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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对话：新经济环境下的营销创新
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联合中国知名商业刊物《经理人》杂志共同举办的2009中国营销峰会于7月4日-7月5日在深圳举行，新浪财经作为战略合作伙伴，独家网络直播此次会议。以下为圆桌对话：新经济环境下的营销创新的实录。
主持人：请三位演讲嘉宾到台上就坐，开始进行讨论。已经收集到了几个问题，所有的嘉宾都在强调环境在变、客户需要在变，我们要满足需求或超越客户需求，那么客户需求的趋势是什么？先请王建国教授，因为王建国教授对我们来说也是一只“天猪”，他的背景比较特殊，他原来是研究经济学，后来研究管理学，而且王教授中国传统文化的根基很深，在国外生活过二十年对西方文化也有理解，自然就是一只“天猪”了。
王建国：这个问题我认为无人可以回答，人们内心的需要是信息问题，必须经过调查研究才知道人们内心是什么样的行为需要，这是一个市场调研的问题，如果你想知道客户需求的趋势必须经过市场调研。比方说下面的同志们的心里是一种什么需要，我要问你才知道是什么需要，假如你坐在这个礼堂里告诉我你现在的需要是A，如果换了一个地方或者明天、后天或者到了冬天你们还坐在这里，我再问你们，你们的需要肯定是变了对吗？如果夏天的需要是吃冰棍，到了冬天这个需要还是这样吗，一定是保暖的东西。所以人的需要无疑是随着环境变化的，环境是很大的因素，同样的人环境变了需求就改变了。但是你到底需要什么我必须做调查研究，这是你内心的信息，一般而言这是思维方法，告诉你现在有什么样的需要并不重要，告诉你怎么发现需要才重要，真正告诉你环境变了就得做调查研究，你不要假设这些消费者的需要还跟过去一样，那就错了。跟70年代、80年代的需求不一样了，因为环境变了。60年代是打着赤脚，70年代是穿着脱鞋进去，80年代是不脱鞋进去了，90年代是穿着鞋睡觉，这就是60年代、70年代、80年代、90年代的变化。
主持人：还是有趋势的。
王建国：这也是调研的解决，真真正正的不是现在的趋势是什么，而是我告诉你趋势是什么但过几天又变了，重要的是我们要注重环境的变化，然后会产生什么新的需要，这才是重要的。上午王方华院长讲了很多我们需要的新趋势，就我的感觉比如说信仰，我们现在缺什么就需要什么，现在有几个缺失，这都是营销，你们可以去思考。第一是缺信仰，你们能不能生产这样的东西，又不能抓起来还能赚钱，如果你能产出这样的东西就是你有本事，缺信仰就是需要、就是趋势，这种趋势搞错了结果抓起来了，你有本事弄出一种信仰让大家相信，又不抓你，这就是本事了。第二是缺诚信，你做这种东西只是满足诚信的需要，有一种载体让大家觉得诚信。第三是缺公正。缺信仰、缺尊严、缺公正、缺诚信、缺良心，如果你把这五个需要满足了又能卖出去就是高手。
主持人：王教授讲的，我们做企业的可能不能做出吃了就有良心、吃了就有诚信的药，但是我们可以追求企业被社会感知你是有诚信、有良心的企业，这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王建国：这里我补充一下，我们有N种不同的产品，什么水、什么衣服、什么帽子不同的产品，但所有的产品都是表达满意的。但能不能表达满意呢，所有的产品都可以表达用来诚信、都可以表达用来尊严，所有的产品用来表达我刚才讲的几种缺失都可以的，如果产品可以表达满意为什么不能用产品表达诚信和良心呢，没有良心的产品人家会要你的吗？这五大需要实际上就是核心的趋势，就是本质上的趋势，如果你的产品满足这些本质需要那还了得啊？那不得了。
主持人：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以后某种程度上不是产品的竞争，是公司跟公司的竞争，公司跟公司的竞争在某种程度上要感知你，我是不是向好人买东西，过去是东西与东西的竞争，按照王教授的思路大家可以去想也许可以设计出一些产品。另外一个层面是公司层面的竞争，营销的趋势，你的东西、我的东西大家并没有感觉到价格有多大的差别，如果感到你是一家好公司的话我愿意向你买东西，这是一个启示。
