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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金杜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张毅
2008年10月18日，“2008西湖金融峰会”在浙江杭州香格里拉饭店举行，新浪财经独家网络直播本次盛会。
金杜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张毅发言实录：
张毅：大家下午好，刚才吴总其实给我们上了一堂关于风险投资的课，也从VC的角度分析了一下，我本人的身份是律师，但是我觉得不适合讲关于律师的问题，我作为一个十几年的律师，从律师的角度观察，包括从企业、公司的角度，我们怎么在这个纷纭复杂的环境里，或者是现在这样的金融动荡这个环境我们怎么应对、生存。
简单介绍一下金杜律师，对于不熟悉的企业家来说可以对我们稍微了解一点。金杜律师成立于1993年，在北京，全国还有11个地方都有机构，香港、日本东京和美国都有机构，美国有两个机构，现在160多个合伙人，500多个律师，1200个工作人员，是中国律师业的一个恐龙。
过去的事情就没有必要说了，我本人主要是做收购和兼并，最近几年主要是做私募基金的情况，中国有些很有名的案子，我都是亲身参与的，包括凯雷在中国做的两个项目，这个我作为主要的合伙人参与，凯雷还有另外一个失败的案子，这个也是两年中间，一直跟他们欢乐和痛苦，当然最后以痛苦结束。因此，相对来说，我对于整个经济也好，或者经济周期也好，或者对企业也好，有一点自己的感觉。
(图)这张图比较有意思，去过纽约的人都看到过，左边是华尔街的牛，是拿来对熊的，右边是每个人都向往的纽约证券交易所，我看了一下，最近的纽约证券交易所的股指也是上上下下反复的震荡，昨天跌了1个百分点，前段时间跌的最厉害，有一天跌了30年以来最大的跌幅。这些情况给中国企业带来了很多思想上的问题，或者说了中国企业在未来需要考虑的一些东西。
9月15日我正好在纽约，那天晚上看新闻，第一先说的是雷曼兄弟，这个不算新闻，在菲尔斯等(音译)以后每个人都在猜下一个是谁，我当时猜100%是雷曼，所以对于我来说这条消息叫“如期而至”，终于来了。接下来就说美联证券被美国银行收购，接下来就说AIP，这两条消息对我来说，用老美的话讲是非常令人震惊的，之前大家都知道有美国的两防，之后整个都蔓延过来了，包括现在欧洲的一些银行等等，这些一个一个庞然大物的基本上都在金融危机中倒下了。
9月15日之后我去了香港，参加一个私募基金的大会，我是大会第一天主讲的嘉宾，没有想到在那天的会议上感觉非常的热烈，有很多的人都来听了，可以想象那些是人谁，都是有钱的基金人，他们对于中国的信心依旧，所以说我看到了很积极的方面。下面我跟大家分享一下三个我个人觉得未来的一个指标性或者是指引性的情况。
第一，我们讲的货币市场融资率问题。融资率现在非常的差，伦敦同业市场的释放率非常高，在座的有很多浙江的的民营企业家，我知道大家是几分，上个月有一个中国的机构在香港公开市场进行了发债，发债的利率是36%，也就是说公开的发债数已经到了这么高的水平了，所以说货币市场的融资率非常差，对于整个金融机构的都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第二，就是石油的油价。油价在很大程度上是石油输出国组织和产油国对于耗油大国未来耗能，对经济是不是繁荣一个指标性的东西，油价我们看到最高的是150美元，我记得很清楚，2006年的时候，我在加拿大的时候，有人跟我说石油的价格，如果超过110美元/桶的话，油渣都可以开采了，现在上升到了150美元，所以很多人都去买油渣提炼油了，昨天是70多美元一桶，预期以美国为首的大国，未来对能源的需求会下降，这是我们关注的第二个问题。
第三，中国是一个什么样出国国家，中国还是一个以出口为主的创汇型的国家，在这样的情况下，整个的市场对我们非常的不利，IMF，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曾经发表过一个报告，他研究过世界上历次经济危机，他的结论是什么，他的结论是说，如果是一场金融危机诱发的经济违法，他对经济的伤害程度是其他危机的4倍，对象出口国家而言，影响相对来说并不是那么显著，但以出口为主要创汇来讲的话，等于就是说你的影响肯定把你的经济发展之路拦腰斩断，这些是我观察到的一些很有意思消息。
