不会跟我谈，这样的情况下你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因为管理人的地位在整体上升，这样的话更多人愿意跟他合作，他分析一下哪些可以投美元，哪些可以投人民币。
孙逊：其实我觉得对于一个管理公司，管理美元基金和人民币基金，我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从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外资法律和内资法律两套体系并行，我觉得这是法律带来的硬伤，造成了美元基金和内资的人民币基金在投资的时候使用两套不同的法律体系。为了照顾到国内企业的需求，他们需要一个纯粹人民币基金的需要。但是也有一些企业家他们希望在纳斯达克上市，他们选择跟美元基金合作，赵总谈到境外的LP对国内GP的批评或者是抨击，我觉得这个是没有必要的。因为我觉得并不是没有解决的方式，包括今天上午第一个讨论里面，应该是青云创投的董事总经理，他们在运营基金的时候是两个团队，一个团队管美元基金，一个团队管人民币基金，我觉得可能投资的产业会有区别。我觉得跟LP沟通的工作很重要，要跟他说并不是我管两个基金，我是中国出生的人，我管美国的钱就照顾中国投资人的钱，我觉得这点需要跟他们沟通和解释。
我觉得解决这样一个冲突的办法，就是目前大家讨论的问题，我们去尝试建立合资基金，也就是说我们的管理人里面，既有中国北京的管理人，也有外国北京的管理人。同时我们的LP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当然这种体制目前来看的话，北京、上海、天津等地都有相关的政策，但是中央这块没有相应的政策出来。我觉得这至少表明了一点，你可以到境外跟美国的LP说，其实中国的GP，包括中国政府，实际上大家希望能够利用境外的GP，我们一起把这个市场做大，并不是像你所想象的那么可怕。
Eric L.SCHMIDT：人民币基金和美元基金现在两个都有，所以对于这两个基金，你们如何分配资源，如何决定哪个项目投美金，哪个项目投人民币，你们怎么决定呢？
李文飚：有时候选择很容易，如果退出策略很明显的话就用人民币基金，但是这个涉及到监管的问题，也要看看它到底处于什么样的行业，但是在一些模式下，尤其是在海外市场上有一些模式已经得到了验证，有些模式也非常先进。尤其在互联网领域，用外币投资可能更合适一些。比如说我们看一个公司，有些时候可能很好区分这个用人民币投，那个用美元投。一般来说人民币的交易，可能会投入垂直的公司当中或者这些产业是垂直化的发展状态。我们的投资都会投在较大的市场当中，也投资在那些可以扩展的行业当中。所以到目前为止，对于我们来说这两者选择是非常清楚的，从长期来看甚至在现在，有些交易他们最开始的投资是美元，现在想转换成人民币，或者有的拿的是人民币，现在想转成美元，这些都是由市场因素决定的。
陈镇洪：坦白来说，我自己作为一个GP还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很多美国和欧洲的LP，对这个问题还是比较敏感的。但是人家说2008年、2009年很多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我感觉现在很多媒体在说这个问题，很多欧美的LP对这个还不是完全接受。作为一个GP同时管理美元基金和人民币基金，比如说华登投很多半导体，我们说半导体是适合美元基金，还是适合人民币基金，我们要看老板最终希望在哪儿上市。有些可能去香港，有的可能去新加坡。我觉得这个问题没有百分之百解决的方法。
花醒鸿：现在我们还没有人民币的基金，但是我想谈一些个人得看法，以及做一些类似的比较。因为从美元的基金来讲我们有很多平行的基金。如果从一个比较宏观的角度来讲，为什么会出现人民币基金，我想有两个方面的需要。
一个方面是人民币作为资本的来源，应该说市场有这个需求，有很多资本需要来管理和投资。比如说经济进一步的发展，将会有更多这样的需求。
第二个方面是从资本的需求方或者是使用方，我们看从投资者来讲，因为我们是投资的项目，有越来越多的企业可能希望寻求人民币的投资，因为由于美元基金有一些不方便的地方。
