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论坛之八：领导力2.0

　　由世界经济论坛主办的首届“从达沃斯到大连-新领军者年会”(简称“夏季达沃斯论坛”)于9月6日至8日在大连举行。此次会议的主题是“变化中的力量平衡”，将探讨变化中的全球商业环境、中国的经济发展、企业如何走向全球等重大问题。以下为分论坛“领导力2.0”实录。

　　主持人(法国电视3台总编Christine Ockrent)：我们时间有点紧迫，增加这个会议是因为我们突然意识到，领导者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所以我们要讨论一下当今世界上领导者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有新的风格、新的方面、新的考虑？同时如何成为领导？如何能够为其他人的工作方式做出决定；如何培养这种能力？今天上午我们有来自各界的代表，他们从事的活动非常的不一样，我先介绍一下，第一位是美国国际女性协会CEO Zainab Salbi，这是一个非政府组织，它是宗旨是为了帮助那些世界各地的，受战争和家庭影响的妇女；另一个是Jilie Louise Gerberding，她是美国亚特兰大疾病控制和防治中心的，这个组织是做世界各地的疾病和预防工作，另外一个是纽约的现代艺术博物馆建筑与设计部负责人Paola Antonelli，我听说你是在准备买一个新的飞机，是买波音的还是空中客车的？另外一个是百事中国CEO Annie Young Scrivner，她负责中国区的业务，她们生产的产品非常便宜，别的没什么好处，可以使我们喝了发胖。

　　我突然发现我们今天在座的全是女性，那么达沃斯怎么了？现在越来越多的女性领导人从事各个领域的活动，而且很有意思，在讨论领导和领袖的问题的时候，不再仅仅是一个性别问题了，我们讨论的现在是问题本身。

　　首先请Annie谈一下，这么一个庞大的公司由你来做领导，请你从公司的角度来谈领导风格有什么变化。

　　Annie Young Scrivner(百事中国CEO)：我想都有很大的变化。看全球化的趋势，世界各地都在发展，许多人谈到多样化、人文的可持续性、世界可持续性，我们不仅为企业提出这个远景，同时要保证在发展我们的资产的时候，要注意如何发展这些资产，这些资产不仅仅是实物的，也包括人才大脑的发展。

　　主持人：你们公司是一个美国公司，而且是美国最大的饮料生产商之一，同时你本身是中国的后代，非常了解中国的文化，刚才我们上一段会上听到了非常严肃的议题：“软实力”的问题，当时讨论了中国对软实力的看法，那么你是如何看待的？

　　Annie Young Scrivner：我是大陆出生，在台湾长大，又在美国受教育，我觉得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要理解多元化，要理解两种文化之间的差别，不管是硬实力还是软实力还是领导能力，我觉得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企业，随着他们实力不断加强，这会改变我们领导的方式，因为你必须要理解对方期望的是什么，我相信世界最后会走到一起来，作为一个美籍华人，我觉得我能够很好的理解这两种文化之间的差异，我认为这种影响能力在中国非常重要。

　　主持人：这种影响能力是什么呢？

　　Annie Young Scrivner：这种影响力，我觉得不仅包括理解文化之间的差别，你如何看中国的时候，不仅是一个国家，更像一个大陆，各个地区的情况不一样，文化上有差别，从食品到人们工作的方式都有很大的差别，环境也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把中国当做一个国家，然后平均的看这些并不能反映出全部的特点。

　　主持人：Jilie Louise Gerberding，你是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主任，在你的职业生涯中，你是一直在接触各式各样的学科，同时也有不同的实例，有些机构是政治任命的，有些是科学界的人，这些不同的人需要有不同的方式来领导，你怎么来形容你们这个机构当中，领导风格是什么？领导模式是什么？跟政府的机构有什么不同？

