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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新挑战和新契机论坛(实录)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2月29日 16:51  新浪财经
2010年的新挑战和新契机论坛(实录)
  新浪财经讯 第四届国家风险管理论坛与2009年12月29日在北京举行,新浪财经直播此次会议。上图为2010年的新挑战和新契机论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新浪财经讯 第四届国家风险管理论坛与2009年12月29日在北京举行,新浪财经直播此次会议。上图为2010年的新挑战和新契机论坛。

  芮城钢:刚才小片里面我们两位企业的领军人物说的那些经历我想很有代表性,今年中国很多企业都经历过类似的曲折和艰难,首先这个问题还是提给我们台上企业界代表,首先请问周庆彤先生在过去一年中的经历或者是故事。

  周庆彤:联想集团现在主要业务电脑的业务,但是由于我们行业的特点,实际上在反倾销类似于这种贸易方面的保护措施,在这个行业不是很普遍,但是可以看到其他的形式的保护主义还是有的,我们自身企业经历过的,一个是当初购并IBMPC业务,当时有一个调查,这是针对外国投资美国企业的调查,当时也是有很多的噪音吧,很多政治因素的影响。第二个例子是说我们当时给美国的国务院一个比较大单子的电脑,这也是基于一些政客的讨论,炒作了很多关于信息安全方面的话题。当然这两个案例最终都得到了解决,从我们企业来看一方面要做好自己的产品,使得产品质量、功能都非常好。另一方面积极寻求国家的支持,同时也是希望我们企业内部更具有透明性,国际化的运作能够更好的规避这样的贸易保护主义或者其他形式的保护主义的影响。谢谢!

  芮城钢:我们争取45分钟时间里,通过台上各位嘉宾的论述,让我们今天论坛的话题有比较深入的了解。下面有请张光春先生。

  张光春:刚才大家都看到了尚德电力控股有限公司金融风波以后的经历,确实在这个行业当中有点像过山车一样,因为光伏这个行业还是非常年轻的行业,也是不成熟的行业,也不是完全市场化的,受到当地政府政策的影响很多。所以,尚德电力控股有限公司走的道路是一个联合发展的道路,大家可以看到电视片当中施总介绍的08年第四季度出现大的金融风波走向低谷慢慢发展起来。尚德电力控股有限公司如何从这里走出来?第一季度实现扭亏盈利,主要是走了联合发展的道路。这个联合产业链当中的企业和金融企业不仅仅限于国内的企业,这是一个全球性的联合,尚德电力控股有限公司在建立的时候它的市场定位就在国际市场,因为那个时候在中国这个行业市场非常小。刚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定位就在国际市场,通过这几年的磨炼,我们从国际市场学到了很多东西,也熟悉了国际市场,所以走联合发展的道路,联合上下游企业,联合金融行业,金融行业包括银行,还有投资行业,还有中国信保,共同走向国际市场,使得很多的风险就可以回避。

  芮城钢:说到保护主义的话题,我听到很多外国的一些企业说要把矛头指向中国,说中国也有一些保护主义做法,但是从我们角度看就不是保护主义。我自己印象比较深的,今年9月份世界贸易总干事拉里让我去WTO总部主持一个论坛,这个论坛有世界各国的代表,拉里说到一个观点,如果你要只看历史的话,世界历史上每一次出现金融危机相比,目前我们看到的保护主义盛行的局面历史来看是最好的,历史其他这种时候情况会更复杂。而背后其实是本土政治,美国国会、澳大利亚的国会也好,这种本土政治很难通过多变渠道磋商的,这是事实,大家只能是正确的面对他了。我不知道隆国强老师您同意不同意这个观点?

