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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28日,欧美同学2007北京论坛暨第四届中国留学人员回国创业发展与交流大会在北京隆重召开。新浪财经作为主办媒体全程直播了本次论坛的盛况。以下为“圆桌议题二:互联网创新与新媒体趋势”实录。
【王维嘉】大家下午好,我们这一场的论坛是互联网创新与新媒体趋势,我们今天的嘉宾有非常强的阵容,这一位是金沙江创业投资董事经理丁健,第二位是新闻集团全球副总裁兼星空传媒中华区CEO高群耀先生,第三位是百度首席财务官王湛生先生,Google中国战略官郭去疾,BlackBerry中国区总理刘征宇先生。
【王维嘉】去年我们当时谈论的热点是WEB2.0的技术,今年我们在想互联网有哪些热点,好象没有去年WEB2.0那么奉行,但是今年又出现了很多令人兴奋的东西。大家知道百度的股价是连续创新高,市值已经到了1000亿人民币。我们首先请丁健跟大家谈一下最近有哪些比较热的关注点?
【丁健】因为在互联网领域时间也比较长了,新媒体这一块也是我关注的领域。但是这个投资理念我认为现在媒体上热的东西,包括去年的WEB2.0。因为我们金沙江早期是关注投资的,那个阶段我们公司是没有利润的,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投资的概念。看看这个过程我们更多是看在什么领域保持一个好的,在未来有很大增长潜力的领域。有一个很好的领域是关于无线的领域,我个人认为这个领域还是在一个早期,还是非常婴儿时期的,所以这个初步的挫折不算什么。这是由于行业本身有关于终端的限制、带宽的限制,互联网无线这一块的优势还没有体现出来。我们现在主要是在无线领域有深度应用的比如说我们最近投了一些像无线反病毒的,大家好象说手机的病毒还远远没有到这个时候,但是大家想想如果你用的手机有各种各样的性能的时候,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病毒的时候,你就会担心你的手机了,我想那个比PC比病毒控制还要恐怖很多。所以我们现在关注的是无线的应用,特别是那些能够想办法通过某种办法绕开移动对你最终控制的应用,比如说你有自己的终端软件等等,这样的话我们会更欣赏一点,因为至少你的风险回报是很好的。
金沙江创业投资董事经理 丁健
【丁健】第二个是互联网这一块我看的更多的是市值,在座的专家对一这一块也是很熟悉的,这一块我相信也是一个交叉点。我们05年说IPTV,大家都说狼来了,我们不想去预测它,但是它早晚是会来的,应该是在未来的12到18个月。
【王维嘉】说到新媒体,我只知道报纸、电视是老媒体,互联网是不是新媒体呢?我想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的是高群耀先生。大家知道外面炒了一个关键性事件是新闻集团收购了道琼斯,当时的新闻价格是很不可思议的。下面请高群耀先生给我们讲一下新闻集团这么大的层面依靠什么核心在中国运作,另外新闻集团在中国开始运作,大家对这个是怎么样的思维?
【高群耀】各位大家好。去年在跟大家交流的时候,讲的是软件。去年我加入了新闻集团,是一个融合的结果。原来我说IPOD是一个IT公司、电脑公司,今天新闻集团被然为默多克先生传统理念的一个媒体巨头。(英文)的媒体业务大概是这样几块,我们原来的核心是内容,不管是纽约邮报、华尔街日报、金融时报,都是以内容为核心的。还有大家熟悉的21世纪福克斯的电影,从30年代的音乐之声到(英文),这些电影系列有一个异地的产品,在中国的越狱、24小时、美国偶像等等。还有一个是电视,中国有一场革命是电视的革命,这个优势我们占了很大,从一个澳大利亚不起眼的公司变成了国际巨头的公司。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非常专著电影、电视产业,新媒体加入了以后使星空更加走在世界的前列上。事实上从算帐的理念上来说是做的不错的,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为什么这是一个典型老的媒体公司?就是新媒体为什么是大家关注的?我们花很多的时间讲新媒体这一步,我们在做的过程当中发现我们所谓的老媒体和新媒体给大家的第一印象有什么不同?
