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与成长：资本之惑分论坛实录
新浪财经讯 由《创业家》杂志社主办的2009年创业家年会于11月22-23日在北京香格里拉饭店隆重举行。此次创业家年会的主题为“一亿中流：大地商业之路”。新浪财经作为独家门户网站支持对会议进行视频直播。图为“上市与成长--资本之惑”分论坛现场。
以下为分讨论实录：
崔艳：在我的节目中，江南春先生对我说，他在纳斯达克敲钟的那一刻，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想，不是想自己有钱了，而是想美美的睡上一觉。牛文文先生告诉我自己有担忧，担忧这些创业企业上市的第一年中，将面临很多的困难和困境。他们的担忧也许有道理，上市的企业在上市以后苦恼多了还是欢乐多了呢？接下来我们关注小组讨论，这个题目很有趣“上市与成长——资本之惑”。让我们有请嘉宾主持《创业家》杂志社执行主编申音先生，有请讨论嘉宾蓝驰创投合伙人陈维广先生，凯鹏华盈创业投资基金合伙人周炜先生，经纬创投合伙人左凌烨先生，数字100市场研究公司董事长汤雪梅女士，上海慧浦神望电子科技有限公司祝建民先生，科锐国际人力资源(北京)有限公司高勇先生，世纪电器网王治全先生。
申音：刚才栾总的演讲很有意思，但是下来的话题可能有一些沉重，因为涉及到钱的问题。
我们今天探讨的话题叫做资本之惑，其实大家也知道，拿钱对于很多的创业者来说是很关键的事情，要不要拿钱，拿多少钱，拿了钱以后能不能做出投资人想要的业绩。什么样的人可以拿钱，给什么样人钱，这也是风险投资在考虑的问题。所以，今天请在座的各位探讨的就是关于钱的话题，关于资本的困惑和快乐。
首先，有请我们身边的几位投资人讲一下，什么样的创始人你们会给钱。
左凌烨：经纬创投可能在座的很多朋友了解，也有很多人看过邵一波的博客，他本身是我们基金的合伙人之一，经纬是一个老牌的美国VC，在美国有30多年的历史，是专注早期投资的。他们在美国的30多年中，早期投资的企业成功的概率高达80%，这和很多业内的二八法则是背道而驰的。他们在美国整体的基金回报名列美国风险投资行业的龙头第一位，而经纬是08年初成立的新基金，我们的基金总规模是2.75亿美元，100%专注于大陆的投资，邵一波是我们的合伙人之一，还有很多的有经验的同事。成立2年的时间，我们在去年金融危机的情况下，也做了很积极的投资。去年投资了8家企业，今年也会有8家企业左右。专注的行业，如果在座的有这些行业的创业者，希望随时和我们沟通，主要是互联网、无线互联网、医疗健康行业以及清洁能源。
回答主持人的问题，就是什么样类型的创业者是风险投资公司所喜欢的、所青睐的。其实，从我们内心的角度来说，虽然大家觉得投资商是很刻板、冷漠，资本是逐利的。但是，从经纬所有的同仁来说，我们从心里是佩服所有的创业者，我们认为可以走到创业的路上，经历了种种的风风雨雨摸爬滚打，随着企业的成长和一步步的成长，团队跟随着你有很好的发展，我们十分佩服你的。创业者只有在某一个适合的阶段，适合和风险投资合作，而没有好的创业者或者是不好的创业者。
我们是典型的外资投资基金，我们是专注TMT为主导的方向，我们希望创业的公司或者是团队所追求的事情，是有高成长的。可能有其他的同行是投资成长期的公司，或者是投资传统行业的，可能你们做其他的事情是适合他们的。所以，只有适不适合的风险投资商，而没有好坏。从创业投资来说，我们看重几个事，一个是你在做的行业里面有足够的积累，最好是原来做的事情成功过，或者是有积累，在大公司有铺垫。无论是人脉、经验、资源。这样的话，种种恶劣的商业环境成功的概率很高。
当然，其他的一些基本的要素都没有问题，遵守很多商业运作的规则，我觉得这是必备的。
陈维广：这一个早期的风险投资基金，主要也是从TMT和技术类的创业公司。刚才回答主持人的问题，哪一类的创业者我们有兴趣投他们，主要是几点。一个是创业者要对自己的行业非常了解，很多时候我接触的创业者，第一个问题是问我，陈总你是专家，你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吗？说实话，如果这个创业者还要从我这里要建议的话，我们是不敢投他的，因为我觉得你从做业务方面，你们一定是要比VC懂得多，你的创意也是VC之前没有想到的。
第二，我觉得是诚信，我相信很多嘉宾都想过，在国内都是投人，然后大家也听到一些VC投了之后出了乱子的情况出现。很多的时候，也不是说创业者就是没把事情做好，他业务都做得不错，可能性格方面受了一些诱惑把公司的钱亏空了。所以，如果可以和这个人打交道，这个人的性格应该是不错的。
