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互动：中欧商贸展示中心实录

　　2007年8月28日，由中国中小企业高峰论坛组委会主办的2007中国(上海)中小企业高峰论坛在上海开幕,此次论坛的主题为:中小企业国际化路径与模式创新。新浪财经独家报道本次会议。以下为圆桌互动：“中小企业国际化路径与模式案例分析：中欧商贸展示中心”实录。

　　圆桌互动：中小企业国际化路径与模式案例分析：中欧商贸展示中心

　　主持人：第一财经电视著名财经主持 金瑜

　　讨论嘉宾：上海市工商联副会长、上海大学校长唐豪 教授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室副主任李志能副研究员

　　浙江研究会执行会长 杨轶清 教授

　　

复旦大学华商研究中心主任 徐培华 教授

　　浙江凡尔顿控股集团董事长 骆金星 先生

　　主持人：我们下面就直接开始我们的互动的形式。骆总刚才就说的以中欧商贸展示中心这种形式，集群特征的这样一种走出去，骆总说他是第一人。我想问问您全部做好准备了吗？您现在就变成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骆金星：做好准备了。

　　主持人：这个准备里头包含的含义有很多，我看到众媒体对您的致意，可能在模式上需要探讨的东西很多，您所谓的准备好是什么？这边的四位专家都可以发问，一起来讨论。

　　骆金星：我先讲一下中欧商贸展示中心这个模式。我想有关我这个模式，我简单地阐述一下，我们现在中小企业面临到的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我前段时间到我们浙江的很多企业去做招商的时候，他们都跟我这么讲，一、中国的企业在国内劳动成本越来越高，工资越发越高，工人越来越难找，外国的老板又在不断压价，搞得江浙一带的企业差点没法生存了，前段时间又说退税增加5个点，出路在哪里？唯一的办法，一定要寻找到一种自己能控制的渠道商，之所以我们中国的商品前段时间，有一个我们一起到欧洲去考察的一个考察人员，跟我在商场里面看到一个包，他说这个包就是我做的，就是我们厂里做的，他说我厂里拿去总共15块，在这里卖1500块，这个老板太狠了，为什么？渠道被人控制，而我们现在说要建立起来，因此我这个模式跟人家不同的地方，我要代理1100家，或者2500家这样的企业进入到我这个平台里，我要建立起一个全球的采购联盟，什么叫全球的采购联盟？欧洲通过我这个平台进入中国，中国的产品通过我这个平台进入欧洲，这样的平台我会复制九个，在这九个平台基础上，根据不同的行业加盟到我的平台里，你们现在还在讲骆金星口口声声说不赚钱，将来我要赚两笔钱，一，我把这个平台卖了要赚钱，同时下面的下家要加入到我这个平台里面，我还收加盟费，我们建立的是一个全球的营销联盟，在这九个平台里面，建立起一个哑铃式的，后面大头的是企业和零售商，我要跳过渠道当中的批发商，使用户和企业直接联系起来，建立这么一个渠道。很多以前的报道可能对我们这个项目不是很了解，我们是建立起一个全球的采购联盟，我所提供给你的现在只是一个平台，将来还会有更多的企业参与到我们这个平台里来，这就意味着你发明的产品，你新出来的商品，只要进入我这个联盟，一夜之间可能全球都要你的货。

　　主持人：也就是说你要拿话语权。

　　骆金星：对，现在话语权被老外控制了。杨会长对浙江企业是最了解的，你有问题吗？

　　杨轶清：我说一句不谦虚的话，我觉得中欧商贸展示中心这个模式之所以出现在骆总身上，我觉得这个是有必然性的。我们现在走出去的主体信息是三个，一个是人走出去，一个是商品走出去，再一个是资本走出去，这个是不同的层面，走出去的方式又有三种，一种是有一个销售平台，就是销售；第二个是生产基地，生产；第三个比如说在那边定居了，享受那边的社会福利。再一个三，因为我们现在走出去的过程当中之所以会出现很多的摩擦，会有很多的问题，就在于事实上是以中国人的短处在搏他们的长处，这个其实从战略上来说是我们的一个失误。浙商走出去，我们走出去又是有三种，三种形式，一种叫温州人走出去，它是自发的，老乡带老乡，朋友带朋友，一个大字不识可以走遍天下，这个大家都看到了，也成功了。第二个是TCL式，我们不能说它失败了，也许是阶段性的失败。第三个走出去是中海油式的走出去，想走出去，但是又跨不出去。为什么说我们凡尔顿式走出去我们可以理解成是第四种，为什么必然出现在浙江？而且可以相当程度上弥补前面几种缺陷，像凡尔顿的走出去一个最大的优点就在于是以中国人的优势和强项去跟海外的优势可以结合起来，我觉得这个优势体现在三点。第一点，它绕开了这个壁垒，我觉得这个壁垒是客观存在的，无论是法律还是经济本身，我们不能说

