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区域分工与经济一体化的趋势”分论坛实录

　　由复旦大学主办的“上海论坛2007”于2007年5月25日至27日在复旦大学举行。此次论坛邀请世界各国著名学者、政要及商界精英300人与会。新浪财经独家视频直播本次会议。以下为上海论坛2007“亚洲区域分工与经济一体化的趋势”分论坛实录。

　　主持人：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我非常高兴来组织分论坛的会议，我们的四个发言人，今天的第一位发言人是邹薇，她是地区增长俱乐不的分类及其收敛；来自中国省际面板数据的证据，同时还有很多关键重要的意义在里面。下面有请邹薇教授。因为我们只有一个小时来把这些发言完，所以每个发言人不超过十分钟，现在我想挑战所有的发言看一看他们能不能在十分钟内把想要介绍的东西介绍完。

　　邹薇：谢谢主席、谢谢女士们、谢谢先生们，我今天的话题是地区增长俱乐部的分类及其收敛。这是我和我的同事、学生一起合作的项目，我们有一个宗旨也是在指导下的博士研究生，首先我会简要介绍一下我们的项目，我们用我们的省际面板来看一下俱乐部的收敛问题，这是我们得到最新的数据，然后我们去看了一下每一个省初期技术水平，把中国的经济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发达和不发达的部分。之后也去发现一下条件性的聚合的一些证据和因素。给大家展示一下这方面的文献，对于在集中和趋同现象中研究方面有很多实证的研究，同时在美国和其他的经合组织国家中都有这样的项目，比如说美国各十五个洲有这样的趋同，别的国家也有类似的情况出现。这样一个分类，我们把各个俱乐部进行分类是一个非常有质疑的问题。也有不同的标准，比如他们可以把不同的俱乐部作为初期标准进行分类的，还有每千人使用电话电缆的长度，还有每千平方公里邮局的密度，还有进行地点来进行分类。最后很多研究都非常致力于中国的收入不平衡问题，他们花了很多的经历进行集团间的分类，对我来说很多的研究人员他们都以地方来作为分类的标准。所以我们今天这样的论文项目，以地方来进行分类在区域分类中起到不同的作用。在经济方面更加有理由的办法，我们这个论文主要是看一下在以下几个方面来看一下时政性的文献，首先我们以第一次经济学的方法来看一下，初期的技术水平在不同地区之间的发展。

　　第二我们把俱乐部之间的聚合用面板数据来进行分析。

　　第三，我们会找到这样在发达区域中的聚合的速度。

　　最后我们会检验一下比如在这个项目中非常关键的因素是什么，我们的方法是这样的。我们每次想要做出一些创新，有所不同的话，我们总想用回归的方法来预测初期技术水平也就是A、O，也就是我们要看一下不同国家省份之间的数据是什么？来找到一个更合理的标准来进行分类，所以我们的研究也跨越了很多省份，涉及了28个省份。我们把海南的数据融入到广东中去，同时对台湾的数据也做了处理。我们时间的跨度是从1981年到2004年花了八个三年来研究，我们在中国对省际面板数据的估计，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做了一个不同的估计。可以看见把集合的回归固定效应，AR(1)、AR(2)进行一个比较，从这个表中我们可以看出来，我们从这样一个回归中可以找到初期的技术水平，我们做了另外的估计，也就是省际的面板数据，在这里我们也加入了另外的因素。就是一个学校的因素，我们可以发现教育学校在收入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同时我们也把中国28个省份进行了一个排序。大家看一看右边第二栏就是没有人力资本的数据，第二栏是有人力资本的数据，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数据来分析涵盖28个省份的数据，这是一个非常简约来看待各个省份经济发展的状态。

　　同时，我们也在关注它在这方面密度的形式，没有算入人力资本和算入人力资本的考察，对中国来说从81年到04年的收入分配或者初期技术水平的分布，并不是非常平稳的。对于我来说，好像这个图上可以看出三个高峰，我会进一步跟大家解释原因。在第一个数据上面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中峰还有一个右峰，而左边那个峰还不太明显，所以我们把中国的经济分为三类，可能最左边的高峰是中国最穷的省份，在中间的那个高峰指的是那些比较不发达地区。但是，那里的发展和开发的速度也是属于中等速度，最右边的高峰我们会把它高度是最发达的一个集团，也指的是最右边的高峰。在分类中，我们是和普遍以地区为分类的方法是不一样的。首先，我们对于东北地区的省份进行不停的估计，比如说辽宁和黑龙江是属于中间和左边的这样的俱乐部，但是我们会把它作为另外一种规划。

