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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伟绅律师行高级合伙人Stuart Popham实录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9月10日 12:58  新浪财经

  高伟绅律师行高级合伙人Stuart Popham

  Stuart Popham:你这么说,我们看待问题的方法应该很广泛,G20讲的都是很具体的问题,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薪酬也会有变化的。开头的时候谈到了基辛格说的一句话,肯定会有变化,但是这个变化已经发生了,情况已经和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一样了,所以契约应该比较广泛,内容应该是非常非常丰富的,而不应该就是盯住一个薪酬的问题,可能这个契约有不平衡,就业不平衡,教育不平衡等等,应该让政治家、还有公民社会、企业都参与,而不一定是具体的某一条法律或者法规。

  主持人芮成钢:我比较担心别人把这个事情看得狭窄了,高管薪酬问题还是很有意思的。盖茨先生在达沃斯前几年做过一次演讲“创作性的资本主义”,他的意思是由于有资本主义,世界变得更好,由此他获得了奖。他讲了应该对企业有完全新的激励机制,这种激励机制不光是盈利,而是应该有其他的奖励。

  嘉宾:很多企业正在积极的参与这种塑造未来的事情,前几年有人问我企业界是不是左倾了,我说不是,企业意识到它们不能忽视很多很多社会现象,如果他们这样做的话,企业就要垮台了,他们意识到这一点了,现在就在积极参与各种各样的塑造比较积极的未来。

  问题到底是应该由盈利驱动还是其他的来驱动?

  嘉宾:刚才你提到了盖茨说的这个例子,我最近到非洲去看到了盖茨他们的基金运作的情况,这是慈善事业最好的情况,换句话说有一个很大的企业,大家都不去关心高管薪酬,他们付了税,把盈利用来做一些好事情,帮助人类,所以这实际上就是我们要回到这种基本的东西,我们应该有一个更有责任感的消费者、更有责任感的管理者、政府,我们不需要的人就是想花钱的这种人,这是不好的。有的人是贷款了,它贷款不应该变成一种生活方式,不是没有办法才来借钱,好像是上瘾了一样来借钱,这是不行的。

  嘉宾: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部分,公司文化中一定要有持续长期的眼光,我们现在越来越擅长这个,而且我们的激励机制也应该建立起来了。从一种社会的角度来说大家都应该认识到这种需要,我还是挺乐观的,我觉得将来这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所以我觉得这种目标和盈利应该可以结合起来,建立一个长久可持续的企业。

  嘉宾:关于盖茨的演讲,我可以保证,作为微软最大的股东,盖茨一定会让鲍曼(微软CEO)有盈利,如果巴菲特觉得微软不挣钱,就不会买他的股票,所以换句话说必须要赚钱,慈善基金才会有基础。在公民社会中,我们应该和企业政府建立一种准机构,不完全是企业,又不完全是NGO,也不完全是政府,而是一种联合体,可以建立各种各样的经济机遇。人们其实不需要另外一种社会福利,它需要一点支持,可以得到培训,可以就业,可以买房子,我觉得到目前为止,现在所有这些部门分开来了,太独立了,我们觉得应该融合在一起,把资源结合在一起才能做得更好。

  Stuart Popham:我做点补充。国际规模企业想找到一些员工之间的共同价值观,我们作为国际规模的企业更加应该做到这一点。

  主持人芮成钢:如果这是第一个激励的话,换到一家公司的话,它就会承担很多的风险,就会是这样,就会承担一些不必要的风险。所以,具体应该是什么样的新社会契约呢?

  嘉宾:这个问题牵扯到一个核心的问题是选民和被选者之间的关系,很多人会提到说这是一种错综复杂的完成,如果能够让选民理解,是否更应该有一些社会精英替这些选民做决定呢?可以保证社会的进步,到目前为止,形成了一种共识,不应该这样做。一人一票,就算是选错了,那就错了,就要自己来承担这个成本。假设社会精英会做正确的决定,也未必是这样,社会精英做了错误的决定,我们就应该问何必有社会精英呢?

  比如说英国政府储备是多少,回到最基本的道理,我们需要未雨绸缪,需要知识,他们的负责人有知识吗?不一定,我觉得各国政府官员要关注风险,到底能够承受多大的风险。

  现在消费者和政府都能搞明白,会回到最近的东西去,简单易懂、透明、可追溯的东西上来。我们担心的是基础方面的问题,这也是今天应该探讨的话题。我们不应该忽略另外一个话题,我们急需解决这个问题,可能会忽略后来可能发生的更严重的问题,核能、转基因产品都存在了非常大的风险,不管我们怎么合作,以后都应该把它应用到其他危机的防范工作中,下一个危机不一定是金融危机,有可能是其他领域的危机。

  Stuart Popham:我们要保证各国领导之间在共享他们的知识,他们的方式是以自下而上的方式,政府可以引导全球历程。

  主持人芮成钢:所以我们要做很多很多的任务。刚才说到了我们有重要的一条就是价值观的问题,因为社会契约就基于一种价值观,但是我们也知道价值观是因社会而宜的,你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应该深有体会,这些价值观是很不一样的,一些东西在一个国家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换一个国家就是不可以接受的。那么,我们要找出一种全球性的契约,是不是更困难呢?大家有没有想讲讲不同的价值观呢?

  Stuart Popham:我们也有同样的过程,这个问题不是说一下子把所有的价值观都堆在一起,而是要求大同,找到共同的东西。我们有很多共同的东西,尽管描述不一样,但是核心是一样的,一旦大家了解到、认识到这些共同的价值观,就可以往下走了,我是抱着很积极的态度,我觉得我们有很多很多可学习的东西,而且全球化发展得比我们的知识要快、要多,更优先于我们。

  主持人芮成钢:还有十分钟的时间,下面我们要请与会者提出问题,所以请大家先想想。

  现在我提最后一个问题,由谁来制定社会契约?谁来负责执行社会契约?尤其是一种全球性的社会契约,现在我们唯一的希望看起来是G20,因为它好像可以代表所有世界各国的利益,但是同时又不太大,又不那么臃肿,还有工作效率,所以应该可以开展这个工作。

  现场提问:我来自上海的报界。那么您觉得刚才提到的问题,媒体可以发挥什么作用?媒体应该怎样帮助建立新的社会契约?你认为现在的媒体是怎样来描述现实状况的?

  Stuart Popham:我本人同意Aron的看法,认为和平、环保、繁荣是共识,另外爆发了金融危机以后,我们明白了解决问题需要共同的意志。我倒认为人类爆发危机的时候,才最可能去汲取教训,动员他们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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