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恩-基德兰德：中国能从阿根廷发展中学到什么

　　由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南洋商学院主办的“2007南洋商学院经济与金融高峰论坛”于2007年3月10日在上海举行，主题为经济的崛起与金融市场的发展。新浪财经独家直播本次论坛。以下为南洋商学院院长黄海教授致开幕辞。

　　芬恩.基德兰德(2004年诺尔而经济学奖得主)：谢谢，过去几年中我收到过许多来中国讲学和演讲的邀请，这次终于得到了夫人的批准。今天我想讲两个国家的研究，但是这两个国家都没有讲到中国的问题，但是中国对我而言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国家，尤其是中国经济增长的速度非常惊人，我们希望对中国进行研究，希望中国的经济能够继续这样的速度增长，我研究是两个国家主要是阿根廷和爱尔兰，这两个国家经济政策实际上我会说，他们过去的经济政策是比较糟糕，一个是比较糟糕，另外一个是比较成功，在过去20年当中，一个国家经济政策非常好，另外一个国家经济政策非常糟糕，过去一两年，我参加了一个会议叫做濒临危险的世界的会议，当时有一个研究小组，邀请我参加，当时这个小组主要研究经济发展的问题，我参加了他们的讨论，随后对他们讨论的问题非常感兴趣，包括他们的一些研究收入水平，生活水平，各国的差别，以及为什么有这些差距等等问题的研究，这是我今天准备给大家讲的一些问题。

　　首先看一下今天的日程安排，首先是经济框架问题，如果有高中学生，小孩子问我一些简单问题的时候，我首先就会问他们说说，为什么要这么算？背后的原因是什么？背后的原因什么？我想一下大家不知道的东西，但是我觉得，这既定的原则，平率背后的原委为什么重要，世界一致性疾病的问题，政府政策的一致性问题，支付的支持，宏观经济等等问题，然后给大家局一些例子，主要是世界一致性问题，可能是最糟糕的问题，然后讲一下阿根廷和爱尔兰的问题最后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会花一点时间讲一下中国的问题，也是我自己的一些看法。

　　我想可能在嘉宾讨论的时候会重点讨论中国的问题，首先我给大家讲一下经济框架的的问题，主要是我们把人放入模型里面，我们做过很多的模型，这个模型包括成百万的人，这个模型主要是研究无限未来对的爱好以及一些限制等等，这些模型里面的人都是前瞻性的，我说话有的时候可能比较过头，但是我觉得在宏观经济里面，更多的这些动态的活动都是相互联系的，我们的模型里面还有很多的企业，也是上百万的企业，我们对企业在模型里面的描述一般用综合，生产，函数表示，大家可能对这些术语比较熟悉，综合产品函数现在是根据商业的发展，具有周期性，现在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我们模型里面所描述把资本和劳动力的投入转化成为商品输出的技术，我们讲资本包括工厂，办公楼设备，机器，除此之外还包括劳动力，员工，员工在产品服务当中所花的时间等等。我们的生产函数一部分就是技术变化，大家可能已经注意到，我们把技术变化这几个字用粗体写出来，因为这一点非常重要，这一点不仅对商业周期非常重要，而且对长期的增长也非常重要，从建模角度而言，有的时候经济学家经济使用一些静态的模型，但是很多人们经常不会联系创新的技术，实际上它发挥很大的作用，实际上一个国家把资本和劳力转化为产品和服务的能力，涉及所有的因素都应该包括在基础变化当中，比如说出现了一些技术上面大波动，振动，政府政策的变化，所有这些影响商业的因素，公司和员工之间关系的变化，甚至是银行界一些大波动，在一些国家也可以了，这些银行的波动造成很多的金融界、金融企业，金融机构的损失，造成经济的损失和整个国家经济的损失。就好像我们出现了一些负面的经济危机，除此之外，我的模型我还希望进行校对，因为我认为模型是一种剂量工具，我们知道既然是一种剂量工具，即使是温度计这样的剂量标准我们也要进行校准，有时我们知道可以测试温度，但是我们不会相信这样的温度，如果一个温度计下面是零，但是这个温度计是放在一杯冰水了，假使在沸水里面就是100所以所剂量工具都需要标准的，我们要进行量化，这是我们这个模型给我们解决出来的答案。