  隆国强:应该说每次危机或者经济情况不好的时候,贸易保护主义抬头这是一个伴生的,但是要超越这个短期看到长期的发展高效,恰恰因为二战结束以后这种多变贸易多变自由化有一系列的规则才维护了全球化的基本格局。所以像你刚才讲的,对比历次危机这次虽然贸易保护主义在抬头,但是还是比较少的。但是如果超越以往往前看,我觉得全球贸易投资自由化会继续往前走,甚至我觉得这次危机恰恰是一个信心。比如说投资,以前有投资保护,现在说没钱了就开放了一些部门让你进来,我们调查了在华的几百家跨国公司,跨国公司在危机中也有考虑,做全球资源的重新整合,那么必然带来对全球贸易自由新的要求,所以这场危机短期确实贸易保护主义在抬头,但是在这个时点上,危机过去一年多以后,我觉得我们要看的远一点。那么在这个时候我们说作为企业做好准备了没有,是不是在长期趋势里抓住了机遇,我觉得在这个时点上我们要更加去想,怎么去抓住他,在危机结束时我们能够做大做强。

  芮城钢:其实除了贸易保护主义的风险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风险比如说债务危机、国家破产等等,银行上、金融上还有一系列风险,接下来请姜煦先生提一些建议。

  姜煦:我们走出去企业不管做正常一般贸易出口,或者是对外投资,关注的风险无外乎几个风险,一个是国家风险,另外是交易对手的信用风险,另外还有汇率风险和利率风险。我觉得我们企业走出去,很重要的一条考虑这些风险的时候要想在前面,也就是说你在开始决定你要签约的时候,最好就能够跟银行或者跟保险公司先去做一个咨询,就是说我该不该跟我交易对手签约,这个国家是不是存在比较大的风险,我们这个《国家风险分析报告》应该能够给我们很好的帮助,你看他是几级风险,4、5级还可以接受。这个很关键。另外对交易对手进行咨信的调查。另外还有非常重要的,最好也要让包括保险公司告诉你怎么规避风险,比如你跟交易对手谈合同中的支付条件,这个很关键,往往企业不太注意这个,其实这个很重要,比如用什么样的支付条件,用信用证还是托收等,这里银行会给你一些很好的建议,如果采用赊销的方式就应该跟信用保险结合去投保,包括保单的设置,包括出口以后面临应收帐款的回收等,这些都可以适当采取银行的产品帮助你规避各种各样的风险。

  芮城钢:我想把这个问题提给周纪安先生,在2010年,中国信保对中国企业的支持力度在哪些方面能够体现更大的提升?

  周纪安:我们到了09年底,刚才的论坛当中我相信大家印象很深刻,在09年中国信保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在贸易领域里将近900亿美元的出口,得到信用保险的保障。我们展望2010年,我相信大家会得出一个印象,不管是叫后危机还是危机后,我们依然会面对非常复杂的环境。那么在这样的一种环境压力面前,作为中国信保我们会再接再励履行政策性的职能,但是我在这儿想借助机会请在座的企业家,包括媒体界的朋友们,帮我们解读一个新的观点,就是如何来看待信用保险这样一个金融工具的宏观职能,我所说的宏观只能是相对于它的微观作用,就是收汇保障或者说损失弥补。那么传统的经典意义上信用保险作用是收汇保障和损失弥补,但是09年的实践告诉我们,信用保险实际上是起到了一个传递国家信用资源,弥补信用缺口这样一个宏观的职能作用。所谓的信用缺口恰恰是在这次金融危机当中非常突出的显现出来。大家可以想象在金融危机初起的时候,或者说金融危机的原因之一,正是因为信用的过度发放,信用的膨胀甚至是泛滥,那么危机一来,所有的各方,不管是买方、卖方、银行、企业通通采取收缩策略,因此一下由信用的泛滥、膨胀跌落到信用的短缺,比如大家说买卖双方,买方坚持说你能不能先发货我没有现金,卖方说不行,款到发货。实际上表现的就是买卖双方之间出现的信用缺口,而这个缺口单靠企业自身力量很难弥补,其实中国信保09年所做的这件事情,就是通过一张一张的保单把国家信用这个巨大的潜在的资源分散传递给一个一个的企业,使得企业敢于去接单,敢于去触碰新的市场,敢于跟新的对手打交道。这样一种作用实际上并没有看到像出口退税一样国家拿出几千亿资金,但是这样一种承诺这种背后支持使得企业放心大胆迎着危机向前走。这样一种作用非常的显著。所以我希望在2010年中国信保和企业能够继续扩大这样一种作用,因为我感觉到不管是后危机还是危机后,信用的紧张状况依然会存在,银行和金融机构不可能一下子回到08年或者07年那样一种放大杠杆作用,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贸易信用的短缺还会存在,这个压力我们不能让企业自己单打独斗去承担,作为政策性金融机构我们愿意继续跟企业携手并肩去应对这种挑战。谢谢!

