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平：这次金融危机是一个技术变迁的危机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4月12日 09:15 新浪财经

　　2009年4月12日，由北京大学继续教育部主办的“北京大学第三届中国金融创新论坛”在北京大学召开。新浪财经独家图文直播此次论坛。图为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曹和平演讲。(来源：新浪财经白鹏辉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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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4月12日，由北京大学继续教育部主办的“北京大学第三届中国金融创新论坛”在北京大学召开。新浪财经独家图文直播此次论坛。图为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曹和平演讲。

　　曹和平：

　　各位领导，各行各业的部门老总：

　　今天我的报告是“第二波经济危机与世界大区经济形势预测”，只有25分钟，我仅仅只能说一些观点。

　　看一下这个图，这个地图上大家可以看到西方经济战略专家经常看的图，91%的GDP在两个红线相加的区间，我谈世界大区经济复苏的时候要用到。第二段欧洲加上北欧，第三段就是中国、东盟和日本。去年全世界的GDP大概在这个地方占世界GDP的91%。

　　世界大区的复苏我指三个地区：

　　第一个观点，第二波金融危机观察的特点是什么？第一波是华尔街的贪婪，衍生产品的链条过长、第三是政府监管不利，第四是国际货币体系出了问题。因为这个观点现在讲的比较多，我也不多解释。作为原因、作为观察特征我们大家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思考。

　　第二波金融危机的特征是伤到了实体经济，我想不是这样。因为第一波金融危机，如果说投资银行出现了问题，那么在金融产业链条里面，投资银行是什么业务？如果大家对制造业比较熟悉的话，生产出来的东西是大众的东西。第二是做批发，企业卖给企业，而不是直接面对成千上万的消费者，我们叫大众商品和批发业务。投资银行一般是生产出来，对企业评估、改制、股权置换，是卖给企业。第二对企业股权置换以后，放到市场面对大众消费者的时候是批发业务。所以第一波金融危机的重要特征是批发金融和结算金融出了问题。

　　第二波金融危机的特征是什么？人们现在担心，如果成千上万的消费者，自己的信用卡贷款期限一般是商业贷款期限，如果用未来的收入留补到信用卡里面，对信用卡的信用，对长期信用、住房和股权、信用卡的资金不能进行适当的补偿，他长期的融资就出现了问题。信用卡的贷款还不上，信用就出现了问题。第二波金融危机信用卡的帐户给商业银行的商业信贷是否造成伤害，大家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

　　美国在2月份的时候，花旗银行三年前的股票是20多块钱，最低的时候是九毛多钱，而花旗银行在各种各样的贷款业务方面，在市场上股票下降了90%，自己的信用卡帐户又还不上，出现挤兑商业银行就会垮掉。上个月我在美国的时候，美洲银行股票从30块钱掉到1.4元，第三大银行股票从60块钱降到13块钱左右，就问商业银行会不会垮掉，第二波金融危机第二个观察就是如果信用卡这一波冲击以后，通过信用卡伤到了零售金融，比如使工农中建，是不是会带来新一轮的金融恐慌，第二个观察商业银行会不会倒闭。我问了一些美国的教授，2月份掉到这种程度，花旗银行是否会垮，他说不会，因为现在大家都会顾及到美国政府对商业银行投资，收回国有，未来的报酬是未知数，现在大家都在抛售花旗银行的股票，而不是花旗银行的零售业务出了问题，所以他们说美国的商业银行不会垮。这个感觉和几年以前的摩根士丹利一样，但是概率还是很小的。

