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论坛：最具活力经济体的战略

　　由世界经济论坛主办的首届“从达沃斯到大连-新领军者年会”(简称“夏季达沃斯论坛”)于9月6日至8日在大连举行。此次会议的主题是“变化中的力量平衡”，将探讨变化中的全球商业环境、中国的经济发展、企业如何走向全球等重大问题。以下为分论坛“最具活力经济体的战略”实录。

　　Luis Guillermo Plata 哥伦比亚贸易部长

　　Soud Ba'alawy 迪拜集团行政董事长

　　武鸿福 越南计划投资部部长

　　Stephen S. Roach

摩根士丹利亚洲区董事长

　　朱民 中国银行副行长

　　主持人 Geoff Cutmore，CNBC欧洲主持人

　　主持人：欢迎大家参加我们这一轮的会议，首先我要祝贺大家有这样的毅力参加这三天的会议，我觉得今天的会议是最好的当中最好的，因为今天的嘉宾非常好，今天讨论的主题就是“最具有动力体的发展战略”。我的职业生涯当中，一直在与企业家、政府高级官员讨论国际政策采取什么样的、政策维持经济的发展等问题。我期待我能从今天嘉宾发言当中学到更多的东西，我希望我们走出会场的时候，会有所得。

　　首先是朱民，他是来自中国银行的副行长，第二位是越南计划投资部部长武鸿福，第三位是摩根斯坦利摩根士丹利亚洲区董事长Stephen S. Roach，再后面是哥伦比亚贸易部长Luis Guillermo Plata，还有一位是迪拜集团行政董事长Soud Ba'alawy，首先我要邀请斯蒂芬先生做开场讲话。

　　Stephen S. Roach：我来自美国，我们美国的战略面临的问题就是次级贷款的风险，我们现在就业也存在很大问题，昨天出的失业报告问题很严重，失业率达到5%，我觉得在我看来美国的经济是有所下滑，而对于发展中国家来看，现在我们整个全球经济体是一个重新调整，而且现在是一个供应方的问题，中国是一个非常大的发展中国家，固定资产投资占到GDP非常的高比重，现在由于没有办法刺激个人消费，所以由于美国经济衰退，对发展中国家带来的冲击也非常大，中国专注于做经济工作。温总理在大连发言的过程当中，他在讲话当中重复提到了这个问题，中国需要实现平衡可持续有协调，有步骤的经济发展，在

十一五发展阶段，就是朝着这个方面发展，但结果有人失望，不管是中国，还是其他发展经济体。我现在在发展中国家主要是重视供应方的问题，供应方拉动的经济就会带来一些负面的效应，这些都是令人担忧的发展动态，最后我要讲的就是由于这种外部增长的模式，现在发展中国家采取这种模式之后，容易遭受发达国家带来的冲击，美国次级债带来的冲击，到目前为止，美国议会推动了18项针对中国的法案，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有些很有可能被美国议会通过，我觉得中国应该寻找平衡的增长模式。

　　主持人：现在必须考虑全球化的大背景，我觉得你对美国经济未来发展前景是持熊市的态度？你觉得美国经济衰退，对中国印度其他发展中国家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Stephen S. Roach：我觉得美国消费者是一个非常的大消费群体，去年美国消费总人口达到9.5万亿人，中国个人消费是对中国经济发展是有非常大的拉动里，相比之下，中国消费人口群只有1万亿，所以中国远远没有办法达到美国这种消费水平，对于美国来说，中国的商品会大量出口到美国，美国是中国非常重要的出口市场，当然这个出口量达到GDP2%到3%，如果中国经济的增长速度降低到9%，对于北京来说，实际上是一个比较健康的消息，因为这样的话，因为中国的经济不会过热，美国失业率不断上升,美国还面临巨大的贸易赤字，美国今年是一个大选年，面临所有经济和政治因素，都是导致美国经济的主要原因。

　　主持人：非常感谢您的发言，我一直在关注越南的发展，我觉得越南更多是要采取西方的业务发展模式、经济发展模式和企业发展模式，我请越南规划部的部长来讲话，越南政府采取那些政策，来推动越南经济的发展，可以采取哪个国家的模式推动越南的经济发展。

　　武鸿福：在重视经济发展的同时，我们还要重视社会的发展，整个社会的质量，这样我们能够把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结合在一起，而且推动社会当中各个行业的发展，能够实现社会稳定，同时能够实现经济的快速发展，我们认为越南的稳定是我们吸引外国投资的前提条件，能够推动越南的发展。