  芮城钢:把这个问题提给张骥先生,张骥先生说的非常清楚,中国要想面对这个挑战必须得练好内功。但是除了练内功之外,在防范外贸的风险方面,国家从政策角度可以有哪些支持?

  张骥:应该说现在最直接的支持是通过信用保险这种方式来规避,因为保险在经营风险,我们银行是靠存贷差在控制一些项目,所以在目前情况下危机影响的情况下,直接导致外需的萎缩,实际上就是缺钱了,流动性供应不足了。那么这个时候我们银行是有钱的但是风险很大,靠谁来化解?靠一种机制就是出口信用保险这种方式规避,而且这个是世界贸易组织也是允许的,不是一种补贴,是一种政策。所以我们觉得要把这个政策最大限度用好用足,在风险基本可控的前提下,我们很不容易得到的订单应保尽保。

  第二作为我们企业要通过各种方式,包括我们部网站了解一下进口国市场准入的情况,尤其是技术贸易措施方面的变化,标准法规合格评定程序要及时看到,如果早发现还能做调整,否则你的产品就会被拒之门外。

  第三你的进口伙伴要关注,尤其中小企业找的都是华人,但是后来遇到很多麻烦,中小企业最后血本无归,所以进口代理商方面要小心。

  第四一定要注重产品的质量,售后服务。否则的话后面索赔不仅对你而且对行业对中国制造的这个品牌造成很大影响。所以我感觉到应该在国家政策支持下,自己也应该转变理念共同规避这些风险。

  芮城钢:我们把话题引到世界地图,对不同的企业和行业来说在不同地区拓展也有着不同的时间表,不同的优先顺序,接下来请每位嘉宾在你们心目当中或者你所在的行业2010年哪些地区和国家相对来说投资比较安全,或者比较有潜力的。

  宁宣凤:帮助我们客户识别风险和防御风险是我们的天职,从我们目前为止帮助中国企业走向海外,无论贸易还是投资形式的法律服务经验来看,中国企业对于拉美和非洲情有独钟。当然这些国家政治的风险远远高出其他的国家,但是高风险和高回报永远连在一起的。作为一个国别的信用等级和风险等级评定上,当然欧洲和美国从法律制度上的健全和政治风险的可控性上来讲是不相同的,并不表明这些国家想当然就是投资和贸易的安全港。我们可以看到即使是像美国这样的从政治和法律风险评级比较低的国家,我们仍然可能由于涉及特别敏感行业或者涉及核心技术而造成拒绝。

  欧洲最近一个案子,涉及来自中国和越南的皮鞋进口,2006年的时候,来自这两国的皮鞋进口已经有16.5%的倾销税,最近12月21号欧盟的部长理事会又通过了延长这个贸易救济措施15个月的决定,其实在欧盟频繁遭遇贸易保护的措施中国企业的教训也是惨重的。

  所以我想识别风险要根据你是做贸易还是做投资,你涉及的产业、行业甚至买家的不同,或者资产所在地的不同要做具体的识别。

  姜煦:我想我还是比较同意刚才张骥司长及隆国强先生的建议,我个人觉得中国作为金砖四国之一,跟其他三个国家还是有比较大的经济上的互补性,个人认为像巴西、俄罗斯、印度比如说我们明年投资还是有比较大的可行性。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能够到欧美、澳大利亚、加拿大进行投资,如果能够避免贸易壁垒和摩擦,成功收购他们比较有核心技术的企业,这也是比较好的选择。另外因为中国企业现在大量走出去可能都是在非洲或者中东高风险的国家和地区,这些国家也可以尝试,但是我们中国信保《国家风险分析报告》划为9类的地区应该避免。

