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论坛：中国未来的增长中心

　　由世界经济论坛主办的首届“从达沃斯到大连-新领军者年会”(简称“夏季达沃斯论坛”)于9月6日至8日在大连举行。此次会议的主题是“变化中的力量平衡”，将探讨变化中的全球商业环境、中国的经济发展、企业如何走向全球等重大问题。以下为分论坛“中国未来的增长中心”实录。

　　即使是北京和上海这样的传统经济中心，也在想办法进一步巩固自身领先地位；中央政府则一直积极鼓励投资具有潜在优势的城市，以平衡国内的经济增长和机会分配。

　　1) 哪些城市最有希望成为中国的下一波增长中心？

　　2) 未来的增长中心对中国的发展将起什么作用？ 哪些行业将对未来的增长中心起重要作用？

　　3) 这些城市可以为国际性公司提供哪些机会？

　　陈宝根，中国西安市市长

　　陈 朗，华润万家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中国

　　苟利军，中共天津市委常委、天津滨海新区管理委员会主任，中国

　　王健林，大连万达集团董事长，中国

　　主持人

　　钱科雷(Clay Chandler)，《财富》杂志亚洲主编兼主笔；中国香港

　　主持人：感谢诸位参加这次的会议，感谢各位嘉宾。中国一些大城市，主流大城市像北京、上海、深圳，发挥了作用，最近我们也看到了很多关于这些城市的文章，我们还经常在中国用二线城市这个词，这样二线城市也是应有尽有的，而且二线城市的数量很多，人口众多，资源丰富，那么对于这些诚实的市政领导，以及企业领导，他们所肩负的责任也是非常大的，下面我们来介绍一下我们的访谈嘉宾。我们访谈之后也希望尽快让大家提问。从最边上开始。

　　(介绍嘉宾)

　　主持人：首先我先大家介绍一下中国市政官员的责任和职责，我想请我们的两位来自城市的官员来谈一谈城市城市的领导的职责，在美国我们谈到市场的话，就会想起朱力安妮，那么这些城市呢，也是来自于这个城市的子或，美国诚实的领导也跟他们社区的利益集团的代表和首脑会面，确保能够连任，这是美国的情况，在中国我认为很多城市的运营和管理像一个大公司里面，有不同的部门，不同的业务一样。那么而且我们也看到有一些领导呢，是从规模较好的城市不断提升到规模越来越大的城市的领导岗位。我想我们能不能先请西安市市长，陈市长向我们介绍一下您的情况？那么我也跟您聊过，您现在作为市长有三份工作，三个城市是一个比一个大，你在三个部分城市任过职，你能不能把这一块经历给大家讲讲。

　　陈市长：谢谢大家，刚才主持人讲到，我在三个城市做过，在四川的广远，在山西的宝鸡做过市长，以后又到了西安，西安大家都知道是国际性的一个老城市，也是一个现代城市，中国市长的岗位从国外的市长一些岗位大同小异，不过中国的市长服务的能够更多一些，这个操的心也更多一些，刚才问我市长中国的市长是干什么的？我后来想来想去，做个不确切的比方，我们都是为这座城市的市民服务的一个团队，这座城市的市民在我们的服务下面他们的日子过好了，他们感觉惬意，舒心，他们满意了，这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所以围绕他们的衣食住行，围绕他们的冷暖，中国的市长在白天黑暗的操劳，他们比国外的市长责任大多了，担子重多了，尤其当刮风下雨的时候，当天气变化的时候，我就会想到这一场大雨对于我管辖的南部山区的老百姓会带来什么样的困难，对于城市出行的车辆会带来什么样的麻烦。我就要通知有关的部门去做了解，帮助他们解决这些困难。

