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微利：中国上市公司竞争力质变跃升”实录

　　2007年11月27日，由中国经营报主办的“2007中国企业竞争力年会”在北京召开。新浪财经独家图文直播本次会议。以下为圆桌论坛“突破微利：中国上市公司竞争力质变跃升”实录。

　　主持人：接下来马上进入的是互动环节，在这个环节当中，我们同样会邀请优秀上市企业的高层还有我们的经济学家，以及我们国务院国资委研究中心的主任一起来和我们探讨究竟怎么让上市企业能够在不断的挑战当中有一个质变。首先有请华南理工大学经济和贸易大学常务副院长，也是教授，同时也是博士生导师的陈春花女士；北京控股集团有限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白金荣先生；山东黄金矿业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陈玉民先生；国务院国资委经济中心主任王忠明主任。

　　陈教授有一个非常出名的书是《超越竞争》，这一本书当中她明确的指数了中国企业的七个不安，也同时告诉大家怎么样超越这种不安，不知道陈教授最近有什么样新的发现和研究。

　　陈春花：谢谢，非常高兴有这样的机会，因为在04年底，到06年，到07年最近持续变化，无论是上市企业还是中国所有的企业，都面临两个最大的难题，一个是经营环境有非常大的变化，无论是劳动力、原材料，还是国际市场的一些约束和经营问题的提升。第二个遇到的难题实际上就是增长速度与保持持续，所以我自己在刚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对中国企业来讲，如何面对竞争，真正了解带来的压力这是基本的课题。所以当这个报告谈论2007年关于上市企业价值回归问题的时候，我也感到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因为对于企业来说，可能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是核心，那就是它的价值增长，以及如何保持稳定持续的增长，所以我自己在研究的时候就感觉到，其实如果我们要实现这种价值的增长，可能就有四个基本的条件需要做到。第一个就是关于对于市场的理解以及市场份额。第二个是关于盈利以及盈利获得的来源。第三个关键的问题就是怎么样竞争。第四个是综合稳定的财务基础，有了这四个条件，才能保持面临非常复杂和变化的环境。

　　主持人：如果说从您这四个条件看起来，你觉得今年上市公司的表现当中，您觉得它们的心态和能力到底能不能够支持它们在未来继续有一个不错的盈利增长呢？

　　陈春花：我自己的感受是这样的，因为对于一个企业能不能保持持久的增长，心态和能力都表现在它对于学习的一部分，另外一个比较强调激情，所以企业要有一种持续面对挑战的能力，这种持续面对挑战的能力是非常关键的，我自己感觉还是非常乐观的，因为它们在这个方面都表现的非常好。

　　主持人：持续面对挑战的能力，待会儿我们会请两家上市公司的高层来给我们谈一谈他们的一些经验，但是在接下来请各位针对一些问题，发表你们的意见，第一个就是05年的时候，竞争力年会提出的观点是中国企业进入了微利的时代，现在我们能不能够说中国企业已经走出了微利，已经普遍进入了一个普遍盈利的时代，赞成或者反对，请你们举牌子来表达你们的观点。白总实际上是不认为普遍盈利的，他还有疑问或者疑惑，陈教授也觉得并不是那样的。第二个，你们觉得今年上市公司的普遍业绩都不错，是不是同时也说明了上市公司的竞争力在提升？非常有意思的一个结果，就是白经理也同样不认为是提升了，待会儿我们再请教。就这些问题，我们马上请到山东黄金矿业股份有限公司的陈玉民陈总经理，我们如果说跟中国第一支突破200元的高价股，他们是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你们只用了短短的30天的时间，就从一个月之前的91.5元，涨到了201.5，这是一个爆发力，这个来自于什么地方？我不知道陈总自己觉得，从股价当中可不可以看出企业的本质有一个很大的改变或者提升，或者是市场环境的关系，您怎么看？

　　陈玉民：谢谢，非常高兴有机会和各位经济界的专家一起探讨这个问题。对于刚才提到这个问题，在我们的一些同行里面也有好多议论，从根本上来说，我认为股价就我们这个公司来讲还是非常好的体现了企业的一些根本性的问题。因为山东黄金进入07年以后，在一些根本性的方面有了比较大的转变，其中有两个比以前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第一个就是在战略目标的明确化方面，第二点就是企业的理念，就是战略目标明显化，我们提出了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就是山东黄金要再争全国第一，因为山东黄金在历史上全国第一的位置也占的时间比较长，近几年由于需要因素的影响，