　　Jilie Louise Gerberding：在美国，政府的作用在发生变化，我们也在了解全球化带来的影响，我们理解这方面造成的影响。比如说其中一个实例就是不久前的SARS事件使我们理解了如何保证世界各个地区的教育、医疗系统，携手处理这个问题，比如说世界卫生组织，它就能够非常有效的使用世界各地的实验室。现在呢，我们必须要通过一些日益复杂的人和组织建立起来网络，实现有效的合作，我觉得在这方面需要一套新的领导技能，我们说传统上的领导，是在一个组织内部来实施垂直的领导，你可以行使你的决策能力，但是在现在所谓的网络的关系，你需要发展一些水平方向的领导能力，包括机构人员之间的互相协同、合作、沟通，还要加强政策科技信息，还有责任上的分享，在网络的环境里，去发挥领导作用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对我们来说，我们在这方面花了很大的精力，我们赞助

哈佛大学等，来培训美国公共机构的领导人，机构包括有美国不同的机构，像医疗机构，军事方面的机构，保证使这些人能够在紧急的的环境下采取行动。也许并没有全新的领导技能，只是强调的重点有变化，比如说沟通能力，你要不仅仅要告诉别人你的信息，同时要听取别人的意见，另外谈判的技巧非常重要，沟通打交道的技巧，因为会和不一样的人去打交道，你要了解你们之间有什么共同之处，为共同的日程作出努力，这些技巧并不是全新的，但是在这种网络的环境下是需要的。

　　主持人：我们大家经常遇到一些对以前总是充满怀念以的人，因为他们原来的领导是垂直的，他们高高在上可以把自己的命令下达下去。

　　Jilie Louise Gerberding：你说的这种并不是完全没有的，我们在区分这种垂直的，等级森严的管理方式，还有网络的水平管理方式，我们觉得谈判沟通应该是在一种水平的网络环境下来做，但是谈到决策和执行方面还是要垂直等级制的领导方式，不一定接近，我们必须要意识到现在是一个新的世界新的领军者，我们要以新的方式来做。

　　主持人：Paola Antonelli，你是现在艺术博物馆的。作为女性你是怎么拿到这个位子的？

　　Paola Antonelli：以前我是记者，我是建筑设计师，我是通过报纸上的广告得到的，这完全是一个巧合，我听到了大家谈的

领导力，不管是在公共部门，还是企业的环境里工作，将来都在讨论领导的方法，博物馆实际上是一种商业，欧洲大多数博物馆都是公共资金资助的，但是美国博物馆是私有的，必须作为企业来管理，作为企业主要的使命就是要维护博物馆在公共眼中的形象，因为许多公众都认为博物馆是他们的，我们作为工作人员，我们既要把它当做一个企业来管理，也要把它当做一个公众的组织来管理。如果你作为博物馆的人的话，你要介绍电影的话，你就要把自己当做电影的导演和演员来介绍，完全是你介绍的创意，怎么样有热情的来介绍。有一个先生是一个非常有名的馆长，他每次一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屋子里会鸦雀无声，不管他用什么样的字眼都会觉得动听，要想不相信的话简直就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一定去倾听他的讲话的，在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到它的权威性，它也是一个实际性的工作。

　　主持人：什么是软性的领导力，一个是硬性的领导力，有很多人谈这个问题，同时也必须要能够来跟你的团队一起合作。同时又必须跟他们分离开来因为你作为一个馆长来说，你必须要有一个魔术般的方法，使人们聚合在一起

　　Paola Antonelli：我觉得他还是一种权威，大家知道美国现代博物馆，我感觉非常幸运并不是在做这种设计，因为做设计的话，你自己有名声啊，你自己知道你的想法是怎么样在这个建筑上实现的，但是更多的是大家之间的信任，这种横向的领导力等等，重要的是要建立起一种信任，能够进入到别人的世界当中，这才是非常重要的技巧。

　　主持人：我觉得信任的确是一个关键的理念。在一些情况下，我们可以看到，有一些民主的国家当中他们也一直在强调信任，相互之间真正的合作，还有一个NGO在不断的使用本身也是非常新的字眼，NGO就是有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对于这样的机构来说，你作为领导来说也是比较难，你怎么使别人觉得你做的很好？