　　陈市长：每当看到一个家庭在我们的服务下面，孩子上学了，他们都有了工作可干，他们日子一年比一年好，我们就感到非常荣幸，也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我觉得我们有些市民啊，他们的同其他的城市比较他们的收入还不够多，他们日子过的比别人差的时候，我们感觉压力很大。所以这次我们到首届新领军者这样一个年会会场来，就是想感受一下世界经济的风向标。在我们的服务当中，特别作经济发展的过程中，能够找到方向，使西安经济发展的更快，更好，使我服务的820万老百姓日子一年比一年过的好，这就是中国市长目前的想法。谢谢。

　　主持人：非常感谢，您能不能和大家分享一下，你在西安当市长碰到最大的挑战是什么？工作当中最紧迫的任务是什么呢？

　　陈市长：最大的挑战，这座城市的市民的收入，像大连这样的城市比较我们还有不小的时候，我们的平均收入差了2000元，主要就是发展不快，与此同时我们还要解决一些问题，就是加快发展的同时，使这个城市的环境不受到破坏，又好又快的发展，这是我们解决的两难问题。我不知道这个事讲清楚了没有。

　　主持人：是的，是的，那么我们必须要关注城市的成长，让您来描绘一下西安的经济策略，如果帮助西安人民提高西安人的经济水平？

　　陈市长：发展是一个过程，发展要寻找自己的优势，要规避自己的这个比较劣势。大家都知道西安是一座老城市了，老到什么程度？西安有5000年的人文历史，有3100年作为城市的历史。可以说是中国城市中间最古老的，它值得荣耀的还有1100年作为中国首都的历史，这个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世界其他国家，都难以寻找到这样的一座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这样一座城市。那么因为还有这样的文化内涵，文化祭奠，它的文化很多，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兵马俑，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兵马俑在什么地方，我就告诉大家兵马俑就在西安。我们这些年来一方面是利用多年积累的文化资源，把旅游业做好，使更多的人到西安来，了解中国的国学，了解中国的历史，文化是全世界的，全人类的。这是我们的一个重点产业。

　　陈市长：我还想告诉各位，西安有悠久的历史，他还有现代文明的重要的发展，你比如说我们这50年来，已经形成了比较完整的现代产业体系，尤其是高新产业，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我们也走在全国的前面，大家都知道中国有50几个开发区，西安高新技术开发区，总体来讲，在50几个开发区中间，他排在前面。这主要是机遇，西安的高新区的发展是立足于西安这座城市丰富的人文资源，我讲人文资源优几字数字跟大家说，西安是高等院校，除了北京、上海相对集中的城市。西安大概有70所大学，每年有70万大学生在这座城市，每年大学毕业生20万，其中硕士毕业生以上有1万人，电子我们讲电子专业的，每年的毕业生本科毕业生将近2万人，还有50年来由于高等院校相对集中，形成的科研机构也比较多，现在有3000多家科研机构，每年在这些城市研发专利的成果有3000多，所以说这个城市又是一座现代性的城市，我们通过这些年的招商引资，使高新区成为吸纳世界500强重要的地方，我们有2800家外资企业在西安发展。中国的航天航空产业的30%左右在西安发展。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西安有一座现代的高科技型的企业，所以说我们今后的发展战略，只是在充分的保护文化资源的前提下面，彰显西安的文化优势，把文化产业做到位，与此同时，把高新技术产业把它做好。充分利用我们的比较优势，也就是教育，科技，特别是人才，数量比较多，而且比较便宜。西安的孩子在西安工作，西安的消费一个月在，我们一些大企业打工的孩子们，一个月的工资就是3、4000块钱，他就会安心踏实的在企业效劳，跳槽率也很低，西安的大企业比较多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他们跟我讲，在西安这座诚实的500强企业里面工作，他一般比较安心，他不怎么走。跳槽率大概在5%以下，这在中国的其他企业中间非常难找，我后来想了想什么原因？两条原因，一条原因。

　　主持人：陈市长不好意思，那么待会儿我们会更多的来谈谈你说的这些主题。我们能不能现在请郭书记来谈谈天津的情况，因为刚才陈市长谈到了西安的情况，谈到了兵马俑，谈到了西安的旅游业，天津是中国第三大城市，巨大的城市，生机勃勃的城市，工业也是非常发达，也是旅游目的地，你能不能跟大家分享一下天津的发展战略呢？那么在您八年之前，我想再讲两句在中国大部分城市当中，我们是即有市长，又有市委书记的，那么在中国的体制涉及当中，就是市委书记往往是一把手，那么