福建的一家民营企业，上市企业的资金他们上涨的幅度比较大，所以我们提出目标要再争全国第一。

　　第二个管理理念，我们认为第一个就是企业的命脉在现金，企业的能力在成本，企业的未来在科技。由于这两个方面的变化，对于在07年，在几个大的资源整合方面，我们下了很大的力气，像人力资源、地质资源、采购资源以及销售资源，黄金销售资金资源都达到这个目标。另外在创新，特别是科技创新方面，我们今年下大力气抓了全面创新，特别是一线的全面创新。由于这些力度的加强，所以今年从前三个季度来看，在黄金价格大幅度上升的情况下，我们的成本下降了15%，而产量上升了20%。大家知道，黄金企业跟其他企业很大的不同，就是生产出来的产品这个钱不存在现金的再回归问题，所以说加大了成本的控制，加大了产量的提升是我们今年一个很大的变化。前三个季度，净资产市盈率也好，每股收益也好都有很大的变化，每股收益率和去年相比翻番，净资产收益率也提高了30.7%的百分点。我觉得股价还是一个企业很大的问题，谢谢。

　　主持人：谢谢陈总，股价不止是中国股价整个上市的关系，企业本身的成本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所以不管所谓的盈利也好，或者是竞争力提升也好，你们都是有提升的。接下来我们再看看这一家企业，他可能感受的冷暖，十年来这种感受特别深刻，就是接下来介绍北京控股集团，总经理在刚刚举牌当中都是持否定的。北京控股在十年前，我记得在香港上市的时候，真是大排长龙买的

股票，当时有北京概念也有红筹明星等于荣耀，后来经历了亚洲金融风暴和SARS的侵袭，接下来人们好像谈红色变，接下来你们的股价从66元到了4.5元，很多人对你们的期待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但是今天股价又回来了及首先告诉我们，你们最近的股价是多少？

　　白金荣：最高的时候突破50。

　　主持人：您经过三年的努力，已经成功重组了北京的燃气，你们成功重组的根本原因在什么地方，你们经过了什么样的努力，对你们公司有什么实际性的帮助？

　　白金荣：北京控股有限公司，可能大家听着比较陌生，因为它是在香港上市的红筹股公司，但是说起北京控股的企业，大家可能都很熟悉，10年前，1997年5月29日，北京控股在香港上市的时候，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当时认购是1276倍，这个认购倍数的记录，到现在还没有被突破，当时一次性冻结资金这么多，在香港是很轰动的。我们当时拿什么样的企业到香港上市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呢？我一说大家可能就知道，当时我们就讲，我们北京控股的企业叫做国门第一路，机场高速公路我们占了96%的股权，中华第一景，八达岭长城我们占了75%的股权，新中国第一店，王府井百货大楼我们占了55%的股权。中国第一个中外合资的饭店建国饭店我们占了51%的股权，中国产销量第一个啤酒企业燕京啤酒上市的时候，我们占了80%的股权，就是拿了这些北京市的优秀企业到香港上市以后，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受到了香港股市的热烈吹捧。

　　主持人：怎么都把这么好的中国的公司带到香港去呢？有点不公平。

　　白金荣：那还是在香港回归之前，1997年5月29号。刚才主持人讲了，在香港上市以后，很快就遇到了金融风暴，北京控股也从高峰逐步的跌落到低谷，我们股价最高的时候发行价是12.48元，开盘的当天就突破了40元，不到两个也就突破了50元，最高到60元，但是随着金融风暴，最低的时候也跌到了6元，就是最高价65元的十分之一，什么问题呢？我们北京控股也在反思，当时我们上市是以综合企业上市的，我们北控刚才我说的这些企业，有的是消费类的企业，有的是旅游类的企业，有的还是基础设施类的企业，这种综合类的企业在资本市场上逐渐的就不被怀疑。我接触的分析员比较多，基金经理也比较多，他们讲这种综合类的企业，在估价的时候都会打折，有的打八折，有的打七折，多的时候到六折，所以我们北控那些A股公司，像燕京啤酒和王府井百货大楼，在很长时间，他们的股价都高于我们公司的股价。