反倾销就是不对的，我们这个平台它比较巧妙地绕开了这个平台，而且客观上提高了竞争力，这是第一个好处。也就是温州人模式、TCL模式、中海油模式之外的，我姑且称之为凡尔顿式，第二个它是一个集群式的，不仅仅是一个销售平台，移民出去，户口也出去，结合在一起，内在的规模效应出来了。而且它为更多的人低成本地走出去创造条件，比如说浙商在浙江省内像凡尔顿这样的形式，大家的响应度是很高的，因为走出去已经很多了，不需要很多的解释都能明白，光靠我自己走不出去，100万的注册资金怎么到瑞典呢？但是现在就可以借助这个平台，这个就相当于我们买房子一样，是精

装修，拎一个包就可以出去了。第三个好处，它的附加价值比较高，比如说我买一个商铺，同时又很多的附加值，比如说我能不能得到户口的身份。

　　主持人：您基本上护着自己人。唐会长，其实骆总刚才已经分好类了，一系列的产业，不同品种地走出去，您有什么问题呢？

　　唐豪：我们讨论的范围一开始对国际化路径拓宽了，我觉得骆总的中欧商贸展示中心项目走出去是以流通产业为主，还是生产为主？

　　骆金星：以流通作为主渠道。

　　唐豪：我认为这种走出去，刚才李主任的发言已经证明，为什么？中国有能力有优势走出去的不是跨国公司，所以我们走出去的肯定是企业，个别企业走出去肯定风险大。我认为刚才李主任是赞同骆总的行为做法。从我的专业来讲，我们的产品15块钱卖1500块钱不是流通渠道，是品牌，因为在中国我们百货毛利35%，大家都觉得很黑了，但是时尚领域这样已经很正常了。我认为15块钱到1500块钱第一个是品牌。中国企业要使付出的劳动能够比较多地体现于我们的收益，在流通渠道方面要有影响，然后再从品牌方面入手，品牌更多的是制造商品。是不是从这两个领域来进入？我觉得骆总这个想法很有创意，中欧商贸展示中心模式符合浙商的特征，有可能是很成功的。使我们的生产企业走出去，能不能在品牌上有所变化？使我们的流通企业，可以使增加的效率不再被竞争者挖掘过去，能够跟对方国外享有同等的待遇，我想我们中国人走出去不能比人家矮一截。

　　徐培华：我补充一下，一个是提到刚才骆总说的我们价格卖的太低，人家价格高，卖的是不一样的，人家买的就是纯粹的产品，它们卖的是品牌，我们的一个产品在它的流通渠道，它是一种品牌销售，我们没有是品牌销售，这个差异就是附加值，人家做到太多的附加值。我们这个品牌在生产领域可以做出品牌，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流动领域也可以做出品牌，或者是从其他的方面，可以多方面的考虑，刚才骆总我认为他们的这种尝试，实际上是中国在改革开放以后，特别是我们的江浙一样企业的发展，包括他们容易抱团，这样使企业集群式出去，这个是势在必行，是一个必由之路。我想浙商是有一个特点，我有一两个问题，刚才骆总都说准备好了，我们现在是抱团出去，跟产业集群或者是企业集群，抱团和集群的含义我个人理解不一样，一个可能是同行的一起出去，但是产业的集群来讲，这个集就体现各个企业相互之间的关联性，他们有他们内在的，或者企业与企业之间的分工，另外又有他们的合作。可能在这个方面，我们出去了以后，我们或者说骆总搞了一个平台，是不是只要愿意参加的行业都可以来，还是说有选择性，这就是要树立品牌，就是我的特色是什么？中欧商贸展示中心这个平台最吸引的是哪一行业或者是哪几个行业，最有优势，或者是怎么样一个集群的关联度，使得我们具有我们的特色，这样才能形成品牌，而且从这个特色当中，我们作出海外的或者和当地的一种差异性，然后才能有更多的附加值性。

