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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巍：华尔街垮了 并购公会站起来了
2009年6月10日，第三届中国企业国际融资洽谈会在天津国展中心开幕。10日下午，此次融洽会之一的“并购高峰恳谈会——中国杠杆收购的时代”在天津市大礼堂召开。图为全国工商联并购公会会长王巍参加“并购高峰恳谈会”。
大家下午好我是并购会的王巍，感谢大家给我机会。
大家刚才提到，并购公会的最早创业者夏斌先生。他除了对宏观经济关心之外，他也对并购会共提出更高的要求，希望并购会能够为中国走出去提供更多的研究和方向，事实上作为并购会的首席执行官，我也希望明年听到夏斌所长能够提出更高的要求。
首先解释，中国进入杠杆时代。
中国银监会提出了一个规则，这个规则解放了中国金融的渠道，推动并购推动产业整合，当然这是一个应付经济危机。但事实上根本改变了中国的金融制度，使我们整个金融的主流从面向历史转向面向未来。在这样的时代下，我们整个看世界的思维方式完全不同，完全改变。我们刚才的主持人是刘信义行长，他今年也是并购会的常务理事单位。作为浦发银行，加入并购公会，这事实上，使得简单的中介服务的并购会，进入一个推动金融理事会的杠杆时代。所以他也对我们这个并购的市场提供了一个新的水准。我们特别热忱的希望浦发银行其他的银行，希望能和并购会一起推动国家产业整合。今天这么多朋友，能够一如既往的支持并购会。从默默无闻的一小圈子的人，变成了这样的市场，我非常感谢。因为陈秘书长待会崔事长，从学术上做了许多解释。我个人希望能够更加轻松一点的。来讨论一下我们今天对并购前沿我们怎么看，和一些挑战。所以我叫图解并购前沿挑战。
所有人都告诉我今天我来了机会了，是什么机会呢？开始收购了，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大陆，我们今天的确进入了产业整合时代，问题是这是谁的机会。
这是一个问题，我们都在产业整合，前景都不错，问题是你哪一块。
对你奋勇的冲进这个市场的时候，你是怎么判断环境，你认为你是第几半，也可能我们千辛万苦，最后是为他人做努力。这个事情屡见不鲜。有许多胸怀万丈的企业在本土努力。大家看到收购悍马，美国也有其他的单位也在谈。
我们怎么样走向世界，以什么样的面貌走向世界。我第一张图，给大家一个提示，今天进入了产业整合时代，但是我们判断不清楚，是我们在整合我们，还是别人通过我们整合别人。
大家知道柯达和日本的富士，他们也在大规模攻城略地，他不是在和乐凯竞争，它是全球竞争在中国的表现。
因此当你看到外地在中国全球企业竞争的时候，可能不会自我感觉太好。它是全球竞争在中国市场的体现。他可能会对中国感兴趣，但是他在中国意识到自己的地位，他必须要竞争。这是我们重要的项目。
第二：当你进入金融市场的时候，会发现这个市场会有很多问题。大家看到这个图，这是一个妈生的吗，那好，今天中国并购服务，并购需要资源，问题是我们这么多资源，都是谁来支配。是不是你仅有并购的视野，并购的操作能力，甚至你是客户，你就可以并购。因为他是一个整体的产业链，特别是融资，当主要国家资源，都集中在少数大型企业的时候，这种自已分配，这种不公平，导致我们整个并购动作变形了，可能最会谈并购，最懂并购的可能被踩在脚下，他被认为是旁门左道。
有些人是娇生惯养，他有级别，他有地位，他永远会得到地位规则，这样的情况下，进入并购的整合能不能实现，企业竞争的进步，我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怀疑的问题。所以我们不能泛泛来讨论我们的并购是一个非常工整的，或者正在走向正轨，不能这样来谈，我们当然不是一个太公平的环境，不是批评环境，我们在提出问题。所以当你充满激情去并购的时候，你要了解，我们出于什么样的环境。希望大家能够有感觉了。
第三：为什么总在转圈，这是经常的情况。今天做成大集团，明天拆散了，不单单是并购方面，而是在各个领域，你看资源的配置，当一边有壮汉另一边都是弱势群体，在不公平的情况下，这个船永远会转圈，所以还是这个问题，我们遇到的是什么样的并购环境和政策环境。 如果环境不能给你公平待遇的话，整个的环境一直是处于这样的状况。很多情况下没有太多的道理。重要的是我们怎么样来看，这样的市场。为什么我们总在。
第四：创新与管制的博弈