想请林总回答一个问题，有些问题不是我们想出来的，是人家想出来的，除了极少数的人之外大家不知道我有这样的需求或有这样的网络需求，思科真的很了不起，它是1984年成立的公司，1984年是中国拿来做啊企业诞生标志的年份，海尔、联想、通用汽车都是1984年的，1984年后有了松动开始长出来的企业，真正长出来的企业是1984年前两三年、后两三年诞生的公司，思科也是1984年诞生的，到现在400亿美元，不仅产品做的好，林总秀了一下他们管理的东西，我们很惊讶，这么大的公司随时就可以四个小时财务结帐，全球都这样。更重要的是这是一家好公司，四川地震之后余震不断的时候他们的大老板直接到了地震现场，四川地震完了以后我问林总去了四川多少次，他去了十次，现在还有一个团队在四川做网络学校跟网络医院，很多人去年一冲动捐点钱，现在冷下来了，也没有捐了，而思科一直还在做。
今天请问林总的是网络带给未来营销的需求和客户趋势是什么？
林正刚：在我们行业看到的一个最大挑战是往往用户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在不断沟通里看到他不断想新的东西，最近几个月我们做了一件这样的事情可以跟大家分享，将来会不会变成新的市场现在可能言之过早，但过程中我觉得是蛮有意思的。过去几年我们在亚洲几个城市，比如在新加坡、韩国做了智能互联城市的项目，主要理念是这些国家都是一把手，都认为在信息社会里没有宽带作为基础算不上信息社会，所以新加坡领先提出一个2015年的计划，就是2015年每家每户要求1G，大家很清楚今天中国的情况，3-4个M就不错了，1G好像是天方夜谭，但是考虑到2015年95%因特网的流量会是视频，如果这个真的发生的话1个G不算什么，在这个情况下1个G建起来，过去做了八年，可能还要做五年。其中一个数据跟大家分享，通过这个做法他投入100亿，但收入会达到300亿，所以它创造了一个可管理、可经营的城市。在这个过程中中国很多城市都很有兴趣，很多市长都去看。过程中的设计跟我们的想法完全不一样，我跟很多政府领导沟通过程中他突然说我有这个需要，过程中我跟他们介绍UCT，他说这就是我们需要做的事情，不光是跟湖南省，我跟很多地方的领导都谈了，大家听到这个例子都说我有这个需要，到最后大家有一个很模糊不太清晰的理念是知识社会没有是不行的，我们宽带在42个国家里排41，很明显这个方面我们要追上去。刚才的问题是很多需要客户自己说不清晰，只能在沟通的过程里把需要慢慢变清晰，这可能就是蓝海的开始，最后能否成为一个行业不知道，现在还言之过早，慢慢这个行业真的变成蓝海还是变成红海，等十年之后大家都做智能城市的话就变成红海了。一个企业的一个重要职能定位我们要创造市场。
王建国：刚才林总的讲话给我一个启发，有几个需要还是很明显的，现在租比买流行，我走很多城市发现年轻人不断租房子，现在租在一个区，明年换一个区住。现在还有一些男孩子租女朋友回家去，我觉得现在租是一个趋势。还有一个趋势是亚家庭形式，现在亚家庭形式特别流行，就是像一个家庭但不是一个家庭，有一部电视剧叫《好想好想谈恋爱》，四个女孩在一起过了好多年，这就叫准家庭，因为现在是一个家庭急剧崩溃的时代，他们要找一个替代形式我们叫做亚家庭形式，亚家庭形式有的是朋友在一块像个家庭，还有同性恋，有些人认为同性恋是不道德的，很多人在一块并不是性上的恋，在美国的第一对同性合法夫妻，都50多岁了，他们觉得两个朋友在一块比夫妻好，他们去认养一个孩子。像刚去世的迈克尔杰克逊也是认养了好多孩子，是很有良心的一个人，也是亚家庭的形式，用什么产品去表达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要做的事情。