　　主持人：两位其实提的问题是接近的。

　　骆金星：这个集群的问题，我想大家可能理解，我这个中欧商贸展示中心在1100家企业和将来2500家企业的集群是有根本性的区别，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几千个商人或者几百个中国人集合在一起就算了，而是同样的，有一定商业品牌的，能够符合欧洲人使用水平的这么一个产品为纽带，第一个纽带，第二个要有一定较高的素质，作为第二个平台，这么一群人结合起来的商品，这个商品到一定的程度会形成一个品牌，形成一个大品牌。在市场的这个大品牌基础上，可能有2000个，或者是1100个这样的商品，因此我们目前在招商的时候，我们对招商区的客户是相当认真的，我们专门从国外派了四个欧洲人一个一个检查它这个产品，符不符合我们的品牌，能否进入我们的销售渠道，我们都是经过严格选择的。

　　主持人：标准是什么呢？

　　骆金星：标准是根据欧洲人的使用标准来进行考核的比如说经过一些品牌认证，还有一些其他的生活方式上的一些标准，进行严格挑选，如果我们不是把这个产品作为选择标准的话，简简单单地把人结合起来，我们这个1100个摊位一夜之间就找到了。前段时间也报道了很多，那么好的东西可能吗？很多人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骗局？

　　唐豪：第一要有好的企业带头，第二要有生产功能，第三是立体化的市场。

　　骆金星：还要增加一个，要把你的家庭融入到欧洲的生活当中，四个新的提升，因为俄罗斯是没有的。

　　主持人：我听您的发言当中，非常强调在我们企业走出去的过程当中要融入当地的文化，了解当地的规则，这点很多企业都吃了苦头，骆总很多媒体说你有很多小刺，说什么在当地施工的时候没有做护栏等。

　　骆金星：如果在座的还在过生活的话，我相信每个人都会发生一点小错误，一个小坑没有防护栏，检查到，我想应该是发生是正常的，不发生是不正常的。但是有的记者就把问题扩大化，说那个项目被停了。

　　徐培华：关键还是调整了，这个是最核心的。

　　骆金星：任何人都会犯错误，比如说在整个施工过程当中，瑞典要经常来检查，要整改，如果知错不该，那就不对了，那么对当地的老百姓，比如说我们中国人去有一些不良的习惯，我也告诉老外，我说你们也有不良的习惯，相互要融合。其中有一次开听证会，有1000多个瑞典的民众来开听证会，我问一个问题，我说中国人有很多坏毛病，但是瑞典人你自己没发觉你们也有很多坏毛病，外人说我们中国人说话响是毛病，我觉得有底气，你们瑞典人没底气，我觉得评价不一样。我就问他们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我来投资，没准备好我就不投资，必须要做到文化融合。

　　主持人：开听证会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在中国的一些企业比较习惯跟政府联络感情，不知道在欧洲的很多地方民间组织工会力量非常强大，很多所谓文化和规则的一些东西，并非是出自政府之手，反而是民众之手。你这个商贸城做完了之后大概有多少人会去？他们到底真的准备好了没有？到那个时候会怎么样？

　　骆金星：为了刚才主持人提出来这个问题，前段时间媒体也问了很多，前两天瑞典卡尔马的市长和省长特地赶来浙江，和浙江的很多部门、公安厅、外汇管理局、外资办特意对这个事情进行沟通，瑞典就说我们很欢迎中国人来说，虽然可能未来四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是中国人，他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其中有一个就是所有的学校开中文课。第二个可以说明的就是中国和国外有一个区别，我们中国的法制还有一种长官意识，可能需要某个领导去重新表态一次，需要某个领导拍板，前段时间很多记者来采访的时候，我就说法律规定的就是法律，为什么还要领导拍板呢？瑞典是法制国家，并不是行政长官国家，法律规定的东西不需要再让政府官员拍板。但是还有很多记者不停地问我，明明白白法律写得很清楚，法律规定的就可以做，法律没规定就不可以做。

