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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垣：金融创新是金融魔术骗钱手段的创新
2009年7月11日，中国企业自主创新TOP100评价发布暨首届中国企业自主创新高峰论坛在北京举行，新浪财经视频直播此次论坛。以上为国家发改委宏观院原副院长、著名经济学家刘福垣。
刘福垣：
给我的任务是讲一讲企业的机遇和挑战。大家都很清楚，当前最大的机遇和挑战就是这次全球性的经济危机，我想就这个问题讲两点意见，第一点如何正确地认识这场危机？因为我发现各国政府出台的这些应对的措施，是简单地把危机当做一场灾难，是过冬、遭罪的一种心态，我认为这样认识经济危机，是不恰当的。大家知道任何范围的累积，都是市场经济基本矛盾的必然产物，私人占有和生产社会化的矛盾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达到了什么程度，就是对抗性矛盾。如果私人不向社会生产化让一小步，这个槛就过不去了，全球性的经济危机那是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出现的全球性的私人债务和生产社会化矛盾，使得我们现在生产和消费严重地时空错位，整个背景就是我们这个地球上这些国家，分成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可以用中国阴阳八卦太极图形容这个结构，两个时代生活方式和社会结构的矛盾用太极图表示一半阴一半阳，阳面是发达国家和发达地区和富人，阴面是发展中国家、落后地区和穷人，中国相当于太极图的一个萎缩景观，比例尺13：60。你看到了中国就看到了全世界，全球化把国内的矛盾国际化了，用大周期代替了小周期，这次危机经过几十年的积累，标志是虚拟经济几十倍大于实体经济，虚拟经济金融泡沫走了反面造成了一个对资本主义本身的反动，资本主义是按要素分配的，它是实体经济之间凭借劳动和资本进行生产消费交换，而虚拟经济把这个片面化极端化了，造成了一批人就相当于奴隶主时代这批人，这批人整天编故事就可以瓜分资产，所谓金融创新是金融魔术骗钱手段的创新，这样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就使得这个地球上生产和消费出现了严重的时空错位，实体经济生产量大的国家消费比重越来越小，而生产量小的国家，消费的比重越来越大，危机要干什么，危机就是要解决平常解决不了的问题，核心调整方向是什么？让发达国家少消费一点国家，发展中国家多消费一点，代表人物就是中国人要多消费一点，美国人少消费一点，穷人多消费一点，富人少消费一点，要解决生产消费的时空错位，因为我们这个国家和全世界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是一样的，这几十年我们统一的模式是什么？对内超经济剥削，对外送礼性出口，让少数人短时间内暴富起来，大家知道我们已经是全球第三奢侈品消费大国，这次危机之后，我们又荣升为第二奢侈品消费大国，这样一个格局告诉我们，这几十年的发展模式走向了反面，危机就是一个宣判书，告诉你旧的模式走向反面了，我们不能简单地否定旧的模式，这几十年来，旧的发展模式对我们发展中国家生产方式的现代化也就是资本主义化立下汗马功劳，对中国也是这样子，这30年改革开放最伟大的成就是什么，就是我们的生产方式现代化基本上完成了，应该这么说，超过了70%，也就是说中国的劳动者70%以上已经转变了分工角色，承担了产业工人市场经济主体的职能，应该怎么估价都不会高，一个了不起的过程，但是社会结构严重落后于经济结构，这个阴阳鱼上我可以说用两条阴阳线比较合适。第一条阴阳线全世界都看得到，生产方式的现代化超过了70%，就是在中国，包括我们在座和农民，有70%以上的人已经不是农民了，因为我们大家知道，我们在去年年末的时候，我们说过农民的纯收入已经五千，这五千纯收入哪来的？