还有一个现在的“剩女”特别多，“剩女”的需要跟我们的需要是不一样的，当然我现在也是剩男。当然现在的环境急剧恶化，没有很好的空气和很好的友情，现在人与人之间疏离的很厉害，缺乏归属感。现在的环境非常差，有对非常优雅环境的需要、对有请的需要，都预示着对商业机会的需要。我们中午只有很短的时间吃饭才有了快餐的引进，原本为了吃好一顿，现在为了吃快去奔波，为了几个小时浪费几千块钱所以引进了快餐，现在人的肥胖吃出病来了就有了健身、健康食品和排毒，一系列的就出来了。原来我们有手的时候不知道，现在手断了知道需要了，哪些原来有现在没有了，这时候发现需要了，要这样进行思考。
主持人：看来还是有趋势。通过余峰先生的演讲我知道有一个公司叫英格索兰，上市了102年，也一定是对未来趋势把握的比较好才能活102年。但活了1400多年的公司也死掉了，日本的金刚建筑公司是公元600多年成立的，是做宗教寺庙建设的公司，很不幸对未来趋势没把握好在2006年的时候被重组掉了，希望英格索兰把握未来的趋势能够存活1000年，余先生给我们谈谈未来的趋势。
余峰：完全赞成何院长刚才的介绍，100年的历史或100多年的历史要发展更长的时间是需要不同的东西，不能重复过去的经验，中国也好、其他国家也好还是有很多的趋势可以看到，以个人为例，我80年代读大学的时候学的是外语，那时候不管是德语、日语、英语一只要是外语找工作是很好的，现在学外语是基本技能，找工作很困难，你会三门外语都不一定找得到工作，这就是一种趋势。我以前找工作是做工程机械的，现在这个趋势在减少，所以我九几年就跳槽了，到英格索兰，那时候中国要从一个农业大国变成制造大国，但在这个行业做了十几年还要去做好像不合适，现在看到中国出口大部分在下降，下降的实际上就是制造产业，中央政府采取了这么多的措施，1-5月份出口下降25%，所以现在做什么呢？舒适，因为老百姓包括我们自己多少都有点钱，尽管钱不是很多，有了钱以后要考虑舒适、安全，这个安全是食品安全，所以我相信从产品层面来讲有这么一个需求变化，这是第一个。
从产品的层面再稍微展开一点，一般的客户绝大部分情况下希望价格低一点，不同的场合、不同的空间、不同的纬度好的定义可能不一样，但客户要求可能是价格、可能是付款、可能是质量、可能是可靠性，这些东西更多是在产品层面。大家仔细看一下还有一个趋势，就是做制造产品的企业越来越多在加服务的元素，因为用户的需求在变，十年前有一个手机很高兴了，十几年前我第一个手机是2万多块钱，还是开了后门等了三个月拿了一块“砖头”，但是现在很多的手机免费的，签个合同就是免费的。但企业还是要赚钱，不管是中国移动、中国联通还是诺基亚，除了产品还要服务赚钱，因为用户要求服务，这也是一种需求。从刚才王教授介绍的用户还有很多需求，比如说诚信，很多用户特别是和舒适、安全、食品有关的关系，更多的用户愿意多花一点钱买安全、买可靠、买诚信，看这个企业有没有诚信，所以我完全赞成前面几位嘉宾的介绍，趋势很难把握，用户的需求越来越多元化，但它是有趋势的，不同的产品、不同的市场做一些分析和研究是可以找到趋势的。谢谢！
主持人：谢谢，这个问题很好，现在大家都在想现代社会处在未来有大变化的时点，余峰先生公司代表的网络技术是革命性的变化，会对政治、社会、商业、家庭产生巨大的变化，而且要密切关注网络发展的趋势。
这次美国金融危机就预示着现在整个社会大制度有问题，市场制度有问题，企业制度也有问题，可能要变化了，不都是对的要变化了。再加上中国改革开放30年过了那个坎，过了效益优先把经济搞上去，现在经济上去了但积累了太多问题，好像王教授刚才讲的缺乏良心，就把社会公平提高到很高的层次上，社会各个方面都会朝这里转化，这可能是未来有很多变化的。我们今天是讲营销的，营销就要注意外部环境的变化，外部环境变化会带来很多机会和陷阱，值得大家后面慢慢深思。
王建国：我觉得还有一个需要很重要，就是现在孩子的需要一个环境不会变，现在官员带坏老百姓、老师带坏学生、医生带坏病人、和尚带坏信徒，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的孩子放到哪里去？走到一个地方都会带坏，你能不能像孟母三迁一样，孟母为了不让孟子学坏迁了三次，你们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地方，这也是一种需要。