第三个是磁场的问题，尤其是我们做早期投资的，很多的时候这个公司是要5到7年的运作，才能成功地退出。很少像刚才施总他们4到5年就可以退出的，这还是比较例外的成功例子，很多的时候都是至少需要5到7年。在这个5到7年的时间里，我们跟创业者讲，日日夜夜都在交流、合作，在讨论想把公司做好，怎么样融下一轮的资金。所以，很多的时候创业者跟VC磁场要对，我很难说这个磁场是什么磁场，就是感觉比较好。尤其是要和投资人有合理的口味，就是小动作或者是作风不一样，所以我觉得创业者在这方面要考虑。我相信VC这方面，在投资者这方面会琢磨。
周炜：我们也是有37年历史的VC，历史投过了SAN、Oracle等等，我们在美国基金有几个特点，第一个是很有社会责任感，从2000年开始全力投资清洁技术领域，并且参与到这个里面的相关政策制定中。现在美国奥巴马政府的15人政策委员会里面，有2位来自于我们基金，一个是我们的管理合伙人，被称为VC、创投业的教父。第二个是美国的前副总统格尔，他是获得了美国诺贝尔奖之后加入我们的绿色投资基金。
第二，我们基金现在的特点，是大量的曾经投资成功的企业的创始人，加入我们做合伙人。在美国比较著名的合伙人，我原来有全球最大的游戏公司，还有Playfish都被我们并购了。我们主要是专注于四个领域，清洁技术、TMT、医疗和生物技术。当然，我们对于中国其他的机会，也是非常有兴趣。回答主持人的问题，我们到底看什么样的企业家，我简单说一下我的感觉。其实从投资来说很简单，我也做过企业，我现在也开始做投资，我觉得投资在中国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什么意思呢？你这个企业第一是不是符合大趋势急速成长，并且是一个健康的产业，比如说烟草行业我们肯定是不会投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你这个大的趋势是在往上走的。地利就是这个产业所具备的条件，包括了地域条件，是不是适合在中国做、是不是适合在这个位置做，诸如此类的包括政府的支持和其他方面的情况，你所需要的资源是不是足够。人和涉及到主持人的问题，前两位已经讲过的点我不重复了，这些都是我们要看的。我们在这里讲的是为什么是你，包括每一个创业者，我自己当年做项目的时候也非常激动，我觉得我一定会成功。但是可能投资者一周同样的想法、同样的思路、同样基础的项目，他可能会看5到8个，甚至是10个，我们自然要问这个问题，前两条都很好，为什么你这个团队可以成功？像你的经验、人脉等各方面，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是你整个团队的配比，是不是互补的？性格方面是不是可以长期在一起工作的。当这个企业走到下一个阶段的时候，你团队的每个人的能力，是不是能够支持你这个团队继续往前走？从1000万到到1亿，做到5亿的时候，这个团队是不是可以坚持自己的理想一起工作？我想这一点是我们非常看重的。
申音：咱们还有4位创始人，咱们每一个创始人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在做的事情，另外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你们现在到底需不需要钱，你们要钱做什么？还有你们要钱的底线是什么？有什么是你们不能接受的？
王治全：我们做的是家电的电子商务销售这一块，我们的团队都是家电出身的，我们做得还可以，做了3年半。在这个行业里面我们满足了市场比较大的需要，因为我们的价格比的卖场便宜10%到15%，另外我们的服务是更加客观、公正的。因为我们传统的卖场，大家购买的行为中，全部是在跟厂商的人员在接触，他是不客观的，我们是超越品牌来做这个事情。
在这个行业里面，现在中国做家电或者是3C有交叉的电子商务类的企业，上亿规模的有3家，我们是其中之一，我们今年上半年已经过亿了。但是，这里面可选择的也不多，从投资的角度来说，有一家已经要做第三轮融资了，另外一家是一个国际公司的中国分公司，剩下的就是我们这一家了。钱我肯定是需要的，因为电子商务是典型的需要资本推动的，才能进一步的上规模来做。我今年接触了一些风投企业，但是到了今年9月份我就停止这个事情了，问题有几个方面。首先，在8月份的时候有一个销售额上300亿的公司，资金要进来，如果我愿意投降的话，资金马上可以进来，但是他是夺产业投资，所以他要求要股份超过50%。对于我来说，这肯定是不能接受的，不是说股份多少不能接受，因为企业很简单，你占100%的股份，你企业不值钱做不大一样没有价值。关键是产业链的投资，我担心他改变我企业的发展方向，对于我的未来发展有很大的麻烦，所以没有接受。