并购是创新的过程，因为它破坏一个大家熟悉的环境。破坏了熟悉环境的时候，不熟悉，利益重新分配，所以做并购这些企业和个人永远处于一种社会上在舆论上是一体，但是经常会丑化，认为是巧取豪夺，认为是不创造价值，转移价值。并购的做法没有安定团结的环境，而不断惹是生非，今天我们并购特别从去年开始，温家宝总理，多次提到并购框架之后，这种状态始终存在，我们看这张图看什么呢？这是土著人，他在做什么呢？大家看到右边的表，在开车的时候是米表。是计算车程的。为什么造米表呢，因为旁边的人了准备造车。这是合理的想象，当你要造车的时候，我就要规则你，我就开始做米表。这边他也看你，你要做米表来约束我，我也要约束你。这是正常的博弈关系。完全靠理行为的预期。
在中国很多规则不是这种状态。当你造车没有经过国家批准，那你就换掉。不准再进行下去。
四五年前，当时目录没有开放的时候，这个时候中央的领导就说了，我不是不让你做车，是因为你不懂不懂得宏观，不懂的长远。当时李书福说了一句话，说我求求领导们，给我一次犯错误的机会吧。这就是这样的行业监管。今天他拿到了执照也造成了在世界上被很多人喜爱的车，但并不意味着这个路就会层层顺利，定义了其他行业不会遇到的问题，其实我们在传媒上，在通信，特别在金融上始终遇到这样问题。
当时有一本很厚的书，批准一个小的公司，其中上了九条，这个贷款人，成立的法人，必须是大学毕业，必须干了10年以上的金融经验，又是政治面貌，又是没有犯罪记录，所有这些语言听起来就觉得这个行业很奇怪，做金融好不好跟上不上大学没关系。包括刚刚退休地一个人，执照都没有考过，至于政治面貌如何，是不是金融怎么来的。那都没有必要。我们需要的是金融机构给一个关心，给一个宽容。我们感激，并购会五年来得到了很多政府的理解，是因为我们在做一个迎合市场，而且事实上也产生了很多积极效应。至少证明，民间的智慧也是有用的。过去三十年来，我们靠至上而下的民间智慧。所以以后会有很多民间智慧和其他的结合而来。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魔就是关心。小荷才露尖尖角，便有蜻蜓立上头，如果小荷才露尖尖角，便有蛤蟆坐上头那就不好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要有一个魔的机会。大家都说我们经常听到，在北京一个论坛里说，我们一定要加强监管，我们长期接受教育叫步调一致，才能的胜利，在军队里是对的，在计划里是对的，在市场里是错的。市场下是步调不一致，才能的胜利，为什么胜利，就是因为不一致，这才是并购的机会，如果大家一致了，那就意味着就不是市场。
我们提出太多的故事，叫做做大做强，叫做协同效应，创造价值。
而在中国的效益之下，我们看到这样的价值。在想象当中他叫拥有协同效应。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是不是这样，我们做了这么多做大做强企业，一会这个整合，一会那个整合，所以绝大部分的整合，做大集团，他能获得更多政府的支持，金融的支持。
问题是，我们的社会上充斥着这类生物，所以我们一向主张，当政府号召做大做强，当号召几万亿资产，当政府行为很强大的时候，市场的效益就出现了问题。就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很多年前，当时我有一句话，在计划经济下，政府是个全能的手，但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之间，转型之间，政府是一只闲不住的手，最后用这个话写成一本书，因为他不能闲着，于是他不断折腾，那他是不是符合市场经济，不知道。往往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不是对的，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还没忧，你凭什么要为企业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呢，我们看到这么多的并购中，大多的并购还是一个非市场化的协同效应，所以他并不创造价值。
再有我们在谈金融创新，他是有道德的底线，但故事讲太多了，一个罪犯包装之后就变成了伟大的艺术家，这是我们这么多年来看到的，包括华尔街包装了次贷产品。我们出现了现代次贷危机。金融海啸，我们很容易把它归结为华尔街的创新。
但是问题不仅仅发生在金融创新，因为金融创新本身是工具，如果停止金融创新，那社会完全倒退到新旧石器时代，所以中国不是创新多了，华尔街也许是，但中国不是，中国的金融体系太落后，恰恰导致我们庞大的储蓄能力，不能够在本土上转化成投资能力和消费能力，只好被绑架在美国。