　　苟主任在中国城市发展当中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是中国第三大城市的主要领导之一，那么能不能请您现在和我们介绍一下天津现在的发展。因为我们现在看到天津也是在大力的从事推进自身的发展。

　　苟主任：非常荣幸，今天能够和中外一些领袖在一起交流，我是来自天津地区，我是管理会主任，刚才我们西安的陈市长大家做了介绍，我觉得这个介绍非常精彩，根据主持人的要求呢，我简单的介绍一下天津，在座的先生们，女士们，有很多人到过天津，也有没有到过天津的，天津正如主持人所说，是中国的第三大城市，它的面积是1.2万平方公里。下面我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天津的滨海区，80年代中国政府开放，以深圳为主要城市，本世纪初中国政府决定开发开放天津滨海新区，它的目的就是带动环渤海地区和中国北方经济的发展。

　　苟主任：中国政府对滨海新区有一个非常准确的定位，这个定位是这样描述的。就是要把天津建设成为中国北方对外开放的门户。一个先进制造业和科技研发的转化基地，过继的航运中心和物流中心，以及一个生态的新城区，现在天津滨海新区聚集了国家级的开发区，报税区，出口加工区，报税物流园区，还有高新技术产业，就是国家这些最开放的政策最优惠的这些区域，都在天津滨海新区。我简单的举几个离子，美国的摩托罗拉，日本的三星电子，日本的三洋电子，今年将生产1亿2千万部手机，占世界产量的1/10，就在天津，欧洲的空中客车的生产，在中国正在建设，这是世界上的第四大大非常的制造工厂，就在滨海新区，特别是我们滨海新区具有非常好的港口。

　　苟主任：天津港今天的通货能够达到3亿吨，是世界第六大港口，所以天津是中国最早对外开放的城市，刚才主持人讲到，就是说中国的市长的主要任务，我们滨海新区即不同于中国的城市，它也不是企业，他是政府派出的一个高效率，快节奏的一个服务机构，它给谁服务呢？就是创造好的投资环境，给我们这些外商投资企业国内的投资企业来做好服务。但是我们的任务是非常重的，正如我们刚才西安的陈市长所说，中国行政官员，不仅要管经济建设，还要有城市管理，还要负责人们的生活，但是最根本的是发展经济，在于发展。所以在座的各位朋友们，如果有想帮的忙，就到天津你们来投资，来发展。

　　主持人：非常感谢。我想对很多外国人来说，他们考虑到中国城市第一件事想到呢，就是中国发展很快，像天津这样的发展非常迅速，但是第二点大家想到的可能是这种快速的增长往往是牺牲的很多的资源，这种代价。或者是城市的环境，最近我刚刚从香港搬到北京，在上海住了几年，这两个城市啊我已经看到了，它的发展在很多方面呢，就是让我们感到很多惊喜，很意外，上海的经历就是它买空调以前很便宜，突然大家都买空调的，但是在窗外安装了很多空调，然后比如说很热的时候，但是都打开空调，这样对于这个电力需求增长非常快！而且超过了规划者的想象。在北京，他们要尽可能鼓励大家适应汽车的发展，然后牌照的使用，现在陈市长说每天都有十几辆汽车进入北京，现在城市的空气很脏了，作为天津的高级领导人，您如何平衡经济增长与环境的代价，哪一点对于您今后来说有更多的影响？