简单地说，59%以上是非农领域来的，也就是说打工收入、财政转移支付和农民家庭非农经营，得到的收入已经超过了59%。而靠耕种不到41%，我们学过哲学，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决定事务的性质，一个人的主要劳动时间主要收入来源不是农民，还管他叫农民吗？所以我们这30年真正伟大的成就，我们把它当成缺点了，三农问题成了重中之重，工商业以拉枯折朽之势打垮了小农经济，瓦解了农民阶级，原来意义上的农民阶级已经不存在了，绝大多数中国人已经纳入现代生产方式体系，我们的GDP要在统计上说已经超过80%由非农产业创造的，同时看到社会身份的转变落后生产方式的转变，按我算法的是35%。第二条线身份线或者是社会结构线，这两条线说明中国从经济结构生产方式走到前面，而且不仅中国，整个以中国为代表的发展中国家，特别是四大金砖帝国都是这种格局。身份线落后35个百分点，社会身份没有转变，农民工承担当代产业工人的职能，为我们创造的GDP已经超过50%直奔60%，但是身份还叫农民工，农民的帽子没有摘掉，和农村土地的传统纽带没有割断，使得我们这个国家形成生产方式走到前面，社会结构落后到后面，人口城市化严重滞后，无论以粮为纲，村村点火镇镇冒烟，一以贯之的思想就地消化农民，后果是什么，花了大量的农业补贴的钱，每年一个红头文件含金量不下于两千多亿，把农民搞成了流民，把农民变成副民，把农村变成老守儿童的留守地，经济结构走到前面，现代化步伐并不慢，但是上层建筑意识形态严重落后了，在中国主要的矛盾是什么？两个时代的生产方式和社会结构的矛盾，实际上核心问题是什么，是反封建的问题，封建主义的意识形态上层建筑阻碍农民身份转变，由于农民身份转变滞后了，消费结构、收入水平和这个时代和自己所承担分工角色不相适应，因此它消费水平大大低于创造的价值，那么就出现了国内所谓四大剩余，劳力、资金、产品、产能，这四大剩余对于中国所有的发展中国家都是伪命题。我们有什么资格讲剩余呢？再过一百年中国人也没有资格讲剩余，再大数除了13亿都是少数，什么东西多了，肯定有什么东西少了，什么少了，四大剩余的背后是四大短缺，四大体制性短缺，也就是社会保障，医疗教育住宅体制性短缺，不是缺钱也不是缺东西，而是缺体制，这种体制阻碍农民身份转变，阻碍内需和消费结构的升级，我们在空间市场的扩张受到了障碍，时间受到障碍，空间来解决，把国内的矛盾国际化了，国内消费不了，送你出去，所谓的顺差是什么？是我们的东西白让别人使，别人给我们一张带油墨的纸，美元，美元是信用货币，不是当年的真金白银，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所有的发展中国家几十年这样干下去，实体经济的失衡引起了虚拟经济火上添油，所以这次美国所导演的金融危机引起全世界的实体经济的危机，根子不但是美国，我认为根子在中国为代表的发展中国家，我们走错了路。30万亿GDP是什么样的形象，在全世界不是老二就是老三，按照现在的汇率是老三，按照我算至少是老二，因为人工和价格连一半价格没有算到，特别是社会成本没有算进去，七八万亿没有算到GDP，真正的GDP不少于60万亿。不管是老二还是老三，在地球上我们是一个大国，一个巨无霸，但是问题在哪儿？远看吓一跳，近看偷着笑，这样一个大巨人七经八脉不通，举着外商、外贸、外资拉动GDP的72%，人家一旦踢倒拐杖就砰然倒下，全世界看明白了，最先看明白是小泉，紧接着是布什，紧接着所有人看明白，美国搞了化工大法就是踢倒我们的拐杖，虽然没有彻底踢倒，，踢断了，从13%一下子降到6%左右，危机告诉我们，这个旧模式不能走下去了，如果人家不踢倒我们的拐杖，每年两位数的出口，我们要苦练内功，启动内需，改革分配体制，能行吗？大家看到没有，十七大说得是什么，消费拉动，危机来了干什么，还是投资拉动、出口拉动，四万亿铁公机，为什么来危机，危机是什么？危机是发展的特殊形式，不是简单的灾难，是革命性的破坏。