  张春光:作为太阳能电池的行业来讲区域还是有限的,大部分市场还是在欧洲和美国,欧洲占了绝大部分,其他地区确实也有市场,那个地方确实乱一些但是也有机会,作为太阳能行业真正市场还是欧洲和美国发展,去那些小地方一定要打开市场但是不能投入太大,那个地方确实有危险。

  周庆彤:联想集团现在主要有一个战略重点是开发新兴市场,我们关注新兴市场主要是关注未来电脑的增量,在前期也是和中国信保有非常好的合作,帮助我们在很多新兴市场上都取得了非常高的增长,我们觉得新兴市场风险的确比较高,但是我们企业有个特点,第一我们在当地是销售网络不是那种出口型的企业,在当地做品牌的塑造以及做整个销售网络的建设,这方面对于我们后续的生意控制力比较强,同时我们也有一个非常好的信用管理的组织,再加上我们和信用保险相关的合作伙伴的合作,使得我们的风险是在可控的状态下。我们现在应该说在新兴市场还是有非常高的期望,在后续也会继续和我们的合作伙伴中国信保方面来洽谈今后的合作方向,也是非常高兴听到国家在明年还会加大这方面的支持。

  芮城钢:我看我们的地图商机的多少跟国家法律法规健全程度基本上呈反比是不是?

  张骥:实际上商机企业家比我有发言权。我个人认为现在投资方面首先企业要高度的慎重,确实需要对国别的政治稳定性诸多方面进行考量,第二一定要选择好合作伙伴,包括对方的进口国。第三个除了法律法规搞清楚以后,对他的工会情况一定要摸清,现在血本无归的大企业去了全部被工会拖垮的,他的工会太厉害了,又不干活又有那么多权利。并不是发达国家就一定好,像美国,州和州的州长态度完全不一样。我的总得感觉一定要慎重,循序渐进早自己熟悉的行当,然后步步为营的进去。另外特别防止媒体特别热的地方,一去就完。谢谢大家。

  芮城钢:张骥先生也说出非洲这些地方虽然有风险但是机会很多。

  张骥:刚才说到非洲,实际上对于中国来说非洲整体来看对我们是非常好的机会,现在从我们贸易增量来看非洲越来越好,安哥拉一个国别100多亿美金的贸易额。而且我们企业去整个情况应该说实现了双赢,自己效果不错对方也比较欢迎。

  芮城钢:我有一个朋友但是这个事儿没有最后确认,做能源的,到非洲国家做能源收购,后来通过关系介绍一个代表,说代表可以带见某个领导,说准备金的劳力士还有10万现金,这些事儿我听了很多,这些民营企业家如果背后不是国企,跟另外国家打交道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处理?

  张骥:应该说不同国家在法制方面,在廉政方面,在官员对招商引资方面差距巨大,尽管撒哈拉以南国家政治民主化了,但是有的地方不尽如人意,但是我想说商机确实存在,但是赢得商机的过程可能不一样,但是我特别相信我们的企业家,尤其民营企业家规避风险的同时赢得商机,而且确实在能源资源方面通过互利双赢方式开展两国的贸易,但是我们确实要注意对商业贿赂和腐败行为我们是反对的,而且要规避,一旦出了问题让你血本无归,但是友好关系交往还要深化。