新闻集团全球副总裁兼星空传媒
中华区CEO 高群耀
【高群耀】在中国我发现新媒体是不太一样的,我觉得在中国传统媒体的做法是非常限制性的,新媒体的玩法和老媒体是非常不一样。因为新媒体本身的利润可以远高于老媒体的利润。新媒体的公司和传统媒体公司做**这部分的投入和回报,里面的**很重,而新媒体这个**很轻。这个WEB2.0,尽管老媒体是很多年了,他应该占很大的比例,但是从上市数量来说老媒体还是不行的,这是从市场上来说。从管理上来说,我发现了一个特点,在国内传统的媒体公司是国企或者是央企,传统媒体在中国这方面和新媒体的做事方式是完全的不一样。另外从**上来说,我们传统媒体有一个线性,就是**,新的传统媒体**的方式不是线性的,是指数性的,就是增长之间相互驱动。所以在传统方面来说我们传统媒体是线性驱动的,而我们新媒体是指数驱动的,这是注定的**。这个今天来看是对的,尽管新好媒体是在一个区域当中,有线电视、无线电视、互联网这些东西都在迅速的发展,所以我们在新媒体当中目前还是在一个学习的阶段。
【王维嘉】大家最关心是**,因为**是WEB2.0最成功的公司之一。但是外国公司进来以后遇到很多的挑战,监管、水土不服,**用了一个很新的方式,他采用了和中国团队合作的方式,而不是采取外国构思的子公司、分公司的方式。这几年来在中国的进展怎么样?
【高群耀】非常感谢大家的关心,我们的做法从开始到今天还是在一个探索的过程当中。在**在中国落地之前我们花了很多的工夫, 研究为什么那么多的外国公司在中国落地不成功,就是从体制上做了一个管法,从体制上给予了保证。我现在的团队包括**的CEO跟我也是非常好的同事,目前的经营状况还是非常乐观的,在中国落地、中国化,资源都是充分的得到发展,一直到我们前不久正是在中国推出,这个速度是相当不错的。与其他国家相比应该是进展的速度非常好,至于说我们用户更中国化的产品,这个应该是很快会推出的。我相信**在中国不会辜负很多同志对我们的期望。
【王维嘉】我们刚才说了Google和百度的股价创出新高,我想咱们是不是从百度的股价开始说,你上市的时候是多少钱?你预期到现在能涨到这个股价吗?
百度首席财务官 王湛生
【王湛生】这个价值是预计到了,但是时间上没有预想到会这么快。但是之后我想之所以这么成功、这么好,是因为我们信誉是非常高的,我们的服务是令大家满意的。
【王维嘉】那为什么没有上涨这么快?
【王湛生】我觉得我们在大的趋势上把握的是不错的,我们大的趋势基本上是处于一个发展的潮流,基本上把网民当做我们的上帝。我们自己是一个技术为核心的新型公司,第一我们是一个媒体,这个媒体从传统意义上讲,媒体就是电视、报纸、杂志,都是一个单线的载体,他只能把信息传递给需要者、需求者,同时我再通过一些运作来支撑这个。所以我们认为我们做的是是媒体的事情,还有我们是通过科技来做的,我们做这个不是通过花钱,而是靠我们的技术研发来做的。我们是给自己这样一个定位,而这个定位是把网民发展和他们的需求做了研究的。我们传统的情况下我们是一个信息的提供者,然后把它登在报纸上让大家接受。互联网是让信息的提供者变得多渠道、多元化,而看信息的人也可以参与到这个圈子里面,也可以提供相关的信息。在这个情况下就产生了很多信息的变化,信息传播的渠道也变得非常分散,速度也非常快。互联网时代大家眼睛更亮了,看到的是一个晴朗秋天北京的美丽夜晚。这个就需要我们在新的时代、在信息化的时代、在共同参与的时代,在具有社区特性的时代里面把这个东西发挥出来。这个是我们自始至终了解用户在这个方面,在互联网方面他有哪些需求,所以我们作出了一些适合中国市场的产品。我们很多产品只是在中国领域里面才有的,这也是我们的一个创新。
【王湛生】除了这个以外广告商的参与方式也不一样,新闻、报纸、电视也好,很多人都在上面发广告。在互联网时代你可以做高针对性的信息发布,就是你具有商业价值的每一个池都可以创造效益。这就是为什么百度从过去短短的3年时间里用户数一下子变成了好几十万,这就是我们做了用户的推广。这个用户的推大家感觉到非常的微妙,大家感觉到他实际上提供的是一个非常贴心的礼物,但是实际上还是有企业参与在里面的。这一点要说一下其实我们是可以共同发展的,百度不光是自己的发展,我们有一个很大的自己的想法。它有一定的流量,但是还没有圈套的大众媒体的方式,它只有通过我们这样一个很强大企业群的客户集团来帮助你。所以你会发现我们在过去的几年里面,尤其在是之后这几年里面,我们自己业务的增长是很快的。我们百度可以帮助中国十几万中小网站共同发展,这才是我们关心的事情。
【王维嘉】当初大家对中国到底有多少人愿意在互联网上做广告、愿意交钱有很多的疑问,这两三年以来你的看法有没有什么变化?