我们说了十多年经济结构战略性调整，说句不好听的话，四个层次结构性矛盾全面逆转，战略性三个字没有破题，各级政府从温家宝问到各省的省长，什么叫战略性调整？没说出来，因为在两位数出口的条件下，少数人满足自己的富裕，少数人的利益冒充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在这样的背景下想改革分配体制，只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两位数的出口退税，解决不了价格问题，一下子降下来了，危机要打击一下恶性膨胀，任何一次危机都是生产社会化的胜利。因为生产社会化要求生产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多的用，但是私人占有是钱到越来越少数人手里，使用和占有这之间的矛盾，他们之间要寻求统一性，没有私人占有就没有市场经济，私人占有它的历史地位，但是私人占有恶性膨胀之后，消费和施工脱位了，要让一步，让一步海阔天空，现在还不让一步，V型走势U型走势W走型都是空头一论，都是就GDP论GDP。我们现在保8的措施，从战略上是不懂发展，我非常遗憾，喊了六年发展观，到现在还是增长观。
以人为本简化为科学发展观，大家知道什么是科学？科学是树，发展观是道，用树来喻道，自古以来都是不通过，科学发展观的提法本身就不科学，必须用以人为本的发展观，把人当作发展的主体，现在的人是发展了，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社会身份变了，一只脚已经踏入市场经济，出卖劳动力，一只脚踏入全球进入现代社会，也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但是另一半社会身份没有变，到现在还想变，劳动保障部新成立大部委还来了一个农民工司，这就说明不想变。我就善待农民工，你还得当农民工，还不能脱离土地的联系，永远解决不了国内的消费问题。我们现在不想解决这个问题，就得在投资上做文章，我们现在的企业家成熟了，我们的企业家没听他的，真听他的，就坏了，企业存款大幅度增加，股市聚集进去的钱也不少，实际上反映企业家成熟，因为双紧的政策把市场切坏，如果贷款实实在在投实体经济，东西要卖不掉等于吞金而死，中国现在的形势、世界的形势是下边比上边看得明白，企业比政府看得明白。应该怎么样看？就是把危机当做一种发展的机遇，它是一种发展的特殊形式，是新旧两个阶段变化的特殊形式，旧模式虽然有国际级的作用，走向反面了，是两种模式转换之间的镇痛，所以我告诉大家，箫条不是倒退，复苏不是复旧，箫条是什么？箫条是旧模式死亡过程中痛楚的声音，是新模式诞生之前的黎明前的黑暗。你要站在旧模式的立场上，你感到的是冬天，你站在新模式的立场上那是惊蜇是春天。所以，我们不要说和危机对着干，四万亿，目标就是恢复原来的旧模式，现在各个政府的做派就是要恢复危机前的旧模式，旧的发展模式旧的发展方式，危机让你换一个打法换一个模式，从哪儿开始，把十七大的文章做下去，消费拉动，如何拉动？消费拉不动，老百姓手里没多少钱，必须改革分配，因为生产和消费时空错位根源在于分配机制出问题，没有真按要素分配，中国基尼系数4.89，有人说突破0.5，我可以告诉大家，这样的基尼系数全世界最大，但是不是市场造成的，不是市场机制按要素分配造成的，是按权力分配，是权力资本化，同工不同酬造成的，中国按照社会身份分配，按地区优势分配，大于按要素分配。一个国家同工不同酬还敢说市场经济？社会主义？连资本主义都不是，还社会主义。大家想一想，我随便举一个例子，我这儿有一堆砖，这堆砖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律，我不管谁来搬，谁给我搬走两个小时收拾干净，我给你两百块钱，谁搬都两百，但是在中国不一样了，农民工来搬顶多给一百，合同工的身份来搬得五百都搬不了，国有身份的人来搬一千都搬不动，不搬的人挣五千。