　　主持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资本流入越南等发展中国家促进了市场快速的发展，如果资本流入变成流出的情况，你觉得会出现什么情况，如果靠越南国内的企业推动经济发展会出现什么情况？

　　武鸿福：我坚信外国直接投资在越南依然在上升，而且我们能够实现我们设定的目标，在目前来看，有多个国家的外国投资直接流入越南，他们之前没有重视越南，现在越来越的重视越南，尤其是海湾地区的国家，大量投资的越南，他们投资了大量的项目，我觉得未来外国的投资会持续不断的流入越南，我们越南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市场，我们有一个非常庞大的劳动力，我们有政治稳定，而且已经签署了加入了许多国际条约国际组织，我们是一个有希望有发展潜力的市场，我们现在建立了东盟组织，东盟国家形成了一个统一的市场。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你到目前为止，你在说东盟地区是想吸引外国投资流入越南，但是你刚才讲的就是流入这个地区，你能讲一下阿联酋的情况。

　　Soud Ba'alawy：我们今天的主题就是具有活力的经济体，我愿意跟大家分享一下大家的经验，在过去几年当中，我们是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我们经验就是除了有强有力的政府领导人之外，还有一些重要的因素需要考虑，在我们这个世界里在中东地区在阿联酋我们必须建立一个好的信贷体系，而且政府企业作用和商业作用应该分离开来，这样才能建立一个世界一流的企业，这样企业才是一个独立的实体，我们觉得非常有效的经验就是，建立起激励体制，这么一个概念，为员工建立起激励机制，这样一来我们创建的经济体就能够真正走出国门，可以在世界上做投资，比方说我们阿联酋的航空公司就是一个独立于政府的公司，他可以独立的运作，而且在世界上发展的很成功，员工有很多激励，所以这种企业的市场化发展非常重要，使我们国家取得成功的重要因素，还要创建一个很好的市场环境，我们要改变人们思维的方式，改变人们的行为方式，在这个环境当中，必须要促进要鼓励企业家创业精神，这是一个非常微妙的事情，但是如果能够做好是非常有意义，能够极大促进经济的发展。

　　我们现在还在发展航运业，集装箱航运，海运等等，现在我们拥有世界上港口吞吐量最大的港口，所以我们就形成了经济推动力量，来推动国家经济的发展，而且我们还建立起了一个文化，就是要促进成功的文化，他们有能力做事情，最后我认为应该看到这样的经济集群不仅在迪拜非常成功，在美国也是非常成功的,美国的硅谷是一个经典意义上的成功，大部分政府在构建一个监管的框架，而监管的框架非常重要，如何实施也是非常重要，我们在迪拜除了建立起商业入枢纽之外，我们也希望建设成金融中心，我们发展金融中心的做法，我们构建了一个国际金融中心，国际金融中心我们采用了单独的监管体制，我们还专门去建立了迪拜金融服务管理局，单独的仲裁机构，这样使我们把415家在国际金融机构吸引到了迪拜来，这些构成了我们成功的软要素，今天我们已经广泛在国外投资，我们已经和世界上最成功的公司直接进行竞争，我们自己也进行了并购，我们投资越来越成功，之所以取得这些成就因为我们创造了一个良好的创业环境，我们现在看到的是这些努力，继续推进迪拜的经济越来越好。

　　主持人：能不能请您来评论一下现在对于迪拜的一些政治上的反对意见，因为设在迪拜的一些资金，在美国进行投资遭到反对。这个问题怎么来看?

　　Soud Ba'alawy：这个问题非常难回答，我重新组织一下，斯蒂芬可能能谈好这个问题，我想在任何一个经济体当中，首先任何一个经济体从小到大的过程中都会去境外进行投资，有一些规则是明文的规则，有一些是潜规则，我们不了解潜规则，这些潜规则会往往给我们带来一些风险，所以说从我们角度来说，我们应当教育人们教育整个社会，比如说你们看看我们在美国所做的投资，我们在美国做出了很多的投资，我们在美国通过投资增加了当地的就业机会，推动了当地的发展，而且我们也认识到了我们在一个大家都熟悉的地方，我们还是一个陌生的面孔，我们希望美国政府也会更多的去关注来构建一些桥梁让外资进入到美国。

　　主持人：你的回答具有高度的政治性。我想请路易斯来讲讲哥伦比亚和他的邻国之间是样打交道的，能不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哥伦比亚在发展中美国起到了什么作用？