　　下面一个幻灯片并不是想把大家吓跑，看起来有一点吓人，大家不要担心，我把我能想到的动态模型给大家看一下，第一是家庭用于企业的模型，对于经济上而言，这些工具和模型有什么样的作用？待会儿我会讲一下，下面是自由材料的问题，自由判断的问题，我们想象一下，假设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经济，有一定的商业周期，有家庭的存在，假设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作为经济学家虽然是做理论的，但是我们做理论的权力比较大，假设这些人都是永生的，不会死的，这是假设的模型，如果做人口统计学的话，这个假设肯定是不行的，在这个假设里面，人们把函数最大化，不仅是最大的效应，而且有未来，无限的未来，这个函数包括三个参数，首先我们需要考虑的是这个校准的问题，人们的偏好的标准问题，首先的数据是一个打折扣的东西，数据告诉我们人们不耐烦的程度，耐心的程度，如果我们知道长期的利息率，比如一年是5%，那么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够把模型的量化到一定的百分位，确保我们的模型和我们实际保持一致，C代表是消费和休闲，还有规避风险参数，大家如果学习财务的话，肯定对这个比较了解，有一些人对规避风险比我还了解。接下来我们看一下R，R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参数，假设我们有一定的人数在我们模型当中，然后有他们的数据，让我们跟踪了很多的家庭和人的数据，假如说我们用美国家庭数据跟踪库运行模型的话，我们可以对R做一个比较好的量化，做一个分位的量化，这是对人们偏好函数的表示。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限制，就是政府方面，我们把政府的因素先剔除出去，假如说没有外国的经济的影响，在这种假设的情况下运行这个模型，这样的话就描述了一个包括上千、上万的经济体的情况，完了之后，K代表GDP，然后在我们等式的右边，还包括资本的投入和劳动力的投入，对于资本主义经济而言，假如说劳动力收入占到全国的平均收入的70%的话，在这里我就简单讲一下面临的三个限制，

　　第一：时间的限制，时间要么用于劳动，要么用于休闲，这个模型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资本的存量长期不会增加，然后在现有的资本存量和现有的资本投入，包括厂方等等投入，最后一个限制技术层面上面，就是我们所说的移接的技术变化，这个是很简单，他考虑现实的情况和未来，而且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我们在整个的过程当中还考虑X参数，这个X是冲击，即对经济有利的冲击，还有对经济不利的冲击，我们使用模式有显示出冲击对基础变数的冲击是很大，我用这个例子主要是想证明两点，首先我们对某一模型可以做标准的，第二我们的企业在这个模式当中，我们会用生产函数代表企业，用生产代表个人，这是所有家庭生产的综合，可能得到觉得这个东西非常难，但是我只是想通过这个模型告诉大家，这还只是我兼作模型一个非常简单的版本，这是我和(英文)教授提交的一部分，我们还做了很多其他的工作，在其他的模型当中，我们还会考虑其他的变量，包括公司的存在，或者说公司有这个存货，把这些变量都考虑进去，如果大家对这个模型感兴趣，那么可能你们还会问到，人口情况是否还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我有一个学生他也曾经考虑到这个问题，刚才黄海教授也知道，我们作为学生肯定要写很多的论文，我曾经有一个学生，写论文的时候就想做一个事情，在美国贸易平衡一直是逆差，目前的逆差可以说非常的巨大，而且过去十年都是这样的情况，有很多人非常担心现在美国贸易逆差的问题，而且规模巨大，也是美国人很担心的一个问题，这个学生现在当然已经完成了他研究生院的学习，当时他做了一个观察，他觉得人口学方面结构，或者说美国人口结构也会对整个贸易、经济产生影响，特别是说到美国和日本的情况，他也把其他国家的情况也考虑进去，包括中国，他作论文当中做了一个模型，通过这个模型想看一下，对于目前经常项目下的逆差和顺差问题是否和人口有关系，这个学生选择两个国家，第一是美国，第二是日本，然后他把人口结构做了一定的调整，根据这两个国家的情况做了一个模型，这个模型当中人都是假声的的，就是不死的，而且也不考虑人的生产效率的问题，比如年轻的时候生产率比较低，退休的时候生产率也比较高，当然在这个模型当中，也要计算一些变量，比如综合生产函数等等。现在人口结构放入模型当中已经非常简单了，我的那个学生他发现，我们现在看到的贸易逆差，其实总体而言，就是说是很自然的，根据美国现在的人口结构，这种贸易逆差的情况在未来几年还会出现，还会继续持续下去，在未来十年当中，日本和美国它的逆差的情况会发生反向的变化，我不记得具体说那个点，就是未来十年，美国会从逆差转为顺差，日本从顺差转为逆差.