这样的分配体制是按什么分配的呢？不是按身份分配吗？这是资本主义，是社会主义？这是封建的等级制度。不解决这个问题行吗？只有解决了这个问题，分配机制分配结构调整了，分配拉动了消费，消费才能拉动投资和经济。GDP的动力机制就发生了变化，这是危机要解决的，拳打脚踢行吗，经济回暖了，行了，好多人U字型V字型回来了，别做梦了，光秃三拳两脚把这样大的危机就对付过去了，又恢复原来的天日？我认为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场危机最后到底怎么样就看两种力量，新旧模式两种力量的博弈，乍寒乍暖的早春天气不可避免，任何一次回炉不可能直线回来，因为旧力量要抵抗，分配体制改革是最切身利益的改革，把最仇恨的思想上来，顶不过我让你，顶不过就不让，顶顶让让不波动才怪，想不波动那是做梦，要想不波动把危机的能量彻底放出来，像台风来了，走过几个省，最后内地慢慢消了，我们现在台风夹着巨浪，拿了四万亿盾牌顶着，能顶过它吗？等到财政实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危机的能量也懈差不多的，暴富那部分人损失也差不多了，也看明白，西方世界也不是极乐世界，我去抄底也危险，我当义工也不能保值，唯一聪明的办法让自己的剥削对象多买一点东西，把我手里的东西变成真金白银，我告诉大家，这个规律全世界自古以来这几百年的经济危机都是这么走的，特别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大危机导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果是什么？结果是发达国家阶级发生划时代的变化，不能不让一步，尝到了甜头，再让一步又长到了甜头，劳动阶级消费多了，福利多了，超剥削没了，按份上比50%收了税，但是剩下的30%、40%比原来的百分之二百还大，这样的变化所有的发达国家从自觉不自觉，从私人资本主义变成社会资本主义。这个地球上所谓的发达国家，发展达到了哪儿，达到了社会资本主义阶段，而社会资本主义阶段翻译成中国共产党的语言就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什么叫私人资本主义？剩余价值大头归私人占有的主义叫私人主义。二战以后，国内矛盾不退一步根本没法混了，一点点退步，遗产税一点往上收，超过50%，主要矛盾主要方面决定社会性质，一旦遗产税超过50%，资本家就不是资本家了，工人也就不是工人了，这两个阶级同归于尽，资本家跟孙悟空一样，跟着唐僧取经到了西天，还跟唐僧说，赶紧把紧箍咒给我去掉，师傅说摸一摸紧箍咒还有吗？没了。资本家一旦交得所得税和遗产税超过50%，资本家的帽子早就摘掉了，他是什么人？社会主义者，他把微观上的剥削在宏观上转化为社会的积累，这就是马克思在资本论所断言的，什么是资本家，资本家承担为社会积累的职能，资本家都是资本的人格化承担为社会积累的职能，一旦完成了这个任务，他就不是原来的资本家了，是社会主义者，所以大家看看，包括美国的资本家，小布什取消遗产税，人家在报纸上发表一个大声明，请向我收税，我们现在偷税还来不及，为什么达到这个境界，是教训出来的，认不是教育出来的，社会主义不是长在嘴头上、纸面上笔头上，经过无数人的教训，资本家现在明白了这一点，危机在教训我们的人，要你更聪明一点，学会处理劳资关系，主要要解决的是什么呢？对中国来说解决劳资关系的封建因素，也就是超经济剥削，并不是否认剥削，在当代货币转化资本，劳动力转化为商品，正是现代化所要干的事，而我们苦于资本主义不发展，我们在座的企业家能把中国所有的农民都剥削一遍，你们是功德无量的，是大慈大悲的，不怕你剥削，关键是你在剥削的时候，把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拿走之后别再拿人家工资了，我们现在是拿了人家一半的工资，不但农民工工资不到一半，处以下的干部顶多拿到75%，为什么？因为吃穿住用行是一百的话，住占25%，处以下的干部工资里不包括住房含量，租房租不起的主，逼着他买房子，房子能不贵吗？把消费品属性几乎杜绝了，完全是单一的资本品属性，房子能不贵吗？不管城民工和农民工受到超经济剥削。危机感什么？就是转变这种模式，这样看成危机，不要当成一个灾难，要看成是难得的好时机，这是我讲的第一层意思，对危机的基本看法。