　　李志能：我想针对中欧商贸展示中心这个案例谈几点想法，您做这个事情，今天了解了一点内容，我也无意说要挑战你的商业模式，从我的角度来说一方面是建议，一方面可能你把一些情况没有说出来，我们不一定了解，借助这个机会想了解一下情况。一个我想了解一下你现在建立，你刚才提到这个集群式经营，很重要的一个基础就是集群内部的规则，刚才提到了选择的要有一定的素质，要有一定的生产能力，产品质量方面的要求，除了这方面还有哪些方面的规则？这是第一，第二个，在这么庞大的企业家队伍获取，现在这个经营团队里面，高管里面有多少本地人？第三，你有没有律师团？第四个就是说这个里面你现在说在你看来各方面都比较好，我想当然你的东西是横空出世，最新的，对所有人都有利，我想问一下，你这个东西出现以后对谁的威胁最大？从产业来说，从各方面来看，一定程度上和谁的利益冲突最大呢？

　　骆金星：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除了我前面讲过，对进入我这个团队里进行他的商品考察只是一点，我们还有一个律师团队，还有一个会计事务所团队，可能在座的有好几个是有意向加入进来的，他们已经对我们的律师、会计事务所团队都有接触了，因为在国外这是非常重要的，特别是经营一个公司。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一个服务团队，并不是说对1100个企业办理移民之类的，而是我们帮助你，协助你，9月28号就要开业了。对代表着政府代表着我们这个团队一起跟政府沟通，这个机制，还有包括语言服务，还有经商服务，给你提供翻译等等。这是一个系统，这个系统是比较完善的，将来你们去经营过程中会感觉到，这个只能感受。第二个问题，刚才提到的这个公司里雇佣多少当地人，现在我们公司的总经理是瑞典人，下面一共有9个部门，9个部门的部门经理都是瑞典人，我们公司的所有原材料采购和客户的考察都是瑞典人。翻译人员是我们中国人派过去的，在当地的招商，和政府人员之间的沟通，设计人员、建筑人员是我们中国过去的，其他的管理人员都是当地人。包括在座的也有瑞典籍的。

　　对当地来说，最大的冲击应该是他们当地的懒人，问得最多，因为去的时候，我这个市场办起来，项目带进来的时候，很多人问，你们那么多中国人来是不是抢我们饭碗，我说我们到这儿来是做生意的，我们肯定还要增加员工，雇佣员工，不可能一个市场开起来全部用中国人，而且不现实，比如说我自己的管理团队就用了瑞典，因为文化没法沟通，必须用当地人。第一个，我会给你增加就业，第二个，我会给你增加税收，第三个，会给你当地带来丰富的商品，那么这个商品我们并不是卖给你当地人，我们是批发商，零售我们还不卖。为什么？一旦你零售卖过，就是把你自己档次定低了，我们不允许零售。

　　唐豪：因为你去的地方很小，对当地只有好处，对不好的影响是？ 骆金星：影响到一级批发商、二级批发商，受害者不在这个城市，也不在这个国家，所以这个城市很欢迎。

　　李志能：我想再问几点，一个，你现在想过经营中欧商贸展示中心这个项目多长时间吗？

　　骆金星：这个项目是永久的，因为我买来那个土地是永久的，我这个上面造的房子再卖给投资者也是永久的，而且可以集成的，不像中国70年、50年。

　　李志能：这里面我只是讲你作为一个商业区发展，你肯定要考虑退出机制，你这个东西经营来说，到一定地步会到一个顶峰。你考虑过吗？

　　骆金星：有两种，一个是这个老板赚钱了，他不干了，他走了，这个退出机制，当然这个不是我考虑的，我再赚钱了，我再会做九个，可能会再高端一点，还有一种退出机制，是你真正要走入更高层次的时候退出机制，这个曾经跟我们的投资者做过一个说明，第一，我们的退出机制将会让1100个人在我公司里拥有原始股，将来会在欧洲上市，我做过一个比喻，如果你现在300万是原始股东，你资产放在这个公司里来，你可以在二级市场退出……