　　Zainab Salbi：当然NGO是另外一个行业，它也像一个机构一样，它不是以利润为基础的，会对大家有好处。在我们这个行业当中，经常会谈到领导力的问题，如果我们要看一下人道主义的援助等等，我们总是要从各样 的角度来考虑的，这也是我们在讨论战争的时候，经常会遇到的一些语言，对于任何的一件你做的事情，不管你是讨论还是什么，你肯定有一个前沿也有一个在后方的问题，我们需要知道商业部门怎么运作，

医院怎么运作，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就是要不断改进你的领导力，我们会听到军方的人能够得到和平，很少有人会想到我们在谈判的过程当中，来讨论怎么样将和平持久的维持下去。我在我的工作当中，意识到我们在进行这种领导艺术的过程当中，实际上就是一个男女之间阴阳之间的平衡，我们必须知道怎么样才能把女性的温柔的观点引用到我们的工作当中，这样我们才能为社会做出更多的工作，才能发现有很多的进步。其实往往是妇女开始的，所以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能够把妇女的视角引入到我们的社会当中，这样才能使整个社会有更好的发展。我们发现有很多地方，很多的人都被边缘化了，我觉得你不管什么，都一定要看不同的方面，我们在现在已经不能按照传统的方法理解战争了，我们要用新的视角应该了解到人的观点，我们还没有了解到，我们在男女之间达到一个平衡的话他是一个非常美的东西。

　　主持人：当然我们现在都在讨论软实力是一个非常时髦的字眼，朱乃教授写过一本书是关于软实力的，他进行了各式各样的分类比如说软实力究竟是什么，你刚才也提到了大棒的问题，这经常是由男性掌握的，还有一个概念就是胡萝卜得问题，还有各式各样模糊不清的地方，比如说你怎么样对人说服，个人的魅力等等，对于你们来说是不是变得越来越重要了呢？是不是在个人之间的合作私人的博物馆等等他们是不是就像有魔术一样，具有凝聚力，像公共管理在或者像NGO这样的机构，这些都会说到领导力的问题，你的经历是不是也说明这些是重要的呢？按照你的经历来说，这种男性的力量一直处于领导地位，现在魅力越来越重要了呢？

　　Annie Young Scrivner：：领导力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与这些年轻的一代来说，我们会考虑机构的文化，和价值，这些员工是不是受到激励愿意成为价值当中的一部分，我觉得这些有很多人们都在谈这种软性的技巧等等，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发展一个公司的文化的个性。

　　主持人：你觉得个人的技巧是指的是IT技术带来的技巧吗？按你的经验来说是这样的吗？

　　Louise Gerberding：我现在也不明白它究竟是什么样的，我觉得重要一点，就是要有公信力，目前我们很多时候，都谈到权威等等，目前来看，公信力是最重要的，你看到你，你坐到旁边，这个人的职务是什么样的，但是我觉得重要的是软性的领导力要有说服力，我们怎么样才能给领导团队带来更多的东西，并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领导，不是说有某方面的技术就可以做到的，这对个人是非常重要的资源，一个人能够建立起相互之间的信任，所以其实这个在幼儿园的时候，大家就开始说了怎么样一起玩儿，怎么样互相信任，怎么样为别人服务，如果有共同的爱好，和兴趣就可以相处得更好。

　　主持人：那么这些政治家他们会了解这些东西吗？他们会了解新的技巧吗？

　　Louise Gerberding：我觉得不是所有的人都了解，我觉得在美国我们已经看到这种新的技巧在不断的出现，我自己也觉得从妇女的角度来说，也更愿意来谈这个问题，我对于这样技巧我自己觉得更有同感，我们如果要是能够把所有的能力都聚集一起，我们如果要是把这些都统一在一起的话，我觉得我们会有一个更好的环境，但是我觉得也不是性别之间区别。

　　Annie Young Scrivner：我完全同意你说的，最重要的是不是有这种能力紧密联系在一起，并不是说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比如说我们怎么样知道给别人更多的东西，这实际上是给予的问题，我们有很多政治家，有些政治家他们会想，如果我要不利用这个人口当中的50%我就不会成功，在这里其实他们这么想并不能说他是一种领导力，如果按照这种想法的话，很多人在这个过程当中都会失败，不仅是软硬领导力的问题，而是好坏的问题。