所以这两方面来讲人民币基金起来发展壮大是必然的事情，如何对待这两种不同的基金，实际上不应该区别对待，因为资金就是资金，无论是人民币、美元、英镑，在正常的情况下应该正常对待。由于它客观上存在局限，两种基金都各自存在它的局限或者从需求方来讲肯定有不同的需求，或者有不同的局限，在这种情况下造成了在短期来讲有一定的区别。再一个取决于基金的定位，在基金发起的时候你应该很清楚的跟LP沟通清楚，你的基金定位是什么，你的局限是什么。由于这种区别造成了美元基金和人民币基金之间的区别，而这些东西LP从一开始就应该有非常清晰的了解，具体在执行方面当然也存在不同。
从一个比较长的时期来讲，最终这种区别或者这种差距会慢慢的缩小，最终没有什么区别，因为最终都是资本，资本应该是同等对待的。从我们的经验来说，我们在全球有很多不同的平行基金，有些基金的功能和定位基本是类似的。在这种情况下涉及到刚才所说的怎么对待不同的基金，我们的经验说是按比例来做。所以我们对所有的投资人是同等的对待，不存在厚此薄彼的情况。而且作为一个国际基金，它必须要确保对所有的投资者在同等情况下需要同等对待，否则的话将引起非常多的争议，因为这对投资者来讲是不公平的。对美元基金和人民币基金来讲最终也存在这样的问题，有局限的时候在很多方面有它的限制，从短期来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种差距在逐步的缩小。
周敏：我们怎么选一个基金经理，大家知道要做调查，要看那个人、团队等等。我们做的功课也是很长的，从认识一个基金经理到我们投，不是一天和一个星期的事情，我们需要长期的了解。当你选好以后，从LP的角度来看，你每次都去怀疑的话说真的也太劳累。所以在某个方面来说，当你投了以后，我也不是说不沟通，不理解。但是我们在做前期的功课以前，我们也需要知道这些基金经理的诚信程度到底怎么样。对于保证人民币的投资者或者是外币的投资者，当信用在的时候投的时候也比较方便一点，这是我自己的看法，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同意。
陈镇洪：我自己要去凯雷的总部，所以明白凯雷是什么样的方法。如果有一天你做凯雷，我感觉中国过去几年很希望学习凯雷，包括大的基金他们的做法，比如说房地产基金、对冲基金、并购基金，他们跟凯雷的做法是一样的。如果我们自己做一个美金基金，我们有两个队伍，而且他们怎么平衡自己的时间。我举一个好的例子，环保基金整个队伍是新的，大部分是科学家，他们重新组这个队伍。
梁英杰：关键是必须有一个很科学的方法，把两个基金投资的重点发挥出来，比如说我们跟LP说我们判断哪一个机会适合在A股投，我们就用人民币基金。哪一个比较适合在海外，我们就用美元基金。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你跟LP解释那是不可能的，必须有一个科学的方法跟他讲。现在人民币基金或者是美元基金，如果大部分的人民币基金都是几亿人民币，它只是有几亿美金同时在运行。所以在投资金额上来讲，一个几亿美金的投资跟几亿人民币基金是完全不同的，假如说是五亿美元，这样的话你不可能同一个基金里面超过百分之十几。
今天我们看中国问题相对比较小一些，我们可以很科学的把两个东西分开。如果以后人民币基金越来越大，可能这个问题就越来越明显。我们必须有两个投资委员会，还要由不同的团队来做，必须要很清楚界定我们能不能共同投资在同一个项目上面，可以的话是什么原因，在什么环境下可以投，不能投的原因又是什么。
Eric L.SCHMIDT：在团体之间和各个交易之间你怎么区分，以及怎么样评估他们的表现呢？
周敏：我觉得他们做的还是不错的，对于经理人来说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建立这样一种信任感和关系，我们必须拥有比较好的沟通渠道，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个层面来讲他们做的非常好。但是总是可以有改进的余地，看一下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认识到挑战到哪里，我们可以在这个市场当中尽可能多的学到一些东西。