　　Luis Guillermo Plata：首先我给在座作为做个调查，有多少人去过哥伦比亚？有多少人叫你们不要去哥伦比亚？这就是人们对哥伦比亚的认识，我们谈到了哥伦比亚的扭转，我们有必要注意到哥伦比亚的增长率达到了8%，在此之前每年增长是2%左右是一个停滞不前的增长状况，在过去的5年中旅游业的规模也是以前的3倍了，而且外商也进入了其他的一些制造行业，之所以我们能够实现这样的良好的扭转，我们和美国的关系，已经谈成了自由贸易协定，我们和美国的贸易协定，得到了哥伦比亚的贸易批准，美国国会当中一些民主党的领导，对于美国和秘鲁，这几个协议还没有批下来，但是我们坚信美国国会也会批准通过与哥伦比亚的贸易协议，虽然不会像我们那么快，但是这个议案肯定会通过的，特别是贫困，脱困的方法之一就是要做贸易，要实现经济增长，这样如果你不批自由贸易协定的话，实际上是无济于事的，这个协议会批准的，我们不完全依赖于美国的自由贸易协议，我们也在和欧盟谈自由贸易协议，我们一些中美洲国家都前签订了自由贸易协议，我们有着共同的信念，有着共同的未来，哥伦比亚的会有很长的道路，我们会在这条道路上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我们进一步像现在这样去增长哥伦比亚的经济，也会把投资占GDP的比重从26%提升到32%。

　　主持人：最近我刚刚去了一趟圣保罗，也看了一些状况，在政治家睡觉的时候，经济增长才能够出现，一方面我们谈到了南美洲的安全形势，另外我们看看哥伦比亚的政治人物，他们是在实现增长，还是通过不恰当的政府阻碍政策的发挥？

　　Luis Guillermo Plata：有两种潮流，一种是实行闭关政策，但是持这种意见的人是不多，大部分人意识到哥伦比亚实现了增长，也是通过自由贸易与日俱增，而且通过资本市场的发展，通过经济的开放，我们影响力越来越大，这就是为什么在四年前，我们只添了两个自由贸易协议和墨西哥和安第斯山脉自由贸易协议，当然这些协定都要国会来批，在很多程度上偶然有赖于政治层面的支持，所以我们对于闭关自守的政策持有反对意见。

　　主持人：我向请您来谈谈您认为中国在先进的发展阶段，如果能够去实现资本的开放，我们看到中国人民币的汇率机制在改革，这样改革会不会增长经济的增长，这样的增长是不是一个可持续的增长。

　　朱民：这个一个非常好的问题，虽然你是主席，我要先跟听众去讲话，你谈到第一个问题就是中国的资本可能会实现开放，货币自由兑换，我在这还是谈一些基本的问题，一旦这样做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实际上中国整个银行体系当中有6000亿美元的资金在里面，而且我们有50万亿美元的储蓄，有2.5万亿美元的家庭储蓄，在中国改革的过程当中中国的银行资产已经增长到原来的200倍，今后几年的时候，还会翻番，到2010年的时候，还会达到12亿资源资产的规模。我们是数以万亿计的美元等待走出中国市场，还有1.3万亿元的资产等待投出去。当我们说到开发资本项的时候一旦开放也有可能带来非常非常严肃的后果，这个问题是非常关键的，对于全球经济都会带来重大的影响，所以中国现在采用的是一个渐进的做法，外汇的兑换，从2万美元，提高到5万美元的上限，我们提出了QDII的项目，可以通过QDII在海外投资，今天我们准备开通港股直通车，通过中国银行开通，这样使得中国的股民在香港进行投资，这是一个按部就班，这种做法是非常重要的。在今天中国当中，有2.5万亿美元的储蓄，今年上半年的通胀率是3.4%，上一期是4.4%，我们现在看到这些储蓄者希望把他们的储蓄投向到其他的方向中，随着中产阶级财富的增加，而中国的财富遗憾的是高度不平等还是高度集中的，我认为中国逐步的按部就班来做是一般非常明智的措施，对世界来说也是非常好的。第二个问题，关于策略的问题，用一个经典的词汇要避免中等收入陷井，也就是说当整个新型经济体发展的时候，首先是廉价劳动力成本发展，这些就不可能和其他的国家进行竞争。上世纪60、70年代的时候我们看到拉丁美洲经济发展减速，通货膨胀率上涨的现象，首先不要搞多元化，因为多元化是第一步，我们有廉价的劳动力和资源但是只有专业化才能真正带来财富，要进行垂直的合作和贸易，这样采购沿着价值链越攀越高，第二个就是对中国来说，少搞劳动密集型产品，多搞知识密集型附加值更高的产品，这对于中国来说也是一个大挑战。