　　第二，我们会对一些西部省市进行不同的分类，我们把

福建、山东和其它的省份进行不同的规划。同时，我们知道这样的一个标准的对于不同的集团规划标准分类，我们觉得是非常符合增长的过程。大家可以看到在左边和中间的高峰之间的距离比较近。我们最后想要把它分成两类，我们可以把它分成不发达的区域和发达的区域。我们在这个表中想要给大家近一步呈现每个省的情况，就可以把最大值和中间值在不同的集团中的数值进行比较。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我们的欠发达和发达地区集团之间的不同区别，同时从这个表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些比较有意思的趋势。这是斯格玛(英文)其中的模式，在发达中是没有这样的现象。同时在人均的GDP增长可以看到不同集团的增长方式是不一样的，也就是发达集团的增长最高。同时在人均GDP在不同集团中变化是不一样的，所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趋势，特别是对于那些发达的集团来说。就是这样。

　　下面给大家简单讲一下经济，计量经济学的分析。我们想用一些计量经济学的方法来找到什么是最重要的因素？什么样的因素会导致一个集团的融合和分散呢？所以我们会用一些数据来衡量。这是一个AR(1)模式，因为我们已经试过很多的模型，但是我们觉得这个模型是最好的模型。我们从这样的分析出得出非常重要的结果，总体来说在这个过程中，在不同集团和集团之间都会有增长，也就是在集团融合方面。同时，在发达和不发达集团中的速度增长是不一样的，我们也得知这样融合的速度在发达地区比不发达地区要高。还有与之相关的因素比如说融合的因素，我们找到一系列的因素，比如说第一跟投资相关，第二跟人口增长相关，第三个人力资本相关，第四个就是我们还发现引入了这样的技术，这样的回归技术在发达国家是比较大，比较高的，同时在不发达国家是比较低的。另外一个数据出口在GDP比重中的系数。

　　总结一下，我们把中国的经济分为两个集团，但是我们的标准是以初期的技术水平为主的，同时我们也发现比如说人力资源。谢谢大家！

　　萧琛：感谢邹女士你的论文非常有意思，但是不能给你太多的时间。我知道任何感兴趣的话会跟你聊天。下面一个发言人是来自美国，也就是Daniel Griswold教授，他是喀土研究所政策研究主任教授，我们可以看到他的演讲题目是人民币与美国经济，我们知道钱非常的重要，我们也看到人民币处于升值压力过程中，所以我们也非常愿意去听取他的发言。我们可以看到在这儿不仅仅是袋中实际装的钱，还要看它对经济的影响。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去听一听Daniel Griswold谈美国经济。

　　Daniel Griswold：我们知道跟复旦大学有很多的合作，组织了很多的论坛，我们可以看到在华盛顿和北京进行了长期的战略对话。我们希望能够看一看在汇率方面会不会采取解决的方案。因为华盛顿政府他们是认为人民币低估，而且认为一个更为浮动人民币政策会对美国带来好处。事实上可以知道美国的贸易赤字也是不断谈话的问题，还有和中国的逆差的问题，大家看一看这个项目和结果是不是建立了因果的联系。我们看一看先选择出来的美国民主党占主体的议会，在这里一个非常有趣的电子邮件，如果你非常喜欢跟中国贸易开展活动，我们现在把你的外包在中国找到跟你做同样的工作，可能比你干的更好。现在最基本的问题，就是中国是不是在操作货币？我们看到其实固定汇率是一个不寻常的现象，大多数的国家也参与了这个机制。可以看到大家仍然知道在今天早上的时候，一位教授也讲到这一点，中国在90年代的时候汇率是非常稳定的，这是在1994年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针对美国的美元，其它货币的价值是多少。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在98年99年中国在其它国家货币降值的时候还是稳定的。