　　接下来我说一下政府的作用，这也是我很担心的一个问题，在经济学理论当中，我们也会考虑经济目标和预算局限的概念，我们在来看一下这个模型，看一下怎么把政府部门的要素放入模型当中，比如说把政府服务放入效用函数当中，有一些政府提供的服务人是人带来效用的，当然我们还必须有方法去对政府的采购进行融资，比如通过税收，征收税收来实现这一点，这些都是政府的特点。我们可以体把它描述出来，然后放入我们建模当中，最后的理论是非常令人吃惊的，假设政府的目标是非常良性的，就是说回到我们这个模型当中，假设政府的愿望是非常良好的，在这个经济模型当中，我们把政府的采购，放入效用函数当中，另外我们也谈税收问题，假如政府的愿望是很好的，政府通过它的作用使人民福利达到最大化，就是说把这个函数，最上面函数达到最大化，实际上政府能够做到多大程度呢？我们在理论上发现，从理论上面而言，政府的良好的意愿具有不确定性，因为这个计划是动态的，可能是明年的，五年的，十年之后的计划，政府的政策，比如这个政策目的是要让老百姓福利达到最大化，政府只是先出一个计划，一年之后，十年之后要重新看这个计划，看他的效果怎么样，我们的回答是否定的，就是说政府原先做的计划和实际的结果之间有一定的差异，在动态的经济学当中，我们说政府的投资行为非常重要，大家买政府的债券意愿也非常重要，政府的计划或者说政府计划当中未来的那一部分，或者说大家对于政府计划当中未来那一部分的期望会影响老百姓今天的决定和行为，这一点是政府必须要考虑的，特别是他们计算最优化政府政策的时候要考虑到这一点，假设你重新计算政府的计划，就是原先的政府的计划会影响到 老百姓的行为，比如老百姓各种不同的行为，而且会影响到以后两年、三年的行为，这些历史的行为，他们已经做出了决定，就是说政府的效用影响的效果是老百姓几年已经做出的效用，所以这里是我用简单几句话描述时间不一致性的问题，下面我们要问了，这两者之间最大差在哪一个点上面？刚才我们已经说了，我们可以有各种不同的奖励机制刺激资本投资，筹集人力资本，就是我们所说的技能，或者说让老百姓在市场做事的本领，还有一些债券，我们也可以通过对物理资本的征税，假设政府发现，这个物理资本的收入进行征税会产生很好的效果，那么五年之后呢？我们在来计算政府的计划，你会发现如果我们对这个资本收入征的税收增加，这些投资的工厂可能还会继续生存下去，或者说能够很容易增加政府的税收，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政府就会朝这个方向走，或者说过去的税收比较低，我们要把她提高，或者保证明年降低一些，但是谁会反复相信政府的这种做法呢？其实很多政府都存在这样的做法，而且很多的时候是通过降低政府债券的实际价值来做到这一点，过一会儿我会通过阿根廷的例子做介绍，我们要有这么一个机制，政府不要受时间的约束，几年之前我们用这么一个方法，就是通过黄金标准的机制，捆绑政府的手，但是在1930年的时候，就有这么一个政策，而且在阿根廷他们使用是另外一种方法。就是我们所说的货币委员会，他们把自己国家的货币和美元一对一挂钩，但是这对阿根廷而言，因为这个政策渡过了非常痛苦的80年代，所以在80年代以后，阿根廷政府希望用新的方法，新的方法差不多有八年时间奏效，但是这个方法还不是最好。