在风投这一块，我们接触完之后，也是比较多的感触。确实大家在说，我们是做消费类产品，影响力、曝光度比较高，如果对于电子商务感兴趣的VC，他会找到你的，如果不感兴趣，你是说服不了VC的。因为我们接触了很多，我在接触很多VC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我是在给他们做培训。他们想很快地了解这个行业，最好是我们去做培训。对于我来讲，我的收获也很大，你找VC当中很难不花钱找人帮你做企业诊断。他会提很多的问题，会加强你企业中有缺陷问题漏洞的补充，收获也很大。目前，我们在跟一家国际上比较大的，在中国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最大的VC谈到第三轮了，而他们也是自己找到我们的。
高勇：昨天俱乐部开幕的时候，我是做人力资源服务业的，跟刘总做的差不多。我觉得这个市场很大，从招人、培养人、培训。这个市场在中国刚刚开始，我要讲的，我们需要不需要钱？因为我们具体的业务是人力资源的招聘，再细一些我们有猎头，就为企业找中高层的领导，还有外包的业务。所以，最早我们是不需要钱的，因为我们是咨询业务、依赖人的业务。后来我们做了外包以后，做招聘零售的外包、做短期雇员，我们考虑要找一些外部的资本帮助我们推。因为外包派遣的业务更比较规模化，比较依赖人。我有幸接触到了Make，我们是他们在中国这个基金刚成立的时候，很早期被投的几家企业。我们现在是属于比较幸福的阶段，他们对于我们的支持很大，我并不是因为他坐在这里，我就说一些好话，确实不错。因为我们刚开始选择VC和投资公司的时候，我们还是经历了很多的故事。实际上我们互相选择是比较出来的，因为我是在07年的下半年，我们考虑融资，然后按照正常的渠道接触了几家。1、2周我们就拿到了两个投资意向，我们也花了1年多的时间，后来我们和他们走到一起。我对投资商的看法跟大多数的人不一样，我觉得他们给我们带来的价值更多。
现在市场我参加过一些论坛，主持人也说了，你能不能说一些不好的东西，我觉得现在感觉到更多的是帮助。
汤雪梅：我介绍一下我们的公司，我是数字100市场研究公司。我们这家公司跟大家所知道的AC等公司有点类似，我们是做调研行业。但是，公司不同的是，我们是用网络的手段、在线的手段进行数据的采集和报告，所以把一个传统行业变成了一个以网络的手段来进行效率的提升和行业的进步，是这么一个轻资产的服务业。我们主要做一些金融领域、快速消费品领域做得非常多。因为我们公司最近几年，由于我们在线领域做得比较领先，所以成长速度是比较快的，基本上每年是翻一倍的速度在成长。所以，也接触了不少的VC，包括了PE等等，接触了挺多这样的公司。现在的阶段，基本上是已经在做尽职调查了。
说实在的，其实我心里还是在犹豫，为什么呢？我想说的是，大家可能知道有一个叫做公共汽车踏板的效应，没有上公共汽车的人都想上，我觉得作为任何一个企业，从来不会嫌钱多，所以肯定都想多一点钱，企业发展得更快。但是没有上的人都觉得想上，但是上了的人，很多我的朋友融了资告诉我，你这个企业挺好的，现金流也很好、发展速度也快，为什么不做大以后再融呢？那个时候更好，就说风投有很多的问题。就是说，上了的人会来阻止你，或者是给你说很多的问题，没有上的人，会希望得到这样一个资金的支持。我觉得这里面其实涉及到一个为什么要做企业，我觉得做其他的很多时候，是在做一种希望、梦想。所以，你会觉得资金来了以后，对于你的希望、梦想可能是一种加速。因此，我觉得这是大多数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个希望。希望融资，这样对于可以活在自己的希望之中。
大家实际运作中，可能这种资金带来的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其实我现在是比较担心的。所以我那天跟风投谈，他们跟我开玩笑说，说这项新娘出嫁之前会非常害怕。他们需要资金，但是很担心资金对于企业起到了负面的作用及比如说对赌条款、过分地看中短期盈利、小股东条款，甚至有人说他把你限制得很死，一笔钱怎么花他都限制得很严，所以我们有不安和恐惧，所以我们也是处于这样的决策期。但是，我相信在中国这样一个环境里面，大家可能都需要和资本市场打交道。因为我觉得创业板给大家带来的，不见得我们真的能上创业板，而是有一个阶段性的成功的标志，有一个努力的目标，或者是你有一个看得见的希望。所以，我觉得这是给整个的中小企业带来的活力，所以无论它的股价高低，我都认同这件事情，它会活跃中国的经济和中小企业。
祝建民：我在创业的时候，牛文文第一次来采访我，可能我是比较幸运的。我们是一个电子行业的工资，但是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发明专利，市场也足够大。我是比较幸运的，我是投资公司找我的。我做事的时候，我没有想上市和要别人的钱，但是有一家公司招到了我，我很幸运，也是几家公司在抢。所以，我想党支部书记不找你的时候，你不要乱打入党报告，党支部书记找你的时候，入党报告他已经帮你写好了。