　　随着我们对市场的了解，随着资本市场的需求不断变化，我们也顺应了这个变化，因为北控是北京市人民政府在香港上市的公司，所以在最近的这两三年当中，市委市政府为了更好的发挥北控上市公司这么一个国际公司窗口的作用，对它的结构也进行了调整，所以大家看我的名片，叫北京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这个集团有限公司就是把原来的属于市政府，后来隶属于国资委的北京控股有限公司和隶属于市政府和国资委的北京燃气集团有限公司，把它们进行重组，重组了北京控股集团有限公司。那么它的股权架构就是北控集团有限公司是国资委直接监管的一级企业，燃气集团变为它的全资子公司，北控上市公司变为它的控股子公司，还有一个在香港的不上市的公司，精彩集团也是我们的全资子公司。在市委市政府进行了国有经济结构布局调整以后，我们把燃气集团当中能得到资本市场认可的有价值资产的这部分，就是天然气部分，经过两年的整合以后，在今年5月17日通过批准注入到了上市公司，同时我们把跟这些基础设施跟公用事业概念不大相符的一些资产进行了有效的剥离，所以现在我们把建国饭店又还给了首旅集团，把八达岭长城又还给了延庆，把三元食品和

麦当劳又还给了三元集团，所以经过三年的改造，我们北京控股基本上成了一个以基础设施跟公用事业为主的上市公司，所以这个结构的调整受到了资本市场的欢迎，所以随着我们燃气集团跟北京控股这个资产的重组，我们的股价从最低的6元，从2004年这个概念一产生开始逐步的回升，到今年4月11日，我们发特别股东的通告的时候，我们的股价还是在18元多，4月29日批准了我们以后，我们的股价就突破了20多，5月17号特别股东大会批准了我们注资以后，我们的股价就是30多。我们公布了上市的业绩，我们的业绩今年不算资本经营的特殊收益，我们经营性的利润比去年增长了104%，再加上美国联储将息，第二天我们的股价就突破了50元。

　　主持人：这三年可真不容易，掌声鼓励鼓励。

　　白金荣：通过这三年的调整我们有什么体会呢？因为我原来是多年搞经济体制改革工作的，15年前我就是北京市体改委的副主任，我之前就是国资委的副主任，所以我从北控集团当中悟出了一个道理，国有资本的整合效应现在应该引起我们更高度的重视。今年5月21日我们重组完了以后，我在北京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其中讲到了整合效应理由的时候，我讲原来国有资产的分布是隶属于政府的各个主管部门的，建口的企业归建委，商口的企业规商委，那个时候国有企业的问题，小的问题，散的问题，行业布局太明显的问题十分突出。党的十六大和十六届三中全会国有资产管理体制进行改革以后，成立了国资委，隶属于各个业务主管部门的这些国有企业，进入到了国资委一个出资人的名下，为国有经济结构和布局的调整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条件。燃气集团和北京控股其实都是隶属于国资委的公司，我们没有在步履形态上做什么更多的变化，只是把它进行了一个整合，资本市场上就受到了极大的吹捧和欢迎，它的价值一下就得到了几倍甚至十倍的提升。所以我觉得，充分发挥国有资本的整合效应是我们这次北控和燃气集团重组收到的启示。

　　10月底的时候，北京市国资委有两个发展的论坛，在这次论坛上，有一位专家其中讲，在进行国有经济结构布局调整的时候，要防止政府的啮合式的调整，后来有一位投资银行的老总又讲，现在在国有经济结构和布局调整当中，要充分注意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后来我发言的时候我就讲，其实这两种观点是截然相反的，但是我觉得，可能应该把这两种观点结合起来，在国资委成立以后，国资委的作用应该创造一个极大的机会和条件。我觉得这个投资银行老总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个专家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说把这两点结合起来，就是当前应该注重发挥政府在国有经济结构和布局调整当中的主导作用，但是在调整当中，应该不要搞行政性的啮合，应该适应市场的变化，符合经济规律的来进行国有经济结构和国有布局的调整。