　　Jilie Louise Gerberding：我在做建筑师的时候，可能硬的东西用的比较多，当你用到执行人员，领导人员这个地步的时候，你就不可能这样做了。我觉得我们会进行横向的联系是非常重要的，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模式也是必要的在大多数情况下也是如此，在科学上需要这些硬性的东西更多一些，比如说进行检测，同行的评价等等。有一个很好的建筑师，它的公司在英国，有一篇文章说阿拉伯的文化当中，也很多的情况大家都是要看各自的意见是什么，所有的人都是同一起跑线的。

　　Jilie Louise Gerberding：我作为科学家，经历可能有点不同，我们做科学往往取决于个人的成就是什么样的，我们现在已经从这种学术的科学当中进入了一种合作的科学当中，这实际上是一个转折，我觉得这个转折可以说是非常健康的信号，我们现在也有跨学科的领域，这是很好的信号，在整个学术界当中，也是进行不断的改变，我们怎么样使用新的方式。

　　主持人：我们不要讲媒体的情况了，下面请观众提问，或讲讲自己的想法。

　　观众提问：我刚才听了大家讲，这种上上下下关系的或者是一种联系，我很同意这种说法，你们觉得这种只有转来转去变来变去，这种设计、项目设计往往是横向的，但是一般要执行的时候较进行纵深的，你觉得两种不同的方式有没有什么困难。

　　Jilie Louise Gerberding：我们在50多国家中有1万多人员，对我们组织来说，是很有挑战性的。怎么样让我们增加这种纵向的联系，我们内部又要更多的纵向的管理，我们又纵向的和其他的竞争对手也有纵向的联系，也是很困难的。有些人是非常专著的做自己的事情，你想让他改变别的方法他没发做，有人就是在它的实验室里，做实验，你就不要让他干别的，另外一些人可以在集体中建立不同的关系，我们要创造一个很好的环境，让这些人也可以做到，有些人擅长这种，有些人擅长那种，作为一个机构来说，是应该支持这种不同的联系方式，就不一定非常强加于一些人来改变他们的做法，而是创造一种培养大家很好的环境，我们现在正在学习学会怎么去做。

　　Annie Young Scrivner：我觉得这个情况，取决与不同的工作和环境，有些工作需要的是，要在这个组织内部要找到一个平衡，要在两者之间，比较平衡。

　　观众提问：我是肯尼迪政府学院的学员，我想补充一下，当你怎么考虑再一个单位中实施领导，个人首先要了解情况，他们要处理的问题你们各位可以讲讲你们怎么样去开展工作，因为我们听到领导人在失败的时候往往说没有搞清楚，我想知道一下因为个人他怎么样诊断某一个问题的症结，是不是让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还是邀请外人来解决这个问题。

　　主持人：我觉得这个跟公司很有关系。

　　Annie Young Scrivner：你现在提的问题是怎么样改变领导方式是这样的吗？怎么样发挥评价和诊断的能力，我觉得诊断是非常重要的，首先要对机构了解它的层面，真正得到一些反馈，美国的情况和中国的情况很不一样，不要让人家坦率的反对是很不一样的，第二步就是在你的内部能够做什么，要捉到一个适合于改革的速度，有的地方改革快，有些地方需要一步一步的来，需要教人怎么去变革领导人们往前走。

　　Zainab Salbi：我觉得好的领导者，他要承认自己不是万能的，可以接受这种，当一个领导人，也有各式各样期望恐惧等等，领导人要接触大家的担心，组织一级都是这样的，根据我的经验就是可以承认自己不是万能的，不是什么都知道，人们就可以坦率的说自己的决定，因为这样人家愿意跟你讲清楚。

　　主持人：我觉得在任何一级上都是重要的。

　　Jilie Louise Gerberding：我觉得最重要的障碍就是得到良好的数据，和信息，比如说我们想从外面得到CDC的反映，这样我们可以进行变革，来在新的情况下进行现代化的变革，我们争取一些其他的非传统的伙伴的时候，比较容易了，做的比较顺利，问题有一个新的问题，承认自己不是什么都知道，怎么样把这个对话很好的建立起来。作为领导者很容易脱离实际，脱离群众，距离太远，所以你得不到很好的反馈，要造成一个很好的氛围，可以让领导者走出自己的小泡泡，所以做诊断是很困难的，当时一个很好的方法就是看自己的工作成果如何，如果你达到本来预期目标的，这也是成功的一个标志，一个是下游的情况，而不是上游的做法。