【王湛生】这个我看到的是非常多的。两年前在百度上市的时间,实际上在美国小企业开始起步的时候是很容易的,但是在中国这些小企业要发展起来是很困难的。之所以困难是没有支持的机制。这个问题在过去的两年里面也有很大的变化,两年半以前第一我认为中国互联网企业一定有发展潜力,第二我认为在短期之内不是很乐观。在今年5月份去国外的时候,我说电子商务发展的很快。这个方面一个是中国的金融文化、金融政府慢慢开始建立起来。**这个东西过去几年也是有多家在做,而且做的比较成功,我觉得这个是很成功的事情。而且特别是今年大家可以感觉到网民在互联网上采购的行为有加速的是趋势。通过我们搜索的频率也可以发现,关于商业词汇的搜索越来越多,所以这个都是非常令人兴奋的事情。
【王维嘉】谢谢。Google在前世界扩张的时候,大部分国家是如履平地,基本上没有很强的竞争对手,在中国有百度、雅虎、新浪了,当然Google有非常强的资源。你作为Google的战略官,Google中国的战略是什么样的?
Google中国战略官 郭去疾
【郭去疾】这个问题我还是从Google本身的里来说,Google是一个传递信息的公司,通过传递信息让人们来使用我们的网站,所以我们更关心的是信息。我说一下什么叫信息。这个你们可能没有看过,这是我们昨天晚上做的一个真的,你们可以到(英文) 上玩。这个叫整合信息,这个屏幕里面有一个我的地图 ,我加了一个小的程序叫世界实施网络摄象头,现在有很多人把他家里装了摄象头,把他家周围的状况是什么样的,然后有一个办公室人把这个景象传到Google里面了,我就可以在网上看到这个地方的样子。同时这里面有卫星采集的信息、有航拍的信息,有Google车街拍的信息,而且大家看到当时路上有一个红色的斜杠,那说明那个路是在堵车,这些整合起来说明今后互联网的应用是拼装的,你可以把世界各地的信息都组合在一起,你不需要任何的软件你就可以在网页里面使用。Google我们相信世界的发展是技术的推动,每一次技术的变革都会带来巨大的推动。比如说PC的时代带来了开放的平台,互相的性用,互联网的时代带来了互相应用的网络带来了很多新的网站,在新的网络里面我们会有一些新的平台,把这个变成一个巨大的平台,让人们把非常多的、杂乱无章的信息整合在一起,然后用一种最好的方式来传播。
【郭去疾】我们可以看一下这个传播怎么发生的,这个是有两次传播。第一次我们Google开发了一个接口,这些网站就可以提交了。第二个是我们开发了一个的平台,第三方的网站可以给你,让你放到你的手机里面,你的电脑里面,这就形成了第二次的传播。这个通过搜索和发生的方式,通过回归的服务回到(英文)的平台上。所以让成千上万的人在回归到这个里面的时候,找到这个模式。所以我想说一个应用的模式会改变互联网的结构,从而改变互联网的传播。还有一个是这些东西为什么昨天没有,为什么以前的互联网没有,不是大家想不到这个,是那时候的技术没有到这个程度。这个里面是需要很大的技术成本和投资的。第二个这个系统要有非常高的安全性,所以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技术。在这个基础上,你所有的这些东西,我们不认为Google是一个媒体公司,但是我们认为我们是一个分发和整合信息的公司。就是说你怎么把信息发给关注的那些人,你就要需要有非常成熟的人工技术,还有一个是要资本与技术。
【郭去疾】Google更多关注的是用户不是竞争对手,因为我们相信让我们最后成功的不是我们的竞争对手,而是我们的用户。谢谢!