  隆国强:我想对外投资或者做贸易先看那张图,一般来说国家风险地图会告诉你风险的大小。但是还有第二个层面,在国家风险之下不同的行业不同的地区、不同的企业其实风险不一样。第三个我觉得最重要,我们讨论风险的时候如果不和收益结合起来考虑就会失真片面,风险是一种或然性,不是说100%。之所以愿意冒风险是因为收益,所以你要看我去投资也好去做贸易也好我能带来多少收益,我愿意承担多少风险。这是风险和收益的比例。在这种情况下,在任何情况下都有风险,当你看到某个地区风险比较高的情况下,你要想办法趋利避害,就是收益想得到怎么去避害。

  刚才张司长已经讲了好几章了,还有我们周总看到风险得找他,他帮你避险。当你看到收益的时候你再去权衡风险,再想办法趋利避害,我觉得这个企业发展也会立于不败之地。

  芮城钢:还是请周纪安先生综合的讲一下,究竟哪些国家相对来说是安全的,您给中国企业建议是什么?

  周纪安:我有两个答案,一个非常简单一个稍许复杂。非常简单是全世界去哪儿都行,只要拉上中国信保。稍微复杂一点,其实刚才出的题目我一看从那边转,我就在想我脑子里的区域会不会被选中,有幸刚才各位都没有提到,我想用拉美地区或者是南美地区做一个例子,因为大家讲到无论是货物出口还是成套设备、工程承包,甚至包括股权投资,大家都认为应该找绿色避开红色,刚才大家提到了很多非洲,显然非洲的红色太浓了,大家担心。但是又觉得绿色地方好看,吃不下去,这个壁垒、法律纠纷、障碍、保护主义啊,实在头疼。所以我自己的建议我们去选这个橘黄色,其实大家看一看南美地区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南美地区有人口大国,像巴西,它的经济总量大概南美地区加起来比我们4万多亿稍微少一点,3万多亿。那么相对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市场,而且它还有一个独特的地理区位的优势,因为他跟北美,包括跟欧洲一些西班牙、葡萄牙原来的殖民宗主国之间的联络,使得通过南美这个区域我们可以作为一个跳板进入欧洲和北美市场,特别是这次金融危机当中,拉美受的冲击相对比较少,恢复也比较稳定。而且在危机当中拉美国家不管是现在所谓偏左还是偏右,普遍形成一个共识,就是认同中国的发展道路,认同中国的模式,他们话叫向东看,希望跟中国建立更紧密的经济联系,在经济危机后期兴起的基础设施建设当中,他们愿意吸收中国的投资采纳中国的技术,包括电站啊、道路交通啊、铁路运输啊、港口、机场建设,所有这些都是我们的强项,他看到了中国有这个能力,而且有一些国家在政治制度上在理念上跟我们比较接近,有一些虽然有疏远和隔阂,但是又有一些西方运作制度透明的特色,我觉得对我们来说是有很多很多的机会,而它的风险又适度,所以我用这个例子来说明我们选择的时候有很多很多要素可以参考,而不仅仅是风险的高低,风险都是存在的。回到刚才那句话,中国信保愿意跟大家并肩作战,你们走到哪儿我们跟到哪儿。