　　我们再来说一下中国的经济会不会威胁到美国，我们来看一看历史的经验是什么，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对美国的出口是比较大的，我们可以看到下一个数据是2006年的数据，我们可以看到从美国获得中国的今后也是快速的增加了。而且我们可以看到美国进口的份额从6%上升到15%。现在有很多的成品都是中国制造，其实我们可以这样讲会更加准确，就是在中国组装，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已经成为了在东亚地区供应链中的最后一环。可以看到很多大量的高附加值的原器件来自韩国或是日本到中国来组装。我们再看一下有什么影响？这是对于美国的进口，大家可以看到来自于中国和美国的进口量确实是保持平稳，而且在不断的上升。现在我们可以不包括中国在内来自东亚国家对美国的进口量在不断下降，我们可以看到在中国很多组装的产品，也就是在中国的组装产品也进入到了美国。但是现在可以看到在美国进口总量当中，来自东亚地区不包括中国地区确实有所下降。我们现在看一看对于美国制造行业来说，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从2000年制造行业美国失去了300万个，其中有2001年到2003年的衰退，从2003年开始经济逐渐开始复苏，另外一个方面就是生产效率不断的上升。在美国工厂的产量从94年上升了50%，美国在高端产品方面也生产了医药、弹道导弹还有一些高科技的设备。而像低端的产品，比如说像服装也转移到其它国家，其实不向中国采购也会向其它的国家采购。我们从2001年2002年有所下降，之后的生产量是快速上升的，事实上在中国的财经杂志中也曾经写过一篇文章，也就是关于美国的制造行业，事实上在去年的时候美国制造业已经达到4000亿美元，所以整个发展也是不错。美国的制造业也是发展非常快速，更多的关注于高科技行业。我们可以看到现在，中国所产生的美国经济的影响还是有限的。我们可以看到现在有很多的报纸头版头条都会说，跟中国的贸易从96年到06年美国总共减少了200万的工作，这主要是工厂转移到中国，美国的人失去了工作。但是在十年当中一年损失的工作只有20万，可以看到现在在美国的经济之中，每年实际上其它行业失去的工作达到1500万，可以看到整个美国经济之中工作的损失数量是非常巨大的。在美国、每个月可能就有几百万个工作失去的。我们可以看到现在人们突然把这个工作的损失归罪于中国的贸易，事实上情况并不是这样的。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进口量其实只是指美国工作的1%到2%负责。所以美国的工作的损失是存在的，而不是跟中国的贸易产生的。我们看一下华盛顿关于赤字也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希望，我们看面值的话，可以看到现在整个贸易赤字对整个贸易的反应能力是越来越慢，双边的贸易赤字不断的增加。同时人民币不断的升值，对中国的制造商来说投入成本会降低。对于价格的变化，消费者的反应能力通常是比较迟缓和滞后的。在这里我给大家举一些例子，也是从2002年开始，我们可以看到事实上美元针对欧元和加拿大的货币价值是不断的下降的，但是同时我们双边贸易的赤字在不断的上升。所以，现在可以看到美国的货币的贬值，人民币的升值并不是一定能够解决贸易赤字问题。可以看到中国整个的储蓄水平是非常高的，这将要影响到中美贸易的赤字问题。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对于议会来说，由于看到整个美国的储蓄率水平比较低，但是开支水平比较高，这也是导致美国赤字的重大原因。

　　我们现在来看一看，如果现在和中国中间开展贸易，那么美国和华盛顿将会受益什么？我们可以看到从中国其中3/4进口的产品都是最终消费的产品(现在我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了)，大家可以看到这是从中国直接购买产品的一些最主要的类别。我们可以看到中国也已经是一个快速增长的出口市场，不仅是中国对于其他国家也是出口大国。从中可以看到包括家具、家电还有家用产品，同时我们可以看到美国对于中国的出口，每年也是增长22.7%，主要的出口产品包括大豆、棉花还有塑料产品。现在看到与中国的贸易有一些赤字但是有一些利益，利息会更低，同时对于美国消费者来说也带来的很多的好处。我们可以看到现在如果是减少和中国的贸易将会对于东亚贸易的整个供应链产生影响，破坏了整个供应链。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在向WTO承诺的时候并不是做的十全十美，但是我知道他们正在竭尽全力，而且在贸易的制裁方面我们也谈一谈。如果对中国的贸易施加制裁将会影响到中美之间的贸易关系。而且我们也并不认为完全的浮动制度是一个最佳的管理方法。对于美国来说我们可以看到也应该是去提高国内的储蓄率，从而降低财政的赤字，所以我们应该是储蓄更多，而不是埋怨和中国贸易的关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大家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联系。非常感谢！