主持人：我知道这样的地方在哪里，你搬到王建国家的附近去。这里有个问题是对产品销售最好的方法是什么？王建国教授说是1P，林正刚先生是创新营销，余峰先生说是精益营销。这里有个问题，跟客户谈判时经常被杀价杀的没办法，怎么保持自己的价格不被客户打压下去？
余峰：做谈判的会知道你要的是产品和服务，但他肯定会和你谈价格、谈付款，很可能谈交货期、质量、质保等等运送方式，但作为一个技术层面的要保护你的价格不被太多的打压，除了介绍我们的公司英格索兰很伟大，思科很伟大，更要介绍你的产品有多好，这个还不够，有一个非常实用的小技巧，你不能一个一个来谈，你不能一个一个答应，这是谈判的技巧，交货没有问题、质量给你保修但你不知道用户需要什么，如果实际跟你要谈的是五个东西，你是不是每个东西都谈一下最后一起谈价格，这是谈判小小的技巧。我们讲市场营销讲的是什么，不管是精益营销还是其他的营销，你要讲价值，用户要什么、我能提供什么，如果只是在产品的技术层面和竞争对手比较的话，实际上你基本已经输定了，你拿回来的单子估计是不满意的，老板更不满意。我建议大家在前面要做工作、要了解用户的需求，你前面要了解竞争对手是什么情况，你前面要做铺垫，我英格索兰或其他公司给你的不仅仅是产品，我满足的是你那些没有发现或你自己知道但没有讲出来的需求，这个层面从原来的谈判技巧稍微跳出来一点点，谢谢。
林正刚：我想这个很难用一个覆盖全面的说法，只是谈我自己碰到的一些例子，几乎每一个销售人员跟我们说价钱太高输了，每一个情况我进行分析最后不是价钱的原因，我们也有例子，我们的竞争对手送了我们还赢了。价钱不是全部的问题，我不排除价钱是其中一个问题，我有一个客户甚至跟我说知道你们贵但我愿意付这个钱，因为我买到是你们全球公司对我们的支持，晚上睡得着。有时候不能光听价钱的问题，当然绝对有这个问题，但我们真正做好客户关系，让他清楚了解到我们的价值，给他信心的话客户往往会站在我们这边，甚至有一些我们走不通的路他来帮我们走，所以我觉得不能一概的说价钱问题怎么解决，谢谢。
王建国：就是两点，首先是如果你让人家不杀价除非他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讨价还价的能力就是没有竞争对手，只要有替代你产品的地方他就会跟你杀价，所以你要保持高价不被别人杀价有垄断，有很多种垄断，政府保护你是一种垄断，别人不能做你能做，黑社会保护你垄断，别人做你就打他，你有独一无二的个性不能替代，不能讨价还价的人他一定要，所以消费者有一个弹性的问题，比如看感冒，李嘉诚看个感冒愿意花1亿块钱，我看个感冒只愿意花50块钱，因为我没有他那么多钱，这跟消费者的偏好和购买力有关系，他的购买力越小杀价就越高。如果他特别上瘾，比如你卖鸦片给他，他把老婆卖了也要买，他不会杀价，一方面是产品的垄断性，是消费者的购买力和偏好问题。
第二个方面是1P营销的思维，不怕你杀价，我不要你的钱，我把东西送给你，他杀什么价呀，核心就是看你有没有找到第三方买单，找到第三方买单你不要杀价我还让你杀价，我还送钱给你，你不收我的钱我还赚不到钱。GOOGLE上我们都不要钱，他还鼓励你上去搜，有时候你上去搜还可以收到奖，他不要我们的钱，他根本不需要跟我们讨价还价，他就把我们粘在网络上，他叫送服务卖顾客，他把人卖了，我们平时说把你卖了还给别人数钱，他都不让我们数钱，GOOGLE实际上有一种模式就是服务价格，有些人不要钱也不上网，如果早些人不上网给你钱，他一上网就把这些卖掉，只要卖出的钱超过我给出的钱，所以百度和GOOGLE还没有使用负价格这一招，如果使用负价格这一招我会把那些不要钱不上网的人也变成上网的。
主持人：还有一个问题分配给三位嘉宾，余峰先生的问题是问七个人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赚1000万美元？林正刚先生的问题是分析一下中国PC产业应该如何突围？王建国教授的问题是网络时代把什么都放大了，一做不好就容易出危机，在危机环境下企业应该怎么办？