这两天的会议我受益匪浅，在创业家年会当中，我看到了每周我上电视台能够看到的人，我能够亲自见到了。因为我说我们搞企业的人，没有人给我们发红头文件，只能每周自己不花钱看电视，看什么电视？财经网。所以，昨天我看到了袁岳，今天又看到了美女主播崔艳。每天都看成功的企业家，所以这些天我受益匪浅。
我简单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企业是做电视电脑一体机的，这几家风投我们都是第一次见面，也有很多的体会可以分享给大家。
申音：请问一下祝总，你说党委书记找你的时候，你才敢说话。今天在座的几位风投，当你真的需要钱的时候，你是希望他们找你，还是你去找他们？
祝建民：因为我没有时间找他们。
申音：为什么？
祝建民：因为我是做销售出身的，实际上我是一个董事长、总裁，昨天我看了刘松琳的名片不错，我也再加一个销售员董事长，他是服务员董事长。他说你董事长为什么还在做销售，因为我是做销售员做起的，我不知道我今天会坐在这期，我不知道我会做3000万的董事长总裁。我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不能为了入党，不是为了要上市，你们要上市，我们一起玩。你们认为我这个企业好不好，你们认为我这个人诚实不诚实，你们来看。
申音：我想请问3位VC的代表，像祝总这样的人，你们会主动找他们吗？还是你们更愿意找主动找你们的人？
周炜：我94在国内一家民营公司，96年上市，也看了公司上市以后拿着大堆的钱不知道干什么乱干。99年又请了著名的外资公司开始咨询了一把，公司就开始走下坡路。
我也创建了公司，投进去以后我们也面对融资的情况，曾经跟融资公司谈过，也没有结果。所以，这些经历我都有，从不同的角度看，其实各自有道理，但是我要说的是，做企业是不是要上市，我要怎么做，这完全是企业家自己的决定。但是，企业家必须要看到市场是变化的，你这个产业也在变化，资本有的时候会加速这种变化。这种情况下，举个例子来说，我们这个基金投了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拖了很久没有上市，他早就可以上市，他拖着很久不上市，也没有哪个投资者催他。为什么呢？因为大家看得很清楚，它的业务模式已经到了别人无法挑战的地步。它这是一个平台，除非你砸出数倍的钱跟他拼，还不一定能赢。所以，我们看得很清楚，他是一个老大没有人可以撼动他的地位，你可以慢慢做。
还有一个案例，我在上海有一个朋友，他是比如家之类引入了先进的概念，我们跟他聊天的时候，他的感觉是没有必要，我的利润很高，我照样增长，我没有必要折腾这个事。但是，才几年的时间，可能已经没有太多人知道这家企业了。这就是资本助推造成了环境发生了变化，造成了你必须要依赖资本，不依赖资本就会造成问题。所以，我相信没有资本的话，很难在3、5年后，还能够存在。因为3C这个领域的利润是非常低的，毛利润在5%、8%的情况下，这种情况下没有资本的支持，不做到一定规模的情况下，你是活不下去的，这个时候你必须加速做大规模。所以，很多人今天在讨论，资本在困惑要不要上市，说白了很简单一点，如果产业需要的话，你必须要做。从VC来讲是魔鬼还是美女？我认为VC是教练，因为你要上市的公众市场对于你的要求比我们要求得严苛很多。如果你觉得你现在没有时间跟VC瞎白话，但是你未来要花更多的时间面对公众对于你的质疑。
所以，今天你的VC很困惑你，对于你这么多的要求，这都是对于一个公众市场应该达到标准的必要要求，当你经过了这个过程以后，你上市了之后可以很轻松地应对。就像战士不经过训练，你送他上战场对他是不负责任，但是平时流了很多汗，他上去之后可以打胜仗。其实我也做过企业，所以不是对你有意见。
陈维广：我们内部做了一个统计，就是比较好的项目，有多少是项目的负责人找我们，有多少是我们去找的。说实话，好的项目都是我们自己找的，很多的时候我们内部尝试找一个理由，为什么这种情况呢？因为等到项目找VC的时候，有一个情况是路人皆知了，很多人做类似的项目，你有很多的竞争者，所以你找我们，希望通过融资来打败你的竞争者。当然，你的竞争者也在找其他的VC。我们内部的数据不一定是完全确定整个市场的规律，但是我觉得整个的VC，不过大家现在都很勤劳，现在是创业者的天地，资本反而追逐着好的想法。