  芮城钢:企业走出去有一个很大的障碍,对当地国家法律法规的熟悉,曾经一个很大汽车企业掌门人跟我说,之所以收购海外的汽车目前来看很失败,原因是对当地劳动法不熟悉。其实目前有很多汽车购并案在讨论当中。这里还有一个特别困难的问题,中国目前在世界的地位空前的提升,成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而且就在哥本哈根会议前后纽约时报有一个畅销书,《当中国统治世界的时候》。中国企业海外收购以前就很困难,每到国会批准的时候他们一句话就可以把中国企业挡出去,说收购主体不是企业而是中国政府,是国企。这个论坛曾经把这个问题提给李荣融主任,他说这个说明欧美国家对中国企业无知。其实每个发达国家包括非洲国家,我们在非洲国家进行一些收购时,欧美国家还有一些意见,觉得中国是不是有非洲战略等等。中国目前由于国际形象的加速提升,很多人很紧张,这种紧张也会导致门槛困难的加剧,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张骥:都有挑战性。中国是在崛起过程之中,而且正在不断的提速,从改革开放30年各项指标来看我们感到欢欣鼓舞,应该这么说我们越来越了解世界,但是世界其他国家并不像我们这样了解我们。这种情况下我感觉到还是多方面循序渐进做工作,而且要怀着一颗平常心,在崛起当中,在成长当中,尤其快速成长当中难免都有烦恼,这是代价,这点我们在思想认识上首先要深入。第二要将心比心也要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因为现在对中国看法不仅仅是某一个国家,而是比较多的国家都在看,是看到你的变化,但是看到你的变化的心态他们也在发生剧烈变化,有的不太自信,有的把我们估计的偏高,但是我们自己要很清晰,我们还是发展中国家,还是在一个发展的阶段,和发达国家比我们还有很艰难的路要走,但是我个人认为既然作为这么一个经济巨人,所以在诸多方面我们自己也要改变,客观讲有的地方不是特别匹配,因为我们众多企业绝大部分是非常好,但是确实少数企业行为举止还是有瑕疵,他们并不能代表中国行业整体的形象,但是他们确实也有一个名字叫中国,所以别人是通过他们在了解。所以目前碰到诸多问题需要冷静思考,一下改变不了只能是逐步改变,而且我个人认为从内因外因诸多方面改变,包括怎么利用国外的媒体,怎么用他们接受的方式讲给他们听,他们可能很喜欢听故事,那你就编故事,怎么让他了解真实情况我们就怎么做,同时在政府层面、行业层面,行业组织成面甚至两国文化交流方面都要做工作。比如说我们办了非洲班效果非常好,现在过来的有的人当了副总统了,人都是有感情的,一旦被打动理性就变成第二位了,贸易也是重感情的,我感觉到中国的发展我认为会碰到诸多的坎坷,但是总体一定是向前发展的,但是确实需要从基础工作,体制机制方面做一些实实在在的工作,而不是简单的去跟人家做一些解释,确实我们两方面都要做工作,但是确实知道不同国家对我们的看法是不一样的,有的是不习惯,有的可能看起来还不是太顺,有的可能是不公正,有的确实是歧视,有的还不排除是采取遏制方式,我们要针对不同情况,不同国别,不同事情采取不同的策略,我们现在在努力。

  芮城钢:我在想如果美国也有信保这样的公司美国人可能也会有一个评估,不知道中国是个什么颜色,他的眼中之所以会出现每到国会批准时出现问题,可能在他们的眼中由于对中国的不了解不信任,所以在他们眼中跟中国做生意也有风险。

  我们这个论坛马上会进入一个互动的环节,请现场的各位互动,互动环节之前请提上各位总结一下如何更好协调国家政策,包括中国信保这样的公司、企业包括周边的服务机构,像律师事务所等等,更好的建立起国家的关于风险的预警机制,防范风险与未然,我们如何搭建一个更好的体系。

  宁宣凤:其实风险防范从我们律师来讲,如果简明扼要的说四个字,就是知己知彼。应该从知彼到知己,知彼对于目标国全面的谨慎调查,和你的投资对象贸易对象的全面的净值调查是知彼的起点。知己是对自己本身能不能享受高风险带来的高收益做自我的评估。如果国家包括驻外试管能够通过当地信用评级机构,不仅对国别而是对大的机构有这种信用追踪,比如像中介机构,像中国信保这样的保险机构能够建立一定的体制,使得我们在有具体贸易和投资对象时能够通过像中国信保这样的企业进行具体目标公司的追踪的话,那么对于企业风险控制是非常有帮助。

  姜煦:我本人是在国际结算的,我们经常说一句话:了解你的客户。我相信对在座的各位也是一样也要了解你的客户。那么方法就很多,可以通过中国信保,通过一些咨信调查机构,包括通过银行的渠道,想方设法对你的交易对手进行足够的了解,这样有助于规避各种各样的风险。