　　萧琛：非常感谢，事实上这样一个演讲我觉得是非常出色的，我们要感谢你给我们提供了你的联系方式，感谢这样一个美国学者来给我们分析情况。我们下面的一个发言人是会提到劳工标准和贸易一体化的问题，刚才我们也聆听了发言人讲中美贸易的问题，那么对于我们来讲，我觉得我们中美的贸易会给美国带来益处。下面请第三位发言人来自巴黎多菲娜大学，他是Jean-Marc Siroen，他给我们讲的是贸易一体化与劳工标准的问题，我们中国也非常关注这个问题。我们来聆听一下他们对于中国的政策是有什么看法的。谢谢。

　　Jean-Marc Siroen：谢谢主席，我今天要讲的内容是我研究的结果，我要给大家讲一个机构的问题，就是社会条款在WTO之外体系中进行越来越多的发展。第二会给大家进行一个实证性的联系。最后我给大家做一个总结这就是我今天的计划。首先我们讲第一个方面。

　　大家都知道在1948年劳工的标准多已经被撤销了，在50年之后WTO新加坡的部长决定世界劳工组织是应该去设立并去解决劳工标准的。之后就有了这样一个在87和98年对于劳工标准的设立，劳工有这样集体交涉的权利。

　　第二个劳工的标准也就是由国际劳工组织设立的第二个劳工标准是禁止强迫劳工。那么这样的标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准，之后在会议上都制定了不同的劳工标准。但是我们知道在地区和双边贸易协议中，他们这样的贸易协议应该有这样的目标来促进工人的权利，最近我们也觉得应该在美国的双边贸易协议中，也有这样的社会条款。比如美国在摩洛哥、新加坡都有，可见事态在向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第一个例子就是美国贸易的例子，美国在02年设立美国贸易法案，这样的社会条款在最近的双边贸易中已经有所提及。同时核心的劳工标准也在欧洲的基本权利当中得以体现。同时，我们也在劳工标准方面别的协议中也有所提及，比如说欧盟会提供一些特殊的机理安排方法，来进一步保护劳工的权利。下面一个部分我们来看一看在理论和时政，贸易和劳工之间会不会有一个联系呢？我们的标准是不是低的劳工标准对国际是好的影响还是不好的影响呢？

　　有些学者采用了这个方法，就是一个相关的因素的方法。我们知道如果违反劳工的标准也会提高最不发达国家的相对竞争力，使得他更好从事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发展，和有利于出口特别是把东西出口到北方的发达国家。再介绍一个更加复杂的分析，童工这样一个资源是因为承认劳工资源的减少，同时又增加了，因为劳工减少了童工资源的增加，同时还碰到歧视的问题，我们觉得违反劳工的权利其实会非常不利于劳工的流动性，并且雇主也会对劳工非常不好的对待。

　　下面我们看一下实证性的研究，我们会看到很多学者对实证性的研究有自己的结论。我们下面讲一下进展中的工作，比如说有一个数据库就引进了几个国家劳工标准的数据。每个国家我们都会进行一个分类，最好的国家就是那些经合国家，不好的就是那些欠发达国家。同时这样一个排序也考虑到了比如说童工、强迫劳动、歧视、集体交涉等等问题。在与另外一个模式，我们会发现双边贸易它是受到GDP、两国之间的距离还有其它一些变量因素的影响。下面有一个PPML的工作，它是可以来解决差异性问题，我们用线性模式来解决这个问题，同时把临界值融入到其中。这就是我们的研究结果，大家看一下。这样一个回归PPML的结果数据，有些数据是正数有些数据是负数，比如说距离共同的疆域、共同的官方语言方面看到很多数据是不一样的。同时，在这样一个模式的结果和我们以前介绍的另外一个模式有一大区分的。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刚才的一些估计从一个国家的劳工标准来看，从进口和住口方面的影响是不一样的，就是说两个国家比如说经济贸易的话，他们有不同的劳工标准的话，都会对贸易产生影响。同时我们发现两个国家都不去遵守劳工标准的话会出现不同的结果。如果国家有相同的劳工标准的话，也会出现另外的结果。如果只有一个国家遵守劳工标准的话，大家可以看出我们所计算的系数是正数的，所以在不同条件下数字是不一样的，就是看他们是否遵守劳工的标准。