【王维嘉】Google进入中国以后最近有很多大的动作,比如说和新浪的合作。我相信Google总部对中国是足够重视的。在中国商业策略上,你有什么可以和大家分享、消化的?
【郭去疾】大家如果看Google这个公司的话,可以看到Google前面几年是一分钱没有赚的。我们的信念就是当用户使用你的东西、用户喜欢你的东西时候,这个就是你Google的利润。所以说很多的东西的源头,就是最终我们Google是服务我们用户的,我们的商业模式最终回使我们的这些钱回来的,这是我们的理念。
【王维嘉】我最近看到一个报道,说Google的市场份额也在增加,虽然你们不是最大的。你们做了哪些事情让你们的用户市场份额能增加?
【郭去疾】有几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去年我们搜索质量是有了非常大的提高。可以这么说我们中文一年提高的量的话,如果用(英文)来衡量的话,是超过英文三年提高的量。第二个是我们用(英文)服务之后,我们的服务比以前稳定很多。第三个是我们跟很多合作伙伴的合作,包括新浪和其他的公司,也给我们以前很多不知道Google的用户有了尝试Google的机会。我想这个也是我们搜索份额增加的主要原因。
【王维嘉】你觉得中国市场和美国有什么不同?
【郭去疾】中国的用户和美国的用户在基本的需求上是一样的,当他要找相关的信息的时候,他需要找到最相关、最全面的信息,这都是一样的。最大的不一样是中国的网民结构不一样,这有几个特点。一个是中国新的网民比较多,新的网民他们对互联网熟悉的程度和他们所追求的程度,和一个非常熟悉的网民是不一样的。第二个就是年龄的特点,中国的互联网是非常的年轻化,比如说在过去半年里面,中国48%的新网民是13到16岁的中学生,这个就和美国的用户结构非常不一样。我想用户结构不一样造成了他们对互联网的需求不同,比如说美国的用户更多是对电子商务感兴趣。可能中国的用户他们是需要一种低等的社交方式,于是出现的盛大、征途这样的公司。但是我们作为一个搜索公司,为他们搜索相关信息的使命是没有区别的。
【王维嘉】下一位是BlackBerry的公司经理,可能相对于百度、Google大家对BlackBerry不是那么的熟悉。但是BlackBerry是一个世界上非常知名的公司,今天我们正好请到了BlackBerry中国区的总经理,请刘征宇先生给大家介绍一下BlackBerry公司为什么能够在这样一个手机成熟的市场当中异军突起?
BlackBerry中国区总理 刘征宇
【刘征宇】谢谢!今天我很有幸的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成功经验。BlackBerry的资本公司是在加拿大的一个小镇上的,这是一个非常小的镇。BlackBerry现在在全国是非常有名的,从美国总统到90%的CEO都用的BlackBerry的手机。大家想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个成功的背后?我想跟大家汇报一下,主要是两点。
【刘征宇】第一点是把用户的需求和技术结合起来。在这两者之间他是以用户的需求为主的。首先大家都有一个体验,手机上现在越来越多的是智能手机,但是大家有这样的一个感觉,就是很多东西非常不方便。比如说很多东西大家都可以说,我能够或者说在这个键上做到,但是具体要把这个事情做下来有的时候要通过5步的方式,有的是通过一个流程才可以做。BlackBerry是把这些繁杂的东西做的非常简单,在数据上像大家发短信、收短信这样的方便。我们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调查了很多经常出差的,或者是(英文)的习惯。大家在机场经常可以看到有些人把电脑打开,安了一个无线的上网卡。如果是仔细问他一下,他要么是提前到机场,大概离上飞机还有一个小时,或者是被延迟了。如果说还有15分钟上飞机的话,没有人会把笔记本拿出来上网下载,所以在这个角度需要在一定情况中有区别。他考虑的是好看不好看,我在一定的时间内能不能收到信息,所以我们从这个角度设计的一个产品 。