　　大家可能比较熟悉独立的央行，独立的央行可以建立独立的政策，就是说央行不受任何政治的压力，有一些国家央行是非常独立的，不受政治的压力，但是在其他一些国家，央行受制于政府，我们在论文当中也谈到这个问题，所以我觉得，这也是对未来而言，你们制定良好货币政策一个很好的方法，很多央行现在采用方法就是通货膨胀，关于这个话题，我也可以和大家做很多的沟通，我觉得针对价格层面上面的问题，针对价格可能比针对通货膨胀来的更加透明，假设一个国家原先的通货膨胀是2%，因为受到冲击，通货膨胀上升到4%，国家可能说，现在遇到一个大问题，我们从某个点上面进行调整，然后重新开始把它降低到2%，而不是只是从现有的价格指数的范围着手进行调整，所以我觉得，通过通货膨胀调整可能是一个相对比较透明的货币政策。

　　其实我刚才已经说到关于一些经济政策上面的要点，我对未来经济政策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是未来五年到十年的经济政策，如果我们对未来的五年和十年的经济政策感兴趣，比如哪些政策是对国家增长是没有好处的？哪些政策对国家是有好处的呢？我要特别强调就是对创新和技术变化的鼓励，我觉得这两点会刺激经济的发展，中国在这方面是得益于很多地方的技术发展，或者说知识的发展，所以在一个国家里面，通过创新，通过技术变革会刺激经济发展，但是仅仅靠技术是不行的，接下来我就用啊阿根廷作为例子说明一下，首先我们要有激励措施，虽然有一些国家有大量的创新，但是我们必须用激励措施把这些创新变成生产力方面的东西，这些政策出台之后，可能对经济不好，也可能会促进经济的增长我们看一下阿根廷的例子，我们一下每一个工作年龄人的平均GDP，我们看一下我们的例子，我的用LOG(音)衡量比较好，这也是商业界认识和学工商管理人都非常熟悉的一个词语，这个东西非常接近向上走的斜线，我们可以看到，根据每年的增长的情况，基本是往上面走的情况，从80年代到90年代，从这张图上面我们可以看到，每个工作人口的平均GDP降低30%，像阿根廷这样的过程，这个降低的速度是非常惊人的，150年以前，阿根廷可能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之一，有非常丰富的资源基础，随后阿根廷出现了一些经济的繁荣，我们看一下这张图，那一段时间阿根廷经济增长还是不错的，但是在90年代出现高于GDP20%的下滑，我研究过阿根廷，因为我受一个会议的邀请，他们邀请我们对大箫条情况的研究，不仅是拉美的经济箫条，卡那四和我写了一篇论文是针对80年代经济大箫条的原因，在经济高速发展的时候，我们投资在90年代应该比现实更加高一些，90年代末期也要高很多，非常令人惊讶的，这是根本模型预算出来阿根廷的情况，这不是人均GDP，而是总的GDP，一个是现实的数据情况，另外一个是我们模型预算出来的，是90年代阿根廷实际预算当中出现的情况，这个就更加令人惊讶了，这个是资本的投入，也是资本存量，包括厂房等等投入，一个是数据，一个是我们模型预算出来的结果。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能是什么样的原因呢？我觉得最令人幸福的解释是，阿根廷主要是碰到呢一个问题就是时间一致性的疾病的问题，如果过去恶性通涨货币贬值，存款冻结的问题，政府不能承诺，最后导致阿根廷的投资下滑，这在80年代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信任一旦失去之后在向重建是很难的，这对阿根廷是非常不好的，这张图是80年代到最近阿根廷工作年龄人均的资本投入，我们看到，和82年相比，现在的数字降了20%，就是说这个国家生产力有一个大大的下降，所以这证明坏的政策对一个国家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接下来我已经没有时间讲阿根廷最近的论坛，我们知道最近阿根廷经济有所回谈，经济增长率和