　　主持人：有三个问题非常重要，现在有全球化也要搞区域化，美国会说中国在汇率方面把汇率固定到美元上，说中国这方面做的不错，如果有关美国衰退的恶梦实现的话，这么对于中国出口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朱民：亚洲经济体正在逐渐和美国经济脱钩，我不同意你的意见。从经纪商上说，如果美国的经济放缓的话，我不认为他会对中国产生太大增长，我们削减了出口退税的增长，目前国内的消费非常强劲是涨了15.4%。这是非常强劲的消费，还有很大的空间可以走，中国储蓄率也是世界上最高的，我们国内消费率非常低，只是比柬埔寨高一点，这一点我非常不好意思，但是国内消费增长了，出口的增长方面我们想保持合适的增长水平，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美国经济放缓的话，不会对中国产生影响。

　　主持人：我想请公众提问：把麦克风交给前排的先生。

　　观众提问：我是华盛顿全球基金，迪拜的模式在很多程度上作为一个区域中心的发展，这个中心要发展这样迪拜才能发展，迪拜怎么帮助所在的地方发展？

　　Soud Ba'alawy：迪拜除了创造我们自己内部的经济之外，迪拜也许还是在每一个非洲和中东地区最大的投资者。我们在电气方面的投资，我们也有一些上市的金融机构，我想说海湾合作委员会都有剩余的东西，我们在这些地方都有投资，如果再看看沙特，因此我们的贡献是非常大的，也就是真的把钱投到这些经济体，在这方面 做的很多，我们在出口并不是说我们领导人想怎么样，我们和肯尼迪管理学院建立了一个公共管理学院，我们要求大部分政府的专家来建议迪拜政府怎么改革，我们也和来自不同政府的公务员来介绍我们的经验，还有一点非常重要，就是我们在过去的1年当中的所作所为，我们看到别的国家在模仿我们，我们大部分邻国都有很大的怀疑，他们怀疑我们是否会取得成功，他们看到了我们取得了成功，也是他们的出路，我们的工作方式，还有吸引人才还有监管环境方面的方式，大部分邻国都照我们的样子去做，在他们这样做的时候，就会有更多的人来分享。

　　主持人：我最近去了卡塔尔，我想更多了解一下卡塔尔做了什么工作，促进了他们的发展，我好象觉得他们有一些问题，他们需要引入大量的外国劳动力还有外国经验，以便在中东地区推动发展。国际的经济如果没有石油收入的话，好象没有太大的发展。

　　Soud Ba'alawy：我说一些事实，迪拜的经济在过去的5年当中，我们经济规模扩大了一倍，今天我们对石油的依赖不到5%，如果看看阿联酋的情况，我们对石油的依赖不到23%，阿联酋实际上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每天生产几乎270万桶的原油，虽然我们有很多石油，我们还是把经济多元化了，因此这真的是在国际世界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显然我们在GDP的构成方面是独特的，在中东地区的情况是海湾国家都是非常大的国家，他们的人口并不是很多，人口密度不是很大，我们人口在迪拜只有150万人，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外国的人口，为了推动经济的持续的发展，我们做到这一点，必须吸引人到这一地区去，我认为这项努力会继续下去，因为最终归根到底这几个国家一共有2600亿美元的流动性，我们也需要在我们经济中投资来创造就业机会，来改进我们教育，改善我们医疗制度，我们要想做到这这些工作必须吸引最好的人才，这是一个正面的因素，如果要发展任何经济的话，就必须吸引最好的人才，我们在我们的经济体当中，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才，我们必须引入外国的人才，我是把他看成是正面积极的因素，相当长的时间里面，这个努力会持续下去，我来告诉你们我为什么这么说，我们认为会有不断的越来越的动力进入我们，也应该继续这样做提高我们竞争力，我们周围人能够更善和其他人打交道。

　　主持人：后面提问的那位。

　　观众提问：我想给斯蒂芬提一个问题，最近私募股权在中国是一个热门的话题，能够跟我们谈谈国际的私募股本在中国的市场上碰到一些困难，给中国带来的好处多，还是坏处多，能够给中国的企业提供一些建议，如何吸引私募股本，谢谢！