【刘征宇】我们现在无线数据方面内容不多,而且把数据应用多了问题就是速度太慢。确实是速度慢,但是这个速度慢不是网络的速度慢,而是我们有些应用太大。所以我们在这个方面下工夫以后,在06年有一个调查,说一般平均用户用了BlackBerry以后,他每天有47分钟的其他用不上的时间能够用上了。如果你把他的员工,他的团队时间串到一起以后,他达到的价值远比付给BlackBerry比较贵的服务费的价值高。
【刘征宇】第二个成功的地方,我觉得它是非常注重合作伙伴,合作伙伴的方式达到了一个在每一个地区,所有的客户关系、业务,全是由当地的合作伙伴来管理。比如说我们和一个移动公司,他的大客户、客户关系的维持,今后要销售给这个客户任何一个产品,都由运营商来管理的。所以大家经常有这样的一种感受,我是用了美国的BlackBerry,我是用了欧洲的运营商的BlackBerry。我们这样的合作方式,就可以通过运营商使用户尽快得到企业的解决方案,增加给企业深入服务的过程。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BlackBerry用这两个主要的工具,也就能够在现在手机领域里面解决方案应用里面推陈出新。目前可以说这里有很多嘉宾也是BlackBerry的合作,所以除了跟运营商是合作伙伴以外,目前BlackBerry有全球300多家直接的合作伙伴,在中国跟中国移动是合作伙伴。所以大家说BlackBerry在中国是在哪?BlackBerry是在中国移动里面的。第二个合作伙伴是和解决方案相关的,所以在这个环节里面我们做的(英文)公司做的是起一个平台的作用,使移动运营商把他数据从一个BlackBerry多少钱里面区别出来。有高价值的数据,也有低价值的数据。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是三赢的模式的。
【王维嘉】和运营商的合作在全世界会有问题吗?你和他合作的时候会不会运营商说这个市场不错我自己来做?第二个是BlackBerry在中国已经开始推了,在中国的情况和美国的比较是什么样的?
【刘征宇】一般大家和运营商合作都是到运营商那里说我有一个什么好的方案,通过你运营商来推出,然后给你一个分成。但是这期间得到品牌效应的是那家服务提供商。我们这个模式在这个过程当中也是同样的服务,在这个过程当中发展用户的多少、快慢、用户的定价、平台,全是由当地的移动运营商来推。如果说最后BlackBerry做了当时给当地运营商,同时在利益方面、政策方面也是朝一个方向倾斜的,就是这样一个模式。所以在全球当然是第一个这么做的,全球300多家运营商做下来,大家不但可以帮我赚钱,主要还是能够跟运营商一起,把运营商从一个通讯的企业逐渐朝通讯和IT的方面转变。所以中国移动也是有这样的一种转变,我们BlackBerry是中国移动信息专家方案的提供者。大家知道BlackBerry是在去年6月份在中国宣布提供BlackBerry的服务,这一年来主要是提供换sim卡的服务,通过中国移动的服务他的资费下降了。在一个月前我们的手机也可以正常的消费,所以在不久的将来,中国移动就可以把手机和信息一起进行服务。
【刘征宇】另外BlackBerry在国外是非常大的公司,在中国为什么没有科研基地、没有生产公司?我觉得一个国外企业在中国首先要把他的汉堡包在这里卖,逐渐他可以把老北京鸡肉卷、粥之类的放进来,我们也是从这个方向发展的。因为中国大家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市场,所以对中国也是非常重视的,但是步骤要一步一步来。我现在只走到了二楼,我要想到五楼还是要一步一步走下去。
【王维嘉】我们还有一点时间,给在场的各位提问。
【提问】各位嘉宾的发言都很精彩,我也学到不少的东西。我想问两个短问题,在座的各位除了主持人不是上市公司以外,其余的都是上市公司,都要受到证监会的限制,讲自己公司的价值是违法的。所以我想问一下有关的问题,就是马云的阿里巴巴马上要上市的,他的模式是美国没有做成的,我们中国做成的。这个价值是市盈率比百度还要高,刚才说的是万里山河的第一步还是泡沫了?第二个是技术问题,我很早的时候跟雅虎做过搜索,当时有一个问题是好多美国人找不到字的原因是他们拼错了,你拼错一个字都找不到,我就给他在美国找了这样一个技术。但是我现在用了三四年比我**还是要快的。这个我想请王先生多从创新的角度说一下。谢谢!