所以我们说几万亿美金，包括夏首长，要建立自己的自主权，当然你的金融制度不发达。我们请夏会长来，我们更希望他在金融危机次贷危机，全世界对金融放低信誉的时候能够维护继续加大金融创新，推到金融市场发展。我不是讲演，是讨论。来提出问题。我们希望金融创新有底线，但是还是要有更多的发展。
最近正在筹备一个博物馆，其中感到金融创新，我们刚在美国买了两台缝纫机。为什么买这个呢，100多年前，刚生产缝纫机的时候，老百姓买不起，为了让缝纫机到老百姓家里，你先付一点钱，然后分几年，来把钱付齐。
再过20年，就买福特汽车，卖其他的种类。再过几十年到80年代的时候，索伦的公司出产的第一张债券。失去控制之后产生了次贷危机，我们还回到主题，金融创新是推动社会发展的长久问题。虽然华尔街出现了问题，但是不能把这个问题归结为一个整个华尔街问题。而事实上我们注意到包括次贷危机当中我们怎么评论，你知道主流媒体评论是分为不同阶段，第一阶段是金融出问题了。货币战争，出现问题之后，发现金融是一个工具。他不能说金融出的问题。
后来是人性问题，过于贪婪，不讲廉耻，发奖金，其实这是不是问题呢，也不见得是问题。贪婪是人的本性，如果人类不贪婪，我们今天还生活在树上，就是因为你贪婪，才走下数来，创造幸福，创造虚荣。
他一定有别的原因，我们今天不讨论这个问题，不是批判金融危机，还是批判贪婪。
而是探讨我们之间的问题。
这是又一张图
现在全世界都在忽悠我们，说我们中国已经变成世界大国了，说我们如何变成了20年之后超过美国，有没有可能，有可能，但是注意刚才夏秘书长谈到了，我们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崛起，很难说，中国经济是崛起了，但未必是中国新崛起，全球经济在中国的地方崛起，不等于中国经济崛起。除了制造标准问题。价值问题，甚至投资的比重，海外全球化的问题，中国的经济不是被忽悠的，索尼的前总裁，他在亚洲被全球经济所接受了，是一个大师，他提到，30年前日本进入美国，他亲自去清理了哥伦比亚的影视公司，上个礼拜在美国首映。将近20多年，索尼公司才把这个公司从巨龟，变成大鹰。
当年日本的海外收购，不管判断对错，他有一套软件支持，我们中国第一没有no.1，绝大部分都是政府资源收购，他的动机是值得怀疑。中海的收购等等。他最后谁来给提供贷款，它的主要目的是什么，而且刚收完立刻就坏的！这是非市场化。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们会认为我们达到了一种进入全球收购的地步吗，我们能够走到属于合理的市场化的道路吗，我觉得可能还需要时间。当年都忽悠日本，买了一大堆东西，最后日本用了20年消化这些东西。
现在也有人忽悠我们，到处也在研究，有一点国家风险，中国的风险，有，不是没有，严格的说和市场关系不大。
那好我接着再往下走。（图）
我们看到太多的企业感觉良好
特别我看到在国企论坛的时候，都认为自己是全球500强。每天认为自己是全球500强，也是狮虎般的形状，问题是全世界是这么看的吗，真认为我们是全世界500强了，由于我们人口众多，由于我们地大物博，由于我们在某领域占一个地位就500强了吗。
我们能否指导标准，能否引领世界五百强，这是需要我们自己来看清楚的事情。
我知道大家肯定在北京的人都知道，当年芙蓉姐姐，现在好像还活跃，芙蓉姐姐感觉很好。每天都觉得自己最痛苦的事情，都是每天摆脱男人对自己无止境的追求。每天感觉特别好，她难能可贵的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她就是感觉好。我看到她如此表现的时候，会感觉到，我们每个国家，每个企业爆发的时候都有芙蓉姐姐的心态，感觉太好了。我们才不过三四年，略有成就，但是你看冲刺的都是一个目标。有很多人炒暴。这个情况也理解。30年前的日本，15年前的韩国也是一样，大家暴富的时候都是这样。毛泽东教导我们，无比的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中国想要进步，看能还要了解，我们到底是谁。
（图）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广告。
一点点赘肉别紧张，杨贵妃，照样迷死唐明皇。我看着女孩真漂亮，从各个标准她都是胖的，但是她的这种气质，我觉得很舒服，我说今天华尔街垮了，现在我们唯一标准，这叫日已落，月未升，我们不知道天是谁，这个时候是值得我们深思了，我们到底在跟谁接轨。还要想跟谁接轨。我们当年曾经想跟俄罗斯接轨。前苏联接轨。我们想跟南斯拉夫接轨。又想跟匈牙利接轨，匈牙利垮了，我们还学过印度，总是跟人接轨，非把人接垮不行。一听说中国人是榜样，要接轨了，要悠着点。