　　主持人：这位先生。

　　提问：我想听听大家讲讲在全球范围内的领导者，我们这几天一直讲到全球化，每个公司都是由不同的人员组成的，今天早上我们已经知道。这样更需要沟通，某些领导人可能要推崇一种原则，可能被人认为是原则，而没有被认为是文化，跨文化的领域中怎么来当一个好领导。

　　Paola Antonelli：我自己在过去遇到的最大问题是和日本有关的，我每次要为一个展览做调查的时候，我要找一些展品，去南美以色列等都很容易，来自日本的是很困难的，因为日本的公司没有这种想法，他们观念不一样，解决办法就是充分利用刚才这组沟通，要很好的和人交流，我当时作为外国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他们作为好的日本人，我们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基本上要脚踏实开放，还要一个很好的日本朋友来帮助你。归根到底就是一种良知，要尊重和重视我们的目标。

　　Zainab Salbi：我觉得首先一条就是要我们是妇女，为了妇女，很多人会问，在许多国家中男子会不会反对我们，我们没有遇到男子反对我们，因为首先我们和这些部长，或者一些部落，我们跟他们交谈，我们主要讲一些可以通过这些妇女我们对这个社区有很好的经纪上的受益，对整体来说是有吸引力的。在人道主义的援助方面有一些小小的经验。不管是商界里，那么比方说当初南美只有一个电话公司我们就要你要是改进自己的服务会有什么利益。

　　第二点应该意识到各个社会的发展速度，和工作速度不一样，美国是工作速度非常快，别的地方比较缓慢，我要到别人的国家中，就要把工作放慢一些，这些速度不一定永远是最合适的，你可以用缓慢的速度也可以完成工作任务，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每次我到阿富汗，或者刚果这种缓慢的速度可以让我有一点时间，去冷静的听听考虑一下，在美国工作速度太快，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情，不管走道哪里都有自己的收益。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

　　观众提问：刚才关于你说的只是自己不要认为自己永远正确，应该认识而且承认自己的弱点也好，或者不足的地方，我觉得这点是在NGO这点做法是非常好的但是你觉得在公司里，在商界里也有同样的效果吗？

　　Paola Antonelli：你表现自己，愿意接受别人的意见，我觉得把自己的人性化，不一定在所有的地方都会是激励人干得更好，我倒觉得应该让大家都知道，在这个机构中我是中流砥柱，这个是很重要的，你说我们应该接受自己的弱点，我觉得是不行的，我觉得应该是硬软和稳定。

　　Christine Ockrent：如果看作一个人，那么他们跟我有联系，首先要负责任，如果犯错误首先要解释，你等于是让下面所有的人了解到我的准则。

　　Jilie Louise Gerberding：我很多时间都是讲一些很可怕的事情，在这个过程中我学到一条就是要永远说真话，首先在这么一种危机说，一定要说糟糕透了，要说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我们知道这个，我们不了解这个，明天会告诉你们，希望大家协助，老老实实的交代情况，这个不是说把自己的担心表露出来，但是更多的是把自己的了解的情况说清楚。那么比方说在战争情况下，我们有一个人突然得病，我们以为患了非典什么的，没有人愿意把他送到美国去，他又是我的朋友，我非常重视这个问题，在媒体上我突然掉眼泪，公众对我写信表示了看法，我们看到你也很担心，你也很害怕，我们受到很大的鼓舞，我们敬佩你敢于表露自己的弱点敢于表露自己的感情不是坏事，让大家觉得你更可信。

　　主持人：谢谢，大概还有很多别的方法可以来发挥良好的领导或当一个很好的领袖，有一些关健词，比如说软的技能良知，说实话有些人会说这些是女性的技能，看来很多妇女都具有这种技能另外男子在大脑中也有女性化的部位这也都是很好的事情。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