【王湛生】第一个问题我觉得很难评价。主要的原因是他的增长速度比较快。至于说为什么中国的互联网企业相对来讲没有这么高的PE,就是受到资本市场的推崇?我觉得最核心的一点是中国经济大的状况,百度上市之前我们一直非常坚定的,百度是中国的公司,过去几年经济快速的增长,是所有的经济都快速的增长。在这个基础之上中国的互联网发展确实是刚开始的阶段。第二个问题在关键字的问题上,我们百度一直在做这方面的尝试。一方面我们是通过拼音,就是不用输入汉字输入拼音就可以了,你如果是拼错一个字的话,百度会问你要这个字还是那个字,就是用这种方法来提醒大家。还有一种方法是像搜狐,后来Google也做了类似输入法应用的尝试。所以各个公司都在尽量的使客户用起来方便,但是我相信还有很多的技术可以开发。
【郭去疾】你刚才问的确实非常好,输入确实是一个问题,中国的汉字在计算机时代让中国人很头疼的事情。Google做了这样一个事情,就是**,我们现在是用大量机器的学习。还有一个是相关的搜索,就是你搜完了以后我们下面会有**,比如说你要李宇春的图片还是李宇春的歌迷会,这个系统都是最近产生的。最近有一个的搜索技术,就是我们在这个搜索的时候是得到了很多,因为确实帮助用户做了很多的事情。还有一个是我们在打的时候就给你提示,比如说你在打的时候会提示你有多少条的结果,你可以看这不是是你需要的东西。还有一个是我们的输入法,我们的输入法是利用了我们很多网上的素材,这个素材里面有很多新东西。我想所有的这些加在一起,我们是有一个理念就是要让中国的用户少打字。中文其实还有一些优势的地方,你看联合国汉字的翻译,中国的翻译大概是其他国家的三分之二。现在很多的小孩他根本不用看键盘就可以盲打,这样的输入是西方语言无法比拟的。
【高群耀】中国现有的状况里面多了一个中国的因素,我刚才问了一个问题按照市值来算,增长最快的公司里面有7个是中国,中石油、移动超过记忆,中国移动这个公司市盈率上个礼拜是43倍,美国最好的大公司是13左右。
【提问】我想问一下百度的王湛生先生。第一个问题百度以前是中国互联网最大的公司,它以后的发展战略是什么?现在我觉得百有一些信息有一些混淆,比如说百度以前获得了新闻牌照,我估计现在新浪也有了。另外百度以前有一个网上购物的市场,联系淘宝是最大的市场,感觉上百度是什么都想做。百度是怎么获得这么多的资源,来保持他的领先优势。第二个问题是关于知识产权的,百度需要在知识产权上对客户负责任,百度有很多的用户可能会在百度上产生一些知识产权的问题,我们百度怎么来预防发生这些不太好的现象?
【王湛生】百毫无疑问百度之所以做的很成功,是它专注于用户、网民他们的需求,我们做的搜索只是基于网民的需求开发了搜索产品,所以成就了今天百度70%的情况。我们还做了很多其他的东西,看起来好象是很多,但是仔细看一下我们是非常一致的。比如说我们做**,我们看到是网民在搜索中的时候,他不停的来百度要搜要买东西,比如说是在超市里面出现的产品。也会发现他们会不停的参加讨论,发现他们的需求可能没有得到满足,那怎么办?我们应该开发一个产品,让他们不光是找到他们需要的信息,也可以找到他们需要的产品。所以这个是关注与用户需求一脉相承的理念,在这个层面上的确会有一些不同,但(英文)在技术层面是有更大的挑战。这个无论是国外的淘宝、,他们基本上成功是他们有有多少用户。我记得最近做过一个调研,可能说他将近50%的进入**的网站都是非常好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自然的盈涨。
【王湛生】第二个是关于知识产权的问题。知识产权其实百度在上市之前遇到几个方面这方面的问题,在过去几年的时间里面这个事情也越来越清晰了,因为法院已经判决百度系没有过失的,同时国家也颁布了法令,说你对知识产权的利用是有一定的限制,因为毕竟它是搜索引擎不是信息提供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百度也跟很多的信息公司合作,他们都是百度的合作伙伴。所以我觉得在知识产权这个领域里面,一定会有很多需要双方不同的努力。这是我们一起需要探索的方式。
【王维嘉】时间关系,我们感谢各位嘉宾精彩的讨论,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