所以我说这个话，中国有自己的自信，三十年的发展有独特的经历，我们可以自成一个标准，这个不是自信不是芙蓉姐姐的自信，我们要认真总结，研究中国本土的经验教训，如何对待三十年来的发展，我们怎么发展，不要听别人说。做企业是没有规则的，我们今天成功的很多企业，大多都不被别人看上眼。比如说马云。他自己也知道，当年谁看得上马云呢，所以我感觉中国。我们对中国有信心，我们建立自己的标准。
我们要真正的去做！
这是刚做的画，这画的来源很好玩（图）。
一千八百年年前，写了一首五言诗，“人欲天不违，何惧不合并。”
我们希望并购是源远流长的。能够并购无息。
这首诗的作者叫王粲，这很难得。
我们不断通过市场化的过程，慢慢去做去调整，所以一看这个画里就感觉这个女孩，只是我们最后的时候，这不是反孔的，现在突然发现不画五角星，不成带绿帽子了呢。所以还是带五角星比较好。所以就是这样想法。
昨天记者来采访，谈一个会，领导讲的对，我总觉得他有点意思，总觉得和老百姓的话，也有不同的看法，我对今天看到大家六七千人到场，你看到有一个感觉，这就是一个企业的婚姻介绍所。叫快速约会。大家互相聊天，人欲天不违，何惧不合并。这个“婚姻介绍所”，有四大特点，值得我们考虑。
第一这样的融洽会。企业的婚姻介绍所，首先鼓励你一见钟情，不用深思熟虑。第二鼓励你脚踩几只船，多方比较同时谈。没问题。
第三他鼓励你见异思迁，看好的不换，看不好的可以换，看以见异思迁。
所以这是一个大体的市场，这个市场，就是长期，有大量的并购会通过交流推动交易，通过交易，创造和提升价值。
这就是这样的市场，两个月以前，我谈过一次，说要求七七定律，我做这行没有听说过，叫七七定律。70%的是失败的，再百分之多少是怎么样的，这是谬论。为什么谬论呢，逻辑上不通，如果是70%是失败的，那这些企业家，前赴后继的奔向失败，显然逻辑上说不通。既然绝大多数的都是失败，为什么奔向失败呢，肯定说不通。这是传媒告诉我们的。为什么大家都形成这样的话呢，我再稍微想一想。我们谈到，问题是你怎么定义失败。什么叫失败。
其实最简单定义失败，是，和期望值不一致，这叫失败。得，如果这个失败的话，你告诉我什么事绝大部分是失败呢？科学家发明绝大部分都失败。是不是，政治家，绝大部分失败。
人的一生，绝大部分都失败。会打两下人都想当将军，闲着没事，都想当鲁迅，巴尔扎克，稍微做点事就想成大事，父母不断带着孩子长大，长大之后，到三十来岁，感觉自己看来苹苹，于是多数人转换理想，变成一个平淡幸福的人生。
可是跟少年一比，全失败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绝大部分人生都是失败的。包括绝大部分婚姻都是失败的。再说了，再回想二十年前，亲亲我我，山盟海誓都是失败的。那怎么定义呢，而是你的价值，不是你的感觉。绝大部分的并购都提升了产业价值。只要A+B合到一起来等于A+b所以我们还是希望走向前进。
我希望全球并购者联系起来。（图）
这个是中国本土并购市场成为主流，全球经济格局全面重组，并购推动二百年中国复兴。大家记得有人预测说2040年之后中国的GDP至少会超过美国。就是三十年以后至少会超过美国，你回想200年前，1840年，鸦片战争，再回想这么一次，我现在正在做博物馆，1840年中国几乎被全球支解了，可是才经历过200年中国经济又站在世界前沿。
中国的这个过程，重新发出声音，这是200年，这200年是波澜壮阔，充满的屈辱光荣，我们这一代赶上了，而且我们2040年我们有幸，至少能看到，那一天。所以我想，我们在做的并购者，我们应当有所作为，能够为中国这个民族振兴做一点事情，这是使命。但是他是我们的责任，是我有并购会大家组织到一起来来推动市场，也许我们会创造历史。那我们中国的并购从无到有，从中国的本土走向全球接轨，把别人接下去，我们自己站起来了。10年之内我们看着这一点，这是我们的幸运，我希望各位能够再接再厉。一起和并购公会，和所有的企业家一起，推动进步，走向未来。我们有很多艰巨的任务，但是至少我们看到，几百人在这里，我们心里很有底气，因为十年前，谈并购，是一个艺术，没有人去关心，今天到了这样的时候。我想最后留一句话。
华尔街垮了，并购公会站起来了！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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