刚才汤总说要不要拿钱，很多的时候媒体有一些误导，说某某公司拿了VC的钱，然后被赶出了公司，或者是没有办法控制公司了。其实我觉得如果真的细看这些问题的时候，很多的时候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为什么呢？有一些创始人，他们在融资的时候，他们对于估值的期望非常高。我最近碰见一个创始人，他说创业板不是100倍的市盈率吗？我做的比这些公司还更创新，我没有100倍，至少要20倍、30倍。我说你公司有多少的利润，他说公司的利润非常少，但是我还是要30倍。所以，如果是这样的期望，如果VC觉得你这个东西他还要投的话，他当然会出对赌，他一出对赌的话，他的期望值就很高了。所以，你到时候需要把业绩做出来，你的压力就会很大。
所以，这是一个双方的协调的问题。你要把VC引进来，你要把事情谈好。你要把期望值谈到你可以接受的，很多的时候出情况是大家的期望值不对称。
第二，刚才我在外面，新浪采访了我，听说你们最近投了PPLive新的CEO进来了，对于原有的创始人是不是很动荡？其实我们把CEO带进来希望把公司做得很好，而且他们公司到了一个规模了，他希望有一个更好的人把公司进一步的发展。
所以，我觉得这也是对于创业者非常重要的，你在跟VC谈的时候，对以后公司领导层的演变要谈清楚。有一些VC是希望这个公司不管你是创始人或者是从外面带人进来，一定要把公司做成。有一些创始人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50亿的控股，公司做砸了我也是要CEO，我觉得这个东西要谈清楚。如果这个东西不谈清楚，这个钱进去就难搞了，你的期望值就不对称了。
第三，我也感觉非常重要的，也可能是VC做投资多了，大家说这个品牌好、那个品牌好，可是我觉得追根究底拿钱做投资，还是一个人的问题。所以，跟这家VC合作，他的品牌好，我觉得是好的。不过，我觉得最主要的是要问负责你这个项目的合伙人，是不是你感觉很舒服的，可以跟他共事的。尤其是早期的项目，不是3年就上市，要5到7年的折腾，所以要找一个共事的沟通非常通畅的，这是非常重要的。沟通不通畅，期望不对称问题就出现了。
申音：我知道左总是投过分众传媒，当年是江南春找的你们还是你们找的江南春？
左凌烨：是我们互相找的对方，当时我们在北京非常巧合的机会，在建外SOHO的电梯里面，门口看到了一个液晶屏，他觉得这个东西很吸引人，希望我们几个同事把这家公司找出来。与此同时，分众的江总的发展碰到了瓶颈，因为他要全国去布点，因为液晶屏的成本很高，一台需要8000元，现在只需要2000元。所以，他在上海小规模几百栋楼印证了商业模式之后，就开始寻找资金。
所以，我觉得从风险投资过去10年在中国的发展来说，基金和公司，无论是人民币或者是我们外资一样，是越来越多了。你可能在10年中国可以数得上号的风险投资公司不到10家，行业聚会两桌就搞定了。但是，现在中国的投资公司有几百家、上千家，而且人民币基金层出不穷。所以，党支部书记是不是找你，在于他的眼睛是不是雪亮，如果他知道哪些是先进分子，而且他又可以找到这些先进分子，如果他是一个称职的党支部书记，他应该很快找到你，劝说你入党。所以，现在有点像美国的成熟发展阶段，未来行业的分工会越来越分化，比如说有只投资互联网的风险投资，有只投资新药研发行业的，有只投资传统行业的。所以，未来起码从我们的基金来说，从08年创业之初，我们在内部有很明确的行业分工。这个合伙人、投资经理就是看你这个行业，要看得足够深，如果在这个行业里面有值得入党的党员，我们一定要第一个找到他，我觉得这是我们的工作。是不是愿意入党，要取决于创业者自己的想法，因为你毕竟跟风险投资合作，我们经常比喻为结婚，结婚要离婚是很麻烦的事情，如果别人变成一个股东要退股，那是比离婚更麻烦的事情。所以，风险投资进来以后，他逐利的时期只有8到12年，所以必须抓住你快速发展的阶段，在未来的5到10年，10年是他坚持的底线，一定要退出，退出是意味着资本变现。上市是最理想的情况，溢价可以大几十倍，还有可能是被行业里的公司并购，或者是被管理团队回购你的股份。所以，虽然是结婚了，但是这个结婚是有期限的。所以，你一定要抓住最快的发展阶段寻找风险投资公司。所以，一个企业什么时候找资本最好？就是什么都不缺，只缺钱。往往你什么都不够的时候，那个时候往往和风险投资谈不拢。
申音：我想你们签协议的时候有没有签对赌的协议？您有没有觉得被套上了什么枷锁需要快马加鞭？
高勇：你怎么跟VC合作，或者是你需要和什么样的VC合作，都需要我们思考。
怎么和VC合作呢？其实和VC合作的时候，我们有两家。后来我们选择David什么原因呢？我们当时他在的时候，他说我对于你这个企业很感兴趣，我想投。他跟我的年纪差不多，每一个企业的风格很重要。这个团队只要你选择一个VC，或者是选择一个好的员工、好的管理团队，包括选择一个好的客户，我觉得是一样的。