　　在政策方面，我觉得重点应该放在促进经济增长率增长的政策上面，不管是创新也好，还是资本得积累也好，必须让大家信任，而且具有前瞻性，这是从90年代开始在爱尔兰我们所看到的情况，在90年代的时候，爱尔兰有着非常良好的工人队伍，并且在60年代、70年代的时候开始实行非常靠的免费义务教育，在90年代的时候，爱尔兰人力素质已经非常高了，爱尔兰当时决定采取前瞻性的态度，降低未来20年、30年人们在爱尔兰进行投资不确定性，大家想一想，这些会给人们带来很多的益处。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增长，不光是国内还是外国的企业，如果到爱尔兰建立工厂，未来我们税收是一个什么样的政策，他们做出到2010年的承诺，爱尔兰原来是欧洲最贫穷的国家之一，现在已经欧洲一小虎，爱尔兰已经持续15年的经济增长，所以我们希望各个机构尽量避免世界一致性的疾病，尽量减少未来不定性，世界上已经充满不确定性，政府政策不确定性，是完全可以避免的，我们应当能够预测，可以预测到政府的政策才可以。各国之间有差别，看起来最糟糕的国家跟上不一些国家，现在还面临既得利益保护的问题。很多技术无法进入这些国家，面临很大的障碍。一些垄断，对现有技术的保护，足以应该这些国家的结构，这些国家设立的保护政策使的竞争技术无法进入这些国家，好像是有意的，但是长期对这些国家而言是非常不好的，这方面有很多大家可以借鉴的知识，其中一些我已经提到了，现有的这些方面的知识可能需要把它联合起来放在一起，针对各国的创新，对中国而言，我的观点是：中国似乎并没有很多的管制、防治性的技术进入，这当然是好的，实际上在我讲中国之前，我想讲一下一本书，这一句话就是从这本书里面出来的，即有了好的政策，贫穷国家的潜力绝对不是1%、2%的增长，而是1000%、2000%收入的增长，也许优点夸张，韩国在65年设置新的机构，机构进行改革，南韩人均GDP增长6倍就是25年时间增加6倍不止，因此这是可以实现的，对于中国，很多嘉宾深入讨论中国问题，中国一直是抱着非常自由的态度，新的技术，创新在中国不断的发展，但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是怎么实现可持续长期的增长，必须有一些激励措施，在中国，不断促进创新，不光是外国的创新，而只是中国的创新，这就意味着(前面我已经说过)可以建立一个让人可以信赖的经济政策，未来五年、十年、二十年经济政策，到底怎么样建立这样的信任，这是很难回答的一个问题，我感觉在各国不寻求外部投资的时候，当然可能未必像我们看到这样的经济增长，如果中国可以实现像韩国过去25年平均增长速度的话，我算了一下韩国年平均增长是7%左右，人均GDP增长6倍多，大概是7.5%GDP年增长，如果中国做到像韩国这样的增长已经很好了，当然这不那么容易的事情，中国已经做了很多，现在就是说，在中国技术没有任何太多的限制，世界各国技术可以进入中国，长期而言，我们需要创新技术以及资本得积累，不仅来自于国外，还来自于中国本身，要更多来自于国内才可以，我基本上就讲到这儿，后面我们在看一下嘉宾讨论，非常感谢大家。