　　主持人：谢谢白总。我们先总结一下白总的话，你们将好多标致的企业打到香港上市，其实香港投资者不是不领情，他们可能希望更加清楚主营业务是什么，结果把复杂的东西简单化之后，反倒更加吸引了投资者的青睐。您刚才讲到国有企业的整合还有怎么样更加有效的重组这部分，我现在的问题要请教王忠明王主任的，您能不能针对白总刚才的谈话，来总结一下，他觉得在国有企业的重组过程当中，政府应该发挥主导的作用，但是不要行政啮合，你能不能谈一谈这方面的观点呢？

　　王忠明：国有企业重组上市是首先具有改革的一个方面，因为国有企业重组上市之后，它首先改变的是产业结构。我们学经济学和管理学的都应该知道，产权对于一个企业的作用，对于企业生产力的解放是最根本性的，我想国有上市公司所取得的这些业绩，在市场上的良好表现恰恰证明了改革开放的变化。所以我们看到现在逻辑上总是罗列一大堆术语，以后就这么表达，以上表明国有企业是可以搞好，国有企业在国有体制不变的前提下是搞不好的。我们现在这些上市公司所取得的一些业绩都证明，原有的体制必须摒弃，只有通过改革开放才能获得新生，所以说每一点业绩的取得都应该归功于改革开放，而不是国有体制。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说我们国有企业成长的空间还很大，它的成长空间就是要从国有企业转变成为非国有企业，比如说股份制企业等等，这些都不是原来的那种产权结构，因此我觉得，今天来讨论这个问题，我们一定要澄清，不能把希望寄托于原有体制的国有企业，那样的企业是不可能培育出先进生产力的，所以像咱们这样的企业，为什么在社会公众当中有比较好的表现，就是因为它本质上已经不再是原有的国有企业了，如果我们再进一步深化，再进一步国有企业股权转变，再引进战略投资家，更好的在完善方面做出一些推进，那么我们这样的企业或许就能成长为真正现代市场经济意义上的企业，而不是国有企业。

　　主持人：谢谢王主任，您刚刚提到国有上市企业是抛开了现有的体制，进入市场机制之后，有很强的竞争能力。我们如果撇开先天的优势，比如我们做节目的时候，常常有人说他们是国有企业，有垄断的资源，如果我们撇开这一段不谈，您觉得国有企业到底跟一般的企业有什么样的竞争力是它们本身在市场竞争当中所没有的？

　　王忠明：一个可能是规模优势，就是一个民营企业要成长到上市这么一种资格，没有相当的从生产力发展这么一个阶段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的国有企业包括中央企业为什么能够整体上市或者局部上市，是因为它具有规模因素，而这个规模又在相当程度上是国家资本优势，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这种规模也能产生竞争力。第二个就是产业优势，因为这样的产业，一般来说总是有相当的产业发展的空间，像黄金这些，对民营企业一般难进入，所以这种先天性的优势有时候会在证券市场上获得更多的青睐，对于企业竞争力的培育是有价值的。

　　主持人：谢谢王主任，现在我们想开放几个问题给现场的朋友们来提问，刚刚我们做了两个问题的一个提问，让嘉宾看看到底赞不赞成企业现在已经普遍从微利时代进入普遍盈利的时代，或者说这个上市公司的竞争力已经提升了。我们陈总对两个问题都是普遍认同的，觉得到了盈利的时代，而且竞争力提升。而陈教授认为是盈利的时代，但是竞争力并不一定提升。白总对这两个问题都是质疑的，现在现场有没有朋友有什么想法想跟台上的嘉宾互动的。刚刚陈教授说其实您并不认为现在企业进入了一个普遍盈利的时代，为什么？

　　陈春花：我认为没有进入普遍盈利时代，就是我们看到的公众关注的上市公司的表现，像企业家讲的那样，具有很多先天的条件，整合资源，产业结构和市场机制以及管理。这些表现我相信只是代表了一部分，如果我们把所有的面对中国市场大多数企业的经营条件做对比的时候，我认为行业这个概念来讲不是，而大部分行业在今天来基本上接近成熟的状况，一般来说我们接近成熟状况的行业有两个主要的特征，一个就是产品非常的丰富，一个就是盈利状态，这两个条件是保证了很多行业是在微利的状态下，不可能盈利的概念。

　　主持人：企业本质的特质的不同是不能一概而论的。王主任呢，因为我们今天探讨的是中国的企业进入了盈利时代了吗？我们整个上午的论坛当中，很多嘉宾都说今年我们从企业的竞争力看起来，很多企业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现象，叫做普遍盈利了，大部分的企业都盈利了，它的竞争虽然是有，但是一定表现的都是不错，您个人的看法呢？