第二，我们如何应对这次危机？我认为这次危机对国家来讲，对中国来讲，是一次从大国、弱国向强国转化难得的大好机遇，国家的机会就是企业家的机会，08年真正全面爆发危机之时，我以手加额庆祝危机来得太及时了，大幸万幸，为什么？如果危机要晚来五年，中国会什么样？我给大家讲一讲格林斯潘的心态。连续二十多年的高增长，五年十以上，美国人不允许我们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了，所以这次危机有意无意搞了一个化工大法要吸干我们的血，大家知道年轻的时候都干过这个事，在农村弄一个箩筐，搞了一个棍一支，下面撒一把谷子，麻雀飞来，棍一撤，就扣住了。美国佬玩化工大法，不是谷子而是金融衍生物，躲在强风看，像丹麦这样的小麻雀进去了，美国大麻雀前抓也伸进去，格林斯潘掌握火候的人，七十多岁，他以为咱们也差不多都进去了，一拉棍扣住了，把前抓压进去，一使劲血肉模糊就出来了，痛彻心肺，疼得直跺脚，但是筋骨尚存，晚来五年，特别是06年的心态，都找不着北了，中国是世界发展的火车站，两万多亿的顺差外汇储备，左一个大会右一个大会，鸟巢、鸟蛋、乌龟腿都支起来，660个城市打扮像欧洲似的，根本不顾农村像非洲似的，这样一个心态人家看透你了，其实我们的金融资本在国际上顶多损失1%，说严重不超过2%，但是五年以后怎么样？我们这几个中央级的金融公司都出来了，买美国买那个，中国不用损失太多，连10%都经受不起，我们太脆弱了，我们的国民，尤其是我们的领导，没有见过真正的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中国被套进10%或者是20%，我们今天不可能坐在这儿开评价会了，共产党们站在第一线防止暴乱和挤兑银行吧，以手加额，三呼大幸，别看08年天灾人祸，这么大的地震和金融危机来了，公元2008年将以中国作为一个大国向强国转化的元年载入人类历史史册，从这一年起，中国人想给外国人打工都不行了，我们的拐杖被踢折了，我们不得不练内功了，一练内功讲对内开放，真以人为本，真正解决国内的问题，因为现在国际矛盾又国内化了，躲不过去，今年明天有可能不会玩真的，但是后年不可能再不玩真的。所以我在这里预测，2011年是中国真正的分配改革之年，因为今年可能出台的整车要分配，说来说去争论很大，几万亿投下去，GDP好看一点，还能维持，等到明年不行了，即便是争论还没有停止，也得带病带着问题出台了，但是出台比不出台好。2011年是改革之年，是分配改革之年，从那一天起，我们国家才真正走向了分配拉动消费，消费拉动投资和就业正确的发展方式和增长方式。这是国家。
企业呢？国家和企业是一回事，企业要正确认识这次危机，企业遇到的这些问题，最大的问题不是危机带来的，而是我们以前所未的双紧的政策，劳动合同法造成的，17.5存款准备金把企业勒死了，突然一松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危机来了叫雪上加霜，所以现在遇到的问题是市场的问题不是金融问题，市场卖不动东西了，国际国内都卖不动了，必须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的企业必须等待这个机会，等转机，企业过程当中死一批，一大批人失业，我认为这是模式转换的成本，是旧模式的殉葬品，企业死死生生，不死不生，生生死死这是规律，我们好多企业早就该死了，正常的情况下，正常的市场经济，三分之一的企业保本，三分之一的企业赚钱，三分之一企业亏损，每年淘汰20%、10%的中小企业，那是应有之意，二十多年为什么一开始淘汰这么慢，为什么只有这几年才开始淘汰，因为我们积压了一二百年发展能量，被邓小平像拔瓶塞子一样拔起来，太分来了，这种情况下连猪都能飞上天，台风逐渐小