余峰：实际上是我们四个人做到1000万美金，不是七个人，这四个人不包括制造领域，只是一个市场、两个销售、一个售后服务，因为这个产品是现成的，在加拿大、美国生产的现成的产品，一是你要找准市场，今天有嘉宾介绍了你要找大、找容易的，我们发现在低压风机的使用里，我们把所有的行业和应用都打开看一下，我们找到了最大的是两个，第一个是城市污水，很多城市都要建污水处理厂，但这个我们做不了，这个企业在收购以前已经做过一个代理，做的就是这个行业，所以我们做不了。我们发现另外一个非常大的市场，也非常有钱，就是石化，有钱，你做成一个单子看到就是一两百万美金，通过比较我们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的市场，接下来我们了解这个市场要什么，这个市场不差钱，但是他要可靠，他花的设备是一百万，但整个系统是上亿美金，所以这个系统不能出问题，出了问题要及时修复，这是对市场的基本了解和基本选择。
第二、因为这个产品在国内是有竞争对手的，你要把价值、用户的需求和我们提供的价值、增值的服务结合在一起，尽管我们的提供设备会比国内的产品贵40%，还是要让用户来采纳，这是我们做的第二点。
第三、要让用户买的放心，你的产品安装服务谁做的，供应谁做的，设备出故障应该怎么办，简单讲就是这些。
当然还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不管卖什么产品或服务一定要人去销售的，所以一定要把好的人放在这里，销售也好、服务也好都是放我们团队里最好的同事去做市场的，谢谢大家。
林正刚：我尝试回答一下这个很大的问题，总的来讲中国IT市场的发展趋势，我个人的看法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代表公司。从微观的观察也好、数据也好，我认为中国的IT市场还远远没有开始，如果看数据的话同一类型的企业我们在IT的花费上远远低于国外同类企业，差很远，不是差一点点，这是一点。
第二、它的市场潜力，中国有多少楼宇？想都不敢想，多得不得了，但今天我们整天做绿化、做环境保护、做节能，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这个是有数据做出来的，如果我们今天第一天设计一个楼宇，从零开始，将IT的概念设计出去，这个楼出来的成本跟传统的设计是一模一样，甚至有些例子更低，楼宇的节能结果达到10%甚至达到35%，你说这个还用想吗，应该所有楼都是这样的，关键是所有楼宇从第一天设计有一个很庞大的系统要改变，从城市设计、楼宇设计都是传统设计的流程，我们试过很多次要参与这方面的，都是说还没有到那个位置，过两三个月再回来，所以我们现在的设计都是传统的工业时代，我认为在中国信息化还没有开始，到我们真正懂得什么叫信息化，所有楼宇、所有城市设计都是零开始，IT设计进去，这个IT市场会有多大，总的是我们认为不会因为这种做法成本会上去，很多人认为信息化要花钱，不是的，如果信息化早期插进去成本不会提高，只是用在不同的地方而已，所以我觉得IT市场还没有开始，前景很大，市场很大，关键是从市场来讲怎么从工业社会转到信息社会的新改变，让城市管理也好、政府管理也好真正了解到什么叫信息化，到那一天的时候这个市场庞大的不得了，大家有生意做。谢谢。
王建国：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问题是你们今天讲的都说常态，他说提一个非常态的问题，在信息进入网络时代的今天企业处理各种突发事件的时候是被放在显微镜下的，对这种情况企业在做危机营销的时候最应该注意哪一点？