  张春光:通过规避风险这块我还是要联合发展,这是广义上联合的发展,只有真正联合发展了才没有对立,我们一切竞争者都认为是你死我活,这是理念是错的,竞争者提供的是发展的动力,只有联合发展就不会有对立,贸易摩擦就会减少。再一个充分利用国际资源,在哪里发展一定要利用当地人脉关系,因为最了解当地风土人情和政治等等因素的是他们不是我们,如果我们自己单独到那里发展不充分利用当地合作伙伴很难生存。

  周庆彤:我觉得首先一方面是要充分利用国家的一些机构也好,还是政策也好,包括民间的第三方服务也好,帮助我们风险管理,因为有很专业的能力,以及有国家背后政策的指导。另一方面企业特别关注建立自己内部风险管控的机构,这个内部管控的机构也需要到当地去。

  张骥:这个问题实际上很难用一句话概括,但是我给大家报告一下,在汽车领域风险是很大的,我们现在把所有主要进口国请他们法律制定者和我们商务处相关同志,把成功案例失败案例每年定期向业界集中讲解,让他们从中得到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一句话概括,风险不等于危险,是一种不确定性。识别和规避风险赢得机遇。

  隆国强:第一个层面是准确的评估风险,需要两个,一个充分的信心,这样就要求我们能够有一个收集和共享信息的机制,中国有个情况我们信息是封锁的,我们政府手里有很多信息企业拿不到,企业走出去的先驱、先烈有很多教训。所以要官产学加上行业协会首先我觉得要分享信息,要有这样的机制。第二要有能力准确的评估风险,可以提高自己企业评估风险能力,也可以借助专业机构。

  第二个层面,分散关系包括找中国信保,把这个东西分散出去。更高的层次我觉得是化解风险。用独到的战略和眼光,真正秉持着互利共赢能够把风险转变成机遇。

  对于风险我想我有一个很简单的体会,就是自己做好准备。因为什么时候发生,发生多大程度,这个不确定性太多了。即便有我们这张地图在也很难保证万无一失,那么自己做好准备,保险当然是一个很有利的工具了,我觉得包括保险在内,其实这是一个要提高自知之明的过程,我很赞成宁律师,包括各位都谈到走向海外参与国际竞争要做到知己知彼,而且大家对如何知彼讲了很多,把我们作为了解对方的途径和工具,通过中国信保进行咨信调查,进行风险转变的安排等等,我其实愿意把这个调过来,其实了解信用保险,使用信用保险,做出妥善完备必要的保险安排就是一种准备。如果在座的企业家,你们心里有底了,你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我觉得有风险其实并不可怕。谢谢。

  芮城钢:如果拿这个标准你们制作地图的标准衡量中国是什么颜色?

  周纪安:其实你问的问题非常难回答,因为刚才发布会时我们梁总有一句话,这个风险发布这个风险报告以及评级是中国信保制作的,这里面带有很强的中国视角,中国的立场,体现了中国的利益。所以如果你说我们自己来说,那我们肯定说中国是世界上最好的投资目的国,中国是最好的企业盈利的场所,但是别的国家不一定这么看。而且你去问美国、德国、韩国他们的看法也不一样,这个东西其实并没有达到我们所说的全球化,已经完全公开透明了。当然我不知道梁总能不能等一下给他们举个例子,美国对我们怎么看,风险是适中还是偏高。

  张骥:最近我有一个同事原来是外资司的领导,几个月前到了合作司,外资司是吸引外资,招商引资的,总觉得我们还不够完善,几个月之后他在合作司的感受是中国环境太好了,那些自称是老师的人士,实际上表里还是有差距的,跟学生的差距很大,后来发现没有什么老师,中国做的已经很好了。

  周纪安:我给你一个间接指标,在欧洲有很多信用保险机构跟我们很类似,他们把所谓高风险低风险画了一个粗略东西,他认为OECD国之间的贸易投资基本认为是低风险,所以在他那儿有两本帐,一本是比如德国、法国、英国、比利时等国的官方帐户,就是官方政府支持的信用保险,他认为商业保险不愿意承担的,而中国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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