　　唐豪：我认为这是唯一的市场，你说的是融入欧洲这个社会。

　　骆金星：我们的财务顾问是德勤事务所，是我们公司的会计事务所顾问，我们最后肯定会在欧洲退出，还有一种退出就是我们将来的到我这儿来投资的人的退出，最理想的退出就是我的回扣退出，还有你卖给欧洲人的退出。

　　李志能：到时候你转让商铺，你这个价格会控制或者会影响吗？这里面现在很多市场……我现在是1100之一，我是会员，我今年投300万，明年涨了5倍，我拿1500万做什么都可以，我干嘛还要投资啊？但是这个就背离你的初衷了。

　　骆金星：专家讲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可能第一波人赚大钱，或者第二波人赚钱，最后造成市场没法经营，这是我们公司一直在研究的问题，因此我们这儿有一个回购制，和一个价格合理的控制制度，如果没有这两个制度的管理，如果一旦有一批人进来炒作这个市场，那将会为后面的经营带来灾难性的。因此我们会对这两个方面进行严格的控制，必须让在这个市场内的经营者有一个合理的成本，合理的渠道。

　　唐豪：就是他买下了以后不能随便卖掉。

　　骆金星：我有优先回购权。

　　唐豪：我觉得你做的这个事情不是流通和生产，还是商业地产。

　　骆金星：我们是以商业地产为平台，以流通为基础，六大因素结合在一起的这么一个项目。

　　李志能：我再想问一个问题，这个里面就像刚才唐会长提到的，这里面作为一个商业地产，到时候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样的情况你考虑过吗？

　　骆金星：这样的情况肯定会有的，不要说1100家企业一起去国外，就是一个旅游团3、4个人都可以在宾馆门口吵起来，我们现在要摸着石头过河，我们要成熟，为了组建这个市场，我们采用三级管理，什么叫三级管理？行业管理、协会管理、族管理，再加上政府管理，再加上我们的市场管理。在这个管理过程当中，我们有一个严格的产品监督机制，我们正在租金，由瑞典派出的产品检查组，对你的人员进行考察，对你的管理进行考察，但是管理得再好，就像我的工地一样，管理得再好也有疏忽的事情。

　　李志能：你刚才提到瑞典方面基本上各方面沟通非常充分，但是在国内还有审计方面的问题，从国家角度来看的话，中欧商贸展示中心这个项目，如果国家觉得你是一个商业项目，支持也罢，不支持也没关系，你觉得你这个项目，刚才总结了一个凡尔顿模式，这是一个说法，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你这个项目对国家来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因为确实是这样的，大家都说就是你的一个企业家的商业项目嘛。

　　骆金星：我讲这么几点，我不知道你们听明白，我们李主任的意思没有，一个民营企业的行为需要国家批吗？

　　唐豪：你做的这个事情的性质和国事好像找不到充分的理由政府要给你特别的支持。

　　骆金星：现在目前还没有，这样说，因为我们这是一个民营企业，在国外的投资，但是在目前为止，由于我们在审批过程当中，发改委的程序还没有走完，资料没有整理全，我们正在审批，目前国内的公司没有在这个公司一分钱的投资，这个公司目前的投资是由瑞典和银行投资的，好想你这个公司已经在国内做推广了，是不是在国外已经有资金投资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因为我们在审批过程当中，只不过为什么在招商？因为有内部公司叫我们代理国内招商。刚才李主任说了，你这个项目为什么一定要走国家报批呢？因为我们中国是外汇管制国家，如果国家不批的话。

　　李志能：我刚才的意思是审批归审批，但是审批是一个方面，国家批准你，如果你对国家有特别意义的话，至少国家可以考虑，给予某种额外的支持，比如说补贴或者怎么样。

　　骆金星：现在我还没有考虑过国家补贴我，当然能补贴是最好的。

　　唐豪：一方面是中国一般商人，俄罗斯办的时候比较不怎么样的交易市场，一方面是中国大城市的官方公司搞的市场，还有一个就是典型的浙江的小商品市场，这三种市场，你是不是在扬旗，而且推向北欧市场。我觉得你考虑的比以前更加完善，也确实考虑到未来的各种趋势，我还是认为它是一个完善的商业题材和国际进行交易的。不是说把国外很好的资源弥补我们国内的不足，跟我们政府部门的行业导向有点距离，走程序是没问题的，你要得到什么优惠，暂时看不出理由。