　　第三个特征，如果银行出现问题，大家出现提兑的时候，银行就吸贷，因为每一分贷款都相当于对消费者的信贷，这时候企业家会减少存货，第一波金融危机的观察特征是贸易点上的失业，比如去年在上海微软举行的三场报告会，上海的GDP是1%，基本上不可能的增长点，而当时北京是负的。开完会以后到山西，去年出口了49%的焦炭，去年8月份是3600块钱的焦炭，8月份的煤是650块钱一吨，挖出来一吨煤一部分变成煤气、一部分变成焦炭，赔一定的部分煤还卖不出去，因为焦炭不炼煤气就出现了问题。第二波金融危机如果商业银行出现问题，从批发和结算金融伤害到零售金融，伤害到普遍的时候，对普通消费者的伤害预期造成了负面的影响。结果第二波金融危机和第一波金融危机的实体经济危机不是在沿海的贸易点上出现了问题，而是深入到了实体经济和内地。消费者信心降低、企业家信心降低，那时候部分领域的金融危机，变成了全面的金融危机，就是批发和零售金融的全面危机，而使得伤到了普遍的实体经济。

　　第四个观察特征，如果实体经济出现了问题，大家都采取贸易保护主义，这时候1939年可怕的事情就到来了，20国会议之后，以民族国家为单元的体系之间，不会出现贸易保护主义，但是在集团之间贸易保护主义是存在的。这次的20国会议之上。换句话说，美国人不愿意改变现在的国际货币体系和国际资本的条件下进行救市，欧盟要改变国际货币体系和国际资本的条件进行救市，结果在大区之间出现了贸易保护主义，但是不会延伸到国别经济当中。

　　这是我今天报告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第二波经济的观察特征，作了一个特征性的描述，问我第二波金融危机的爆发性有多大，30%以下，乐观估计。

　　我刚才说金融危机有四个原因，我认为金融危机有一个我自己的解释，这次金融危机是一个技术变迁的危机，而不是像刚才说的贪婪、国际货币体系监管不够、衍生品过长，不是这几个原因。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如果在座的300个经济人，整个经济就是这个房间的经济，300个杯子和矿泉水，如果我喝了一瓶矿泉水别人就别想喝了，因为矿泉水有竞争性和排他性的关系。比如说女朋友就是一个排他性产品，你消费你的女朋友就不能让别人消费。现在世界上所有的制造领域里面，或者说产权制造领域都是排他性和竞争性的。但是我们的经济当中还有一种产品，比如说灯光，进来的时候，我消费了这份灯光看见了后面的墙，不是消费了这个灯光300立方米消费了这一立方米的灯光，排他性的消费，其他人通过这一立方米的灯光可以看到后面的标志牌，这就叫做这个“女朋友”是谁都可以消费的。

　　这次金融危机的重要原因就是人类技术的变迁，出现了从竞争性产品向非竞争性产品的网络变换，人们投资这个的时候，得不到投资报酬率。如果五星级酒店是3.5元一度电，最好的电厂是0.28元，而国家给城建电厂和区间电厂3.5元减0.28元，他收3.22元，电厂几乎什么没干，怎么就可以收91%以上的价值。大家记住50年代的高速公路，60年代的汽车革命，70年代的家电，80年代的桌面电脑和高新电器，90年代的互联网，到90年代各个技术变成普遍以后，微软我最近给他做了3个报告，微软是网当，为什么网能实现99%的价值，因为可以压低消费者需求的价格弹性。可是在互联网和高速公路上出现了问题，每年收160块钱的电子邮件费用是可以的，但是现在是不收费的。www，万维网，当专家把源代码公布出去以后，基本上投资的都收不回报酬，但是具量的前沿投资者，早期投资电脑、汽车，结果这次人们发现，既然给实体经济投资不能收回报酬的话，就在金融领域寻找突破，从竞争性产品拓展到网络产品以后，找不到竞争前沿的时候，找不到收取投资报酬率的时候，结果使得在金融领域里面把蛋糕从这个篮子拿到那个篮子里面，结果出现了衍生品过长，重分蛋糕的时候总量没有长大，泡沫起来了，所以这次金融危机是人类经济一个重大的技术进步到一个关节点的时候，全人类的经济和技术进步都找不到新的投资领域的一次危机。