赵鹏：刚才说了我们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一边走一边学。但是我们作为美元的LP有一点是肯定的，这里有很多方法，刚才讲到了科学的方法，我并不认为这里有科学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道德问题，或者这是一个不可量化的问题。成熟的管理人要理解，世界的LP市场有多大，中国的LP市场有多大，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要看的远一点，还是保持两条腿一起走路。
孙逊：我觉得利益冲突是非常普遍的问题，就算LP和LP之间也有利益冲突。比如说GP投一个项目，因为某些因素我只能投一定的数额，但是由于项目本身需要更多的数额，大的GP就说我不喜欢别的GP跟我一起投，这个时候有的基金会说，我把这个投资机会让其中一些LP分享，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实际上LP和LP之间的利益也会有冲突。所以我觉得我们尽量不要把利益冲突这个问题放大到无限大，再一个就是PE、VC行业本质是市场化行业，如果你不替美国的LP想或者是不替中国的LP想，最终市场会惩罚你的，因为你不可能厚此薄彼。
Eric L.SCHMIDT：当大家去评估不同交易的时候，有风投等等。实际上人民币基金它的资本成本和美元相比是比较低的，你们是怎么样看待这个问题的，你们对人民币基金它的股指是怎么样看待的。
李文飚：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话题，这样比较是很难的。通常来说，如果利用目前公共市场作为一个基准市场，尤其是针对人民币基金的话。但是我想最终我们会达成一种平衡，我想美元的投资和人民币的投资相比，美元的投资会有一种比较好的潜力。因为海外市场现在不断的升值，所有这些都是市场所驱动的。
陈镇洪： 在目前的状况下我们怎么比较人民币基金，我觉得这个市场是不理性的，它的资本成本是比较低的，我们也听到专家讲很多投资的愿景都是非常短的，16个月、18个月、2年，很多大的对冲基金也近来PMPO，实际上他们是可以进行PMPO，对人民币基金或者是美元基金都很好。这就好像是一个市场，PE投资者必须避免。你是无法打败人民币基金的，因为他们的资本成本非常低。我觉得对于PE的投资者来说，他们快速的做出决定，对于对冲基金来讲，他们有调查和备忘录。我觉得人民币基金往往会忽略很多这样的事情。
赵鹏：其实人民币基金才刚刚开始，还不在不断演变的过程当中。前面提到这两种基金有很大的不同，它的LP的性质，从它这种基金本身的使用，应该说满足不同的功能，不同的需求。所以这些东西实际上决定了这肯定是两种性质非常不同的基金，随着时间的演变，慢慢的会把我们国内的LP或者是国际的LP非常接近，这些因素将慢慢成为比较次要的因素。我的观点是从比较长的时期来讲资本都是一样的，我们作为基金的管理人应该对所有的投资人是一视同仁的，无论是人民币的LP或者是美元的LP，尽可能减少这两种基金之间的差别。
陈镇洪：就股权投资来说，我们收一点管理费，实际上我们做一些比较中长线的投资。大家都明白作为股权投资来说，我们跟我们的员工说，我们股权投资跟公募投资和私募投资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私募基金有那么高的管理费。所以对他们来说，我觉得这两个行业是不一样的，包括很多人没有搞清楚。如果你决定做股权投资，因为它的管理费比较低一点。
提问：我想问一个问题，因为知道我们在美国和欧洲都已经跟GP、LP、VC合作，已经推出了这个，是不是业界有这样的需求，如果有这样的需求，你们有什么样的建议使我们这边的市场突破，不管是美元基金，还是人民币基金。
赵鹏：我尝试着回答一下，我觉得私募股权无论是欧洲做出的数据是统计的，还是要来的，私募市场大家听说我赚百分之几十，这些都是私人提供的，我们能不能查一下这些数字，我们是专业的投资人，我们都很难得出精确的数字。但是我们绝对欢迎这样一个数字，这是人家的平均值人家写的是38%，但是我觉得这个过程可能有点难。有一些机构经常找我们要一些数字，据我所知到现在还没有太成功。很多人没有拿到可信的数据，或者说底下的基金说在市场上很牛，没有给他数据，为什么呢？大家可以想一想，所以这是挺难的，如果你们做的话，我们会支持的。