　　骆金星：刚才我光讲商业模式，没有讲到背后的一些问题，中欧商贸展示中心这个商业的经营平台，只是一部分，更大的一部分还在背后，它背后我们那个地方有一个产业园区，专门提供给1100家企业的工业园区，还专门提供了一个保税区，让中国在这个地方的商品再到欧洲转口贸易的时候，这是一个概念。第二个就是你半成品拿到瑞典以后，我给你除了一个公司以外，还给你一个工厂，当然这个工厂可能是袖珍型，所有的商品在保税区里面进行生产贴上瑞典生产。还有一个就是把研发中心放在瑞典最发达的地区，可以挂牌，这样可以在国际上说我们既有工厂，又有展示厅，又有研发中心，这样可以大大提升你这个企业的品牌和你企业的形象。

　　主持人：不管怎么说，就是要挑战。

　　李志能：你心里这个项目，算盘打得挺好的，我觉得总体的算自己的帐比较多一点，确实对当地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项目，对当地的经济有很大的影响，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总体来说你在利用当地的产业优势方面，我觉得考虑得还不够。瑞典现在从创业的力量来说是在全世界排在前沿的，像索尼、爱立信、沃尔沃，很多产业都是全世界500强的，像制药，落赛克，像这种东西都有，瑞典设计方面是一个非常充分优势的，你选的是一个偏僻的小城镇的话，这可能和你利用当地的产业优势方面不是很吻合。

　　骆金星：有很多人问这个问题，说你为什么把这么一个批发市场放在卡尔玛这么一个小城镇，这个问题已经有100个记者问我，我问他们做过生意没有，他说没有。卡尔玛原来的基础设施，虽然有人说这各城市只有6、7万人口，但是这个城市的基础设施最起码是100万人的基础设施，有码头、高速公路、机场，这些东西基本上利用率只有40%，60%的空间是放在那里，这是我要把这个平台建在那里的第一个优势。第二个，产业优势，这个地方所有的产业优势，当地是没有多大的产业的，只有一个全世界最著名的水晶在那里，但是水晶的成本来说就贵得不得了，我们国家的水晶去 ，他们所有的水晶都得关门。它的产业是水晶，那么更多的就是由于以前做过一些产业的技术人员、管理人员在当地是优势，因此如果我们中国的企业，我们中国的品牌去就利用瑞典这个名字，就打到欧洲，因为西方人对中国的产品、文化、中国人有一种抵触情绪，但是如果你说欧洲人，你说瑞典人，对瑞典的文化，对瑞典人是容纳的。因此你这个产品打上瑞典生产以后，无形当中就提高了你这个产业，提高了你的品牌，提升了你的价值。再加上你可以利用它的营销，当地的营销是最大的产业，因此卡尔玛做生意的是最多的，最出名的，300年前除了哥德堡以外，卡尔玛跟我们中国就已经有来往了。

　　徐培华：我认为骆总他们中欧商贸展示中心这个项目作为一种尝试，虽然现在没有得到国家这方面的支持，但是我认为中国的经济发展，特别是企业的外向型，特别是我们对外投资的形式，一个是兼并的形式，另外就是在海外搞一些经贸合作区，最早是海尔跟巴基斯坦搞的经贸合作区，我们薄熙来商务部长亲自去参加，国家就直接给钱了，在贷款方面给了很多的优惠。包括在俄罗斯，还有其他一些地方，商务部的国际合作司的副司长，今年专门宣布，如果确定在海外建立了商贸合作区，可以申请。

　　主持人：我想骆总在今后的日子当中，不管是媒体还是学术界，对您的挑战可能是持续不断的，您应该要做好准备了，今天我们的论坛是意犹未尽的，很多的问题还在肚子里藏着，各位媒体朋友在接下来的时间当中还有机会，我们在4点10分的时候将会在隔壁的大厅举行中欧商贸展示中心启航礼暨中国区新闻发布会，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们这个论坛，也谢谢各位嘉宾的到来，谢谢大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