　　我们看一下每一个劳工标准，看一下独立变量方面的。我们测量的是一个系数，就是对于不同利益变量的系数。我们把它分成四类，一个是工会权利、童工、强迫劳工和形势方面，大家可以看到数据的分布。结论就是说，如果违反劳工标准的话，它就会对于那些尊重劳工的国家带来贸易。但是它不是意味着你去违反劳工标准就会增加你的福利，同时对于贸易的政策来说可能是一个不良的因素。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目标是整个市场，国际市场是影响整个劳工市场的因素之间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机制去进行长期的增长的话，他们就会碰到问题，因为这样的一个机制是和增高的劳动力的分配和劳动力资源不充沛的关系是相关的。下面我们应该怎么样，我们应该把核心劳工标准融入到WTO的规则当中。我觉得是不是要把核心劳动标准融入到世贸组织的规定中去呢？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质疑的话题。在世贸组织的国家中，他们如果遵守核心劳工标准的话，他们会觉得这样一个提高劳工标准是一个相对于关税来说是一个让步。一些相关的国家可能会在关税和劳工标准方面做自己的判断。同时，相关的关税和劳工标准的协商，可能会导致我们的关税进一步的下降，使得劳工标准得以升高。所以我觉得如果把核心劳工标准融入到世贸组织也不一定是一个保护主义的做法。

　　萧琛：非常感谢你的演讲，也给我们很多启发。我们应该更加注重劳工密集型和出口方面的政策以及影响。谢谢，下面一个发言人是非常高层而且享有声誉的耶鲁大学教授，我想知道教授是不是有PPT给我们展示。因为我们这个教授是非常高层的，所以我们愿意给你一个空间进行自由发言，是不是可以发言缩短到十分钟或者五分钟呢？刚才我们的志愿学生告诉我，在6：00我们一定要在宾馆里面参加一个重要的活动，所以在规定时间里结束这个论坛。所以对于这样一个资深教授来说，给你导致了一些问题希望你能谅解。

　　耶鲁大学教授：我的发言时间有所调整了，我的名字是用中文写的，宾田宏一这是一个非常有深意的中国名字。在几个月前，是耶鲁大学的校长，他给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他说他是不能够参加上海论坛的，虽然他非常想来。主要是因为现在在耶鲁大学要举行毕业典礼了。所以在这儿，我希望是作为他的代表，代他来参加上海论坛。在这儿事实上是表达很多他的思想和内容。首先我们可以看到在复旦和耶鲁有很多合作项目，他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来参加我们今天的上海论坛。

　　因为我们是通过合作来达到双方受益。另外一方面除了双方的合作以外，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毕业的外国学生，如果在美国学习的话，之后将会成为大使，将会作为国际社会中的外交官，做出更大的贡献。我们可以看到事实上中日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的，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的中文字，甚至是很多的语言符号也都是起源于中国。我们相信可能这代表中国和日本之间的历史渊源了。这也是描述了不同的意义，其中第一句话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是《论语》中的内容。我们可以看到事实上日本的文化也是和中国的文化有着历史渊源的，有很多文化是借鉴于中国。之后我去了美国进行了我的研究生需要，我确实是获得了非常好的美国教育，而我自己也是受益于美国的移民政策。其实在美国是没有退休年龄的，但是如果是在日本的话我现在就应该退休了。

　　另外一方面，在日本等级比较森严，在美国是推崇竞争。这儿我们可以看到可能有一些想法美国所推崇的教育和孔夫子儒家的教育是有所区别的。而我自己是认为受益于美国的教育，也是受益于美国的移民政策和他们的教学方法。作为经济学家我在论坛中应该讲哪些内容呢？事实上我本人是不擅长说数据的，有时候我还是比较擅长理论，但是我每天感兴趣其实就是实践。

　　我们可以看到像以前小泉到中国的次数非常小，但是现在的安贝上台以后对中国采取了很多友好的政策，从经济学家来看在贸易和货币、地理政策学方面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定义。