回答这个问题我再回答一下前面的问题，还是需求问题，跟我等一下回答的问题也有关系。怎么知道需求在哪里，我讲一个例子给你们听，长沙是我的家乡，工资也不高，但他们的消费是疯狂的，很多人说钱是从哪里来的，天天看他们洗脚、天天看他们唱歌，就是不知道钱是哪里来的，有的是打工妹、打工仔赚了钱拿过去的，有的人说是干部拿公款，这都是不对的。如果说公款那北京不是更大。其实是这样的，早晨我帮你洗手赚了50块钱，晚上我去洗脚花50块钱，长沙人就是这么产生的，比如说你们两个自己给自己洗手、自己给自己洗脚没有市场、没有机会，结果你给别人洗手、别人给你洗脚就是这么出现的，经济GDP就是这样出来的。你的太太在家里做饭你还骂她说我在外面做事，你在家吃饭，如果你太太到别人家去做饭，三万块钱一年，别人的太太到你家做饭，也是三万块一年，这样就一年六万块钱，创造出GDP了。凡是自己跟自己消费都不舒服，并且自己做了效率都不高，只要别人的手给你一洗就舒服了，你的脚给别人一洗就舒服了。第二是增加信用，就在我们身边，一交换就产生生意，这就是需要，这里面包含了非常深刻的道理，很多城市、很多地方希望外资搞活经济，长沙没有外资，原来外资到了长沙外商变成内商所以人家不来，就自己花。
第二个问题，危机处理在现在信息时代，原来是一千只麻雀现在长成了一只牛，这只麻雀变成了一只牛，一千只麻雀死了一只麻雀还有九百九十九只照飞，一头牛掉了一块肉整个身体就死了，所以在网络联系、信息联系非常密集的社会风险也很高，问题是你的生产力提高了，但你刚才讲好的东西传播也快，不管什么事情全世界都知道了，坏的东西传播的也快，所以一份风险一份回报。怎么处理危机呢？第一是靠信息不对称，好的东西信息对称好，坏的东西信息不对称，你的信息传播有几个渠道，坏的东西你怎么迅速把渠道封死。
比如上次广本有一个事件，比如一对夫妻在高速公路上开车，结果车断成了两截，夫妻两个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去了，回头看不到老婆了，这是个危机吧，但是他们处理的非常好，他们把新闻网络都封死了，结果这个事情没出什么事，有些事情没有多大的事炒成很大的事。你说河南为党说话还是为老百姓说话，结果一个很小的事情把官丢了，这就是危机处理，一定要把信息扼杀在摇篮里。
好，我回答最后一个问题，跟我的工作有关，上海交大MBA、EMBA与北大、清华办的MBA、EMBA有哪些优势和劣势？交大的学生在哪些领域里有优势？
我抽象回答两个，我讲一下EMBA的趋势，国家学位办刚刚发布了文件，EBMA在全国范围内扩招，数量会翻一番，放了6200个名额出来，有可能MBA总体品牌总额会下降，但是一流学校的会上升，我们自认为也是一流学校，北大升到38万，交大是33.8万了，这是一个趋势。国家教委或国家学位办为什么会这么做呢，美国这么少的人口6万MBA含EMBA，印度10万，中国只有3万，所以中国EMBA的市场需求还很大，所以我们应该加快步伐。交大有什么特点呢？我不好跟北大、清华比较，我想讲两点：
第一、交大拥有理论联系实际教授最多的商学院，北大也有、清华也有，王建国教授在企业也做过一段时间。交大的王方华院长，许飞到上海交大做党委副书记了，还有吕巍院长，包含我自己，程亚明(音)教授、程其伟(音)教授、EMBA办公室主任郭俊荣(音)教授，还可以数出一大串，别的学校也有，以我的观察交大能够理论联系实际的教授人数是最多的。
第二、我们不能说我们培养的学生有什么特点，我们希望我们的学生是负责任的具有全球视野的本土领导者。我简单的对这个问题做个回答，这场演讲的讨论到此结束，今天的会议我借这个机会感谢一下吕巍院长，这是我分管的事情，吕巍院长精心组织了这场会议，大家也给予了支持，我自己感觉今天的会议非常好，包括演讲和听众的水平，包括到会人士的素质都非常棒。最后请吕巍院长做闭幕致辞。
吕巍：我参加了很多很多论坛，在论坛上也扮演了不同的角色，但今天的论坛创了一个记录，今天是人数参加最多、人数最整齐、时间最长的论坛，可以说这是一个很丰盛的营销盛宴。学术界的人提出了很多新的观点，实践界的人给了我们很多非常有操作意义的经验，包括我自己在内所有人都受益匪浅。当然这只是整个管理教育的一部分，我也希望我们有更多的机会能够跟在座的各位一起交流，也希望我们的校友、我们的同学、我们的朋友有更多的机会来到上海、来到我们安泰进行相互的学习和相互的交流。好，今天的论坛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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