那么在整个纷繁复杂的金融世界里面，包括中国的企业改造的还很快，还很多，那我们还做不做私募，还要不要做上市？现在是先做私募还是先做上市？还是先套现？不管什么样的，干脆平安走人算了。什么时候是做这个事情的最佳时机，刚才吴总有一个非常深刻的讲法，我非常同意，这个时候可能对我们来说，每个人都是一个机会，中国来说基金相对比较少，这样的话，中国的机会就比较多一点。因为市盈率低了，所以就便宜一点。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大家在这个时候很缺钱，一定要记住永远不要谈抄底，永远要想你的预期是什么，你怎么达到你的预期，怎么样完成在预期中间你的完美的变身，因此我把这个运用提出来，但是我想要跟大家一块儿来解决问题。
首先讲到私募，其实很多人都讲私募跟公开发行上市是一个相适应的概念，我们是从一个特定的投资对象那里拿到钱，而不是像股票一样，老百姓都可以认购，你不知道谁你是的股东；私募一对一的项目，这是私募基本的性质。私募的投资人范围非常的广，从它本身的特性来讲，可是是行业投资人，像达能和娃哈哈，对于娃哈哈来讲达能就是一个行业投资人，我们通常讲投资行业投资人。你的资金来源有可能是国内的，也有可能在是国外的。早期是天使基金，或者是风险投资基金，或者是中后期的成长基金，或者是一个收购基金，也会因为它本身基金投资的对象不同，而它会对不同的企业进一步的进行交易。
刚才吴总讲了私募投资人关心的问题，他是投资人来谈这个问题，我们作为律师在这里面，摸爬滚打十几年，感觉他们无外乎这么几个东西，第一个就是财务指标，就是你的报告上的这些数据，利润率、收入、成本等等这些东西，有一系列的财务指标。第二是你的发展的方向，这个其实他们非常非常看中，红杉基金的沈南鹏曾经写过一篇文章，他讲你怎么去跟风险投资谈，他说最的是你能不能在两三句话里面，就把你所在这个行业，以及你在这个行业里面的优势，如果说不清楚的话，就部分谈，因为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定位，就没有办法知道你未来的发展前途，管理团队非常的东西，你的团队有没有管理的人才，会会懂他们的语言，是不是说跟他们一样的话，这个很重要。我放了一个其他是什么，我用一个英语词讲，我他们非常看中的是？？最好就是一个人是不是有一致性？一个人是不是正直？是不是诚实？这对投资人来讲太重要了，因为他不可能把钱交给一个他不信任的人，这个其他很有可能超越所有的东西，即使已经具备了前面的三项，但是其他方面不具备，也很难的。
为什么讲到这个呢？我们要关注投资人关注的这些问题，因为投资人来讲，所有的基金或者是或者的投资人来讲的话，其实都是有一个退出预期，也就是说他进这个门的时候，他必须想到，我从哪个门出去，怎么出去？因此在这些问题不解决的情况下，你给他描绘再一个宏伟的蓝图，他也不能走到底的，很想投资人不会跟你百年偕老的，是这么一个概念。
定价不是我讲的问题，我相信张总、包括吴总他们都有非常多的经验，但是我想定价其实就是中外方差异最大的东西，中国人包括很多的银行，或者是中国传统角度来讲，我们的定价是什么，或者企业价值在哪里，有多少的总净产，净资产，中国企业是这么看的；在投资人的角度来看，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比如说这个桌子放在香格里拉，因为是会议室的桌子，会创造很多的价值，但是如果这张桌子放在我家，它就是一张桌子实在不行了，就当废物卖了，所以同样的桌子放在不同的地方完全不一样，资产没有太大的意义，那么有意义的是时间？有意义是你的盈利能力。
因此盈利能力是本身定价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这些投资人怎么来看，给你多少钱，我们有一个公式，你的盈利能力，乘以给你的市盈率，等于给你市值，再乘以投资的百分比，就可以算出来。这种情况下，双方一定要把握住对方的心理，怎么样去解决定价上双方考虑问题程度，现在就是比较一个同行业上市的公司的方法来说的。
去哪里上市我没有答案，前两年好浙江的企业家说不去美国上市，后来美国也不行了，有人问法兰克福行不行？所以这个市场非常有意思。最后再讲一下上市了以后干什么的问题
上市对所有人来讲都是一个成本，我是一个律师，我首先就觉得上市是成本，因为你受到了公众的监管，美国有过这样的法案，中国证监会很快就会要求类似一个这样的法案出来，以后你董事长，你的财务总监就得在报表说签字，出了事就得坐牢。上市以为风险，讲一个事情，前段大家都知道东航和国航的事情，在我的看法他是完美的收购，但是没有完美下去。这是最典型的一个恶意收购的案子，但是没有进行下去。
上市还有什么，还有机会，只有你站在更高的资本平台上，你才能孤独天下。我今天用巴菲特一句话结尾，他说：“在所有市场人士都非常乐观的时间，我们必须谨慎，但是在所有的市场人士都非常悲观的时候，我们可以开始乐观了”，我想在这个特殊的时代，把这句话送给大家，希望大家认识到在这个市场里面我们还是有机会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