当时我记得跟他们谈的时候真的很谈得来，大家一见面就可以拍肩膀的那种。我这个基金刚成立，我可以等10年或者是8年。这一句话实际上可以感动你，他们本身是要赚钱的，这一点是很感动我的。当时谈的很多，实质上这里面有很多的条款，后来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大家在谈，互相尊重、互相开放，他也比较喜欢，因为他们这个团队很开放，他也觉得我们这个团队是很开放，因为我们是服务外资客户多一些。他决议进来，我跟他讲，他说你的财务数据是不是可以公开？我说我们的季度会连普通的员工都可以看到我的财务数据，我觉得这是很好的，这里面有很多的地方，和怎么样的VC合作，我只能谈一点，你是不是觉得你能跟结婚是一样的？你们要我觉得在理念上、风格上，包括在价值观上，很多的地方要相像，但不能够完全一致。如果这些地方可以很容易达成默契，我觉得日常的小冲突好解决。
申音：到目前为止你达到他的要求了吗？他对你提出了业绩指标了吗？
高勇：刚开始合作的时候大家就很坦诚，第一轮我们要了很多的钱，我们的评估也很高，到了他们我们要了很低的钱，因为我觉得大家要把目光往长远看一点。我觉得这种期望值在刚开始就埋下了，我们刚开始比较好的印象是比较务实，他在这个领域做了14年，我们在这个领域刚刚开始，未来可能还要等7年、8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我说你可以看一下我在你们整个的基金组合当中占了什么样的位置，如果大家刚开始把期望值讲得很清楚，我自己讲的期望值也很低的，并不是说一年150%的翻番，所以彼此降低期望值很重要。
申音：想问一下汤总，您刚才一直提到，跟VC接触，VC很狡猾，甚至是很残忍的。你们在跟VC接触之中，您感觉他们对您提出的一些要求，有哪些是你觉得不能够接受的，有没有一些底线性的东西？
汤雪梅：我觉得这是双方的不理解和不了解导致的，我认为VC他们很多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原来那种互联网的传奇给教育过了，或者是给洗过脑了。所以，他想象中的东西就是很确定，而且是很模式化。我得有什么样的增长，而且要算得出来，你得把财务数据很明确地推，推到5年是多少。我说做企业这个东西，有很多的不确定因素，所以他要的是确定性，要我给他一个保证。但是，我是一个不轻易承诺的人，我已经证明了我过去每年都翻倍，但是我不能给你承诺把每一个财务数据都算到那个程度，我觉得他要的确定性，是我很难承诺的。投资一定要有风险，但实际上他们会尽量地把这种风险压到最低，而真正做企业的时候，你是没有办法控制市场风险的。你有很多用人的因素，包括很多选择的错误等等，我觉得我们可能相对来说比较保守一点。VC被互联网弄得已经很狂热了，所以我觉得这之间是一个期望值的问题。
周炜：主持人要求我们在这里双方辩论，我要响应一下主持人的号召。
其实就像我说的，我做过企业，所以千万不要把我看到对面去，我两面看了一下，我基本上可以解释一些VC的行为。
第一，我相信没有哪一个融资的企业发展的财务规划是VC做出来的，一定是企业拿了一个计划书说我今年可以做到、明年可以做到、后年可以做到。不可能一个VC站在面前你没有给他预测，他说你今年做到多少。
其实我们估值的架构在美国用得是非常少的，因为美国的企业家做预测做得是比较准确的。您刚才说了企业的不确定性我非常同意，但是你自己比如说做了一个预测，你认为可能只有实现只有50%，你应该打五折。所以，你考虑的时候应该综合进去。
我们在中国有一个项目，是05年投的，是美国基金投的，当时中国的基金还没有发布。当时转给我管理，我来做董事。上次开董事会，我原来美国基金负责的项目我也参与了。当时我看到财务报表很好，每一年都几乎相符，这一年是做到完成目标的96%。说实话，我们投完企业做到10%的符合率是很好的，这家企业做到了96%已经是很好了。
但是，我们美国负责的合伙人说非常严厉，为什么没有做到？这个创业者是在海外当了很多年的华人，他说很歉疚，说今年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哪些地方缺了百分之几，我们当时很吃惊。在中国这样已经不算什么了，中国的企业预测自己的财务的时候，是拿一个高估值还是对于业务判断有误。如果只是为了拿高估值可以理解，但是对于自己的业务判断有这么大的差别，这个企业家的判断力是有问题的。
有人告诉我说，我今年刚刚创业，3年后我要做到2亿美金的利润，我当场晕倒了，中国有几个企业有2亿美金的利润？这在中国是一种普遍现象，就是大家给你一个很高的增长速度的估值，然后用这个估值来要求你给我投资的估值。既然你提了这个估值要求的时候，我要这个利润的10倍，对方很多的时候是不能相信这个估值的。在美国传统的做法是，如果我不相信的话，我绝对不会投。但是，在中国碰到了绝大多数的企业都夸大了自己的估值，但是我们又不可能一个都不投，我们还是要投。如果我答应给你这个倍数了，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是怎样一个调整。这是一个正常的估计，就像股票上市以后，你今年答应明年要百分之多少的增长，但是你没有做到，所以你的股价下跌了。这样你整个企业的价值就下降了，你所持有股票的价值就下降了，这是一种同样的机制。