　　苟主任：我回答主持人这个问题啊，这个天津的滨海新区呢，它从1994年开始大规模的建设，当时我们的市长讲了这么一句话，它说高水平是财富，低水平是包袱，要把住从口入关，所有的项目从设计到开工，一定是高水平，低污染这样的，所以我们在环保的水平上要求是非常严格的，由于现在我们按照中央政府的要求，在认真的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我们滨海新区从这么几个方面来做工作。第一就是建立一个技术创新的体系，国家批准我们天津滨海新区作为全国的综合配套改革实验区，我们第一就是建立技术创新体系。我们首先和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国家的大专院校，比如清华、北大，包括我们西安的交大，还有天津的南开大学，天津大学，我们共建了国家医药国际创新源，我们共建生物医药研究院，我们和民航总局共建民航科技专业化基地，我们共建国家生物演化转化体系，这样不断提高这个地区的科技水平和科技的创新能力。

　　苟主任：同时我们还有一批国外的研发机构，一批企业的技术工程中心在进入滨海新区，这两个方面，现在大致120个国家，第二，我们能够构建一个高水平的机构，第一就是电子信息产业，我们电子信息产业我们的总经理今天也来到了会场；第二我们是现代的型企业；第三我们是现代化工，包括石油化工、海洋化工信息产业；第四，我们就是汽车和先进的机电制造业，还有新能源，材料得高层次产业机构。第三我们在环境保护上采取了一系列的工作，比如中国最大的海水淡化装置就在天津建设。我们在污水处理，废弃物的处理，垃圾，发展循环经济，其中有两个经济区是国家循环经济的示范区，通过这样坚持不懈的努力。当然我们其中也有一些困难，但是我们现在把这些困难度过来，到目前为止天津滨海地区的控制质量，水的质量，和其他方面的环境指标，都是在我们中国比较好的地区之一。

　　主持人：王先生，如果我们想请您来讲几句，您是大连这个发展非常漂亮，而且也很显然的非常的成功，你在开发商还有社会，有成功的，有不成功的，给我们简单介绍在大连如何建立这种关系，您知道怎么建设大楼，商业方面的东西已经很在行。但是从您来说，对于大连像郭先生，还有陈先生他们与他们相比，您如何设计这种城市，规划这个城市，比如说这就是我们那您是如何感觉，你有什么敢想？

　　王健林：问我两个问题，第一个是我们怎么搭肩政府联合的关系，万达达在大连发展非常好的企业，但是我们这种发展主要是建立在公平公正关系上，万达不是靠，这一点我在全国是比较悠久的，这种良好的关系更多来自于，做一个社会美国的发展企业公民，我们万达最早做住宅节能产品，2000年我们就做过这个实验，基本达到70%，在中国的南方，在南昌我们也是很多年以前，中国南方是不做保温设备，但是我最早做环境保护，做了节能设备，再加上慈善的捐助也比较多，就是靠口北吧，一开始发展并不是很好，坚持这么做下去呢，就获得当地政府的好感，那么现在我们应该说也是各地政府的坐商兵，再一个你说，第二个你问到我们这样做，政府怎么样介入私营企业的意见，这个作为我们的私营企业，民营企业，我们到各个地方发展，不是看那个地方的土地便宜，或者说是给多少税收优惠，像我们这种企业私营企业，更看重是诚实的公平的交易的环境，对所有企业都一样，而且也不是靠拉关系，是哪个地方的这种市场环境最好，我们这个就愿意去，是这样。

　　主持人：好，现在我们请陈朗先生您在许多城市都有业务，而在中国国外也有，那么您认为政府对于企业的关系有独特的优势？

　　陈朗：从企业的角度怎么看成是的互动关系，我想告诉大家，今天很幸运，今天坐在我身边的是我们这个城市有很大突投资的，为什我首先第一条是它的区位优势，天生的地理条件和重要，第二，一般在西方讲经济学。刚才说关不关心环境保护，我们从企业来看，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们的万达王总讲到，做合格的企业公民，政府和企业关系是什么呢？我们非常追求公平的环境，对他未来发展的潜力很看重。从增长方面看，城市增长来说，企业跟城市之间是很大的互动，我们看到城市每个城市讲竞争，和城市有没有动力，未来得增长的，GDP增长是双位数字对我们很重要，讲竞争意识，还讲究如何善用资源跟企业家完全一样，政府的资源也是有限的，这个对我们来说是一样的，这中间的关系是良性的。