　　Stephen S. Roach：这个问题是问到了怎么看待中国私募股本的作用，首先私募股本的投资者，现在对于中国非常的感兴趣，我的搞私募的朋友，都在北京能见到他们，这里说欠缺的一环，我认为就是发展一个二级的像纳斯达克这样的市场，有一个退出的机制，这种退出的机制是非常重要的，这对于实现培育中国股本的印象也非常重视，在我们看企业家的活动还有新公司的时候，看到公司的活动越来越多的从国有企业改革，转向到中等活力的民营经济发展，从沿海地区逐步转到中国的中部和西部地方，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趋势，私募股本的投资者他们越来越重视中国发生的趋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对于现在在中国各地涌现的工业化的进程是一个重要的中介。

　　主持人：工会运动让很多人失业啊，他们认为一两个人挣了很大的钱，让公司负债，让公司花好多年偿还债务，这种情况重复发生，在其他的发展中国家，但是很多经济体没有允许这种变革的变化那么快，在目前你能够说什么以便来安慰一下那些决策者，以便能够让他们认为基金也许能够进入经济体。

　　Stephen S. Roach：现在私募股权来说，资金的挫折，在发达国家就是政治，它是发源于非常富裕的发达国家，看看许多国家的劳动力造成的收入达到了历史的最低点，另外还有劳动力的收入还有不平衡，最上面的人他们得到了最大部分的收入，这些政客他们正在把目光瞄向了最高收入，私募股本某些方面，实际上也是比较过分的至少在美国。

　　主持人：蓝色衬衣的先生发言。

　　观众提问：我是来自委内瑞拉，我向迪拜的先生提问，我们听到了哥伦比亚的例子，它确实获得了一些发展，委内瑞拉把其经济体拉向了其他的方向，你们有没有办法搞一个拯救作用，我们把投资吓走了，把人才吓走了，但是我不认为，这个委内瑞拉正在使你用刚才解决的那个做法，你们的做法对于这个世界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Soud Ba'alawy：我认为就像我一开始说的，你有什么样的制度，不管民主制度还是其他制度都没有关系，我认为最重要的实际上就是政府是否有能力把公司的管理权和所有权分开，在大部分的经济体当中，政府所有的公司都是最大的公司，如果政府能够把这个所有权和管理权分开，同时建立一些公司的话这就会对于经济的发展产生很大的影响，还有一点非常重视，我们也经历了一些事情，他们试图选一些错的人来管理公司，我认为你们想吸引最好的人才你们就要管理这种公司，你要给这些管理公司的人一些激励措施，使他们有能里创造财富，我们贡献财富，也在股东创造财富的同时，也给员工创造了财富，如果你做的工作不好，你就会出局去.

　　朱民：我想回头谈谈基本的问题，像中国这样的经济全球化发展应该到了基本的经济理论，第一个就是增加的理论，老的经济理只有两个要素，现在又加深了公司的因素，因为公司是创造价值的单位，也在这个单位当中搞技术的创新，公司在这个增长理论和增长经济当中，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以前没有想到我们需要政府的制订；第二个巨大的变化就是理论，以前绝对的优势和相对优势秘密在于规模效益，因此大部分的贸易增长都是规模效益为基础发展的，我想这从根本上改变了经济，中国这样的国家，如果没有资源的话，我们还是可以进行规模效益，这完全改变了经济理论，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们了解到第三个理论，在进行金融改革的时候，应该保守一点，在他们的国家，达到2、3千美元的时候他们放开了他们的银行体制，亚洲的经济体有10年的黄金的发展期，或者97年出现了危机他们放开了他们的资本帐户。

　　主持人：非常感谢朱民先生，我们希望能够听哥伦比亚谈谈你的邻国委内瑞拉的情况，你对于委内瑞拉的企业家有什么建议。

　　Luis Guillermo Plata：有一个平衡有个界限不能越过，我们两国经济是连续非常紧密的，哥伦比亚走的是吸引外资的道路，委内瑞拉选择的是本土发展模式，委内瑞拉的模式是在国内发展相关的行业，这样就使得吸引外资比较难，因为你一旦对于公司和行业进行国有化的话，那么投资者就不会愿意来，就会离开，而这是委内瑞拉选择的道路，我们必须要尊重，但是有一样东西，哥伦比亚没有的非常之高的石油收入，由于他们石油收入很高，他们有更多的选择，哥伦比亚的石油是较低的，我们必须要考察一些其他的道路，如何发展相关的产业，如何吸引投资，如何来开放市场，我们无法仅仅去把石油作为交易的商品了，只有石油去交易的话，我们一旦去交易其他的商品和服务的话，我们选择自由贸易协议方式了，委内瑞拉和哥伦比亚，都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我们很难说哪条道路是对的，哪条是错的，因为我们两国的体制也是不一样的。

　　主持人：你这个理论很外交啊，我们再次感谢我们的访谈嘉宾，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