了，就开始摔死一些企业了，但是政府采取一些保护措施使这些企业死得慢了一点，但是尽管这样，劳动合同法造成两败俱伤，紧缩银根，我们还死掉了八九百万企业，在危机前已经死了八九百万，现在还得接着死，不死不生，关键是企业死了，企业家还在，得有这个本事，真正解决问题是，企业让它死，死去生来何所替代，平常心对待它，我们要留住企业家这口气，让企业家人还在，心不死，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我去年在年会上我就说过，人力资源资本年会说过，今年对我们企业家来讲，什么年？是学习年，赶紧重新认识中国，重新认识世界。企业不行自动关闭，能出卖厂房就出卖厂房，能出卖东西就出卖，然后我去学习，我保留一点元气，我去学习，等待时机，以求再干，不要硬打硬拼，不要和中央政府学，能量释放，力来了，我化过去，别硬顶，顶不过，顶的话死得更快，连老本都发了，要主动地后退。只要企业家在，劳动者在，生产要素还在，再重新组合起来那是更强大的生产力，企业就脱胎换骨了，金融危机就是那么回事。这栋楼值一个亿，危机来了说值五百，不还是这个楼吗，功能使用价值就是开会，美国这次损失54万亿，人家3亿高素质的美国人还在，美国的高速公路没短一米，汽车没少一个轮子，用次贷盖的房子没有矮一层，关键用什么样的机制组合起来，我们的企业也是这样子，死一批企业，要素还在，物质不灭，重新按照新的机制兼并并购上下游联合参股，把它组织起来，它就起来了，一场大的危机过去以后，新的繁荣，看下来都一样的，就业增加了，GDP增加了，市场繁荣了，实际上不在一个高度，不是平面螺旋，而是上升螺旋的，这两个繁荣期不在一个等高线上，所以我们有这个信心，具体来说我们具体应对的办法，当务之急就两句话，四定五中。四定，企业按照新的模式，新的发展模式增长方式给自己重新定性、定位、定功能、定结构，什么是企业？企业的灵魂在这儿，是老板，你还在，你要重新说，我根据新的发展趋势，苦练内功了，以内需为主了这样一个形式，给企业定性，给市场定位，给产业结构的选择重新打量，不能按照等待，等着温家宝给我们调好了，还是原来那一套，是不行的，要通过这四定，把自己脱胎换骨，变成真正的企业，我在这里给真正的企业定一个性，什么是真正的企业？真正的企业就是你们自己的企业主的企业，什么是企业主的企业，真正拿到了企业主收入，而且企业主收入是真实的，不是超经济剥削来的，这么多年不管出口还是不出口的，不管大企业还是中小企业，我认为我们的企业还不是真正的企业，简而言之是那些出口的企业，价值构成等一堆商品用W表示的话，我这儿有三个矿泉水瓶子，这三堆一个企业一个国家全世界生产的东西要分三堆，一拨是原材料，这拨是人工耗费，这拨是要得的剩余，毛利润，要害在这儿，是银行的、地主的、政府的，你们要拿的第四块叫企业主收入，也就是M4，现在的问题是大多数企业没有真正拿到企业主收入，甚至出口的企业，企业者收入是零，你们比重不一样，银租政，三马分肥，大体三分之一给了当地的贪官污吏了，你们要维持企业的运转，不和地方政府官员打交道，吃饭请客送礼，送红包送消费卡等这些把企业主干掉了三之一，还有三分之一给谁了，给中间商了，特别是以香港为代表的，香港人为什么二十多年收入翻两番，达到美国的水平，大陆的开放给他们送得礼，雁过拔毛，中间商拿走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一给了外国的消费者，我们是送礼性出口，在北京卖一块，纽约卖三五毛，这几年老板豪宅哪儿来的，拿了工人工资的一半，不能怨你们，马克思也说了，不能个人负责，因为企业主收入基本没有了，只好在工人身上打主意，基本上54%的工资拿走了，你还是老板吗？这个地球上谁是真正的老板，拿到企业主收入的人才是真老板，跟工人一起分工资，工人多你少，你比工人富，你不过是一个工头而已，所以真正的老板在哪儿呢？在官场呢，在外国呢。要把我们的企业变成真正的企业，我们要找到谁是企业主，企业主要真正拿到堂堂正正的企业主收入，杜绝超经济剥削，这个归企业主，交一点给政府，剩下是你的，这个要给工人，劳资矛盾不是打倒资本家，工人也要剩余价值，工人没有别的要求，只要得到真正的工资就可以了，我们这个时代劳资之间的和谐就是你拿到你的剩余价值，我拿到我的必要劳动创造的价值，就是这个问题。