　　王建：大部分盈利。

　　主持人：您的看法呢？

　　王建：我知道的很多企业是赚了钱越来越少了，因为也很正常，想赚钱的人越来越多了，如果我们赚钱的方式没有很好的转变，这个钱肯定是越赚越困难，所以说最近接二连三的有一些民营企业家都是感觉到越来越难干，越来越不好干，我想这个事情相对于我们来讲，对于竞争力的培育方式，形成方式应该有更多的思考。原来我们可能更多的是在低端的劳动力组合上，粗放的这种成本的投入，这一方面是肯定的，这样的方式进入的门槛低，容易进去，容易进入就可能把利润摊薄，这个钱越来越难赚了。但是也有聪明的领先者，他们的增长方式和发展方式有改变，那就可能会在一些领先的行业，领先的产品和服务方面有更多的表现，比如说创意行业，创意产业，那不是什么人想去赚钱就能赚的，本身不是一个有创意的人，怎么能赚创意产业的钱呢？而有创意能力的人，在我们今天的社会当中不是多数的，所以说我认为微利时代肯定已经成为一种现实，也正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可能会催生那些智者，那些有智慧的企业家，领先的企业家去赚取不同寻常的利润，甚至是暴利或者是超利润，那背后都是超常的那种智慧，那种捕捉商机能力起作用。所以我想，一方面我们会有越来越多的企业感到赚钱很困难，同时也会催生出少数的企业去追逐更高的利润。

　　主持人：谢谢王主任的提醒，现场哪位朋友还有没有想法想提出来呢？

　　提问：您好，我是国家水利部水利建设管理总站的，虽然是水利的，但是我对这个论坛也非常感兴趣。我有一个问题，在座四位有政府的官员，有企业的老总和专家，你们怎么看待中国股市的预言，在今年5月份的时候会下挫，在最近又说存在泡沫，而随时有破灭的危险，我想请白总介绍一下，对中国股市的预言您是什么看法？

　　白金荣：可能刚才各位看到，在我们三位嘉宾当中，两个问题都举反对的是我，可能跟我的性格血型都有关，我是比较谨慎。对中国股市的看法我是持比较谨慎的态度的，所以有的专家刚才讲，刚才我举的两个例子，就是中国的企业普遍进入了盈利时代，我觉得这种提法不够准确，因为任何时候企业都是有盈利有亏损的，所以简单的概括中国的企业进入了盈利时代，我觉得不够准确，而且预言30年进入盈利时代，这个说法还值得研究。另外刚才对王建老师提的那个观点，我觉得比较好的地方，就是认为中国的企业现在是成熟市场盈利的三倍，所以市盈率应该按三倍来股价，所以用45倍的市盈率来股价我们的股市，我觉得一个是太乐观，一个是风险太大了。

　　最近因为我到香港去的比较多，香港评论中国A股股市的也比较多，我曾经看到英国泰晤士报上对中国股市的看法我是赞同的，就是现在中国的股市他看平均市盈率是55倍，超过100倍的市盈率的企业很多，我觉得应该说这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们股市泡沫的成份，所以我觉得应该引起我们的关注，用45倍的市盈率来衡量我们30年股市的情况，我觉得这一块可能也过于乐观，所以我对中国股市认为应该持谨慎的态度，毕竟我们是一个新兴市场，新兴市场还在不断的完善过程当中，企业的质量也在不断的提升过程当中，我们的监管水平也在不断的完善当中，我们的中介机构也在不断的成熟过程当中，所有这些因素都是新兴市场应该注意的。这些不成熟和不完善的地方，其实也反映了我们股市的风险，所以我是持审慎态度的。

　　主持人：好的，谢谢白总，谢谢。我们互动的环节先到这里告一段落，也祝福所有的企业。不管是白总还有王主任，还有陈总一些建议和看法，其实都告诉我们企业，在注意风险的同时，同时也祝福着你们，在盈利的同时能够企业稳步的增长，增长是一个数字，实际上赚钱，赚钱的背后是为你们的股东，为你们的消费者和企业，大家造成一个多赢的局面，谢谢大家，谢谢各位，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