汤雪梅：其实大家说看人、看行业、看模式，最后就变成了估值。你前面觉得是行业怎么样、人怎么样，其实最后就是钱的问题。
陈维广：我觉得不是估值的问题，我觉得估值是一个结果，其实我觉得VC有不同的VC，大家开始专注于他熟悉的领域、熟悉的阶段。尤其是做成长期的VC，他可能看数据看得比较多，一些做早期项目的，他可能数字不是看得太多，他主要是看团队、看发展的曲线。所以，我不知道你的收入有多大，如果你的收入有多大，PE有这样的要求完全是合理的。如果是创业者找早期VC的，如果他有这种要求，我觉得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希望从你这边拿到更低的估值，或者是他对于你这个行业不太理解，要不就是他投发展期不敢冒太大的风险。
不是为VC说好话，而是创业者要了解VC专注在哪里，他专注不同的地方，对你有不同的要求。
祝建民：何为风投？有风险，他当时帮你设计的时候要你如何上市，为什么要你上市？他的钱可以出来。我们搞企业的不知道要上市，我第一批融资进来以后，我知道要上市了。我还可以请问一下，谁能够遇到金融风暴？这种风暴的情况，谁来承担？你叫企业承担？实际说这种报表数据，不是我们要做出来的，这是一个问题，是你找他还是他找你？如果党支部书记找他，员工都不知道他要入党，你还找他，那是你不熟悉这个行业。我的报表是根据你的要求做出来的，你要求我这样做的，实际上风投是没有风险的。
王治全：数据我也有一个看法，帮助还是非常大的。我们创业几年走过来，有的时候我们是赶上了好机会，比如说一个行业高速发展，就会造成我们以为是自己的本事。我们经常说一句话，飓风来了连猪都会飞，何况人乎？所以，我们做这个数据是有价值的，我在做财务模型跟VC谈的时候，逼着我把3年每个月、每个品类的销量、我的成本怎么构成的、我人员工资的增幅、我的服务器固定成本、研发费用和物流费用的控制，还有营销费用花了多少钱，整个我把财务模型做完了之后很累。但是，逼着我想了未来很多的事情，把很多的事情想明白了，包括我此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我的成本是怎么花费的，我的成本是不是偏高了？我的物流应该怎么控制？这对于我们提高还是很大的。经验是我们的价值，但是我们要把经验和资本结合起来，不是拍着脑袋说我们明年可以做到多少，那是经常会出问题的。所以，我们作为创业人一定要想未来的问题，在企业里面想未来的问题，还是要做一下回归，不然你说你增长多少是不真实的。如果你说出现问题，那要基于一个什么样的假设，如果这个假设不成立也是有问题的。
祝建民：我在下飞机的时候看到马云的一段话，我死了以后怎么办？马云现在可以这么做，他几分钟就搞定了。但是，我们做企业家的人，我们在做的过程当中，我几分钟搞定他也是，因为他找我们。关键是说，他在这个行业当中他很熟悉，他准备投钱了，这个时候你找到另外一个合适的对象。当时第一笔融资来了以后，对于我企业的帮助还是很大的，我并不是说VC怎么样。我当时就问他，你要上市吗？你要上市需要很多钱，我企业可以上市、可以不上市，我VC进来以后我必须上市，不然他的钱逃不出来了，或者是他再给我钱。
王治全：我们创业者千万不要被媒体所渲染的故事所迷惑，马云10分钟融到资是真的吗？我不相信。
祝建民：马云自己说的。
王治全：但是媒体引用这个故事，马云说完了这个事很有价值，所以媒体把他放大了，原创肯定不是媒体。但是，我不相信马云跟人说10分钟之后人家就给钱了，后面一定会做很多的事情了，VC就不做尽职调查了？你就不提供你的报表了？你就不提供后面的分析了？所以，我们不能光看故事，这些事情是少不了的，这只是一个表面现象。
除非李开复出来真的要创业，他要做一个什么项目，他是以背后的背景做担保。但一样还要做事，你还要说清楚，只有很少的人可以说他出来做一个事，我觉得看都不看就有钱了。
汤雪梅：其实我们在谈到很多的时候，说到最后都涉及到你的利润，但是我们学过财务的人都知道，所谓的利润、财务是一个科学，也是一个艺术。那么，你为了这个利润，其实你可以减少你的研发、减少你的品牌投入，你可以把利润提高，你的估值就可以上升。你可以明年承诺得多一点，你就可以拿到你的钱。但是，你的管理上可能有问题。所以，我觉得拿利润做估值这是科学的东西，但实际上这里面艺术的成分被忽视了。