　　在今天我希望跟大家讲一讲，为什么很多的国家承载了大量的国际债务，这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呢？现在日本也是获得了1/3的GDP，其中还有国际的贷款达到15321亿美元，同时美国占整体GDP的25%。中国是用红线来代表的，这是经常帐户余额，我们看到现在是作为GDP经常帐户余额的比例看到中国的数据在不断的上升，美国是在下降。现在有的时候政府将会干涉其外汇市场，用于干预，这是最终的影响。我们可以看到蓝色的线是美国的人，美国的人非常高兴，也就是我欠别人的帐不断的消费生活很快乐。日本代表的是绿线，国际的净贷款不断的增长。中国的数据线是红色的，因为我们看到中国是一个非常擅长于储蓄的国家，所以他们国际的贷款额也在不断的上升。我非常的幸运是在60年代的时候是耶鲁大学的毕业生，Tobin等都是我的导师，并且我是和Phelps进行理论模型，我们也是研究一个国家为什么会集聚资产或是集聚非常多的负债。所以我们也是调查了中国和日本的贸易政策，这是关于资本流入的方向，我们可以看到整个资本流动的方向是从低成本到高成本的国家流动，从低储蓄国到高储蓄国来流动。如何来念这个词呢？这也是中国的一个故事。

　　萧琛：这应该是来自于宋或者唐代的。

　　耶鲁大学教授：他的故事是这样的，在宋朝的时候有一个人在早上给猴子四个花生，晚上给三个，有一天它把顺序改变了过来，早上给猴子三颗花生晚上给猴子四个颗花生，这个猴子非常愤怒。所以我们有时候也做一下对照，看到有些人在花钱的时候非常的耐心，有些人却是非常的不耐心。我们可以看到在中美贸易之间，美方是处于贸易赤字的状态，而中国是处于贸易盈余的状态。我们可以看到在资本输入的时候，其实也是出现的歪曲的现象，我本人是不建议人为去增加大量美元的储备。在日本的例子之中，我们可以看到也就是要采取贸易的措施，比方说是去收取关税。我们相信可能并不是在这儿谈论具体的措施。我们也认为确实应该不能大量的持续的去增加美元的储备，这并不是我所赞成的。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论坛并不仅仅在这儿讨论欢乐的问题而是讨论严肃的问题。

　　萧琛：非常感谢你的发言，也是非常的感谢你，你对于中国的文化特别对宋朝和唐朝的问题特别的感兴趣，可以看到事实上，也看到你所代表的教授提供的文件，在论文中包括WTO或者武器储备等等各方面的问题，另外是展开其它一些方面内容的讨论。如果感兴趣的话也可以阅读这位教授的论文，非常有趣。作为主席我看到复旦大学的学生总是给我们非常严格的项目。在座的同仁有谁要提出问题呢？只有两分钟的时间。谁来问这个问题呢？我作为主席要履行我的义务要保证时间到位，我们的四位发言人都是非常出色的。我们收集的所有论文都是一流的，但是因为我们时间的关系，我们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听取论文。有没有人愿意去做一下评论呢？你刚才听的很仔细，是不是发表一下观点呢？

　　提问：我的问题是，对于刚才地区俱乐部来说，你觉得地区是怎么样能够使它从属于一个集团的呢？就是我们应该在每个省都做什么事情？让他们从低等的俱乐部向高等的俱乐部来发展呢？

　　邹薇：感谢你的问题，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是在

中国经济中动态的变化。事实上我们在论文中想要找到合理的方法来进行分类，大家可以看到每个集团之中的差距越来越大，所以可以看到我们这样的一个政策，根据计量经济学的研究，我们觉得人力的资本和技术水平是非常重要的，我觉得中央政府和省政府都应该在这两方面进行大力的投资，这对于地区的融合和进一步发展都是非常有利的。谢谢。

　　萧琛：不好意思我不得不再次打注，我想很多的问题可以在今后的研究中进行探讨，可以在很多的大学和机构中进行探讨。然而今天下午给我们这个机会可以互相认识，我们会有学者来自不同的国家。他们跟我们在今天下午一起分享这些研究结果，这些问题都非常有意义的，可以在以后的讨论中讨论。

　　现在志愿者有一件事要宣布，如果想参加明天晚上的庆祝活动请你们在这里登记，我们需要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