花醒鸿：如果在欧美有比较成熟的经验，我们可以借鉴过来。无论对于投资者还是对于管理者都是有帮助的，据我所知从私募股权基金来讲，我们公司有独立的第三方每个季度对我们的业绩进行评估，我想每个大的公司都有数据在那边。因为这个基金涉及到不同的阶段，你怎么来比较，可能存在一些技术性的问题。但是如果能提供这个东西，我想对各方都有参考价值。
提问：我给一个基金做顾问，实际上我们给美元基金和人民币基金基金提供建议，很多时候他们不知道是否能盈利，比如说他们有20亿和50亿的基金，我想知道你们和多少的基金合作才能放心呢？
周敏：这个要取决于你的团队策略，不可能说这个规模就好，那个规模就不行，这个要回到你的选择方法上。也就是说你的基金经理的投资策略是什么，你的偏好是什么。有一些研究显示，在发达国家如果基金规模小都是回报率就比较低。但是换一个角度想，如果它的规模小就证明它有潜力，所以基金规模的大小并不是最重要的。
孙逊：中国基金行业可能包括的参与者不光是我们所说的合伙制的基金，也有民营基金，甚至有一些信托公司也在做。所以在这个市场里面，应该说参与者是很多的，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特点。比如说比较大的产业基金，他们有他们的问题，因为以前他们做VC的经验少，并是资金量大就会盈利，反而项目小的很灵活更容易获得项目。如果你做PE的行业，也不可能说有一个亿就够了，我是这样来看这个问题的。
Eric L.SCHMIDT：我想问一个问题，人民币基金是否在某一天能够完全取代美元基金呢？
周敏：我想这个牵扯到管制的问题，如果没有这回事的话，人民币基金和美元基金可以交换使用，也不排除这个事情。但是在这个没有发生的话，我们要两条腿一起走路，我不相信美金基金或者是人民币基金会取代所有的来源或者是投资的方式。
李文飚：从某种程度上我觉得人民币基金和美元基金投资是互补的，从现阶段来看人民币基金退出有很到是属于传统的项目。相对来讲，有好的商业模式追求一种增长性，但是并不盈利，反而比较容易在海外退出，现在非常明显这两个是互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想这种互补的关系会越来越密切，所以长期来讲这两种基金应该是并存的。
赵鹏：一个是退出的互补，人民币基金投资想急于看到回报，所以人民币基金的生命比较短。但是美元基金一般都比较长，这点也决定了他能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科技型的企业拿钱的时候可能考虑拿美元的多一些，他比较有耐性，可以让他慢慢的发展起来。
花醒鸿：中国作为一个巨大的市场，将会在很长的时间里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投资机会，这种投资机会不仅仅是对人民币投资者开放，而是对全世界投资者开放。从这个角度来讲我觉得人民币基金和外币基金是很大的趋势。随着基金业，特别是人民币基金是比较年轻的产业不断的发展和演变，它在基金的构建方面，应该说更多或者跟国际的外币基金关系越来越紧密，资本就是资本，有外币的资本和人民币的资本，他们都在寻找自己的机会，将来也会有人民币的资金投资国外，所以我个人认为这是会长期存在的。
Eric L.SCHMIDT：你认为我们未来会有早期的人民币资金投资一些早期项目的人民币基金或者是更加纯正意义上的VC会出现吗？
李文飚：我想很多聪明的投资者会意识到晚期的PE，所以他们开始分散风险。所以他们也不得不投入一些早期的项目，这样的话能够降低他们的风险，所以我想在初期阶段，随着时间的发展，我觉得未来有更多的人民币基金，投入到风投的阶段当中。
Eric L.SCHMIDT：我想从LP的角度来看，他们可能会看到这些风险，并且来解决这些风险。你们对于这个问题，无论是关于最佳实践，还是管理人民币基金和美元基金的经验，还是从其他的观点来谈这个问题，或者也可以谈谈在未来你们对这些趋势的看法。
陈镇洪：如果说有一个问题提给你的话，如果用人民币基金或者是美元基金，你会做怎样的选择。
Eric L.SCHMIDT：我会做人民币基金，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可说的话，我们就结束这节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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