　　第二个问题：

　　中国经济增长的两重性和偏差。我讲一个例子，去年是4.2万亿美元世界GDP是58万亿，是世界经济的7.2%，20亿吨水泥生产了13亿吨，13亿吨钢我们生产了5吨钢，我国国家的建筑业是世界建筑业的56%，因为我们房地产市场是超常规增长的，因为建筑业是延展制造业产品的基础，建筑业有多大就能够延展出多大的制造业产品群，因为它拉动了上游重制造，下游是装饰零售、家电、纺织、物流、采购、供应链管理，各种各样的下游产业，所以制造业起来的时候经济就起来了，所以看打击房地产是不是罪恶，房地产领域的腐败是罪恶。所以我保守的估计一下，去年中国生产了世界上35%以上的产品。我手上拿着的话筒，东莞生产了世界上的70%以上。

　　去年我们生产了全世界35%以上的物质产品，卖了7%的钱。这是100%的话，生产了这么多的物质产品，都看不见我的手。我们生产了30万亿的东西，城乡居民的购买能力只能64%，剩下的35%以上的物质产品要拿到海外去平衡，总供给和总需求平衡库存就不会增加，整个产业就会连续。如果生产出来1/3的产品要拿到世界上去销售，就是总供给大于总需求的时候，使得国家的宏观需求管理有1/3的份额将不再自己的控制之内，所以我们国家出现出口导向型经济结构总量的偏差是通过出口来协调的，4万亿投下去，18个月之后显示是就业、原材料购买的需求，如果外部市场出现了问题，4万亿的政策，使原来的偏差更难了、结构调整更难，所以下一步的领导人比宏观管理的难度更大，我昨天参加一个会议，对中央领导的决策是非常有信心的，我对中央领导是非常有信心的，但是对这次4万亿的决策长期的信心是不足的。

　　第三个问题，世界大区经济的回复，中国的经济回复是50%，我们现在走向恢复是50亿的可能，还有49%没有恢复。如果经济恢复、库存完了，企业家信心恢复，经理人采购应该上来。所以从2月份降下来比较危险。但是另外一个社会商品零售总额是0.2%，这维持在过去五年的平均水平上，这样看到零售物价指数起来，可是3月份的物价、城市的物价是负0.3%，农村是1%，但是又没有下来，但是上来的话可能会降到50%。但是现在给各个省的钢厂贴息，3月份卖不掉不一个月的利息，所以钢厂就会生产，所以我需要看3月16号的数字。第三季度从制造业到消费品的生产我们会看到一个好的情况，这是我乐观的估计，由于时间不足，不说悲观的情况了。

　　第二个4万亿投资，我现在发现如果4万亿不改变原来结构的话，加重结构偏差，什么样的能够增加，把2万亿储备分给不同的老百姓结果会怎么样？但是大家知道，一份货币，我们贸易入钞以后变成二份货币了，在中国没有造成大的通货膨胀，现在还在5%以上，增加消费者的倾向，消费的比例增高一点会怎么样，“月光族”是最好的典型。所以说增加消费倾向社保体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现在4万亿向6万亿进展的时候还没有这个思想。第二个，增加消费倾向的话就是改进资本市场。去年最好的期货交易额是70万，世界是60万亿，大概期货和和衍生品交易是40-60倍之间，我们国家是2倍，换句话说我们引证期报在期货领域发现增长速度还是一个非常差的水平，我们是过短，过和不过都是错误的，均衡才是正确的。G20之后中国的选择是第一个建立社保体制，增加内需，不是彩电、冰箱下乡，让我们变成“月光族”就是让我们有一个好的爹妈式的社保体制，增加我们的消费倾向、内需起来。第二个资本市场起来，让消费者能够在中国经济增长当中分享到资本市场带来的好处，全世界的新兴市场经济，起飞20年，人均GDP都到20美元，我们去年是30美元。制造业的4万亿投资只能使中国的人均收入在5%、10%几这个速度上进步。这是我G20之后中国的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