　　主持人：好，谢谢你，我们问你一个问题，然后请听众问问题，请王先生问个问题，中国城市的人口不在城市，在农村，收入的增长，但是条件还是很艰苦，因此有什么有效的办法近期提高人们的收入，把农村人口进入这个农村来提高他们的收入，这里大家一直在探讨，中国今后十年如何从农村进入城市，往往是4、5亿人的搬迁，这个数字太大了，这个超过了美国的人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种迁移我想这也是历史性的这种迁移，那王先生，我们如何给他们提供住房，你是否给他们建设住房呢？那么他环境上会带来哪些代价？

　　王健林：这是问政治家的问题，不是问企业家的问题，中国有很多农民，刚才你讲了有8亿农民，有8亿农民怎么样使农民收入更快增长起来，我有一个很好的建议，就是尽快的减少农民，农民只剩下2亿的时候，农民的收入肯定高了，刚才你也说了数字，4、5亿农民，中国城市话的35%，和全世界的平均的城市化水平60%以上，中国现在也做到提高自己的城市化的进程，我们国家有一个规划，就是每一年增加一个百分点，这是国家的一个计划。那么按照这个要求的话，我的预算大概到2020年，中国的城市化会达到50%左右。，那么就意味这每年有2、3千万农民晋城，农民进城以后，怎么样解决农民的居住，工作，这个恐怕中央政府都是很关心的问题，作为一个企业家，我人越就是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企业良好的社会保障体系，它进来并不一定有很好的工作，比方收入，关键是有保障，医疗的保障，失业有救济，把农村纳入社会保障体系来，他住的房子差一点，政府逐渐逐渐解决一点条件差一点的住房，然后靠自己努力，应该是这样。

　　主持人：好，您建议这个问题应该给政治家提出来，我们现在就请郭先生回答这个问题，他是政治人，首先4亿人口进入城市，是否对中国是一个合适的数字，在今后十年是否大概有4亿人，在你们档案你有没有这样的计划，我们如何在城市给他们提供住房啊？

　　苟主任：谈谈我个人的看法，这个在社会发展的这个过程当中，工业化是一个必然的问题，城市化也是一个必然的问题，随着生产力发展的水平不断的提高，科学技术的发展，那么相当一部分农民将转变他的身份进入到城市，但是我觉得中国呢，和世界各国呢，也有不同的地方。因为中国人口众多，非常多，刚才讲大致有8亿是农民，但是中国相对每个人呢，人均的土地又比较少，所以现在在这个城市化的进程当中，这个沿海，东部地区可能快一些，但是我们的西部和北部地区呢，相对慢一些。但是我想这个问题都在实践过程当中，它的最终答案可能还要时间来解决。

　　主持人：还有在座的观众有没有问题，好有人举手了，请把话筒递过去。在后面有人举手，把话筒递过去，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哪个单位的，然后再提问题。

　　记者：谢谢，我是来自大连，我们现在在天津滨海新区有一个关于软件基地的投资，我们也对西安高新区非常感兴趣，所以我的问题是，请问陈市长和郭市长两位市长。

　　主持人：你就提一个问题吧。

　　记者：作为城市新的增长点。

　　主持人：一个人提一个问题，不能一下给两个个问题。我们不然很多的问题。

　　记者：作为西安的话，未来得经济增长点，你对西安的发展软件和IT外包有什么样的规划考虑？

　　陈市长：IT企业外包是我们未来发展的重点产业，前面我讲到了西安比较优势就在这个地方，所以西安这十几年来的软件园发展的也是很快，当然和大连相比我们还有不小的差距，西安政府加大对软件园发展支持的力度，我们欢迎你来，有什么问题我们在发展过程当中商量，一起分析。