要做这一点，除了体制性改革之外，企业和政府都要做到五个中，五中战略，企业投资方向、定点、定位。第一，中小城市的扩容。中央政府既不要大城市锦上添花，也不要到小城镇雪里送炭，把精气神人财物大项目往二三十万小城市摆，十几年变成百万级的大城市，这是解决经济结构和社会结构矛盾，社会结构滞后，人口城市化滞后于工业化最主要的问题，哪怕一年解决一个农民工摘帽，0.5也好，我们的GDP绝对不会低于10%，外贸是零，只要真正一年真心实意把已经找到工作的农民工摘了帽，社会保障，给他医疗，按城市消费结构消费，我们的GDP不会低于10%，我告诉大家，不管官方怎么样折腾，中国现在永远是春天，35年之内都得是10%以上的高增长是很正常的，现在是一期失重，领导没有转变对外依赖的思考，一旦靠不上就会变，我们跟人家说，对牛弹琴，我相信规律教训他，人不是学习出来的，而是教训出来的，我指望明后年走不通，撞了南墙，现在还不够疼，傻子绑着扁担出不去，那是打得轻，往死了打，最后一斜就出去了，我们现在别看使劲使不到正道上了，有一天他就知道怎么样使劲了？我认为大家不要召集，一旦这个劲过来，三五十年都是高增长的，你们有发财的机会，特别是房地产业，五十年都是支柱产业和高盈利的产业，因为这五十年城市化都化不完，真正给农民工盖房子还没动工，真是一个百分点就要盖七百万套五十到六十平米的房子，你得盖多少？盖房子增加多少就业，调动53个部门的发展，中国内需不存在问题，只要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你们要瞄准中小城市扩容，我们的企业家赶紧到中小城市，它是未来成长型最好的，不要赖在北京，不要急于到小城镇折腾，就上县城和地级市，赶紧去。
第二到中部地区。中部崛起，就是中国的崛起。我们现在东南沿海镶了一个金边，给外国人预备的，单打一的市场，中部地区五六亿人口，这部分起来了，对西部的拉动作用，对东部的拉动作用是相当厉害的，打通中国的中脉，七经八脉一通中国就崛起了，中部的崛起就是中国的崛起，我建议中央政府不要再到东边锦上添花，搞什么这个中心那个带，也不要急于到西边雪里送炭，把精气神大项目往中部地区买，起来之后承东起西，使中部地区左右逢源，这两个中加在一起，中部地区的、中小城市是重中之重，对总理是这样，对总裁也是这样子，我劝你到中部地区的中小城市是空间战略首选。
第三是中间产业，介于农业和制造业中间所有产业，不仅仅是服务业，服务业占到70%，建筑业、医疗卫生、教训，这些产业是中国未来就业的主要载体，是GDP的主要创造领域，中国要成为一个强国，GDP70%以上得是第三产业创造的。全中国也是这个样子，所以中央政府要降低第三产业和中间产业进得门槛、政府成本，要把医疗教育加速市场化，医疗、教育不市场化，劳动力已经是商品了，劳动力的加工业和修理业还不是产业，那纯粹是愚昧，大家想一想，只有市场化以后才能打断垄断，充分的竞争变成买方市场，价格才能下来，质量才能上去，在这个机会对企业来讲千载难逢，不要非得在制造业上做主意，也不要急于现在就到农村圈地，虽然农村来吧，搞大工业，千万别去，人没走，人没走，你去了，最后就陷入那个大沙漠里就出不来了，必须等农民工走了，80%以上的农民工都走了，那时候开始去，一个自然村的农民都进城了，一个楼都装进去了，宅基地都变成了工厂，现在不是时候，现在最当务之急向第三产业服务行业和建筑业、医疗、教育，对教育来讲现在就可以着手，我不指望教育部的教育，最寄希望于大企业的教育，大企业多招一点人，小企业少招一点人，愿意留就留下，不愿意留就卖了，我认为这是最好的。
第四中档产品中档技术。高科技、高档产品，满大街奢侈品服务，虽然钱在少数人手里，一个国家的繁荣稳定主要靠中档产品和中档技术。大多数农民工转变社会身份，能干的活是中等技术以下的，能消费的东西是中档产品，落后要淘汰，高档还没有到时候，如果要在中档产品上定了位立于不败之地。
