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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Y:刚才有人提到的,就是信心危机,应该做什么样的措施来克服信心危机呢?因为大家都不愿意做同业拆借了,而且信心开始下降了,而且大家觉得交易对方的风险非常高,所以必须要进行干预。比如说有人谈到了资本主义的终结,这个可以再谈,但是现在通胀风险是不是在消退,如果大宗商品价格也在下降的话,央行是不是不应该再这么关注通胀了,是不是应该关注流动性不足和增长不足的问题。
随着通胀风险的退潮,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加关注增长,央行是不是应该降降息,是不是应该增加流动性,是不是应该通过这些措施来增加信心。
我们刚才谈到了微观公司层面的信心,作为一个保险行业,您现在对于公司治理丧失了信心,您是不是认为透明度不足。
RIDDELL:我认为透明度在银行业当中确实是成问题的,但是在更广泛的经济当中,问题并没有那么严重,我认为在管理风险方面,大家都已经做得更好了。在我们自己的供应链管理方面,大部分的交易对方都已经提高了供应链风险管理也在不断提升。黑天鹅的这种理论要注意避免,不能够说银行业发生的事情就认为黑天鹅式的恐惧就是合理的,我们必须要恢复信心,要确保资本的可获性,要注入资本来恢复信心。
ROY:如我们从动物身上学老了很多东西,我刚从肯尼亚的赛马拉回来,有一天下了一场暴雨,下暴雨的时候每一只动物在干吗?他们站在原地不动,就像雕像一样,等到暴风雨过去它们才开始移动,我们能不能保持原地不动呢?
RIDDELL:我并没有站在原地不动,我们采取了很多措施,包括和客户进行合作。我谈到的客户实际上指的整个广泛的经济当中的客户,他们有很多人是原地不动的,他们在推迟投资,没有采取必须要采取的措施,我们没有采取原地不动,我们的客户有。
上海东方月报:第一个问题是给刘明康主席的。我希望您能展望一下未来,在未来的全球金融监管的新秩序中,中国可以在哪些方面扮演更多积极的角色。
第二个是想提给花旗总裁和苏黎士CEO的,发挥您的想象力,最近温家宝总理提出,中国政府将会帮助美国政府应对金融危机,您二位能否给中国政府提一些有效的建议。谢谢!
刘明康:我来回答第一个问题。在目前的这种动荡当中,我们中国能够把我们自己的经验和全世界的市场的参与方以及监管者来分享,当然我们的经验在发达市场部一定完全适用,当然我认为我们的经验对于新兴市场仍然是有意义的,是有帮助的。同时我们也会充分的利用好这个机会来提升我们的信息分享体系,这样在各国监管机构当中进行世界范围的信息分享。
我们已经签了32个合作谅解备忘录,和世界各国的监管机构进行合作,而且从这场金融动荡一开始,我们就在提供各种非常重要的信息,把我们的观点以非常友好但又非常坦诚的方式告诉别国的金融监管机构,与此同时,中国银行业也做好了准备,我们最近在华尔街失业的人才,我们做好了吸纳他们的准备,比如说一些独立董事和高管成员。所以我们的一个基本想法是我们一定要回到基本面上去。
我们一定要把基本的工作做好。比如说我们把关于公司治理的要求进一步加强,再进一步加强改革开放,而且对于大的敞口要更加注重监控,还有资产减损的管理,最后一点同样重要的是信息披露和透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