　　主持人：非常好，这边有人提问题。

　　记者：我们在西安有投资项目，我们想。

　　主持人：你在说什么公司，没听清楚。

　　记者：(英文)，我就是讲数字问题，就是农村向城市移民的数字问题，好像4亿人跟我们业务规划来说我提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听说就人说有一些城市征和的措施，例如西安，西安和沈阳和起来，天津和北京合起来你怎么看这个问题啊，有没有这个情况。

　　主持人：你这个问题提给谁啊？郭先生回答这个问题。北京天津是不是要合，变成一个问题。

　　郭书记：这个问题提的很有意思，我目前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我跟你说一个问题，我还要说滨海新区，因为我是这个管委会主任，这个滨海新区现在大致有152万人口，它在主要的区域里呢，它的农民呢，大致有不到30万这么一个水平。但是我们通过我们现在居住在这个地方，我们的人均经济GDP相对比较高，孤立的来说，我们滨海新区人民的GDP现在达到15000左右，所以我们将根据实际情况，加快城市化的步伐，我们现在大概在5年之内，这个地方就基本实现城市化了。

　　主持人：整个地区都成城市化了。这个4亿人移民的问题谁来讲，中央政府有什么样的看法？郭先生你知不知道？

　　苟主任：具体的工作我不知道。但是中国的进展在不断加强。

　　王健林：这个只是中国的国家国务院，咱们国务院通过的一个中国人口发展的规划，提出来从2000年开始每年城市化率增加一个百分点，是什么意思呢？中国有13亿人，就每年计划13000万农民成为市民，但是现实实践发展当中，每年超过这个，大概平均是15000万农民转变了农民，也许若干年以后，会4亿农民成为市民，不是说现在，这是不太现实的，这是我的理解啊。

　　主持人：陈先生你用什么数字，在你业务规划中你怎么看？

　　(宣传片)

　　陈市长：我们也没有办法，其他城市给的多一点他们可能到其他地区去，我们也向他表示祝贺，因为每一个人的情况不同，每个城市的情况不同，我们只能担99斤，叫我们担150斤担不了，前提是一定要符合这个城市发展的规划，前提是不能破坏这个城市发展的环境，前提是有利于个企业，这个城市长远的发展。

　　主持人：还有一个问题，陈市长，你作为一个商人，你怎么比较各个不同的城市，你不是到各个不同的城市里面去，比如大连、上海、广州，，你是不是利用这些城市之间的关系。

　　陈朗：从企业的角度来看，必须要这么去选，刚才我提到了从企业角度看是这样，实际上好多情况下，我们在西方中讲，很多有朋友，有时候在很多的情况下，可能今天我给你这个陈市长很熟，大家有一些反应，我可能西安去的早一点，也有这种情况。刚才陈市长是在营造一个环境，他拉一个平台让企业家进来，他创造一个公平环境，企业家过来投资，是这样的。

　　主持人：我们还可以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们就总结一下。

　　记者：今天我们有几千人来到大会现场，我想都是大家关心这个新兴市场发展的机会，新兴市场吸引了大家来参与这个市场，现在这个市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选择了外资，就是在协调我们本地，本市经济成长很快跟外来发展的关系上，我们有哪些基本的原则，我想问问两位，谢谢谢谢。

　　主持人：一个人回答一个问题，我们想请苟主任回答一个问题。

　　苟主任：这个问题我谈谈我的认识，实际上我理解你讲的就是自主创新和这个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大致是这么一个关系，我们是这样的。在社会主义这个市场经济体系这个建设当中，我们鼓励当地的投资者，鼓励国内的投资者，同时呢，我们也坚定不移的扩大对外开放，你比如天津就是这么做的。天津利用外资和国内的资金，大致各占50%，他们在天津的发展当中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比如天津现在外商投资企业有19000多家，实际我们利用外资达到了350亿美元，这些国外的投资者，他们在天津或者说在滨海新区获得了很好的发展，应该说滨海新区也是中国，当然我们和西安和其他地区都不一样，是中国投资回报率最高的城市之一。

　　主持人：这是最后的回答，欢迎我们所有的嘉宾，所有的到会人员。

　　(宣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