最后一个中就是中等收入阶层扩容，对企业来讲瞄准它作为消费生产的导向，因为这批人，中等收入的这批人，包括在座这些人也是这些阶层，是中国最幸运的劳动阶级，基本上没剥削别人，也基本上没被别人剥削，自己这两块大多数都拿回来了，所以他的消费既理性又有消费能，他能够主导结构调整的方向。另外他的政治态度、社会态度也比较温和，对有钱人知道人家怎么有钱的，对人家羡慕大于仇视，对穷人他也离得近，同情大于歧视，态度比较温和，我认为这部分人是共产党在二十一世纪核心骨干，是中国社会主义经济关系的主要载体，中央政府要大力扩大中等收入阶层队伍，企业要瞄准中等收入阶层的消费，瞄准社会行为引导自己的结构调整，我认为这是很重要的。当前扩大中等收入阶层，除了企业在分配过程中，老板特别是一把手仲裁出资人要善待你的高级白领，要成立他的人力资本，要和他建立一种双向雇佣的关系。你是物质资本家，他是人力资本家，两个双向雇佣，你雇佣他的人力资本，他雇佣你的物质资本，最后对M企业主收入要给他一点甜头，经营人力资本的时候除了实现劳动力价值，还能多得一点，和你是平视的态度，把你的企业当成自己的企业，这个阶级早晚要取代你，人类社会工人阶级和资本家关系，不是工人打倒资本家，这两个阶级被中等收入阶层代替，这一点我们要看清楚。作为中央政府应该怎么办，我建议最大的措施是取消个人所得税，因为这是中等收入阶层进来的门槛，不管是八百还是一千五还是两千，刚有这点能力就收他的税，最好不动他的本，因为你区别不开哪些是劳动收入，哪些是资本收入，一个国家真正的税基是什么？是剩余价值，是毛利润，只能对资本的收入收税，不能对劳动者收入收税，我们现在的个人所得税大部分是对劳动收税，因此真正的个人所得税80—60%都是挣死工资的人拿的，这叫杀贫济富，对劳动不收税，取消个人所得税，经营资本应该低收税，鼓励你们创造就业岗位，有政府这样，谁雇的工人多，几保几险就这样，有这样不识数的政府吗？他给你雇一个人，等于节省社会保障开支，还卡他一下，中小企业主要职能提供就业岗位，提供的越多免税应该越多，其他的人没招，偷税漏税，想主意，最后弄得两败俱伤，给农民工上了税有什么用，社会保障不能搞强制储蓄商业保险，真正的社会保障纳入中央的财政预算，用中国特色解决的，共有资产利息解决的，国有资产占社会资本的大头，国有资产算起来，三百万亿，按1%的利息就是三万亿，社会保障医疗都摆平了，为什么到企业要？根本不用要，向企业要，就说明那些钱没了。
到79年跟着邓小平进市场不是空口来的，什么叫中国特色，特就特在中国的劳动力不是真一无所有，带着社会保证资金来的，带了多少，三百万亿来的，每年的利息就三万亿，这部分钱让少数人挂走了，土地批租和煤炭大头让人家拿走了，要拿回来，就免了你们交得劳动的几保几险就解决了。
取消个人所有水，第二对资本家收轻税，财产性、遗产性收入收重税，坐下再生那儿吃房子吃桌子腿，不增加就业，我要这些活地主干什么？反封建就是反对财产性收入，主张大家都有财产性收入，郊区农民成了活地主，卖这点地就能赚钱，这个地是全民的，农村集体，集体是谁？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从农村出来的，谁背着地出来了，地是全民的，不过由你管，给你当社会保障，不能卖了不能租出去，培养一批活地主，通过卖房子，土地批租又培养了城市一批活地主，这些人靠什么，就靠70年地租发财，什么房地产？大家把70年租一起买了，必须把这个问题解决，我们社会保障就有了。社会保障就有了，企业就好过日子了，所以我说，要培养中等收入阶层的办法就是，对劳动不收税，对运营资本实体企业少收税，对坐着吃的人要收高税，这样中国就在反封建的路上又往前走了一步。我给你们提得有用的我认为是五中，这五中对你们来讲空间投资的战略，产业的选择，服务对象的选择。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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