由于有这个利润，可能导致企业发展正常的思维和思路，就会被扭曲了，有这种风险存在。所以，我的底线是不能影响我企业自身的发展规律，不能说拔苗助长，也不能朝着你的分享。比如说本来这样走，你要我利润所以我花钱少了，但是对于长远是不利的，我爱我的企业，比风投更爱，我认为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周炜：我不知道你现在的项目是什么阶段，像我们投的互联网、手机游戏这些项目，我们根据不会对赌，根本没有意义。因为他们很多人都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都有很清楚的金融模型，其实说白了，早期项目的估值是双方谈一谈拍板就拍出来的。其实我研发的项目一定要保证这个资金的比例，没有人逼着你，我一定把钱给你，你一定要接这个条件。
汤雪梅：钱里面有重大的投资和开销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周炜：我们在座的三位，我们从来没有执行过这个条款。不可能VC只有十几个人，我哪有精力天天给你做那个事，它只是标准的条款而已，可能里面100个条款，可能有90个大家都忘了。除非你这个企业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才会有人说有这个条款，我要用一下。但是，如果不出很大的问题，没有人会用。
祝建民：那又有问题了，很多的条款是没有用的，但是总会有出问题的时候。比如说金融风暴来了，没有达到你预期的目标，他来查了，你这个钱出去没有问，那就是你违规了，我退出要罚你。
高勇：这边是3位VC，这边是找钱的，我要出来像和事老一样。男的觉得女的事情太多了，女的觉得男的太花心。我觉得幸福的家庭都是差不多的，不幸的各有各的不幸，关键是怎么正确地看待，我觉得这个很重要。从我们的角度来讲，我们算走过来的企业。只要你想清楚了，很多的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很多的事情是可以谈的，只要建立在尊重、理解的基础上。
陈维广：高总讲，这个过程其实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恐怖，其实很多的时候我们跟我们公司的CEO协商，都是一个互利的方式来讨论的。不过我建议创业者再融资的时候，你当然是希望估值越高越好，但是你要想一下，VC老兄可以赚到钱吗？这个也是很重要的。其实，我昨天来这个会晚上回去我又做了一个案子，我们在谈条件，这个老总问我说，陈总你把内部能够赚的百分比估算出来让我知道，我看我能把这个估值做到你能赚到钱的期望。我觉得这个很重要，因为VC也要为创业者着想，这个创业者也要为VC着想，你可以赚到钱我就会来找你。
创业团队已经被稀释到40%以上了，我们感觉再稀释30%以下，创业者已经没有积极性了，我们为创业者考虑，我们要再把创业者的积极性调动起来。
申音：我们台说讨论的时间结束，我们留三个问题给台下的听众。
提问：我想周总提一个问题，我是经营汽车配件的，我觉得我这个行业是在中国刚刚开始。我在我们这个行业，我觉得我做得还是很不错的，也想为这个行业做一些事情。以前我们有一些风投跟我们谈过，但是我们觉得也是跟汤女士讲的一样，条件不合适，所以我们想自己来做，因为我们觉得钱不是问题。但是，我们也遇到一个发展的瓶颈，在想做大、在想为这个行业做一些事情的时候，缺乏一些规范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风投能够帮助我们吗？
周炜：大的行业来说，一家两家是很难帮助这个行业的，比如说在美国，我们清洁技术已经在帮助美国，协助政府在制定规则了。在中国我们也有例子，我们在利用我们跟政府的关系，在协调和出台一些行业规范，来协助这个行业标准的制定。但是，具体到某个行业，比如说配件行业，咱们是不是已经到了可以做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是在这方面我们会做一些工作，包括VC也在和政府沟通，对于这样的企业做一些扶持。
提问：我觉得周总的工作经历和我们有点相似，如果要合作的话，可能有更多的默契。我原来做了十几年的销售管理，也做过销售总监，我们做的项目不想这么公开，我们又没有风投这方面的背景或者是人脉资源，我们可以通过什么途径呢？
周炜：咱们牛总在这里就是帮助企业家，而且今天在这里讨论的都是经过他们筛选的黑马企业，你可以通过创始人俱乐部做联系，做一点广告。
申音：谢谢各位嘉宾，我们的本产讨论到此结束，非常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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